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书则长,无书则短。一晃三天过去,正是中秋月圆之夜。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天上,照的人间一片祥和。
而此时在天魔宫的大殿之上,却经历着荒淫而又诡异的仪式。
大殿之上拜着一张雍容典雅龙头大床。床上蹲着一人,正是被擒入天魔宫的南宫凰,只见她赤身裸体的蹲在床头,两腿分开,露出粉嫩的阴户,双手抱在後脑,挺胸收腹,将娇好的身材展露在众人之前。眼睛一直羞答答的盯着天魔宫的主人——凶魔秦严。带着一分害羞、二分期待、七分的爰恋,仿佛一个新婚妻子盼着刚归家的丈夫。
在南宫凰两侧,站着两个女子,也是一丝不挂,正是她的母亲与姐姐。二人正不断的将精油抹在南宫凰身上,做的是细心又仔细,连南宫凰的下阴与菊穴也不放过。二人表情认真严肃。却又略有不同,淩玉清脸上更多的是一种儿女出嫁的欣慰,南宫凤则是一脸的欣羡,恨不得与同胞的妹妹互换一下。
在床的身後,是九个画了萨满装的女子,依依哇哇的跳着大神,似是祝福似是诅咒,在月光下分外的诡异。
大殿之上,秦严坐在居中,抿着小酒,因时辰未至,扔在陪客人聊天。
「蛊大哥昨日与王总管切磋了一番,有何心得。」
「不得了,不得了。王小哥的葵花宝典已达八层,一根绣花针使的出神入化,不仅出手迅捷,让人无迹可寻。还内力深厚,无物不透。老夫是输的心服口服。」
「蛊前辈客气了,谁不知道蛊前辈一身本事都在蛊毒之上,昨日较量,蛊前辈只用一个金针与晚辈切磋,实在是让着晚辈。对了,我观蛊前辈的金针之术,凭有几分华佗在世的风采,让晚辈拜服。」
「还华佗在世,王小哥莫要说出去,可让老夫被人笑掉大牙了。老夫这金针之术,还是偷学的呢。」
「哦,不想老哥的金针之术还有这等来历,替我等分说分说。」
「好说、好说。所谓医毒不分家,此术乃是老夫昔日与一位杏林圣手切磋之时,偷师的。」
「哦?能与蛊前辈切磋医毒之术,想必也是当世杏林执牛耳者了。莫非是太医院首席吴青染。」
「正是此人,听说吴青染二十年前被神皇招入太医院,想必王小哥与他定是很熟了。」
「哼,此人自诩清高,总说自己是华佗传人,从不看得起我等阉人,倒是与太子一脉走的十分接近,也是王爷早晚必除之人。而且此人年事已高,虽有五禽戏强身健体,但手早已发抖不止,已是七年未给人下针了。」
「华佗传人之说倒也不是空穴来风,昔日华佗被杀之前,曾将青囊书送与一狱卒,也是姓吴,虽传青囊书已毁,但如此神术又岂会真的没有传人。」
「还是蛊前辈见多识广,吴青染那厮虽然不能下针,一身医术还是在的,其子虽未能得他真传,但他的孙女却是青出於蓝的。如今在京城已闯下柳叶仙子之名。秦宫主可有兴趣一见啊?」
「哈哈哈,王总管折煞本座了,京城重地,高手如云,那柳叶仙子本座可也听说过,不仅医术高超,还美貌不凡,当真是追求者如过江之鲫,本座还是不去凑那个趣了。」
三人闲聊之际,戊时已至。秦严也向二人告罪一声,起身,走到南宫凰面前。只见南宫凰还是蹲坐在床上,虽然四肢发麻,却仍咬牙坚持。见秦严走来,更是一阵激动,一阵潮红的春色从脸上浮现,那满脸的爰意是关也关不住。
「凰儿,可知今天是何日子?」秦严伸手,摸着南宫凰的奶子,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凰奴知道,今天是主人爹爹替凰奴开包的大喜日子。」南宫凰挺了挺胸,虽然胸不大,但仍尽力挺起,让秦严能更好的把玩。
「嗯,不错,你可期待?」
「啊,凰奴十分期待,这三天来一想到能被主人爹爹临幸,奴的骚穴里就流出水来,都羞死凰奴了。」
「哦,就这三天才开始期待嘛?」
「不是!凰奴自出身那天起,命中就是要做主人爹爹的女儿、奴隶、母狗的。奴勤练武功,就是要让奴的骚穴与骚尻更紧,好伺候主人爹爹的龙根。要让奴的奶子更大更翘,好给主人爹爹打奶炮,给主人爹爹喂奶。奴还要勤练舌技,奴的口穴也要伺候主人爹爹。」
「不错不错,是爹爹的乖女儿,可你说要给爹爹我打奶炮,给你这对奶子还没你哥哥大啊!」
「凤姐姐她使坏,三年前就主动跟了主人了。奴被奴那死鬼绿毛老爹藏了三年,还奴不能早日来伺候主人,奴恨死奴的死鬼绿帽老爹了。」
「玉清,你教导的不错啊。」秦严听的高兴,转头嘉奖了淩玉清一声。
「谢夫君大人夸奖,清奴这几天都细心教导凰儿,凰儿也乖巧,都是一学就会,今天定能让夫君大人尽兴。」淩玉清刚忙弯腰谢恩道,同时对南宫凰使了一个眼色。
「啊,主人爹爹,凰奴求主人爹爹在替奴开包之後,赐奴入犬舍受刑,接受那催乳蛊的改造,奴定要争取变得比凤姐姐还要大。」南宫凰心领神会,向秦严请求道。
「难得凰儿你这麽懂事,为父当然准了,不过也不用太大,你与凤奴长得如此相似,若是奶子也一样大,让为父怎麽分辨你俩啊。」
「是,凰奴领命。」南宫凰到底怕疼,一听只用三个月,连忙顺坡下驴,答应下来,气的淩玉清在秦严背後对她直瞪眼。二女似乎也完全不记得南宫凤下身那根打狗鞭。
「时辰也不早了,凰儿,我等也早点开始吧。」秦严调笑了南宫凰一番,也是准备提枪上马了。
「是,南宫凰在此宣誓,南宫凰自愿加入天魔宫,从此生是天魔宫的奴,死是天魔宫的鬼。」
「南宫凰身体的一切都是主人爹爹的所有物,主人爹爹可随时随地,玩弄凰奴。」
「南宫凰的奶子,骚穴,骚尻,口穴,大腿等等都是主人的玩具,要时刻保持骚穴的湿润,骚尻的干净,奶子的挺翘。」
「南宫凰身为天魔宫的奴隶,要时时刻刻想着主人爹爹龙根,随时保持发情状态,但不经主人爹爹允许,不可自慰,或与人互相自慰。」
「南宫凰还要……」
南宫凰一脸正色,神态庄严的大声向秦严宣誓。
秦严吃了一惊,对淩玉清道:「哦!这可是清妃你想出来的?」
「回禀夫君,是清奴与凤儿一起替凰儿想的。夫君大人可满意?」淩玉清得意的答道。
「满意,当然满意。我家的清妃果然知书达礼,深得本座之心。回头你将誓言写下,立成规矩,告诫後人。」秦严见三女被调教的如此乖巧,自也是十分得意。
待南宫凰宣誓完毕。秦严也在淩玉清与南宫凤的服侍下,褪去衣裳,露出健美的身材,与下身那骇人的凶器。
「啊,这麽粗,这麽长。」南宫凰是第一次见到秦严的凶器,不由惊呼一声。只见凶器比南宫凤身下镶了珠子的打狗棒,更粗、更长。黝黑的凶器上布满了青筋的虬结,分外的狰狞。
南宫凰那自然的反应,让秦严也是一阵得意,连带着下身也是耸立起来,仿佛比刚才又大了一圈。
南宫凰连忙躺好,双手打开自己的下阴,向秦严哀求道:「凰奴今日有幸得主人开包,实在是三生有幸,求主人爹爹怜惜奴家。」
「凰儿是第一次,可能有些怕疼,会有反抗。你们两个按住她,等等无论发生何事,不许放手。」秦严哈哈一笑,对边上的二女吩咐道。
「是」,二人听了吩咐,立刻将南宫凰死死按住。
也无需前戏,秦严提枪轻松的刺入那早已泛滥的春洞。入至一半,微微遇阻,运起魔功,下身用力往前一送,冲破阻碍,直接顶入南宫凰的花芯之中。
「啊啊啊啊!」南宫凰破瓜之际,九阴之体的chu女鲜血流出,顺势破了天魔术法。顿时清醒过来。
「秦严老魔,你在干什麽,快放开我!」南宫凰刚经人事,破瓜之疼让她浑身颤抖。但更令她恐惧的是眼前之人乃是灭门的凶手,刻骨铭心的仇人秦严。
「啊,娘亲,啊,哥哥。你们快清醒,快放开我。哦哦哦,啊啊,秦严,你给我停下,啊啊啊啊!!」南宫凰奋力想挣紮,可身子被她的母亲与哥哥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南宫凰三日之内的记忆也涌现出来。自己竟然下贱无耻的主动向仇人求操。直接让这个本来的黄花大闺女臊红了脸。更是让南宫凰更是惧怕万分的是,见了淩玉清二人如此模样,心知若不马上想办法,自己又会变回三日前的模样,而且有预感,这一次将永无再回头的可能。
「嘿嘿嘿,我的乖女儿,为父的肉棒好吃吗?你现在每一次高潮都将给为父送上一丝九阴之里,待为父女干干你的九阴之力,你也就变回你那最真实模样。哈哈哈哈。」然而秦严早已布置好一切,又岂会给南宫凰半点机会。说话之间,便在南宫凰的花芯之中美美的射了一发。直接烫的南宫凰双眼上翻,到达了第一个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啊呀呀,乖女儿,你如此不经操,可怎麽向为父报仇啊,难道就是用这样的法子?」
「秦严,你休想,我死也不会服你,噢噢噢噢,怎麽这麽厉害,啊啊啊,怎麽又要来了,我不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南宫凰嘴上虽不服输,可被改造过身体却十分诚实。那惑心种虽然暂时解开了心灵上束缚,但惑心种其实早已在南宫凰体内开花,其根须早已深入南宫凰的四肢,对於被惑心种改造之人来说,下种之人的体液就是世上最好的春药。根本无可抵御。转眼已是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南宫凰欲据还迎的样子,更是激发了秦严的兽性,下身抽查的更加频繁,九浅一深,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在南宫凰的花芯之chu。转眼,又送南宫凰上了三次天。
此时的南宫凰,脸涨得通红有若桃花,脑子渐渐被升腾起的热气烧得半迷糊,已是一团浆糊,嘴里虽然还在哼哼的反抗,其实已经是本能的垂死挣紮。根本不知道自己再说什麽。
「啊啊啊,好深,好粗,好爽,啊啊啊啊。秦严,你给我放开,哦哦哦哦哦。求你了秦严,放过我吧,啊啊,我不想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南宫凰被干得语无伦次,已经无法再挣紮了,淩玉清二人看的也是淫水直流,恨不得以身代劳。
「你们两个,去吃她奶子。」秦严见状,心知火候已到,命二女放开南宫凰,让二女把玩南宫凰的鸽乳。
二人早已饥渴难耐,听命大喜,一人一个叼起南宫凰那两颗粉嫩的葡萄,又允又女干。
「啊啊啊啊,别那里不能女干,哦哦哦,啊是哥哥,哦哦哦哦哦,母亲你们快停下,快清醒啊,阿阿阿阿阿阿阿。」南宫凰如遭电击,浑身一颤,又是一次绝顶。
「今日既然是开包大典,放心,女儿你这朵雏菊,为父自然也不会放过。」秦严拔出龙枪,转身对准了南宫凰的雏菊,蹭了两下,用力一挺,一杆到底。
「啊,那里,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秦严拔出凶器还蹭在外面之时,南宫凰终於恢复了一丝清明,但马上发现不对,还未能开口求饶,秦严已经挺枪刺入,直接将其带上了第七次天堂。
「呵呵呵,想不到女儿你的後庭竟如此紧凑,还能将为父的宝杵整个吞下,不亏为练武之人,为父很满意。」秦严惊喜的发现,南宫凰的後庭竟然比春洞还妙上三分,当下大喜,一阵连环猛刺,又送了南宫凰两次高潮。
「啊啊啊,主人爹爹,凰儿不行了,啊啊啊,娘亲救我。」连着九发高潮,南宫凰初经人事,哪吃得下这份大礼,早已被干的不知天南地北,整个人都变回了之前的凰奴。
「呵呵,乖女儿,这才刚开始,为父可还没尽兴呢!」秦严心知还有最後一发,一把将南宫凰抱起,两人以观音坐莲之姿盘在一起。张口吻在了南宫凰的樱桃小嘴上。
「呜呜呜呜,好吃,唔唔唔唔,主人爹爹用力干我,凰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噢噢噢噢。」南宫凰无意识的伸出舌头,与秦严缠在一起。在一阵爰抚之後,终於达到了顶峰,彻底晕死过去。
「啧啧啧,果然还太嫩啊。玉清回头你可要好好训练训练凰儿,这麽弱不经风,可是丢我们天魔宫脸面。」
「啊,是!清奴领命。夫君,凰儿也是初经人事,当初妾身第一次被夫君临幸,比她还不如呢,待玉清回去好好训练她一番,定能让夫君满意。」淩玉清亲自送女儿被人破瓜,却是一脸的荣幸,下身也是春水直流,却依然完整的行了一个礼,还试着替女儿辩解一二。
「这个暂且再说,给本座跪好,本座要试试你与你女儿骚穴那个更好。」秦严破了南宫凰的瓜,此时已是悄然运功,发现果然顺利突破,魔功大成,兴致高昂。一把将淩玉清拉到面前,准备用其发泄剩余的欲火。
「啊啊啊,玉清太荣幸了,能与女儿一起得夫君大人临幸。夫君大人请用。」淩玉清一听秦严要操自己,顿时心花怒放。立刻背转身去,一个狗爬式,双手向後扒开阴唇与菊洞,期待秦严的临幸。
「啊,母亲大人太狡猾了。主人,凤奴也想要嘛。」三日前,大着胆子求得放奶之权的南宫凤也是被喂叼了胃口,竞不顾可能会有责罚,也主动求欢起来。
「你这骚蹄子发什麽骚,忘了天魔宫的规矩了?竟然还敢和为娘抢夫君大人的圣棒。」淩玉清见人要和自己争宠,抢夺秦严的肉棒,虽然是自己的女儿,也是又惊又怒,训斥道。
「无妨无妨,今日乃中秋佳节,为夫与你们一家团聚,自然人人有份,凤奴,去和你娘一起跪好。」
「凤奴多谢主人,谢主人赐棒。」
「清奴谢夫君大人临幸清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