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吃完早饭,看着仅仅因为被女干奶就高潮了两次而摊在地上的南宫凤,踢了一脚道:「没用的骚货,这就不行了?看来平时是本座操你操少了啊。」
「啊,是大奶牛没用。」南宫凤还回味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听到秦严训斥自己,连忙强打精神,爬了起来,捧起自己的大奶,说道。
「凤奴谢谢主人对凤奴的调教,是凤奴没用,害主人『操』劳了。只是凤奴这对大奶子确实太骚了,天天想着主人的大鸡巴。不仅凤奴这奶子骚,凤奴新生的小骚穴和菊穴更骚,还望主人能给凤奴进行个特训。尤其是这骚穴,上次被主人开包之後,食髓知味,凤奴每天早上起来都发现这不听话的骚穴留了一床单的水呢。」一边说,南宫凰还一边着腰,将下身那还是粉嫩的阴户露在秦严面前。
「你这骚货,说你骚,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啊。说,都是跟谁学的?」秦严笑骂道。见南宫凤乖巧,也是来了兴致,举起自己的天魔枪,「母狗,坐上来,给本座自己动。」
「啊,多谢主人。凤奴爰死主人了。」南宫凤本也就是撒个娇,没想到竟有意外之喜。先是亲了一口秦严的下身,算是给小主人请安,然後跨坐在秦严身下,熟练的引着自己的小主人,来到花径前面。花径之中,早已春水泛滥,南宫凤很轻易的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哦哦哦,好粗,好大。哦哦哦,主人凤奴现在好幸福,凤奴要一辈子当主人的大奶牛,啊!,每天给主人喂奶,啊啊啊啊。」南宫凤一边用下身替秦严套弄,一边牵着秦严的双手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秦严也不客气,随意的扭搓了两把,突然捏住了两颗紫葡萄,双手发力,狠狠向下一拉,将两对浑圆挺拔的奶子拉成了一对圆锥形。同时腰部用力,下身用力一挺,一杆天魔枪直插敌军深chu。
南宫凤上下同时遇袭,「啊」的一声惨呼,双眼一番,直接被干晕了过去。
「啪」的一声,秦严狠狠的抽在丰满的屁股上,一巴掌把南宫凤抽醒。「本座都还没射呢,凤奴你居然就擅自高潮了,真是欠干啊。」
「啊,是,凤奴就是只欠操的大奶牛,啊。主人打的好。啊,凤奴谢主人鞭打。啊,主力再用力点嘛,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啊,凤奴又要不行了,啊啊啊。」
「臭婊子,你还没回答本座的问题呢,给本座忍着,不准高潮。」
「啊啊,是,凤奴一定忍着。」
「说,之前的话是谁教你的?」
「哦哦哦,主人你怎麽知道是有人教凤奴的,啊,啊。」
「是,本座在问你,臭婊子,还敢问起本座来了。你是嫌本座打的轻啊。就你那骚样,你身上的骚洞,本座哪里没玩过,还敢跟本座耍心眼。」
「啊,主人打的好,大奶牛确实该打,啊啊,主人用力,不用可怜大奶牛。啊啊,凤奴说,是,啊啊,是凰儿妹妹教凤奴的。啊啊啊。」
「哼,整天好的不学,你娘的知书达礼不学,居然去学凰奴那只母狗。你说,凰奴入宫之後,你是不是放肆了很多。」秦严也干出了兴致,起身将南宫凤压在了身下,抽插的比刚才快了一倍。
「哦哦哦,主人好厉害,哦哦哦,凤奴一定好好根娘亲学,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宫凤知道秦严快射了,四肢死死的抱住秦严,还未等自己说完,只觉一股滚烫的暖流传来,直接话也说不出来了,被烫的又一次爽晕了过去。
秦严也不再管那高潮到抽搐的南宫凤,拔出肉棒,向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只见西门雪妍、淩玉清、玉紫萱三个美熟妇,早已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见秦严进来,立刻伏低身子,请安道;「雪妍小婊子,向夫君请安。」
「清奴,向夫君请安。」
「母狗玉紫萱,向主人请安。」
「起来吧。」秦严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起来,又向西门雪妍问道。「雪妍,江湖上最近可有什麽消息?朝廷与西夏那边又有何动静?」
「回禀主人,江湖上,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飞贼「黑燕子」又再度出山了,京城之中,已有两个侯爷,一个伯爷被盗了。想必那六扇门的女诸葛又要头疼了。」
「哦,这倒是有点意思,本座听说那黑燕子可是个美女,可有此事?」
「这个妾身也不知,黑燕子轻功绝顶,出道一年多来,均是先以卡片通知受害者,却依然能屡屡得手,至今还未有人能见过其人呢。不过据那女诸葛推测,卡片上的字迹秀气,还有一丝淡淡的香水味,想是女人没错。」
「呵呵,等本座有空,定要去京城会会那黑燕子。」
「夫君出马,定能轻松收服那黑燕子,雪奴先祝夫君又收一好性奴。」
「少给本座贫嘴,再说说,还有何趣事?」
「是,江湖上,其他大事道也没什麽了,只是听说,东瀛使团已经到了扬州,正在一路北上,准备向我朝提交文书。」
「这等小事有什麽可说的。」
「啊,夫君息怒,且听雪奴说完。听说东瀛闭关锁国三十多年,这次使团也是这麽多年来第一次前来给我朝上供,派出了一个叫什麽安培阿三的阴阳家为首,还派了五十个武士做护卫,为首那个号称东瀛剑圣,叫柳生新兵卫。一路上京,一路还挑战各大门派,说是要见识见识中原武功。」
「哦?就东瀛那弹丸之地也敢称剑圣。比武的结果如何?」
「啊,安培阿三并未出过手,柳生新兵卫倒是挑战了三家,五虎断刀的彭家,白猿剑越家,沙河帮的一字电剑周宏,都均是轻松取胜。尤其是代表白猿剑出战的越少峰,当成被砍成重伤。」
「另外,雪奴还听说,除了明面上的这些,私下还有一个东瀛最神秘的忍着也一同随行,只是无人见过,不知是真是假。」
「倒是有趣,待本座西夏忙完,也确实要去京城看看,倒是会会这些东瀛高手。你且继续收集他们消息。」
「是,雪奴领命,雪奴先祝夫君大人旗开得胜。」
「你这贱货,嘴是越来越甜了,当初你学会口交,你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这拍马屁倒是一学就会。」
「啊,贱货以前不懂事,天天能吃夫君的肉棒,却还身在福中不知福。」西门雪妍连忙请罪:「夫君大人,贱货最近可是有向紫萱姐姐仔细讨教了口交的技巧,夫君大人让贱货替你放松放松?」
「滚滚滚,整天不是发骚就是发浪,真是欠操。学学你玉清妹妹,多乖巧。上梁不正下梁歪,凰儿与凤儿最近也越来越放肆了,都是跟你这浪蹄子学的。先说正事!」
「啊,是。」西门雪妍笑嘻嘻的应道。
「啊,清奴没管好两个女儿,让夫君操心了,请夫君责罚清奴。」淩玉清听秦严说起两个女儿,也赶忙请罪道。
秦严朝淩玉清摆了摆手,示意西门雪妍继续。
「朝廷那边,这次秋後与西夏一战,粮草已经备好,发三路大军,准备分别从无定河,秦王川和陈仓古道进发,大有毕其功於一役的意思。只是这统帅人选还未定下,太子与小王爷那里还在争取,而且朝臣大多偏向太子一方。」
「知道了,不必担心,西夏之战,能如此顺利,本就是我那侄儿进献的平寇策之功。小王爷管理户部,运筹军费人马,太子一方现在知道来摘果子了,可没那麽容易。」
「夫君与小王爷神机妙算。」西门雪妍赶紧又拍了一个马屁。
「呵呵,你也说累了,来吧,赏你了。」见正事说完,秦严也是有功就赏之人,朝西门雪妍招了招手,示意其过来。
西门雪妍大喜,跪爬了两步,来到秦严胯下,解开秦严的裤腰带,一边掏出那根天魔枪,一口含住,施展起自己新学的技巧。
「唔,是不错,确实有进步,这小嘴确实越来越甜了。」
西门雪妍听了,吞吐的是更加卖力。看的淩玉清与玉紫萱两人,脸红不已,下身一阵搔痒,恨不得马上抢了西门雪妍口中的棒子,来替自己止痒。
秦严坐在那里,享受着西门雪妍的服侍。一边对玉紫萱说道:「玉夫人,苗疆那里有何动静啊。你与灵儿小姐养的那两条灵蛇又如何了?」
「母狗回禀主人,苗疆那里得王爷神机妙算,趁蛊通天死讯未传到苗疆的时候,白苗大军突袭月凝湾,一举得手。那黑苗一年前已被母狗杀了一批高层,如今蛊通天又死了,群龙无首,已是连败九阵,想必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咦,本座不是说了,玉夫人是王爷府上的母狗,是来我天魔宫的客人,本座只是代王爷暂时训练玉夫人罢了,玉夫人不必这麽称呼本座。」
「啊,母狗不敢,王爷既然请主人训练母狗,这三个月里主人就是母狗的主人。母狗若是不听话,还请主人好好责罚母狗。千万不要丢弃母狗。」玉紫萱听了竟吓得连忙请罪,只是话语间,逻辑有些混乱,不知所云。
秦严其实也不是真在意苗疆的战事,只是想调戏一下玉紫萱。见那玉紫萱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暗自好笑,说道:「那就随玉夫人吧,你与灵儿的那两条灵蛇最近如何了?」
玉紫萱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得了莫大的赏赐。「母狗的小白吃了金蟾王蛊,灵儿的小青也吃了半盒龙筵香,均是大补之物,故最近都还在沈睡。母狗还要多谢主人,替灵儿那小狗寻得龙筵香,不过灵儿内力不济,小青还只能吃下半盒,不敢把龙筵香全部给她,怕灵蛊发育太快,反噬其主。」
「哼,莫要谢本座吧。龙筵香是王爷特地吩咐为你们母女寻的,不然蛊通天那老狗岂能活这麽久。你可知道,王爷让你们来本座这里受训,也是为了保护你们。灵蛇发育之时,会蜕皮沈睡,正是你们母女最虚弱之时,王爷怕在京城之中,有人对你们不利,才特命你们母女在此特训。」秦严训了玉紫萱母女也两个月有余,也知道赏罚有度,看火候差不多了,告知了玉紫萱一些真相。
「啊,原来如此,王爷真是用心良苦,呜呜呜,母狗、母狗一直以为王爷不要母狗了呢……呜呜呜。」玉紫萱听了,直接激动的哭了出来,这两个月被秦严训练的委屈也随着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好了,莫哭了,最近训练了得可用心?又学了什麽啊?」秦严一边训道,一边心知肚明的问道。
「是,母狗让主人见笑了。」玉紫萱擦了一把眼泪,露出一个训练了很久的笑容,看的人如沐春风,只是眼角还有点微红,显出刚才哭了一场。「母狗,最近练了一套毒龙钻,主人可要试试。」
「哦?玉夫人的小舌本就天下第一,玉夫人专门训练的毒龙钻,本座倒是要试试。」秦严淫说者,朝玉紫萱勾了勾手。
玉紫萱也乖巧的爬到秦严背後,一脸紮在秦严的屁股下面,与西门雪妍一前一後,卖力的服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