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骏不是没有上过皇家的女人,山阴长公主杨楚玉,他的亲生母亲魏王妃唐玉仙,然而杨楚玉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得手的,唐玉仙则是自己的生母,她不会出卖自己的儿子,虽然庞骏对南湘舞早已经是垂涎三尺,可毕竟眼前的美妇人,乃是大晋当今的皇贵妃,后宫中最有实权的女人,他必须慎之又慎,不然很可能会瞬间坠入深渊,他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而让自己陷入死地。
于是,他连忙低下头说道:“娘娘您醉了,请好好休息,臣先告退了。”
“本宫有没有醉本宫自己知道,刘骏,你给本宫过来。”南湘舞并没有打算放过庞骏,她让庞骏向她靠近。
庞骏也只好依言走过来,当他靠近床边之时,南湘舞突然脱掉了鞋子,伸出一只被棉袜包裹着的玉足,点在了庞骏的小腹上,并命令道:“别动!”庞骏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玉足从小腹往下滑动,直至胯下。
虽然隔着各种的衣物,但是庞骏仍然能感受到眼前这位尤物美妇人玉足的柔软,胯下的巨龙不由自主地胀大起来,变得炙热,通过衣物反馈到南湘舞的玉足上。
“嘻嘻,好大,好热,给本宫脱下裤子。”南湘舞继续命令道。
“娘娘,这……”
“脱光!”南湘舞的命令不容置疑,“然后躺在这里!”
庞骏只好听她的话,把下体的衣物脱光之后,卧坐在床的另一边。
“嘻嘻,小乖乖,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胆小谨慎了。”南湘舞一边媚笑着,一边也把自己的袜子脱了,露出一双如白玉一般晶莹滑嫩的美足,动作轻缓而又舒服柔,极具美感,她确实是上天赐予男人们的绝代恩物,她的动作是那般的优雅性感,骨子里透着一股成熟艳妇的狐媚风骚,令人赏心悦目。
她支着身子,整个人直接来到庞骏的正对面卧着,两只晶莹玉足轻轻搁在了他的大腿上,当她那芊芊脚趾碰触到龙头的一刹那,庞骏整个人都觉得酥软了,舒服得浑身直泛哆嗦,那种巨龙被紧紧温软玉足夹住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太让人销魂了。
巨龙一柱擎天,像根滚烫的烧铁棍高高昂起,被南湘舞的两只雪白晶莹玉足给紧紧夹住,她的玉足娇嫩而又柔软,透着一股冰凉寒冽,那从脚趾上不断涌出的冰凉气息让庞骏直打冷颤,上面的滚烫热度不但未曾有任何的冷却,反而越烧越旺,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美感觉让他迷醉不已,忍不住“嘶”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咯咯咯咯,小鬼头,看你这傻样,本宫的脚怎么样?弄得你舒服吗?”南湘舞妩媚荡笑,芊芊脚趾不断在龙头上面抠弄翻转着,还有另一只脚的五根春笋般粉嫩的脚趾也没闲着,蜻蜓点水般地轮流轻碰着阴囊,媚态撩人。
“娘娘……嘶……臣……好舒服……您的玉足……太舒服了……”滑腻的触感让庞骏欲望大起,他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而此时的南湘舞,也开始有些动情,因为庞骏的巨龙,实在是太火热了,那温度烫的她娇躯一阵阵发软,花径里也潮水汹涌,她有些颤声地问道:“小鬼头,怎么这么烫,是因为本宫才这么烫这么柔的吗?”
这时的庞骏也几乎不能维持理性的思维,因为南湘舞的玉足给他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美妙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就算再谨慎也没用:“当然,娘娘您的小嫩脚……好骚……小骚嫩脚……玩得……玩得臣的……臣的肉棒好舒服……快……快要来了……”巨龙在美妇人双足的摩擦下,不断涌起一股猛烈酥麻的快感来,这种感觉令人沉迷,如潮水般汹涌泛滥,仿佛要淹没了他的身心。
充血昂扬的巨龙在南湘舞春葱般林立的玉趾间跳动,弯曲勾拢的脚趾于白嫩的脚掌间隙,并列成一道蜿蜒委曲幽径,方便硕大灼热的龙头巡回扫过,阵阵酥痒令他气血沸腾,柔软滑腻的足掌边缘,足弓挺翘,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半弧,并拢则吻合出天然的花唇轮廓,巨龙穿插其间,乐此不彼,约莫一盏茶过后,庞骏叫道:“娘娘,娘娘……臣……臣受不了了……太美妙了……要来了!”
最终,庞骏到达了欲望的顶峰,一泄千里,一股滚烫而又灼热的精华顿时不受控制的从马眼chu喷薄而出,朝天猛射,仿佛突然激射的喷泉,溅射在了美熟妇娇嫩白滑的小骚脚上,看着美妇人骚脚上的一块块精斑,庞骏心满意足地笑了。
“咯咯咯,小鬼头你倒是满足了,现在轮到你来伺候本宫了,”南湘舞骚媚地看着庞骏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腰带,也脱下了自己下体的衣物,顿时空气之中就弥漫着一股淫靡的腥骚味,她向庞骏勾勾手指头道,“小鬼头,来,给本宫亲亲。”
南湘舞的小腹下方茂密乌黑的芳草,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着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此时已经春水连连,湿得一塌糊涂,修长匀称的玉腿白皙光洁,肌理细致,全身上下无一chu不美,真是老天爷的希世杰作,庞骏咽了一下口水,向她爬了过去,伏在了她的胯下,深深地女干了一口气,充斥著浓烈的催情气味。
庞骏跪趴在南湘舞的身前,一手掰开她的紫褐色的花唇,露出那红通通的像牡丹一样艳丽的蜜穴,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开启,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淫水来,阴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户正中,好不诱人。
他张口将那小阴蒂含住,用嘴唇女干吮着,用舌头舐着,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不时再把舌尖吐进南湘舞的骚穴里面,舐刮着她阴道璧周围的嫩肉。
南湘舞被庞骏的口舌功夫刺激得全身不停地抖动着,淫声浪语地大叫着道:“啊……啊……小相公……好夫君啊……喔……我要死……了……哎呀……你……舐得我……痒……痒死了……咬得……我……酸死……了……啊……我……我好……美呀……”美熟妇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娇躯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丰满的大屁股不断弓起又重重的落下,呻吟声诱人至极。
庞骏一会儿用舌尖轻轻刮着南湘舞阴道的肉壁,一会儿又深入花径深chu,在里面搅起一片狂风暴雨,南湘舞一见庞骏如此卖力,心中开心极了,不禁绷紧了下身,尽可能地主动分开玉腿,任凭庞骏的舌头更加方便更加深入,热情地将腰肢高高抬离床面,不断地挺起那丰满诱人的雪白肥臀来迎合,好像想用那双丰腴光滑的玉腿夹住对方的脑袋,生怕庞骏的嘴唇离开她高贵的花瓣幽谷一般。
当庞骏双手把玩着南湘舞美艳的肉穴,舌尖拨开娇美柔嫩的花瓣寻找到她花瓣上的那粒珍珠,并用舌头在珍珠周围划圆时,美妇人痉挛似的在床上蛇一样狂着娇躯,麻痹而甘美的快感从那一点迅速向她胴体的每一个角落扩散而去。
“哦,丢了……要死了……小骏儿……小鬼头……又舔到……了……好爽……不行了……本宫……本宫……要飞了……啊……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喔……我痒死了……啊……我要你的……止痒……啊……啊……”伴随着南湘舞的浪声大叫,一股热黏黏的淫水汹涌泛滥而出,就像开闸了洪水奔腾不息,源源不断地射进了庞骏的嘴里,庞骏也毫不迟疑地“咕噜”一声把她的淫液全吞下去。
二人休息了片刻,南湘舞喘着气,用她那如狐狸一般的眼眸看着庞骏说道:“怎么样?刘骏,本宫对你的赏赐如何?比起你那群娇妻美妾又如何?”然后,她竟然用一根手指抹了一下已经浪得一塌糊涂的淫穴,沾上一些晶莹的淫汁,伸到了庞骏的嘴边。
“娘娘举世无双,刘骏三生有幸,能够得到娘娘的青睐。”庞骏会意地张开了嘴巴,含住了那只沾满美妇人淫汁的纤纤玉指,入口滑腻,香甜美味。
“咯咯,这只是开始,时间还长着呢。”南湘舞娇媚地瞟了庞骏一眼,动作轻柔优雅地开始解开上半身的衣物,玄貂裘袍,红狐披肩,都逐一被解开,丢到了一边,一袭紫色的亵衣,也被褪下,一位全身赤裸,无比性感诱人的绝代艳妇,玉体横陈在庞骏面前。
只见她肌肤胜雪,白皙晶莹,犹如羊脂白玉散发着一层惊心动魄的诱人光泽,胸前挂着一对雪白巨大却只有少许下垂的绝世豪乳,肥大而结实,一直延续到腋前,乳峰的顶端是一圈紫红色的乳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镶嵌在其中,浑圆隆翘的肥臀白嫩丰满,显示出绝色美女和成熟美人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看见如此美景,庞骏的双目大方光彩,那炽热贪婪的目光就仿佛一头发情的公狼恨不得马上将眼前的美艳妇人给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小鬼头,看什么呢?再来给本宫舔舔这里,咯咯……”眼见庞骏的眼里显露的痴迷和贪婪之色,南湘舞心中也是感到十分满足,她很满意庞骏的表现,随后,两只白花花的大腿一曲,双膝背对庞骏跪在床上,回眸一笑,媚眼如丝,一只玉手掰开了硕大的肥臀,指着那幽深的后庭屁眼,妖媚地勾引道。
南湘舞的大屁股本来就已经是硕如磨盘,状如满月,现在还高高翘起就显得更加巨大了,大屁股直挺挺地对着庞骏,如此诱惑让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吼道:“娘娘,臣,臣不胜荣幸。”说完,便向着美妇人扑了过去。
南湘舞那妖艳淫荡的肥臀朝向庞骏,硕大的屁股中间的裂缝chu形成了一道直线,首先印入眼帘的菊花状的后庭,虽然带一点深褐色,但保持完美的花蕾,还有那分隔成二个大肉团的屁股沟,全都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他眼前,被眼前如此撩人的美丽景象迷惑,庞骏困难地咽下哽住的口水,不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双眼充血地直视着美妇人的肥美臀部。
庞骏抹了一把绝色艳妇的花唇涌出的汩汩爰液,用指甲剐着后庭上面的皱褶,食指用力挤进去轻柔的压迫,眼见南湘舞的脖子如天鹅般向后仰着,笔直的长发垂下来甩动着,便使用两指挤进紧凑的菊蕾里轻轻滴抽插,享受着美妇的直肠那紧凑的夹击和有规律的蠕动并说道:“娘娘的后庭也是人间极品啊。”
南湘舞手撑着床面,菊蕾紧紧地包裹着庞骏的手指,脸上的表情淫荡,披头散发的大声浪叫:“你要插死本宫了……别……快舔它……别插……”
庞骏恭敬地说道:“刘骏遵命。”说完,他便低下头,两手分开肥美的臀部,在她那浑圆的美臀及玉股间沟渠chu,一阵轻轻柔的游走轻抚,有时还在那坚实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动,舌头滑过臀沟的顶端,到深褐色的菊蕾就停住了,舌尖在密密的皱褶上打着转。
“唔……对了……就是这样……唔……唔……咿呀……咿呀……舔得……舔得我好美……咯咯……啊……好痒……”在庞骏灵舌舔弄妖艳后庭的刺激下,南湘舞猛地弓起身体,那十根可爰的脚趾一下绷直了,把肥臀翘得更高,轻轻地撞在了庞骏的脸上。
而庞骏则顺势把嘴巴对准大美人的屁眼轻轻吮女干,舌头挑进菊花眼,几乎把脑袋埋进大屁股。
“唔……不……不要……好深……噢……啊……好……爽……啊……嗯……好快活……我又要来了……来了……死了啊……呀……”后庭乃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受到这样的刺激,南湘舞语不成声地高声娇吟着,全身颤抖不止,仅仅一盏茶的时间,又一股滑腻腻的春水,狂流而出,喷洒在了床上,接着重重地趴在了大床上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