女体交叠,乳波臀浪,香汗如浆,淫露喷薄,挥戈驰骋,势如飞梭。
整一辆马车都在摇晃颠簸,若非造得牢固无比,分分钟都要散架。车厢斗室之中,肉体的激烈碰撞声直如暴雨倾盆,雨打芭蕉,淫靡的水声频传,蒸腾着一片温热稠浓的朦胧色欲,鲜烈的汗水,淫露与膣中气味无比浓郁。
夏荷体味尤为浓烈,仿佛辛辣诱人且又异样膻腥的马奶酒,此际已到了刺鼻的程度。秋菊则是全身上下肉香馥郁,潮润烘热,如酥如酪,各有明显的差异。而此刻交叠相拥浸透汗湿的厮磨肉体,以及在她们臀後、跨间嗤嗤乱窜,飞驰如梭的龙杵已将她们的淫汁蜜露彻底搅拌捣混成一塌糊涂的一滩浑水,浆滑黏腻一片,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疯狂驰骋冲刺的小龙荷荷咻喘,声哑如兽,绵密潮湿的强烈浓鲜腥麝之气不知不觉将他团团裹住,极其催情,也叫他一时无论如何难以喘过气来。
「……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好弟弟……保持这个速度……不要停!你已经做到一枪两分了……接下来……该开始尝试一枪三分,同时插三chu位置了……」
小龙听得一阵迷糊:眼前不是只有两个女人吗,同时插三chu,第三chu又该插哪里?随即只见秋菊忽然两手分左右抚住自己高高翘起的肥硕雪臀,将如波晃颤的雪白臀肉左右一分,露出股沟深chu不断开歙蠕动的肛菊。她白皙的耻丘上芳草丰美,根根乌浓柔亮,充满浓烈的色欲与挑逗,但外阴两侧乃至股沟肛菊chu则是毫无杂刺,光洁如玉,连一丝渗青毛根也无,看上去分外惹眼。
「这不是拉屎的地方吗?还是说女孩家那里和男子不一样,不是用来拉屎的……」
他懵懵然抚上那异常丰满曲线夸张的雪臀,那触感如充分发醒的鲜奶果冻,绵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仿佛指尖一掐便能合拢,凝脂酥酪纵有其绵,也不及它软中带劲的紧致弹性,简直爰不释手。
他深女干一口气,稍稍调整了一下蹲姿,挺起腰杆,把沾满两个淫女阴液蜜露的肉冠牢牢抵住她菊门,接着「唧!」地扣关而入,初时只觉其中甬道颇为软腻宽松,不过越是深入,越是能够感到与阴道明显不同的弯曲与窄小仄狭之感,只能插入过半,无论尺寸角度,皆有种不匹配的强烈扞格,抽送间自有股将玉龙向上拗弯的掐挤碾迫刺激,美快非常。
毕竟单以生理而言,菊肛不是用来交媾的,但也因为如此,强行为之就给人以一种格格不入的额外快感刺激。
肛菊被侵,秋菊全身一震,臀肉颤如连波,双颊红晕满布,媚眼如丝地张嘴喘息,断断续续的甜腻嗓音直要诱人以死:「啊……啊……好弟弟,大力一点,快一点,一枪三点啊!」
小龙蓦地打个激灵,双手紧抓着她的臀瓣不放,将胯下微弯的龙杵当成富有弹力的白蜡撑杆,一下深探之後便藉力一弹,旋又抽出,改弦易辙往更底下的牝穴深深插入。
秋菊忘情呻吟,忽然间没了声音,整个人剧颤起来。
小龙腰臀间充满活力的肌肉贲起窜动,只觉下身肿胀,怒龙又勃挺更甚,不觉已悟出借力弹震,连消带打,疾攻疾回之道,每一下挺入冲刺,都巧妙地借甬道深chu的膣压迅速弹回,更凭着怒龙的坚挺弹性积蓄力量,在下一次挺进时更疾更猛地插入。一时只见三人汁水淋漓的股间,胯下乍合倏分。更有一条肉色怒龙纵横游走,竟然激起呼啸隐隐,时而潜龙取水,时而行云布雨,在三洞之间穿梭隐没,见首而不见尾。
真正的欢场悍将,常胜将军,貌比潘安只是末节,关键还是要有最灵敏的反射神经与强悍持久的肌力体能,若要更进一步,还需要有一点即通的聪慧悟性,不能一味蛮干。这些方面,小龙无疑都有着天赋异禀,凛然超凡的表现。当然,若要说这些该是武学筋骨悟性的要求,那也的确没什麽本质区别,毕竟这两者同样是靠肢体动作发挥,又以征服制胜为目的。若是有人当真能将胯下长枪舞得与真正大枪一般威猛迅捷,点、扫、弹、抖、截、荡诸劲无不精准到位,那也说明他的体力体能、气血拿捏与肌群精微控制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若是用於比武争斗,也照样是一条以一敌百的好汉,绝不是银样蜡枪头。
秋菊只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下体前後两穴完全分不出先後地被同时贯穿,前後隔着薄薄肉壁凶猛的撞击着,龟头刮得两壁麻痒钻心,又带着微妙的弹抖绞旋之劲,让花穴菊肛内与之接触的膣肉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淋漓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凤目迷离,檀口大张,却又一时叫不出声来,只有香涎淌出嘴角,流满雪腮,又滴落底下的夏荷脸上,倍觉痴淫。
夏荷却又开始不乐意了,只因她被压在底下,菊肛难以对小龙敞开,在小龙还需多抽插秋菊的菊门的情况下,龙经光临她琼户的频率便降低许多,偏偏不觉间,小龙的十下抽插起码有七八下是冲着秋菊去的,对她而言,则只是不上不下聊以解馋罢了。
却不知小龙把龙经舞得风起,但底下两颗卵囊却是尴尬得很,每一下冲刺都是结结实实撞拍到两个女人的股间、臀上,其中夏荷玉肌健美结实,阴肉劲道十足,能给男人以十足触感刺激,但卵囊一次次柔生生撞上去却未免有些隐隐作痛抽筋。而秋菊却是雪臀软绵如凝脂酥酪,撞上去也能得到充分的缓冲,十分舒服,所以不觉间以将主要火力都集中到秋菊身上,不似之前雨露均沾。
不过夏荷也不是吃素的,秋菊既然耍心眼占了便宜,她就索性再推波助澜一把,当即将一手伸到两人胯下,在萋萋芳草之间,一手按住秋菊在粉嫩凝脂堆中凸挺肿大的鲜嫩阴蒂,开始画着圆圈着力搓弄扭捏,扭得汁水横流,只求内外刺激之下,让秋菊尽快泄了身子,自己也好独自享用小龙。
秋菊在小龙的强力猛攻与夏荷的刁钻逗弄之下,只发出呜咽般的呻吟,雪臀打摆似的不住挺凑,难以自停。屁股的线条像汹涌的波涛,在男人撞击之下猛翻上来,接着翻起新的臀浪。由於饱受撞击,惊心动魄的酡红从她的湿孺的两瓣肥臀一直扩散到娇媚的胴体,染红了雪靥,看上去充满了魔性。
小龙双目赤红「荷荷」而喘,腰猛烈地耸动着,反反复复地捣着顶着刺着,已经无暇去顾及夏荷的感受了。他全身肌肉虯结,腹肌块垒分明,臀肌因为用力紧夹而深深凹陷,好像把所有能量都挤压在前面那根棍子上。全身血脉如沸,头顶氤氲曲的热气肉眼可见。胯下龙经血管青筋浮露错综,刚劲狰狞,杀气腾腾。最剧烈摩擦的龟头与膨大菇冠已红得发紫,由於生生被磨去一层薄皮,血丝混合着黏液蜜露不断渗出。
如此不断频繁变换牝穴菊肛抽插,每一次出入都会带出不少润滑花蜜阴精,外加菊肛本身其实不分泌黏液,所以缺少润滑的肉体摩擦越来越是激烈。如今在短短不到一刻间他已足足抽插了数千近万计,而且以一经对三穴,外加之前在冬梅、春兰chu的磨损,此时已将肉棒都快磨得都快发光了。将来即使皮肤长好,由于渗入女人的阴精蜜露,也会让龙经表皮变色变黑,不复之前白净如玉,此後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他已不是什麽纯真少年而是一员身经百战的欢场悍将,荡女之友。
磨皮破损的火辣辣痛楚让他感到分身的尖端更像是有一团火在来回滚着,又仿佛有滚烫的浪花四面打击,锐利快戚如潮涌至,只觉整个後背直到头皮,被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频繁击中,泄意越来越是明显,小龙喘息越发浓浊,口边不觉淌出白唾。
「给我,这次一定要给我……」注意到小龙大泄在即,夏荷惶然大喊,没想到秋菊原本撑在床榻上的双臂一软,整个人就像忽然脱力一般向前一个倾倒,整个沃腴丰满到极点的胴体都尽数倾压到她身上。一对份量惊人的沉甸甸巨乳如堆雪般塌覆下来,压到她脸面之上,褶囊迭溢的酥白肥软乳肉自她脸腮、颈间挤溢而出,一时只压了个密不透风,哪还能喊出声来。
而随着秋菊忽然出乎意料地向前扑倒,正在用力前顶的小龙也一下失去平衡,整个人也随之重重扑倒在秋菊汗湿光洁的裸背之上,脸也直埋到一头乌黑汗湿的秀发之间。他鼻子喷出的粗气拂乱了秋菊的秀发,与此同时也嗅到满鼻的兰麝般带汗发香。一时三人彻底叠压成一团,所有的体重都由最下层的夏荷承受,只压得她一阵闷哼。
身形失形,致使小龙的分身也随之深陷秋菊滚烫浆腻的娇脂之内,不留一丝地齐根而没,一时无论如何都无法抽身而退。秋菊的整个腴软娇躯则在他的下面不断翻腾动着,将翘臀用力向上迎凑顶挤,顶得他跪在床榻上的双膝都几乎离地而起,臀高头倾。要不是分身死死扞嵌在秋菊的阴户中,他整个人都几乎要沿着秋菊汗湿滑腻的胴体滑溜到另一侧的床下。
紧接着雷殛般的快感蓦地炸裂开来,猛地贯穿怒龙、冲出尖端。一时马眼怒张,滚烫的浓精撑挤成团,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抵着玉宫口猛烈发射,在夏荷的闷声呜咽抗议与秋菊的快美呻吟喘息声中,咻咻咻地灌满痉挛不止的蜜穴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