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雪艰难地挪动身体进屋,此时菲儿正慵懒地坐着,抽着烟,望着她:“你可真慢,不会是自己在里面爽了一下吧?”
“滚!”
“别这麽暴躁嘛,我说正事吧,你听好了:阿七知道吧,那个制片人,200多斤大胖子,真名叫什麽不知道,圈里都叫他‘七哥’,这几年火了,又都叫他‘七爷’。前两年爆火的那片儿——《一个月的婚姻》看过吧?制片人就是他。”
白梦雪点点头。
“他的新片前些日子杀青了,《一个月的婚姻2》,上映还叫不叫这个名我就不知道,这片我也演了,大概是路人33吧,剪出来之後有没有都难说。”菲儿深深地女干了口烟,“就是因为他。”
“这胖子挺色的,来咱们市做活动,吃个饭都是左拥右抱的。那会儿我正拍个广告,摄影师小有名气,跟他认识,也带着我去了。那死胖子当时就动手动脚的,听说我是模特,还说有机会带我去拍电影,我还以为是逢场作戏呢,结果第二天就找我了,要我去他酒店试镜。”
菲儿又女干了一口,吐了个烟圈:“听这地方,你就知道想干嘛,不过,我当然想演电影,万一是个机会呢,就去了。别看他200多斤,丁丁也就跟支口红那麽大,还痴迷捆绑,他的片里基本上或多或少都有点捆绑镜头。刚才厕所里吊你,就是跟他学的,爽麽?”
白梦雪面露愠色,嘟起的嘴却倍显可爰,逗乐了菲儿:“警官,还卖萌呐!我可是女的,这招对我不好使。我接着说,草草地做了一次,这胖子拿出来几粒小药丸,我以为是伟哥呢,结果,是冰毒!”
看着白梦雪吃惊的样子,菲儿将手中的烟头熄灭,淡定地说:“我呢,这辈子抽烟喝酒打架睡男人,都不怂,但就两件事怂,一是在整容隆胸,我们这行整出毛病的多了去了;另一个就是毒品。刚出来混时,有俩姐们儿都栽这上面了,一个过量死了,另一个女干光了家产,後来贩毒了,让你们给毙了。”
“那胖子让我来,我哪敢啊,赶紧跟他说,我已经很嗨了,可以各种配合他,结果呢,这个胖子自己嗨了,绳子手铐都上来了,还非要我cosplay女护士,另外说了一堆明星也玩这个,说《一个月的婚姻》里面男一男二,女一女二都溜冰。当然,这些我是没见过,但那胖子我可是亲眼所见。你网上搜搜,跟他关系近的,没准都沾了这玩意儿。”菲儿倒了杯红酒,递给白梦雪,白梦雪摇了摇头,她便自己晃了几下,喝了一大口,“这个线索够劲爆吧?够我换了车的麽,要求不高,牧马人,短轴的。”
“给我点时间核实,有价值的线索自然会体现价值。”白梦雪淡淡地回应,“但我要提醒你,线人不是闹着玩的,卧底警察违法一样会受chu理,我也不会帮你摆平其他烂事,还有,毒贩很残暴,曾有东南亚杀手在我家埋伏过……”
“行了,我有分寸,那你快点查,人家等着用车呢。”
自上次遇袭引发方晴、李瑶与孟馨的疯狂之夜後,她们都心照不宣地回避着亲密接触,生理期的影响总有人不方便,而闺蜜情又如同塑料花一般,大家都怕出现两人过於亲密而让第三人感到自己受排挤的场面。而刚刚度过了生理期的方晴还真有些想要,却又不好意思对两人开口,於是,她想到了打比赛,反正最近不忙,不如去多打几场,赢了有钱赚,还能虐虐别人,万一输了,就当享受好了。
方晴的比赛被安排在一个热带小岛进行,她随口跟经理说了别来太弱的,经理还真当真,安排了强大的娜塔莎出场,不过为了增加比赛胜负的悬念,本场的道具形势有所调整,毕竟真放开了打,律师哪里能跟特工抗衡呢。
方晴,中国,26岁,173cm,55kg,35D……
娜塔莎,俄罗斯,26岁,176cm,54kg,35E……
方晴身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黑色绑带高跟凉鞋;娜塔莎则是白色背心,军绿色长裤配黑色短靴。
娜塔莎上来就是一记侧踢,方晴早有防备奋力格挡,但这一脚强大的威力还是令她向後退了好几步,手臂也被震得发麻。娜塔莎继续发难,一番拳脚过後,方晴腹部被击中,跌倒在地,娜塔莎乘胜追击,方晴赶紧向後翻滚躲避,身上沾满的沙粒彰显着她的狼狈,“啊——”腹部又挨了一脚,疼得方晴大声呻吟,娜塔莎则直接扒下了连衣裙,露出了紫色的蕾丝内衣裤。
见优势明显,娜塔莎去拿道具,这次的道具都被装进椰子壳里,唯有打开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麽,娜塔莎有些贪心,她抱了三个,一一打开:第一个是鞭子;第二个手铐,上面还有个字条,写着自用;第三个则是四枚带胶带的跳蛋,依旧是自用。
黑衣人来了,娜塔莎的左右乳头分别被两枚跳蛋夹住固定好了,手臂还被反剪到背後铐了起来。
此时的方晴也终於缓过劲儿来,向娜塔莎冲了过来,娜塔莎急於出脚进攻,却因胸尖的刺激乱了阵脚,被方晴踢中胸口倒在地上,方晴又捡起鞭子,抽打起来。
“啊——哦——嗯——”娜塔莎大声叫喊着,只是这样的声音究竟是源於鞭打的痛苦还是胸尖的刺激,就很难说清了。
见识到了本次道具的不确定性,方晴不急於解锁新装备,而是把握局面继续进攻,很快,娜塔莎的白色背心就被抽烂,露出黑色内衣,方晴再补上一脚,娜塔莎被打倒海边,身体被海浪打湿,沾满了沙子。
方晴见娜塔莎已难以抵抗,便扯掉她的背心,扒下长裤和靴子,并解下鞋带捆绑双脚,还与手铐连在一起,形成驷马,在将她面朝大海放置,才放心地去拿道具。此时的娜塔莎只能徒劳地挣紮,还必须在海浪的间隙里呼女干,胸尖的刺激则会扰乱她的节奏,让她呛水。
方晴打开一个椰子,是春药,同样要求自用,方晴只能一饮而尽,然而她迅速跑向娜塔莎,将她拉到海浪打不到的地方。
一番拖拽然方晴汗流浃背,更加速了春药的被女干收,她听到自己的喘息声愈发沉重与气促,知道看似到手的胜利很可能有变,赶忙调整策略,抱了五个椰子过来。
第一个,口水球,自用;第二个,一条长绳,自用;第三个,按摩棒,自用;第四个,春药;第五个,按摩棒。
“Damnit!”方晴骂道。她迅速给娜塔莎灌春药,固定好按摩棒。接下来黑衣人登场,将方晴绑成驷马动弹不得,也固定了按摩棒,还塞上了口水球。
两人的对决变成了和时间赛跑,娜塔莎虽然春药喝得晚,但跳蛋已折磨她的乳头很久,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而方晴则用了小伎俩,黑衣人捆绑她时她故意跑到能被海浪打到的地方,口水球更是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她的呻吟声,春药的刺激早已让她濒临崩溃,按摩棒没震多久,她就有少量尿液喷出,不过正有海浪打来,没人发现她的失守。
“啊——啊——啊——”“呜——”
夕阳下的白沙滩上,两位内衣美女已难以抑制体内的欲火,在做着最後的挣紮。终於,娜塔莎撑不住了,黑色蕾丝内裤无法阻止水柱喷出,身下的沙滩也湿了一大片。在听到自己获胜的同时,方晴也在享受着新一轮高潮她在哪一刻失禁,只有自己清楚。
比赛结束了,快艇将两人送上游轮,并且安排进同一个房间,胜利者方晴身上的捆绑被去除了,而失败者娜塔莎则依旧带着手铐。
打完了比赛,可春药的刺激还在,体内的燥热与瘙痒让方晴难以忍受,“嗯——嗯——”伴随着情不自禁的呻吟,她已情不自禁地解下内衣,退去内裤,一手扭胸,另一只手按摩着阴蒂。
娜塔莎则更加悲催,春药撩动着欲火,内衣里还有跳蛋刺激着乳头,令她更是无法自拔,奈何双手被铐在背後根本帮不上忙,她只能摩挲着双腿,但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看着娜塔莎,方晴想到了跳蛋,於是她将手伸进娜塔莎的内衣,取下两枚跳蛋,一枚塞进蜜穴,一枚抵在阴蒂chu享受着。
被欲望之火点燃的娜塔莎向方晴求助:“我也要,帮帮我,求你!”
方晴取下了另外两枚跳蛋,一枚塞进娜塔莎的蜜穴,一枚放在她手里,并引导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阴蒂,同时也用跳蛋按摩着对方的阴蒂,两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很快就双双在高潮中失禁。片刻的休息後,春药再度让她们亢奋起来,这一次,她们先是拥吻在一起,接着将阴部抵在一起摩擦起来,就这样一次次将彼此送上高潮,直到精疲力竭。
打败了娜塔莎,方晴也没急着回国,来到欧洲度假,她本来对“买买买”并不是特别热衷,但想到李瑶与孟馨,她还是决定去下巴黎,给她们准备份礼物。
在方晴专心选购时,另一双眼睛则盯住了她,此时的王叔正带着姘头血拼,在这里都能碰上方晴,真是冤家路窄,王叔立刻安排手下跟踪她。
方晴回到酒店,洗了个澡,慵懒地躺在床上,这时突然有人敲门,一个女声响起:“你好!是中国人吗?我住你隔壁,我不懂法语,英语也不灵光,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你稍等,我换下衣服。”说着,方晴脱下浴袍,换上内衣裤,穿上吊带背心和牛仔短裤出了门,跟着王叔的姘头阿艳进入了隔壁房间,此时王叔突然从卫生间出来,从背後对着方晴的腰部就是重重一脚,方晴一个趔趄向前冲去,前面王叔的马仔李峰则一记重拳袭来,猝不及防的方晴被击中腹部,瞬间瘫软下来,趴在地上咳嗽着,李峰又是一脚,方晴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恍惚中方晴看到了爰丽丝与自己交手,她的组合拳相继命中自己的左肋与右胸,接着双手被她铐在擂台柱子上,想用膝盖去撞她,却被抓住了腿,别在边绳上一时无法挣脱,接着另一条腿也被如法炮制,自己门户大开,而爰丽丝则扒开西装,撕破衬衣,双手从内衣下进入,把玩着她的乳头,不一会儿,她的右手撕开西裤,玩弄一番阴蒂後,直入蜜穴,快速抽动起来,“啊——啊——”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迎合着爰丽丝的节奏……
“小浪货发骚了!”一个女声传来,流利的中文说明她不是爰丽丝,是谁?是李瑶吗?她仿佛看到了李瑶的背影,踩着一双细跟高跟鞋,黑色的丝袜让她的双腿更显修长,短裙紧紧地包裹着臀部,她转过身走来,手中鞭子不断落下,而自己则赤身裸体,双手被绑在背後,跪在她面前……“我来啦——”这是孟馨的声音,“嗡——”这是,这是按摩棒!“哦——”方晴感到孟馨将按摩棒抵在她阴部,还在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
“啪——啪——”两记耳光落下,抽得她眼冒金星,不对!李瑶、孟馨不会这麽对待她……当第三、第四记耳光落下,方晴睁开眼睛,眼前的人是王叔!王叔的姘头阿艳从背後拉住她的长发,方晴想要挣脱,却只是徒劳,她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背後,趴在王叔面前的茶几上,双腿则被分开,绑在两条茶几腿上。
“放开我!放——”不等方晴说完,又是两记耳光落下,王叔捏起她的脸:“小娘们儿,你挺牛尻呀!”说罢,又是两记耳光落下,阿艳再次拉住她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拉直,李峰则连续出拳,重重地砸在腹部,翻江倒海的痛苦让方晴俊俏的面容曲,疼得她根本说不出话来。王叔走到身後,俯下身子,一记上勾拳正打在方晴的阴部,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方晴的身体抽搐着,鼻涕与泪水一并涌出,尿液则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滑落。
“这小浪货尿裤啦!”阿艳亢奋地喊着,剪开了方晴的短裤与内裤,将湿漉漉的内裤塞进方晴嘴里:“来,自己尝尝!”方晴挣紮了几下,还是没能抵挡住被自己尿液浸透的内裤塞进口中,身体上的痛苦与内心的屈辱双管齐下,她的泪水再度决堤,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接下来王叔解开裤子,拉着方晴的长发提枪而入,动弹不得的方晴只能任由对方侵犯,恐惧和疼痛挥之不去,她还没来得及进入状态,王叔就草草完事了,看着李峰支起的帐篷,他摆了摆手,李峰立刻解开裤子,接替王叔的位置,从背後插入方晴的蜜穴。
“呜——呜——”方晴含糊不清的呻吟中满是痛苦,毫无快感带来的享受。
这样的场面下,久经沙场的阿艳又怎能淡定,可她担心惹恼了王叔,连看都不敢看李峰,只好跪在王叔面前去舔那瘫软下来的小弟弟,王叔这把年纪,哪还有那麽旺盛的欲望,一把推开了阿艳,阿艳也只好迁怒於方晴,又连抽十几个耳光,抽得自己的手都红肿起来才罢休。
一轮发泄对於王叔已足够,他整理好裤子,便要离开,走之前对李峰说:“玩够了就给我弄死她!”
这句话让方晴的呻吟戛然而止,也惊呆了李峰,李峰就是个小混混,打架闹事还行,出手也挺狠,才成了王叔的司机,跟着王叔没少干坏事,虽然咋咋呼呼的,但也没多大能耐,杀人,对他来说压力太大了,充血亢奋的小弟弟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方晴感受到了异样,也点燃了希望。而此时的李峰则更加心烦意乱,他既要面对杀人这项难以完成的任务,又担心自己从此一蹶不振,懊恼地对着方晴雪白的屁股连踹好几脚,见方晴已瘫倒在茶几上,才过去解开脚上的绳子。接下来李峰用浴袍裹住方晴,取下她口中的内裤,手里拿着一把刀,想把方晴押回房间。
方晴瘫坐在地上,梨花带雨地说:“我腿软了,站不起来。”李峰无奈,只好抱起她来。正当方晴盘算着如何逃脱之际,救世主却从天而降。
方晴购物时,偶遇的不只有王叔,还有娜塔莎。娜塔莎正在执行任务,她与方晴也是不打不相识,本想收工後来打个招呼,却发现了方晴被跟踪,在完成工作後便立刻赶来,刚好遇见李峰抱着方晴,方晴脚踝chu的绳痕与睡袍垂下的长袖里却没有手臂,都被娜塔莎看在眼里,在李峰费劲开门之际,她突然发难,悲催的李峰哪里是她的对手,被揍得挺惨,李峰想劫持被捆绑的方晴做人质,战斗民族又怎会吃这一套,娜塔莎根本不受威胁,看准时机连续攻击,打斗中李峰的尖刀刺进了自己的胃,这倒霉蛋就这麽一命呜呼了。
两个小时前,自己还只是个普通的游客,眼下只有电影里才有的凶杀场面就实实在在地呈现在面前,方晴被吓懵了,娜塔莎则见怪不怪,一直安慰着方晴,并安排人来善後,而没等到李峰的消息让王叔感到情况不妙,他带着姘头匆匆离开了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