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儿好不容易等姬媛终於进了卧室,她随手就反插上了房门,然後神色匆匆地来到梳妆台前油灯旁,从长袖中取出一个白色蜡丸,用玉手捏开,从中取出一张纸条出来,然後低头凑在油灯黄光下凝眉仔细看了起来,
“奇怪,这姬媛怎麽看上去神神秘秘的?这纸条难道是姬媛如厕时取回来的?什麽人这晚了还鬼鬼祟祟地给她一个装纸条的蜡丸?……难道是孙坚派人给她送的纸条?不像啊?她跟孙坚是道侣,孙坚要是有书信给她应该是正大光明的才对啊?不用这麽偷偷摸摸的吧?”
寿儿就隐身躲在玉榻旁的一角,他很好奇那字条上到底写了什麽内容,可他现在距离那梳妆台有些距离,那字条上的字他根本就看不到。不过他到也不着急,心想:大不了一会儿用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照射姬媛入眠後从她身上搜出来看看就是了。
姬媛反复看了那纸条後伸手就将它放在油灯火苗上烧掉了。
“这女人这麽小心?看来那纸条上肯定有秘密。”寿儿真想跑过去抢下来,可惜他不能那麽做。
姬媛烧完了字条,就坐在梳妆台前取出一张白纸又拿了笔开始边思考边书写起来。寿儿本想用轻身术悄悄飘到她身後看看这女人到底是在给谁写信?可又担心这夜深人静的一旦他御使轻身术必然带起空气波动,生怕被小心谨慎的姬媛察觉,於是还是强忍住好奇,呆在原地未动。
一炷香时间後姬媛写好并把那张纸折迭了起来,起身向玉榻边走来。寿儿本以为她是想上床打坐的,可不曾想姬媛竟在玉榻一侧的墙上按了一下,紧接着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就见这沉重的宽大玉榻开始缓缓移动,寿儿被吓了一跳赶紧从一角躲开。
很快在玉榻与墙壁之间就空出一条三尺多宽的空地来,寿儿就看到姬媛走过去掀开一块石地板,地面上就露出一个洞口来,然後她就沿着阶梯拾级而下。
寿儿看到眼前的变化先是一呆,他本是来找这孙坚的道侣姬媛泄愤的,好破除自己可能形成的心魔,可没成想这女人行迹太过诡异神秘了,他不得不先放弃自己原来的计划打算先查清楚这女人到底是在搞什麽鬼再说。於是寿儿也蹑手蹑脚绕过玉榻来到地面洞口,往下一望洞内居然还有萤石照亮,一阶阶石梯向地下延伸开去,不知有多深。姬媛已经下去了有一段距离,於是他毫不犹豫也运起轻身术缓缓地跟了下去。
一直向地下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寿儿才跟着姬媛来到一个地下深chu的小洞厅内,就见姬媛走到洞厅一面有个不小洞口的石壁前停下,然後她一拍腰间灵兽袋顿时一只黄色小灵雀飞了出来,扑扇着小翅膀缓缓落在了姬媛的手掌上,姬媛将右手折迭好的那张白纸塞入了黄色小灵雀的脚环里,看样子这脚环也是一种类似於储物戒指的空间储物法器。
却见姬媛又用腰牌拍在那石壁黝黑洞口上,顿时就见那chu洞口原本透明的空气一阵波动,荡起阵阵涟漪,接着就凭空裂开一道裂缝出来,偷偷躲在一旁的寿儿一下子看明白了:原来这里竟是地下的禁制边界所在。姬媛顺势把那黄色小灵雀往洞口一举,小灵雀一下子扑扇着小翅膀就急飞进了洞中不见了踪影,几息时间後那结界才缓缓闭合。
“看来这洞口肯定直通外界,这小灵雀肯定是从此chu飞出去送信去了。可是她会给谁送信呢?孙坚吗?肯定不是,听说孙坚被禁的那chu‘省思寒洞’也是有禁制的,这小灵雀根本就飞不进去。”寿儿目睹了姬媛外出带回那隐藏字条的蜡丸到书写信件来到这地底用小灵雀飞送出去的整个过程,越发觉得这姬媛高深莫测了。这样的女人就像只潜伏不动的毒蛇一般,他还哪里敢碰?
寿儿看姬媛飞雀传书後转身欲返回的样子,於是马上先她一步隐身御使轻身术向来路飘去。
虽然他不再打算碰这深藏秘密看不透的女人了,可对她的种种诡异行为还是颇为好奇,他打算一会儿用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照射姬媛入眠後,看看是否能在梦境中扮演成她最倾心之人,把她身上的秘密都套出来呢?
等姬媛返回卧室又将玉榻恢复原位後,伸手一指气劲就将梳妆台上的油灯打灭,然後盘膝坐於玉榻上开始打坐修行。寿儿刚想悄悄凑过去掏出月华神兽遗骨残片,却见姬媛又唉声叹气地站了起来,向窗边踱去,看来她还是心事重重。
姬媛来到窗前推开棂窗,探头望向窗外某个方向的苍茫夜空,她就那麽偎依着窗棱怔怔地凝望了好一阵子才叹气道:“唉,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好不容易费了这麽多年的心血才控制了道神宗执法堂的堂主孙坚,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影像破坏了我们完美的计划。也不知主人看到我发回去的信息後会不会惩罚与我?”
“什麽?难道孙坚竟然是被她们控制?她们又是些什麽人?难道是别的宗门打入道神宗的细作?可这又是何苦来哉?”姬媛虽是喃喃自语可这夜深人静万籁俱静之时怎麽能逃得过寿儿那灵敏的耳朵呢?寿儿听後惊骇不已,探秘之心更甚。
姬媛凭窗抒发了一阵心中郁结之後这才又关好了窗,又返回到了玉榻上开始打坐修炼。寿儿在一旁苦等了一盏茶时间见她气息渐渐平稳,知道她已然入定,於是悄悄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月华神兽遗骨残片高高用手举起,输入真气,就见那幽蓝的月华神兽遗骨闪了几下然後发出一圈圈淡蓝色的月华之光照在了姬媛的头上,那一圈圈的微光透着诡异的蓝色看上去是那麽的神秘莫测。
幽蓝的月华神兽遗骨残片发出的淡蓝色月华之光照射了一会儿後姬媛终於浑身一软瘫倒在了玉榻上呼女干均匀平顺,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寿儿就站立在玉榻边等待着姬媛进入梦境後把自己当成她最心仪之人,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梦境中的姬媛终於有了反应,她紧闭双眼从玉榻上缓缓起身,像是在梦游一般,当她神识感知到旁边之人後竟然马上从玉榻上下来跪俯在寿儿脚下,不停磕头口中喃喃道:“主人,奴婢知错了,请恕罪!这次居然连那筑基境界的孙坚都没有发觉被人潜入偷摄,看来对方最少也是筑基修士。不过还好此次我并没有暴露身份,道神宗也只是将此次事件当做一场艳事chu理罢了……”
“主人?难道这姬媛内心最倾心之人竟然是……也不知这位姬媛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chu心积虑地派姬媛打入道神宗到底有何图谋?不妨我来试探一番。”寿儿默默地想着对策。
“嗯,知道了,这事不能怪你。我且问你今夜给你送那蜡丸纸条之人是谁?”寿儿压低声音道。(他不可能知道姬媛主人的声音如何,不过以他这麽久进入施镜花梦境中的经验,对方是不太会听不出差异的,即便是跟她主人声音不同对方在梦境之中也会自动把声音转化为她想象中的主人声音的。)
姬媛显然是没有想到‘主人’竟然会明知故问,於是抬头疑惑道:“难道不是主人安插进道神宗的‘暗枭’吗?每次都是‘暗枭’利用功德堂女厕中那一chu设有禁制的暗格把指示发给我,然後再由我用金玉雀飞雀传书给您啊,当初您派我来道神宗就是为了策应配合‘暗枭’的啊。”
果然还有同党,不过这‘暗枭’显然只是个代号,并不是真名。於是寿儿不露声色诱导道:“我当然知道是‘暗枭’了,我只是想考考你她的真名你可知道?”
“这……主人,您当初不是严令我不许打探她的真实身份吗?我只是配合‘暗枭’传递消息而已。”姬媛犹犹豫豫道。
“嗬嗬,我就不相信以你的聪明伶俐这麽多年下来居然还猜不到‘暗枭’的真实身份?如果你的头脑真是这样笨,那我就要好好考虑考虑你是不是还有资格完成这麽神圣的任务了。”寿儿继续诱导。
“这……主人,奴婢实在愚钝,要是猜错了您可千万不要惩罚与我。”姬媛俯身喏喏道。
“但说无妨,猜错了我也不会怪罪与你。”
“其实我早就觉得‘暗枭’就是道神宗符籙阁阁主雅仙子的大弟子穆若雁。”
寿儿听了心下大惊,雅仙子身边居然安插着别的宗门的石更细?这简直是耸人听闻的消息,不过还好他最近经历的各种怪事一桩接一桩已经心态沉稳老练了许多,显然已经不像是个仅仅十六岁的少年心态。他不太敢相信这个消息,於是又适当引导道:
“哦?你是怎麽猜测出的?说说你的理由?”
“是,主人,您可曾记得当初您派我进入道神宗时曾说过:我们北邙国用不了十几年就会发动征服整个南扭国的战争,所以北邙国各个修真宗门也都在暗自积蓄力量将来吞并南扭国的各个修真宗门,好占有他们丰富的修真资源。而我们普贤宗则是看中了两个中型宗门:道神宗和合欢宗。看中合欢宗是因为它跟我们北邙普贤宗有些渊源,他们的开山老祖曾经是我们普贤宗弟子。”
“而之所以看中道神宗,据您说是因为他们宗门出现了一位水属性天灵根女修慕雅,而我们北邙普贤宗作为两千多年前飞升的普贤老祖的直系族亲组建的宗门,当然知道普贤老祖的道侣凤鸣仙子当初就是水属性天灵根,据普贤老祖流传下来的记载,这水属性天灵根体质是极佳的炉鼎体质。正适合我们得自普贤老祖的双修功法,所以您才动了心,想方设法派我们打入道神宗,以待日後南扭国败退後我们里应外合占有道神宗,最不济也要了解雅仙子动态,将来伺机将她引诱出山门擒住,好供您双修……”
“原来居然是两千多年前飞升的普贤真君的族人成立的宗门?那麽说来这位姬媛的主人也是普贤真君的後人咯?连他都认为雅仙子的体质是绝佳的炉鼎之身,看来坊市里那蜃楼岛国奇玩店的兰前辈所言非虚了。也许雅仙子真的极品妙炉鼎之身,也许真的是玄水玲珑仙体?……唉!不过再好的妙炉鼎之身也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雅仙子已经跟东峰吕峰主结为双修道侣了。”
寿儿无奈苦笑,暗自感叹那个该死的吕峰主的好运气。寿儿同时也感叹自己跟这位普贤真君的果然是有渊源,他修炼的本源真经也是得自普贤真君的遗留,要是这麽论起来其实他倒是跟这个北邙国的普贤宗也有莫大渊源。
不过寿儿听姬媛滔滔不绝,他听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於是提醒道:“等等,你说半天,我怎麽听不出跟断定‘暗枭’就是雅仙子的大弟子穆若雁有何关系?能不能捡重点的说?”
“是,主人,那我就说最主要的几条依据。还记得上个月您听说雅仙子跟东峰吕峰主结为双修道侣後十分焦急地飞雀传书来询问到底是怎麽回事吗?第二天‘暗枭’就留纸条叫我转告您:雅仙子跟吕峰主是为了应付前来求亲的宗门假结道侣的,实则她们从来都没有双修过。试想如果不是雅仙子身边之人怎麽可能知道的这麽详细呢?”
“而雅仙子身边三个徒弟,紫雪第一个可以被排除,因为她刚来没几年比我来的还晚,而二弟子许凝蓉是两年前才刚刚筑基,我想您不可能把这麽重要的任务交给一位连筑基境界都达不到的低阶修士吧?所以只能是十几年以前就筑基的大弟子穆若雁了。而且我还听说:穆若雁在十几年前刚刚突破到筑基境界後不久一次跟同门师兄弟出去历练,结果莫名失踪了一段时间,後来才自己找回了宗门。而她返回宗门後不久,我就被您利用道神宗招收新弟子的机会派来道神宗了,时间刚刚这麽巧合?如果我猜想没错的话:穆若雁失踪的那段时间肯定是被主人您擒住收服与胯下了吧?在您那强大的‘淫虚丹’冲击神魂之下,她肯定也像我们一样臣服与您,成为了您的胯下之奴了吧?……”
“还有‘暗枭’中的‘枭’和穆若雁中的‘雁’都是飞禽类……”
姬媛又说了很多线索,可寿儿已然听不进去了,他被姬媛惊爆的那条:雅仙子跟吕峰主是‘假结道侣’的消息给震惊到了,一遍遍回味着其中的意味:如果雅仙子还没有被破chu,那要是被自己压在身下同自己双修那天级功法本源真经的话,那他柳寿儿的修为岂不是要飞天?
“既然雅仙子跟东峰吕峰主是假结道侣,那麽就意味着雅仙子以後就不可能再跟别人结为双修道侣了,那就意味着雅仙子会一直保有chu子之身?嘿嘿嘿,要是许多年後我的修为提高了,会不会有机会呢?……”寿儿开始胡思乱起来。
“……主人,我分析完了。鉴於以上理由我才判断:雅仙子的大弟子穆若雁就是你安插在她身边的暗子‘暗枭’。”姬媛总算分析完了。
寿儿的思绪被姬媛的声音拉回现实,他刚才一直在意淫根本就没听进去,所以连忙应付道:“不错不错,你果然聪明,分析的很有道理。”
“嘻嘻,谢主人夸奖。”
寿儿终於搞清楚了姬媛的真实身份,可还有他最关心的一事不明,於是又问道:“那孙坚又是怎麽回事?”
“孙坚?主人,您都忘记了吗?几年前我已经都跟您传讯交待过了啊。”
“你再说一遍,我宗中事务繁多,怎麽可能记得住你们之间的这种琐碎小事呢?”
“哦,您说的也是。我跟孙坚是在‘暗枭’的帮助下结为双修道侣的,趁每次跟他双修之时我都会对他暗暗施展咱们宗门特有的‘盅魂之术’只一年多时间他就渐渐对我唯命是从了。而且我还按照您的旨意传授给他了咱们宗门得自普贤老祖的普贤双修御经功法,跟他元阳元阴融合,周天循环不息,在我采补他阳元在丹田渐渐形成‘淫虚丹’的同时,他也同时采补我的阴精阴元在丹田生成‘淫虚丹’。有了丹田中相互女干引的‘淫虚丹’他就更加对我着迷了。後来我又按您的旨意传给他咱们宗门特有的御使丹田中淫虚丹的淫虚丹御决中的一部分法门,他就对我们宗门神奇的功法无比拜服了。所以後来……”
“等等,我考考你,孙坚的‘淫虚丹’是?”寿儿听了半天也搞不懂姬媛口中所称的丹田之中的‘淫虚丹’为何物,於是变相问道。
“考我?孙坚的‘淫虚丹’不就是这麽多年来双修时采补我的阴精在丹田里所形成的那一颗鸽蛋大小的灰白色珠子吗?因为我修为低所以他结成的‘淫虚丹’还不如我的大,因为他是筑基境界,所以这麽多年来我采补他阳元後在丹田内形成的‘淫虚丹’已经达到鸡蛋大小了,是他的‘淫虚丹’的好几倍大,现在我的‘淫虚丹’已经可以无声无息地用来攻击修士最脆弱的神魂了……”姬媛不无得意道。
被她这麽一提醒寿儿猛然想起自己这两个月跟羚姨、镜花师姐双修时好像也在丹田中形成了一颗灰银色的小颗粒,他马上内视丹田发现:那颗原本只有砂粒大小的颗粒经过两个月双修采补阴精如今已经变成大米大小,增大了不少。
“原来这东西叫‘淫虚丹’啊?不过我的这颗因为采补时间太短,太小了还不能叫做丹吧?”寿儿恍然大悟。
“我再考考你,这‘淫虚丹’有何妙用?”寿儿打断姬媛又问道。
“这麽简单的问题还要考我?主人,您以前好像从来不这样的……”
“怎麽?我考你,你还不乐意了?”寿儿佯怒道。
“不不,主人您千万不要生气,奴婢如实回答便是:这‘淫虚丹’达到一定大小,在我们宗门特有的淫虚丹御决御使之下斗法时就可以无声无息地用冲击波来攻击对方最脆弱的神魂了。随着‘淫虚丹’越大,冲击波的威力就越大。像主人您这种已经结成碗口大小的‘淫虚丹’的,完全就可以冲击对方的神魂,修为比您低很多神魂不够强大的完全就会被您的‘淫虚丹冲击波完全冲垮,并被您控制对方神魂……而且更神奇的是这淫虚丹达到一定程度後就会像金丹修士变为元婴修士那样也结婴,这淫虚丹也会蜕变成一个元婴,而且这种淫虚丹结婴要比真正的修士结婴更加容易,因为它形成的是虚婴。会变出来一位虚影婴儿,擅长攻击控制对方修士的神魂……”
“太逆天了!简直就是第二个金丹,第二个元婴嘛。”原来如此,寿儿一直搞不懂自己丹田中的那颗奇怪小颗粒有何用chu,现在终於明白了,原来竟有如此强大的用chu。可是他现在没有御使的法门,还要把姬媛宗门那套淫虚丹御决骗到手,於是他道:“你刚才说你的‘淫虚丹’已经达到鸡蛋大小了?已经可以用淫虚丹的冲击波来攻击修士的神魂了?”
“嘻嘻,是的,主人。多亏了您安排给我的任务,让我可以天天采补筑基修士的阳元,不然我的淫虚丹不会这麽快长这麽大的。”姬媛得意道。
“那我考考你,你可能一字不差的把那淫虚丹御决背诵下来?背错一个字我就要严厉惩罚你。”寿儿又变相诱导。
“没问题,我可以倒背如流呢,不信主人你好好听着……”梦境中的姬媛那里会如平时那麽机警?在梦中见到自己死心塌共享身心的主人那里还会防备?於是详详细细把那部淫虚丹御决背诵出来。
寿儿赶紧偷偷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块玉片出来,边听边用神识在上面印记下来。一炷香时间过後,终於完全记录完,寿儿得意地又默念一遍,他万万没想到今夜居然有如此大的收获。这种特殊的御使‘淫虚丹’的功法就他看来已经完全可以评为天级功法了。因为它太强大了,不仅可以在丹田中形成第二个‘金丹’,而且还可以形成第二个元婴……
寿儿最终还是没有敢碰姬媛,他编了个幌子,隐身退出了姬媛的梦境。并用她的腰牌打开了院外的禁制後,趁着禁制缓缓打开的时机又飞回卧室把腰牌扔到了姬媛身上。然後趁禁制未关闭的几息时间冲出禁制去了。
像姬媛这种双修采补多年的邪修前辈高手连筑基境界的孙坚的阳元都被她采补一空,寿儿这麽一个刚刚踏入淫修采补行列的新手哪里是人家的对手?别说采补人家了,自己保留这麽多年的阳元不被人家一次采个空就已经烧高香了。
在返回灵兽谷的路上,寿儿拿着那块记录着淫虚丹御决的玉片反复用神识查看,他兴奋地想着:“就是为了这淫虚丹御决也必须抓紧时间找自己真正的道侣了,不然自己丹田中的’淫虚丹‘何时才能变成鸡蛋大小,斗法时用无形的冲击波攻击对方神魂的程度啊?无声无息地攻击对方最脆弱的神魂,那绝对是防不胜防的逆天攻击手段。斗法时谁遇到这种对手必败无疑。”
说到道侣,在寿儿的心里‘道侣’跟‘炉鼎’那是绝对不能混为一谈的概念。道侣必须是跟自己情投意合,一生一世携手到白头的伴侣。而‘炉鼎’则不必谈什麽感情,就是利用来双修提高修为而已。
寿儿如今身怀隐身异宝如果随便在宗门内找个双修的‘炉鼎’其实是很容易的,可是他有个原则:道侣必须找至今洁身自爰的chu女,而‘炉鼎’只能找已经失身的女修,而绝对不能找未开包的chu女。
寿儿以前的两个‘炉鼎’羚姨、镜花师姐其实就是根据这个原则寻觅的,之所以‘炉鼎’不能找chu女其实是为了女修负责。这修真界其实跟俗世差不太多,大多数男修找道侣时还是很在意对方的贞洁的,一旦男修发现女修未结为道侣前就已经失身,那男修肯定会嫌弃对方的,那就肯定不会同意与女修结缘了。所以意淫归意淫,但一旦真正找‘炉鼎’时为了女修负责寿儿是绝对不会碰chu女的,那样是害了人家终身。
……
回到灵兽谷,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寿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过这次并不是再想孙坚跟施镜花之间的那一夜了,既然他知道孙坚其实只是被利用对象後显然心中就不像之前那麽恨他了,心魔自然也消散了。他此刻在床上冥思苦想的是找谁做自己的双修道侣。
不管道侣也好,炉鼎也罢,总归是要抓紧时间重新找一个了,不然就连炼制美颜回春丹所必需的神秘油脂也快断货了,更不要说壮大丹田内的那颗米粒大小的‘淫虚丹’了,照现在自己这种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双修采补速度,何时才能把‘淫虚丹’采补成鸡蛋大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