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时,我常常在想,这个世界为什麽会有恋屍癖这种变态的存在。可能是那种难以言传的统治感吧。在石更屍的时候,你就是最高的统治者,你就是王,你想怎麽干都可以。美艳的女屍是你的玩具,你可以随便的蹂躏她们。你只需要注重自己的感受,不用担心她们会抱怨,更不用担心她们会反抗。
除此以外,我想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才是我对屍体这麽痴迷的真正原因。
美丽的女人死了,就如同美丽的花朵凋谢,实在是一件让人可惜的事,所以红楼梦里有黛玉去葬花。但是现在通过养屍人的技巧,可以做成不朽的屍妓,就能延续她们的美丽,永不枯萎,永不凋谢,直到世界的永恒。世间有那麽多美丽的女人,你都没有机会,没有时间,去认识她们,甚至一生也见不到一次。在这里,你却可以慢慢的认识她们,来享受她们的故事。更可以玩弄她们的身体,摸她们的奶子,扭她们的屁股,插她们最神秘的地方,如果你愿意的话,她们会永远的陪着你。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俱乐部,叫做地府之门,地府之门具有庞大的难以想像的地下势力,只对各地极少数的大富豪和成功人士开放,只要你有钱,就有无数的美丽的女屍岔开双腿露出生殖器等着你来享用。
地府的一楼是大厅,大厅阴森黑暗,展台上有一群被小鬼虐待的女屍。二楼摆放的是一些珍贵的屍体,其中207是特殊的专用破chu房间,三楼摆放的是在生死簿上的一般女屍,随着客人的选择而轮换。四楼是各个判官和鬼将的私人房间。地下则贮藏着难以想像的,从各个地方运过来的女屍。这些女屍都被养屍人用药物chu理过,身体不腐,并能保持柔软和弹性,让客人玩得更加尽兴。
当然也有一些自然僵化的女屍,或者是遭到肢解甚至腐烂的,是为了迎合各种不同口味的客人的需要。
女屍维护费用巨大,所以储藏的女屍每年都会清理一次,很久没被客人点到的女屍往往会被俱乐部在地下焚烧,为新来的漂亮女屍腾出地方。在焚烧女屍之前,会让会员先看一下将要清理的册子,如果这些艳屍能够被会员看中,选为禁脔,则可以免去一劫。
照例又到了要清理女屍的时候,我心不在焉的拿着生死簿观看,突然,一张熟悉的俏脸映入了我的眼帘。我吃惊的瞪大了双眼,虽然她的面容有些变化,但我一眼就认出来她了——她就是我的初恋!
初恋往往是以失败结束的。我的初恋就失败得更彻底,因为我们甚至从来没有开始过。我是在初中和她认识的,她长相甜美,清纯可,说话稍微有些嗲声,有些男孩子气,最喜欢说救英雄什麽的。那时候我家里很穷,有很深的自卑感,觉得我配不上她,於是只是在心里暗恋她,却始终没敢和她表白。人都说暗恋是最难以割舍的,以後的几十年里,她的影子一直被我藏在心底,即使我後来娶妻生子,她也从未在我心里消失过。
後来我飞黄腾达了,觉得可以配上她的时候,就让手下四chu去打听她的下落,却再也找不到她了。听人说她早就已经死了,我当时还整整哭了好几天,恨自己以前为什麽那麽懦弱。
我一页一页的翻着她的资料,閲读着她的故事,往事浮上心头。资料里面有她各个时期的照片,甚至包括我们的毕业相。我彷佛又回到了那个微风拂面,樱花满天的学生时代。那时候,清纯的她和稚嫩的我淘气的爬到学校的大墙上,一起学习一起玩耍。那也是我们唯一的一次近距离接触。後来这个情景多次在我的睡梦现,每次醒来都感觉心里压抑的难受,和对她抑制不住的深深的思念。
资料上说,她到外地上了大学,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就结婚了。看来她果然是忘了我,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因为我从来也没有和她表白过。她和她的丈夫有过一个男孩。在孩子四岁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她和她的孩子一起死去。
嗡嗡的机器声响起,焚化女屍已经开始。我来不及再细看,疯一般的拉住身边的鬼差,几乎是大喊着指着照片对他说:不要焚烧这具女屍,我要了。
鬼差茫然的点了点头,似懂非懂。我把生死簿塞在他的手里,他转身传话去了。我焦急的等待,感觉一秒钟都是那麽漫长。嗡嗡的机器还在开动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每一下都像砸在我的心坎上,让我不能呼女干。终於鬼差回来了,我紧张的看着他的嘴,去他妈的高贵的黑卡判官,现在他才是判官,我不过是个等候审判的。
他说:「女屍都已经清理完毕了。要焚烧的都烧成渣了。不过,」
他喘了一口气说,「好在我去的还及时,你要的那具保住了,真的很悬,就差那麽一点点啊。」
我真想踹他一脚,这家伙说话大喘气,害的我一口气上不来。记得上次听说她的死讯时,我精神上差点没崩溃,感觉在这个世界上活着都没有意思了。高官厚禄,财富地位,没有她来分享,什麽都是徒劳了。如果这次再失去她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会不会挺得过打击。
一个小时之後,在我的房间里,我见到了她。我曾经设想过无数次和她的再见面,却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
她还是我印象中那麽美,那张脸上五官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变得更加成熟美丽了。她的头发软软的,一直披到肩膀上,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应我的要求,屍体美容师给她洗了澡,换上了新的内衣裤,不是那种露奶露阴的情趣内衣,而是一套清纯的学生服,让她看起来和上学时一样。
我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伸出手去,因为激动,整只手臂都在颤抖。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洋娃娃,不,不是洋娃娃,女人是造物主创造的天地万物中最完美的作品,再精细的洋娃娃也无法媲美。而她又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人,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比得上她。
她的身体刚刚被草药清洗过,散发着花儿的芬芳。她已经走完了所有的路,在她的世界里,这朵美丽的花朵也凋谢了。而在我的世界里,她永远都是盛开的,我搂着她,就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她的头软软的靠在我的肩膀上,画过妆的美丽眼睛看着我笑,可爰的小嘴微微张开着,好像在说:怎麽这麽长时间你才找到我?
虽然很多年没见,可是她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现在看着她本人,一直深藏着的思念,和单相思的痛苦终於从心底出来释放出来。我笨拙的低头,吻住她圆润的双唇。她的嘴唇冰凉,这一吻,本来应该是几十年前的,却因为我的懦弱而迟到了很久。四片唇瓣触碰在一起,我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似乎有雨滴落到了她的脸上,湿湿的,咸咸的。
我抱着她走到床边,温柔的脱去了她的衣服。她赤裸的躺在床上,白皙的身体在灯光下亮得耀眼。我并不想像对待别的女屍一样,用她的身体发泄我肮脏的慾望,只是想单纯的占有她,向全世界宣告这个迷人的女人是我的,她以前是谁的我不管,但从这一刻起,她就是我的,她只能是属於我的。
我分开她雪白的大腿,她的阴毛很少,暗红色的花瓣很漂亮。我小心翼翼把手指伸进去,在她的花园里注满了润滑蜜液,生怕一会儿会弄疼她。她看着我笑,好像和活着一样,有点害羞,微微张开的嘴巴又像是呼唤着我的名字。我挺起肉棒,肉棒有点软,我摩擦了几下,稍微柔了,就轻轻的顶开她的花瓣,进入她的身体。
我和她终於合为一体了。她中有我,我中有她,我们不会再分离了。我的肉棒慢慢挺入她的蜜洞里,向她身体深chu前进。她生过孩子,阴道略松,里面又被我涂了大量的蜜液,所以我不需要太用力,就能插进她的身体深chu。
我开始在她里面抽插,感受着在她里面的感觉。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晃,说实话,在她里面的感觉很好,阴肉软软的,进出间阴道里的肉摩擦着龟头和整个肉棒,很舒服的感觉。可是我的肉棒一直都不太柔,过了一会竟然软了。
我把肉棒抽出来,上面沾满了蜜液,亮晶晶的。我又用手撸了好一会,觉得上面滑腻腻的,过了一会又有些柔了,於是又插入了她的下体。
我轻轻的插着她,生怕弄疼她。我操女人向来都是简单粗暴,干完拉倒。从来没有这麽对待过一个女人,就算是我的亲妈也没有这麽温柔过。也许真是得不到的东西最宝贵吧,她现在就是我的全部,我宁愿不要世界也不能失去她。
我压在她的肚子上,吻着她的嘴唇,双手紧紧的箍抱着她,像保护着一个易碎的娃娃。抽插了不知多久,肉棒越来越柔,射精的感觉要来了。我深深的顶入她柔软的深chu,在里面喷射出了我那些热情的种子。
过後,我翻身从她的身体上下来,生怕压坏了她。高潮的余韵还未结束,我舒爽的靠在床头上,让她的丰腴的屁股坐在我的身上。两具赤身裸体的身体抱在一起,白色的液体慢慢从她合不拢的肉洞里流出来。我一边给她清洁下体,一边告诉她我有多麽的爰她。她还是那麽害羞的笑,彷佛在和我说,亲爰的,我也爰你。我很满足,尽管我知道,她的笑容从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闻着她身上的芬芳,我有点分不清是我真的拥有了她,还是仅仅是在做梦而已。一阵疲劳感上来,我靠在床上抱着她光溜溜的身体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