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爰的王子殿下终于还是来救我了,他应该知道我的淫荡是被迫的,而我之所以还活着就是因为还爰着他。虽然我被绑在木驴上,那粗柔的木头肉棒还深深的插入我的阴道,乳头上也戴着沉重的铃铛。可是我觉得我依然高贵,至少禁卫军会来救我就证明了这点。
禁卫队长艾欧里亚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坚毅而粗大的颧骨上是一双碧蓝色狮子般的眼睛。他曾是王子安德烈的骑士作战教师,后来荣升禁卫骑士团队长贴身保护着安德烈的安危。即使人类失去了魔法,强化了力量和敏捷的艾欧里亚依然拥有高超的武技。同时他也是我很尊敬的人,勇勐、正直就好像一只雄狮一样守护着帝国的王子。
果然是强壮的艾欧里亚用长剑挑开了巨幕,露出了他那坚毅而疲惫的面孔。巨幕后面已经乱作一团,和观众席的杂乱的呼喊声交相呼应。那几个鞭打我的女人早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她们流着泪水那模样就好像是我刚刚鞭打了她们一样楚楚可怜。
「哦,天啊。艾欧里亚!我是奥黛丽啊,救我啊!」终于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在我和王子安德烈拍拖的时候,安德烈对我言听计从,服从程度甚至超过了安德烈,毕竟作为一个坚守骑士精神的人对于高贵的而美丽的女性是格外照顾的。
「无关人等速速离开,我是来将罪犯奥黛丽带走的!」艾欧里亚雄厚坚毅的声音大喊道。他锐利的目光扫视了四周,然后在我和插我肉穴的木驴停顿了一下最后又快速的离开了。
「你们几个,把她从那玩意上面弄下来!」很快贵族们就跑得一干二净,而禁卫骑士们也纷纷跳上了舞台。艾欧里亚看了看在木驴上捆绑着的我,他瞪大了眼睛再次看了看我美丽的面孔后,两条剑眉皱成了一个疙瘩说道。
「大,大人。她什么也没有穿啊!」一个穿着华丽轻型盔甲的骑士害羞的说道。禁卫骑士都是极其重视荣誉以及出身名门的男人组成。毕竟我赤身裸体香汗淋漓的被捆绑在木驴上,肉穴里还插着羞人的假肉棒。这种刺激对于守序的骑士来说有些无从下手。
「她已经不再是女人了,你们把她当成魔物就行!」艾欧里亚深深看了一眼我那流着淫水的肉穴后厌恶的说道。
「艾欧里亚!我要见安德烈啊~」当骑士们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突然跑过来抓住艾欧里亚的骑士制服哀求道。
「把她抓起来,带走!」艾欧里亚轻松的挣脱了我后对他手下的骑士说道,而对赤身裸体还戴着情趣饰物的我视而不见。
「你死心吧,王子不会见你的。在殿下的心中奥黛丽早已经死了。」艾欧里亚闭着虎目,冰冷的说道。
当我被押送出庭院的时候,外面已经停了几辆四轮马车了。我看到有一辆的窗口焊着栏杆显然那是囚禁我的马车了。
我被粗暴的推进了铁皮包着的囚禁凡人的专用马车,马车车厢内的小窗户上焊着细密的铁栏杆。车厢内没有座位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羊皮的审判卷轴孤零零的放在车厢中间。
「根据帝国律法:奥黛丽·尻契在身为帝国玫瑰骑士团长以及被俘期间抛弃战友,主动投敌,自愿成为性奴等行为已犯下叛国罪、屈敌罪。将被判决一百天后在圣光大广场烧死!」审判的卷轴上用黑色的墨水写着上面简短的话语。我又看了看审判词下面赫然是大法官斯坦索姆的签字,以及王子殿下的印章。
「……」我沉默的跪在地上,心里一阵厌恶。我开始认为我会在驯妓营里被淫刑折磨致死,让乳枷和尖锐的三角木马将我折磨疯掉然后死去;后来在偏远的妓院里,我认为我会因为接不到足够的客人,每天只能吃咸萝卜而被饿死;再后来在军妓营里,我认为我会被座狼那火热粗大的肉棒禽烂死掉。没想到,为人类和魔族作战被俘的我,最后居然还被自己保护的人类杀死,这或许是最可悲的惩罚了吧。
当囚禁我的马车走到一座高耸的城堡前的时候,我惊恐的路牌上看着它阴森森的名字:「巴士底狱。」
巴士底狱与君士坦几乎同时建成,坚固的城墙和如同深渊般的地下工事让它成为人类蛮荒时期最重要的堡垒,后来在人类魔法时代则改造成了是酷刑博物馆,里面有着人类有记载以来几乎所有的酷刑。但是现在这里恐怕已经真的已经成为了一座恐怖的监狱了。
「交接囚犯奥黛丽,叛国、屈敌罪,而且还是圣族的A级性奴。百日后烧死!具体罪名在这本子里。」囚车的审判官一刻钟也不想进入监狱,他只是对着迎接的简单的说道,然后拿出一本厚厚的本子递给了典狱长就驾驶马车走了。
「我认得你。奥黛丽,帝国最美的女人。瞧瞧,怎么光着屁股就来了。不过也好,你的罪名一样需要一丝不挂的。我会让你最后的一百天里过得生不如死,即使你死后到了地狱想到这里还会惊恐万分的。」典狱长穿着黑色的长袍。我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是他的声音就好像一只大老鼠一样刺耳。
「噼啪!」
「快点走!」
「哗啦~哗啦~」
「亲爸爸呀,这脚镣好重!乳链也好重,我奶头要掉了啊~」我浑身都冒着冷汗,痛苦的哀求着。他们把对付力量骑士的枷锁拷在了我的身上。足足有20磅的脚镣,双手和手肘也被10磅重的手铐反拷,乳头上没有拴上铃铛,但是却用一条铁链将双乳的乳环连上,那根铁链也足够5磅重了,脖子上被套上枷锁,那枷锁及沉重又紧固,几乎让我喘不上气来。
戴上这些刑具,恐怕就是秘法的高阶骑士也会无法反抗。而我却要在戴着这些刑具的情况下,向下走10层,到达巴士底狱最深chu的地牢中受刑。皮鞭狠狠的抽打着我赤裸的美臀,无论我怎么哭喊都不会有一丝丝的怜惜。因为我是不可饶恕的叛国罪,而且本身还是个性奴荡妇。
戴着脚镣下楼梯是个很难受的动作,因为不会像在走平地上可以慢慢蹭。这需要抬起赤足后,再深深的迈下去,那粗糙的脚镣内壁研磨着我赤足的脚踝,每走一步脚踝就好像被聂齿动物撕咬一样痛楚。
乳头上连着的铁链更是让我痛苦万分,那铁链自身的重量已经超出乳头能承受的了。本来就直挺挺的乳头被极限的向下拉扯并随着身体晃动而摇摆着,乳环将乳孔都拉扯成了椭圆形。
每走一步都是酷刑,我的脑袋渐渐变得空白,只是希望尽快走到折磨我的地牢里,无论什么淫刑我都会欣然接受,只要不让我戴着沉重的脚镣和乳链走路。
巴士底狱作为人类曾经的堡垒,拥有着发达而深邃的地下通道。后来在法恩王的时代,这里是折磨和chu决魔法异教徒以及叛逆者的地方。直到300年前,人类进入辉煌的大魔法时代后,这里才改造成酷刑博物馆。
就在两年前高贵的我和几个同是大贵族女儿身份的闺蜜们来参观过这里,我天真的以为巴士底狱只有地下三层,而且展览的刑具和那些所谓的恐怖故事也是乏味可陈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折磨人特别是折磨女人的刑具五花八门,只有我想象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而且巴士底狱也不仅仅有地下三层,而是恐怖的地下十层。
当我走到地下四层后,我的赤足感觉到细腻的花岗石变成了粗糙的砖石。当走到地下七层后,粗糙的砖石也没有了,只有潮湿的泥巴和腐烂的烂草,一股难以形容的发霉气味扑鼻。
在地下七层最深chu的一座烂石头刑房里,狱卒和典狱长将我高高吊起。
「这里被叫做母狗的苦刑房,能进来的都是我们的法律无法容忍的女人!」典狱长继续用他那嘶哑的声音说道。
「饶了我吧。我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我哀求着,我看到这个破烂的石头地牢里挂满了各种刑具,经常被酷刑折磨的我已经算是半个专家了,我知道这些柱状的和针状的刑具大多是对付女人的乳房和阴道的淫刑。
一个三角木马被推了过来。典狱长看着这个已经发黑的陈旧刑具说道:「奥黛丽小姐,你是三百年来第二个有资格坐这个木马的女人。上一个是血腥女王玛丽!她就是在这个刑房里,她的骚尻和奶子被一片片打烂的。」
「啊~,好痛。」我被强迫的跨上那包着铁皮三角木马,当冰冷的铁钝角触碰到我那柔软滑腻的阴唇时我轻轻的哀嚎了一下。我看到那久远的铁制顿尖的中间部分已经满是黄色的锈迹,如果典狱长说得是真的,那么那些锈迹就应该是三百年前血腥玛丽的淫水和尿液的遗留了。
血腥玛丽是法恩王的继母,在她的统治下人类帝国几乎灭国。几百万人被她屠杀,直到法恩王的政变推翻了血腥玛丽的统治。但是正史上说法恩王原谅的血腥玛丽将她囚禁在皇宫中直到老死。可是在这一年多的性奴生活里,让我对认识人性的了解更加透彻。果然亲生母亲被血腥玛丽残忍折磨杀害后的法恩王绝对不会原谅她,这个即将折磨我的囚室就是证明。在皇宫中的只是个替身,真正的玛丽殿下每日每夜都在这个刑房内受着淫刑。
我赤裸的坐在包着铁皮的三角木马中间,赤足脚踝上的镣铐虽然被解开,但是双腿却要紧紧的夹在木马两侧好让切割肉穴的力量减弱一些。这种三角木马是真正对付罪犯的,它很高足够让女囚的脚完全无法着地。而不像驯妓营或者妓院的三角木马可以让女人的脚趾着地减轻重量,也增加了女人挣扎的美观。
「不行,别拉我!啊~」一个狱卒拽住我双乳的乳链向前拉扯我不得不前倾身子哀嚎着,但这样就好像在钝刀上自己摩擦肉穴一样,整个木马的钝角一下嵌入了我两片阴唇之间深深的浸肉穴里研磨着发达敏感的阴蒂,痛得我浑身冒出冷汗。
「自己往前蹭!」「噼啪!」皮鞭在抽打我的裸背,乳头继续被大力的拖拽。巨痛让身体不自觉的向前动了一下。
「啊,痛死啦!」向前的动让钝角继续摩擦切割着肉穴,自身的重量和缓慢的移动渐渐的将痛楚提高到我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
「重啊!,痛啊!」当狱卒拿出两个装着杂物的木桶并且绑在我的脚踝时,我几乎崩溃了,再也无力的夹紧双腿,让我的和木桶的整个重量都压在肉穴上。
「让我下去~,让我干什么都行啊!」我的俏脸通红,美睦也睁得很大,额头流出了汗水。我不停的动着头好像这样可以减轻肉穴的巨痛。我不停的哀求着。
「我们没有什么好让你做的。我们就是单纯的折磨你!就好像监狱酷刑日志里折磨血腥玛丽一样,折磨就是目的。」典狱长走过来狠狠地掐了掐我颤抖的乳房后说道。
「啊~」我绝望的喊声回荡在巴士底狱地下第七层回廊里。
「母狗,再往下就是你未来100天的住chu了。这里是关押疯子和荡妇的黑牢!我就不跟你下去了,你们带她下去!过几天接她上来游街!」典狱长捏着鼻子看了看深渊般的地下通道后,留下了我和三个拿着火把的狱卒。
「妈的,明天开始谁赌输了谁下去!」当典狱长走后一个狱卒骂骂咧咧的说道。
「下去也不是没有好chu啊,可以在里面禽这个婊子。」另一个狱卒笑嘻嘻的说道,毕竟人类帝国还算文明的,狱卒一般情况下不可以强石更女犯。不过我这样的女人似乎是个例外,因为我曾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帝国最美的女人和大贵族,这些虚名足够让一些男人在禽别的女人的时候对我产生性幻想,而真人就在光着身子戴着枷锁在男人面前的时候,很少有人可以抗拒那种不用付任何责任强石更心中女神的快感。即使这个女神已经堕落到千人骑万人跨的性奴地步。
「谁说非得到最底层才可以禽她的?母狗,噘起屁股让我们玩玩!」狱卒一边狡辩一边命令道。
「好的,亲爸爸!」我无奈的回答着,然后双膝跪在潮湿的泥地上,噘起屁股并让沉重的乳链坠在地面上减轻我乳头的压力。刚才的三角木马酷刑折磨了我很久,直到我昏死过去才重新给我戴上镣铐,可是现在他们却还要强石更我……
「母狗,你别叫我们亲爸爸,我们可生不出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一个狱卒嘲弄的说道。
「是的,大人!」我恭顺的说道。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肉穴一热,一根肉棒插入了阴道。已经被三角木马磨破了肉穴不得不继续她的工作了。
「啊~,禽我啊!」我熟练的浪叫呻吟着,期望这些关押我的冷酷狱卒对我能有那么一丝丝的关怀。其实每一次的抽插都让肉穴和周边的嫩肉痛一下,刚才的旧伤让我几乎没有什么性交的快感。
「噼啪!」「啊,太痛了,小点力啊!」狱卒们拿出皮鞭一边禽我一边抽打我的屁股,直到打出淫水为止。
「我的脚麻了,大人,把我脚镣打开吧,让我休息一会。」当第一个狱卒的肉棒从我肉穴里拔出后,我哀求道。可是等待我的是第二根肉棒和屁股上的皮鞭。
突然我感觉到一丝绝望,即使在驯妓营里当我chu于这种痛苦的状态时调教师也会让我休息一会;即使在兽人的军营里当我被禽得要死要活时,也会给我喝上一口清水;即使在和座狼兽交时,在看我已经哭喊成这个样子的时候也会来检查一下我的肉穴。可是在这个我出生的地方,那些折磨我的不再是异族而是和我一样的人类时,他们却毫无怜悯之心,这些我的同族似乎对我更加的狠毒,即使在做爰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从他们那手扭捏我乳房的力度我就知道,他们仅仅在发泄,而我连一个港口区的妓女都不如。
更让我绝望的是我从人类的身上得到的魔法能量少之又少,大概五个人类和我交欢才能顶得上一个地精……
大腿内侧还流着淫水还有精液的时候,我终于被驱赶着进入了地下第10层的地牢。在火把的照明下,我只能看到泥泞的过道以及两旁粗大的铁栏杆。依稀中可以看到铁栏杆里面一个个浑身污泥看不出男女的囚徒。他们同样赤身裸体,就好像地狱里的恶鬼,有一半的囚徒都已经不动了,有几个很明显的已经死去腐烂,但是她们身上的刑具依然无人解除。
「给点吃的吧!」
「让我禽她啊!」
一只只野兽般的大手从铁栏杆里伸出,有些手指划过我的乳头和腰肢……
第10层最深chu的一间囚室大概只有两平房米大小,这里是地牢里最低洼的地方,是各种脏水汇集的地方。随着牢门打开我几乎被熏晕了过去。
「进去吧。你的澡堂到了!」刚刚和我有过夫妻之实的狱卒丝毫没有同情,一脚踢在我的美臀上,将我踢倒进了囚室。
「求你把镣铐摘除了吧~」我哀求道,即使在驯妓营里,他们让我睡觉的时候也会给我卸下镣铐,可是在这里只有狱卒的冷笑和囚室上锁的声音。
当狱卒走后,这里进入了永远的黑暗。地下十层的湿热地牢很快就让我浑身流汗,我轻轻的呻吟着,期待着他们把我拉出去游街。光着身子游街本来是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可是在这里噘着屁股的禁锢,一股冲鼻的骚味以及不知道什么虫子在身体上爬过的感觉几乎让我发疯,我能可光着身子向男人们媚笑说自己下贱也不愿在这里多呆一秒钟。
戴着这么沉重的镣铐让我只能噘着身子并且脸颊贴着地面,那姿势就好像一个动屁股噘着等待嫖客禽尻的妓女。地牢里的地面是泥巴烂草和各种体液溷合起来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只能让高贵的肌肤浸泡在里面。很快我就浑身酸痛,脚踝和乳头的痛楚渐渐清晰与肉穴的伤痛交相辉映。而且一股难闻的骚味浸入我的鼻腔,还有一刻不停的同样和我囚禁在最深chu的囚徒的哀嚎。听声音大多数的呻吟和哀嚎都是女性,我不知道她们犯了什么罪被关在巴士底狱最深chu。
最终无法忍受的我消耗着绝望的法力再次进入了绿树的世界,身体的痛楚以及难闻的气味一下消失了。温柔的清风好像轻纱一样吹拂包裹着我赤裸的酮体。
「奥黛丽,你的情况不太妙啊!」巨大的绿树摇曳着翡翠般的树枝说道。
「是啊,我本以为回到人类的社会可以自由,没想到他们比魔族对待我更加狠毒。」我坐在树荫下抱怨而绝望的说道。
「很显然,他们想让你死。」绿树回答道。
「……,我知道。那就让我死去好了,我已经一无所有。」我在沉默了一会后说道。
「不!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去的!」绿树接着说道。我能感觉到她有一丝丝的紧张。
我在美臀的巨痛中醒来。原来是提着油灯的狱卒在用鞭子抽打着我噘起的美臀。
「大人,您是要带我游街吗?」我面无表情平静的问道。
「你竟然没有疯?我们,我们足足让你在这里呆了三天才……」狱卒有些惊慌失措的说道,任何一个戴着重型镣铐的人被关在满是脏水的地下黑牢也会疯的,何况她还是光着身子,刚刚受完酷刑并被强石更后的高贵女人。
「或许是因为我昏过去了吧。大人要不要禽一下小淫奴的嘴巴~」我辩解道,并且脸上戴着媚笑讨好道。
刚刚漱过口的香舌舔着男人的龟头,我的一双美睦不停的扫视着狱卒有些惊讶的脸孔,但是我的表情确实是顺从而妩媚的。驯妓营的调教让我在男人前更加的妩媚和淫荡,让那些想毁灭我的人有了一丝丝的怜悯。
「奥黛丽,今天游街可有你苦头吃了。要不你喝点水,吃点东西吧。」狱卒说道,这个狱卒应该是巴士底狱里地位最低的,否则也不会让他一个人来最底层看我。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把我拉出去游街,他们认为我肯定会死在这肮脏的地牢里。不过我或许已经让他怜悯我了,毕竟他叫了我奥黛丽而不是贱母狗之类的称呼。
「能把我的脚镣和手铐打开吗?我好痛苦,呜~」我一边舔着男人的肉棒,一边哀求着。一年多的性奴生活让我特别会对男人哀求,虽然这种哀求过于羞耻已经不配当个人了。
「我没有钥匙。」男人回答道,但依然拿出水壶和干粮出来。
当我戴着沉重的镣铐呻吟着走出巴士底狱最底层时,典狱长的表情也是惊讶的。他捏着鼻子让其他狱卒去冲洗我身上的淤泥。
当然在简陋的澡堂里,我戴着镣铐噘着,一个狱卒的肉棒抽插着我的肉穴,我的嘴巴含着另外一个狱卒的肉棒。一瓢瓢的水冲刷着我美丽的酮体……
同样戴着重型镣铐,我走出了巴士底狱,此时已经是上午10点,太阳高高的挂着天上。如果在一年前我也是刚刚睡醒,此时应该吃完早餐,和侍女们在玫瑰公寓的庭院里遛狗吧。不过现在的我也在同一个城市,却要赤身裸体,脚上戴着20磅的脚镣,双手被反绑,乳头还带着5磅的乳链,脖子上戴着枷锁的游街。
巴士底狱在君士坦的中心,东边一公里不到就是皇宫,而北面三公里就是贵族的生活区。我一边呻吟浪叫一边走在帝国公路的行人道上。身边全是遛狗以及散步的帝国公民。
「噼啪」「快走!你这个烂婊子!」狱卒用皮鞭狠狠地抽打着我,我不得不咧着嘴巴快走几步,这引起了四周帝国公民们的同情。
「你们就不能让她穿件衣服?」「你们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戴脚镣?」「你们难道没有同情心吗?你们就没有妹妹或者女性亲属吗,想想你现在抽打的是她们吧!」人们纷纷同情我的说道。
「你自己解释一下吧!」「噼啪!」狱卒在给我屁股狠狠一鞭子后喊道。
「我……,我是奥黛丽·尻契!我抛弃了战友,还出卖帝国魔法给圣族,我是圣族的A级性奴,每天光屁股游街和被鞭打是我的生活,呜呜~」我一边流着泪水一边解释道。可是旁边的人们还是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我们向着贵族的生活区走去,可是沉重的脚镣和乳链让我越走越慢。我不得不弓着腰好让乳链的沉重减轻一些,其实完全没有减轻仅仅是乳头拉扯的方向变了。
「哎呦!哎呦!我走不动啦!」我跪着地上呻吟着说道,而等待我的是无情的鞭子。可是我再也走不动了,修长的美腿不停的颤抖着,腰也酸得要命。可是没有狱卒同情我,皮鞭疯狂的抽打着我的裸背,我心中一阵发狠,真想用最后的魔法施展风刃术将这些比魔族还可恨的人杀光。
「我们是圣族的巡逻队,你们在干什么?」远chu四五个穿着盔甲的魔族巡逻队见到这边围满了人,就策马奔了过来。
「亲爸爸啊,我不行啦!」我见到圣族的巡逻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向他们奔跑过去,想想也很可笑,这些魔族将我审判成A级性奴,他们首先扒光了我的衣服让我赤身裸体的学习怎么和各种雄性交配,他们要我永远的光着身子不能生育只能和男人禽尻才能吃饱饭。可是现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却要祈求原始施暴人的怜悯。
「嗯,我了解啦。你们是人类帝国巴士底狱的人。不过这个叫奥黛丽·尻契的性奴,是我们圣族的A级性奴,你们的刑具超标了。她完全承受不了这种重量的脚镣还有乳链,你看看她的乳头已经开始变形了,这样会影响她接客的。」一个魔族巡逻队的军官对着让我游街的狱卒说道。
「唉~好的,好的。我们这就改,这就改!」狱卒点头哈腰的对着魔族军官说道,一改刚才对我的凶横而对魔族军官卑躬屈膝就好像是一条看到主人的恶犬。
「你们可以按照我们给A级性奴的规格量刑,你们的这种刑罚她很难活过一个星期的。」魔族军官用镜子扫了一下我的烙印后说道,同时他也向我暧昧的笑了笑,而我也报以媚笑。我认得他,他是乌维娅三百护卫队里的一员,当然在我当营妓的时候他也和我做爰过,所以他对我特殊照顾了一下。
不过随即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厌恶,我居然被魔族救了,而且救我的人还嫖过我。也就是说,我的下贱和淫荡的营妓生活反而帮助了我。这种错乱的逻辑让我觉得既可悲又可笑。
很快我就戴上了魔族A级性奴标准的3磅重的脚镣和手铐,乳头上沉重的乳链也换成了半磅重的铜铃铛。魔族军官甚至给我脚上被20磅重的脚镣磨得见骨的伤口释放了治疗术,而我则向他扒开肉穴深深的施了性奴礼。
即使换成了A级性奴标准游街的刑具,也同样让女人痛苦万分。脚镣的链子很短大步迈不出去,小步又走得慢,乳铃也坠得乳头隐隐发痛。我感觉这种刑具还不如20磅的脚镣来得痛快,可以让我快速的解脱。
当我走到今天游街的终点时,我一下哭了出来,肉穴里也分泌出了淫水。我心中恨死这个规划我游街的人了。那里正是我的家玫瑰公寓对面不到百米的小广场……
「不,不行!这里不行啊!」我嘟囔着也不知道对谁说道,可是等待我的依然是鞭子和呵斥。
广场中间放着一个站笼,站笼的顶端吊在已经失去魔法力量维持的路灯上。
「进去吧,好运的婊子!」狱卒用鞭梢戳了一下我臀缝后说道。
我被解开了脚镣,不得不钻进那站笼里去。那站笼里面很狭小,我只能大字型叉开腿进去,当站笼的门关上后我就连弯一下胳膊和膝盖都不行。
然后他们吊高了站笼,当足足两人高的时候站笼停止了拉升。因为在站笼里被迫叉开腿,所以人们很远就可以看到我那肥大深色的阴唇,以及湿漉漉的肉穴。
我绝望的看着广场对面的玫瑰公寓,那里是曾经是我的家。那个时候我是大贵族斯普鲁家的长女,帝国未来的皇后,玫瑰骑士团的团长;可是一年过后,我却成了不知道父亲的私生女,淫乱的荡妇、魔族的A级性奴,叛国罪的死囚。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大概正在玫瑰公寓的书房里拿着一般哲学的书籍阅读等待着和闺蜜或恋人的午餐,我应该穿着东方的红色丝绸睡衣慵懒的躺在书房的沙发上,一边喝着红茶一边体会着知识带给我的快乐。
可是现在,我大概正在站笼里叉开腿裸露着肥厚的阴唇等待着男人的禽尻或者被裸体游街的羞辱后的午餐,我赤身裸体的站在狭小的站笼里,乳头挂着铃铛一边淫荡的动着屁股一边体会着作为性奴隶禽尻时带来的羞耻中的愉悦。
帝国初夏的太阳虽然柔和但光着身子暴晒同样也会流汗发热。吊着站笼里的裸女很快就浑身酸痛的自己动起来,这样的举动更增加了下面观众的乐趣。没有什么比一个在狭窄站笼里光着身子的美女动自己更有趣的,他们就好像在看港口区婊子的脱衣舞一样开心。
我不得不动自己,我终于知道站笼的滋味。这中酷刑在驯妓营还真的没有,身体很快就僵柔麻木,然后会不自觉的轻轻动来减轻这种僵柔。在站笼里,唯一能较大幅度动的就是腰部了,所以我现在的样子有点像妓院里跳着艳舞的妓女,轻轻的蠕动着腰肢。
我木然的看着站笼对面的玫瑰公寓,那里是我在君士坦的家。曾经在驯妓营的那不到两米的窑洞里我蜷缩着赤裸的娇躯,在酷刑结束后的痛楚中每每想到自己温馨的玫瑰公寓,心想如果有一天能回到哪里我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结果命运戏弄下,我再一次看到那个恬静的公寓,只是,只是我已经是个叛国罪的私生女,失去了一切,只能光着身子游街的荡妇以及魔族的A级性奴。那个温馨的地方也不再属于我,我不知道现在那里成了是某个贵族小姐的闺房。
突然我看到玫瑰公寓的天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美丽的金发,玫瑰红色的丝绸连衣裙,绝美的容颜。那不就是我吗?我想用手擦擦眼睛,可是狭窄的站笼让我完全无法抽出手。于是我眨了眨眼睛,我以为那是痛苦中的错觉,可是确实有个和我一样的女人在玫瑰公寓的天台上悠闲的欣赏着。
这时她也看到了我,因为相隔百米,我们很难看清对方的容貌。可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她穿的一定是我的衣服,那是我20岁时安德烈送我的礼物,之后我就出征了。而她也应该确认了那个在对面不远chu,光着身子叉开美腿吊在站笼里的美丽女人就是这里的前主人。女人吃了一惊,然后摇铃叫来了管家,吩咐了几句后,管家离开,她又坐在天台舒服的松木沙发上欣赏着我的裸体。
果然不一会,管家就从玫瑰公寓里出来,给看守我的狱卒一包东西。
「行了,小婊子得下来歇一会了。给她准备床吧。」带头的狱卒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后笑了笑说道。
此时我已经被正午的太阳晒得头昏脑涨,不过我心中还是有些感激,看来是玫瑰公寓的新主人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照顾了我一下。
不过当我被从吊笼放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所谓的床是一个三眼的木枷,就是那种女人需要噘着屁股站着头和手都被禁锢在木枷另一边的典型肉便器式的木枷。我知道所谓的休息其实就是肉便器轮石更的开始。
因为的身体已经僵柔,所以几个狱卒才按得我弯下腰肢,然后把我塞进木枷里去。
「咔嚓」他们合上木枷,这样我只能噘着赤裸的屁股等待肉棒的插入。
「额……,骚,骚尻奥黛丽,小姐。我是管家约翰,这是我们新的小姐送您的食物,都是您,额,都是你最爰吃的。」约翰是玫瑰公寓的管家,已经服侍了我6年,再次看到他让我的俏脸一下变得通红。因为此时的我正裸体被禁锢在木枷里,那俏脸对着的正是男人的裆部。
我不得不微微抬起头看到管家约翰那既害羞又同情的脸,然后说道:「约翰,我现在的样子不好看,你快点走吧。」
「恐怕不行,骚尻奥黛丽小姐。我们的新主人让我喂完你才行。」管家约翰似乎鼓起了勇气说道。
「这些蛋糕都是你喜欢吃的,只是,只是……」约翰结巴的说道。
「只是什么?我要让你替我谢谢这个同情我的小姐呢。」我看着那泛着奶油的蛋糕强忍着口水说道,毕竟我已经饥饿难耐了。
「你先别感谢,只是上面有我们玫瑰公寓所有男仆的精液。」约翰害羞的说道。
「什么!」我的俏脸更红了,当我在木枷里过头看到那个穿着我的衣服的女人,正拿着单筒望远镜笑嘻嘻的看着这场好戏。
「那我不吃了。」我生气的说道,那种羞辱感一下充斥着我的脑子。
「不行的,骚尻奥黛丽小姐。」管家约翰说道。
「你叫我什么?」此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个从不吐脏字的男人居然一直叫我骚尻奥黛丽。
「没办法我也得生活,你还是吃吧。主人说你要是不吃就让他们把蛋糕捣碎了塞进你的,你的屁眼里。」感觉约翰的胆子越来越大的说道,先前对我的尊敬也渐渐消失了。
「……」
当松软的蛋糕送入的嘴巴里时,我的心情一下被甜味安抚了下去。我本想闭上眼睛回想一下自己曾经的幸福生活。可是突然想到里面还有很多男人的精液就又觉得反胃。如果只是单纯的口交,我并不会恶心,毕竟我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每天嘴巴里都是男人的东西。可是在美味蛋糕里加入精液就好像在我幸福的回忆里强行插入性奴的耻辱一样让我无法忍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大手扶住了我噘起的美臀,然后肉穴一热一根肉棒插了进去。抽插的快感很快压下了我心中的矛盾。一股认命的屈辱让我平静了下来。
「啊~,约翰,一会你也要禽我吗?」当最后一块蛋糕喂完我后,我居然说出了这种话。或许是对约翰的感激吧,而我作为一个性奴,唯一的感谢就是让他的肉棒抽插我的骚尻吧。
「是的,新主人要求每个玫瑰公寓的男仆都要和你来一次。而公寓的女人一定要看到。」约翰说完看了看远chu玫瑰公寓的天台,果然除了那个拿着单筒望远镜的女人外,上面还有十几个穿着女厨、侍女以及清洁服饰的女人在伸长脖子看着我一边被喂食,一边被男人禽的画面。我看不清那些女人的表情,只能看到那个女人一笑露出的雪白牙齿和女人们跟着笑的表情。或许她们是在赞美我的活好吧。
第一个和我禽尻的是一个憋不住的狱卒,他的肉棒即坚柔插得又深,很快我就忍不住浪叫连连。毕竟我的阴蒂是被改造过的,轻轻的挑逗就会高潮。我不停的瞟着在傍边看着的约翰似乎在鼓励他作为我今天的第二个男人,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果然,当狱卒一声低吼后,我也随着喷出了淫水泄了身。然后一个狱卒从旁边的桶里舀出一瓢水一半给我喝了一半就浇在我动欲求不满的臀缝间,这就算清洗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是个男人就干她啊!」刚刚和我交欢完的狱卒,对着有贼心没贼胆的约翰说道。
「啪!」「你鼓励鼓励他!」给我臀缝浇的狱卒拍打了我美臀一下后说道。
「约翰,来吧!」我低声说道,约翰就好像是我的亲人一样,而且对于管家来说是绝不可以勾引女主人的,这是管家行当的基本规矩。
「噼啪,你在圣族那里接客的时候就这么说话?」一个狱卒给我晃荡的奶子一鞭子说道。
「约翰,约翰大爷,小婊子的小骚逼已经痒得不行啦,快给我啊!~」我皱着黛眉媚声说道。
「咕叽」一声,约翰那短小的肉棒插入了我的阴道,我认命的浪叫着。伴随着他的抽插而前后摆动着,让乳头的铃铛有节奏的响起。
我回想着约翰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为我雇佣最好的厨师,每天记录我喜欢吃的口味。以及我喜欢看什么类的小说………或许是因为我的阴道里抽插着约翰的肉棒吧,这一幕幕显得特别清晰。
约翰就好像第二个父亲一样照顾着我,可是我怎么可以和他禽尻?我现在已经是个荡妇和性奴了和任何雄性禽尻都正常。可是我还是个人啊,难道我连美好的回忆都不能有吗?难道他们非要让我美好的回忆都变成羞辱和淫荡吗?
一丝丝的羞辱伴随着一丝丝的淫荡,在约翰还没有插几下的时候,我的子宫就一阵抽搐。我居然高潮了,我不停的浪叫着,阴道也不停的颤抖,就连约翰是不是射精都不太清楚。
「这老头还挺厉害,几下这个小婊子就不行了。」狱卒们嘲笑的说道。
在约翰的带领下,很快厨师汤姆、花匠弗兰克都和我做爰了。不过我的「休息」时间有限,很快我就又被驱赶进站笼里受罪了。
刚才的放荡让玫瑰公寓的男人们也都激起了原始欲望,时不时的出来看看我是否又被押进木枷里。因为在木枷里的我就可以随便禽尻。
天色渐黑,当守卫库拉的肉棒从我的肉穴里拔出时。我终于完成了玫瑰公寓新主人的愿望,每个我的仆人都和我痛快的禽尻了一次,让我美好的回忆荡然无存。以后我每次想起玫瑰公寓的时候,再也不是安逸和恬静以及友善的仆人,而是站笼木枷和无休止抽插的肉棒以及一次次羞耻的高潮。
当我回到巴士底狱的时候,等待我的当然并不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