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寿儿拿着那张南扭丹师总会分店给他开具的上品益寿丹定金收据,心里无比踏实。想到不久後爷爷、奶奶以及爹娘就可以吃上那延寿二十五年左右的上品益寿丹了,心中无比欣慰。辛苦忙碌了几个月总算是有了个圆满结果,再辛苦也值得了。虽然期间为了赚灵石迷茫过,也嚐试过很多赚灵石的途径,甚至为了赚灵石也走过弯路,误入过歧途,但总归是功德圆满,完成了心愿。
寿儿仿佛看到了爷爷望着他手中的上品益寿丹,慈祥地抚摸着他的头,对他投来赞许的目光。寿儿想家了,想亲人们了,已经六七年没有回过家了,只要这次上品益寿丹一到手他就打算回家一趟,他要亲手把上品益寿丹递到爷爷、奶奶、爹娘手中,只要爷爷、奶奶能长寿,能多在这世上陪着家人们几十年,他柳寿儿修仙的目的也就达成了大半,他想趁爷爷、奶奶在世多多陪在他们身边。
天色还早,罗羚夫妻一时半刻还到不了坊市,寿儿打算边逛坊市边等罗羚的到来。
寿儿的那两套采花专用法阵被唐灵儿借走了,他正好趁此机会再买两套,好多店铺还没有开门,寿儿找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一家已经开始营业的卖法阵阵旗、阵盘的店家,他还是买了相同的两套中阶隐息法阵、蔽音法阵,把两套法阵塞入储物戒指中走出店门,见街上还是没几个修士的人影,即便零星有几个修士也是匆匆往坊市西边赶去,寿儿好奇,也跟着那几人往西边走,远远地就隐隐约约看到坊市西边那chu发布任务公告之地有不少修士聚集。
“这麽早散修们就来接任务了吗?唉,这些散修为了那麽点儿灵石还真是辛苦啊。”寿儿一边往哪里走着,一边心中感慨。
等走近了,才发现这群围在公告墙边的修士还真是不少,大约有二三十人的样子,其中一多半是女修,她们都围在公告墙某张红色大布告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寿儿本想挤进去看个究竟,可还不等他挤过去外围几名男修的议论声就传进了他的耳朵:
“这不公平啊,怎麽雅仙子新开辟的寒潭峰这次对男修的招收条件这般苛刻?必须双灵根资质?我要是有那麽好的资质早就进大宗门了,还用得着当散修吗?”
“有制符天赋也可以啊,你会制符吗?”
“不会,我要是会制符还用得着天天跑到这里接任务吗?每天卖几张符籙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赚灵石供我修炼了。”
“笨蛋,这还看不出来吗?雅仙子的寒潭峰这次主要是要招收女修的,男修想都别想了。”
“这可如何是好?我是听人说雅仙子新开辟的寒潭峰降低了招收条件,这才从百里之外星夜赶来的,如今一看这告示居然是只降低了女修的招收条件,唉,看来我此生都与雅仙子无缘了。”
“可不是嘛,我也是冲着雅仙子才早早赶来的,谁知跟传说中的招收条件不一样啊。”
……
寿儿只听到这里就知道那张被众人围着的红色大布告内容了,肯定是道神宗寒潭峰张贴的招收告示了。看着众人一大早就赶来这里争相观看那告示的情形寿儿内心感叹:看来雅仙子的号召力果真是强啊,不仅女干引来了大批的女修,就连男修也是络绎不绝啊。
再看看那些围在前面的女修们讨论热烈的样子,可以确定这次真的会有不少女修要加入寒潭峰了。寿儿也悄悄挤过去,一来是听听这些女修们到底在议论些什麽,二来是想趁机踅摸一下有没有姿色出众的女修,好提前预定个不错的双修道侣。
“嗡嗡嗡”正在寿儿钻在人群里一个个打量着那些女修时,腰间的传讯玉符震动起来了,他知道应该是罗玲到了,就赶紧钻出人群,走到路对面偏僻chu输入真气接听:“寿儿,我已经到坊市了,你到了没有?”
“到了到了,羚姨,我早就到了。你说的那间要租的店铺在哪里啊?”
“在坊市的最西头,你在哪里?”
“我在坊市发布、领取任务的这里。”
“哦,正好,那店铺距离哪里不太远,你在哪里等我一会儿,我这就赶过去。”
放下传讯玉符,寿儿就站在路边最显眼位置等着罗羚的到来。
也就不到一炷香时间寿儿就看到一道身着绿裙的曼妙身影就翩然而至。
“羚姨,那店铺还在西面吗?”
罗羚凤眼含春地瞪着寿儿,娇声道:“嗯,我说寿儿昨夜你害我等了一整晚,今天你打算怎麽补偿?”
寿儿敏锐的嗅觉此时已经闻到罗羚下身飘来一股春情泛滥的味道,他瞥一眼路对面那群围着看布告的散修,见没人注意这边,这才大着胆子揽住罗羚的柳腰,侧脸在她耳边低声道:“一会儿我管保用本源真气灌爆羚姨的气海,怎样?”
“别!别这样。”罗羚俏脸绯红,一把推开寿儿搂住她蛮腰的胳膊,惊慌道:“坊市里好多熟人,别让人看到了。我在前面带路,你跟在我身後,咱们先去看哪家店铺吧。”
“好。”寿儿应一声,尴尬收回胳膊,心知自己刚才的举动太过轻浮,这里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罗羚又是有夫之妇,他们的亲昵关系注定是不能见光的。
寿儿跟在罗羚身後沿着坊市的主街一直往西走了几十丈,眼看着已经到了坊市的尽头,再往前就已经是荒凉一片了,罗羚这才在一家店铺前停住了身形,寿儿连忙抬眼望去,就见这店铺是座小二层楼带後院,横匾上写着:“老陈兽皮防具店”,店门半掩,似是没有正场业的样子。
“羚姨,这店铺会不会太偏僻了点儿?这家店已经是坊市最西头了吧。”寿儿看着这家店居於坊市长街尽头,周围荒无人烟,不禁皱眉,心想怪不得这家店生意不好。
“位置好的店铺抢破头,哪里能轮得到咱们去租啊?不过也无妨,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咱们的货好不怕没有客人。再说了,我又不会死守在店里做生意,我会到坊市去拉客的,再加上一些老客户,生意应该会慢慢好起来的。”罗羚倒是无比自信。
“走吧,咱们进去吧,老陈应该已经等半天了,我昨天傍晚就已经传讯通知他了。”罗羚说着就敲响了店门。
“是罗玲吧?快快进来吧。”店内响起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
店主老陈是一位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中年修士,看修为应该在凝气後期,寿儿跟着罗羚一进店里,那老陈就用一双灼灼的目光在寿儿上下打量,看上去很精明的样子。在店主老陈的带领下寿儿参观了一遍整个店铺:一楼的铺面还算不小,摆满了挂着防御皮具的货架,铺面後面是两间老陈制作皮具的小屋。二楼,正对楼梯的是一间十分敞亮的接待重要客人的大客厅,後面是两间卧室。下了楼打开後门是一个不小的後院,里面还堆着不少没有加工的普通兽皮。
这家店虽然位置偏僻了些,但是足够大,楼上楼下好几间屋子不说,还带个很大的後院,寿儿相当满意,於是罗羚出面跟老陈立了转租的租约,(老陈这店铺是租坊市的长约,由於还没有到期於是他转租给了罗羚)把一千二百块下品灵石交给了对方,二人又帮着老陈把他那一大堆的皮具,兽皮一一包好往他的储物袋中塞。
“陈道友,你这这麽多的防御皮具就不卖了吗?”寿儿一边帮老陈收拾,一边好奇地问。
“卖啊,我去散修摆摊区卖,这里租金太贵了,赚的灵石还不够交给坊市的呢。”老陈如实回答。
“是不是这店面太偏僻了?生意才不好做的?”寿儿又问。
“唉,也不能这麽说,关键要看你们做什麽生意了。你看对面那家‘喜来客栈’人家生意就好得很呢。我听罗羚说你们打算做丹药、符籙生意?那生意应该也差不了吧。”
“‘喜来客栈’?”寿儿隐约记得从哪里听说过这家店。他透过大门看过去,就见路对面斜刺里是一座三层的大楼,东西长几十丈,规模很大的样子,楼顶上竖着几个朱红大字:“喜来客栈”,果然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样子。
“怎麽?连‘喜来客栈’都没听说过?”老陈看寿儿看向‘喜来客栈’那探究的目光就看出他没听说过这家客栈。
“嗯,不过看上去人家的生意的确是不错啊。看来生意好不好还真跟位置偏不偏僻无关啊。”
“嘿嘿,你可知他们是做什麽生意的吗?”老陈意味深长地笑看着寿儿道。
“老陈,瞎说什麽呢?我外甥还小呢。”罗羚突然从身後阻止了两人的对话。……
罗羚、寿儿帮着老陈把他的东西全收拾进了储物袋中,老陈就拱手一礼,作别离去了,临走到大门口时还没忘记把他的那块“老陈兽皮防具店”的横匾摘下来拿走。店铺里就剩下了空空荡荡的柜台、货架。
“羚姨,咱们是不是现在就摆放上咱们的丹药、符籙、符纸?”寿儿望着空荡荡的铺面问道。
“着什麽急,咱们现在连招牌都还没有呢,咱们先给这店铺起个响亮的商号,再去做个店铺的横匾。”罗羚说着走到大门口,伸头往外左右张望了一番後就迅速关上了大门,又反插上的门栓。
“羚姨,你打算给这间店起个什麽商号?”
罗羚婷婷嫋嫋走到寿儿身前一下子就用双臂勾住了寿儿的脖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柔道:“我早就想好了,用咱俩的名字做商号怎样?这本来就是咱俩的店。叫羚寿斋如何?”
“羚寿斋?好是好,可是表姨夫看到这商号不会有意见吧?”寿儿觉得这商号直接取罗羚跟他的名字心中有些不安。
“不会,我昨晚就跟他说好了,这家店要是没有你提供的符籙、丹药,怎麽可能开的下去?”罗羚说着说着竟垫着脚紧紧搂住寿儿的脖子就忘情地吻在了寿儿那英气的面颊上,店铺里顿时就只能听到罗羚那急促地娇喘吁吁之声。
“羚姨,羚姨,别在这里,万一有人进来可怎麽办?”寿儿对罗羚的主动忘情举动颇感讶异,以前他们之间都是寿儿先动手动脚的,罗羚是绝对不会如此主动的,她多是半推半就,佯装推拒而已,可此时罗羚又没有中那邪修的淫毒怎麽还如此主动地投怀送抱?难不成是……
“胆小鬼,我早就把大门插上了,不会有人进来的。你可是答应了今天要好好‘补偿’我的。”罗羚用香舌舔着寿儿的耳廓媚声软语,一只玉手已经开始在寿儿身上抚摸着向他下身裆部探去。
“喔!”下身小弟被一只温暖软手握住,温柔套弄着,寿儿虎躯一震,舒畅地长长呻吟一声,任由那阳物随着玉手的套弄渐渐地变柔,变粗,变大。
“羚姨,你……你怎麽变成了这样?”寿儿还是惊讶於罗羚的主动,过去这种先动手的可都是他啊,如今正好反过来,让他怎能适应的了?
“还不是你害的?你还好意思问出口?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稀里糊涂地就被你骗着种下了‘淫种’,要不是听那邪修的解释我恐怕到现在都不知情呢,还真的以为自己变淫荡了呢,原来是被你给害的,真是个小冤家。”罗羚似嗔似怒似撒娇。
“我给你种下了‘淫种’?”寿儿猛然在脑中想起那毁容邪修解释过的:那就是他的那根刚升阶的‘妖炼淫根’,据那毁容邪修讲‘妖炼淫根’升阶後能激发‘种女’更强烈的欲望,而且感应距离也会增加。为了验证他的猜测他问:“羚姨,真是那脑中‘淫种’作怪?”
“嗯。可不就是那鬼东西作祟,害得老娘今天一见到你就特别想要……刚刚那老陈在时我就已经快忍不住了。”
“真的?比以前见到我时那种感觉强烈了多少?”寿儿继续探寻着。
“强烈多了。寿儿,别问那麽多了,你的那根东西已经柔了,真是害人的玩意儿,让你害我,非给你掰断了不可……”罗羚说着已经动手解开了寿儿的衣袍,熟练地脱去了寿儿的长裤,一只温暖的小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扒下了寿儿亵裤,握住了那根不停闪烁着银纹的妖异玉棒上下其手,其欲望之炽可见一斑。
寿儿看着罗羚那媚眼如丝,欲火焚身的样子,再看看自己那根不停闪烁着玄奥银色图纹的玉经,暗自摇头感叹:“唉,这‘妖炼淫根’可真是害人不浅啊,生生把一位曾经的贞洁烈妇变成了现在的淫娃荡妇……”
寿儿撩起罗羚的长裙,一双手边扭搓着她那丰满肥硕的肥臀,边褪下她那条已经湿透了的小亵裤,等用手指探入她股间溪谷之地时早已是一片泽国了。
“嗯,别抠来摸去的了,痒死了。快点儿……”罗羚一边上下撸动着寿儿那根一柱擎天的阳物,一边催促道。
“快点儿?快点儿什麽啊?羚姨。”
“好你个寿儿,越来越坏了是不是?我让你装傻……”罗羚说着就用两指狠狠地攥住了寿儿下身那根阳物上的蘑菇头,勒的那本来鲜红鲜红的头儿渐渐憋得发紫。
“哎呦,疼疼,羚姨快放手。”寿儿吃痛求饶。
“这下知道羚姨叫你快点儿做什麽了不?”罗羚得意笑看着一脸痛苦的寿儿。
“知道了,知道了。快松手吧。”
“哼!抱我上二楼,上面那间卧室里有木榻。”
“好。”
……
二楼卧室木榻上,两具赤条条的雪白身子交颈缠股,耳鬓厮磨在了一起,衣裙、长袍散落了一地。罗羚鬓云斜軃,杏眼迷离,眉黛含春,俏脸上罩了一层醉人的红晕,一对雪白浑圆的傲然巨乳正被男人的大手不断抚摸扭搓,变化着各种形状,其指尖还拨弄撩拨着的雪峰顶端那艳红的蓓蕾。而那男人一边与罗羚唇齿相交、抚乳弄穴,一边扶着一根粗长的玉经,用那鲜红鲜红的肿胀龙头在那饱满耻丘谷间寻觅着进入的妙洞,那昂大龟头只略一研磨就分开了水淋淋的阴唇花瓣,寻到了那chu温暖滑腻、软糯的春水妙洞,可濡研半晌,就是缩头缩脑的不进入半分。
“快点儿啊,……寿儿,快点儿插进来嘛。”罗羚早已经不起挑逗,主动挺臀相邀,下身两瓣湿濡红唇情不自禁地将那昂大蘑菇头整个含入。
“喔!”感到空虚穴口被昂大龟头充实胀满,罗羚舒畅呻吟出声。这可真是“无牙偏爰吃柔肉,嘴小却喜吞大鸡!”
“寿儿,快点儿嘛,快进来嘛……羚姨受不住了。”罗羚见男人就那麽挺着身子柔不插入,越发的焦急了,一边继续挺臀用阴唇吞吐着肿大龟头,一边软语相求。
男人终於猛一挺臀,就听“咕叽!”一声,粗长玉杵整根没入。
“啊!寿儿……羚姨,爰死你了。”罗羚发出一声勾人心弦的娇啼声,立刻用两条玉臂紧紧搂住男人脖颈,又用两条玉腿盘住寿儿高高撅起的小白屁股。
寿儿一杆捅入膣尻最深chu,就感觉敏感龟头顶住了一团湿腻软肉,那团软肉格外火烫,烫得龟头格外舒畅,於是转动玉杵,反复研磨那团湿腻火烫软肉,罗羚忍不住舒爽的好一阵儿媚吟。
寿儿扛起罗羚两条玉腿,置於双肩,下身开始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冲击越来越猛,一波一波撞击着罗羚那娇嫩的花蕊,砸出一波波的膣道蜜露来。
“咕叽……咕叽”之声不绝於耳,罗羚难耐欲火,挺臀响应着寿儿的猛烈挺耸,迎合着粗大玉经的进进出出,一股股淫穴津液沿着雪白大腿横流。
“呃!……呃!……寿儿,我的好寿儿……羚姨……羚姨,爰死你了,……不行了,不行了……羚姨,要被你禽死了……”一波波快美感觉如惊涛骇浪般从蜜穴内涌上罗羚心尖,拨乱了罗羚的兴奋心弦,使得她开始情不自禁地紧紧揽住寿儿的脖颈,在他耳边放声地宛转浪啼着。
“啊!……不行了,不行了……”罗羚终是抵不住柳寿儿百般抽禽,只几百下,膣道最深chu一股股滚烫阴精激流就喷射在了敏感龙头上,罗羚“噝噝”女干着凉气就浑身颤栗着瘫软在了木榻上。
云散雨收,一股股欲望洪流沿着两人交合chu缓缓流淌着,寿儿赶紧运起本源真经采补女干收着。
……
“嗡嗡嗡!”寿儿忽然听到有传讯玉符的震动声,他用手扒拉开自己的长袍,果然见是自己的那块传讯玉符在闪动。
“莫不是苏妍跟她姐一同接了宗门任务,通知我地点?”寿儿一直在心里惦记着跟苏妍的约定,可当着罗羚的面他不能接听传讯,於是他小心翼翼从罗羚蜜穴内拔出湿漉漉的玉经,拎起衣袍偷偷摸摸溜出了卧室。
刚刚承受了雨露恩泽的罗羚本在高潮余韵中沉迷,忽感下身本被充实填满的蜜穴内一阵空虚,她马上不安地睁开了双眼,就看到寿儿正偷偷摸摸地往门外开溜。她不满地娇嗔道:“寿儿,你干什麽去?”
“哦?羚姨你醒了?我刚想起来宗门还有事,我得赶紧回去了。”
“不行,我还有重要的礼物忘了给你呢。”罗羚娇声道。
“什麽礼物?拿来吧,我拿了礼物就走,又不耽误。”
罗羚俏脸一红,娇嗔道:“你懂什麽?是很特殊的礼物,哪里是什麽伸手就拿的东西?”
寿儿担心老是不回传讯,苏妍等的心烦了,於是他一边急匆匆下楼一边道:“那就下次吧,羚姨,我真的有急事。”
“你……你给我回来,寿儿,你听到没有?”罗羚喊着,可早没了柳寿儿的身影。
……
寿儿穿好衣袍跑出店铺,这才输入真气连忙接听传讯:“寿儿哥哥,是我,你现在哪里呢?”
果然是苏妍的传讯,寿儿马上回复:“我在坊市呢,马上就回去。”
“哦,我按你说的,跟姐姐接了宗门贡献点最多的,难度最大的猎杀二级妖兽的任务,现在准备出发了,我是借口小解,才躲在一边偷偷给你传讯的。”
“啊?难度最大的猎杀二级妖兽的任务?到底猎杀什麽妖兽啊?”寿儿一听难度最大,心中就有些发虚,惴惴不安道。
“黑沼泥牛啊!”苏妍解释。
“黑沼泥牛?没听说过啊,远不远?在什麽地方?”
“在西北方向三百多里的‘雾黑沼泽’。”
“那麽远?那今晚根本就回不来啊。”
“是啊,我觉得就是因为路途太过遥远所以奖励的宗门贡献点才最多呢。”苏妍脆生生回复,听不出半点儿担心来。
“也许吧,那你们先走吧,我过一阵子就能追上来。”
“好,我也得赶紧过去了,不然姐姐会起疑的。”
断了跟苏妍的传讯,寿儿赶紧给锺广南传讯:“锺师兄,我是寿儿,有个事儿请教你啊。”
不久锺广南回复:“寿儿啊,我正要找你呢。你倒是先传讯来了。”
“正要找我?什麽事?”寿儿倒是好奇了。
“刚刚两位师兄来灵兽谷找你,其中一位是执法堂的,他说让你去一趟执法堂,才刚刚走你就传讯来了。你跟我说实话,你不会又惹事儿了吧?”
“没有啊,我来坊市了,怎麽可能会招惹到执法堂的师兄呢?”寿儿彻底糊涂了,左思右想也没有得罪过执法堂的师兄啊?要说得罪人,倒是昨晚得罪过那位姚师姐。
“锺师兄,你说去了两位师兄?除了那位执法堂的,另一位是哪里的?姓什麽?”想到姚师姐寿儿马上意识到了什麽,於是详细问道。
“另一位?我留意他腰牌上好像写着:炼器阁的,姚什麽来着。”
“姓姚?”
“对,名字记不住了,但那姓我是记住了,是姓姚。”
“哦,那我就明白了。锺师兄,不用管他们,我倒是有个要紧的事儿请教你。”
“什麽事?”
“你听说过一种叫‘黑沼泥牛’的二级妖兽吗?”
“黑沼泥牛?没听说过,怎麽?你打算去猎杀这种妖兽?”
“是啊,可就是一点儿也不了解这妖兽的特点,生怕失手了啊。”寿儿不无担心道。
“嗐,哪有什麽好担心的,打不过就跑呗。”锺广南一副很轻松的语气。
“跑?”寿儿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在暗恋已久的苏嫣面前表现一把,怎麽能逃跑呢?那就太丢人了,叫他以後还怎麽能在心上人面前抬得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