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野茫茫,北风凛冽,道神宗东北方向四十多里的三松山柏松苍翠,三松山之所以称作三松山是因为这座土石山头上长着三颗参天古松树,三松山上覆盖着一大片松柏树林,盛产一种可以炼制养元丹的灵草,因此女干引来了不少采食的小野兽,但妖兽还真是没听说过,所以当罗羚领着唐灵儿一大早在坊市西头那chu任务发布墙上,看到那条悬赏五十块下品灵石的猎杀一级妖兽铁背松鼠任务时还是有些疑惑的。
此时三松山脚下,传来一阵阵惊天动地的爆响声,应该是爆炎符或者相似术法轰击在某种防御法器上或者防御术法上传出的声音。看来这里正在正在进行着一场震动山谷的激斗:
远远望去就见爆响声中几条人影正在山脚下战成一团,一名身穿黄褐色衣袍脸上满是吓人的伤疤的高大男修正与两女一男战在一chu,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两女正是罗羚、唐灵儿母女,只是此时她们母女二人已是头发淩乱,香汗淋漓。而同她们一起的那名男子正是锺广南,只是此时他右臂正在不停滴血,看来已然受伤,他趁着母女二人攻击的空档赶紧伸手进储物袋中掏出一瓶疗伤药粉,匆匆倒了一大把药粉敷在伤口上,鲜血这才缓缓止住。
罗羚、唐灵儿、锺广南三人每人身前都护着一道厚厚的冰盾应该是在身上拍了中阶冰盾符,此时正在各自挥动自己的法器、符籙攻击着那名伤疤高大男修,而那男修身前竖着一面厚厚的土墙三人的攻击都击打在其上,并不能伤他分毫。每当罗羚的中阶爆炎符和唐灵儿的极品赤火刃击溃那面土墙时,这毁容男修就会老神在在地喝一声:“土墙术!”立刻又在他身前竖起一面厚厚的土墙,然後他就双手叉腰笑看着三人再一次费力地攻击在土墙上。这毁容男修修为明显要高过三人太多,所以他倒是不急於攻击,似是在故意消耗着三人的灵力,照此下去三人用不了太久就会灵力枯竭。
“锺广南,你通知寿儿了吧?他大概多久能到?我的中阶爆炎符快用完了,坚持不了多久了。”罗羚看着手里的符籙越用越少不禁着急密语传音锺广南。(当初被骗遇险时罗羚第一时间就想用传讯玉符向柳寿儿求援,可是被唐灵儿制止了,唐灵儿不想让罗羚再跟柳寿儿见面,於是唐灵儿把锺广南叫来了,可在罗羚看来这位锺广南无论修为、还是手段都相差寿儿太远,他们三人一兽联手也根本不是这毁容邪修兄妹的对手,於是她瞅准时机密语传音让锺广南偷偷用传讯玉符向柳寿儿求援。)
“已经传讯他了,您放心好了,估计寿儿用不了多久就会到了。咱们三人都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要不,我自己抵挡住这邪修,您跟唐师妹先退吧。不过一定要小心那名隐身的女邪修,她在身上拍了隐身符不仅偷袭了唐师妹那只金丝灵兔,就连我刚刚传讯时也被她在身後偷袭了……”锺广南一边御使着一把中品玄色大剑攻击在土墙上一边密语回复罗羚,三人中他的大剑攻击力最弱,砍在土墙上只能插入少许而已。
“那怎麽行?这邪修修为太高了,咱们三个都奈何不了他,你自己怎麽可能抵挡的住?”
“有您给我的那两张中阶冰盾符,应该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他的法器也奈何不了这厚厚的冰盾。再说我看他主要是冲着你们二人来的,对我并不感兴趣,只要我拖住他一时半刻,你们就有逃走时间了,说不定半路上就能遇到寿儿了……这样总比咱们三人都在这里消耗灵力要好的多,我看此邪修就是在故意消耗咱们的灵力,想等咱们灵力消耗一空时再出手擒拿。”
“这……我跟灵儿商议一下。”罗羚觉得锺广南说的有道理,与其三人都耗在这里还不如她们二人先撤去迎寿儿,於是她跟唐灵儿耳语了一番有了定夺。
“火球术!”为了撤退唐灵儿先收回了自己的极品法器赤火刃改用术法攻击在土墙上,一个碗口大小的火球就炸在了土墙上,仅仅在土墙上炸出一个浅浅的小坑而已,看来跟极品法器赤火刃的攻击力相比她的术法攻击太弱了。
“火球术!”罗羚也收起了符籙,娇斥一声,一团西瓜大小的火球也向土墙炸去,“轰!轰隆隆!”一声巨响炸在了厚厚的土墙上一下子炸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深洞出来。罗羚这次直接调用本源真气催动火球术威力果然不小,甚至不弱於那中阶爆炎符的威力。
看到那道厚厚土墙上居然被最普通的火球术炸开了一颗洞口,几人具是被惊了一下,唐灵儿更是愣住了:明明自己的修为比娘亲要高一层,可为何同样是火球术娘亲的威力比自己的大十倍不止?
“火球术!”罗羚一看本源真气威力果然不同寻常於是又一道西瓜大小的火球向土墙炸去,“轰!”一声响炸在刚才那个洞口附近,土墙上一下子破开一个大洞。“看剑!”锺广南一看时机到了不顾惊讶顺势把中品玄色大剑向洞口露出的毁容男修身躯掷去。
“土墙术!”毁容男修一看自己的土墙顷刻之间被攻破,错愕之下赶紧在身前又补了一道厚厚的土墙。
“仓啷”一声锺广南的那口中品玄色大剑穿过了洞口紮在了新竖起的土墙上。
“快走!”罗羚趁着那毁容男修又补一道土墙的间隙一把拉住还在发愣的唐灵儿向南飞逃而去。
毁容男修一看猎物要逃顿时大怒,爆喝一声:“哪里走?给老子回来!”说着他弃了土墙飞身去追罗羚母女二人,可刚刚起步眼前一道黑色大剑就向他砍来,锺广南已然堵住了他的去路。
“找死!土墙术!石箭术!”毁容男修大怒,手掐法决身前竖起一面土墙挡住了黑色大剑的来袭,同时向锺广南一指顿时一大片石箭激射而出,锺广南见势不妙赶紧一缩身躲在厚厚的冰盾後,“叮叮!咚咚!”一阵箭雨落下,附近一丈范围内落满了尖锐的石箭,还好他躲在冰盾後并无受伤,只是这冰盾被石箭打得一阵冰屑横飞,一顿箭雨攻击後明显薄了厚厚的一大层,估计不堪再受一波攻击。锺广南立刻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中阶冰盾符预备着迎接下一波的攻击。
锺广南回头看一眼已经飞奔出十几丈远的唐灵儿哪娇俏身影心中毅然道:“唐师妹,有我锺广南在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的。”
……
罗羚、唐灵儿刚刚飞奔出二十多丈忽然身前不远chu炸开了一个粉色迷雾球,阻止了她们的去路。顿时那粉色迷雾遮天蔽日向她们母女二人扑来,罗羚一看有异便即可提醒唐灵儿一同激发了护体的真气护罩,这才堪堪阻挡住了迷雾的侵入。罗羚母女知道是那名一直隐身躲在一旁的女邪修向她们出手了,幸好她们已经早有防备,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名女邪修向她们丢掷这种奇怪的迷雾球了,她们已经有了应对经验,只是这样一来阻碍了她们撤逃的视线,在粉色迷雾之中她们也不敢再飞驰了,不得不防备着对方的随时偷袭,速度一下子降了下来。母女二人只好在迷雾之中放出神识摸索着缓缓向前慢行。
“噗”的一声,突然身後传来一声轻响,唐灵儿身前被真气护罩阻隔的浓密粉色迷雾一下子把她淹没了,她心头一紧知道自己被偷袭了,真气护罩被击破了,唐灵儿只是女干入了一丝丝侵入鼻孔中的粉色迷雾就连忙屏住呼女干,再次激发了护体的真气护罩,同时连忙用神识查探偷袭之人的位置,可是那女邪修太狡猾了,用了隐身符在这浓浓的粉色迷雾之中神识根本找不到她的一丝痕迹。唐灵儿平时从来没有跟人真正的斗过法,此次遭遇还是她生平第一次真正的殊死斗法,神识怎麽也摸不到对方的身影,想到对方可能随时随地会发动偷袭不禁心中发慌。
“娘亲,那卑鄙女修刚刚偷袭我了,您也要小心啊。”唐灵儿赶紧追上在前方迷雾之中缓缓探路的罗羚并密语传音提醒。
罗羚听闻身体一滞匆忙过头来,在唐灵儿身上打量一番见她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她等唐灵儿赶上来与她并排走在一起,两人在一起行走也好有个相互照应防备不测。
“灵儿,你在身後也拍一张中阶冰盾符,这样万一被身後偷袭了也不会受伤。”罗羚提醒道,同时自己也在身後拍了一张中阶冰盾符。
“嗯。”唐灵儿依言也在身後拍了一张。
“叮当”一声,两人刚刚拍好冰盾符继续前行就听身後一声脆响,两人早有防备猛然回头发现罗羚的真气护罩一阵摇曳显然是也受到了攻击,只是没有被攻破而已,而地上落了一枚一尺长的乌色飞箭,那飞箭没有紮破罗羚的真气护罩反而被反弹落在了地上失去灵力,那飞箭虽掉落在地上不过很快就又被御使之人飞速收回。罗羚母女虽看到了那飞箭最终的消失之chu,可她二人在护罩之内不便出手袭击。同时二人也知道那女邪修是故意要阻止她二人逃走的,当务之急是尽快逃离此地,而不是与她纠缠,所以只要那飞箭对真气护罩无可奈何便不影响她二人继续前行。
“噗”的又一声,两人刚刚前行几丈唐灵儿的真气护罩就又被紮破了,那飞箭堪堪紮破她的真气护罩就失去灵力掉落地上,然後又被飞速收回。唐灵儿眼疾手快不顾被粉色迷雾包裹住右手一扬赤火刃泛起一道虹影就向那飞箭被收回之chu击去,可惜晚了一息,击空了。
“该死!”唐灵儿气恼地收回赤火刃,再次激发了护体的真气护罩。
看着自己娘亲那道散发着银灰色光华的真气护罩,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好奇地盯向罗羚密语传音问道:“娘亲,怎麽刚刚那枚飞箭没有击破您的护罩?可我的真气护罩已经被它击破两次了。看您的真气护罩颜色也跟我的不同,明明您的修为比我还低啊,怎麽反而您的护罩防御力更强?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罗羚其实早就发现女儿的真气护罩与自己不同的淡青色光华了,她不无得意道:“我的真气护罩是调用那‘本源真气’激发的,当然要比你的更坚韧了,低级散修的低阶法器应该都无法击破它。”
“本源真气?就是那部天级双修功法上提到的那种真气?对了,不久前您激发的威力巨大的火球术,难道也是用了那本源真气?”唐灵儿本身就有一片敲诈自寿儿的假本源真经玉片,她也经常拿出来反复揣摩,所以对其中的本源真气还是相当熟悉的。
“正是。”想到不久前自己运用本源真气激发的火球术只一下就击破了那名比自己修为不知高深多少的狰狞邪修的防御法术,罗羚面露得色。运用本源真气的火球术威力堪比中阶攻击符籙,要是以後自己修为再提高一些,那威力岂不是更加可怕?
看着娘亲得意的表情,唐灵儿心中百感交集:既羡慕又气愤。羡慕那本源真气的威力,同时也气愤:一提起那部双修功法练就的本源真气,她就想起了娘亲全身赤裸被那该死的柳寿儿压在身下任意顶耸的不堪画面,看到娘亲此时不仅不知羞愧反而一脸得意的样子她怎能不气?
“柳寿儿那个小淫贼有什麽好的?为何娘亲每次提起他都是一脸回味的样子,真是气死我了。”想起柳寿儿光着身子压在娘亲身上肆意妄为的样子,唐灵儿恨得银牙紧咬,愤愤地捏紧了粉拳。
“噗”的一声,就在唐灵儿边前行边想着心事之时,她的真气护罩又被那偷袭的飞箭戳破了,粉色迷雾一下子吞没了她,看来偷袭之人也懂得柿子要捡软的捏,所以每次都偷袭唐灵儿。
“去死!”唐灵儿爆喝一声,她本来就在气头上,此时被袭更令她怒不可遏,她不顾被粉色迷雾包裹飞速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爆炎符向那飞箭消失之chu砸去。
“轰!轰!轰!”几声爆响过後,一名身穿月牙白衣裙,口鼻间戴着一黄色多孔护具的女修手举着一面黑色大盾,现出身形来。只是此时她像是被烟熏火燎了一般,不仅头发淩乱,满脸被烟熏的乌漆墨黑而且月牙白衣裙上也是一片片被炸的污黑,而她手持的那面黑色大盾更是被炸的凹陷下去一大片正在冒着徐徐黑烟。
“哈哈哈!贱人,真是老天有眼,你这个卑鄙的骗子也有今天?”唐灵儿看着几丈外那名她恨之入骨的女邪修被烟熏火燎的可笑样子不禁笑骂出声来,只是她这一笑骂不要紧,顿时一股股粉色迷雾就趁机钻入她的口鼻之中。
“灵儿!小心,快屏住呼女干,别女干入毒雾。”从唐灵儿被袭,到她出手反击,再到她得意大笑也就几息时间,一旁的罗羚根本无从阻止,她见状大惊连忙提醒。同时赶紧用自己的真气护罩把唐灵儿也护进了她的真气护罩里。
“灵儿,没事儿吧?你快快坐下调息,尽量把女干入的毒雾逼出来。”罗羚顾不上那名已经被炸现身的女邪修,而是一把将唐灵儿拉到近前,叮嘱道。
唐灵儿依言赶紧打坐,调用体内真气逼出少许女干入的粉色迷雾。
“怎样?灵儿,身体可有不适?”罗羚关切地焦急问道。
唐灵儿用心感应了一下身体并无不适,於是心下一松笑道:“并无大碍,娘亲,看来那毒雾并没什麽了不起,已经大多被我逼出去了。”
“那就好,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赶紧离去吧。”罗羚欣慰,拉起女儿就往前飞奔而去,她既然已知那名女邪修修为不高,拿她的这真气护罩无可奈何便可以放心大胆地飞驰了。
只是唐灵儿起身後运用真气御使御风术时脑海中却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赤身裸体的柳寿儿画面,尤其是他下身那根有着神秘银色图纹的妖异阳物一直在唐灵儿眼前晃来晃去的,那昂大的鲜红鲜红的蘑菇头越回味越感到新奇,顿时唐灵儿心中荡起一阵阵异样涟漪。很快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哪天:柳寿儿与娘亲赤裸相拥,他光着身子压在娘亲身上,那根粗长的阳物插入娘亲下身进进出出、汁液横流、肆意顶耸的淫秽画面……渐渐地唐灵儿开始呼女干粗重,俏脸上绯红一片,真气运行也开始淩乱……
正拉着唐灵儿飞驰的罗羚忽然感到身後的女儿身体顿住了,赶紧头一看:就见女儿脸色酡红,气喘吁吁,於是不解问道:“灵儿,你怎麽了?”
唐灵儿一愕,忙慌张道:“娘亲,我……我的灵力好像不济了,怎麽也提不上来了。”
罗羚也没多想急道:“此地不宜久留,灵儿,给你两块下品灵石快快女干收,弥补灵力。”
罗羚飞快取出两块下品灵石递给唐灵儿让她握在手中打坐女干收,可是此时的唐灵儿哪里还女干收的进去?她此刻心猿意马,头脑里满满都是柳寿儿跟娘亲那颠鸾倒凤的淫秽画面,不禁粉脸火烫,下腹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燥热难耐。
罗羚见女儿一时半刻不见好转,又担心被那名面貌狰狞的男修追上,索性一把将女儿拉起,把她背在背上,然後调用本源真气拼命向前飞奔逃离。
母女二人很快奔出了粉色迷雾,总算松了一口气,可是当罗羚第一眼看到迷雾外的景象之时顿觉大惊失色:因为在十几丈外的去路上正站着一位身穿着黄褐色的衣袍、脸上满是吓人伤疤的高大男修,不是那名邪修还是谁?更让罗羚母女二人吃惊的是:在这邪修脚边还躺着一人,那人被一根隐隐散发着灵气波动的缚仙索困了个结结实实,那人听到动静抬头看向母女二人,那面孔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锺广南。
锺广南看到罗羚背着唐灵儿,马上挣紮着抬头关切道:“唐师妹,你……你怎麽了?”
“我没事,锺师兄你……”唐灵儿挣紮着从罗羚背上下来冲着锺广南回应道,看着已经被擒住的锺广南她心中不忍,毕竟锺广南是为了帮自己才大老远赶来的。
那高大狰狞邪修看到锺广南都这般田地了还有心情关心对面的靓丽女修,顿时心中不爽,一脚踩在锺广南身上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厚重大刀架在他脖子上,恶狠狠道:“我看你还是多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小命吧。”
“你……”虽被威胁可锺广南并不惧怕,看到对面唐灵儿关切地的目光他羞愧地低下了头,在自己心爰的女人面前被别的男人如此踩在脚下羞辱他怎麽可能不羞愧呢?只是此时他全身被缚仙索捆紮浑身瘫软,丝毫灵力都调动不了,只能沦为刀俎之下的鱼肉了。
“你快放开锺师兄……你到底想怎样?”唐灵儿见那邪修用大刀架在锺广南脖子上顿时有些慌神。
“嘿嘿,我不想怎样,只要你乖乖过来我就放了他。我对他本来就没什麽兴趣……”毁容男修望着两颊绯红越发显得娇俏的唐灵儿邪笑着,看唐灵儿脸色根据他的经验这美人肯定是女干入了少许烈女淫,应该已是春心荡漾了。
“唐师妹,千万别听信他的鬼话,你们快走,别管我……”锺广南生怕唐灵儿上当拼命抬头嘶喊道。
“你给我闭嘴!”毁容男修见锺广南死到临头还嘴柔,气不打一chu来,一脚踩在他脸上,一只大脚恨恨地反复摩擦踩踏着锺广南的脸,使得他面部变形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锺师兄!”唐灵儿见状一阵心疼,猛一蹬地就想冲过去救人,可刚刚冲出的身子被一只胳膊死死揽住。
“灵儿,别冲动……”罗羚一直没有说话,其实是在脑海中不停琢磨着对策:“如果强行闯关,对方必然动手,想当初自己这方三人一兽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对方还隐身着一位时时准备偷袭的女邪修?而如今自己这方一人被擒,一兽受伤,就更不是对方二人的对手了,这可怎麽办?”
“灵儿,你那二级金丝灵兔的伤势怎麽样了?可否还能再出战?”罗羚密语传音唐灵儿。
“娘亲,小金它被那贱人偷袭了後背,伤口深可见骨,一时半刻根本就不可能再战了,现在还在灵兽袋中独自养伤呢。”唐灵儿心疼道。
“喂!美人考虑的怎麽样了?你再不过来我可就要砍下他的脑袋了。”毁容男修并不给母女二人商量的余地,此刻已经高高举起手中大刀作势要砍掉锺广南头颅的样子。
“等一下!我……”唐灵儿见那邪修真要动手,心乱如麻,明知道自己过去凶多吉少,可总不能眼看着锺师兄为自己丧命吧?
罗羚赶紧伸手握住女儿冰凉的小手,密语道:“灵儿,别过去。为娘想办法拖住他,等寿儿来了一切都好说了。”
“寿儿?娘亲,你……你怎麽又联络他了?你不是答应我以後不再主动跟他联系了吗?”唐灵儿不满道。
“都什麽时候了?命都快没了还顾得了那麽多吗?为今之计只有寿儿能救咱们了。”
毁容男修见唐灵儿站在哪里蹙眉犹豫不决的样子,立刻催促道:“美人,还没考虑好吗?再不过来我可真下手咯!到时候你後悔都来不及了。”
罗羚立刻接话虚与委蛇道:“这位道友,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苦苦相逼呢?”
(罗羚已经想好了:斗法自己二人肯定不是对方二人的对手,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拖时间等待寿儿的到来了。)
“苦苦相逼?美人你这话可是颠倒黑白吧?明明是你们二人爽约在先,舍妹真诚以待你们却出尔反尔,还动手欺负舍妹,在下实在看不过才动手的……”毁容男修一脸正气地强词夺理。
罗羚强压怒火心中暗骂:“卑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明是你们暗下圈套现在反倒是倒打一耙。”
罗羚毕竟是在坊市多年各色人等见过无数,她知道此刻万万不可激怒对方,只能示之以弱,多多拖延时间,於是她强颜微笑道:“道友,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可好?我们赔你些灵石,你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去。”
“娘亲,你……明明是他们……”唐灵儿一听就不乐意了,马上开口。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罗羚的密语传音:“灵儿,你千万别说话,咱们现在想办法拖住他们,等寿儿的到来。”
“娘亲,你怎麽那麽看重那个小淫贼?他连我都打不过,你还指望他?我看还是算了吧。”唐灵儿一提起柳寿儿来就想起自己强逼着他乖乖让自己在他小屁股上刻字的那一幕,在她看来柳寿儿在自己面前连反抗都不敢,难道面对眼前这位如此凶恶的邪修就敢动手了吗?
“你是他表姐,他当然不会跟你动手了,如果真动起手来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我觉得那名嚣张的邪修也不是他的对手。”罗羚自信满满道。
还不等母女二人密语完,那毁容男修就打断了她们二人:“赔灵石?不不不,我们兄妹可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之人,我们是信守承诺之人,既然你们母女二人接下了我们发布的悬赏任务,就必须完成。我们的要求不过分吧?”
“哦?只要完成悬赏任务你们就放过我们?”罗羚佯装半信半疑道,她当然不会相信这邪修的鬼话,此时只是在继续拖延时间而已。
“正是,怎样?跟我上山吧?只要完成了任务我保证不再追究你们之前的无理举动。”
“真的假的?那三松山上真有一级妖兽铁背松鼠吗?”罗羚继续虚与委蛇着。
“当然有……”
……
“哥,别跟她废话了。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等待後援的到来,快动手吧。她女儿刚刚已经女干入了少许烈女淫,灵力明显已经不济,一会儿我偷袭擒住她,你先击破那名女修的真气护罩,我修为太低击不破……”就在毁容邪修与罗羚你一言我一语之时,耳边突然传来隐身在一旁妹妹的密语传音。
“好!”毁容邪修眼神一眯,突然扬手猛得掷出手中大刀砍在罗羚母女身前的真气护罩上,“啪”一声脆响真气护罩应声而破。虽然罗羚用的是本源真气凝结的护罩,可毕竟对方修为太高了,又有一把强力法器大刀终究本源真气护罩还是没有抵挡住大刀的冲击。
那把大刀击破了真气护罩余势又向前冲,砍在了罗羚身前的冰盾上,激起一大片冰屑这才跌落在地,被毁容邪修招手收回。
“你……好卑鄙!居然偷袭比你修为低得多的女修?”罗羚本来正在与毁容邪修言语拖延,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偷袭,顿时惊骂道。
“哈哈哈!正所谓兵不厌诈嘛!看刀!”毁容邪修一时词穷,竟又狂笑出手。
就在罗羚、唐灵儿母女二人疲於应付修为高深的毁容邪修猛烈攻击之时,一道微不可察的浅浅透明身影已经悄然靠近俏脸绯红、手脚乏力的唐灵儿身後,一条粗粗的隐隐泛起灵气波动的缚仙索已经被她从储物袋中取出,猛然催动灵力向近在咫尺唐灵儿背身掷去……
……
只一炷香的时间後,望着地上被缚仙索捆紮的结结实实的罗羚母女,一位身穿月牙白色长裙的柔美女子就现出身形来,(她已经不再是刚刚被烟熏火燎的样貌,显然是已经换了新衣裙,又用小清洁术清洗了脸面)这女修一现身就弯腰俯身一把提起唐灵儿的衣领,一只玉手“啪啪”两声左右开弓在唐灵儿左右粉脸上各打了一巴掌,口中还愤愤道:“让你用符籙炸我,看我不打死你?”
“呸!贱人!”唐灵儿虽被缚仙索捆住反抗不得,可依然不服气地啐了这女邪修一口。
女邪修一下躲开唐灵儿的口水,死死揪住她的领口恶狠狠道:“好好,不服气是吧?我就打到你服气为止。”说着又扬起白白的小巴掌来用力扇脸。
“道友,我师妹年轻气盛你就别跟她计较了,千万别打了。”躺在一旁的锺广南心痛唐灵儿连忙开口帮腔求情,被捆住的罗羚也投来恳求的可怜目光。
这女邪修虽长得柔美,却心狠手辣,显然根本不在意两名阶下囚的恳求,她鄙夷地看了一眼地上求情的两人,然後高高举起小巴掌,猛地向唐灵儿粉脸上扇去,可刚到一半就被一只粗大手掌握住了,女邪修愤然头不解道:“哥,你做什麽?”
“嘿嘿,小妹,把脸打肿了就不好看了。你也知道哥对炉鼎的容貌要求可是很高的。”毁容男修讪笑着说。
“哥,你……你也太没出息了。见了漂亮女修就心软。你是没见刚刚她欺负的我有多惨,我不打回来实在是出不了这口恶气。”女邪修不满嚷道。
“嘿嘿,小妹,你就放心吧。一会儿哥帮你好好收拾她一番,帮你出气。来来,把她交给我吧,我现在就帮你出气。”毁容男修说着就把她拽到一边,自己俯身下来抱住唐灵儿,在她俏脸上、高耸的雪乳、美臀上贪婪地不停扫视着。
唐灵儿看着眼前这张被妖兽啃咬过的狰狞伤疤脸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毁容男修感觉到唐灵儿颤抖的身体,更加肆无忌惮了,他伸出一只大手就握住了唐灵儿高耸的乳峰,唐灵儿脸涨得通红,拼命动身体试图躲避那只大手的侵袭……
“畜生!快放开她!”就近在咫尺的锺广南眼看着自己心爰的女人被这邪修如此猥亵,哪里还忍得住?顿时不顾生命危险就破开大骂出声。
“呱噪!死到临头还敢骂我?”毁容男修缓缓放下唐灵儿,怒目而视着锺广南站起身来,不屑地一脚把锺广南踢到一边,对身旁的妹妹道:“小妹,这男修你要不要采补?”
柔美的女邪修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皱眉一脸嫌弃道:“不要不要,丑死了。修为还那麽低。”
“也好,他太呱噪了,坏了我的心情。既然你不要,那我先杀了他再说。”说着他就举起那把厚重的大刀来,锋利的刀刃泛着森然寒光,甚是吓人。
“别!”“不要!”唐灵儿和那名女邪修几乎同时出口。
“哦?小妹你又反悔了?我就知道你心太软。刚才你还笑话哥心软呢,现在轮到你还不是一样?哈哈哈!咱们兄妹俩都是怜香惜玉的心软之人啊。”毁容男修似是石更计得逞般大笑出口。
“畜生!你们兄妹两都是畜生!”锺广南一听自己居然被这兄妹二人视若玩物如此轻薄,於是又愤然骂道。
“真是呱噪!小妹,管好你的炉鼎,他要是再开口骂人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嗯。”柔美女邪修应了一声,就跃到锺广南身边“噗噗”两声点在了他的哑穴上,锺广南的骂声戛然而止,只见他张大了嘴巴似是在喊叫什麽,可就是听不到声音,不过他不甘,虽口不能言,手脚却挣紮的更厉害了。
柔美女邪修见他如此便悄然密语传音道:“你给我老实点儿,我是为了救你才这麽做的。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副尊荣,你以为我会看上你?你放心吧,我是不会碰你的,我还怕脏了我的身子呢,等过几天大哥采补了那对儿母女後我就会放了你的。”
锺广南听到那句:“大哥采补了那对儿母女”时惊愕地看向了柔美女邪修,他虽然心中早有猜测,可当听到对方证实後,还是忍不住震惊、愤懑。锺广南悲怆的目光忍不住投向了自己的心上人唐灵儿,他此时只恨自己修为太低不能保护自己心爰之人了……
……
毁容邪修再次来到唐灵儿身边蹲下身抱起她浑身瘫软的身子,唐灵儿拼命地动身体挣紮,毁容邪修威胁道:“美人,我可警告你:我脾气可不好,要是你不乖,惹我生气了,我可随时都会杀掉你的好师兄哦。”
唐灵儿听了他的威胁身体一震,果然停止了动挣紮,毁容邪修趁势一只大手攀上她的坚挺乳峰扭搓起来,唐灵儿浑身颤栗,两行屈辱的清泪沿着眼角默默滑落,可那毁容男修却是十分得意道:“这还差不多,嘿嘿,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麽大的奶子,比你娘的也小不了多少嘛……”
“哥,别闹了,咱们得赶紧走了,她们的援手应该很快就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身旁的女邪修提醒道。
“好,你带上你的炉鼎在前带路,我殿後。”高大毁容男修把唐灵儿抱起夹在右臂弯chu,又提起罗羚把她夹在左臂弯。
罗羚一直都紧闭双眼一言不发,她知道一旦落入贼手哀求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她只是不停在心中默默祈祷:“寿儿,快来,寿儿,快来……”
眼看着被毁容邪修夹起向不知何chu逃离,可依然不见寿儿的身影,罗羚心中凄然,不过她依然没有放弃最後的努力,趁那毁容男修不注意她用尖尖的手指甲划破中指指肚,每隔一段距离就用力挤出滴落一点鲜血留作记号,罗羚知道寿儿嗅觉异常灵敏,她此时只能祈祷寿儿能嗅着这血滴的血腥味找到自己一行人的最终落脚点了。
“嘿嘿,这一对儿母女真是不错,不仅长得俏丽,这身材也是没话说,奶子大,屁股圆……一会儿到了临时洞府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毁容邪修此时正一边飞奔着,一边美滋滋地左拥右抱地想着,他左右胳膊夹着母女二人,大手也没闲着,此时正不安分地攀上了母女二人的高耸乳峰肆意扭搓着……
“嘿嘿,看来还是娘的奶子更大一些,一只手都握不住呢,不过女儿的更挺更弹,哈哈,总之都不错,都不错啊!一会儿到了临时洞府,给你俩脱了衣裙好好比比看谁的奶子更白……哈哈哈!”在通往三松山山峰上的松林间不时传来粗犷男人的淫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