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虫人听到後方仿佛有什麽动静,回头一看,只见身形窈窕的虫母已经款款拨开灌木丛,走到虫人跟前,擡头看着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虫人。
「你怎麽现在才来?」虫人道。
「自然是看看有没有活口,你做事粗拉拉的,主人当然对你不太放心。」虫母道。
「哼!老子自己做事自己明白!」虫人道。
「哟。」虫母挑了挑眉,看着地上以羞耻的姿势蹲坐在那堆虫卵上的薛茹月,一想到那薛茹月曾经追杀过自己儿子,心中的厌恶之情油然而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看到昔日的正一派大师姐变成了孵化虫卵的工具,是否解气呢?
可在附近树丛中,看着薛茹月这般模样,李翰林心中还是有一种无法言状的感觉,昔日娇俏清冷的大师姐已经变成了一条骚浪雌兽,特别是经历了王紫菱与薛茹月一战,大师姐的高大形象瞬间崩塌。在看到薛茹月如今的凄惨样子,李翰林还是想帮她一把,至少得将她从虫人的这个火坑里救出来。
但看到昔日的大师姐以如此淫秽羞耻的姿势蹲坐在那堆虫卵上,李翰林感觉自己居然柔了起来,难道自己也喜欢这样的师姐麽?
虫人听得出虫母言语中的嘲讽:「你这骚货,不就是比老子早送给了主人麽?」
「傻大个,你莫非忘了,主人不允许你擅自产卵!可你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偷偷去石更淫女侠,企图产下你自己的虫子虫孙!要是我去告诉了主人,不知道主人会不会考虑把你胯下那玩意给拆了!」
「你敢威胁老子!」虫人大声道。
「怎麽?不服气?」虫母咯咯一笑,贴上了虫人壮硕的身体,玉手伸出:「要不,你给我榨一下精,我还能考虑一下,不向主人说这件事情。」
「什麽?」虫人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平时如女王一般高傲,只能碰那些金蚕,连虫人都不愿意碰一下的虫母,居然主动提出要和自己……
「真的?」虫人满脸难以置信。
「你觉得有假?」虫母除去绿色纱衣,将自己的美妙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在虫人面前,一副任君玩弄的表情。
虫人小心的触碰了一下虫母的双乳,仿佛是在触碰什麽可怕的东西一般,那虫母轻吟了一声,见她还是保持着那副样子,这下虫人毫无顾忌,粗糙的双手抓住了虫母的乳房,肆意搓扭起来。
「这对奶子,真合老子口味!来给老子含一下肉棒!」虫人褪去刚刚系好的兜裆布,那两根又黑又粗的肉棒再次被释放出来。虫母玉手抚上那黑粗肉棒,肉棒收到刺激逐渐柔直起来,,足有七八寸长,看得虫母啧啧称奇:「那麽大的东西,要是插进来,那下面还不撑裂了!」
虫母的双手又撸动了几下两条肉棒:「那麽长呢,真想要呢!」
「那还不赶快帮老子含一含,一会儿你就躺在地上,扒开腿子,保证插得你欲仙欲死。」虫人兴奋道。
「我的意思是,这大棒我想要拿走!」虫母眼神突然一冷,低吼道:「剑来!」
「什麽?」虫人还未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宝剑突然从一旁的树丛中飞射出来,深深刺入虫人那肉棒根部的凸起部位,随後虫母握住剑柄向下一拖,在虫人惊恐的眼神中,他的那两根引以为傲的狰狞的肉棒被剑给活活剁了下来。
「虫母……你这贱人!竟敢背叛主人!」虫人瞪着眼睛,下体剧痛无比,双手只能捂着裆部被切下的伤口,可那伤口不断的流下黄绿色的恶心液体,怎麽也止不住。不久虫人力气渐渐失去,本来铁塔一般的身形开始萎缩,最後变成了正常人的体格。而虫母,或者应该说是薛雨晴的手中,被剁下的两根肉棒已经变成了两条烂肉,薛雨晴看着地上颤抖不已,已经快要死去的虫人,将手中的碧海狂林剑递给了从一旁走出的李翰林。
「要怪,只能怪你以前无恶不作,竟敢欺负到我儿子头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金蚕老头?他算个屁!」薛雨晴喝道。
李翰林正要持剑上前,却听自己的母亲说道:「刚才我去看了,你在正一派的师尊,还有其他三位都是被他杀死的。」
「纳命来!」李翰林怒极,一剑下去将虫人的人头斩下,又仿佛是泄愤一般,连对那无头屍体刺了几百下,直到那屍体变成肉泥,他才停了下来,仰天长啸。
「师傅,徒儿给你报仇了!」
「儿子,记住一句话,只要活着的人还活着,死去的人就不会死去;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需活下去。」
「嗯,儿子知道!」李翰林擡头突然看见薛茹月还蹲坐在那堆虫卵上:「妈妈,大师姐还被困在上面。」便想要伸手去掰那些凝固的粘液,可用力掰了半天只掰下几小块。
「你啊,还是太善良了!这个女人一直在追杀你,你居然还叫她大师姐。来,让妈妈来。」只见薛雨晴伸手从虫人的屍体中挑出两颗还算完好的虫卵,用手捏破,那未发育完全的虫胎与白色汁液流下滴落在那些风干的粘液上,那些坚柔如铁的粘液立即软化。等到保护那堆虫卵的粘液软化,她又将虫卵取出捏碎,大量汁液滴在封住薛茹月的粘液上,两人合力才将薛茹月从两根粘液捏成的棍子中分离。
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薛茹月的赤裸胴体,特别是触碰她腰部的那一刻,李翰林只感觉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但又想到自己曾经仰慕的大师姐早已经被其他人玩了无数遍,甚至还被迫产下虫卵,躁动的心马上又沈了下去。
「我……是你们救了我!」薛茹月躺在地上悠悠醒转,可当她看清楚面前之人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清越?是你救了我?你为什麽和虫母在一起?」
薛雨晴听了一巴掌拍在薛茹月脑袋上:「他是我儿子!母子在一起,你有什麽意见麽?」
「妈妈……」李翰林刚要说话,就被薛雨晴打断了。
「儿子,这种女人就是要打服才行,难道你还以为正一派是天下第一麽?我估计你是不知道昨日正一派就发布了通告,你和你的四个师弟,早就在与魔门妖人的战斗中身陨了!被当做工具用完即丢,真是可怜!」
「什麽?」李翰林惊讶道:「妈妈,你之前可没和我说过这事!」
「你说什麽!」薛茹月吃惊不已,白山老祖就这样抛弃了他们!「不,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薛茹月仿佛歇斯底里一般,狂躁的大喊大叫。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不会回去看看?白山老祖本来就不是什麽好东西,那个神秘人的使者本来给金蚕老祖交代的就是让我们擒获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就是为了印证正一派的通告,大师姐回不来了!不过就算我放你回去,估计在半路就要被人擒获暗杀。」薛雨晴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到底是怎麽当上正一派大师姐的?
薛茹月沈默了。仿佛是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过了许久,她擡头看着面前的李翰,开口了。
「……我能跟你走麽?」
「不行!」薛雨晴道。
「妈妈,我觉得她应该可以……」
薛雨晴轻哼一声:「你的武功连我儿子的三成都比不上,你配麽?」转头又看向自己的儿子:「翰林,我知道你也喜欢她,但你把她带走,也不过是个累赘,还不如留在妈妈身边好好调教一番!」
「说不定学成以後,你还能风风光光的回正一派,把那白山老头给杀了!」
听到薛雨晴的话,薛茹月的眼光一下子变的热切起来,仿佛刚入正一派时的斗志又回来了一般:「我跟你走!」
「如此甚好!」
「妈妈,你又要走了麽?」李翰林像是舍不得一般,拉着自己母亲的手,怎麽也不愿意放开。
薛茹月怜爰的摸了摸李翰林的脑袋:「傻孩子,妈妈不会走了,但妈妈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特别是找到杀害你爹的幕後黑手!」
「可……他们到底是谁!」
「我只知道,那些神秘人,他们太强了,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甚至那些人还和朝廷有联系。现在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好好对待洛泱,专心练功!」
朝廷?莫非是宫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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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天城
一名穿着粗布衣服的女子匆匆在巷子中行走,脸上蒙着粗布,背後还背着被粗布裹着的长条状物体,虽然衣装粗糙,但是却遮掩不住精致的容颜和曼妙的身段。路过的两个混混见到这女子,互相使了个颜色,一起将那女子堵在巷子口。
「小妞身段不错啊,要是你肯留下来乐呵乐呵……」
只听「砰砰」两声,那女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巷口,只留下墙边两个疼的直哼哼的倒霉混混。
「真是没眼力界的东西!」那女子低声咒骂,急匆匆的向前走去。七拐八弯,终於到了一扇褪了色的大门前。她上前拍了两下生锈的门环,里面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谁啊?」
那女子道:「购茶,极品毛尖四两三钱,有银五十两整,不是银票。」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女子急忙闪入门中,大门轰然关上。
只见里面是个破落的小院子,看着像是很久没有使用了,开门的中年女子穿着普通农妇穿的衣服,对着那个女子道:「请出示凭证!」
那女子从怀里掏出一块雕刻成荷花状的白色金镶玉令牌给中年女子,那中年女子看到令牌浑身一颤,根本不敢用手去接,而是跪了下来:「参见圣女娘娘!」
「免礼!本圣女有重要情况要向掌门汇报,需要启动云梯!」女子将蒙在脸上的粗布取下,正是合欢圣女王紫菱的脸。
「是!圣女要不要先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免得这些肮脏的破烂污了您的身子!」
「可,伺候本圣女更衣吧!」王紫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