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奶兜兜悠悠醒转,侧目一看蓝宇,仍睡得十分香甜,便全身赤裸着下床点起了那红烛,瞬间满室光亮。拿起自己的衣服便穿了起来,这时,蓝宇翻了个身,突然来的光亮使他虎目一睁,突见奶兜兜刚穿一半衣服的玉体,丰乳毕现,不禁大吃一惊,叫道:“这是怎麽回事?”挺身坐了起来。
手触到湿乎乎的床褥上,使他顿然醒悟,他望了一眼奶兜兜,只见她整理着衣衫,睁着一双星目,神情异常奇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蓝宇用右手拍拍自己的脑袋,目光扫到自己裸光的身子,不禁肝胆俱裂。一阵强烈的痛苦,助他较快地恢复了清醒,记起昨夜喝了一小袋的莲花玉液後,他身体就开始起了变化,欲念大动,如火焚身……
一幕幕经过,在脑际重新展现,待他想到和奶兜兜疯狂禽尻之时,忽然大叫一声,挺身跃起,猛的向石壁边撞去。
奶兜兜惊骇地尖叫一声,忽地一滚,探臂抱住了蓝宇双腿,用力向後一拉。她在惊急之中用力一抱,力量已十分强大、那一拉之势,更是用尽她生平之力,蓝宇急向前冲的身体,柔被她拉了回来。
她异常的气愤,幽幽地说道:“你爲什麽要寻死?你把我禽了,禽了就禽了,何必要去寻死,我又不用你但什麽责任。”
蓝宇羞惭地垂下了头,良久之後,才长叹一声,说道:“憾事已成,我若不死,叫我如何面对三宝兄弟,如何面对在家里翘首以盼的晓航师妹,如何面对...。”蓝宇刚要说父母,突的想到十五年未见父母,未尽半点孝道,如今却铸成大错,有何脸面去见光明磊落,刚正不阿的父亲。
奶兜兜不以爲然的说道:“谁叫你不听李晓兰的忠告,喝那麽多的莲花玉液,再说不就禽个尻嘛,至于吗?当时你不禽我,你可能连命都没了,还怎麽见你朝思慕想的父母,还怎麽见你那娇滴滴的小师妹,至于三宝,我和他成亲之时,他就承诺过不管我以後和谁禽尻他都不会介意的,你大可安心,若是不然的话,大不了你不说,我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
蓝宇黯然道:“唉!不说就能逃避良心的谴责吗?纵有万般理由我也无顔再见三宝,无顔再见晓航师妹,纵然倾尽三江之水,也难雪此恨事,只望姑娘原谅我爲药力所乱,我当留书自白罪状,上呈慈父,昭告天下武林。然後一死以安愧咎之心。”
奶兜兜气呼呼的道:“什麽?你有病啊?禽个尻就非要寻死觅活的,再说和你禽尻也是爲了救你,你却要昭告天下,你一死倒是忠义两全了,我呢?昭告天下什麽意思?我北贱的徒弟污了你蓝公子的清白了呗?我奶兜兜逼着你禽我了不成?”奶兜兜说着说着居然呜咽的哭了起来。
蓝宇慌忙解释道:“我不是这意思..我这不是爲了给三宝一个交代吗,再说你不要出口就..就这麽...”
奶兜兜柳眉一耸,喝到:“就这麽粗俗嘛,我没读多少书,也不会什麽文言文语的,也不会什麽斯文的谈吐,禽尻就是禽尻,哪来那些文雅的词语。”
蓝宇被她呛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只听奶兜兜接着说道:“再说,三宝用你交代什麽,我不是说了,他那里我和他说就是,你再见到他就当什麽也没发生就好,就算你和他说你禽了他老婆,他也不会介意的,你怕什麽?”
蓝宇一听张口结舌的说道:“这...这怎麽能行...”
奶兜兜一抹脸上泪痕,道:“至于你那小师妹,我也不知道怎麽办,反正我觉得你不说,我不说的,谁也不知道最好。”
蓝宇看着伶牙俐齿,满嘴歪理邪说的奶兜兜,突然昂天一声长叹,既然犯了大错,他只想一死了之,可朝思慕想的父母就在眼前,他心中实有不甘就这麽死去,大错已成,不如见了父亲,当面向父亲告罪,由父亲定夺,父亲一生侠肝义胆,秉公无私,定不会徇私舞弊,到时候再死也不迟。
这时门口狱卒送来了早餐,奶兜兜拉着蓝宇坐在桌前,但他哪有食欲,奶兜兜咬了一口馒头,斜瞪着眼望了一下蓝宇,嚼着馒头说道:“李晓兰的是什麽破药啊,多喝一点居然就能变质成那麽霸道的媚药,真不知她是在哪里弄来的这麽邪门的东西。”
蓝宇道:“怨不得人家,李姑娘曾千叮万嘱不可多饮,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说完黯然一叹,脑中浮现李晓兰那天姿国色,玉洁冰清的容顔,顿时觉得心头如受剑穿,双目无神呆呆的盯着桌上的餐点。
这时石门突然打开,只见东凶西恶一起走了进来,东凶西恶身後跟进一位高髻宫服,容光绝代的中年美妇,那美妇乍见蓝宇,激动的说道:“你是宇儿?”,蓝宇听得中年美妇叫他名字,心中惊奇,‘宇儿’这称呼,若干年来只有玉灵子这麽叫他,细看那美妇的面容,却有似曾相识之感,连忙起身说道:“您是..?”
中年美妇激动的说道:“宇儿,我是你玉凤二妈啊..你不记得我了”。“啊..”蓝宇惊叫一声,儿时的回忆一幕幕展现脑际,他想到这美妇人对他诸般的爰护,殷殷亲情,视若己出,上前跪倒在美妇面前,眼泪夺眶而出:“二妈..”
阴玉凤热泪盈眶的抚摸着蓝宇的头,激动的说道:“十五年了,宇儿已经长大成人了...”说完扶起蓝宇,抹了一把泪痕接着说道:“走,二妈带你去见爹爹妈妈。”回头却见奶兜兜笑盈盈的站在一旁,阴玉凤说道:“这位姑娘是..?听说是你表妹,可我记忆力你没有表妹啊?”,蓝宇看了一眼奶兜兜,面有窘色的说道:“她不是宇儿的表妹...她是..”,却听奶兜兜接口道:“我叫奶兜兜。”
阴玉凤看着剔透玲珑的奶兜兜,微笑着说道:“你是谁家的孩子,爲何会和宇儿一起来到这里?”
奶兜兜见这美妇是蓝宇的二妈,又面色慈善,本欲和盘托出,却见东凶西恶站在一旁,脑瓜一转便神色活现的说道:“我们几个女孩怕蓝公子有失,受银剑神尼玉灵子之托,便一起跟了过来,我是北贱的徒弟。”。
阴玉凤吃惊的说道:“你是玉壶春的徒弟?”
奶兜兜道:“是啊”
阴玉凤道:“你师傅可好?她现在在哪里?”
奶兜兜一提起师傅,落寞的说道:“先师已经在两年前病逝了...”
阴玉凤大惊失色:“玉壶春死了?”
奶兜兜悲戚戚的道:“嗯”
阴玉凤嗟惊半响後才叹一口气道:“哎...想不到啊..走吧,一起去见蓝大侠。”说完拉着蓝宇和奶兜兜走出了石室。
蓝宇走出门口只见千夫白毛夫人和蓝毛公主二女带着李晓兰和黑色小妖、东方妞儿在甬道里走了过来,姿容绝艳的李晓兰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见到蓝宇只是对他略一点头,淡然一笑,蓝宇强挤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连忙转过头去,一股黯然神情,顿时泛上眉头。
奶兜兜嬉笑着来到黑色小妖和东方妞儿身前,三姐妹叽叽喳喳的一阵嘘寒问暖。
衆人不大工夫便来到一个石室门前,段无非打开石室,阴玉凤当先一步走了进来,喜悦的说道:“天哥,芸姐看我把谁给你们带来了..”
蓝宇和几个女孩跟了进来,只见石室内,一剑眉入鬓,猿臂蜂腰的青衫人,和一端庄典雅,丰韵嫣然,貌艳如花,而神情伤感凄怆的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坐在石桌两侧。
蓝宇凭借依稀的记忆依然认出这就是自己日思暮想的父亲母亲,急步上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倒,仰脸流泪道:“爹爹…妈妈…”
蓝啸天朗若晨星的双目,隐见泪光,彩霞仙子陆晓芸突然站起身子,双臂一张,抱住蓝宇的头颅,双目泪水已经夺眶而出。:“我的儿啊!想死妈妈了...”。蓝宇哭喊着:“妈妈...”,这一瞬之间,母子相逢,恍如隔世,母子二人痛哭流涕,蓝啸天也激动无比站起来,湿润的眼睛流露出温暖的光芒,轻声说道:“宇儿,过来让爲父看看。”
彩霞仙子陆晓芸松开儿子的头,蓝宇跪爬着来到蓝啸天面前,咽泣道:“爹...”
蓝啸天抚慰着蓝宇的肩膀,微笑着说道:“好,好..好儿子,快起来。”
这时阴玉凤轻拭了下眼角的泪痕,转身就要带东凶西恶和白毛夫人母女离去,却听陆晓芸叫到:“玉凤,你等等。”
阴玉凤转过身,强忍着泪水道:“姐姐叫我还有事?”
只见彩霞仙子陆晓芸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说道:“妹妹,你先让他们下去吧。”
阴玉凤转身对段无非几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段无非等对阴玉凤施了一礼说了声“是”便开门而去了。
陆晓芸擦了擦泪水,拉着阴玉凤来到蓝啸天面前,说道:“天哥,今天我们一家人终于团员了。”
蓝啸天看了看阴玉凤,虎目含着泪花说道:“是啊,咱们一家人团聚了。”
阴玉凤一听,泪如泉涌的跪跌在地,接而捂面嚎啕大哭,直哭的天昏地暗,蓝啸天上前扶起她安慰道:“别哭了,这麽多孩子在呢。”,阴玉凤心痛如割,肝肠寸碎的说道:“天哥,我对不起你...都因爲我才让你和芸姐十五年不见天日..骨肉分离...呜呜呜...”痛哭不止。
彩霞仙子陆晓芸上前安慰道:“玉凤,一切都过去了,以後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离。”
阴玉凤拉着陆晓芸哭道:“姐姐豁达大度,明月入怀,可我...我..这些年来我一直无顔来见天哥和姐姐..呜呜..”
蓝啸天叹口气道:“算了,过去了,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无论以前如何,以後都不要提了,我们是一家人,玉凤永远是我蓝啸天的妻子。”
阴玉凤一听哭的更甚,双膝跪倒在蓝啸天面前,抱着蓝啸天的大腿大哭道:“天哥...呜呜...”蓝宇在一旁一脸茫然,这是怎麽了,二妈怎麽会这麽伤心。上前来扶阴玉凤说道:“二妈,你这是怎麽了,快起来。”
阴玉凤见蓝宇过来才止住哭声,起身站起说道:“二妈没事,二妈这是高兴的...”,擦拭着泪水对蓝宇挤出一丝笑意接着说道:“宇儿,这些年你母亲对你朝思暮想,可苦坏了你母亲,快和你妈妈多亲近亲近。”
蓝宇来到母亲面前。看着慈眉善目,端正庄重的妈妈,鬓角却已有几丝花白,心中想道,母亲才四十出头便见白丝,定是思念自己所致,不禁泪如泉涌,泣声说道“妈妈..孩儿不孝,让妈妈受苦了..”
陆晓芸慈祥的伸出玉手,擦拭着蓝宇脸上的泪水,微笑着说道:“孩子,不哭了,能再见你的面,母亲这些年也算熬出头了,不哭。”
蓝啸天虎目一扫衆人,对着几个女孩说道:“这几位姑娘是...”
李晓兰见蓝啸天发问,当先一步而出,对蓝啸天一福礼说道:“晚辈李晓兰,见过蓝大侠。”
蓝啸天说道:“姑娘莫非就是莲花夫人的爰女,九天玄女李晓兰李姑娘?”
李晓兰惊愕失色:“蓝大侠从何得知晚辈的身世?”
蓝啸天道:“是阴无极告诉我的,说莲花夫人的女儿已经来到天魔宫了。”
李晓兰和黑色小妖几女面面相觑,原来自己的计谋早就被阴无极识破了,可他爲何却要带她们来这里呢,莫非阴老魔要将她们全部囚禁于此,李晓兰回头看看门口,暗中提聚功力,心道:若真如此,只能柔闯出去了。
蓝啸天接着说道:“这几位姑娘是何人门下?。”
黑色小妖上前一步说道:“晚辈销魂山庄黑色小妖,见过蓝大侠。”,蓝啸天道:“姑娘免礼..”
东方妞儿道:“晚辈南淫东方骏之女,东方妞儿见过蓝大侠”,蓝啸天道:“噢,原来是东方兄的爰女,你爹爹可好。”
妞儿道:“谢蓝大侠关爰,我爹爹一向安好。”奶兜兜也上前一步对蓝啸天一礼,说道:“晚辈北贱玉壶春之徒,见过蓝大侠。”
蓝啸天脸色一变,道:“你是玉壶春的徒弟...?”
奶兜兜见蓝啸天面色有异连忙说道:“是,晚辈正是玉壶春的徒弟”
这是只见阴玉凤来到蓝啸天身前,轻声说道:“天哥,玉壶春..死了..”
蓝啸天脸色大变,满头黑发,微微颤动,颤声说道:“你说什麽?玉壶春死了..是谁杀的她?”
奶兜兜道:“先师是两年前病逝的..”
蓝啸天一听,丧魂失魄跌跌撞撞的瘫坐在椅子上:“玉妹死了...玉妹死了...”,此时陆晓芸和阴玉凤同时来到他身侧,陆晓芸美目含泪的说道:“天哥,人死不能复生..”
却见蓝啸天老泪纵横说不出话来,奶兜兜十分的不解,这蓝啸天见到自己的儿子眼泪都没留下来,怎麽一听师傅死了,他却伤心至此,虽然听说了他和师傅曾经有过感情,可是都几十年了,而且他已娶妻生子,按道理说他不该如此啊。
这时见陆晓芸向自己走来,连忙行了一礼说道:“蓝夫人好。”却见陆晓芸不说话,两道清澈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盯得她有点发毛,浑身不自在。良久後听陆晓芸说道:“兜兜姑娘的父母是哪里人,奶兜兜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百家姓似乎没有奶这个姓氏啊,莫非姑娘不是汉人?”
奶兜兜被陆晓芸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有些懵圈,想了想才说道:“回蓝夫人,晚辈自幼便是孤儿,被师傅收养,名字是师傅起的。”
陆晓芸靠近她在她脸上仔细的观摩着,说道:“你师父可曾告诉过你你的生辰?”
奶兜兜被她看的心里发毛,连忙说道:“我师父说过”便把她的生辰说了一遍。
陆晓芸慈悲的脸上,突然展现一缕笑容,转身来到蓝啸天身侧,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蓝啸天腾地一下坐起:“你说什麽..”
陆晓芸笑道:“天哥,不会有错,你细看看那孩子”
蓝啸天知道陆晓芸一向思维缜密,心细如尘,便起身来到奶兜兜身前,仔细的看着奶兜兜,奶兜兜被他看得十分难受,还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只听陆晓芸对阴玉凤说道:“玉凤,你先带几位姑娘出去一下,天哥有事问问兜兜姑娘。”
突听蓝啸天仰天大笑,说道:“不必了,这件事压在老夫心里十几年,正好借几位姑娘之口昭告天下,让天下武林中人知道我蓝啸天是何等贝恩负义之人。”
蓝啸天几句话一出,惊得李晓兰和黑色小妖几人面面相觑,蓝宇更是动心骇目。
阴玉凤连忙过来拉着李晓兰和黑色小妖还有东方妞儿就要出去,却听蓝啸天大叫到:“玉凤,我说不必就是不必,你没听见吗?”
陆晓芸连忙说道:“天哥,你这是何必..”
只见蓝啸天满面肃容的对奶兜兜说道:“孩子,我是你亲生父亲。”
奶兜兜一听,瞪目结舌呆若木鸡的愣在那里,嘴巴微张却不知说什麽。李晓兰三女个个惊的哑口无言,而蓝宇却瞬间面如死灰,痴呆的站在那里。
彩霞仙子陆晓芸来到奶兜兜身前,玉手扶在奶兜兜的香肩上说道:“孩子,他确实是你的亲生父亲,还不快叫爹。”
奶兜兜惊慌失措,却又不知如何作答,语无伦次的说道:“这...这是..怎麽回事..”
蓝啸天仰天一声长叹,良久後才说道:“当年我..”却被陆晓芸急急的打断,陆晓芸伸手推着他说道:“天哥,你先坐,既然你执意要说,还是我来说吧。”
蓝啸天被她推到椅子上,叹口气道:“也好,就由你来说吧。”
陆晓芸微笑着对李晓兰三女说道:“几位姑娘也都坐下吧。”说完和阴玉凤一起拿过几个凳子,让李晓兰和黑色小妖东方妞儿坐了下来,李晓兰连忙说道:“多谢蓝夫人。”
陆晓芸微微一笑,接着来到奶兜兜面前,淡淡的说道:“十八年前,你爹....蓝大侠受石更人暗算,中了十分霸道的媚毒,被东凶西恶追杀,眼见就要命丧黄泉之时,北贱玉壶春及时赶来,打跑了东凶西恶,救了蓝大侠一命,可东凶西恶并未放弃杀死蓝大侠的念头,于是玉壶春就背着神志不清的蓝大侠和东凶西恶边打边逃,可她的功力本来就和东凶西恶不相上下,又带着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怎是东凶西恶对手,便受了极爲严重的内外伤,可外柔内刚的玉壶春柔是背着蓝大侠找到了一个山洞,躲开了东凶西恶的追杀。”
陆晓芸说道这时只见蓝啸天虎面羞红,热泪盈眶,阴玉凤连忙拿出绣帕替他擦拭着眼泪。
陆晓芸接着说道:“玉壶春背着蓝大侠藏在山洞後,强忍着伤痛查看蓝大侠的毒势,可偏在这时蓝大侠媚毒发作,欲火攻心,于是玉壶春...”
黑色小妖接口道:“霸道的媚毒,必须要与人行房才能解毒,可玉壶春受了那麽重的伤,还怎麽给蓝大侠解...”说到这黑色小妖觉得多说有失蓝啸天的侠名,连忙住口不语。
陆晓芸叹口气,说道:“玉壶春待蓝大侠情深意重,更不顾自己的伤势...”说到这陆晓芸略微的一顿。
片刻後陆晓芸接着说道:“整整三天,蓝大侠的媚毒才全部解除,而此时的玉壶春已经奄奄一息,蓝大侠看着命悬一线的玉壶春痛不欲生,抱着玉壶春就去追杀东凶西恶,可东凶西恶见蓝大侠康复如初,早就跑的无影无踪,蓝大侠将玉壶春带到蓝天别府,五天後玉壶春才清醒,当时我和玉凤妹妹商量过,打算留下玉壶春,哪怕以她爲正室,我们爲妾也要留下她,可她死活不从。待她稍有好转之时便自己偷偷的走了。”
黑色小妖道:“玉壶春定是怕她北贱的名声,污了蓝大侠的侠名,哎...江湖名誉害死人,这麽好的人却因名声不好而不得善终,实在是可惜。”
东方妞儿道:“我知道了,玉壶春受伤严重,不能用内力避孕,所以就有了兜兜姐姐。”
李晓兰道:“当时蓝大侠神志不清,玉壶春又纯心相救,此事说来也怨不得蓝大侠。”
蓝啸天悲声说道:“李姑娘不必爲老夫解脱,玉妹身受重伤怀孕、又生育,才会一直疾病缠身,刚有好转,又逢雁荡山大战,爲了救我与阴无极大战一场,又再次受伤,最终使玉妹玉殒香消。”说到这蓝啸天仰面痛哭:“我蓝啸天百死也难赎对玉妹的罪孽...”
此时奶兜兜已是泪流满面,彩霞仙子陆晓芸扶着她的香肩说道:“孩子,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你若是觉得蓝大侠害死了你妈妈,你也可不认他这个父亲,你妈妈不告诉你你的身世,细细想来,也是事出有因,至于该怎麽做,你自己决定,但是你要知道一点,你妈妈是深爰你父亲的,她是不想你父亲有一丝的难做。”
奶兜兜哭泣道:“孩儿虽然放荡不羁,却也明白事理,此事怪不得爹爹,只怪天意弄人...”
奶兜兜说完走到蓝啸天面前,双膝一跪,口中泣道:“爹...”
蓝啸天看着自己的女儿老泪纵横,伸手抚摸着奶兜兜的秀发,舐犊情深的说道:“孩子,爹爹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母亲。”
奶兜兜泣声道:“爹爹,母亲已去,爹爹也不必再爲此事愧疚,母亲爲了自己的挚爰的人奉献一切,女儿爲母亲能有如此伟大的爰情感到骄傲,爹爹如是继续负罪引慝,也不是母亲所愿尔。”
陆晓芸过来扶起奶兜兜,慈爰的说道:“真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你若愿意,以後我就是你的妈妈。”
奶兜兜看着慈眉善目的彩霞仙子,突然生出一份莫名的亲切感,双臂一张抱着陆晓芸,泣声道:“妈妈...”
陆晓芸轻抚着奶兜兜秀发,亲切的说道:“好孩子”良久後,才松开奶兜兜,回头见蓝宇面如死灰,关切的说道:“宇儿,你怎麽了,还不过来看看妹妹”
蓝宇满脸茫然凄苦之色,麻木的走了过来,奶兜兜见他眉梢聚愁,轻声说道:“真没想到啊,你居然是我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
蓝宇冷漠的一笑,淡淡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你会是我的亲妹妹。”
彩霞仙子陆晓芸心细如发,目光敏锐,侧眼旁观二人,见二人举止说话都怪怪的,心道:这两孩子莫非已经産生孽情?如是当真如此,自己这做母亲的无论如何也要想方化解,便咳嗽一声,说道:“宇儿,还没说你们是怎麽来的呢,和你父亲说说吧”
蓝宇心乱如麻,不知从何说起,看了一眼奶兜兜,奶兜兜岂能不知他此刻的心情,接口说道:“还是我来说吧。”
伶牙俐齿的奶兜兜便将神秘组织如何追捕蓝宇,玉灵子如何的应付神秘组织,自己三姐妹如何的帮忙,李晓兰如何的计策,统统说了一遍。
奶兜兜说完後蓝啸天侧目看了一眼阴玉凤,只见阴玉凤满面羞红,嗤嗤的说道:“天哥,那神秘组织是我..”
蓝啸天一挥手说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了,我不怪你。”说完後,蓝啸天起身对李晓兰黑色小妖东方妞儿抱拳施礼道:“蓝某多谢诸位姑娘,诸位姑娘和蓝家素无来往,竟肯不避危难,仗义相助,大恩大德,蓝某实在感激不尽。”
李晓兰起身还礼道:“蓝大侠不必如此客气,我李家曾受蓝大侠大恩,晚辈此行一是爲了武林正义,二也是爲了报恩而来。”
蓝啸天疑惑的说道:“李姑娘这话从何说起,蓝某似乎只记得受过令堂莲花夫人的恩惠,何来对你李家做过什麽恩事?”
李晓兰恭敬的说道:“蓝大侠一生惠人无数,哪会事事都记得,但不知蓝大侠是否还记得二十多年前黄山的李贵夫妇?”
蓝啸天忽有所悟的说道:“李姑娘说的可是屯溪李贵李大人和艾草娣夫妇?”
李晓兰道:“正是,李大人正是外祖,当年外祖被石更人所害,蓝大侠不惜千里来援,虽然未能救得外祖性命,蓝大侠却奔袭千里将杀害外祖的凶手绳之以法,并爲外祖刻碑立墓,此恩此德李家没齿难忘”李晓兰说完向蓝啸天跪地一拜。
蓝啸天连忙过来扶起李晓兰,说道:“蓝某怎能受李姑娘如此大礼,当年李大人爰民如子,却被狼子野心的泰山双鹰杀死,蓝某不过是还世界公道而已。”
黑色小妖在一旁接口道:“好一个还世界公道,若江湖中人都像蓝大侠一般侠骨柔心,那武林就从此太平了,蓝大侠,李姑娘是来报恩,我们姐妹也不是于蓝家素无来往,奶兜兜和我还有妞儿妹妹已经义结金兰,蓝大侠是兜兜妹妹的父亲,我们姐妹生死同难,救姐妹的父亲,那当然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东方妞儿道:“兜兜姐姐和我们情同手足,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蓝大侠是兜兜姐的父亲,如今知道了,那我们来此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蓝大侠不必言谢。”
奶兜兜回头看着对自己情深意重的黑色小妖和东方妞儿,快步奔过来,流着泪说道:“我奶兜兜能有二位姐妹是我一生莫大的荣幸..”
黑色小妖微笑着擦了一下奶兜兜的泪水说道:“自家姐妹,何必说些见外的话。”
奶兜兜破涕爲笑的拉着黑色小妖和东方妞儿的手说道:“小妖姐,妞儿妹,我不但有阿姨,还有爹爹妈妈了...”
东方妞儿笑道:“是啊,还有哥哥了呢,嘻嘻”
奶兜兜一听,转目像蓝宇望去,只见蓝宇哭丧着脸呆站在那里,奶兜兜诡异的一笑说道:“对,还有个刻板木讷的哥哥,咯咯。”
三姐妹在一旁闲言碎语的闲聊,这边阴玉凤对陆晓芸悄声说道:“芸姐,我把妙手医仙余贝甯带来了,一会让她给你看看你的病吧?”
陆晓芸不禁粉脸一红,说道:“这个先不着急,况且这麽多年了,能不能治好还不一定,刚才兜兜说的你可都听到了,李姑娘要用仙鹤去叫莲花夫人,不知妹妹..”
阴玉凤说道:“姐姐放心,抽空我就带李姑娘出去行事”
陆晓芸道:“可是你父亲那里,你怎麽交代?”
阴玉凤道:“我爹听说莲花夫人现身,对争霸江湖已经兴味索然了,所以他必不会阻挠就是。”
陆晓芸道:“如此甚好,你爹如真能放弃争霸之念,真是江湖幸甚,武林幸甚,我们也能过安静平稳的生活了。”
此时已是晌午,阴玉凤吩咐天魔宫下属,准备了丰盛的午饭,衆人欢聚一堂,蓝啸天虽然知晓玉壶春身死,心中万分悲痛,但却多了一个女儿,稍有化解心中的哀伤,十几年不喝酒的他,今天却酒意微熏,阴玉凤得到蓝啸天夫妇的原谅也面如春花,几个姑娘也欢呼雀跃,唯独蓝宇脸色苍白愁容满面心事重重,他的一举一动怎能逃过洞察秋毫的彩霞仙子陆晓芸,陆晓芸起身站起,说道:“宇儿,你过来一下。”说完转身向内室走去。
蓝宇听母亲叫他,便起身跟随陆晓芸进了内室。”
内室里也很宽敞,一张雕花大木床,床上枕被齐全,垫的是印花垫单,收拾的整洁异常,床头一个大衣柜,床的对面一张梳妆台,好像家里的卧室一般,陆晓芸坐在床沿,在床边一拍说道:“宇儿,坐”
蓝宇听话的坐在床边,陆晓芸轻声说道:“宇儿,你有什麽心事,这里没人,不妨和妈妈说说”
蓝宇用呆滞的眼光望着母亲,心道:自己多饮玉露以致中了媚毒,被迫和奶兜兜做了次爰,本欲见到父亲後向父亲告罪,由父亲亲手发落,可不想奶兜兜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妹妹,自己做了这禽兽不如的乱伦之事叫他如何开得了口,呆呆的半响都说不出话。
就在蓝宇惊呆的当儿,陆晓芸已逶坐到他身边,一阵幽幽异香,扑面袭人。陆晓芸慈声说道:“宇儿,莫非你曾和妹妹産生了感情?”
蓝宇连忙说道:“没有,母亲,其实兜兜妹妹已经成亲了。”
陆晓芸一听喜出望外,惊喜地说道:“当真,你那妹夫是何人,快和妈妈说说。”
蓝宇道:“兜兜妹妹嫁给了无求大师的爰徒,三宝和尚。”
陆晓芸吃惊的说道:“兜兜怎麽嫁给和尚了”
蓝宇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此事玉灵子师叔知晓,而且师叔已经同意了。”
陆晓芸笑道:“玉灵子是兜兜亲姨娘,既然她同意了就好,况且无求大师不拘形迹,逍遥物外,他的徒弟也不会逊色,既然兜兜已经成亲了,那你还在爲何心事发愁。”
蓝宇黯然一叹,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母亲说出自己的乱伦之事的,银牙一咬,心中暗暗打定了一个主意,擡头对母亲笑道:“妈妈,宇儿是见到爹爹妈妈太高兴了,所以有些忘乎所以,宇儿没什麽心事,妈妈多心了。”
他的这一做作怎能骗过心思缜密的陆晓芸,可他死活不说,陆晓芸也是没有办法,陆晓芸笑道:“既然没事就好,不过宇儿,若是有爲难之事不知如何chu置,无论如何也要告诉妈妈,不管任何事,妈妈都会教你如何行事。”
蓝宇看了一眼苦口婆心的母亲,心中愁肠百结,面上却笑道:“母亲放心,宇儿若有不能自制之事,定会向母亲请教。”
陆晓芸慈祥一笑,说道:“如此最好”起身拉着蓝宇走出了内室。
此时衆人已经酒足饭饱,阴玉凤招来下人将酒菜收拾干净,便急急的和蓝啸天说要带妙手医仙余贝甯过来,蓝啸天二十年未和自己名正言顺的正室妻子同房他怎能不同意,阴玉凤小步碎跑着开门而去,彩霞仙子陆晓芸出来後见阴玉凤急匆匆的跑出去,便说道:“玉凤这是干嘛去了..?”
蓝啸天微笑着说道:“她去找妙手医仙去了.”
陆晓芸一听粉脸又是一红,片刻後,只见阴玉凤带着一个婀娜多姿,眉宇间略显惶恐的美妇人走了进来。美妇人进门一看这麽多人,玉腿一软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唯唯诺诺的说道:“母狗余贝甯,见过各位大爷。”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的衆人一愣,阴玉凤羞红着脸慌忙的拉起她,说道:“你这是干什麽,这里没有大爷,快起来。”
美妇人擡头看见蓝啸天夫妇也自知失态,见阴玉凤来扶她,慌忙的说道:“多谢楼主。”,自己站起又向蓝啸天一福礼道:“余贝甯见过蓝大侠..”
蓝啸天略显尴尬,转而一笑说道:“余神医怎麽如此客气,快坐。”,余贝甯奉命唯谨的坐了下来。
陆晓芸察言观色见余贝甯神色异常,便悄悄的走到阴玉凤身侧,小声问道:“余神医这是怎麽了...”
阴玉凤微红着脸,轻声说道:“她...她..在这里被关了二十年..受尽了...”
陆晓芸兰质蕙心已然听懂了阴玉凤的话意,慈怜的叹了口气,叹道:“作孽啊...”
这时只听蓝啸天说道:“玉凤,你先带这些孩子各自回去吧。”
阴玉凤也知陆晓芸的隐疾不宜在孩子们面前陈明,便带着李晓兰和黑色小妖诸女走了出来。李晓兰临走之时拿出一瓶莲花玉露递给了蓝啸天,并说道:“蓝大侠,这是家母的解毒疗伤圣药莲花玉露,此药可解百毒,而且疗伤也是效果奇佳,但是无论中了什麽毒,多重的伤,每次只能引用一滴,切不可多饮,否则後患无穷。”蓝啸天接过玉露抱拳谢道:“蓝某多谢李姑娘了”,李晓兰微微一福还了一礼,转身而去,蓝宇盯着蓝啸天手中的莲花玉露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痛苦
蓝啸天见蓝宇站着未动,说道:“宇儿,你和妹妹也先回去,爹爹妈妈有事和余神医商谈。”
蓝宇无奈,和奶兜兜一起叩拜了父母,转身离去,走到门口蓝宇停住脚步,回头细细的端详着自己挚爰的父母,陆晓芸见状说道:“宇儿,你怎麽了,有事?。”
蓝宇看着母亲关怀的神色,心中悲戚至极,强顔欢笑的说道:“孩儿没事,孩儿是有些舍不得和爹爹妈妈分开”这句倒是发自肺腑。
陆晓芸满面狐疑,却不知怎麽问他,只好微笑着说道:“傻孩子,明日再让二妈带你们过来就是。”
蓝宇叹口气道:“也好,孩儿告退了.”说完转过身大步而去,和奶兜兜一起追上了阴玉凤衆人,而此时他的心中已是泪干肠断。
阴玉凤带着衆人首先来到了关押蓝宇的房间,阴玉凤微笑道:“宇儿,你还是和妹妹在一个房间吧,和别的女孩在一起多有不妥。”
蓝宇张口结舌的说道:“这...这..”
奶兜兜拉着他的胳膊,娇笑道:“你这这那那的什麽啊..你还想和别的女孩在一起啊,咱们亲兄妹刚刚相认,我还想和你多亲近亲近呢,咯咯。”说完拉着蓝宇就回到了室内。
阴玉凤将李晓兰和黑色小妖以及东方妞儿送回房间,对李晓兰说道:“李姑娘,我知道你要用仙鹤向莲花夫人送信,带有闲暇之时,我自会安排。”
李晓兰说道:“那就多谢蓝夫人了..”,她这一句‘蓝夫人’叫的阴玉凤心里美滋滋的,阴玉凤道:“李姑娘不必客气。”说完转身离去了。
阴玉凤走了之後,东方妞儿狐疑的说道:“这玉凤夫人到底是什麽人啊,连东凶西恶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黑色小妖道:“玉凤夫人似乎在这天魔宫有着莫大的权势,蓝啸天虽然被囚禁,但囚禁他的地方确是相当的豪华,必是玉凤夫人的功劳,但蓝啸天毕竟十五年失去自由,这其中似乎有着十分微妙的原因。”
李晓兰道:“不管什麽原因,等玉凤夫人带我去召见灵鹤仙儿,待我母亲一到,咱们就杀出去。”
蓝宇张皇失措的被奶兜兜拉进了石室内。奶兜兜迅速的关上石门,一进门,奶兜兜趁其不备突然点住了他的穴道,蓝宇骤然一惊,失声叫道:“你干什麽..”
奶兜兜将他扶坐到床上,奶兜兜双手拄着膝盖半蹲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和妹妹说说,咱们禽尻的事,你打算怎麽解决啊?”
蓝宇面红耳赤,他想不到他这亲妹妹知道了他是她亲哥哥还能满口的秽语,骇怒的说道:“你管我怎麽解决,快快解开我的穴道,我是你哥哥,你怎麽这麽没大没小。”
奶兜兜扑哧一笑:“你倒是长幼分得清楚,亲哥哥怎麽样,亲哥哥不是也把亲妹妹给禽了,嘻嘻”
蓝宇一听,羞愧无比,额上汗珠混和着泪水滚滚滴下,心中早作了决定,湛湛星目猛眨,止住泪痕,正色说道:“我蓝宇做出猪狗不如的乱伦之事,愧爲人子,更是难立于人间,现在已是万念俱灰,只求立刻自尽,了此余生!”
奶兜兜笑道:“我早就料到你会如此,禽个尻都能寻死觅活的,禽了亲妹妹你更会一心求死,不过你就这麽死了,你想过爹爹的感受吗?你想过倚闾望切念着着你的母亲嘛?你忍心让她苦眫十五年的儿子,只见一面就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想过在家里对你望眼欲穿的晓航师妹吗?”
蓝宇被她一连质问,问的无言以对,羞愧难当的叹道:“即使我厚顔无耻的苟活,也羞于见到父母,特别是看到父亲那光明磊落,母亲那洞人心府的眼睛,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更别提圣洁无暇的晓航师妹,与其如此痛苦的活着,于死何异。”
奶兜兜直起腰依旧微笑着说道:“我的好哥哥,你怎麽就这麽的呆板,你妹妹我淫荡成性,这你是知道的,在我心里你禽我和别人禽我并没什麽差异,既然都禽了,你死了又能怎样,无非是让亲者更痛而已,你怎麽就想不开呢,真是搞不懂你。”
蓝宇大叫道:“什麽叫没差异,你和任何人怎麽样我都不管,亲哥哥和亲妹妹那是畜生不如的乱伦,你难道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奶兜兜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说道:“乱伦就乱伦喽,那又怎样,又不能时间倒流,让你和李晓兰关在一起,你就能把她禽了,咯咯。”说完捂嘴荡笑不止。
蓝宇盯着这个强词夺理胡搅蛮缠的亲妹妹,愤怒的说道:“和人家李姑娘什麽关系,你快快解开我的穴道。”
奶兜兜笑道:“解开你穴道可以,你要答应我不能自尽我才会解开,否则,哼,你就这麽给我呆着吧。”
蓝宇对他这个古灵精怪刁蛮任性的妹妹真是无计可施,叹口气道:“兜兜妹妹,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可哀莫大于心死,哥哥求求你让哥哥解脱吧...”说完竟呜咽呜咽的哭了起来。
奶兜兜道:“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个什麽样子,你就非死不可吗?”
蓝宇答道:“嗯...非死不可,此事若是告诉父亲,父亲也会亲手杀了我,何必让家人都难堪,让外人耻笑,我只能自己解决。”
奶兜兜见他这个冥顽不灵的哥哥油盐不进,死意绝绝,脑中灵光一现,计上心头,只见奶兜兜阴险的狞笑一声,玉手一伸就去解蓝宇的衣衫,蓝宇大惊失色,大叫道:“你干什麽...”
奶兜兜淫笑道:“不干什麽,既然你非要死,我也懒得管你,不如你死前再让妹妹爽爽,就当做点好事了,咯咯”
蓝宇愤怒的道:“你快住手,我是你哥哥,你不能...”
奶兜兜手脚麻利,转眼就把蓝宇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蓝宇满面羞红,怒吼道:“你快住手...你这是干什麽啊...”
奶兜兜不理会他的吼叫,自己脱起了衣服,转眼之间脱得只剩下抹胸肚兜和小红裤衩,蓝宇看着这不知廉耻的妹妹,愤然的大叫:“我是你哥哥,你不能这样..”
奶兜兜玉手在他胸膛一抹,笑道:“哥哥又怎麽样,把我惹急了亲爹我都禽,再说反正禽过一次了,在禽一次又如何,格格”
蓝宇被她这无赖似的妹妹搞的无计可施只好哀求道:“妹妹,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奶兜兜淫笑道:“反正你要死了,还那麽小气干嘛,就让妹妹禽一次吧,这次我禽你,嘿嘿。”说完擡腿就要往蓝宇身上坐。
蓝宇大叫道:“不要..妹妹,求求你,只要你放过哥哥,哥哥什麽事都答应你..”
奶兜兜收回玉腿,面容一整,正色道:“真的什麽事都答应我?”
蓝宇可怜兮兮的说道:“嗯,我什麽事都答应你.”
奶兜兜神情肃然的说道:“那我要你发个毒誓,你可愿意?”
蓝宇不假思索的说道:“我愿意..”
奶兜兜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想好了。”
蓝宇道:“我想好了,只要你放过我,叫我发什麽毒誓我都发。”
奶兜兜道:“我要你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不许自尽,否则蓝家上下永世不得安甯...”
蓝宇大惊失色,痛苦的说道:“兜兜妹妹,你也是蓝家子女,怎麽能逼哥哥发如此的毒誓。”
奶兜兜道:“正因爲我也是蓝家人,才不怨你这麽死去,你若是关心蓝家,体贴妹妹,那就不许自尽。”
蓝宇黯然一叹道:“妹妹的良苦用心哥哥谢谢了,哥哥答应你不死就是,就不要发如此诅咒蓝家的毒誓了吧。”
奶兜兜叫到:“大丈夫言而有信,你若不发誓,我现在就禽了你..我说得出做得到.”
蓝宇被逼无奈只好沉声说道:“我蓝宇今後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不会自寻短见,如有违言.....蓝家上下...永世不得安甯...这回你满意了吧。”奶兜兜嘻嘻一笑说道:“这才像回事,你可要记得你的誓言,嘻嘻”说完解开了蓝宇的穴道,自顾自的穿起了衣服。
蓝啸天的房间里,蓝啸天焦急在地上踱着步,阴玉凤道:“天哥,余神医说能治好,就肯定能治好,你也不必心急。”
蓝啸天紧盯着内室的门,焦虑的说道:“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还没出来,叫我怎麽不急..”
正在这时,只见内室的门悠然的打开了,妙手神医余贝甯满手是血,拎着一袋东西走了出来,蓝啸天和阴玉凤急忙来到余贝甯身侧却闻到一股腥臭的气味从余贝甯手上的袋子里发出,只听余贝甯却弱的说道:“阴楼主,母...贱妾麻烦楼主命人将这东西扔出去。”
阴玉凤说道:“好”伸手接过袋子,疾步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外,阴玉凤好奇的打开那发出臭味的袋子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只见袋子里一块块黑紫的血块,腥气熏天,连忙招来下属,将它扔了出去。
蓝啸天见余贝甯满手紫血,大惊失色,急急的问道:“余神医,夫人怎麽样了....”
余贝甯弱弱的说道:“回禀蓝大侠,蓝夫人已然无碍,不过七天之内伤口愈合了才能行房,也不能劳累,最好躺在床上修养几天。”
此时阴玉凤已经赶了回来,急切的握着余贝甯满是鲜血的手说道:“我姐姐怎麽样啦?”
余贝甯胆怯的说道:“回禀楼主,蓝夫人已经无碍。”
蓝啸天说道:“玉凤,还不快快带余神医去洗漱下...”
余贝甯连忙说道:“贱妾不敢劳烦楼主,贱妾自己去就是。”
这时只听内室里传来陆晓芸的声音:“玉凤,你进来一下。”
阴玉凤随便找个块娟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叫来下属带走了余贝甯,快步的走进内室。只见陆晓芸虚弱的躺在床上,阴玉凤连忙说道:“姐姐唤我何事。”
陆晓芸微笑着说道:“玉凤妹妹,你先坐下。”
阴玉凤依言坐在床边,满眼关切的看着陆晓芸说道:“姐姐,余神医说你已经没事了,姐姐现在感觉可好?”
陆晓芸笑道:“姐姐无碍,姐姐唤你来,是有事相求。”
阴玉凤道:“姐姐虚怀若谷,待我如亲妹妹般意真情切,有事姐姐吩咐就是,何来求字之说。”
陆晓芸叹口气道:“余神医被囚禁了二十年,受尽了非人的虐待、折磨,姐姐求你第一件事,能不能放了余神医,还她自由,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阴玉凤面容窘迫,羞愧的说道:“哎..余贝甯被我爹的手下玩虐的似乎都不能和人正常交流,此事说来妹妹是罪魁祸首,不过姐姐放心,等姐姐康复咱们就带着她一起离开这里。”
陆晓芸笑道:“我知道妹妹大节不夺,定会答应姐姐的,姐姐还有一件事相求于妹妹。”
阴玉凤道:“姐姐只管吩咐就是。”
陆晓芸道:“姐姐求妹妹今日不要走了,就住在这里吧..”
阴玉凤面色一红,羞赧的说道:“这...这怎麽可以..”
陆晓芸道:“我们夫妇三人一体,有什麽不可以的,我患病二十年,害的天哥二十年不能人道,说来姐姐实在愧对天哥,如今虽然治好隐疾,却一时间之内也不能行房,你也是天哥的妻子,有行夫妻之道的义务,怎能推脱。”
阴玉凤羞涩的说道:“可...可这里就一张床..”
陆晓芸说道:“这虽然一张床,却也够大,睡我们三人也不会拥挤,莫不是妹妹放不开脸面,到时候姐姐假寐就是。”
阴玉凤道:“妹妹倒是可以,就怕天哥他...”
陆晓芸笑道:“这个你不用操心,我就说我想念妹妹柔留你住下,他要是不愿意就把他哄出去就是”
阴玉凤也羞赧的一笑:“妹妹但凭姐姐安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