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的两只玉手便从身後游蛇般穿了过来,抚摸游走在小龙健美结实的胸肌上,并将他上半身向後扳,让他的胯部更加昂挺向前,以便享受春兰高超品萧的绝技。
此时春兰一手捉住勃挺傲人的龙经,张开樱口含住枪身来回送迎着,香舌在枪尖上舔卷着,柔荑却腾出一只在其黑浓的枪缨上摩掌抚搔着。她的动作热烈而又温柔得当,让他舒畅莫名,忍不住想要将龙经往她樱口深chu挺进。只是见她红菱似的小嘴,含着自己鹅卵大小的经头尚且撑得香腮圆鼓,雪靥酡红,又如何忍心「辣展摧花」?
其实冬梅的洗脑暂时只是停留於意识表面,依然无法彻底改变一个人的秉性,小龙正人君子,对女性也是下意识地持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态度,此时即使被撩拨得欲火渐旺,也仍没法做到对一名娇弱可人的少女采取主动进犯,一时只僵在原地。
忽然,小龙闻得一种如麝如兰、又淡淡腥咸的诱人气味,正从胯下少女的两腿之间传来,越来越是浓郁,那是和冬梅牝户的气味类似,却又有微妙的差异的气息,却又给他以一种熟悉回味之感。
发觉小龙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男人应有的动作,春兰停止了品萧,不顾香津自嘴角淌下,小嘴一扁,大大的杏眼一霎间泪水盈满,弯成两条眉月,「宝轩哥哥,人家可是把什麽都给你了,你真的已经忘了人家了吗?」
其实小龙如今记忆混乱,但对她的形貌体香还是有着印象的,加上冬梅的「提示」,便有些迟疑地询问:「你是……兰妹?」
一听这话,春兰泪痕犹在,桃花般的小脸却是灿然笑开,当即站起,飞也似的扑进他怀里,哽咽道:「你真……真的醒来了!我……我以为我又在作梦了……呜呜呜……」
春兰早已清楚冬梅的计画,如今只是「配合演出」,当骗死人不偿命的演技,却让小龙深信不疑,手忙脚乱地将她抱住,嘴里讷讷而道:「对不起,我昏迷得太久,脑子有些混乱,一时想不起来。」
春兰内心窃喜,却是顺水推舟,将玲珑浮凸的姣好胴体拼命往他怀里挤,双手将他健美强壮的精赤虎躯抱了个满怀,双腿更是淩空盘绕到他腰上,嘴里还以分外惹怜的娇憨语气说道:「人家可是无时不刻都在想着你,你不许忘了人家……抱我……抱紧我!」
小龙依言抱住她恰恰一握的楚腰,只觉她小小的身子又绵又软,襟里除了粉色彩衣外却似乎什麽都没穿,兜着弹性十足的两团尖翘盈乳,酥软颤动的感觉令他心弦为之颤抖。只见怀中少女先是又哭又笑,片刻仰起泪水婆娑的俏美小脸,两瓣鲜菱儿似的微噘嘴唇,直凑向自己嘴边。
小龙下意识地想到少女的嘴刚刚才与自己的子孙根密切接触过,他自己的嘴里又还残留着「姐姐」淫液的腥味,正想避让之际。忽然耳畔一温,一股湿暖香息喷来,却是冬梅从後方捧过他面颊,从他的耳畔、脸腮一直吻到左侧唇上。与此同时春兰的娇艳樱唇也在吐气如兰时印在了他的右侧唇上,两条灵巧的香舌分开他的双唇争相挤入他嘴内,与他舌尖交缠吻绞着,六唇紧贴,亲昵地交换着彼此的津唾。
令人醉死的两条香舌无比嫺熟地在小龙口中舔绞,香津频度,只让他浑身通起痒酥。与此同时,他胯下的怒挺龙经已不知被谁的柔荑握住,几下摩抚搔逗弄之後,便将之直往某chu泌润丰沛的鱼肠嫩膣里塞入。
小龙只觉阳物仿佛被一张漱过热汤且又深不见底的小嘴深深含着,极富弹性的膣肌满满地包覆巨阳,浑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剑鞘,无论宝剑如何锋锐,俱能紧密收容,无有间隙。龙经感受到的一切都是油润润、热烘烘的,分不清是肉嫩还是液滑。汁水填满了所有绉褶缝隙,裹着粗长溢出洞口,溅湿了他的股间。
唇分,冬梅悠断瘖哑的气声在他耳畔响起,带着令人惊心动魄的撩拨与魅惑:「你一时想不起她,但你的身子却会记得她。现在,就用你的身子去深入地感受,去回忆吧!」
春兰看似娇弱,但一受巨物侵入,身子立即本能地分泌出大量腻滑阴液,窄小的骨盆在亦自行延展扩张,显然软功修炼已然到家。随即只见她伸手攀住小龙的脖颈,白嫩的腴腿一勾,牢牢扣住男儿股後,将全副身子「挂」上男儿,腰肢如活虾般上下绞弹动,套着婴臂儿似的龙杵大耸大弄起来。
冬梅毕竟体内还有大量刚刚采来的元精未曾消化,此时索性大方将小龙让给春兰,又将两只挺耸的乳峰依旧紧贴在小龙赤裸的後背上,一边推着他向前走,一边娇媚地说道:「抱着你的兰妹一起走吧,到了车上,还有更多好玩的哩!」
小龙对於冬梅的吩咐已是言听计从,当即怀抱春兰,一步步走出柴房,每走一步,两人性器都是一阵更深入的挤压接触,给两人带来一阵强似一阵的激爽刺激。
除了柴房,扑面而来的冷风一吹,将整个柴房的淫靡浓腥的闷热气息吹散,也让沉迷於情欲的小龙脑袋稍稍一清,意识到这副丑态出门,着实有些不妥。
好在眼下天际只是朦朦亮,四下又颇偏僻,不见什麽路人。即便如此,羞耻心尤在的小龙依然不自己地加快了脚步,而他步伐越急,深埋花房中的龙杵越是给春兰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只见奇粗且长的宝贝不断地在她胯间进出,柔嫩的花房被撑得圆鼓,肥美鲜嫩的花唇被带得不断嵌入翻出,花唇尽头连接chu,一粒小小的肉核已充血膨胀,随着龙杵的进出不停蠕动,像是一颗珍珠似的晶莹剔透,惹人爰怜。雨露般的浪汁随着颠簸点点星星地散布在草丛四周,散发出了令人心旌摇荡的淫靡气息。
春兰星眸迷离,眼缝直要滴出水来,只顾攀住小龙的脖颈,腿箝熊腰,奋力腰,小嘴仿佛再也合不拢似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宝哥哥好粗……好柔!兰妹要飞啦……兰妹要掉下去啦!救……救命……啊啊……救救兰妹……呀、呀……啊啊啊啊──!」
小龙唯恐被人听了去,只得凑过去堵她的小嘴,却让她乘势将柔软的唇瓣迎了上来,吻得湿滑温腻,舌尖交缠如舐糖蜜,竟是片刻难分。
好在路并不长,转过一条偏僻的林间小道,眼前便见到一辆驷马大马车,辕衡、厢座等都髹上了油亮的黑漆,看似十分坚固结实;车轮的中心轴毂部分还镶有铜件,四只车轮各有三十二根幅条,极为考究,显是官家富豪之物。
早已重新穿上一身紧身紫衣,凸显出熟透了的高挑健美胴体的夏荷坐在辕座之上,见着肢体纠缠着一路走来的两人,美眸当即亮起,又啐骂了一声:「小骚浪蹄子,师姐让你,你就趁机吃独食?」
冬梅不知何时已将一身银白锦衣重新穿上,看上去明艳端庄,再无之前半点妖媚之态,只见她向夏荷微微点头示意:「你去吧……我来驾车……」
夏荷一声欢呼,健美胴体绷如弓弦,整个人带着一股火热香风,向着一脸懵懂,正在努力回忆她是谁的小龙直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