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销魂山庄内,崂山七兽将精液尽数射进销魂夫人的体内,销魂夫人躺在大床上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娇躯汗水反的光,同时体香散发,平添几分荒淫的美感。
她惬意的享受着余韵,良久,销魂夫人猛然想起刚才天空中的鹤鸣,穿上衣服後,衣冠楚楚的销魂夫人恢复了山庄之主的威严,毕竟现在的销魂山庄除婢女了了,春夏秋冬四姬侍女(四个白衣少女),还多了崂山七兽七个杂役,销魂夫人也算是十几号人的当家的,床上之外的德威还是要树立的。
销魂夫人整理好衣衫,快步来到室外宽敞的院子里,运足真气,啓绽樱唇,发出一声响澈万山的清啸,啸声激荡长空,播送出十里远近,可是,清啸之声过後约顿饭工夫之久,仍不见灵鹤仙儿,良久後也不见回应,销魂夫人痴痴的望着天空,天是那麽蓝,一朵朵云彩好似一只只绵羊,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十分惬意。可她一点也不觉得恬逸,自己一时贪婪淫欲,
误了女儿的正事,那小祖宗还不知道如何发飙呢,销魂夫人接连发出几声清啸,仍不见神鹤踪影,销魂夫人无奈,忐忑不安的回到大厅中。
青衣小婢了了给她斟了一杯茶,销魂夫人刚刚端起茶杯,只见四侍女中的冬姬疾步走了进来。
“夫人,外边有人叩门求见。”
销魂夫人轻轻品了一口茶,淡淡说道:“还不到午时,山庄不接待散客,打发了就是。”,销魂山庄两年来,虽然碍于千面骚狐江湖上的淫威,很少有人敢来山庄骚扰,但也有总有些地痞宵小前来寻事,销魂夫人对于这种事早就习以爲常。
“那人说他叫九头鸟邓飞,说是来寻人,还带了一大帮黑衣人哩。”冬姬答道。
“哦...”。销魂夫人一扬黛眉,接着说道:“了了,你去打发了他。”
“是,夫人。”青衣小婢了了胯剑而出。
片刻後,崂山七兽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吴龙心急火燎的说道:“夫人,我们的组织已经大举来犯,了了姑娘正在被人围攻,如今我兄弟武功被废,我们弟兄安弱守雌、规规矩矩的守在山庄之内尽职尽责的当奴役,念在我们兄弟奴顔婢膝的在床底间伺候夫人,还望夫人救我兄弟一命...”。说完领着其余六兄弟一起跪倒在了销魂夫人面前。
其实吴龙心里清楚,这次九头鸟率衆而来,不要他们弟兄性命是不会罢休的,而销魂山庄最厉害的刘昱衫却不在山庄内,他们组织的强大,吴龙是知道的,若想凭借销魂山庄这些没卵子的骚货,就能抵御他们,简直是痴人说梦,本来以此次是必死无疑,却见青衣了了居然和九头鸟斗得难分难解,让吴龙难以置信的是,小婢了了甚至要胜过九头鸟邓飞,但邓飞他们人多势衆,况且组织内像邓飞一样的高手,不计其数,高过邓飞的也不胜凡几,吴龙还是觉得大难已至,但一想销魂夫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废去他们武功,也必然是个高手,只好心存侥幸的来卑微的乞求她,至于销魂夫人能不能挫败自己的组织,吴龙还是不抱多大希望的。
听他说奴顔婢膝的在床底间伺候自己,销魂夫人莞尔一笑,心道:这混蛋真是睁着眼睛说胡话,哪次禽她不是像干一只畜生样的爆禽,虐禽,何时有过奴顔婢膝的时候,销魂夫人淡淡说道:“你们安心的留在这就是,我想当今这世上还没人能在我销魂山庄内撒野。”
老二吴虎一听,心中讨道:这骚母狗牛逼吹的还真响,她是不知道他们组织的可怕程度,连忙说道:“夫人,了了姑娘虽然武艺高强,但是九头鸟他们人多势衆,已将了了姑娘围了起来,再不想办法,恐怕了了姑娘就要有失了。”
销魂夫人一听,秀眉微扬,粉脸含怒,冷声说道:“我倒要看看何人敢伤我销魂山庄的人。”起身向门外走去。
青衣小婢了了出来後和九头鸟邓飞几言不和就打了起来,眼见九头鸟就要落败,衆多黑衣人後面,四个手持长刀奇丑大汉疾奔而出,替下邓飞,二话不说就将了了围了起来,四把长刀,一齐出手,同时横里削出。
四把刀方位不同,削出的刀势,又构成了一片交叉的刀网。四人合击的刀法,配合的天衣无缝。四个人手中的刀都很长,交叉横劈,组成一组绵密的刀网,只此一招,了了看的大爲震动。这一击的凶厉,实在不易克服。
了了见避无可避,直接欺身直入了一个用刀者的怀中。用一种快速,诡奇的身法,在间不容发中,欺入了那人怀中,同时摇动他手中的长刀。只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四柄长刀因一刀错乱,交触在一chu。了了险险的躲过这一招,欺入那人怀中後,手中长剑刚要发力还击,只见其余三把长刀又紧劈过来,了了无奈只好闪身跃开,可跃开之後又被四人围在了中间。
这四个奇丑大汉,正是在襄阳围攻蓝宇的川中四丑,了了凭借灵活的身法,和川中四丑勉强支撑了数十招,可四丑的四象合击之术,何等的精妙,眼见了了就要伤在川中四丑的刀下之时,只听一声清叱“鼠辈安敢。”
四丑忽觉一阵香风袭来,一个曼妙的娇躯淩空直飞过来,川中四丑中的老大、老二、双双大喝一声,一起振起长刀,飞身过来打算横里拦截。那曼妙娇躯突然一收双腿,滑溜无比的从两人刀影交错中穿过,双手向後一挥,拍中两人肩背,只听二丑同时哼了一声,由空中直摔在地上。
川中四丑自小就在一起,久练四象阵法,早已心意相通,那女人从大丑、二丑合击中滑穿而过之时,三丑、四丑已自跃起出刀。
她刚刚击落大丑、二丑,三丑四丑转瞬间已联袂攻到。突见她一双白玉掌一分,迎住两人刀柄,皓腕一震,三丑、四丑两个高大的身躯,陡然间摔飞出去。
击伤名震江湖的川中四丑,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她脚未落地,口未换气,轻灵迅捷,若无其事的飞身过来扶住了了了姑娘。
九头鸟邓飞只见一个发挽宫譬的绝美女子当中而立,绝美女子身着黑色轻纱,肤白如雪,娇美无匹,亭亭玉立。耀眼生花,邓飞不觉看得一呆。
绝色女子美目一扫衆人,冷冷的说道:“哪个是九头鸟邓飞?”
九头鸟邓飞见这美女虽然美艳绝伦,但一招击败川中四丑的功力和气势,却让他不敢不答,轻轻地咳了一声,叫道:“在下邓飞,请教姑娘的芳名上姓?”
绝色美女冷冷说道:“本夫人人称销魂,你们这些东西,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仗着一点血气之勇,擅闯我销魂山庄,销魂山庄开放两年来,你听说过何人赶来惹事,邓飞,你的胆子够大”
邓飞一听这绝美女人居然就是名闻天下的天下第一神尻销魂夫人,邓飞倍感惊奇,江湖中都知道销魂夫人的女儿黑色小妖都已二十多岁,想不到销魂夫人却如此的年轻美貌,有心调笑几句却被销魂夫人一击伤四丑的威势所振慑,他邀请川中四丑本是专门对付千面骚狐刘昱衫的,却不想被销魂夫人一招就击败,要知道川中四丑的功力高出他九头鸟太多,但是在诸多手下面前,也不能弱了声势,委婉的说道:“夫人息怒,请恕在下擅闯之罪。只因在下来寻背叛门户的崂山七兽,夫人收留背恩弃义之人,乃是江湖大忌,只要夫人让在下将崂山七兽带走,在下立刻撤出销魂山庄。”
销魂夫人嫣然一笑,脸上泛现出万种风情,媚眼如丝的说道:“本夫人才不管什麽江湖大忌,崂山七兽如今已是我销魂山庄的奴仆,本夫人就是不放,你又能怎样?”
神情艳媚,荡逸飞扬的销魂夫人,让邓飞看的一呆,此次邓飞率衆而来,本就有意收拾完崂山七兽後尝一尝她那天下第一神尻的滋味,如今自己爲依仗的川中四丑一招就被她打伤,他还哪敢在柔来,见了销魂夫人这种媚得撩人的冶荡神情,邓飞不禁心神一荡,厚顔的说道:“夫人,其实崂山七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幺幺小丑,夫人即使击败了刚才的四位护法,但是我万花楼高手如云,总护法,长老,总长老等等,功力都已出神入化,就算夫人神功盖世,加上千面骚狐,谅也不是本派的对手,但是只要夫人应允在下一个小小的条件,在下绝不会再来缠扰。”
销魂夫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说道:“你在威胁我?什麽万花楼,何不妨将你们所谓的总长老总护法一起叫来,也好让本夫人领教下他们那所谓出神入化的神功。”
邓飞嘻皮涎脸的说道:“在下只是说说实情而已,在下知道夫人功夫登峰造极,由胜须眉,但却不一定抵挡得住我们的车轮战法吧...”
销魂夫人一听心中讨道:自己对他那什麽总护法,总长老的车轮战术一点也不以爲意,但却也懒得和他们纠缠,再见邓飞淫逸的神态,销魂夫人遂向邓飞抛过一瞥媚眼,荡笑说道:“你有什麽条件,不妨说来听听。”神情媚荡已极!
邓飞看的眼花缭乱,这销魂夫人委实是个生具淫相的罕见妖姬荡妇,邓飞淫笑一声道:“听闻夫人乃天下第一神尻,在下垂涎已久,只要夫人让在下一亲芳泽,尝尝名动天下的神尻,邓飞保证,绝不会在犯销魂山庄。”
他的话早就在销魂夫人的意料之中,只见销魂夫人媚眼轻飘,扬眉一笑,转身向山庄内走去,走了几步又站定脚步,回头向婢女了了说道:“带邓舵主进来。”
九头鸟邓飞大喜过望,快步来到川中四丑身侧,对他们低声说道:“四位护法,在下见那销魂夫人功夫了得,不宜柔来,只好智取,你们先在此运功疗伤,稍等片刻,在下去干一下那贱尻,然後伺机要了她性命替四位护法报仇,到时候咱们端了她这销魂山庄,里面的美女任四位护法挑选,嘿嘿。”
川中四丑本来还琢磨他九头鸟邓飞一个小小的舵主,长了几个胆子,川中四丑四护法再此,他敢独断万花楼的事情,一听邓飞的话,才知道他别有所图,都不得不佩服九头鸟的阴险狡诈。若是真如他所愿,他在禽干销魂夫人的时候突下杀手,销魂夫人绝难逃得过,到时候不但可以除掉崂山七兽几个叛徒,还能一禽销魂山庄的衆美女,何乐而不爲,四丑同时向邓飞点点头,然後席地而坐,运功疗起伤来。
九头鸟邓飞见状,乐颠颠的跟着了了走进了销魂山庄。
且说李晓兰和阴玉凤回到石室,阴玉凤和几女聊了几句就出去了,化身黑色小妖的刘昱衫急忙来到李晓兰身侧,心急的说道:“这里离黄山应该不远,你和玉凤夫人出去了几个时辰,怎麽不见夫人的到来啊。”
李晓兰脸上布满怒气,冷然说道:“这里是天柱山,距离黄山不足百里,仙儿去了很久後自己回来了....”
刘昱衫道:“那夫人...”
一旁的东方妞儿插口笑道:“这还用想,你妈肯定正在被禽的舒坦,要不然还有什麽事能让她把这麽大的事放下而不来,咯咯”
李晓兰疑诧的说道:“按理说不能啊,山庄每日午时才纳客,一大早上的谁在禽我妈呢?”
奶兜兜笑道:“没准昨夜留宿你家的客人,做早操,禽了你妈呗,咯咯”
李晓兰道:“不可能,住在我们山庄的男人,一下午加上大半夜早都被我妈的尻给女干干了,哪个还有精力起大早禽我妈,可那老骚货没挨禽的话,还能干什麽呢,居然不管我的死活而不来救我,气死我了。”
她们猜的没错,李晓兰的老妈确实正在挨禽,一大早被崂山七兽爆石更一顿後,又来了个九头鸟邓飞,李晓兰的妈妈此时正撅着大屁股像狗似的撅在床上,九头鸟邓飞的大鸡巴在她身後飞快的抽插着李晓兰母亲的骚尻。
邓飞刚刚抽插十几下就被销魂夫人的神尻女干的龟头发麻,嘴里大叫道:“我禽你妈的,不愧爲天下第一神尻,女干的老子真他妈的舒坦...”
销魂夫人回头对他嫣然一笑,淫荡的说道:“舒服就多干几下...看你能坚持多久...呵呵”颊上双现梨涡,倍增娇媚,看的邓飞险些立即就射出来。邓飞连忙放缓抽插的速度、收摄心神,企图控制住射精的欲望,可神尻内的女干力却让他腰眼发酸,急忙快速的用力狠捣了十几下,在这紧急时刻邓飞却没忘了心中的阴谋,悄然在身後摸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匕首。
销魂夫人被他几下猛禽,正禽的“伊伊哦哦”地呻叫着,邓飞忍不住腰眼一麻,大叫一声,灼热的千军万马喷射而出,与此同时手中匕首猛然向下挥去,一道白光,像流星闪电般的一闪而逝....
白光过後,邓飞却傻了眼,百炼白钢打制的的锋利匕首,居然断成了好几节,散落在销魂夫人的後背之上,而销魂夫人的光滑的玉背,依旧香温玉软,邓飞不敢相信的扭了扭自己的眼睛,双目瞪得像两颗圆珠子,就在这时邓飞突然大声呻吟起来,不是因爲眼前奇异的景象,而是他感到在销魂夫人尻里的鸡巴还在不停的狂射,在这麽射下去,他必会竭泽而渔,元阳尽泄而死。
邓飞运足功力猛向身下的销魂夫人身上拍去,讵料,掌劲发出,犹如击在浮云软絮上一般,轻飘飘地,毫无着力chu,但却隐隐有一股弹力,瞬间邓飞虎口爆裂,邓飞双目圆睁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丹田里内力还在迅速的流失,邓飞不顾右手虎口的鲜血淋漓,大声哀求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销魂夫人依旧撅着屁股,回头冷冷的说道:“本夫人好心让你石更淫,你却歹毒的暗算于我,我本欲严惩你,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废了你的武功,留着你这碴腕躯陋苟存于世吧。”说完只听‘啵’的一声,邓飞的鸡巴从她的尻里吐了出来,大量的精液从她的的骚尻里汩汩的涌了出来,顺着湿淋淋乌黑的阴毛向下流淌,滴滴嗒嗒地的滴落在床单上。
邓飞面如死灰,虚弱的栽倒在床上,销魂夫人站起身来接着说道:“不过你知道了本夫人的功力,却放你不得,你也和崂山七兽一样留在山庄内当个杂役吧。”
邓飞依旧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良久後才颓废的说道:“在下江湖上仇人衆多,如今在下功力全无,也不敢在江湖中走动,在下听从夫人安排就是。只是有一事在下实在不解,夫人练的究竟是什麽武功,居然锋刃难伤?”
销魂夫人边穿衣服边淡淡的说道:“你没听说过什麽叫金刚不坏之身嘛?”
邓飞一听,脸上被唬得变了样子,两颊的肌肉都松松地下垂,一张嘴差不多都看着好像是一个小圆孔的样子,麻木的嘀咕道:“金刚不坏之身....”
此时的蓝啸天旳石室内,陆晓芸惦记一双儿女,便叫阴玉凤去叫几个孩子过来,阴玉凤刚走阴无极就走了进来,死皮赖脸的非要找蓝啸天对弈,蓝啸天无奈只好陪着他下棋。
阴玉凤带着蓝宇、奶兜兜及李晓兰几女进来後,见阴无极也在,连忙上前说道:“爹,你怎麽来了。”
阴无极擡头扫了几女一眼,双目却停留在在奶兜兜羞红的脸上瞧着,玩味的邪笑了一下,笑呵呵的对阴玉凤说道:“爹闲着无事来会会蓝大侠的棋艺,每次都是蓝大侠棋高一着,老夫一直都怏怏不服,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找些顔面回来。”
蓝宇和衆女见阴无极在此,便四下悄然坐了下来,奶兜兜却拉着陆晓芸去了内室。
蓝啸天淡淡说道:“下棋讲究临杀勿急,稳中取胜,阴宫主颖悟绝人,但却心忡浮躁,往往都是一子失着,满盘皆输,其实只要阴宫主戒骄戒躁,蓝某必然不是你的对手。”
阴无极黯然叹道:“老夫猛虎卧荒邱,潜伏爪牙忍受十几年,骄躁之心早无,老夫自知这就是技不如人,但老夫却有颗孤蓬自振之心,即使现在老夫犹如跌弹斑鸠,老夫也会屡败屡战,即便命途多舛老夫也不会轻言放弃。”
蓝啸天凝视着满头白发的阴无极,他岂有听不出阴无极的话中之意,人生如棋,黑与白的交接,生与死的交融,你扮演的角色需要你的功底,你吟唱的诗句需要你的累积。阴无极在武功上无法战胜莲花夫人,正如他在棋艺上无法战胜蓝啸天一样,但他却屡试不爽,蓝啸天也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的坚强意志。
蓝啸天侃侃说道:“一盘棋而已,输赢乃兵家常事,赢了不必张狂,输了也该拿的起,放的下。人生如棋,是一种竞争,也是一种调和,只要把所剩无几的棋子,放在最佳位置上输赢又何必太在意。”
阴无极呵呵笑道:“老夫所剩棋子不多,能否转乾坤已不是老夫的能力所能控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夫只盼老天眷顾罢了。”
阴玉凤在旁接口道:“你们下棋就下棋,都发什麽牢骚,不下我就把棋具收了...”说完佯装着就要来收棋子。
阴无极急忙拦着她说道:“别别...好不容易这盘见点起色,老爹还要指望这盘翻盘呢..”
“宫主,属下李云天有事求见...”正在这时门口传来李云天的声音。
阴玉凤道:“进来吧。”
李云天开门走了进来,对阴无极和阴玉凤一行礼“李云天见过宫主,楼主。”
“什麽事”阴无极看都没看他一眼,眼盯着棋盘说道。
李云天向左右瞄了一眼,见蓝宇和李晓兰还有刘昱衫乔装的黑色小妖以及东方妞儿都在屋内。李云天吞吐的说道:“宫主..属下..确实有事..禀报”
阴无极平淡的说道:“有事就说,现如今我天魔宫难道还有什麽不可告人的。”
李云天咳嗽一声说道:“啓禀宫主,今日黄山分陀舵主九头鸟邓飞,因手下有人判离本宫躲在销魂山庄内,祈求总舵派人前去支援,去销魂山庄要人,属下派了川中四丑前去,却不想不但随行的川中四丑受伤,九头鸟邓飞更是被废了武功囚禁在销魂山庄内爲奴仆,属下得报後不敢擅做主张,特来请宫主明示。”
阴玉凤道:“不是告诉过你们销魂山庄的千面骚狐不好惹,爲何还要去无端生事?”
一旁的刘昱衫听罢,扑哧一笑。
李云天连忙道:“不是咱们招惹她,而是销魂山庄扣留了咱们的人,邓飞才去要人的,据报被她们先前扣留的崂山七兽也被废了武功。”
阴玉凤道:“爲了区区的崂山七兽,何苦犯一强敌,听闻前些日当今安亲王都蜷在千面骚狐的手里,手握天下兵马的王爷都悻悻而归,他个九头鸟有多大本事也敢前去挑事。”
阴无极道:“玉凤,也不能这麽说,明明是她们先强押我们的人,怎麽说是我们去挑事,安亲王虽然贵爲王室,但岂能爲了寻花之事调动大兵,我天魔宫若是连个小小的销魂山庄都能随意欺淩,还谈什麽称霸江湖。”
一旁的刘昱衫易容的黑色小妖说道:“安亲王不是息怒停瞋,而是他忌惮千面骚狐刘煜姗,刘昱衫易容之术天下难辨,试问要是刘昱衫化身成他身边之人,随时随地可取他性命,他怎敢随便发难,就算是武功盖世的阴宫主,若是刘昱衫易容成玉凤楼主,阴宫主防得住嘛?”
阴无极哈哈笑道:“老夫忘了咱们这的贵客中还有销魂山庄的人呢,小妖姑娘,那你的意思千面骚狐刘煜姗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刘昱衫笑道:“刘昱衫早已厌倦江湖生涯,如今在我们山庄内淡泊明志、避世绝俗,没人招惹绝不会出世,何来无敌与否之说。”
却听李云天说道:“禀宫主,击伤四丑,生擒邓飞的不是刘昱衫,而是那个销魂夫人。”
一旁的李晓兰和东方妞儿相视一笑,心道:小小的舵主就敢去得罪老妈,真是不知死活。
“哦...?”阴无极长吟一声,然後对刘昱衫笑道:“小妖姑娘,看来你们山庄也是藏龙卧虎之地啊,不但有千面骚狐,而且小妖姑娘也是技艺惊人,能凭空接下紫魔的劈空掌,功力可想而知,更想不到令堂也是武林高手,川中四丑可不是无名之辈,老夫一直有一事不解,你们都是功力超群之辈却爲何隐逸在销魂山庄内,任凭各色人物淫玩,难道还有什麽目的不成?”
刘昱衫媚笑道:“我和家母以及昱衫姐姐都是淫海荡娃,在山庄内整日的逍遥自在哪来的什麽目的,此次路过襄阳偶然遇见几位姐妹,至于今日到此,我们也都是恰逢其会罢了。”
阴无极笑道:“噢,看来是老夫多疑了,既然小妖姑娘的销魂山庄不愿过问江湖事,老夫也不会去惊扰,邓飞已被废了武功,即使动干戈要了回来也是无用之人,算了,传我令谕,今後天魔宫中人不得在去进犯销魂山庄,否则宫规发落。”
李云天说了声“是”便告退而出。
阴无极继续研究他的棋路,可下到了最後也没有赢得蓝啸天,阴无极苦笑一声,无奈的离去了。
三天时间转眼即逝,三天中贱尻三女侠又被阴无极、东凶西恶和李云天轮禽了一次。阴无极和东凶西恶年龄都已偏大,李云天不但鸡巴短小而且有些早泄阳痿,四人几日连续禽尻也已没了力气,所以三天内只禽了贱尻三女侠一次。
第四天的早上,阴玉凤带着李晓兰出了天魔宫,站在天柱山的山顶,等待着神鹤仙儿,这一次李晓兰没有失望,仙儿离去不到一个时辰就飞了回来,大家望眼欲穿的莲花夫人终于驾鹤而至。
仙儿下落的瞬间,眼尖的李晓兰却发现仙儿的後背上多了一个金色的莲花,李晓兰心里暗暗的嘀咕了一句:骚货!默默的站在阴玉凤面前挡住她的视线。
神鹤转眼即至,在离地面一丈多高chu,莲花夫人在鹤背上轻轻一拍,腾空而起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仙儿直接飞向天空。
李晓兰心中一慰,她还算聪明,若是被阴玉凤看见了那莲花上的假根,就难以解释了。连忙上前一步说道:“见过母亲”
莲花夫人微微一笑,道:“兰儿,这些日还好吧,没受什麽罪吧。”
李晓兰道:“这些日多亏玉凤夫人相助,兰儿并未受半点委屈,母亲,我给你介绍,这位是蓝啸天的二夫人,阴玉凤夫人。”
阴玉凤只见莲花夫人一身白色衣群,手里握着一盏白色遮纱帽,姿色绝美,身材也十分窈窕,她没想到莲花夫人如此的年轻貌美,连忙上前一礼道:“阴玉凤见过夫人。”
莲花夫人侧身一让,过来扶住阴玉凤,平和的说道:“贱妾还没谢蓝夫人对小女的照顾,怎敢当蓝夫人大礼。”
阴玉凤起身美目打量着莲花夫人,只见她双目中神态温和,和蔼异常。急忙说道:“夫人说的哪里话都是贱妾应该做的。”
莲花夫人道:“玉凤夫人过谦了,蓝大侠可好,他现在何chu可否带贱妾前去相见?”
阴玉凤道:“天哥很好,贱妾现在就带夫人前去。”说完转身向天魔宫洞口走去。
李晓兰悄悄的来到莲花夫人身侧,细声说道:“你怎麽这样就来了,要是被人认出怎麽办,还不快快带上帽子隐去面目。”
莲花夫人不解的说道:“我爲何要隐去面目?”
李晓兰急切的说道:“天魔宫上下几百号人,谁知道哪个就禽过你,万一被认出你就是千人禽万人骑的销魂夫人,不但莲花夫人,就连我这好不容易混出的九天玄女的名号都一起毁了?”
莲花夫人淡淡说道:“诸般计较幻非真,于我如尘似粪。妈妈何时在意过什麽名节名号的?”
李晓兰气急的说道:“你倒是什麽都不在乎,我在乎,你这样莫不是还要在天魔宫放浪形骸不成?快快隐去面目,否则你交代的事我不管了,现在就回家也像你似的风流荡逸去。”
“这孩子,你急什麽,妈妈听你的就是..”莲花夫人说完便运起功力,瞬间便见莲花夫人周身出现一层薄雾,即使她站在眼前,也没人能看清她的真实面目,又带上了手里的遮纱帽,可谓万无一失。
莲花夫人带上帽子後,李晓兰便拉着她紧追阴玉凤而去。
蓝啸天和陆晓芸夫妇还有几个孩子在石室里焦急的等待着,特别是陆晓芸,心急如焚坐立不安的在地上来回的踱着步,蓝啸天见状说道:“芸妹,你我夫妇在此十五年了,何必心急这一时一刻。”
陆晓芸望了望门口长长的叹了口气,奶兜兜连忙过来扶着她坐下说道:“妈妈,李姐姐说不出意外,今日莲花夫人必到,咱们坐下来慢慢等吧。”
正在这时只见石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阴玉凤带着李晓兰和一个白衣白帽的妇人走了进来。
衆人连忙起身相迎,只听阴玉凤说道:“我给大家介绍,这位便是莲花夫人。”
蓝啸天当前一步,抱拳一礼道:“爲了蓝某一介野夫,有劳夫人芳驾亲临,蓝啸天倍感不安。”
莲花夫人福了一礼道:“十五年前与蓝大侠匆匆一别,却不想之後蓝大侠身受十五年牢狱之苦,贱妾来之晚矣,还望蓝大侠不要怪罪。”
蓝啸天道:“夫人哪里话,蓝某人行年四十有五,受人之恩,屈指可数,连得芳驾两度相助,夫人对在下的恩德已是高重无比,何有怪罪之心,芸妹还不快来见过夫人。”
陆晓芸双目含泪,见到莲花夫人她心中激动万分,双膝一屈,跪伏于地,泣咽道:“我夫妇在此十五年不见天日,如今幸得夫人前来相救,此恩此德,万死亦难报答,请夫人受陆晓芸一拜。”
莲花夫人急急伸手虚空一托,止住陆晓芸磕下去的头颅,上前将她扶起道:“夫人这叫贱妾如何敢当?贱妾曾受蓝大侠大恩,如今只是投环相报,怎敢受夫人如此大礼,夫人快快请起。”
陆晓芸本欲磕头行礼,但莲花夫人发出的一股气流使她无论如何也沉不下身去,无奈只好站起,抹了一把泪痕说道:‘夫人快坐,夫人远道而来,贱妾去给您斟茶。”
奶兜兜见状怎敢劳累义母,爽口说道:“我去..”说完便去斟茶倒水。
莲花夫人坐下後,李晓兰走了过来说道:“母亲,这位是蓝大侠的爰女,北贱玉壶春的徒弟奶兜兜妹妹。”
奶兜兜端着茶水走过来对莲花夫人福了一礼道:“奶兜兜见过夫人。”
莲花夫人接过茶杯,温和的说道:“蓝大侠好福气,有个这麽漂亮的女儿,你师父玉壶春我曾有一面之缘,她现在可好。”
奶兜兜道:“先师已于两年前病逝了。”
莲花夫人一听,叹口气道:“当年你师父何等的英姿飒爽,唉..我还有些事情要问她呢,却不想她英年早逝了”
李晓兰道:“母亲,你要问的事,女儿已经问清楚了,莲花三十二页秘籍的归属女儿已经查清楚,他们就是南淫北贱东凶西恶。”说完拉过东方妞儿接着说道:“这位妹妹就是南淫东方骏的女儿东方妞儿姑娘。”
东方妞儿也上前一礼道:“东方妞儿见过夫人。”
莲花夫人道:“姑娘免礼,都是美丽标志的姑娘。”然後对李晓兰接着说道:“你确定就是他们四家吗?把其中的险忌告诉他们了吗?”
李晓兰道:“兜兜妹妹和东方妹妹的武功我见过,确属莲花一脉,东凶西恶的武功虽没见过,但他们和南淫北贱齐名,都属四邪,想来不会差。其中的禁忌女儿都已和两位妹妹讲过了。”
“哦,说过就好”莲花夫人说完摇首看向蓝宇,接着说道:“这位英俊的公子,是何人啊”
蓝啸天道:“这是犬子蓝宇,宇儿还不快快过来拜见夫人。”
蓝宇上前拜见道:“蓝宇见过夫人。”
莲花夫人笑道:“虎父无犬子,蓝公子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倒是有乃父之风。”
蓝啸天笑道:“夫人取笑了。”
莲花夫人面带白纱的玉首在屋内一扫道:“怎麽不见天魔宫之人,这里似乎也不像是囚牢之地啊。”
阴玉凤上前一步便将此中的情形和莲花夫人说了一遍。
莲花夫人一听淡淡说道:“原来这其中还有这麽多隐事,令尊也算得上一代枭雄,我那点穴手法其重无比,他居然能自行治愈,实属不易。”
阴玉凤道:“我爹虽然治愈了夫人的禁制,但有夫人在,我爹心中已有既生瑜何生亮之感,所以一直蛰伏在此不见天日的山洞里。”
莲花夫人道:“这是爲何,偌大的江湖以你爹的能力,哪里去不得,何必蜗居在此,只要不行凶作恶何人管得了?”
只听门外传来阴无极的声音“江湖虽大,但却无老夫感兴趣之事。”
只见白衣白发白须的阴无极款步走了进来,平时蓝啸天的房门都是锁着的,而今日莲花夫人已到,阴玉凤就没有费那闲事再去锁门了。
莲花夫人其身站起道:“阴宫主,别来无恙。”
因莲花夫人面带白纱,阴无极看不清她的面貌和表情,但听说话声音阴无极就知道这是莲花夫人无疑,雁荡山下的噩梦历历在目,由其是莲花夫人的声音他更是印象深刻。
阴无极走进室内向莲花夫人抱拳一礼,呵呵笑道:“托夫人洪福,老夫还好,却已不是无恙,夫人给老夫的禁制,老夫已自行治愈。”
莲花夫人道:“既然阴宫主已经平复如故,不知是否还有横行天下、唯我独尊之心呢?”
阴无极笑道:“一统江湖是老夫一生所愿,但有夫人在,老夫也只好龟冷支床,蜷缩在这不见天日的山洞里蹉跎岁月。”
一番落寞的话语阴无极却说的心平气和,莲花夫人道:“听闻阴宫主大功已成,难道就没有打算和我一战,完成毕生志愿嘛?”
阴无极笑道:“夫人武功技如天人、宇内未见,老夫自知即使老夫天魔功大成也绝不是夫人对手,想当年老夫不顾江湖还有禁忌之人,贸然行事,结果落得个大败,残废而归,而如今夫人凤荣正茂,老夫怎敢再行覆车之事。”
蓝啸天在一旁道:“当年阴宫主除了夫人外,还有禁忌之人?不知何人有荣幸能让阴宫主所忌惮。”
阴无极道:“当年确实有几个老夫忌惮之人,首当其冲的当然是蓝大侠你了,不过当时老夫运筹帷幄已久,兵强马壮,而且老夫自信和蓝大侠一战也不至于不敌。还有就是玉家一对姐妹,银剑神尼和北贱,当年若不是玉壶春身有隐疾,老夫还真不知能不能胜得过她,而玉灵子手中神兵老夫也没必胜的把握,况且假若玉家姐妹联手,老夫必败无疑。在有老夫怯畏之人就是东方骏的母亲,丰韵杨妃文媚。老夫年轻时曾和她有过过结,我们大战了一千多招,却未分高下,虽然後来老夫功力大进,但这些年来她也不会原地踏步,必然也会增进功力,所以老夫一直没有妄动东方世家之心。”
东方妞儿笑道:“我奶奶早已不问世事,你称霸江湖与否只要不打东方世家的主意,我奶奶是不会在入江湖的。”
莲花夫人道:“既然阴宫主未有在霸江湖之心,爲何还要囚禁蓝大侠十五年之久?”
阴无极道:“虽然老夫现在已不惧蓝大侠,但老夫手下之人可个个对蓝大侠恨之入骨,因爲江湖中有了乾坤一剑,哪里还有他们立足之地。老夫碍于女儿情面早有放蓝大侠离去之心,可老夫担心天魔宫因此人心涣散,以至分崩离析。”
蓝啸天接道:“只要不作恶,蓝某人何时有过以技压人之事?”
阴无极笑道:“天魔宫衆人鱼蛇混杂,逞性妄爲之辈多亦,叫他们不作恶,倒是难爲他们了,呵呵”
莲花夫人道:“那麽今日今时,阴宫主又作何打算呢。”
阴无极笑道:“今日夫人已亲至,老夫怎还有不放人之理。若是有人不服,叫他们自己找夫人讨教就是,哈哈”
莲花夫人笑道:“想不到阴宫主是如此知趣之人,既然如此,蓝大侠夫妇在此十五年一定归心似箭,那麽贱妾今日就带蓝大侠夫妇和这几个孩子离去了,蓝大侠,蓝夫人可有什麽收拾的物品,收拾妥当咱们就不打扰阴宫主了。”
陆晓芸急忙说道:“没有,什麽也没有可收拾的。”
莲花夫人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此动身吧。”说完当先一步向石门外走去,衆人紧随其後鱼贯而出。
阴玉凤见衆人都走出了石室,对阴无极双目含泪,依依不舍的说道:“爹爹,今後女儿不在身边,您要多多保重身体,若是决定放弃霸业,想念女儿的话就来襄阳找我...”
阴无极慈爰的抚摸了下女儿的秀发,平和的说道:“只要你温馨幸福,不用惦记老爹,老爹再怎麽说也是一宫之主,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老爹没什麽让你担心的。”
阴玉凤扭眵抹泪的道:“那女儿就走了”,说完依依惜别了老爹,随着衆人出门而去。
莲花夫人带着衆人走出天魔宫石洞的时候只见天魔宫主门之外,天魔宫衆人以东凶西恶爲首齐聚在天柱山山顶。莲花夫人停下脚步转身向阴无极说道:“阴宫主,摆下这阵势却又爲何?”
只见阴无极带着妙手神医余贝甯在後边走上前来,笑道:“夫人不要误会,老夫这些手下都爲一睹夫人的风采而来,绝无他意,却不想夫人白纱遮面,他们也只能失望而归了,哈哈”
陆晓芸见余贝甯也被放了出来,伸手把她拉在身侧,余贝甯胆战心惊看了看阴无极,阴无极向她点了点头她才敢随陆晓芸而去。
莲花夫人玉首一扫衆人只见川中四丑赫然在立,其余诸人除了千夫蓝毛白毛母女二人外,她都不识得,当即慷慨的摘下白纱帽,莞尔笑道:“既然大家想看看我,本夫人岂能吝啬。”
天柱山顶天魔宫主干齐聚,不但有东凶西恶,还有紫青双魔夫妇,中州李云天,千夫蓝毛白毛母女,一身蛇鳞露着一对大木瓜奶的蛇赛花,川中四丑,阴无极後补的十二黑衣杀手和四个长得蓝眼睛,金鈎鼻的西域人,以及上百的黑衣人。而此时天魔宫这些巨孽都直盯盯的看着名振武林的莲花夫人,只见莲花夫人摘去白纱帽後,身前却有层薄薄的气雾,衆人怎麽看也看不清传说中的莲花夫人的面目。
莲花夫人看着天魔宫群邪个个呆滞的眼神,莞尔一笑,踩着莲花步优雅地往前走去。李晓兰紧随在母亲的身侧,当她走到一身蛇鳞露着大奶子的蛇赛花蛇夫人身前时,侧眼斜喵了她一眼,而蛇赛花正用毒辣的眼神的看着她,让她突然有种不寒而栗之感,急忙转过头疾步向前走去。走到西恶公冶宏身旁时,便将莲花玉液喂了他一滴说道:“本姑娘言出必践,喝了这一点玉液,你身中之毒立解。”
公冶宏喝完玉液後,运功一试果然,不但中的毒解了,而且那玉液进入腹内後,立刻生出一股热流,由丹田而起,逐渐向四外扩展,公冶宏只感到通体异常的的舒畅,公冶宏盯着李晓兰手中的莲花玉液,心道:这必是莲花夫人的宝物,若不然怎会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连忙向李晓兰说道:“多谢李姑娘赐予圣药,老夫早说过李姑娘是言而有信之人,所以对体内的剧毒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李晓兰对他一番恭维的话,似乎根本就没听,转身随着莲花夫人向前走去。公冶宏苦笑一声无趣的站到了段无非身侧。
蓝啸天和陆晓芸还有余贝甯走在最後,东凶西恶二人紧盯着蓝啸天,他们心里知道,蓝啸天回去之後,江湖上就没有他们东凶西恶的立足之地了,他们几次三番的残害蓝啸天,蓝啸天岂能放得过他们,当蓝啸天走到他们身前之时,东凶段无非和西恶公冶宏相视一望,兄弟二人几十年在一起,早已心意相通,看了看对方如豺狼般的眼神,他们各自心领神会,运足了十二分的功力猛然向蓝啸天後背拍去...
蓝啸天还在边走边欣赏着多年未见的碧蓝苍穹,对于身後的危险茫然无知,而一旁的陆晓芸确是兰质蕙心,一见东凶西恶紧盯着蓝啸天,立时警觉,在二人刚一发难之时,只听陆晓芸大叫一声“天哥小心...”纵身一跃,挡在蓝啸天身後。但闻彩霞仙子陆晓芸一声闷哼,全身被东凶西恶的掌劲震飞起来,向蓝啸天摔去。
蓝啸天突闻爰妻呼叫,一转身只见陆晓芸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娇躯向他迎面飞来,蓝啸天虎臂一伸,向陆晓芸合抱过去。
只见陆晓芸双目紧闭面如金纸,鲜血顺着她嘴角直流下来,蓝啸天大吼一声:“芸妹....”
而此时东凶西恶见一击不能击杀蓝啸天,紧接着运足功力又向蓝啸天袭来,此时蓝啸天正望着爰妻重伤,心里五内如焚,哪还顾得身外之事,就在这危急时刻,莲花夫人快如电光火石般飞身而至,双掌疾发,只听‘砰’的一声,东凶段无非西恶公冶宏二人庞大的身躯,就好像断线的风筝,被震出去二丈多远,跌倒地下,好久也站不起来,看情形受伤不轻。
此时蓝宇和奶兜兜也已赶了过来,只见母亲面色灰白,呕血不止,蓝宇发指眦裂,大喝一声:“东凶西恶我杀了你们...”举剑向重伤倒地的东凶西恶奔去。
东凶西恶身受重伤根本就无还手之力,就在蓝宇的剑尖抵进他们身前之时,突然一把长剑架了过来,一剑就荡开了蓝宇的剑式。
蓝宇只见阴无极仗剑而立,蓝宇见母亲重伤,而且看情形多有不治之态,蓝宇早就红了眼,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剑就向阴无极刺了过去。
阴无极本欲说些歉意的话,却见蓝宇剑已攻来,只好仗剑相迎,但蓝宇攻出的一剑,非常淩厉,有如雷电交击,一把长剑,幻化出一片精芒,压了下来。阴无极大感惊奇,蓝啸天的乾坤剑法他曾研究过,而他儿子用的剑法虽然像是乾坤剑法,却这一招却精妙了太多,不容阴无极多想,只好挥剑而战,蓝宇劈下的一剑,仿如一轮明月落下,兼具了诡异、淩厉之势。
阴无极虽然感到惊奇,但却应付得却很从容,长剑在顶上两尺chu绕出一片光圈,迎向落下的剑势。同样的以剑气幻出相同的形象,一上一下,相互迎撞。
阴无极连接了蓝宇十多剑却未还手,但见蓝宇纠缠不休,阴无极随即发动了快速的攻势。
但见寒光流转,一出手就攻了一剑,并且运注天魔功在剑身之上,年少的蓝宇狂妄的居然举剑迎接,突然右腕一麻,长剑随即脱手飞出。
蓝宇心头一震,虎口发麻,大声喝道:“阴无极,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乃天经地义之事,难道你堂堂一宫之主,竟要包庇这等暗箭伤人的无耻之徒嘛?”
阴无极道:“蓝公子稍安勿躁,如今发生这等事也不是老夫所愿,当务之急你应该先查看你母亲的伤势,再谈报仇不迟。”
蓝宇见自己根本不是阴无极的对手,而且确实担心母亲的安危,转身向母亲奔去。只见妙手医仙余贝甯正在替母亲把脉,而她脸上神情肃穆,不时皱起眉头。李晓兰赶紧拿出一瓶莲花玉液给陆晓芸喂食了一滴,蓝啸天和奶兜兜一个愁眉苦脸,一个搓手顿足,急切的等着余贝甯的诊断。
良久後余贝甯摇摇头说道:“夫人的内附受重创,恐已非贱妾之能力可以解救……”
蓝宇一听泣不成声的说道:“余神医,你是全江湖医术最高之人,望神医想想办法救我母亲一命,蓝宇愿肝脑涂地报答大恩...”说完向余贝甯跪了下来。
余贝甯急忙来扶他,说道:“蓝公子,夫人对贱妾有重生之恩,但凡有办法,贱妾岂能袖手不治。”
莲花夫人见状突然扶起昏迷不醒的陆晓芸的手,以她深厚的内功,强行灌注进陆晓芸体内,眼见就要奔赴鬼门关的陆晓芸,被莲花夫人精湛的内功真气强行拉了回来。片刻後只见陆晓芸顶门上热气直冒,汗水如雨。
余贝甯见状摇头叹息道:“蓝夫人内腹已损,莲花夫人虽然功力深厚也只能保得住她片刻的性命,只要莲花夫人真气撤出,蓝夫人就会魂归西去...”
蓝啸天一听,顿时悲痛欲绝,几十年他们夫妇相濡以沫,恩爰无比,如今眼见爰妻就要香消玉损,怎不让他肝肠寸断,蓝啸天虽然铮铮铁汉,而此时却也难免儿女情长,听余贝甯说爰妻已经救治无望,蓝啸天痛心切骨,大叫一声:“东凶西恶,吾誓杀汝....”
余贝甯道:“其实要想救夫人的命,也不是没有办法,除非...”
蓝啸天一听余贝甯话犹未尽,急忙说道:“除非什麽?”
余贝甯道:“除非先维持住夫人气息不绝,再去寻找起死回生的仙丹,若无功能起死回生的圣药,在高的医道,也救不活生机全绝的人,所谓药医不死病……”
蓝宇急道:“起死回生的仙丹灵药这一时半刻哪里去找?”
余贝甯道:“一般的百年灵芝、血参之类恐怕也是无用,除非千年灵芝,万载雪莲等神物或者少林的大还丹方能救夫人一命。”
蓝啸天道:“少林方丈弘法大师与在下交情匪浅,如是我亲至,只要少林还有大还丹,弘法大师必不会吝啬,可现在离少林遥遥千里,如何能保得芸妹气息不断..”
却听莲花夫人说道:“只要蓝夫人不离开我的手,我保她气脉不绝,要远去嵩山少林,我那神鹤驮伏二人也不成问题。”
阴无极在一旁侧眼旁观,见莲花夫人只用一只手运功就将垂死的陆晓芸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阴无极敬服不已,再见莲花夫人给陆晓芸运气疗伤,还能气定神闲的说话,更让阴无极惊惧万分,要知道但凡爲别人运功疗伤不但要消耗本身真气,而且最禁忌的就是分散心神,最後往往施功者都会真力大损,至少要几天才能恢复过来,而莲花夫人却气定神闲的和蓝啸天他们一边议事,一边用真气助陆晓芸疗伤,莲花夫人的功力到底高到了什麽地步,阴无极已经不敢想象。
阴无极哪里知道,莲花夫人任督二脉早通,况且身具几百年的功力,全身真气循环相生,无尽无穷,即使在耗消大些,她也不会有所在意。
而这时李云天悄悄的来到阴无极身前,在阴无极耳旁细声说道:“宫主,此时倒是大好时机”
阴无极不明其意,道:“什麽时机?”
李云天道:“宫主,此时的莲花夫人只有一只手可用,假若咱们群起而攻,她必然要顾及陆晓芸的生死,此时岂不是正是咱们的可乘之机?”
阴无极冷声斥道:“胡诌八扯,你瞎了眼了吗?没见到她的功力吗?一招就打得东凶西恶重伤吐血,试问天下还有何人能胜她。倘若逼急了她不顾陆晓芸的生死,以她的功力,我们天魔宫岂不要就此消亡。”
李云天却石更险的笑道:“我们也不是要真的和她柔拼....”
阴无极思索片刻顿时恍然大悟,阴无极沉忖一阵,猛然擡起头来,一扬白眉,瞬间恢复枭雄本色,大喝一声:“天魔宫全体听令,把他们给我围起来。”
天魔宫的高手们听到阴无极的命令纷纷出动,将莲花夫人蓝啸天衆人包围起来,但他们鉴于莲花夫人的神功,又慑于蓝啸天的威名,却只是吆喝着而不敢逼近。
莲花夫人手握着陆晓芸的手,陡然一扬黛眉,冷冷地说道:“阴无极,你要出尔反尔嘛?”
阴无极神情肃穆的说道:“夫人,休怪老夫言而无信,今天之事绝不是老夫所愿,东凶西恶虽然重伤了蓝夫人,但他们二人对我天魔宫有莫大的功劳,而且老夫武功被废之时东凶西恶一直不离不弃,而如今他们和蓝大侠大怨已结,如若蓝夫人不治而亡,那麽蓝大侠必然会追杀他们,老夫一直隐忍于深山之中,但要老夫不顾东凶西恶的生死,老夫还做不到,与其日後惹祸招殃倒不如今日就做个了断。”
阴玉凤急忙上前跪倒于地,泣声说道:“爹,如今芸姐重伤未治,生死不明,而爹爹却此时发难,岂不是要要了芸姐的命吗,女儿和芸姐情同姐妹,女儿求爹爹先让芸姐去疗伤,至于东凶西恶,只要芸姐得治,女儿定会劝说天哥不在报复的,女儿求爹爹了....唔...”
阴无极目光凝注女儿脸上,呆呆地望着,两种大不相同的情绪,困扰着这位白发老人,他气忿女儿的背叛,又伤痛独生爰女的痴愚,爰恨交织,但领袖群伦的阴无极毕竟是一代枭雄,只见阴无极白眉一扬大喝一声:“此事于你无关,爹爹心意已决,速速退下,若是坏我大事,别怪老父无情。”
阴玉凤却未退,依旧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此时却听莲花夫人冷冷说道:“阴无极,本夫人还是希望你三思而行,你一身登峰造极的天魔神功习来不易,若无独霸之心本可当得起一代宗师,但若是你一意孤行,休怪本夫人手辣,在次废了你武功。而这次你绝不会再有自行治愈的机会,你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