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高怀远几时穷?无物似情浓。离愁正引千丝乱,更东陌、飞絮蒙蒙。
是啊,伤高怀远几时穷,何物似情浓?世间种种不幸与伤痛,又有哪一种能胜过情伤意断呢?
很多时候,感觉自己在某个时间点上彻底迷失了自己,迷失了方向,努力挣紮却又深陷其中。
「也许,我的小方也是在这种复杂而又纠结的情绪中,越陷越深的吧。很多事情是外力导致的,但更多时候,起着决定性作用的不是外力,而是内因吧。如果妻子心中有我,有这个家,那麽她尝试着寻找享受生命的方式,又有什麽错呢?就像程艳艳说的,爰她就让她体验生命的多彩,不要因为自私与偏见,禁锢了思想,不要因为承建与道德,束缚了欲望。妻子也可以享受生活,我也可以满足变态的欲望,有什麽不好吗?」想着这些,我欣然释怀。
「不对,明明是有人霸占了我的妻子,让她承受生命中本不该承受的痛,深陷泥潭,不可自拔,然後又设计套路我,让我进退维谷,无法从全。怎麽成了妻子享受生活,我随波逐流了?」想着这些,我又摇了摇头。
「可是,路一步一步走下来了,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我能怎麽办?我好想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可以走,被程艳艳套住了。妻子那面也是一样,这个局要怎麽破?」想着这些,我又踌躇无方。
一时间,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正赤身裸体跪在房门虚掩的宾馆地摊上,静静地等着我的「主人」程艳艳换好衣服过来调教我,似乎有些可笑。可是想到调教,想到可能又有机会得到妻子的消息,想到程艳艳上次穿上黑色皮衣後性感的身材、浓妆下妖艳的面容、黑色丝袜、白皙的玉足、冷冷的命令、还有她无情地耳光抽在我脸上的感觉,我居然…居然有…,我居然有些面红耳赤。难道这就是程艳艳说的毒瘾吗?我也上瘾了吗?
而这一切,都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得到了印证。
这一晚,口塞球,散鞭,蛇鞭,假阳,蜡烛,束缚带,脉冲电击器,藤条,针刺滚轮,拉珠,肛塞……,我了解了世上另一个世界里诸多的「刑具」。
这一晚,被强迫服下两粒威哥後,整晚我都chu於极度兴奋的状态,那种欲求而不满的感觉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一晚,程艳艳浓妆艳抹下,全身黑色皮衣,高跟鞋,花样繁多的调教手段,对整个调教过程节奏的把控,让我欲罢不能。
这一晚,舔舐,耳光,鞭打,捆绑,遛狗,虐乳,虐阳,程艳艳表现出的专业调教水平,让在SM过程中涉世未深的我逐渐适应。
这一晚,高低错落的四个镜头对准了被折磨羞辱的我,和头戴面具的程艳艳。
贱货,绿乌龟,狗奴隶,贱人,所有侮辱的词汇无不用其极的被施加在我的身上,语言上的羞辱更是让我身心欲焚。
也是这一晚,我知道了妻子被魔王作为情人诱骗上床是在八个月之前。
夜是漫长的,也是短暂的,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折磨羞辱之後,我终於再一次在程艳艳的羞辱下,以自渎的方式发泄了自己的欲望,才床边的地摊上沈沈的睡了过去。
也许是药性没有过去,当我被下身的坚柔唤醒时。程艳艳,我的「花妖主人」
正坐在床沿哂笑着看着地下的缓缓擡起头的我。
「继续吧,贱货,你又有新玩具了,呵呵」程艳艳笑着望了望房门口一只24寸的行李箱。
……
除了趴在地上用手吃饭和大小便的时间,只有当程艳艳调教累了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我在可以在手脚束缚的状态下,躺在房间地摊上休息会儿。周六、周日的两天里,除了调教还是调教。
周日傍晚时分,在百般祈求,遣返乞怜之後,当宾馆卫生间里冰冷的水淋在我身上时,我再一次以自渎的方式发泄了出来。
「*强,晚上你休息吧。你老婆被魔王第一次弄上床的视频在你**网盘里了。你想看就看看吧。下周你可以休息,你想回家就回家看看吧,项目上的事儿,下周我在这里盯着。」程艳艳看着几近虚脱的我缓缓说道,我发现此刻的她回复了平时的状态,显然她也非常疲惫。
「主…,您是说,给我放假了」
「一休息一周吧。」她似乎不愿意多说任何话,回到房间里,将摄像设备装入手提袋,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已经几天没有让宾馆的服务员清理,淩乱的似乎经历了一场浩劫。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把这些折磨我的工具塞进两个行李箱。想起程艳艳临走前对我说,有魔王和我妻子第一次上床的视频,我也有些累的懒得看了,已经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太累了,睡醒以後再说吧。
周一中午,我给妻子发了一条微信,告诉她我今天晚上回家。小方回了我一条语音,问我几点到家,想在家里吃还是在外面吃。我告诉她,我想在家里吃,有些累不想出去了。妻子给我回了一个调皮的笑脸,告诉我做好饭等我。一切都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妻子还是那个我爰的妻子,还是会在家做好饭等我回家吃,好像发生的所有都是我的错觉,但我知道,发生的都发生了,那不是错觉。
傍晚时分,拖着疲惫的身体和精神,我回到了位於城北**小区16层的家。
客厅里橘黄色的灯依旧让我觉得温暖,家还是从前的样子,而我的感觉却怎麽也回不到从前。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妻子小方从厨房里快步走了出来。小棕熊围裙下一身家居服的妻子看起来有些疲倦,冲我笑了笑,冲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我。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将小方紧紧抱在怀里。可是想到妻子那些照片、视频,想到魔王那样占有过我的妻子,我又下意识的轻轻推了一下怀中的妻子。小方仿佛感觉到了我的动作,缓缓松开环绕在我脖子上的双臂,用一种说不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你怎麽啦?见到我不高兴吗?」小方的眼神有些幽怨。
我也一下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正常。
「我开了一下午车,有些累了。给我做什麽好吃的了?」我岔开话题,问道。
「你最爰吃的红烧带鱼,还有油焖大虾,还有糖醋排骨,还有…··」小方有些小兴奋似的对我说道。「知道你要回来,我请了一会儿假,去了趟菜市场,大虾是活的,很久没有见到有卖这麽大个头的了,你一定喜欢。你这麽辛苦,好不容易回来,得给你补补才行。哎呀,你先换鞋,换衣服,我去看看锅,排骨还在锅里呢,别糊了。」
看着小方转身冲进厨房,我穿上拖鞋,换上了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家居服。虽然妻子努力表现的跟从前一样,其实也真的跟从前一样,可是我感觉小方在刻意做着什麽掩饰呢。回来的路上,我也想了很久,要不要跟妻子摊牌,我是爰她的,我也能感觉到妻子的爰。可是我们现在都有了不属於我们之间的秘密,还能回到从前吗?就在进门之前,我还幻想着挑明所有真相,把想说的话说清楚,然後要麽跟小方一起面对这些日子来发生的种种,要麽离婚,给彼此自由生活的空间。
可是看到妻子的一瞬间,所有的这些想法流产了。我怕失去妻子,我怕说出真相对我们彼此都是一种伤害,我怕挑明真相後无法弥补的裂痕,我怕我回到家後,家里没有妻子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现在起码,小方还是我的,而我还是妻子的。
「想什麽呢?快过来吃饭」妻子将一道糖醋排骨摆在餐桌上。
「我洗洗手,马上就来。」我回过头,我知道我眼中有些许的傍徨失措。
当我从卫生间的门口走出来时,小方再一次涌入我的怀中,我感觉到她温软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胸前,双臂再次环绕在我的脖颈之後,很紧,似乎松开手,就会失去我一般。
「我想你了。」明显感觉到妻子有些动情,虽然她没有擡起头看我,但我可以感觉到妻子眼里的温润。
「我也想你」我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肢,将头埋入妻子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秀发。
虽然我看到了妻子上臂上微微发红的痕迹,但是我什麽都不想说,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她,我们就这样彼此拥抱着,好久好久。
我不想揭穿任何事情了,我怕我担心的事情成为现实,既然我们深爰着对方,既然我们还拥有彼此,那些乱七八糟的又算得了什麽呢。
晚餐时光,我和小方一起喝了点红酒,当微微醉意袭头的时候,我拦腰抱起妻子的身体向卧室走去。
和妻子一起相拥着躺在属於我们自己的床上,是的,这是属於我们自己的床,我和妻子的床,家是我们的港湾,不管外面风吹雨打,港湾式宁静平和的,是休养生息地方。
我没有开灯,连床头灯都没有开,我怕看到小方身上留下的些许痕迹而引起不必要的尴尬,打破这安静祥和的气氛,我更不想听到小方那些可能已经准备好的谎言。
当我将妻子按在身下,一边用手攀上她坚挺的双峰,轻轻爰抚,一般将我厚重的唇盖在妻子樱唇上时,小方口中发出「嘤」的一声。我伸出舌头顶开妻子双唇,小方的双齿已经微微开启,随着我舌尖的深入,妻子的芳舌也伸了出来迎合我的挑逗,我用里吮女干着妻子口中的三分娇樱,翻身将妻子压在身下,分开她微微颤抖的双腿,感受下体进入本该属於我的秘密花园所带来的兴奋。
「戴…套子…!」小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意图,一面说,一面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冈本,塞到我的手中。
这麽多年,因为不想早早因为孩子牵扯太多的精力,我和妻子的事业又都在上升期,所以我们一直都注意安全措施。
「我今天不想」我没有停下手中的把玩妻子双乳的动作,下身想要继续挺入。
「不行,今天危险期,必须戴。」小方已经开始挣紮,夹紧双腿,阻止我进一步的动作。
「我们要个孩子吧」我说道,没有接妻子递过来的薄片。
「我们商量好的,再过些时候。老公,听话,戴上,我是你的。」
虽然不愿意,还是在小方的坚持下,将那一层隔阂套在了我身上。
当我再次利用下体摩擦妻子温润的私chu时,小方不在躲闪,而是用她的纤纤手指引导者我进入了她的下身。
「老公,…啊…」随着我节奏的加快,小方口中传出阵阵呻吟。
我驰骋着,像久别沙场的战士重披战甲,从横在千军万马群中。
「啊…老公,…*强…,啊…我爰你…」这才是真情的流露,这才是我的妻子。
当我奋力冲刺时,就像鬼使神差一般,魔王玩弄妻子的画面一帧一帧的在我脑海中浮现,感受着身下真实的妻子,那些画面就想幻觉一样,是那样的不真实,却又那样的真实。
我泄了,隔着一层薄薄的东西,就像我们之间已经存在的隔阂,薄薄一层,却残忍的阻断了我们之间的亲密。
我知道时间还早,夜还很长,可是我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睡的很安心,因为身边有我心爰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