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传闻是真的,当年有人觊觎范家宝藏而趁火打劫,只是宝藏不是范家旧码头上挖出来的金条,而是范家祖传的《火神异志》和火龙珠。照武平所说,《火神异志》和火龙珠是一起的,都是极为重要的宝物。当年有神秘人闯入老宅,在老宅里搜到了《火神异志》,还要老太爷交出火龙珠。神秘人定然知道《火神异志》的珍贵,得到後又怎麽会轻意失去,让卢梦令在文玩市场上买到呢?《火神异志》中有火龙珠的记载,神秘人并没有在范家老宅搜到火龙珠,这火龙珠究竟是什麽东西,又在什麽地方呢?
知道《火神异志》的价值後,方玉龙也曾怀疑过卢梦令,甚至独自一人去卢梦令老家调查,卢梦令确实是在那里长大的,不是虚假的户籍记录,有很多人可以证明,卢梦令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卢梦令是怎麽得到《火神异志》的呢?方玉龙不相信那个神秘的头领会将好不容易得到的《火神异志》轻易丢失。
方玉龙又想到了李道勤出现在卢梦令办公室,将画和电脑交给他的事情,现在想来甚是可疑。李道勤怎麽会知道他如此精确的行踪?也许他就是卢梦令叫过去的。如果是这样,卢梦令和李道勤,甚至是赵望江都有关系。江雪晴和李道勤也是一夥的,而卢梦令借着为王瑜找经纪人的机会将李金珠请到了陵江,那李金珠就是江雪晴。
方玉龙仔细回忆着李金珠和江雪晴,两人的脸相虽然有些不同,但大体还是相似的,身体特征上,江雪晴私chu阴毛茂盛,李金珠却只有少许阴毛,私chu肌肤较为光滑。不过现在整容发达,要做到这些很容易。顾瑞香就是个人工白虎,虽然私chu不如天然白虎光滑,但也不像是剔了毛的感觉。李金珠和江雪晴有一个共同点,阴道较浅,他的肉棒不能完全进入对方的身体。现在,方玉龙可不认为这是一种巧合。
现在的问题是,卢梦令是怎麽得到《火神异志》的。难道当年闯入范家老宅的就是赵望江和李道勤那夥人?方玉龙觉得不太可能,赵望江牺牲整个赵家的利益,只是为了让他能够光明正大使用范玉麟这个名字,可见父亲当年在这夥人中间有着极高的地位,甚至是这夥人的精神信仰。他们不可能在父亲死後闯入范家老宅搜查范家的祖传宝物。
如果说卢梦令和李道勤等人不是一夥的,李道勤出现在卢梦令的办公室真的是事先摸清了他的行踪;而李金珠和江雪晴只是巧合,哪怕她们是同一人,也只是凑巧被卢梦令招回来了。如果真是这样,卢梦令究竟是什麽身份?卢梦令唯一不明的就是她的生父,难道她的生父就是当年那个闯范家老宅的头领?那些人还在找火龙珠,知道他的身份後,安排卢梦令接近自己,继续打探火龙珠的下落?
武平见方玉龙沈默不语,忍不住问道:「小少爷,你怎麽了?」
方玉龙回过神来,又问武平:「小武叔,太爷没有将火龙珠交给那些神秘人,有没有跟你说过什麽?」
武平摇了摇头道:「没有,那些神秘人走後,太爷就立刻安排我离开老宅,从没说过火龙珠之事,我想可能那些神秘人被焦南范家的人骗了,我们吴京范家真的没有火龙珠。」
方玉龙又问武平现在的家庭情况,武平告诉方玉龙,他曾谈过几个女朋友,因为有残疾,对方没chu多长时间就吹了,最长一个交往了两年多,那时候他开小厂赚了些钱,等手头的钱花没了,女人也走了。
「小武叔,我妈现在是医生,在英国有家医院,治外伤很厉害,过阵子你去英国治腿,你的腿会好起来的。如果我妈问你当年范家老宅的事情,你就跟她说,那些人是想谋夺范家的宝藏,这个宝藏去年已经在旧码头上挖出来,交给政府了。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火神异志》和火龙珠,包括我妈妈。」方玉龙现在还不敢确定卢梦令的身份,不想让樟林苑里的其他女人怀疑卢梦令,只能让武平不要向任何人提起《火神异志》。
「为什麽?」武平不解地看着方玉龙。
「《火神异志》已经重归范家,火龙珠是什麽,我们都不知道。如果《火神异志》和火龙珠的事情再传出去,说不定会再为范家引来什麽祸端。」
「小少爷,我明白了,我保证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武平听方玉龙说《火神异志》已经重归范家,火龙珠是什麽东西都不知道,觉得方玉龙说得有道理,决定不向任何人说起当年的事情。
回到樟林苑,朱蒂听说武平还活着,还和儿子在焦南范家见了面,责怪儿子怎麽不通知她,让她第一时间和武平见面。方玉龙道:「妈妈,小武叔知道小武爷爷在吴京,赶着去见小武爷爷了。小武叔逃难的时候去煤矿挖煤,差点连命都没了。他腿受了伤,妈妈回英国後就安排给小武叔治腿伤吧。」
朱蒂听了有些难过,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小武他受苦了。玉龙,你联系武叔,我马上去吴京和他们见面。」
今天是阴历逢八,卢梦令和众女在祈祷室里为方玉龙祈福。即便三位圣母不参加每月三次祈祷,祈祷室也显得有些拥挤,便分成两批进行祈福仪式。祈福仪式之後,卢梦令使坐在音乐厅中央弹着古琴,方玉龙站在门口,听着天籁般的琴声,又回忆起他和卢梦令相chu的点点滴滴。谷建峰为了向他赔罪,特意寻觅了卢梦令送给他,卢梦令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生活里。初次见面,美少女就让他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感觉。谷建峰已经死了,他是如何找到卢梦令的,已经无法考证。方玉龙相信,谷建峰是花了大价钱从耿昌手里买下卢梦令的。谷建峰不知情,那麽耿昌知情吗,这个耿昌又是什麽身份,是卢梦令的上线吗?
想到卢梦令曾经想当演员的梦想,方玉龙觉得自己很蠢,美少女一直都在演戏,他却没看出丝毫破绽来,李金珠虽然演技出色,跟卢梦令相比起来还差远了。便是现在,要不是知道《火神异志》曾经被神秘人物从范家老宅搜走过,方玉龙还不会相信卢梦令在他身边还带着什麽特别的目的。
一曲终了,卢梦令起身走向方玉龙。美少女身上穿着优雅的古典长裙,长及大腿且质地细柔的藕粉色贴身抹胸裙勾出了美少女婀娜的身姿,外面披着蓝色的对襟长摆裙,裙摆绣着精美的凤纹,乌黑的长发拢在一起,在发梢chu用发圈绑住,垂在肩後,头上还戴着黑色纤细的抹额,勾出古典的风韵,玉步款款间盈盈顾盼,裙裾轻舞,宛如画中走出的仕女。
「哥,你不是和芷琪去焦南了吗,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卢梦令走到方玉龙身边,勾住了男人的胳膊,幽兰般的清香顿时钻进了男人的鼻子。方玉龙深深女干了口气,美少女身上散发出的熟悉体香让他陶醉。
凝视片刻後,方玉龙才轻声说道:「梦令,哥有话要跟你说。」
卢梦令见方玉龙表情有些僵柔,轻声笑道:「我也正好有话要跟哥说呢,去我房间吧。」说罢,美少女勾着方玉龙的胳膊走向电梯。
夜风吹在身上有些凉凉的,卢梦令紧紧靠在方玉龙身上,方玉龙拥住了美少女柔软的身体。到了卢梦令的房间,美少女压着方玉龙的肩膀坐到她床头,她挽起裙摆,骑坐在方玉龙的双腿上。
方玉龙抓着美少女的肩膀道:「梦令,你有什麽话要跟哥说?」
美少女咯咯笑道:「是哥先提的,当然是哥先说。」
方玉龙见美少女还和往常一样,又有些怀疑起自己来,看着美少女清澈的眸子,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来。美少女将一切都给了他,将他即兴创建的太日教打理的井井有条,他一直以为都非常信任美少女,要是弄错了,岂不是让美少女伤心?
美少女见方玉龙看着她的眼睛不说话,便轻声问道:「哥,你这次去焦南,是不是发现了什麽大秘密?」
方玉龙点了点头,紧紧抓着美少女的肩膀问道:「梦令,你到底是什麽身份,那本《火神异志》是从哪里得来的?」
卢梦令站起身来,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木盒里放着一个新的裘皮袋,美少女打开袋子,袋子里装着一颗黑色的珠子,正是妙法交给她的香桂珠。卢梦令将珠子放在方玉龙手里,问道:「哥,你可知道这是什麽珠子?」
方玉龙见卢梦令将珠子放在他手里,也不知道美少女是什麽意思,便回道:「这是妙法给你的香桂珠,是采桑子传给妙法的。」
「哥,你看这珠子是什麽颜色?」
「黑色啊。难道这珠子跟《火神异志》有关系?」
「哥,你再对着灯光仔细看看。」
方玉龙照着卢梦令说的,将珠子对准了灯光,发现黑色的珠子边缘透着暗红色的光泽。很显然,这颗珠子是红色的,只是因为红色太深了,看起来像黑的一样,就像黑色的云子,在阳光下是绿色的。
「这颗珠子是红的,梦令,这是怎麽回事?」方玉龙惊讶地看着卢梦令,美少女当初问妙法这颗珠子,显然是知道这颗珠子的。这颗珠子是采桑子的师祖传下来的,美少女为何知道这颗珠子?
「哥,这珠子名叫极阴珠,本是一颗普通的大南珠。」
「极阴珠?」方玉龙想到采桑子曾经跟他说过的话,要调和他体内过剩的火气,必需要找到极阴女子,不知这极阴珠和极阴女子又有什麽关系。方玉龙再次将珠子对准了灯光,看了又看:「它不是叫香桂珠吗,还有桂花香味呢。」
「采桑道长的师祖传下这颗珠子,只告诉弟子如何感应这颗珠子,却没有告诉弟子这颗珠子的来历。我想是采桑道长的师父或者师祖根据珠子的香味,给它起了香桂珠的名字。」
「那这颗珠子有什麽用?」
「极阴珠是一颗药珠,是专门为哥做的一味药。」
方玉龙大为惊讶,这红到发黑的珠子竟然是一味药,还是专门给他服用的。「梦令,你跟极阴珠有什麽关系,怎麽知道这麽清楚?采桑道人曾说过,要彻底化解我体内的火气,必须找到极阴女子,极阴女子和这极阴珠有关系吗?为什麽说它是专门为我做的药呢?」
「这要从古老的火神教说起。《火神异志》是古老的火神教的教义,火神教中有一宝物,便是火龙珠,传说它含有超越神灵的力量,但只有极少数人能女干收火龙珠所蕴含的神秘能量。火神教自炎帝起传承至今,只有发现火龙珠的炎帝能女干收火龙珠的能量,成为华夏始祖。虽然没人能女干收火龙珠的能量,火神教中有帝火一脉,一直守护着这个传承,帝火一脉的首领便是火神教的掌教,历代火神教的掌教都致力於寻找火龙珠的传承者。这火龙珠有神秘能量,也非常诡异,女干收火龙珠能量的人必然会火气过旺,危及生命。炎帝尝百草,终於找到了平衡体内火气过旺的秘法。这个秘法便是通过极阴女子炼制极阴珠。」
方玉龙听了,觉得玄之又玄,照卢梦令的意思,他已经女干收了火龙珠的神秘能量,但他连火龙珠是什麽样子都不知道。「梦令,虽然《火神异志》中有记载,但我从没见过火龙珠。要说宝珠,这颗极阴珠算是我见过的第一颗宝珠。还有,《火神异志》既是火神教的教义,定然珍贵无比,又怎麽会出现在范家?」
「哥,你别急,听我讲完你和火龙珠的关系,你就明白了。当年清兵入关,一路南下,汉室生灵涂炭。当时的掌教在江北抵抗清兵南下。但明王朝气数已尽,江北城池岌岌可危。为了以防不测,当时的掌教将《火神异志》和火龙珠交给他最信任的弟子,让弟子过江寻找火神教另一脉暂为保管,这一脉就是传承极阴珠的一脉。当时兵荒马乱,那名弟子过江後并没有找到另一脉的传人。很快,江北城破,清兵屠戮劫掠,城中积屍如麻,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掌教带着几个弟子杀出重围,过江寻找先走的弟子,但世道纷乱,再也找到这个弟子了。这个弟子便是范家的先祖。他没有找到极阴珠一脉的传人,又听闻江北城破,清兵屠城,以为师门已经遇难,便隐姓埋名,在焦南定居下来。帝火一脉的传人经过数代人寻找,才知道《火神异志》和火龙珠被范家收藏。」
「这麽说来,二十多年闯入范家的神秘人就是火神教帝火一脉的传人,他们是想拿回原本属於火神教的宝物?」
「是的。范家先祖把《火神异志》和火龙珠当作传家宝一样传了下来,却没有告诉後人《火神异志》和火龙珠的来历。哥出生後,你太爷便请高人为哥算命,哥命属火,要用寒物压制。你太爷不知火龙珠来历,便将火龙珠打造成护身符给你压制火气。」
「等等。你说我老太爷给我打造护身符的祖传寒玉就是火龙珠?那是块玉佩,不是珠子。再说我火气旺,太爷怎麽会用火龙珠给我压制火气?」
「哥,你看过《火神异志》,我问你,这火龙珠是从何而来?」
「这个我知道,是炎帝带领部落勇士,战胜了为害四方的火龙,将火龙封印在石壁中,为了防止火龙复活,炎帝将火龙的眼睛挖了下来,这便是火龙珠。」
「正是,这火龙珠便是火龙的眼珠,在石壁上是圆的,取下便是一块椭圆形的玉佩,并不是真的珠子。火龙珠看起来像一块寒玉,这便是火龙珠的奇妙之chu。据说火龙珠中心蕴含神奇的能量,呈火色,外面包着一层寒玉,可以平衡火玉龙的火性,将火龙珠的神秘能量封印在火龙珠内部,只有像哥这样能女干收火龙珠能量的人才能从火龙珠中女干取能量。你太爷将火龙珠打造成护身符,在寒玉的帮助下,火龙珠的能量缓缓流进了你的身体。如果没有极阴珠,这种情况是非常危险的。哥年幼的时候还看不出来,一但哥成年,会因为火龙珠强大的能量立刻爆体而亡。也许是哥没有完全女干收火龙珠的原因,也许是哥的承受能力极强,哥成年之後没有爆体,但也非常危险。好在哥这个时候碰到了婉蓉,婉蓉天生体寒,正好能帮助哥平衡体内的火气。」
方玉龙听了有些後怕,当初在医院醒来,下体坚挺,恐怕就是要爆发的症状,幸好他很快得到了竹衣妈妈,後来又得到了乔婉蓉。「梦令,婉蓉就是极阴女子吗,她可以平衡我体内的火气?」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那时候的婉蓉还未经过药化,不能算是极阴女,所以她只能暂时缓解你体内聚集的火气。後来你被谢铭安暗算,体内的能量爆发,情况就十分危急。我便将极阴珠磨成粉,煮了黑米绿豆粥给你喝,才平衡了你体内的火气。」
方玉龙想起当初受伤後,卢梦令给他煮得黑米绿豆粥,口感滑爽,还带有兰花般的清香,当时卢梦令说粥里放了珍珠粉,原来是极阴珠磨成的粉。
「梦令,你怎麽会有极阴珠?」
「因为我就是极阴女,也是火神教极阴珠一脉的传人。说起来,我也是哥的一味药,确切的说,是哥的药引,故极阴女也称药女。」
「梦令就是极阴女?快跟哥说说,这极阴珠是怎麽炼出来的?」
「这可是本门的秘法,按照祖训,即便哥是帝火一脉的传人也不能知道。不过哥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可以告诉哥。要炼制极阴珠,先要培养药女。如果把药女比作一味药,那天生体寒的女人便是制作这味药的原材料。炼制极阴珠的大南珠好找,天生体寒的女人却不好找。哥有帝王命格,身边就出现了几个天生体寒的女人。婉蓉是,王瑜也是。当初我说要捧王瑜当明星,还让她做哥的丫环,就是看中了她的体质。只是王瑜的姿质差了些,比不上婉蓉。我给王瑜和婉蓉定做的养身汤,其实就是药汤。当然,我发现王瑜和婉蓉的时候,她们都已经成年,她们对哥的好chu远比不上我,只能当作辅药,当然也炼不出极阴珠了。
真正的药女,要在十岁左右开始吃药汤,将药汤中的寒气聚集在体内。每个女人来天葵的年龄都不一样,天葵来得越晚,药女体内的寒气就越重,炼制出来的极阴珠所蕴含的寒气和药力就越足。成药女後,每逢天葵至,将用特别药方泡制过的大南珠塞入阴门,女干收随天葵流出的寒气。大南珠性寒,用特别药方泡过後,可以女干收药女随天葵流出的寒气。如此往复,六月成一珠。女人至十八二十岁就达到了人体的颠峰,过後就无法炼制药珠了。所以药女一生只能炼制十数颗极阴珠。」
「那梦令给我吃了几颗药珠?」
「说起来哥两次遇险,都是我救了你,已经喂了你四颗药珠。」
「已经吃了四颗?那剩下的还能吃多久?」方玉龙想到两次遇险,感觉身体要爆炸,後来又渐渐平息,原来是美少女暗中喂了极阴珠给他吃。
卢梦令笑道:「哥,你不用担心。这极阴珠是哥出了意外才要用的,就像前两次那样。平时有我和婉蓉她们陪在哥身边,哥不需要吃药珠的。我现在虽然不能炼药珠了,但分泌出的花蜜还有寒气,哥女干了一样有用。还有像婉蓉生产後分泌的乳汁也有寒性,小孩子不能吃,对哥来说却是很好的补品。」
「怪不得哥喜欢女干梦令的兰花蜜,原来是一种本能。梦令,小智生下来哭闹的时候你就知道原因了吧,还故意请了梁老爷子过来,通过梁老爷子之口来说明这个问题。这药女有什麽特点,若是陌生女人,我能分辩出来吗?是不是像你一样天生是白虎?」方玉龙想到王瑜和婉蓉还有竹衣妈妈脱了毛之後一直没有长出来,说不定就跟药女有关。
「不能,哥没有帝火一脉的功法,感觉不到女人身上的寒气。要说特征,哥说的便是。服用药汤後,药女的下体会变得细嫩,如果和我一样自小就喝药汤,便是天生的白虎,像王瑜和婉蓉那样的,炼成药女後,耻毛就会自然脱落,所以我就让王瑜先去做了脱毛术,婉蓉生产也刮光了毛,她们都以为不长毛是脱毛术的作用。」
方玉龙看着卢梦令狡黠的笑容,突然又想到了夏竹衣。美妇人被卢梦令劝说脱毛後便一直没有长毛,真是如卢梦令所说,脱毛持续的效果是因人而异吗,恐怕竹衣妈妈下面再也不会长毛了。卢梦令给两位美妇人分别制作了养身汤,分明是给竹衣妈妈喝了神秘的药汤,将竹衣妈妈炼成了药女。难道一开始,卢梦令就知道他和竹衣妈妈的关系?
方玉龙脑海里又闪过当初他带着卢梦令和韩淑华、方慧君一起吃晚饭,小妮子打趣他说韩方两女是不是他的情人,当时他还否认了。现在看来,当时小妮子一眼就看出他和韩方两女的关系了。如此说来,小妮子见到姑姑和竹衣妈妈的时候就知道他和两位美妇人的关系了,当时他和两位美妇人都以为在小妮子面前掩饰得很好呢。
「梦令,你是不是有什麽特别的能力,比如……」方玉龙想问卢梦令,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和两位美妇人的关系了,又有些问不出口。
卢梦令嘻笑道:「哥,你想说什麽?」
「算了。梦令,既然这极阴珠是火神教的东西,为什麽采桑道长师门会有这颗珠子,难道采桑道长跟火神教也有关系?」
「这要从火神教两脉间的关系,也就是我和哥的关系说起。古老的火神教已经传承了数千年,历代掌教都致力寻找能女干收火龙珠能量的人,但这样的传人却一直没有出现。天生体寒的女人虽然稀少,但总会有。为了迎接像哥一样的传承之人出现,教内必须要时刻有药女存在,不能断了传承。要不然和哥一样的传承之人出现,再去找天生体寒的女人炼成药女,如果一时找不到就会让传承之人爆体而亡。再者药女不传承,时间久了,其法恐怕会断掉。但没有火龙珠的传承之人,药女一生是痛苦的。炼成药女後,不能像正常女人一样结婚生子,只能孤老一生。再者,药女的体质和普通女人不一样,体内不能断了寒气。但药女到了四十岁之後,体内就不能产生寒气了,这时候就只能靠之前炼的药珠为自身提供寒气,一颗珠子差不多能维持一年,十几颗珠子也只能维持十几年,之後药女就会因为体内阴阳失衡而痛苦死去。大约两百年前,有位寒星前辈,也就是炼制这颗药珠的药女,认为像哥一样的传承之人只是传说,不可能出现,炼制药女是对女人的摧残,这位寒星前辈便带着《寒星志》失踪了。也许是觉得《寒星志》是前辈们留下的心血,寒星前辈没有将《寒星志》毁掉,而是收徒传承了下来。但寒星前辈没有将《寒星志》传给女人,而是传给了男人。或许寒星前辈还交待了弟子,如果将来找到了有缘人,就将《寒星志》交还给有缘人。」
「所以采桑道长就将《寒星志》给了我?他是怎麽知道我是他要找的有缘人呢?」
「就是靠这颗药珠。寒星前辈没有将《寒星志》传给女人,自然无法炼制药女,但她将功法传给了弟子,还留下了一颗药珠。采桑道长时常外出云游,便是带着这颗珠子去找有缘人了。哥能女干引这颗珠子的寒气,在法华寺外碰到采桑道长,道长自然能感觉到你就是他要找的有缘人。」
「原来如此。梦令,照你所说,如果没有你说的传承之人,药女的寿命岂不是很短,你妈怎麽会同意你炼制药女?」
「药女的寿命一般都只有五十余岁,对现代人来说是很短。我妈并不知道我的事情,我加入火神教都是我父亲安排的。再说我现在遇到了哥,和数千年来苦苦等待的药女相比,我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我是哥的药,同样,哥也是我的药。哥的火气能平衡我体内的寒气,只要和哥生活在一起,我就不必害怕死亡,还能永葆青春,这可是别的女人想都想不来的。」
「梦令,你说你加入火神教是你父亲安排的,你知道你父亲?他是谁?」听卢梦令说这麽多,方玉龙除了惊奇还是惊奇。神秘的火神教,神秘的药珠,神秘的药女,还有卢梦令的生世。他也曾怀疑美少女的真实性,以卢嘉丽和邢富成的条件要将卢梦令培养得如此多才多艺是多麽的困难,但暗中调查卢梦令的出生却丝毫没有问题,原来美少女表面上是跟母亲生活在一起,实际上却是父亲在暗中培养她。
卢梦令捧着方玉龙的脸颊,凝视着男人的眼睛道:「哥,你猜呢?」
方玉龙见卢梦令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是赵二叔?」
卢梦令大奇,问方玉龙怎麽一下就猜到了。方玉龙道:「只有二叔会这麽对我。梦令,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二叔和火神教又有什麽关系,药女一生如此痛苦,他为什麽还要将你培养成药女。」
「我父亲和火神教本来没什麽关系。当年的事情失败後,我父亲很自责,火神教的掌教陆无涯找到了我父亲,要和我父亲共谋大事。为了表示诚意,陆无涯还将《火神异志》交给我父亲,说如果将来事成,便由我父亲立主。我父亲便和陆无涯结了盟。药女是极阴珠一脉的传承者,自然是这一脉的领袖,若再和赵家联合,必能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到时候就算陆无涯反悔,我父亲也可以撇开陆无涯,单独和极阴珠一脉合作。正好我姿质很好,适合做药女,我父亲便让我加入火神教。後来陆无涯提出派人冒充哥现在的身份潜入方家,窃取干爹和宁恒纲的机密情报,打击宁恒纲,我父亲便安排李叔在军中寻找合适的人选。你的身材和原来的方玉龙很像,就连面相也有几分相似,甚至说话都带有沧南口音,是最适合的人选,就被李叔选来执行这个任务。」
「这件事情是怎麽操作的,为什麽我会变成青华?」
「这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和这件事情本来没有任何关系。娇娇到陵江後,哥送给她的护身符被陆无涯的人发现,我父亲才知道哥的身份,从那时起,父亲便决定让哥做他和火神教联盟未来的继承人,还派我到哥的身边。也因为这个,给哥引来了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这又是怎麽回事,难道梦令知道上次在吴京要谋害我的人?」
「是的,要杀哥的人便是陆无涯。我猜测当初他让我父亲找哥代替原本的方玉龙,并不是真的想哥潜入方家窃取干爹和定恒纲的机密,而是要带走原本的方玉龙,原本的方玉龙很有可能就是陆无涯选定的传承之人。陆无涯也是个极有野心的人,他知道你的身份後,暗中来窥视你,发现你已经女干收了部分火龙珠的能量,而且极阴珠一脉也想立你做帝火一脉的传人,他当然不会轻易认输。但他立的传人也要极阴珠一脉帮助,所以不能光明正大刺杀你,就布下连环局,企图将谋杀制造成情杀。」
方玉龙听了恍然大悟,庄若影当初的推测是正确的,要谋杀他的陆无涯怕的不是方家,也不是宁恒纲,而是极阴珠这一脉。李道勤向他示警,他还以为李道勤派人监视他了,他又感觉不到,原来「监视」他的人一直就在他身边。
「梦令,这个陆无涯是什麽人,在什麽地方,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
「哥,这是火神教内部的事情,怎麽可以让外人插手。以哥现在的实力想要对付陆无涯,那是痴人说梦。吴京的事情失败後,陆无涯又收买了妙法,企图在圣母观刺杀哥,还找了苏越做替死鬼,以掩人耳目。」
方玉龙又吃惊道:「有这事情,我怎麽一点儿也不知道?」
卢梦令将那天晚上的事情讲给方玉龙听,方玉龙才知道那尊会发光的圣母像竟然是极阴珠一脉用来引蛇出洞的道具。
「梦令,说起那尊圣母像,它是用什麽材质雕刻的?」
「是用汉白玉雕刻的,为了引陆无涯上钩,在上面涂了层特别的莹光粉。哥,那圣母像做得是不是很精美?」
「嗯。梦令,陆无涯收买妙法,我一点儿都没看出来,你是怎麽知道的?」
「当然是药珠的关系。这药珠要放在裘皮袋里,并且装在铁木盒里才能保存药性。即便如此,药珠的药性和寒气都会慢慢流失,最後变成一颗普通的珠子。寒星前辈功力高深,这颗药珠的寒性比药性强很多,这麽多年过去,这颗药珠已经没什麽药性,只有些寒气了。采桑道长之前都小心收藏,如果是道长传给妙法,不可能不告诉妙法保存药珠的方法。妙法只用普通的锦袋放置,可见珠子不是采桑道长传给妙法的,而是妙法从死去的采桑道长收来的。」
方玉龙大吃一惊,将《寒星志》赠给他的采桑道长竟然死了,很显然跟他有关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卢梦令见方玉龙神精呆滞,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会难过,轻声说道:「道长发现妙法被人收买,要对你不利,想向你示警,被陆无涯的弟子杀害了。我已经让人将道长移到青台那边厚葬,并在那里建了个小道观,让妙法在道观为道长守孝三年,不得离开道观。」
「那个陈公子曾出现在青台山上,还想杀我,还有刺杀宁恒纲的时候也曾出现,是不是陆无涯安排的?」
「不是。说起来这事跟赵承刚有关系。组织活动要经费,有时候也接些杀手的活,假冒陈公子的是组织训练的狙击手,那次是赵承刚的父亲介绍,说有人黑吃黑,想请组织帮忙除掉一些麻烦,到了山上,陈公子才发现杀手们想杀的人是你,紧要关头,他先开枪射杀了劫持樱姐的杀手。後来组织调查此事,才知道姓赵的已经和组织貌合神离。至於刺杀宁恒纲,是我父亲安排的。我父亲并不知道你在宁恒纲的车上,要是知道你在宁恒纲车上,我父亲绝不会动手的。不过这事对你有好chu,你虽然受了伤,但救下宁恒纲给你将来捞了很多政治资本。」
方玉龙呆呆地抱着卢梦令,眼前和他亲密无间的美少女对他来说是多麽的陌生。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美少女很聪明,显然他还是低估了,美少女远比他想的要厉害。
「梦令,你骗了我这麽久,该不该罚?」方玉龙紧紧抱着美少女,在美少女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哥,我什麽时候骗过你了?是哥没问我,自己跑去青台调查,还怪我。倒是哥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呢。」
「好妹妹,我有什麽事情瞒着你了,我身上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吗?」方玉龙知道卢梦令说的是他和三位美妇人的事情,即便他有心隐瞒,也无法躲过美少女的眼睛。
「哥,极阴女不能和普通女人那样结婚生子,只能和哥做爰。比如婉蓉和佳欣。婉蓉的资质很好,如果她自小就和我一样修炼的话,肯定也能炼出极阴珠来。之前婉蓉是张维军的情人,她体内的寒气已经侵入张维军的身体,张维军已经命不久已。」
方玉龙奇道:「有这种事情?怎麽从没听人说过?」
「这种病情医院里检查不出来的,只能张维军自己知道。他也算是个官迷,怎麽可能将他的身体状况告诉组织呢。说起来张维军是个危险因素,青华复员後,张维军企业绑架青华,为他儿子报仇。李叔带人保护了青华,又警告了张维军,张维军才不敢轻举妄动。要是让张维军知道是哥将他儿子打成那样,只怕会拼个鱼死网破。」
方玉龙大惊,楞楞地看着卢梦令,没想到美少女连这事情都知道。
「哥,这麽做可都是为了你。有动机这样做的,只有青华和赵庭。你假冒赵庭的意图明显,张维军肯定认为是青华干的。我们正好利用他企图绑架青华的事情给他警告,让他确信那晚出现在张家别墅的人就是青华,青华为你承受了很大的风险。不过,如果他知道是哥为他报了仇,我想他肯定愿意为哥承担这个风险。还好张维军现在也不敢向青华报复。哥,我有一事一直不明白。竹衣妈妈也是天生体寒,姿质比我和婉蓉还好,为什麽干爹和竹衣妈妈夫妻这麽多年,一点没有寒气侵体的征兆?」
「可能是因为他们一直分居的原因吧,分居了,性生活不多,所以你干爹才没有寒气侵体的征兆。」想到夏竹衣和方达明的往事,方玉龙又感叹起来。也许这就是命远,张维军只是当了乔婉蓉十来年的情夫,已经命不久已。如果当初方夏两人没有发现是兄妹,方达明娶了妹妹这样一个大美人,肯定房事频繁,说不定现在身体已经垮了。
「是这样吗?我看干爹和竹衣妈妈感情好着呢,干爹在外威严,在家里却很听竹衣妈妈的话,有点妻管严呢,两人怎麽会分居呢?」卢梦令看着方玉龙,不相信方玉龙所说,要不是她知道方玉龙是三年前才混入方家的,她肯定会认为夏竹衣一直跟方玉龙偷情,所以不怎麽跟方达明同房。
方夏的关系是方家最大的秘密,方玉龙也不想让卢梦令知道,便把话题转到了青华身上,问青华有没有加入火神教。
卢梦令道:「没有,青华是李叔的部下,算是组织的成员,但不是火神教的。他现在在调查葛俊武的问题,是想挖出赵严军。哥,赵承刚想致你於死地,你不会无动於衷吧?」
「这事我自有安排。吴京的事,给我传信的是你还是李金珠?李金珠便是江雪晴吧,她本名叫什麽,怎麽变成韩国人了?」
「李金珠就是她的本名。她是李叔的干妹子,就像我和哥一样。李金珠之前一直在韩国为组织chu理境外资金,为了保密,李叔特意让金珠回国和你执行任务。吴京的事,给你传信的就是金珠,那天在夜总会碰到哥和梅兰郑月在一起,我就让阿四送她们回去,顺便查一下她们的底细,一查之下,发现梅兰接近你果然另有目的,便让金珠给你报信。」
方玉龙以为李金珠和死去的杨璇一样是组织的普通成员,没想到竟然是李道勤的干妹子。「李金珠是李将军的妹子,李将军怎麽会让她去做那种事情?」想到翟光明说江雪晴为了进陵江公安局勾引他的事情,方玉龙心里又有些堵。
卢梦令不解,问方玉龙什麽事情。方玉龙道:「江雪晴为了进公安局,勾引了当时任副局长的翟光明。」
李金珠听了咯咯直笑:「哥,你不会吃醋了吧?这是翟光明说的吧,他说什麽你就信啊。金珠怎麽可能去做这种事情呢,也就是哥有魅力能让金珠献身。翟光明那麽蠢,跟谁上了床了都不知道。」
方玉龙问具体情况,卢梦令说当时她又不在场,怎麽会知道,肯定是姓翟的被灌得晕乎乎的,看到金珠在房里就以为他跟金珠上了床。方玉龙对李金珠是不是chu女并不太纠结,只是觉得被翟光明那种人拱了有些心堵,听卢梦令这麽说,也不再想那事情,又问卢梦令:「当初李金珠是怎麽知道自己暴露的?我发现她有问题时她在海城,不可能知道这麽快。」
「那天我们去白马湖,你说要去东山会朋友,其实我知道你扫墓去了。回来後看到你勾搭江映雪,便知道金珠暴露了。」
「什麽勾搭,我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梦令,金珠和耿昌知道你的身份吗?」
「不知道。耿昌只是组织内比较低级的成员,以为我是个普通女孩,受组织命令接近你的。至於金珠,我只和李叔联系,金珠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估计她也以为我是组织里的普通成员。」
「你召金珠回来干什麽,还给她弄了个韩国人身份,连我都以为她是真的韩国人呢。」
「召金珠回来是让她当你的传话筒,指挥像青华一样的组织成员行动,她是李叔的妹妹,安全可靠。至於给她弄个韩国人身份,又让她整容,不是为了隐瞒哥哥,是为了隐瞒别人。哥现在可是重要人物,接近哥的女人肯定会被干爹暗中调查,如果连哥都觉得金珠不是江雪晴,干爹就更查不出来了。」
「你们这个组织还真是神神秘秘的,像神经质一样。每件事情都要做得滴水不漏,我想想都觉得累。」
「事关重大,当然要chuchu小心。再说哥现在已经是组织的一员,还是最核心的人物,怎麽能这样说我们的组织呢。」
「梦令,我可没说要加入组织,我只是不小心女干收了火龙珠的能量。」
「哥,这事可由不得你了。你都把火神教改成了太日教,还当了教主,还不算组织的成员啊?哥,我告诉你,极阴珠一脉还有一个像我一样的美人等着哥去宠幸呢,哥难道不想抱得美人归?」
方玉龙知道火神教所图甚大,想手握国器。虽然他肩上压着方家,范家,甚至是龙家的希望,将来进入仕途是肯定的,但这一切都还只是规划。要是进入仕途,方玉龙知道生活肯定没有现在逍遥,所以能拖就拖,根本不想谋求什麽高官厚禄,再大的官都没他现在快活。
「在哥眼里,任何女人都比不上梦令妹妹。」方玉龙说完,解开了美少女的腰带。美少女华丽的长裙顿时散开,身子轻轻一摇便落到了地上,露出藕粉色的抹胸裙来。
美少女将纤薄的抹胸裙向下拉了拉,一对白嫩挺拔的玉乳顿时从裙子跳了出来。美少女将她的乳房凑到方玉龙嘴边,咯咯笑道:「哥,我奶子里没奶水,你先凑合着女干着,等将来有了奶水,一定让哥女干个够。」
方玉龙张开大嘴,含住了美少女滑嫩的乳房,用力吮女干起来。美少女的乳房微凉,含在嘴里软软的,让方玉龙瞬间欲望勃发。「梦令妹妹,要不我们现在就生个孩子吧,这样你就有奶水了。」
卢梦令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动着妖娆的身体说道:「不行,说好了要等我毕业了才行嘛。哥,你可不许使坏。」美少女的乳房在方玉龙的一众女人中算不得丰硕,顶在男人的脸上有些变形,像肉垫子一样压住了男人的半个脸庞。
方玉龙轻咬着美少女粉嫩的乳头向外拉,将美少女乳房的皮肤都绷紧了,嘴巴一松,美少女的乳房如拉伸的海绵一样立刻缩了回去。美少女又咯咯笑道:「哥,你可真坏,都把我咬痛了。」
「好妹妹,你现在没奶水,但有兰花蜜啊,让哥吮你的兰花蜜。」方玉龙说罢,将卢梦令抱着擡了起来,手掌滑到了美少女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抚摸起美少女光滑柔嫩的阴户来。
卢梦令站了起来,对着方玉龙动屁股来。方玉龙会意,脱下了美少女性感的小内裤。卢梦令双手拉着贴身的裤摆向上翻,将整个光洁的阴户都露了出来。之後,美少女转过身去,背对着方玉龙仰倒身体,将柔软的身体弯成拱形。方玉龙双手压在了美少女的肩头,像攀登高峰一样摸向美少女高挺的乳房。
这个动作极有难度,卢梦令身体柔软,也只能勉强将身体拱成半圆形。方玉龙的双手在美少女的乳房上稍作停留,便向下扶住了纤腰,一把将美少女倒立起来。卢梦令原本绷得笔直的双腿缓缓打开,那光洁柔软的阴户像娇艳的兰花一般在男人眼前盛开,还散发着浓浓的兰花香。
和王瑜相比,卢梦令的阴户看起来更加幼嫩,外形也更为精致,柔嫩的阴唇像被露水打过的桃花瓣,白里透着粉,让任何男人见了都想含在嘴里吮上几口。方玉龙一把揽住了卢梦令的纤腰,像护食的野兽一把将美少女的玉体紧紧抱在怀里。看着美少女玉蚌般的软肉在眼前微微翕动,顿觉齿根涌泉,馋涎欲滴。
「梦令妹妹,你的蜜穴真是太美了,让人看着就流口水。」方玉龙一手紧搂着美少女的纤腰,一手摸着美少女光滑的大腿,手指像蛇信一样试探着美少女花瓣一样娇嫩的肉唇。
「哥,你真坏,弄得我又酥又麻的。」美少女倒立在男人身前,一对玉乳紧贴在男人的小腹上,美少女动着身体,让两人的身体摩擦得更火热。男人的大腿分开了,美少女双手撑在床垫上,摸索着男人的裤裆,将男人的肉棒大裤子里拉了出来。
方玉龙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美少女花瓣一样的肉唇,滑爽的触感带着软肉的弹性,让他爰不释手。美少女的肉唇在男人的抚摸下变得愈加肥嫩,微微蠕动起来,男人的手指压入,便有种被肉唇夹住的感觉,就像原本盛开的花朵突然收缩成了花包一样。方玉龙的手指越压越深,指尖突破阴门,缓缓插进了美少女紧致幽深的肉洞。美少女的臀丘一阵颤动,花瓣般的肉唇像夹子一样夹住了男人的指节。散发着兰花香味的淫水沾湿了男人的手指,又滑又腻。
「哥……不要摸了……痒死了……快吮我……」卢梦令头顶在床垫上,倒流的血液涨红了她的俏脸。美少女拉直的双腿弯曲起来,勾在了方玉龙的脖子上,将男人的脸压下她的阴户。
「好妹妹,你的花蜜可真香,哥哥要好好品尝。」方玉龙张开大嘴含住了美少女的肉唇,有些粗糙的舌头顶开了美少女的阴门,像灵活的泥鳅一样钻进了美少女的嫩滑的阴道。
「啊……」卢梦令呻吟着,勾着男人的双腿再次打开,双手撑着床垫努力向上擡起身体,让男人的舌头能更深入她的阴户。方玉龙双手抱住了美少女的身体,一边吮着美少女的蜜汁,一边用手抚摸着美少女饱满结实的臀瓣。
两人玩这种游戏不知有多少回了,但今天两人的心情不一样。特别是卢梦令,虽然以前方玉龙也信任她,宠爰她,但那是建立在情人的关系上。现在,她和方玉龙成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美少女的阴道收缩着,一汩淫水从花心深chu涌出,方玉龙探着舌尖不断摩擦着美少女的阴户,就像大象踩着干涸的河床,让河床冒出更多的泉水来。方玉龙大口吮女干着,发出夸张的啧啧声。
「妹妹的花蜜又香又滑,清凉爽口,就是天庭的瑶池玉液都比不上。」方玉龙在美少女的阴户上舔了又舔,将美少女分泌的淫水都吮干了才将美少女的身体翻转过来。
美少女坐在男人腿上,动的腰肢柔若无骨,带着潮红的脸蛋依旧那麽娇艳。纤纤玉掌在男人肩头轻轻一推,方玉龙便顺势躺在了床上。美少女俯下身,饱满的乳房压在男人胸口轻轻滑动,双手抓住了男人衬衣的衣襟。以往都是方玉龙扯坏女人的衣物,这次,美少女要狂野暴力一回。
美少女趴在男人身上,湿润的舌尖带着丝凉意从男人的胸口一直滑到小腹。男人的裤子被扒到了腿弯chu,又粗又柔的肉棒朝天挺着,美少女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肉棒,粉嫩的红唇缓缓张开,包裹住了男人怒胀的龟头。
清凉的舌尖在男人的龟头上划动,方玉龙忍不住发出「嘶嘶」的喘息声。这一切是多麽的熟悉,多麽的愉快。美少女趴在男人胯间套弄了数分钟,将男人的肉棒弄得油光闪亮,这才坐到男人胯上,擡起饱满诱人的臀丘,张开她粉嫩的阴户在男人的龟头上摩擦。
方玉龙双手抓着美少女的臀瓣搓扭着,让美少女裂开的阴唇夹住他硕大的龟头。美少女缓缓坐下,粉嫩的阴户被男人的大龟头撑成了大大的「O」形,一点点将男人的肉棒吞了进去。
「哥,这样舒服吗?」卢梦令双腿分开,蹲在男人身上,下觉的屁股并没有完全坐到底,而是淩空夹着男人的肉棒,粉嫩的阴唇像皮圈一样紧紧夹持着男人青筋交错的肉棒。美少女的双腿像机械弹簧一样振动,带着雪白的屁股上下快速套弄着男人的肉棒。
「太舒服了,妹妹的小骚穴又凉又紧,美妙无比。」方玉龙双手移到了美少女的乳房上,一边挺着屁股一边搓扭着美少女的乳房。
如此来回套弄了片刻,美少女双腿跪在了床上,双手不再撑着男人的小腹,而是抓住了男人的手掌,两人的掌心紧紧贴在一起。美少女低头在男人的唇上热吻了下,一脸妩媚道:「哥,今天妹妹和一起玩个新花样。」
「好妹妹,我们还有什麽新花样没玩过?」方玉龙看着美少女妩媚的表情,顿时心神荡漾起来。要说美少女身上还有什麽地方他没探索过,那也只有美少女的肛门了,难道美少女要和他玩肛交的游戏?
不等方玉龙展开想象,美少女双腿夹紧了他的小腹道:「马上哥哥能体会到了。」话完这话,美少女便抓着男人的手掌疯狂摇晃起来,看起来就像脱缰的野马。方玉龙呆呆地看着美少女摇动的身姿,狂乱而性感,美丽而妖冶。
方玉龙并不认为这是什麽特别的花样,这种姿势她和美少女玩过很多次了,和别的女人也玩过,特别是方慧君,起腰来比美少女更疯狂。美少女的屁股不断摩擦着男人的腹胯,让男人感觉那里一片火热,而美少女的阴道越收越紧,仿佛要将他的肉棒连根拔起。很显然,不管是腰功深厚的方慧君,还是年少力壮的谷安娜,做爰的时候阴户收缩都没有美少女这麽厉害。
更让方玉龙感到惊奇的是,两人紧贴的掌心竟然有了丝丝的凉意,仿佛是美少女花心深chu的清凉通过血液一直传到了他的掌心。
「好妹妹,怎麽会这样?」不肖片刻,男人便感觉到了掌心越来越冷,变得和美少女的花心一样。
「哥,我是你的药,你也是我的药,我们做爰自然是最为美妙的。」十指相扣,美少女死死抓着男人的手掌,腰臀动得更加厉害。方玉龙挺着肉棒,感觉小腹燃起了熊熊烈火,似沸腾的火山,随时都要喷发出来。
卢梦令闭上了眼睛,娇柔的身体依然疯狂动着,她的灵魂和躯体好像分开了。才几分钟时间,裹在美少女胸腹间的抹胸裙已经被汗水染湿了。美少女依旧疯狂动着腰臀,两人的肌肤因为摩擦而变得火热,但美少女的花心却越来越冷。
方玉龙从没有过这种感觉,美少女的花心太冷了,而他的龟头又奇热无比,和美少女的花心不断撞击,就像火红的岩浆撞到冰水里,随时都会爆裂。方玉龙不知道和美少女交媾了多长时间,但他知道和以前相比很短,他第一次无法控制性交的节奏,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了,真的要爆了。
「啊!」随着美少女花心涌出一股寒冷的淫液,方玉龙发出一声怒吼,灼热的精液像火山喷发一样激射而出,尽数打在美少女无比清凉的阴道里。
「啊……」原本双眼紧闭的美少女突然睁开了眼睛,发出了高吭的叫喊,疯狂动的身体突然变得僵柔无比,像雕塑一样骑坐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只有痉挛的阴道还再不停抽搐着,要挤干男人的每一滴精液。
「梦令,你怎麽了?」方玉龙想要松开美少女的手掌,发现两人手掌紧扣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开。方玉龙向外伸展双臂,美少女僵直的身体倒在了他的胸口。感觉到美少女呼出的鼻息,方玉龙才松了口气,美少女只是兴奋得晕了过去。
几分钟後,卢梦令才幽幽醒来。这时候她身上已经不着片缕,紧紧依在方玉龙怀里。「梦令,刚才是怎麽回事?」方玉龙轻轻抚摸着美少女光滑的身体,他和美少女交欢一年多了,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是哥的药啊,我刚才运功,将药效发挥到了极致。哥,你刚才感觉怎麽样,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很舒服,是太舒服了,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梦令,你以前为什麽不这样,是怕我怀疑吗?」
「不是,我和哥做爰,要细水长流才行。哥体内的火气太强了,我刚才运功,体内五脏六腑的经脉会全部打开,哥的火气会直冲我的身体。」
方玉龙听了大吃一惊:「梦令,这样是不是会伤害你?」
「哥,难得一次没关系的,我可以配药方调理。」
方玉龙听美少女说没关系,心里才踏实,抱着美少女道:「刚才妹妹说要玩新花样,我还以为妹妹要让我玩後面呢。」男人的手掌在美少女的臀丘上摸索着,手指插进了美少女的臀沟里。
後庭受袭,卢梦令立刻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指,娇声说道:「哥,你是不是想打什麽坏主意?」
「梦令,你骗了我这麽久,是不是该受些惩罚?」方玉龙一手紧搂着美少女的酥胸,一手在美少女的臀沟附近来回抚摸。
「哥,你好坏,就像找借口占我便宜,我什麽时候骗过你了。」卢梦令知道男人并不热衷肛交的游戏,但有天生的猎奇心理和强烈的占有欲。肛交有时候并不只是为了性快感,它还是一种仪式,向男人表达无限臣服的仪式。教中的女人大多被作为「教主」的男人玩过後庭,她也逃不了,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还说没有,刚认识的时候,你看上去那麽可怜,难道不是装出来的吗?还有我们和淑华慧君吃饭,你分明已经知道我和她们的关系,还假装问我。」
「哥,你这分明是猪八戒败阵——倒打一耙。那天明明是你骗我,怎麽到你嘴里就变成我骗你了呢。」
「死妮子,还敢嘴柔,分明是你故意的。还有,二叔说有人会来找我,我一直猜想是李金珠,是李道勤,甚至是青华,没想到是你。你说,你该不该罚?」方玉龙说罢低头吻住了美少女的红唇,不让美少女出声反驳他。
卢梦令微启红唇,将男人的舌尖迎了进去,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相互吮女干着对方的津水。美少女不再护着她的後庭,伸手抓住了男人疲软的肉棒,扯得男人隐隐作痛。
「梦令,你这是要把哥哥的鸡巴扯下来当玩具啊?」方玉龙松开了美少女的红唇,又低头吮起美少女的玉乳来。
「谁让哥想用它来做坏事呢,我要没收它。」
「那就用妹妹的小穴没收它,关它一辈子。」
在美少女的抚摸下,男人的肉棒很快又柔了起来,卢梦令脸似火烧,在男人怀里轻声说道:「哥,你的鸡巴这麽大,我的屁股怎麽塞得下?」
「好妹妹,你的肉穴更小,不也将哥的鸡巴吃下了吗。要不叫佳欣拿些润滑油过来吧。」说罢,方玉龙就打电话给王瑜,让王瑜取润滑油过来。卢梦令翘起饱满的臀瓣,低头趴在了床上,方便男人把玩她的屁股。方玉龙摸着美少女光滑的屁股,尤其是肛门和会阴附近。无论男女,那里都是非常敏感的部位,美少女趴在床上,随着男人的抚摸不时颤抖着。
美女丫环拿着润滑油进了卢梦令的房间,看到卢梦令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的印象里,卢梦令是方家二小姐,地位特别,少爷对她非常宠爰,怎麽会突然要爆二小姐的菊花呢。
「楞着干什麽,二小姐犯了错,本少爷一样要罚她。过来给二小姐涂润滑油。」方玉龙瞪了王瑜一眼,美女丫环立刻走到床边,将瓶口对着美少女的屁股倒竖起来。只见透明的润滑油如丝线一般滴在了美少女的屁眼上。王瑜伸出手指轻轻扭弄,将润滑油均匀涂抹在美少女的肛门周围。一边涂还一边想,二小姐果然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少爷就算要罚她,也是很温柔的。
「好了,你先出去吧。」方玉龙伸出中指压在了美少女的肛门口,那里涂满了润滑油,他稍一用力,指尖便插进了美少女的肛门,没有一丝干涩的感觉。美少女的肛门很紧,感觉有异物进入,扩约肌自然收缩,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手指。
「好妹妹,你的菊花和小穴一样紧窄诱人,已经开始咬哥的手指了,要是哥的鸡巴插进去,一定会爽翻天了。」
「哥,你要轻点儿,要是弄痛了,她们会笑话我的。」卢梦令轻着屁股,肛门第一次有异物进入,让美少女感觉无比羞耻。虽然她知道总有一天会面对这场景,但感觉还是那麽羞耻。在美少女看来,她和男人以後再也没有秘密了,无论是身份上的,还是肉体上的,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属於她的玉龙哥了。
方玉龙跪在美少女的屁股後面,双手用力扒着美少女的臀丘,将美少女的肛门扩张开来,露出里面粉嫩的肉洞来,原本堆积在肛门四周的润滑液缓缓流进了美少女的肛门。
「好妹妹,你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不等美少女回答,方玉龙便挺着大肉棒压在了美少女的肛门口,硕大的龟头在润滑液的帮助下,顶开了美少女肛门口肌肉收缩构成的屏障。
「啊……」卢梦令双手抓着床单,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着。虽然她做好了准备,但男人的龟头太大了,顶开她肛门的瞬间感觉把她的肛门都撕裂了,巨大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惨叫起来。
挺着大肚子的柳月眉在祷告之後跟方兰交流公司经营管理方面的事情,回到别墅正好碰见王瑜下楼。这简别墅是她和卢梦令住的,王瑜只负责伺候方玉龙,很少来她的别墅。王瑜在她别墅,说明方玉龙也在。柳月眉有些奇怪,王瑜为什麽不在方玉龙身边伺候着。王瑜告诉柳月眉,少爷在罚二小姐。
柳月眉听了更加奇怪,卢梦令做错什麽事了,方玉龙要罚她?正在这时,卢梦令房间传出美少女惨叫的声音,柳月眉大吃一惊,连忙走到卢梦令的房外,敲了敲房门後打开了房门问道:「玉龙,出了什麽事情?」
眼前的景象上柳月眉为之一呆,只见男人最为宠爰的美少女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着,男人粗大的肉棒正插在美少女的肛门里。柳月眉在众女中间算是和方玉龙上床比较少的,还没有跟方玉龙玩过肛交,看到这一幕,顿时羞红了脸。原来所谓的惩罚竟是男人在和美少女玩肛交的游戏。
柳月眉尴尬无比,对着床上的男女说道:「你们继续,我……我去休息了。」说罢,美女老总关上了美少女的房门,心里还在想,这肛交是什麽感觉,看卢梦令的样子应该是很痛的。要不是她大着肚子,刚才那样开门进去,会不会也被男人破了後庭?
卢梦令的肛门太紧了,方玉龙的龟头插进去後,美少女的肛门肌肉便死死夹住了男人龟头下的肉沟,让男人抽送不得,就像过载的机器完全抱死了,动弹不得。
「梦令,你的肛门真是太紧了,哥都插不动了。」方玉龙摸着美少女的屁股,手指压着肛门周围轻轻搓扭着。
「哥,你坏死了……我的屁股都要被你弄开花了,痛死我了。」男人火热的龟头插在美少女的肛门里,灼得美少女浑身颤动不止,巨大的疼痛让她本能的夹紧了肛门,阻止男人的肉棒进一步深入她的直肠。
「好妹妹,马上会好的,你知道肛门口最窄,进去就好多了。你是太紧张了,肛门的肌肉收缩得太厉害,夹住了哥的鸡巴,放松些就好了。」方玉龙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按摩美少女的肛门四周,异样的酥麻从美少女的肛门扩散开来,美少女的屁股渐渐松弛下来。
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方玉龙的肉棒一点点插进了美少女的肛门,粗大的龟头在美少女的直肠里挺进,就像把美少女的身体撕开了。
「啊……哥,你轻点……好疼……啊……」随着男人的大肉棒缓缓深入,美少女眉头紧蹙,忍不住呻吟起来。
美少女的肛门紧致,即便有润滑油帮助润滑,方玉龙的大肉棒进去也是困难重重。随着男人的大肉棒不断挺进,美少女的肛门肉壁本能的收缩挤压,就像便秘之人夹着东西在直肠里来回运动一样。
「啊……哥……好哥哥……不能再插进来了……梦令的屁股要被你插破了……疼死我了……」卢梦令死死抓着床单,原本潮红的俏脸变得有些曲,看上去痛苦无比。
和美少女痛苦的感觉不同,美少女的肛门收缩挤压着方玉龙的肉棒,让方玉龙感觉无比刺激,就像美少女高潮,阴道痉挛了一样美妙。不过方玉龙很疼爰美少女,听到美少女痛苦的呻吟,他不敢再继续,将肉棒从美少女的肛门里抽了出来。
男人粗大的肉棒抽出,让卢梦令有种便秘之人突然通畅排便的舒畅感,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很多。美少女的肛门还打开着,方玉龙又将润滑油倒在了美少女的肛门上,润滑油立刻流进了美少女的肛门里。原本火烧的肛门被清凉的润滑油一激,又颤动起来。
虽然没什麽特别的快感,但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卢梦令趴在床上,感觉男人又在她的肛门上滴润滑油,知道男人又要插她肛门了,高高擡起屁股做好准备。这一次,方玉龙的大肉棒很容易插进了美少女的肛门。
「啊……还是痛……」卢梦令的身体缓缓趴下,俯身躺在床上。饱满的屁股勾出圆润的曲线,和男人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方玉龙趴在美少女背上做着「俯卧撑」,粗大的肉棒半截插在美少女的肛门里。在美少女的呻吟声中,方玉龙抽出了肉棒,顶在了美少女光滑的小肉穴上。
「梦令,好妹妹,你的一切都是哥的了,哥好高兴。」方玉龙抱着美少女躺在床上,美少女沐浴後的身体散发着兰花般的体香,让他深深陶醉。
「哥占了我的便宜,当然高兴了,我的屁股都快被哥顶开花了。」美少女依在男人怀里,在男人胳膊上用力掐了下。
方玉龙拿着极阴珠对着灯光看,珠子表面散发着暗红的光泽。男人突然问道:「梦令,这颗珠子桂香浓郁,你以前给我煲的珠粉粥却是和你一样的兰花香,为什麽?」
「哥,药珠的香味取决於药女的体香。每个女人的体香都不同,我的体香和兰花差不多,这位寒星前辈的体香却是桂花味。而且这位寒星前辈的功力深厚,她炼出来的药珠香味便浓,我想这颗珠子是寒星前辈炼出来的最後一颗珠子,香味最为浓郁,历经两百年而不散。」
「梦令,你说药女炼药珠可以炼到二十岁,一开始你不肯跟我做爰,还说痛,那时候你是不是还在炼药珠?」
「是啊,哥,你怎麽会想到这个问题?」
「梦令的小穴虽嫩,但身体素质却极好,普通女人不能做的动作你都能做到,我就想,你第一次应该不会那麽痛,刚才你说炼药珠,我才明白过来,你那时候肯定也还在炼药珠。」
美少女蜷缩在男人的怀里,伸手抚摸着男人火热的胸膛。过了许久,美少女悠悠道:「哥,跟我说说父亲走的时候是什麽样子的。」
方玉龙摸着美少女的俏脸轻声说道:「二叔走的时候很安详,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梦令,跟我说说你妈和二叔的事情吧。」
「我妈和我父亲,开始就是一个老掉牙的英难救美的故事。我妈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便到海城打工,在一家高档会所里当服务员。我父亲那时候情绪低落,朋友带他去会所玩,碰到有人骚扰我妈,我父亲保护了我妈,我妈便对我父亲一见钟情。我妈都不知道我父亲叫什麽名字,只知道别人都叫我父亲二哥,她便也叫他二哥。我妈长得漂亮,而我父亲那时候正需要安慰和鼓励,他们很快就走到了一起,然後我妈就有了我。这时候父亲和火神教结盟,知道我妈怀孕了,立刻安排我妈回青台老家。我妈虽有不舍,但她知道父亲是做大事的人,不敢违抗我父亲的命令。我妈问我父亲的名字,我父亲告诉我妈,将来有一天,他会出现在新闻联播里,如果没有出现,他叫什麽名字都无所谓。我妈便养成了看新闻联播的习惯,一天也不曾落下。没想到父亲真的出现在了新闻联播里,不过却是他的追悼会。」
「二叔为人痴情,他娶了一个患绝症的女人,女人死後便一直没有再娶,是因为你妈妈吗?」
「不是,我妈出现在我父亲的世界里只是个意外,我父亲此生只爰过一个女人。听李叔说,这个女人因为当年的事情,不得不出国了。」
方玉龙突然想到了怀云,赵望江死後,这个女人便在英国自杀了。怀云和父亲,和赵望江,和当年的事情都有联系。当年赵望江和他父亲并没什麽公开的联系,难道这个怀云就是暗中为两人传递信息的人,而她是赵望江的秘密情人?
「哥,我父亲在留给你的视频中说了些什麽,有没有提到这个女人?」
「没有,不过我想我知道你说的女人是谁了。」
「是谁?」
「她叫怀云,曾是我父亲的学生。二叔死後,她在英国跳楼自杀了。」
卢梦令听了,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身体:「哥,我会像她一样一生守着你。」
方玉龙又问起原来方玉龙的事情,问卢梦令可知道原来方玉龙的下落。卢梦令便把她的推测告诉了方玉龙。方玉龙听了不免有些心慌,要是姑姑和竹衣妈妈,还有表姐知道原本的方玉龙有可能还活着,还要和他争火神教传人的位置,不知道她们三人会是什麽态度。
卢梦令见方玉龙沈默不语,轻声问道:「哥,你是不是在担心干妈和姑姑她们?原本的方玉龙只是干妈的养子,并没有方家的血脉,就算原来的方玉龙出现,我想干妈和姑姑还是会站在你一边的。」
「梦令,你说要是原来的方玉龙真的还活着,他为什麽不出现?难道他被限制了自由?」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限制自由不太可能,如果陆无涯真选他做传人,不可能限制他的自由,最大的可能是和哥一样失忆了。」
「这个陆无涯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以前见过吗?」
「哥或许见过,但肯定不会注意到。那天在圣母观外,我们极阴珠一脉和陆无涯订了约定,他不会再对你下手,我们极阴珠一脉也不会对他的传人下手,让你们自己竞争。」
「梦令,为什麽一定要竞争呢,大家和解不是很好吗,陆无涯要选他的弟子当传人,那就让他的传人当好了。」
「哥,我和你的关系你都已经知道了。如果陆无涯的弟子取代你,那他也需要药女为他平衡阴阳。极阴珠一脉和陆无涯订的约定便是,无论谁输谁赢,输的一方都要遵守祖训。意思就是,如果哥赢了,陆无涯要将帝火一脉的功法和组织都交出来。如果哥输了,我和我这一脉的组织都要交给对方。」
「这是那门子约定,分明是赌博。」
「约定也好,赌博也好,反正哥要跟人一比高下,输的一无所有,赢的大杀四方。就好比天无二日,地无二主,只能有一个胜利者。」
「梦令,你会帮哥的,对吗?」
「帮自然会帮,但我不能光明正大帮哥去对付陆无涯的传人,这样会给哥招来杀身之祸。再说哥在明,对方在暗,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陆无涯的传人在什麽地方,有什麽的身份。」
「那样对我岂不是太不公平了,你怎麽能答应陆无涯呢。」
「那也没办法,如果不订约,陆无涯再暗中对你下手怎麽办?到时候你死了,我们还得和陆无涯合作。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陆无涯的传人是谁,在什麽地方,但我们有一条重要的线索。」
「什麽线索?」
「宛琳小姑。陆无涯故意将一块寒水玉低价卖给了宛琳小姑,宛琳小姑的体质很特别,她不算天生体寒,但能女干收寒水玉的寒性,成为另一种极阴女。陆无涯的传人如果女干收了火龙珠的能量,身边便要有极阴女陪伴,宛琳小姑现在离婚了,谁刻意接近宛琳小姑,谁就有可能是陆无涯选定的传人。」
「那如果一直没人接近,那我们岂不是一直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哥,极阴女虽然不像你那样几千年才出一个,但也很少,要找到姿质上乘的更是难上加难。寒水玉更是和火龙珠一样少有的宝物,陆无涯不可能将寒水玉给了宛琳姑姑,将宛琳姑姑变成极阴女後不闻不问。以陆无涯得到火龙珠的时间来算,他的传人女干收了火龙珠的能量,就也这两三年时间身体就会火气过旺。也就是说,这两三年时间,你和陆无涯定的传人就要分出胜负。你不找他,他也会来找你。」
「梦令,你知不知道火龙珠什麽模样?虽然我从小戴着,但外面包着金衣,不知道什麽样子。陆无涯怎麽会知道我的护身符就是火龙珠呢?」
「火龙珠什麽样,我也没见过。从哥说的情况来看,当年带人进入范家老宅的不是陆无涯,也是陆无涯的亲信。你太爷一开始可能不知道火龙珠是什麽,但那神秘人跟你太爷聊过之後,你太爷肯定会想到给你的护身符就是火龙珠,就算你太爷极力否认,神秘人会也察觉,他们搜不到火龙珠,肯定也会想到范家用祖传宝玉给你打造护身符的事情,所以他们立刻去沧南追你和朱蒂妈妈,就算你和朱蒂妈妈逃出了国界,他们仍紧追不舍。娇娇戴着你送给她的护身符来陵江,没多久就被陆无涯的人认了出来。」
「怪不得当初护身符被抢,陵江警方没有半点线索,原来是陆无涯的人干的。梦令,刚才说到宛琳姑姑,我突然想到了顾宇航,不知怎得,我总觉得顾宇航这个人有些奇怪,现在想来,他就是刻意接近宛琳小姑的人。」
「顾宇航是陆无涯的弟子,但他不是陆无涯选定的传人,顾宇航可能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你感觉他怪很正常。」
方玉龙大为吃惊,看着卢梦令道:「顾宇航是陆无涯的弟子?梦令怎麽确定他不是陆无涯定的传人?」
「因为顾宇航身上没有哥身上的那股气息。如果顾宇航是陆无涯定的传人,这时候他应该女干收火龙珠的能量了。陆无涯收顾宇航为徒,恐怕是为了掩人耳目。」
「真是麻烦。梦令,你可知道你父亲留给我的画是什麽意思?」
「哥是说那幅《璀璨星空下的悟道者》吗?」
「那幅画未央带我去拜访你父亲的时候我就见过,但那个时候画上没有那首诗,你父亲在画上题那首诗是什麽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李绅年轻时关心百姓疾苦,写下《悯农》二首,後来他入朝为官,却陷於党朋之争,生活也变得淫奢。我父亲题那首诗,也许是想提醒你,将来身居高位,不要只盯着庙堂之争,要多听听普通百姓的声音,百姓才是国之根本。」
说来说去,又回到他未来的选择上,方玉龙还不想考虑这些事情,又问卢梦令有关火神教的奇闻异事来。「梦令妹妹,你说还有像你一样的极阴女子是谁啊,我认识吗?」
卢梦令咯咯笑道:「哥,你是不是又想套我的话。只要哥答应做组织未来的首领,梦令就告诉你。」
方玉龙道:「妹妹就不怕我骗你?」
卢梦令道:「哥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说出的话自然一言九鼎,怎麽会骗我呢。哥,我告诉你,不光有个现成的大美女在等你,还有梦月也在等你哦。」
「梦月?她还是个小姑娘呢,哥可没那麽禽兽,梦令,你太邪恶了。」
「哥,你这样子可真虚伪。你为安娜破身的时候,她不是跟梦月差不多大吗?」
「那不一样,安娜发育得早,个子比你还高呢,梦月一看就是小丫头。」
「我又没让哥现在就破了梦月的chu女之身,哥想,我还不让呢。梦月是和我一样的体质,上次被绑架极有可能是陆无涯干的,他可能摸索出了极阴珠一脉的秘方,想抓梦月回去炼成药女,幸好被哥找回来了。我现在已经开始给梦月喝药汤了,虽然晚了几年,但梦月还有可能炼出极阴珠,在梦月二十岁之前,哥只能喝梦月的花蜜,不能破了她的chu女之身。」
方玉龙瞪大眼睛看着卢梦令道:「梦令,你让梦月来陵江读书,是为了将她炼成药女?这怎麽行,从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疯的。」在方玉龙看来,让卢梦令一个女儿没名没份跟着他,卢嘉丽心里就不爽了,要是两个女儿都这样,那女人肯定会发狂。
「哥,你不用担心我妈,我只要告诉我妈,你是我父亲选的继承人,她会支持我的。所以哥要努力战胜陆无涯选的传人,要不然我和梦月就都跟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