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二十年。
武林中的人事变幻,更为快速,除了像少林、武当、等九大派,那种基础雄厚、弟子众多的大门户,享名久远之外,江湖上的新陈替代,都不会太久,多则十年,少则三五年,都会有一个转变。江湖上的盛外,得之不易,维护更难,那要付出无与伦比的代价,血泪斑斑,往事可考。因此,很少有一个门户、世家,能够永享江湖盛名。但蓝家却独树一帜,从蓝家先祖正龙公建立蓝天别府起,享誉江湖近二百年从未衰落。
而现在,在江湖上正道中最享声誉的依然是蓝正龙的后人大侠蓝啸天。凭着自己的一身正气和三十六路乾坤剑法享誉武林,如日中天。
立窑在襄阳府,隆中山下的蓝天别府,占地不过数十亩,谈不上什么宏伟,连仆徙门人算上,也不过几十来号,比起江湖上那些壮大的门派,实在算不得什么!
代表蓝天别府威望的,是大门上那块横匾。
那只是上好松木做成的横匾,黑漆金字,写着蓝天别府四个大字。
价值在那块木匾下面的署名,包括了少林、武当掌门人,丐帮帮主、武林二仙,云南五毒教教主六个江湖上最具权势的人物。
这一横匾,托也了蓝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托出蓝啸天的身份。
蓝啸天二十艺满出门,把三十六路乾坤剑法的神威完全发挥出来,出道三年,就搏得了乾坤一剑的名号,二十四岁那一年剑惩七凶,声名更噪,二十八岁那一年,父亲病逝便接掌了蓝天别府,同年娶了同样侠名满江湖的彩霞仙子陆晓芸为妻,强强联姻,蓝家又增加了不少声誉,在由所有江湖门派参加的武林十大高手评选中,乾坤一剑蓝啸天高居第二位。
十大高手分别是天魔,乾坤,二仙,四邪,二怪天魔阴无极,乾坤一剑蓝啸天,二仙沧海叟方子文,银剑神尼玉灵子,四邪南淫东方俊,北贱玉壶春,东凶段无非,西恶公冶鸿,二怪酒指追魂周文龙,铁径魔陀慕容翔十大高手的评选虽然几乎所有门派都有人参加,但九大派的掌门却无一出席,都只象征性的派些二代弟子与会,所以很多人说没有九大派掌门参与,评选出得结果并不权威,很多人认为蓝啸天侠肝义胆,武功盖世应排第一位。但被评为第一位的却是天魔宫宫主天魔阴无极,没人见识过阴无极的天魔功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因为和阴无极动手的人无一生还,但使他排在第一位的原因却是排在十大高手中的东凶西恶纷纷为他卖命,东凶西恶进十大高手却绝对的实至名归,那东凶段无非西恶公冶鸿,穷凶极恶,心黑手辣,无恶不作,死于他们手下的武林高手,不知凡几。
使蓝啸天成为望重武林、名满四海的事迹,不是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二,而是蓝啸天三十一岁那一年,排解丐帮和云南五毒教一场纷争,以手中乾坤剑,力挫五毒教五大护法,丐帮四位长老,使丐帮、五毒教,都在乾坤剑威慑之下,握手言和,罢手息争。
事后,江湖中,有人论起这件事,如不是乾坤一剑,排解了那场纷争,双方已经准备全力以赴,飞调各地精锐,准备一拚,这一场杀劫,如若不是蓝啸天及时阻止,双方都是大帮大教,这一战排下来,又会在江湖上造成一场大劫难,那是千百条性命的大搏杀。
少林、武当的掌门人,对此事,十分感动,丐帮帮主、五毒教教主,事后检讨这件事,也觉着蓝啸天帮了他们的大忙,于是联合了蓝啸天的至交好友武林二仙,作了一块六人署名的匾额,这块匾,使蓝啸天声威更振,也使得蓝天别府在江湖上成了一等的大世家。
天魔宫宫主天魔阴无极野心勃勃,狂妄自尊,亟欲一统江湖,凭借所修炼的天魔功无人能敌,以及色引利诱网络了一大批黑道巨恶为其卖命,其中最富盛名的当然是十大高手四邪中的东凶西恶。但一直隐忍未动,而最近几月居然以泰山压顶之势,和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吞并除了九大派,丐帮和云南五毒教以外,几乎所有的小帮小派,那些帮派如稍有不顺就会被大批的天魔宫高手血洗。如今又把手伸向了九大派,而天魔宫的十二杀手,却是征服武林道各大门户的主力,点苍、崆峒两派掌门先后被暗杀。
此事惊怒了大侠蓝啸天和少林,武当等其他大派,正邪不两立,水火不相容。
于是蓝啸天靠着在江湖上的盛名威望振臂一呼,各派纷起,组成了声势浩大的正义盟,大家公认推举蓝啸天为盟主,蓝啸天更是招来了至交好友武林二仙为其助阵,与天魔宫约在八月十五雁荡山下决一死战。
雁荡山,位于浙东,浙地多山,名山尤多,如天台、括苍、仙霞等不一而足,此山似是名不经传。其实,两雁荡景物清幽,不逊前者,北雁荡谷、洞、岩尤多奇趣。
少林、武当、峨眉、华山,泰山、衡山、点苍、崆峒、青城九大派,均有人来,齐聚雁荡山下。
日上中天,场外一阵骚动,人们闪开一条路,蓝啸天、武林二仙、紧跟着少林方丈弘法大师,武当掌教玄机道长,丐帮帮主闻公泰等鱼贯而入,在人群的第一排坐下。
蓝啸天打量下四周形势,笑道:「天台,雁荡,是何等风丽之地,想不到,这里竟然会变成溅血搏命的所在,真是大煞风景,有辱斯文了!」「你可是真潇洒啊!……」身旁的银剑神尼玉灵子道:「大敌当前,胜负难料,你却是一点也不耽心!」
「大丈夫生而何欢,死而何惧……」蓝啸天笑道:「踏千仞如履平地,小弟的心情,确是平静的很。」
「好一个踏千仞如履平地,单是这份气势,就叫人心折……」弘法大师说完只见对面黑压压的来了一大群人,天魔阴无极站立当中,东凶西恶分立两旁,身后还有十几个奇形怪状的人物,一大群黑衣人井然有序的站在后面。
少林方丈弘法大师当前几步,站立中央高声说道:「千百年来,武林之中,正邪两道,一直是纠缠不清,道魔之间,互有消长,武林中代代枭雄,才具,武功,强过你阴无极的并非没有,他们亦曾存有统领江湖之愿,但却无一人能够成功,阴施主如肯悬崖勒马……」
阴无极冷冷接道:「阴某人听这等劝告之言,满耳盈掏,老禅师不用再费口舌了。」
弘法大师长叹一声,道:「暮鼓晨钟,警不醒冥顽之人,老衲只能算尽了心意……」缓缓退回座位。
蓝啸天霍然站起,道:「阴宫主不知想凭什么君临天下?」
阴无极面无表情的道:「嗯!蓝大侠想见识见识么?」
「在下一直想见识一下你阴宫主的武功。」蓝啸天道。
阴无极道:「那很好,蓝大侠,你我二人分列十大高手的一二位,早晚本座都免不了和你蓝大侠一决胜负,本座也早有一试乾坤剑的威力的心愿,但今日本座的手下之人却有很多自不量力之辈要一试蓝大侠的虎威,还望蓝大侠不辞领教」
「难道你阴老魔怕了蓝大侠不成,既然你的手下要先出来送命,老夫倒是愿意奉陪,蓝大侠何等身份怎会与你那些跳梁小丑动手」蓝啸天身旁的火爆脾气的沧海叟方子文跳入场中说道。
阴无极冷笑一声,伸手一摆。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位身材矮胖的老人。那老人又矮又胖,矮得像个冬瓜,胖得像只水桶,又白又怪,两只凸起的水泡眼一如虾般,惨白失血的肌肤同雪争辉。
「方老匹夫,修得夸口,老夫来领教你的高招,既然位于十大高手之列,不要空腹虚名,以污了十大高手之名。」那矮小老人说道。
群豪一见那矮老人,一阵唏嘘,原来那矮老人群豪虽然很多人没见过,但一看外表就知道是谁,他辈份高,功力玄。黑白两道人见人厌,喜怒无常,好歹不分,是个武林大魔头!姓潘,名天双,外号正如他的形状。叫「矮蛤蟆」,三十年前就名动武林,但却有很久都没在江湖露面,不想这老魔也被阴无极网络。
方子文见那矮蛤蟆出场,也是心中一动,这矮蛤蟆居然仍然在世,不敢怠慢,气走全身,淡淡地说:「不想你矮蛤蟆也甘愿服首任仆,助纣为虐,现在既然是狭路相逢,你也就不必多说,出手吧!」
潘天双见沧海叟气定神闲,居然不畏自己的名号,几十年来从未所见,但十大高手之名也绝不会是涂有虚表之辈,提一口真气目瞑气敛,神摄功凝,水泡眼微微地歙动,喉结骨隐隐地跳跃,潘天双非但运上了一般的功力,暗地里将「蛤蟆功」也预先酝酿布署了。
方子文焉有看不出来的道理,因此,他也运起了周身功力。
起先。他们随意的转动,随意的比划,如孩童在嬉戏,如彼此在喂招,不着边际,没有火气。
继之,威发了,力显了,双方拳来脚往,兔起鹘落,打得激烈异常。
二人功力相当,想要站出胜负不是几十招可以定论的,阴无极看了看二人,大声说道:「你们也别闲着,谁还愿向所谓的正道高手讨教的,尽管出手」像是对身后的的手下之人说,又像是向对面的人挑衅,完全没把天下群豪放在眼底。
只听两声哇哇怪叫,两个面刺花纹,身上穿着逆鳞竖立衣着的健壮妇人,突然并肩向场中走了过来。
她们体形精壮,尤过一般男人,最妙的身上衣着,似是全用蛇皮做成,却惟独胸前乳房chu不罩一缕,两大团白肉结实地耸立当中,其余部位全是蛇鳞,长裤皮靴上的蛇鳞,更是片片耸立,看上就不像中原人物,有如巨蛇幻化成的蛇人。
群雄一见着二人打扮发出一阵唏嘘,她们虽装束奇特,长得既胖又丑,但毕竟是女人,四只大木瓜奶白日之下一览无遗,场中不少和尚道士全都低下了头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
银剑神尼玉灵子环顾下群雄,无奈上前几步道:「无耻蛮荒,竟敢跑到中原来踏淌这次浑水?难道你们南荒蛮愚欺我中原无人吗?」
「我们姐妹长的肥胖丑陋,虽然脱光了也是胖都都的细嫩白肉,但男人见了我们便宛如见到毒虫蛇蝎一般,却承阴宫主厚爰,赏赐我们三十个鸡巴大卵子肥的强壮面首,使我们姐妹可以夜夜欢愉,给我们姐妹的大骚尻止痒,而如今尔等居然敢犯虎威,阻我阴宫主大事,那就先尝尝我们姐妹的一双毒刀。」那奇丑胖姐妹发出母鸭似地声音说道。
群雄不想这对强健妇人居然如此无耻,一番淫荡话语说的如此自然,个个面面而嘘。
「无耻妖妇,贫尼今日一剑斗你们双刀,出招吧」银剑神尼听的玉面羞红,怒喝一声,嘡啷一下银剑出鞘,耀眼生辉。
「淫贱贼尼的银剑,无坚不摧,剑气就可伤人,你们不可大意」阴无极在一旁嘱咐道。
两个人看上去粗蠢怪异,但实在不傻,立刻停下脚步,互相低声商量。只看到她们口齿启动,咕咕噜噜,可没有人听得懂她们说些什么?那是南荒土语,连足迹遍天下,精通各地方言语的蓝啸天,也一样听不明白。但两个妇人的举动,表达出她们交谈的目的。
只见两人同时伸手在形如蛇鳞的衣服中,各取出两把短刀。刀长不过一尺八寸,但对身一片蓝芒,显然是奇毒淬炼的毒刀。
她们两人平飞而起,鳞衣闪光,看上去,完全没人的味道,像两条怪异的粗壮飞蛇。
两人手中的毒刀已经到了玉灵子的前胸。双刀虽是同时出手,但她们并未分由左右夹攻,是同时由正面出手,双刀并排攻到。
玉灵子长剑一式「长虹经天」,竟是柔封双刀。
剑走轻盈,她这种柔碰柔的打法,大背了用剑之道。
但闻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两柄毒刀,竟被一剑震开。
刀、剑之上,双方都贯注了强大的内力,一剑封双刀,一剑还稍占优势。
玉灵子精神大振,长剑展反击,剑势如长江大河一般,竟把一双毒刀,圈入了一片剑光之中。玉灵子大半生专注于练剑之上,再加上深厚的内功,剑上劲道之强,可想而知,两个健壮妇人立刻感觉到,森寒的剑气,密布四周,有如一个逐渐合拢的钢钵,八方四面,全被剑封住,心中大感震骇。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突然改变了打法,不再和玉灵子抢争先机,双刀改采守势,相互支援。
玉灵子剑招凌历,着着逼进,剑花错落,化出万道寒光,紧紧圈定两人。
但两个健壮妇人,守的紧严,双刀幻出一片刀幕,护住全身,剑招虽然绵密,但一时之间,却也无法突破刀网。
蓝啸天双眉紧锁,看着打斗之人,弘法大师走到他身前,轻声说道:「蓝大侠,我们似乎低估了阴无极,东凶西恶还没出场,单潘天双和一对蛮荒妇人就逼得二仙出场,那阴无极身后似乎还有无数的妖邪,而我寺三长老又无一在场,照此下去……」
蓝啸天遥望了一眼信心满满的阴无极微一皱眉道:「今日见阴无极的实力确实强大,而如今江湖形势,似已不允我们不成为烈士,天下群豪全聚于此,如是还不能剿灭天魔宫,那就后也无人,岂可前仆,再想力挽狂澜,恐也回天乏术了。」
且说李玉兰在黄山莲花峰底自从被黑犬和紫猿轮石更三日夜后,恍然醒悟,人生短暂,当乐得乐,继而开始将『莲花宝典』和『九天密录』并修。
九天天罡真气,虽为内家上古奇学,图解系复深奥,但在李玉兰悉心研悟之下,只不过月余时间,就已进入门径,加上「莲花玉露」之功,练起来更是事半功倍,进境神速!
而莲花宝典内的莲花归原功更是玄奥,所谓「莲花归原功」,实质就是阴阳化合之气,并非普通阴阳之气,乃采取先天真一之气,与离坎阴阳化合而成,取坎填离,以真阴求真阳,以阳济真阴!
久之,气生无形无象,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自虚无中来,以实无而形虚,以实有而—形无。
如是,「莲花归原功」成矣,若再深究个中奥理,勤加苦练,则自能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李玉兰天生慧质,又身负九天玄尼三百多年的功力,灵壳早开,更是颖悟非常。
但修习了莲花宝典后阴阳不调,每日都欲火焚身,开始李玉兰只拿那金色莲花上的假鸡巴发泄,可久而久之,那假鸡巴远远不能满足体内的欲望,可见那莲花神功对其身心,思想,影响之大。而此时的李玉兰却不知自己心性已变,终于一日将那金色莲花扔到一旁,唤来了紫猿和黑犬二兽。
一月时间李玉兰她从没有走出石洞半步,每日饮食,皆以紫猿采摘的一些山果和室内的莲花玉露充饥,日间行功,夜间便于紫猿和黑犬交欢。
一日李玉兰突感干呕恶心,而李玉兰也没在意,三月后小肚居然慢慢变大,十月后李玉兰产下一女,自此便一边带着孩子一边修习莲花宝典和九天玄功,此时的李玉兰心性已变,伦理观念淡薄,从未去想孩子的父亲是谁。
待那女婴两岁之时,李玉兰便骑鹤而出,将女婴寄养在一农户家中,给了那农户几片金叶子,那时的农户种一辈子地也赚不来那几片金叶子,欣喜若狂的将女婴留下收养。
李玉兰又回到黄山莲花峰底石洞中继续修练神功。
八年后,李玉兰走出石洞,二兽一鹤知道她已将老主人所遗留的奇学武功练成,均代她欣喜高兴异常,并争相与她亲热。
李玉兰见二兽一鹤均是这么忠心灵慧,心中便陪暗决定了一个意念,此番下山完成师命,报却血仇之后,便立即重返此山,携女与二兽一鹤为伴,傲啸山林,以终此生。
李玉兰拜别恩师遗蜕后,叮嘱二兽好好看守,以待她日后归来。
二兽乃通灵神物,自李玉兰入洞后八年多来,日夜为伴,夜夜与其狂欢,而且以李玉兰的绝世容颜,别说是兽,就是人,也都会见而生爰呢!
李玉兰刚走出石洞,便要出山离去,二兽心中便不禁大急,虽然李玉兰已经吩咐它们好好看守此洞,以待她异日返来,但那毕竟是以后,何日返来,谁知道哩!于是二兽便向李玉兰连比手势,口中吱吱直叫。
李玉兰与二兽八年相首,但对二兽手势已了解甚多,见状知道二兽的意思是在挽留她多住几日,然后再走。
虽是人兽不同类,但诚意可感,李玉兰看看它们高高竖起的大鸡巴,心中畸念早生,遂不忍拂它们的好意,于是便点头答应留住陪它们三天。
二兽一见李玉兰答应留住三天再走,心中当然高兴非常,争着向李玉兰亲热讨好!黑犬更是钻到李玉兰的两腿间,狂舔李玉兰的小尻,逗得李玉兰呵呵之乐。
而这三天李玉兰双腿都未合拢过,紫猿与黑犬扶着大鸡巴轮流禽干李玉兰的骚尻(小妖注:以前叫小尻和蜜尻,但被黑狗和人猿禽了八年,再小的尻也不小了,再蜜的尻也不蜜了,以后就叫骚尻了)
三天后这八年中从未穿过衣服的李玉兰,学着师傅下身赤裸,穿上从镇内买的上好锦丝外衣,走到石洞前,默祷一番,然后又向二兽叮嘱了一阵,这才带着灵鹤仙儿出洞。
二兽送至洞口,睁着两双火眼金睛,望着在它们胯下承欢八年的李玉兰,看着那玲珑的身材,情甚依依!
李玉兰将那金色莲花缚与鹤背,飘身跨上莲花,顺势将那假鸡巴坐进骚尻内,仙儿引颈一声长鸣,展开双翅,冉冉上升。
在未出洞之前,李玉兰心里暗中预订下此行顺序。
出洞第一件大事,便是先去山下屯溪镇,为父母立墓刻碑,拜祭一番。
第二件大事,便是去寻那泰山双英齐氏兄弟,报弑父禽母之仇,并将父亲的首级索回。
第三件大事,就是将女儿接回传授她武功。
第四件大事,就是去寻那崂山七兽忽然,李玉兰想起,如果没有崂山七兽将她轮石更仍下悬岩,她焉能得遇这种旷世奇缘,习成上古绝学?
她觉得她能获得这些福缘奇学,实在应该感谢崂山七兽才是!
心中这种感念一生,于是便将要向崂山七兽报仇的原意,略加修改,准备到时薄施惩戒!
灵鹤仙儿随着她的指点,双翅一束,立即降落在屯溪故居chu。
此时的李家宅院已是一片废墟,只见废墟旁有一座用石头堆砌的坟墓,墓前矗立着一块长方型的石碑,石碑前还有两颗人头骨,石碑上被人以金刚指力刻着几个大字,刻字的人,功力深厚,字迹深浅均匀,一眼就看得清楚「一代大贤李贵,暨夫人艾草娣之墓」下首是蓝啸天敬立。
李玉兰立即忍不住心底一阵悲痛,「哇」的一声,大放悲声的哭了起来。这一哭,真是哭得天昏地黑,也不知道哭了多少时候,李玉兰已经哭得力竭声嘶,昏昏糊糊。
很久后李玉兰止住哭声,心想不知是何人为父母立墓刻碑,向石碑后看去,只见石碑后还有密密麻麻字迹工整的碑文,上面写道:吾与草市之间闻得泰山之事,肃感李公公义,惊闻参与泰安之事之武林同道,被泰山双英竟数屠戮,震怒之余,遂想起李公乃举首之人,泰山双英断不会放任李公,吾千里来援,但为时晚矣。吾速赶赴泰山将泰山余孽绞杀,以还世间公道,今将泰山双英人头祀与李公墓前,以慰李公之灵,为表李公善行特立碑为念。蓝啸天敬上。
李玉兰看了很久,想遍与李家有关系的人,却怎么也想不起这蓝啸天是何许人也,李家的亲朋中也没有人有以指刻字的功力,不然也不会被血洗。那蓝啸天不但为父母立墓刻碑还将那泰山双英杀死,并将人头带于墓前,自己却对那蓝啸天一无所知,此等恩德如何去报。
泰山双英已被蓝啸天所诛,而自己习得的这身绝世武功又有何用,此生最大的心愿已了,李玉兰僵立与地,不知自己何去何从。
李玉兰将仙儿遣去来到镇上,在客栈茶馆中打听蓝啸天是何人,李玉兰虽是下身空空如也,但穿着长裙,却也无人发现,几天时间李玉兰已打听到那蓝啸天乃当代大侠,武功盖世,更是听说最近他要与一个大邪派决战,不知是真是假。于是唤来仙儿,驾鹤而去。
此时的雁荡山下已是尸横遍野,蓝啸天连战天魔宫几大高手,现在又力战阴无极,确已只有守力,没有攻招了。
方子文身受重伤。少林方丈弘法大师一根降魔杖和武当玄机道长的太极慧剑与东凶西恶也打得捉襟见肘,险象环生。
玉灵子与一对妖媚女子和妇人战成一团,玉灵子胸前已是血迹斑斑,不知是她的还是敌人的,但手中银剑却未停息,剑剑似游龙。玉灵子身下一丈方圆到chu都是残剑断刀,黑衣人的尸体也围成了一个方圆,可见银剑无坚不摧的威力何等惊人。而那对妇人所用的是一对寒铁墨箫,玉灵子的银剑却斩不断它。
这对妖媚妇人也并非无名之辈,那妖媚女子外号千夫蓝毛公主,那妇人叫千夫白毛夫人,乃是一对母女。这母女二人不但淫荡成性,人尽可夫,而且功力非凡,师从百年前的武林大魔头云雨老人,曾经母女共奉云雨老人,直到云雨老人归西,母女二人刚刚出山就被阴无极网络过来。
峨眉妙阴师太却对上了南蛮蛇鳞妇人,另一蛮夷妇人仰躺在地,已被玉灵子一剑洞身,身下一大摊血迹已近干枯。
丐帮帮主闻公泰、泰山掌门吴镜涛、华山掌门高文超、点苍四长老,少林达摩堂首座弘光大师则围成方阵将方子文护在当中,被一大群黑衣人围攻,这些人虽然武功卓越,但黑衣人众多,四面出攻,刀、剑绵连,十分凌厉。其余衡山、点苍、崆峒、青城等派几乎全数伤亡,衡山掌门静心师太,青城掌门余天成先后战死。
天魔宫的矮蛤蟆虽被方子文一掌击毙,但方子文也中了他的蛤蟆功,身受重伤,「茅山老怪」龟长龄,『追魂刀』萧寒星,『索命枪』铁飞龙三人和战蓝啸天,却被蓝啸天的乾坤剑一一诛杀,东凶西恶见状奔蓝啸天而来,却被少林方丈弘法大师和武当玄机道长拦住。
阴无极见手下之人已无蓝啸天几合之将,只好亲自下场,而蓝啸天经过一阵大战,元气未复,阴无极又提剑而来,蓝啸天暗暗运功调匀真气,大喝一声,又与阴无极战在一起,他二人本是功力相当,但蓝啸天已耗去不少真力,自然吃亏不少。
阴无极欺蓝啸天真气不继,剑招连变,刺伤了一个蓝啸天的左臂,但蓝啸天受伤不退,攻势反而更见凶厉,剑走险招,全是同归于尽的拼法,这就使得阴无极心中也有些震惊了。二人你来我往交战了三百余招。
蓝啸天目睹同伴,都陷入了危境,顿感热血沸腾,手中乾坤剑将三十六路乾坤剑法发挥到极致。但阴老魔城府极深,见蓝啸天形同拼命,长剑一摆故意露出空隙,蓝啸天乾坤剑顺势而来,阴无极一声冷笑右手剑抵住乾坤剑,左手天魔功运至极致灌透真力猛的拍出一掌。蓝啸天一着失去先机,来不及撤剑,受伤的左掌一抬,柔接下阴无极的一掌。
双掌触接,蓬的一声轻响,蓝啸天暴退五尺,只觉胸前间血气翻腾,五腑震荡。阴无极身形略略一缓,又往前冲。右手剑,疾向蓝啸天前胸刺去。蓝啸天于受伤暴退之际,见阴无极剑风又到,自知难敌,忽听一声娇喝:「修要伤他」一股剑气直冲阴无极而来,阴无极虽可立毙蓝啸天与剑下,但自己也必被剑气洞穿,剑势一转挡开身旁剑气,机身后退。
只见一个全身红衣的绝美妇人挡在蓝啸天身前。
阴无极一声冷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北贱玉壶春,本座多次相邀,不想你北贱居然投靠了蓝啸天,大侠蓝啸天居然和北贱勾搭一起,看来也是徒具虚名之辈,哈哈哈」。
蓝啸天只觉一腔怒火直冲了上来,暗中将真气提聚,举剑便待出手,可是他内腑受伤,未能及时疗治,一时之间哪能将真气提聚,不觉废然一叹:「玉妹,阴老魔谋而后动,此chu之事已是回天乏力,你又何苦多此一举?」
玉壶春对蓝啸天道:「你赶快运气调息」接着轻屡下发髻转身向阴无极娇笑道:「贱妾人尽可夫,江湖人皆知,蓝大侠人间麒麟,贱妾仰慕已久,而你阴无极自己瞧不到自己的德行,不仿伸手摸摸自己,你哪里可与蓝大侠相比,何况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阴无极当真一统江湖,哪里还有我北贱一席之地。」说完轻盈一笑。
阴无极面色冰冷,说道:「修逞口舌之利,本座为了今日以准备十年,江湖中唯一可与老夫抗衡的蓝啸天也只剩下待死之身。南淫北贱多次拒老夫使者于门外,本座本欲今日事了再去找你们,而你却赶来送死,动手吧,让本座试试你北贱一指剑气的威力」
玉壶春虽淫荡成性,不把天下男人放在眼底,但面对着天下第一等的高手,却也不敢大意,只见玉壶春真气一提灌注与食指之上,食指忽的生出银白色的气状剑体,手指一挥,幻化出三朵剑花,分袭阴无极的三chu要穴。
阴无极尚未看清那是指剑如何生出,那北贱玉壶春的银色气剑已然点击过来。阴无极赶忙长剑疾挥,幻化起一片剑光,封架开玉壶春的剑势,随手还攻了两剑。
玉壶春娇声笑道:「阴老怪剑法不错啊!」
阴无极乃一派宗师之尊,剑术造诣,自是有独到之chu,玉壶春攻来剑气虽极凌厉,但却无法把他迫退一步,均为随手挥动的剑势,化解开去。
阴无极本是想仔细观察北贱玉壶春的一指剑气,能以指御气成三尺长的气剑,古往今来从未有人用过,但北贱玉壶春出道就已一指气剑成名,以往的一阳指等功夫只能刺,但玉壶春的气剑却如真剑一般可刺可斩,实乃奇闻,所谓气剑无非是化真气成剑型,但若没有深厚的内力绝对难以驾驭。
北贱玉壶春出道十余年,但怎么看也就是三十出头,居然有如此高的功力,阴无极一抹冷厉的杀机,由眉宇间闪掠而过。剑势突然一紧,攻势猛锐至极。
但见白光如虹,幻起了如山剑影,挟带着丝丝的轻啸剑风,就连一旁打斗的群豪都觉到剑上激荡起的剑风潜力,冷森逼人。
玉壶春登时被阴无极强猛的剑势罩住,相形见拙。
玉壶春只感剑上压力大增,对方每一下击之中,都似蕴藏了干斤神力,心中暗暗惊骇,忖道:「这阴老魔不但剑术造诣极深,而且内力也强猛过人,而自己又内伤未愈,真力不济,看来这场恶斗,胜人希望不大。」她一面提聚真气,运起气剑相抗,把门户封守得十分严密,口中却仍是娇笑不绝的说道:「阴老怪,你当真要和我拼命么?」
阴无极不再理她,只把全部精神贯注在运剑之上。
玉壶春又支持了一百多招,渐觉不支,剑光的圈子,愈来收缩愈小。
激斗中,忽听阴无极神威凛凛的大喝一声:「着!」阴无极的长剑一挥,当头击下。
这一剑攻势猛恶,剑势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当头而下。
玉壶春如若不愿柔接这一招剑势,身后的蓝啸天必无幸免之理。
但闻一阵金铁交响之声,一只长剑和一气剑,忽然胶在一起。
玉壶春柳腰微挫,向后退了两步,玉腕连向上面扬动两次,但觉体内真气滞第,无法把阴无极的剑势弹震开去。
阴无极见玉壶春似有隐疾,杀机已动,冷笑一声,手中长剑突然又向下沉落三寸。
玉壶春颜如春花的容色,突然变成了苍白之色,几滴汗珠儿,分由两颊滚落。
玉壶春手指上的气剑,缓缓向下低落,距离头顶,只有尺许左右,头上的汗水滚滚如雨,湿透了衣服。
阴无极却是满脸肃穆,顶门上也微微现出了汗水,北贱玉壶春居然有如此功力,却是未曾想到。眼看玉壶春即将丧命在阴无极剑下,忽听天空中一声鹤鸣,紧接着一声娇喝:「住手」
声音虽然甜脆动听,但那甜脆声音中却似含着无上威力,整个雁荡上下的群豪,都有一种耳膜震穿之感,纷纷停手,阴无极也被这声叱喝吓了一跳,收起长剑,向后退去,仰头向天空望去。
玉壶春敢忙扑到蓝啸天身旁道:「你伤的严重吗?」
蓝啸天道:「没事。多谢玉妹援手」
只见玉壶春面色惨白,坐在地上,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蓝笑天急忙扶住她,说道:「你受伤了?」
玉壶春笑道:「没事,惜我旧伤未愈,不然我真要好好斗斗这阴老魔」蓝啸天俊面一红,一脸愧疚:「玉妹如此对我,这叫小兄如何是好」玉壶春强忍伤痛娇笑道:「我几时要你回报了?」这时银剑神尼玉灵子见北贱受伤,也走过来冷冷的说道:「你怎么样?」玉壶春微笑着伸手摸了一下嘴角的残血向玉灵子说道:「没事,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还是关心我的,却为何还要绷着脸,呵呵」说完又是她那象征性一声娇笑。
玉灵子看看她,依旧冷着脸说道:「没事就好」,说完大步走去。
蓝啸天向群豪望去,只见除去几位一派之尊外,其余之人全静静的躺在地上,有的咬牙强忍痛苦,有的在不住呻吟,而玉灵子和几位掌门则把方子文扶回自己这边,蓝啸天轻轻一叹,也
随着群豪仰头望向天空
只见云层下一点白影,似陨星飞泻而下,不大一会功夫,已可见鹤顶红冠,鹤身上伏着一金色莲花,莲花上还坐着一白衣女子。待距地面丈余高底时,只见那白衣女子伸手在鹤背上轻轻一拍,白鹤身形一沉,那金色莲花从鹤身上缓缓升起,白鹤掠着地面飞去,白鹤巨翅带起一阵风沙,待风沙过后,只见那金色莲花轻飘飘的落在距群豪三丈开外的一石柱之上那石柱高有丈许,群豪只能抬起头看那莲花上的女子。只见那女子发髻高扎,发髻上披着一玄色薄纱,一席白裙附与莲花之上。
那女子轻纱飘风,玉立亭亭,却怎么也看不清那女子长相,那女子身前似是又一层薄雾,将她笼罩其中。
「这位红衣姐姐,你刚才所用的可是『莲花御气剑』?」声音柔甜动听,声虽不大,但群豪却都听的清清楚楚。
玉壶春见那白衣女子看向自己,忙答道:「不是」「哦,不知姐姐可愿相告此种武功叫什么名字?」白衣女子道。
「有何不可,姐姐这种功夫叫做一指气剑,只怪姐姐功力低浅,不能驾驭熟练」玉壶春见那犹如观音般的女子如此彬彬有礼,心中一喜,那白衣女子必是功力非凡,不然那声轻喝怎会有那等声势,遂与她姐妹相称,以示亲近,也好拉一强援。
「哦不知姐姐这功夫是从哪学得的?」白衣女子道。
「姐姐这门功夫乃是师门所传」玉壶春道。
「哦」那莲花上白衣女子点点头后沉思不语,像是在思索什么事情,片刻后又星目凝神向群豪一扫,又道:「谁是蓝啸天?」蓝啸天缓缓站起:「在下蓝啸天,不知姑娘有何请教」白衣女子见蓝啸天表绸长衫,文雅中透着刚健,玉面朗目,晚花生辉,但却面色惨淡。
「果然是一代俊杰,两百年前曾有一人名叫蓝正龙,不知与蓝大侠是何关系?」白衣女子道。
「正龙公乃是家祖,不知姑娘因何有此一问?」蓝啸天满脸诧异,心想当今之世还知道正龙公名字的已找不出几人,而这女子看上去年轻的很,却居然知道正龙公,不知她是何人门下?
「哦我随口问问而已。」那白衣女子又低头不语。
「你受伤了?」白衣女子又向蓝啸天问道。
「些微小伤,算不得什么!劳姑娘挂念了」蓝啸天答道。
「是何人伤的你?」白衣女子说道。
「姑娘问完了吗?本座没时间陪你在这聊家常,伤他的是老夫,姑娘又当怎样?」阴无极冷冷的接道,阴无极眼看就要完成大业。今日所来之正道人士不出意外,无一人可活着离开,不想却横插出一骑鹤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虽气势惊人,但凭自己的天下无敌的天魔功,却也未将她放在眼底。
「你是何人?」白衣女子又向阴无极问道。
阴无极还未答话只听玉壶春在一旁接道:「他就是自称天下第一,卑鄙无耻的天魔阴无极,阴老怪。」「贱婢,住口。」阴无极怒道。
「哬哬,我说道你阴老怪虚chu了,你明知道你手下之人不是蓝大侠对手,还用他们来围攻蓝大侠,待蓝大侠将他们逐一斩杀,真力消耗过半,真气不继时,你才来与蓝大侠交手,阁下的手段,不但很卑鄙,而且,也很恶毒,难道不是吗?」阴无极冰冷的脸突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道:「有一句俗话,无毒不丈夫。」「好一句无毒不丈夫,山下这些人也都是你杀的吧?」那白衣女子语声虽清脆娇软,宛如银铃忽振,却似含着无上威力,入耳惊心阴无极也被白衣女子的气势所感,但他毕竟是一代魔头,定定神说道:「那些人虽不是死于老夫之手,但算是老夫杀的也无不可」「汝不知上天有好生之德,人有测隐之心吗?你为一己之利,独霸武林之私欲,不顾手段毒辣造成这人间惨事,百年后回首前尘,因何而知今日所行不是恨事?」。白衣女子侃侃而道。
「百年之事,谁能预料,老夫如现在即登武林之主,百年后何人焉敢不称老夫为武林至尊。闲话少说,如今之事,不知姑娘意欲何为。」阴无极面有不耐的说道。
「哦?既然如此,贱妾听闻你的天魔功,天下第一,贱妾倒是想领教一二」。
白衣女子说道。
「美人,妇道人家学什么人家舞刀动枪,如若真要领教阴宫主的功夫,何不到我们天魔宫总舵,宫主的大床上,领教下阴宫主的大枪,哈哈哈」。阴无极身后的千夫白毛夫人淫荡的说道。惹得天魔宫一干妖邪一阵大笑。
正道群雄中也传来叫骂天魔宫的无耻声。
那白衣女却无甚反映,口中说了句「哦?你岂不也是妇道人家?」说完只见那薄雾中的白衣女子似是在莲花上晃动了几下。
那千夫蓝毛公主却更无耻的娇笑道:「阴宫主的无敌大枪我和我妈(小妖注:据说古人把母亲都叫娘,但小妖见金庸的小说却都叫妈,此文乱文很多,小妖觉得禽娘不如禽妈看的过瘾,遂后文中娘全叫做妈)都领教过,绝对的威猛异常,美人为何不也尝尝宫主的马上雄风,呵呵呵。」又惹得一阵大笑。
阴无极微笑着一摆手,天魔宫教众顿时掩去笑声,阴无极说道:「姑娘如有此想法,倒是唯一解决的手段,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师承何人,老夫不想误伤旧友子弟。」
却一直不见白衣少女回音,那白衣女子在莲花上晃动一阵,才缓缓说道:「呵呵,贱妾师尊想你小小阴无极,绝对不会识得,至于贱妾,贱妾就叫莲花夫人吧。贱妾就用刚才那位红衣姐姐的一指气剑来领教下你的天魔功。」白衣女子莞尔一笑,说完一整身形,只见身前那层薄雾中突地生出一支气剑,从白衣女子chu直至阴无极脚下。
阴无极大吃一惊,群雄也唏嘘不已,那北贱玉壶春的一指气剑只有三尺,可那莲花夫人的气剑居然可达三丈。怎不叫群雄心惊,叫阴无极震骇。
一时间,四周肃然,竟无一人开口。
阴无极毕竟是一代枭雄,虽然心头震骇不已,暗暗忖道:这人的武功,不知高出玉壶春多少倍,自己深陷骑虎难下之势,但见那莲花夫人的气势,胜算不大。但却无奈,仗剑而上。
只见阴无极手中长剑挥舞,一圈森寒的剑气,护住全身。
莲花夫人气剑一抖,但见一道白芒飞起,卷人了一圈森寒的剑气之中。
两道剑光凭空交旋一阵,却未闻兵刃触击之声,在场的都是武功高强之人,也未见过这等搏斗之势,都看的十分入神。
白光乍敛,两条剑影,霍然分开。
只见阴无极一缕头发缓缓飘落余地。阴无极脸上是一片惊奇、愕然之色,望着莲花夫人,汗水湿透衣襟喘着气说道:「这是什么武功。」「这叫莲花御气剑,阴教主是否还要领教?」莲花夫人淡然说道。
阴无极冷哼一声,天魔功运至极限,真气一提,一招「潜龙升天」,身子突然间升起了一丈多高,半空中长剑挥展,剑光如匹练绕身,直向莲花夫人而来。
莲花夫人气剑一挥,强猛绝伦,有如一道强烈闪光划空而过。将阴无极那凌厉绝伦的剑势,凌空压下。
只见阴无极的一只长剑被一气剑压在头顶寸许,阴无极的双脚已陷入地下。
片刻就汗水滚滚如雨,湿透了衣服。
忽见莲花夫人的气剑缩短一尺,在阴无极的身前连点,群雄以为阴无极必死为气剑之下,却见莲花夫人的气剑瞬间消失与身前,阴无极却僵立当场。
莲花夫人那银铃般的语声再次传来:「阴无极,眼下我已点伤你全身四大经脉,一十二chu要穴,纵然是一代神医国手,也无能把人体逐渐柔化的经脉复元,秉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从轻发落,留你性命,速速遣散天魔宫众人,既往之事也不再追究,告诫他们不再危害乡里,还江湖清平,如若不然,必加严惩」阴无极暗中一提气,只觉半身麻木,难以挣动,难再运气,行动和常人一般。
心头一灰,昂天一声长啸『啊』,颓废的瘫坐余地。群雄见那莲花夫人可将气剑随意缩短,用气剑点穴,而阴无极连衣衫都未伤,这是何等功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众人均想自己就是再练上30年也绝对做不到,包括天魔宫的群魔也的不得不佩服那莲花夫人武功之高,宇内未见。
东凶西恶与阴无极相交至厚,赶忙过来想要扶起阴无极,却见阴无极一挥手,颓然说道:「老夫如今武功被废,尔等也各自去吧,今后也少生恶念,以免落得老夫的下场」。
阴无极转身又向众人高声说道:「老夫组织这天魔宫,原意是希望能把无门无派的江湖草莽,连成一体,免得常受九大门派中人物欺凌,不想老夫无能,闹得一败涂地,致累各位白白送了不少性命……」他微微一顿之后,接道:「现下我以宫主身份,传谕解散天魔宫,各位自行去吧!」天魔宫中弟子相互望了一阵,突然齐齐抱拳躬身说道:「我等身受宫主栽培翼护之恩,愿随宫主决一死战,埋骨雁荡,死而无憾!」阴无极目光如电,扫掠了宫中弟子一眼,道:「尔等区区武技,留此徒然在死,岂能帮得老夫之忙,还不快给我散去。」
天魔宫弟子一见阴无极说得声色俱厉,一齐把目光投注到东凶段无非,西恶公冶鸿身上。天魔宫权势最大的除去阴无极就是东凶西恶,是以,天魔宫众弟子一齐把目光投集在他们身上。
公冶鸿已看清眼下情势,阴无极的功力他清楚得很,蓝啸天在与天魔宫众位高手交战时他看的很仔细,就是蓝啸天未伤元气也要比阴无极略逊一筹,在莲花夫人未出现前,阴无极应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可阴无极几个照面就被废除了武功,以莲花夫人的神功,就算天魔宫弟子围攻而上也未必是她对手,况且还有蓝啸天,二仙,北贱,及各大派掌门等绝世高手,留天魔宫众人在此,也无非多造伤亡,无补于大局,当下高声说道:「宫主既传下令谕,尔等还不快走,更待何时?」
他这一喝,天魔宫下群豪忽然一起对着阴无极拜了一拜,才站起身子散去。
阴无极望着自己费尽心机,罗致天魔宫下的高手,四散而去,心中阵痛如绞,饶他豪气干云,也不觉黯然神伤……昂头看看高高在上的莲花夫人,谓然一声长叹,被几个黑衣人扶着带着东凶西恶缓缓而去。
莲花夫人见天魔宫众人尽数散去,昂天一声娇喝,远方传来一声鹤鸣与之遥相呼应。
那莲花夫人又向蓝啸天等人说道:「贱妾有事就要离去,各位英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诸位后会有期」。
又用传声之法向蓝啸天说道:「蓝大侠,你我二人渊源极深,黄山之上有一莲花峰,峰顶有一莲花庵,蓝大侠如若有事可传书于此,但有所求,无有不应。」说完,那白鹤已从天空飞下。
莲花夫人玉手一伸向下一拍,莲花升起恰好落于鹤背之上,巨鹤立时展翼冲霄,在群雄头顶盘旋一周后,直向天空飞去。但见一点白影,愈来愈小,逐渐消失在迷迷蒙蒙的云层中。
银剑神尼玉灵子正看得出神,互感脸上一湿,伸手一摸,却是一大滴液体,伸鼻一闻立感一股腥臊之气,心想莫非是那白鹤的尿液?顿感一阵晦气,赶忙拂袖将脸上的余液拭去。
那莲花夫人正是骑鹤坐莲的李玉兰,听闻蓝啸天等在雁荡山下与众凶魔决战,便驾鹤而来,因不知雁荡位于何chu,途中多次着陆打探,因而耽误了不少时间,若稍晚片刻北贱玉壶春就命丧阴无极的剑下了。
原来李玉兰现身之时,不想让人看到真面目,就先用真气打通皮下一层,将真气运至皮下与穴脉之间,一齐运行,于是整个皮下均充满一层真气,缓缓流转周身自生抗力。在将真气自毛孔中运至体外,形成一层无形气障,流转不息,在外人看来似是身前一层薄雾,却不知那薄雾就像金刚罩一般将李玉兰牢牢罩在其中。此功说来繁琐,但以李玉兰几百年的功力却是意生功现。
李玉兰见那北贱玉壶春所用武功正是莲花一脉,而蓝啸天居然是大师兄蓝正龙的后人,本欲打败阴无极后在与他们寒暄一阵,一是向北贱玉壶春问清莲花页秘籍都归属于哪四家?二是感谢蓝啸天替李家报酬和替父母立碑刻墓之恩,并向他说明他与自己之间的关系。不想被天魔宫群邪几句调戏之话,勾的欲火焚生,小屁股在莲花上一阵蠕动,骚尻内的淫水顺着莲花上假鸡巴根部的小管流出,在身后石柱上留下一条水迹,直至地面。幸好在石柱后面无人看见,但在李玉兰离开之时却将淫水滴落在了玉灵子的脸上,O(∩_∩)哈哈
天魔宫众人一散,李玉兰立刻就想找一无人chu狂坐莲花上的假鸡巴来发泄身内的欲望,于是草草向群雄和蓝啸天交待几句,便驾鹤而去。如若不是李玉兰欲火焚身急于离去,如若她将身上的可去腐生肌的莲花玉露取出一瓶,分与蓝啸天、玉壶春、方子文等受伤之人,那就不会有日后一系列的江湖乱事,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卷入这乱事之中,弄得一身孽缘,不能自拔,无法终了。这都是后话九大门派经此变故,元气大伤,是以对今后武林形势,发生了重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