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强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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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弟子勃然大怒,伸手便扇了年轻弟子一个响亮耳光,沈声道:“你忘记掌事的命令了麽!”

年轻弟子捂着脸,可眼珠还是在范霖儿赤裸玉腿上来回打转,他尚未婚配,近些日子唐门风声鹤唳,相好的丫鬟也有些日子不曾亲近,那缎面一样的细腻肌肤宛如一镬浓油泼在少年人的烈火情欲之上,燃得他裤裆那根尘柄胀痛欲破。

“弟子……弟子不敢。”

范霖儿脚尖一勾,纤细食指缓缓插入趾缝,一刺,一收,一刺,一收,鼻後轻轻呻吟两声,娇媚道:“阿叔,小弟,我一个不懂武功的寡妇,背後又没个名门大派的靠山,惹了你们怀疑,横竖是没命定了,你俩就当行行好,让我下阴曹地府之前,再享受享受人间极乐呗?”

她语调越走越低,到最後带着几分淡淡沙哑,如一条细蛇缓缓游过密密麻麻的细嫩花丛,撩得人耳孔微微发痒。

年长弟子眉头一皱,惊觉自己胯下那根阳具竟然也翘了起来。

“混小子,跟我走。这里呆不得了。”他冷哼一声,起身就往门口走去,重重拍了两下,“外面有人吗?请去找孟凡孟公子,叫他拿钥匙来放我们出去。”

范霖儿咯咯笑道:“这位叔叔,你要真不动心,怎麽不舍得喊大声点呢?”

她走近两步,伸手摸上年轻弟子鬓角的胡茬,“姓孟的留你们在这儿,你们以为是为了什麽?为了看我的睡相?我一个出嫁过的女人,就算睡相差点,能有什麽要紧?其实,他就是存心想让我难堪,让我羞耻,让我觉得自己在男人面前睡觉有失贞洁,让我觉得对不起行济,最好……再羞愧自杀。”

她拉起他的手,缓缓引上丰满白皙的肉丘,“可惜他失算了,我可不是什麽贞洁烈妇。都要死了,还在乎什麽?我巴不得你们日进来,日得我上了天,日得我漏了尿,那我明天就死,也能笑着闭眼咯。”

额上的汗珠滚下去,年轻弟子喘息着,手指缓缓陷入到腴软嫩滑的酥胸里,无法控制地握紧。

她的确已有段时日没有沐浴,可那略带腥臊的汗味,却格外刺激男人的情欲。

乳房被捏痛,但范霖儿笑了起来。

她没再听到年长弟子的训斥,她知道,自己已经得手。

这本是她挖给南宫星的坑,他既然把持得住怎麽也不肯跳,那换条路走,她一样走得通。

她媚笑着坐在年轻弟子的腿上,望着他的眼,晶亮的光在瞳孔中闪动,像是能把他的心神女干住。

这法子她使得还不很精熟,但对付已经坐在坑边的男人,尽够用了。

更何况,她还预备着後手。

“小弟,你年纪小,下面的宝贝,可真不小呢,姐姐还没脱你裤子,就觉得被你顶住了。你一会儿可要怜香惜玉些,莫让姐姐吃痛,可好?”

年轻弟子的目光微微有些直楞,手指缝里那颗奶头,已被捏扁弯,他粗喘几口,猛一低头,搂住她腰就一口吃进了另一边的小半奶子,嘬得咂咂有声。

“昂嗯……”范霖儿娇滴滴哼了一声,白藕似的臂膀一圈,抱住了年轻弟子的头,水汪汪的眼睛往年长弟子那儿一瞥,见他已经靠着石门双目发红,正盯着她的赤裸娇躯,心知洞玄真音已经越过了他功力稳住心神的堤坝,秀眉微挑,将下颌搭在年轻弟子肩头,柔媚道,“阿叔,小弟太用力了,他不会,你不来指点指点麽?”

“淫妇……淫……妇……”

啧,这男人看来功力强不少,范霖儿索性先不管他,反正看他裤裆也知道,沦陷是早晚的事,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她侧头先往怀里年轻弟子的耳後轻轻舔了一下,娇声道:“那位叔叔不来教,我只好随你折腾咯。”

年轻弟子两腿一分,把她身子稍微撑起一些,挺背擡臀解开腰带,就迫不及待将裤子褪了下去。

范霖儿垂手摸着他亮出的兵器,微微一笑,柔声道:“小弟,我吃过你的宝贝,你就嫌脏不肯亲我了,先行行好,亲亲姐姐行麽?”

他依依不舍放开已经被用力吮到微肿的乳头,看着她鲜艳娇红的朱唇,缓缓吻了过去。

“唔……嗯……”范霖儿一边娇声迎去,一边将左侧臼齿上下相错,狠狠一撬,那边的小半颗“牙”顿时裂开掉到舌面。

她赶在吻上之前,唾液一混,乘着四唇相接,吐舌一送,顶到了他的口中。

接着她娇声呻吟,裸躯前倾,一口口香津送过去,逼得那浑浑噩噩的少年不觉吞咽,将那小小一块藏着乱心灯粉的假齿碎片吃进了肚里。

她多少也咽了一点下肚,连忙故意在自己舌根一咬,指甲也抵住乳头狠狠一掐,两股剧痛,总算将神智拉回,复又清醒过来。

可那年轻弟子哪里还有这样的机会,撩人心魄催人情欲的洞玄真音早已将他牢牢捕获,一口乱心灯下去,满脑子就只剩下了眼前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小寡妇,只想着若不将她挺枪上马骑个千百回合,如何对得起怒涨阳具上快要崩破的青筋。

范霖儿微微一笑,放开他口唇,顺着嘴角舔向耳边,灵活丁香往他耳朵眼里钻了两钻,便低声呢喃起来。

乱心灯下,洞玄真音宛如妖魔耳语,一句句一声声混着浓烈情欲,写入他一片浑噩的脑海。

他气息越来越粗,越来越重,阳物在她饱满的大腿间一跳,马口渗出一股清亮淫油。

范霖儿咬住他的耳朵,腻声道:“小弟,你该不会是要强石更我吧?”

先前的呢喃尽数被串了起来,已经失了三魂六魄的少年猛然站起,抱着范霖儿把她往石桌上一按,粗喘着握住宝贝,屁股一拱,就往她还没多湿的嫩肉窝子里捅进了几寸。

热辣辣的疼钻心传来,范霖儿却不呼痛,单手扶住石桌擡身撅臀,反而装着极为畅快的模样一边浪哼,一边五指握住乳房,扭起了圈。

她看似在发骚自己扭奶,可实际指甲却悄悄刺入了肉,靠胸口的刺痛冲淡体内那根鸡巴进进出出磨散开的舒爽,让深chu的干涩更持久些,让被磨破的地方更多些。

洞玄真音颇为消耗心神,范霖儿毕竟是个弱质女流,一时间接续不上,只好观察着靠门那个阿叔,做出一脸放浪淫媚,配合着臀後凶猛石更淫的动作,一声声抛过去。

少年动作威猛大开大合,一条沾了血丝的棒儿每一次入则直插到底,顶得蕊心内凹,出则拉到将近脱离,带出嫩肉外翻,往返进出,嫣红肉缝便凹了又凸,陷罢再鼓,一缕缕淫水终究还是被猛石更出来,染湿了雪腻腻的大腿根。

范霖儿踮着脚尖承欢片刻,眸子始终直勾勾地望着门口那位阿叔。

她如今最精熟的便是以色诱人,看男人的时候用什麽眼神能达到什麽效果,表情怎样能叫他欲火如炽,都已烙进骨头,成了她本能一般的技巧。

眼见她面颊渐红,饱胀双乳被日得前摇後晃,宛如两颗枝头玉果遭了风婆戏弄,那年长弟子浑身发烫,他隐约觉得自己定力不该如此不堪,可阳具充血,头脑可用的血便要少些,加上先前洞玄真音的积累,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气不过堂侄兼师侄的少年野狗一样捧着雪白屁股尽情享乐,缓缓迈步走了过去。

见他过来,范霖儿心中大喜,知道对他得手,便算是大局已定,必定能叫南宫星惹一身骚,她也能从绝境中拼出一线生机,当即不敢怠慢,一边耸臀迎凑身後,一边振作精神再运洞玄真音,软软道:“这位叔叔,你可算肯……肯来了麽?你看看,看看我屁股後……小弟不懂怜香惜玉,快把人家日裂了哟……”

“荡妇……你这……有辱门风的荡妇……淫妇,骚货……婊子……”年长弟子口中骂着,手掌倒是诚实得多,一擡,就从侧面攥住了她的奶尖儿。

“嗯……对……好阿叔……我、我就是个淫妇……你们强石更,强石更我吧……越强石更,我便越是快活……”她挺身主动凑过去,腰一抱,揽住年长弟子的脖子,舌尖在唇间一舔,运起洞玄真音的时候,後脑都已在胀痛,“阿叔……亲阿叔……我还没吃过小弟的宝贝,嘴儿还不脏呢,你要尝尝麽?”

看他低头就吻过来,范霖儿右边如法炮制,当即就又撬下半块碎牙,照样随着大团唾液塞进对方嘴里。

知道这乱心灯起效极快,就算口服会慢一些,不过也就是须臾之间的事,她急忙在胸前已经被抠破的地方又挖了几把,疼到半身发抖,总算照样保持住了清醒。

背後那少年动作又快了几分,肉唇中那条棒子隐约更粗了些,范霖儿知道那个已经是强弩之末,提肛缩阴将他龟头轻轻嘬住,这边就已吻向年长弟子耳畔,忍着头痛呢喃催心。

她不求直接篡改两人心神,她既没这个时间,本事也大大不够,她就是打算靠着最後的机会,豁命一搏。

“哈……哈啊……嗯嗯……”身後少年啪啪撞在她臀尖,突然停在一次插入之後,两条紧绷大腿丝丝贴着雪股,屁股蛋子一夹一松,将浓稠浊精灌了她一个倒溢垂流。

范霖儿情欲自控极强,而且这种猛冲猛撞并非她心头所爰,谈不上有多快活。她软绵绵趴在桌上,看年长弟子已经脱光下裳,娇声道:“阿叔……你也要强石更我麽?”

他瞪着通红双眼,看那少年一边粗喘一边将湿漉漉的阳具从嫣红细嫩的牝户中抽拉出来,蘑菇一样的伞棱刮过嫩肉,带出一片黏乎乎的精。

一边盯着撑开的花瓣缓缓闭合,他一边擡手扯开了腰带。

这年长弟子虽岁数较大,但武林世家出身,而立过半也仍是壮年,一身筋肉倒比那少年还要鼓胀结实许多,裤子一褪,落在脚下,亮出一条略细一些,但长出数寸的阳具。

肉经早已欲火勃发,高高翘着,龟头胀紫,倒映微光。

他一侧身挤开还依依不舍不肯离去的少年,双掌按住范霖儿雪嫩臀肉便是一顿狂扭,口中野兽般低喘两声,往前一压,逆着残精余液,便将滑溜溜的腔肉一撑到底,撞在已经酥软微张的花芯之外。

“淫妇……你这淫妇……”

年长弟子缓缓斥骂,下身却动得极快,那长长肉棒纯为发泄,也是上来就狂风骤雨猛插猛抽,紧绷大腿巴掌一样打在范霖儿摇晃的雪股,怕怕作响连绵不绝。

这次的命根子确实有些长,范霖儿又是趴伏在桌边,最容易被顶中蕊心的姿态,次次冲撞势大力沈,她与其说是快活,反而是钝痛牵扯,五脏六腑微微移位的感觉更多。

但她嘴里的浪叫,却是愈发淫荡骚媚,而且为了後续,句句不离要种下的词汇,“嗯嗯……好……好阿叔……你强石更……强石更得我好生快活,你……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强石更死我这个淫妇吧……”

那少年楞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范霖儿故意做出的淫态与乱心灯药效发作後接收的暗示混在一起,轻松将他满腹淫欲燃烧到几欲爆炸。

他大步迈到桌对面,揪住范霖儿的头发,便把散发着淡淡腥臭的阳根,戳到了她的脸前。

她媚眼如丝,娇滴滴道:“小弟,你终於舍得来强石更姐姐的嘴巴咯,你来吧……”

说着,她红唇大张,微微内收挡住牙齿,一条小舌探出头来,灵活摇摆。

那少年哪里还按捺得住,挺身一刺,就按着范霖儿的後脑,将半软不柔的阳物塞进了她的嘴里。

范霖儿呜嗯一声含住,却不肯动嘴套弄,只用舌头垫在龟头下面勾舔交替,细细描绘青筋。

她虽不套弄,无奈身後年长弟子越发勇猛,石更得她不由自主前後摇摆,那柔软小嘴儿倒也有了些动作。

可那少年当然不会为此满足,他喘息着揪紧范霖儿一头乌发,前後摆腰,真将她樱唇当作阴户,抽插戳刺不休。

“呜……呜咕……嗯嗯……唔……”

雪白的娇躯在两个壮硕的男人之间前後摇摆,一边的嘴吞下,另一边的嘴就吐出,这一刻,范霖儿好似变成了一条被穿在肉杆儿上的白羊,架在石桌上以情欲烘烤。

她也在以情欲烘烤着两个男人,用她柔软的身子,雪白的肌肤,晃动的乳房,紧缩的牝户,她将他们烤出了汗,烤热了血,烤得乱心灯越发见效,烤得他们双眼发直,脑海中一字字烙下的,就是强石更,强石更这个淫骚入骨的小寡妇。

年长弟子转眼到了强弩之末,他猛耸数下,和先前少年相差无几,狠狠一压,夹紧屁股射了进去。

可他棒儿较长,这狠狠一顶,龟头几乎钻透范霖儿的孕宫,她下面吃痛,呜咽一声张口往前扑去。

那少年顺势一迎,粗大龟头碾过柔嫩丁香,一下塞进了她的喉中,跟着阴囊一缩,肉经跳动,将已经稀薄了不少的精浆灌入她的肚中。

两个男人先後出阳,范霖儿吮净口中那根,着屁股套了几下身後那根,白花花的裸躯一侧,软绵绵横躺在石桌上,媚眼如丝,轻声道:“这下,孟公子可否满意?你们已按他所说,将我强行石更污了。我可再不能为行济守节,今後……在唐家也没脸待下去了。”

年轻弟子含含糊糊地嗯了两声,就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捏着她饱满酥胸,凑过去女干住乳头。

那年长弟子功力终究还是深些,微微晃了晃头,双眼一阵迷茫,“孟……孟公子?”

范霖儿往那少年怀中一滚,躺在他腿上,高高擡起一只白菱似的赤脚,修长的脚趾一捏,就解开了年长弟子领口盘扣,“就是孟凡,孟公子呀……你难道忘了,就是他让你们守在这里,不要出去,对不对?”

他喉头滚动,视线缓缓挪到胸前那只赤足上,足底虽沾了些灰,可毕竟是不练武的美人,整只脚绵软娇小,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阿叔,对不对嘛?”

他点点头,捧起她脚踝,吻在了那青脉隐现的足背上,“对……对……就是他……”

“他还带走了你们的钥匙,让你们今晚都不能离开,对不对?”

他伸出舌头,舔着她嫩滑笔挺的小腿,粗喘道:“对……对……就是他……”

忍着脑中的眩晕和胸口的阵阵恶心,范霖儿强提一股精神,用脚背托起那男人的下巴,与他对望,眸中精光闪动,轻声呢喃:“阿叔,他恼我不认罪招供,要你们在这里随便折腾我,折腾得越狠越好,对不对?”

那年长弟子楞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睛,迷茫道:“有……麽……”

“若是没有,你们两位都是严守家规的唐门中坚,岂会把持不住,如此糟践我一个可怜未亡人呢?”她眼底光芒更盛,可其实这已经是她最後一点心力,不成功,这个机会,便就此失去,再也把握不住,“阿叔,莫非……你想承认,强石更我,是你自己的主意?唐门的规矩,你莫不是忘了?”

他哆嗦一下,眼神渐渐从迷茫转为畏缩,“我……没忘……”

“我明明记得,强石更我……就是孟公子暗示你们做的。”范霖儿头痛欲裂,强撑出媚态,继续道,“阿叔,对不对呀?”

“对……对……就是……就是他……”

范霖儿心下一松,软软倒在了少年怀里,红艳艳的小嘴一张,腻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在这牢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你二位要强石更,我……我也只有两眼一闭,随你们去了,对不对?”

那少年痴痴笑道:“对啊,姐姐的乳……真妙,又软又圆,比丫鬟们的好看得多……”

范霖儿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剩下言语可用,软软道:“好看……你们才会强石更,像禽兽一样……狠狠地强石更我,我下面……都被你日出血了。受了伤,可不能再来了……”

那少年粗喘着捏紧她的乳房,胯下阳具再次翘起膨胀,“可……可我又柔了……柔梆梆的,你摸……你摸摸……”

范霖儿顺着他的力气挪挪位置,反手摸过去,指头蹭些黏乎乎的水儿,绕着他的龟头打起了圈,“可我……真的已经伤了啊。”

那年长弟子握住阳物,前後捋动几下,喘息道:“伤了又如何……我们……我们本就是奉孟公子的命,来强石更你的。”

范霖儿眼眶一红,嘤嘤抽噎两声,一手掩面,“还……还请两位……怜香惜玉,莫要……伤了妾身性命。”

“你乖乖的,你乖乖的……就不会有事。”那少年眼中已经满是兽欲,抱起范霖儿就往床边跑去。

年长弟子伸手将他一拦,沈声道:“我也柔了,咱们一起来。”

“一起?”

他将范霖儿一抱,把尿一样分腿托起,“你从前面来。”

范霖儿故意抽泣道:“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下……”

那少年盯着她胯下红肿犹如开裂毛桃一样的阴户,被她的告饶声刺激得更加亢奋,前踏半步,提臀凑过去,向上一拱,便已撑开果裂,刺入到已经略有干涩的重门叠户深chu。

“啊……”范霖儿哀鸣一声,凄楚无限,软软靠在身後男人身上,微微侧头,泪眼婆娑。

她知道,该做的她都已经做了,之後,这把火会烧到什麽程度,她自己也无法预料。

但不管烧到什麽程度,他南宫星,都休想置身事外。

淩乱的长发垂下,挡住了她唇角那丝得意的笑,连体内那火辣辣的擦痛,都觉得好受了几分。

可即使心中早有准备,甚至想着越被糟践越好,当身後那年长弟子把她递给少年抱住,蹲下在她两丘臀肉之间扣挖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浑身一抖,满背发麻。

“阿叔……阿叔莫要动人家腚沟嘛……脏兮兮的,臭死个人。”她咬了咬牙,明知道此时此刻出声等於提醒,还是义无反顾娇滴滴讲了出来。

果不其然,年长弟子呵呵笑了两声,起身走到石桌边,掏出小壶,到了一大片灯油在掌心,垂手仔仔细细抹在高昂阳具周遭,剩余那些,二指一抠,戳进了范霖儿的小巧肛口之中。

“阿叔!那边……那边不行的……”她搂紧那少年肩头,一边承受花房中的刺痛冲击,一边婉转哀求。

就在这哀求声中,那年长弟子扯开她丰满臀肉中央的深邃腚沟,对着绽放开的浅褐屁眼,便是用力一顶。

“哎……哎呀啊啊……”范霖儿挂在少年两侧的小腿猛地摆了两下,腿根情不自禁想要向内收紧夹住,肛口胀痛欲裂,好似卡了七八天份不曾排泄的秽物,撑着那轮嫩肌扩展开来,却不往外,反向肠子里头钻去,“阿叔……你轻些……人家……人家屁股都……都要裂了……”

“你活该……淫妇……看我……日烂你的贱屁股!”年长弟子抱住她的臀尖,往前迈了几寸,挺身往上一顶,那根长棒顿时钻透了她的屁眼,一口气贯入其中,直至尽根。

此前没有妥善按扭,也没有用手指逐渐拓宽,范霖儿又是个柔弱少妇,马步都紮不稳当,臀肌丰腴软嫩,吃不住多少力气,这强行闯进来的阳具,顿时便在会阴chu撕裂了一条小小口子,鲜血丝丝渗出,倒真像是再被开包了一遭。

她知道两个男人都已经起了性,娇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哀求,一边将孟凡、强石更、安排之类的字眼插在其中,趁着乱心灯的效力还在,不住强化。

两个男人将范霖儿夹在其中,起初还不太熟练,几十下後,便有了雄风默契,同起同落,隔着一层肉壁在尻缝与嫩肠中并肩作战,一个吻她的嘴,捏她奶头,一个吻她脖子,啃她耳朵,越发像是两只野兽,将雪白娇嫩的羔羊撕咬分食。

不多久,范霖儿便不再需要刻意表演什麽,那切切实实的痛楚,已经足够让她哀声低泣。

为了维持清醒,她早就被训练出不容易动情乱性的本领,为了让结果更加惨烈,她一直用着,於是,没了愉悦掺杂其中缓解,同时被淩辱的前庭後穴,就成了如无止境的痛苦源泉。

牝户擦伤严重,少年抽插的阳物上已经染满斑驳猩红,小径中淫露干涸,只剩血浆和残精混成黏乎乎的汁水,润滑着粗暴石更淫的动作。

後庭残花更加惨烈,那紧巴巴缩在一起的菊轮哪里受过如此折磨,先是涨裂开的伤口不住加深,几十下後,往脊背延伸方向又扯出一道红痕,疼得两瓣屁股不住内夹,嫩嫩那段肠子包在肉棒周遭,几乎套出了龟头的形状。

“唔……呜呜……”柔捱了足足一炷香功夫,范霖儿才算是感觉到股间一阵热流涌入,那年轻弟子,总算先一步泄了。

可那年长弟子却越战越勇,从後面把她玲珑娇躯抱高,奋力戳刺,闪闪汗珠从额头落下,尽数掉在她乌黑秀发之间。

又被石更了数百回合,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屁眼中才终於感到有什麽温热液体灌了进来。

被扔到床上後,她长长吁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唾液泪痕,拉起被单,只等明早,东窗事发,好好借题发挥一番。

不料她才闭上眼睛,就觉得身上一凉,被单又被扯开,丢到了一旁。

“这……你……还不够麽?”看那少年又一脸淫邪坐在床边对她双乳伸出了手,她略感心慌,颤声道,“我……我实在是伤得厉害,不成了……”

那少年却不管她,将她一推翻成仰面朝天,擡腿就爬上了床,按住她双手往上一拉,用裤腰带捆上,狞笑道:“既是强石更,为何要管你伤不伤?”

他呆滞双眼垂下往她股间一瞄,喘息道:“我都不知道,原来女人还有这地方可用。”

说着,他将范霖儿双脚一擡,反压到胸前,伤口血还未凝的狼籍肛穴,便悬在了空中。

“小弟……小弟……姐姐那里真不成了,你……你用阴户,用阴户好麽?”

啪!

一记耳光抽在范霖儿面颊,将她打得几乎昏死过去,眼前金星乱冒。

她虽未低估男子兽欲勃发时候的状态,却也没想到这少年竟藏着如此浓烈的兽性,哀号一声,哪里还敢再出声求饶。

毕竟这两人如今都是心智迷失的状态,按乱心灯口服的分量,没有外力刺激帮忙,少说还要一个时辰左右才能渐渐平复,她也担心若是言语撩拨不好,会被他们蹂躏之後杀人灭口。

那少年看她不再反抗,俯下身在她双乳左右舔吮一气,叼住一颗乳头用力咬住,转拉扯几下,听她痛得哀叫动,这才起身扶着阳物对准那伤痕累累的後庭残花,用力刺进。

“啊……呜呜……”范霖儿涕泪横流,悬空雪臀不住哆嗦,那粗柔肉柱好似一根长矛,在她臀肉中央柔生生开出了一个洞,龟头才进入一寸,肛周裂伤便尽数崩开,血流如注。

那少年伸手沾了沾她屁眼外的血,伸到她嘴里,压着舌头涂抹上去。

腥咸涩臭,百味杂陈,范霖儿有气无力舔着他的指头,只觉屁股里越来越胀,越来越痛,真似一把发红长刀,寸寸切入後庭,让她知道了什麽叫肝肠寸断。

全部插进,那少年马上开始抽送,片刻也不给她喘息。

不几下,肠如刀绞,肛似火烧,范霖儿本就心神损耗剧烈,哪里还抵受得住,眼见那年长弟子一条肉棒也渐渐昂起,暗暗说声不好,便眸子一翻,昏死过去。

她昏过去,那两个男人却不肯停手,年轻弟子分开雪白大腿,抱牢腰肢动得依旧又快又急,年长弟子也踏上床,捏开她的嘴巴,将黏乎乎的阳具塞进口中,贴着舌头摩擦。

石桌上,那没了灯油添续的火苗,终於还是一闪,冒出一缕青烟,灭了。

“加灯油也要先闻闻?”霍瑶瑶走进屋内,望着南宫星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禁对这位少楼主平添了几分轻视,“你这也太小心了吧?”

南宫星暂且不答,起身看向霍瑶瑶最新的扮相,绕她走了一圈,点头道:“不错,果然已经有了碧春七分模样,换成与碧姑娘不熟的,必定可以蒙混过关。”

霍瑶瑶知道自己被暗暗嘲讽了一句,身往桌边一坐,道:“只有些寻常胭脂水粉,我手边工具不全,能仿出崔姐姐七分样子已经不容易,你当我是妖怪麽,赤手空拳说变谁就变谁。”

“可咱们要在这儿对付的那个文曲,就像是个妖怪。”南宫星将装灯油的小瓶子放在一边,恰好以此为契机,说起了乱心灯和这些时日唐门内发生的种种事情。

霍瑶瑶听得瞠目结舌,等他大致讲完,才道:“原来……还有这麽好用的迷药?那乱心灯,能给我一些麽?”

南宫星哑然失笑,道:“早被六扇门管事的收走了,这麽危险的东西,自然是要上交朝廷。唐门也留不下来。”

霍瑶瑶略显失望,撇撇嘴,道:“那要再弄到,你可给我悄悄留点。”

南宫星挑眉道:“你打算用来作甚?”

霍瑶瑶乌溜溜的眼珠一转,“那……自然是拿来帮你们咯,你看,你们在唐门吃了这麽多暗亏,不就是因为手段差了一档麽。把乱心灯交给我,那样的法子我又不是不会,我来帮忙,岂不是皆大欢喜?”

南宫星早就在等这句,微微一笑,道:“好,那从明日起,你就跟着我和玉捕头一起办差吧。”

霍瑶瑶先是一楞,下意识就摆了摆手,“别别别,我跟着素锦姐姐办事都腿软,让我跟玉捕头,那……那我多半路都不会走了。”

“你不是还打算找玉捕头试试她的眼力麽?如今机会来了,你怎麽好未战先怯。”南宫星笑道,“不如这样,明天上午我给你弄些你要的材料,你就往素锦的模样上打扮,易容好了,跟我去见她,测测她到底认不认得出来。”

霍瑶瑶满头冒冷汗,哪里肯答应,“不成不成,决计不成,要骗过玉捕头那样的鹰眼,一定得是她没见过的生人,还要不引起她注意,我都恨不得把整张脸直接换了,光靠垫材和皮面具,估计连你都骗不过。”

南宫星看她确实不愿,也不勉强,转而问道:“你方才说了易容术的许多普通手段,那麽,有没有什麽比较特殊的手段,可以防范被人贴身检查呢?”

“呃……你是说怎麽个检查法?”

“比如这样。”南宫星伸手就在霍瑶瑶脸颊上一捏,寻找什麽边缘一样的在可能的接缝chu来回抠。

霍瑶瑶苦着脸忍了一会儿,撇嘴道:“这……这检查方式也就是个笨法子,要是能有足够材料,肯下功夫耐心chu理,不在乎解除装扮时候麻烦,减少改变的范围,其实不难瞒过去。”

她退开两步,站在那儿比划着,口中道:“你看,我要是担心被那样揭穿身份,那我就找和我形貌本来就差距不大的姑娘,不用面具和垫料,在嘴里放些东西,从牙後入手,脸颊这边的线条很容易改变,双眼靠眉笔描画,发鬓做做调整,妆奁里的东西多用用,就能改头换面了。”

看南宫星表情没变,她咬了咬牙,又道:“还有,就是用牲畜皮肉炼出的胶泥,做成薄薄透明的膏皮,刷上黏胶,一层层粘在需要改变样子的部位,要是肯花时间,将边缘仔细粘死修饰过,光靠指甲抠,可绝对抠不下来。解除的时候,光是用药水泡脸皮就要泡好久,而且……这法子揭下来後,脸上粘过的地方要麽起疙瘩,要麽烂一块,恶心得不行,我反正不舍得用。”

南宫星这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这脸……还有这麽chu理的法子。”

霍瑶瑶嘿嘿陪笑着退到窗边,“其实真正最好用的易容,就是压根不换脸。”

“不换脸?”

“江湖如此大,比如说我要去骗个谁,我为什麽非要说自己是霍瑶瑶呢?我穿上一身绿裙子,拿把装样子的剑,说我就是碧姑娘,谁敢不信?”

南宫星哈哈一笑,道:“有理,这法子我也用过,确实好用。这便是所谓的无招胜有招。可用这样的法子,就无法百般变化,来去自如了吧?”

“手下够多的话,她不需要来去自如啊,”霍瑶瑶瞪着眼道,“就拿你说的这些事儿吧,唐青是上山後被文曲亲自动手chu理的,玉捕头八成是文曲亲自动手chu理的,其他那些事儿,她但凡有个副手,有几个可靠部下,再不然,有些被她迷惑了心智的跑腿儿,也就办了。乱心灯这东西简直是我们这些人梦寐以求的宝贝,跟你说,有了它,我都有信心……”

说到这儿,她眼珠转了转,兴奋的口气也压下了几分,“有信心帮你们的大忙呢。”

南宫星点了点头,懒得理她不自觉透露出的小小野心,道:“好,时辰不早,你先去外间休息吧。我对掌事那边捎话,说你是我的侍婢,你自己谨慎些,不要露了真身,山上公门高手那麽多,抓你这小骗子去坐大牢,可不费什麽功夫。”

“我……出去睡?”

南宫星笑道:“怎麽,你要在这儿跟我睡?”

霍瑶瑶脸上一红,摆手道:“不是不是,素锦姐姐救了我的命,我说大恩不言谢,结果她让我以身相许,我说许给一个姑娘那叫怎麽回事,她……她就让我许给你。我……我还当崔姐姐带我上来,就是让你收账呢。”

“不是。不过你要挺愿意,我也不反对。”他走到床边,随手脱下外袍,头笑道,“侍婢暖床,倒是常事。”

“我还是去外面吧,公子……好好休息。奴婢也睡去了。”霍瑶瑶拔腿就跑,一溜烟钻出帘子。

南宫星收起笑容,坐在床上,盘腿调息运功,冥思之前,先将霍瑶瑶的情况过了几遍,暗暗思忖,这个在江湖上也算是声名狼藉的小骗子,到底可不可用。

一夜安宁,清晨起身,南宫星没叫醒还在酣睡的霍瑶瑶,准备先往养性园跟唐远明说说范霖儿这奇怪的睡觉秘密。

不料才在院中伸了个懒腰,就有个唐门弟子匆匆跑来,一拱手道:“孟公子,掌事有要事找你,还请马上过去一趟。”

“所为何事?”南宫星微微皱眉,明明就要见面,怎麽会这般急切?

那弟子擡眼望着他,冷冷道:“昨晚发生了一件大事,需要你给个解释。四公子和玉捕头,也都已经在等你了。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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