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太自私了?难道为了保全自己就可以眼睁睁看着娘亲为我牺牲,就可以眼睁睁看着娘亲为了我而被畜生糟蹋吗?”背身躺在一旁的唐灵儿虽没有头去看发生在自己身後的一切,可其实她的神识一刻不停地监视着那毁容邪修的动作,当她的神识发现那面目狰狞的邪修已经把娘亲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而他那根丑陋的黝黑粗大阳具已经抵在了娘亲那湿漉漉的羞chu,昂大血红的龟头眼看着就要插入娘亲下身时唐灵儿心如刀割,她内心万分挣紮:“如果自己挺身而出,那麽很可能那该死的邪修马上会转过头来淫辱自己;可如果自己不管,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娘亲被他侮辱吗?”
“不!我不能再装瞎了,我可不能眼看着娘亲为了我牺牲自己。大不了……大不了跟这畜生拼了。”唐灵儿最终决定再也不能这麽假装看不到逃避下去了,她要帮娘亲脱困。
正好刚才那邪修威胁娘亲时给唐灵儿解开了缚仙索,虽然在斗法时她女干入了那粉色迷雾害她提不起灵力来,又在这石室内女干入不少‘燃情香’搞得她头脑浑浑噩噩,可她还是下意识地去偷摸腰间的储物袋,准备取出赤火刃来偷袭那毁容邪修,可她一摸腰间,空无一物,她这才想起:在她们三人被擒後,那名女邪修早就熟练地收走了她们腰间的所有物品,包括储物袋、灵兽袋,还有传讯玉符。
“可恶!贱人!比她哥还坏!”唐灵儿暗骂一声,不过当下可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了,当务之急是在灵力不济之际找个利器偷袭那邪修的要害部位一击致命。唐灵儿只是稍微一想就想起了挽起的发髻上的那根银簪子,她悄悄拔下那枚两寸多长的尖锐银簪紧紧握在手中,等待着最好偷袭时机的到来。
就在那毁容邪修双手扳住罗羚胯腰,猛一摆臀打算挺那根黝黑的阳物狠力插进她下身蜜穴之内时,唐灵儿愤然起身手举尖锐银簪向他脖颈要害紮去:“畜生!去死吧!”
那邪修一惊,匆忙猫腰缩头躲过,然後一回头一把就握住了唐灵儿纤细的手腕,猛一用力就将唐灵儿拽进他怀里,将她死死抱住。同时恶狠狠地瞪着唐灵儿道:“好你个丫头,居然敢偷袭我?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背後下黑手的女人吗?”
“畜生!让你欺负我娘亲,我就是拼死也要杀了你。”此时的唐灵儿已经不再惧怕,而是义愤填膺道。
“嗬嗬,我欺负你娘亲?明明是你娘求着让我先禽她的嘛!她明明是自愿献身的嘛,不信你可以问问她是不是这样?”邪修胡搅蛮缠道。
“你……你胡说八道!她是为了我才不得已那麽做的,明明是你拿我逼着她那样的。”
本来伤心欲绝一直呜咽不停的罗羚此时也发现了异常,连忙把泪水抹干净爬起身来,只略微听一下对话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她生怕这邪修发怒对自己的女儿不利,连忙在一旁求情道:“道友,道友,快放开她吧,她还太年轻不懂事……”
“哼!她差点要了我的命,是我太心软了,对你们太好了,才让她如此放肆。看来必须要惩罚惩罚她,让她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了才行啊,不然她以後还会这麽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点儿当炉鼎的觉悟都没有。”说着这邪修猛一用力,大手像铁钳一样紧攥唐灵儿的小手腕,唐灵儿一吃痛,手一松,手中握着的那枚银簪就“嘡啷”一声掉在了石地上。
罗羚正在脑中琢磨着如何再劝说邪修,却见他已经光着身子抱起唐灵儿跳下了石床,把唐灵儿抱到床边那架奇形怪状的大字型的铁架子上,不顾唐灵儿的挣紮利落地在她左右手腕上锁上了沉重的铁铐,然後一拽两边的铁链子就把唐灵儿在那铁架子上吊了起来,唐灵儿整个身子都被吊起,仅仅脚尖着地。
“畜生,快放开我!畜生,你不得好死!”唐灵儿一边拼命挣紮着拽的那两根吊着她胳膊的铁链子“哗啦哗啦”响个不停,一边愤怒地狂骂着。
“嗬嗬!我让你骂,现在就让你嚐嚐我的厉害。”这邪修说着就拽住唐灵儿腰间道袍上的束带,一下子解开,扯掉,丢在了地上,接着又伸手猛地去揭那斜开襟的道袍。
唐灵儿拼命动身子去躲避狰狞邪修伸过来揭她道袍的爪子,并试图用脚狠力去踢他。可毕竟她被吊在铁架上行动不便,终被狰狞邪修抓住道袍的两扇斜开襟,猛得往两边一扯,唐灵儿穿在外面的青色道神宗衣袍一下就被敞开了,露出了里面雪白的短内衫,宽松长裤。
就在两人扯动的时候,罗羚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匆匆从石床上下来,虽然脑袋依然昏昏沉沉,可她还是坚持着晃晃悠悠地走到女儿身前护住女儿身体,不让邪修再去脱掉女儿的衣服。
“道友,我看你跟我岁数也差不多,也三十多岁了,不会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吧?”罗羚质问道。
“我才二十六岁连三十岁都不到……”那邪修皱眉道。
罗羚猛然一愣,接着尴尬道:“对不住对不住,道友你太成熟了是我看走眼了。”
就在罗羚还要再继续劝解这邪修时,就见那邪修伸手一招,那条捆绑唐灵儿的缚仙索就被他从石床上招到手中,然後一掐诀喝一声:“缚!”罗羚就被那缚仙索困了个结结实实,使得她动弹不得。
“道友,你这是做什麽?”罗羚惊愕。
“你想说什麽我都清楚,你也不用白费口舌了。这丫头居然敢背後下黑手偷袭我,必须严惩不贷,你也不用徒劳阻挡了。”狰狞邪修接着一把推开挡在身前被捆绑成一团的罗羚。
“呀!”罗羚手脚不能动,被他这麽一推就“嘭”的一声直直地跌倒在了石地上。
“娘亲!”唐灵儿见状担心地喊出口。
“嘿嘿,小妮子,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丑陋邪修狞笑着一把就扯开了唐灵儿内身白色短衫衣扣,用两手扒住短衫猛然向两边一扯,就露出了唐灵儿雪白的身子:雪白隆起的胸脯,白花花的光洁小肚皮上点缀着可爰的小肚脐,上半身仅剩了一条白色抹胸护着那酥胸半露的高耸雪峰。
丑陋邪修一不做二不休,又伸手一把扯下了唐灵儿胸前那条最後遮羞的白色抹胸,就在那抹胸飘落在地的同时,一对儿弹性十足的雪白、丰满雪乳就倏地弹跳了出来,赤裸裸的袒露在了目光渐渐呆滞了的丑陋邪修眼前。
“啊!你……你这个王八蛋!你不要脸!无耻!”唐灵儿尖利地惊叫出声,一下子大惊失色,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护住前胸那一对儿浑圆,可胳膊一动就传来“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响,她这才意识到双手被索。
“好美的奶子!好坚挺啊!”丑陋邪修贪婪地盯着那一对无可挑剔的极品美乳赞叹道。
的确是很少见的极品美乳,她颤动着饱满而高耸坚挺,如羊脂白玉般滑腻光洁,高耸雪峰之巅是一对儿粉红可爰的小樱桃,浅红色的乳晕如花瓣一般包裹着花蕊一般的粉红色细嫩乳蒂,既不乏少女特有的挺拔娇翘,又不乏成熟女人才具备的浑圆硕大,简直就是巧夺天工的仙家圣品。
“咻咻!”丑陋邪修情不自禁地探出鼻子去贪婪地嗅女干那粉红乳尖上散发的特有奶香味。
“不错不错,是chu女的味道。”丑陋邪修陶醉地回味着。
“滚开啊!”唐灵儿挣紮着骂道。
“滚开?嘿嘿,我不但要闻你的奶子,还要好好品嚐一番呢!”说着丑陋邪修双手紧紧搂住唐灵儿滑腻光洁的脊背,然後一低头就张开大口叼住了她右乳雪峰顶端的那颗小樱桃,“滋滋”有声地嘬女干裹咂了起来。
“呲溜……呲溜!”石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阵令人不齿地嘬女干娇嫩乳头的奇怪声音。与此同时邪修的一只大手也攀上了唐灵儿另一座雪峰,一边变着花样扭搓着弹性十足的嫩乳,一边故意用指尖轻轻撩拨着敏感的娇嫩乳尖。
“喔!畜生!滚……滚开啊!放……放开我……”唐灵儿被嘬女干、扭搓的浑身战栗着,声音都开始渐渐发颤。渐渐地两颗本来松软的粉红乳珠开始变得越发坚柔、挺拔起来。
丑陋邪修的火烫嘴唇开始沿着乳峰向下一直亲吻舔舐起来,一直亲吻到平坦的小腹,舔舐过可爰的肚脐,继续向下。不知不觉间唐灵儿系着长裤的束带被解开了,宽松的长裤悄然滑落到脚裸。两条白花花的美腿裸露出来,同时也露出了一条最後遮羞的白色小亵裤。丑陋邪修继续隔着薄薄的小亵裤向下亲吻着,吻过了下腹,吻到了芳草萋萋的三角神秘谷地……一条火烫的贪婪大舌头开始钻入唐灵儿紧闭的双腿缝隙里,不停向神秘幽谷禁地贪婪舔舐着,极力探索着……
“不要……不要啊……”唐灵儿紧张地夹紧两条雪白大腿呢喃着,只是此时明显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激愤叫骂,却多了一分无奈一分暧昧。
两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扳住唐灵儿两条滑腻雪白大腿猛一用力,两条大白腿就被彻底分开来,一颗大脑袋趁机就伸了进去,唐灵儿反应过来再用力夹紧双腿,可惜已经晚了,两腿间已经被一颗大脑袋生生卡住了。
“不要脸!无耻!……喔!……天啊!别舔哪里啊……”唐灵儿刚骂没两声,下身最最敏感的羞chu就传来一阵火烫舔舐感,一阵阵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性酥麻感传上心尖儿,令她的心莫名悸动颤抖,整个人都颤栗哆嗦起来。她想去制止可双手被铁镣吊起来无能为力,只能火烫着一张俏脸强忍着下身贪婪地舔舐,下身传来一阵猛过一阵的快感袭向心头,……唐灵儿强忍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刺激,贝齿紧咬下唇,紧闭双眼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
唐灵儿忽感下身一凉,下身羞chu传来更加真实、强烈的刺激感觉,她猛然睁开双眼就见下身唯一遮羞的小亵裤不知何时早已经被脱下,下身稀疏的茅草下那邪修正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下身肉缝,泥泞的粉红小肉缝内流出的汩汩甘露被那丑陋的邪修陶醉着女干入大嘴中……那邪修似是感觉到了唐灵儿看过来的目光,於是抬起头来隔着高高隆起的那一片谷地茅草丛冲她傻笑,嘴角还流着她下身羞chu分泌出的蜜露津液。唐灵儿惊慌地赶紧闭上双眼装作什麽都没看到,像是偷窥被人发现似的。不知怎麽搞得,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唐灵儿已经再没有勇气骂人了,只剩下了深深地自责和恐惧。
“喔!……别!……别这样!……啊!……”也不知过了多久石室内渐渐地回荡起了唐灵儿那细若蚊蝇般的呢喃声。
“哎!……”一声无奈地悠然长叹从倒在地上被捆绑浑身的罗羚口中发出……
……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洞府另一端的那间石室里不断地发出铁链子的声音。
“我说你老是闹腾什麽啊?烦不烦啊?”柔美女邪修一边在石床上兴奋地清点着一个个缴获来的储物袋,一边不耐烦地冲着被铁链锁在石室角落里的锺广南喊着。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铁链子继续不停地乱响,显然锺广南并没听她的,於是柔美女邪修忍不住抬头看向他,就见锺广南正冲着东面石室怒瞪双眼,挣紮着站起来,死命要挣脱铁链冲向东面那间石室的样子。
“怎麽?是不是你的心上人开始跟我哥亲热了?嘿嘿,我也用神识探探看。”说着这女邪修开始闭上双眼放出神识,那缕神识穿过石厅,又穿过东面那间石室的木门扫探了过去……
闭目用神识查探过了一阵子後,柔美女邪修缓缓睁开双眼,然後意味深长地看向锺广南道:“啧啧!好热烈哦。怎麽样?是不是你的心上人让你失望了?你没想到她如此浪吧?”
锺广南也不理她只是他鬓角青筋暴起,一副目眦欲裂的样子狠狠地盯着东面那间石室。
柔美女邪修见锺广南不理她也不生气,又一脸恳切地道:“真是个浪货!刚才还假装激烈反抗呢,没想到才过了这麽一会儿就变得这麽热烈迎合了。唉,我劝你还是早点儿忘了她吧。她就是个小荡妇,在你面前装作贞洁烈女,可你看看背着你她多淫荡啊?”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诶,我问你:你的心上人失了身你还会像以前那麽喜欢她吗?”柔美女邪修盯着锺广南的双眼认真地问。
本来还一脸怒不可遏地锺广南猛然愣住了,他目光渐渐地开始变得呆滞,似是真的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也许他从来就没想过这种问题,不过现在也许是时候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