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啊!……”施镜花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
寿儿连忙蹑手蹑脚走下阶梯摸到洞口:这是一个小石厅,石厅里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正端坐在一张石床上,可那女人并不是施镜花,扫视四周石厅里也并没有施镜花的影子。男的正是施镜花的道侣孙大厨,而女的却是他堂叔的道侣:姬媛。
寿儿仔细辨听后才确定:施镜花的呻吟声是从旁边一间紧闭薄木门的石室内发出的。看到这里就是傻瓜也猜测出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孙大厨的堂叔孙坚居然正在另一石室内石更淫侄媳施镜花!
“怎麽会这样?这个畜生孙坚!连自己的侄媳都不放过?”眼前的情况完全超出了寿儿的预期,在他的头脑中最坏的情况隻不过是以为:孙坚夫妇会帮著孙大厨控製住施镜花,然后强迫她同孙大厨进行房事。可他做梦也没想到石更淫镜花师姐的居然不是她的道侣,而是她道侣的堂叔执法堂堂主孙坚。
“孙坚这个沐猴而冠的畜生,这种人怎麽配当道神宗的执法堂堂主呢?我一定要揭露这个畜生的真麵目,让宗门所有的师兄弟、姐妹都好好看看这就是宗门所谓主持正义的执法堂堂主?”寿儿出离愤怒了,他终于明白为何镜花师姐在昨夜苦苦求他带自己出走了。
“镜花师姐不能白白受这种淫辱!我要揭发这孙坚畜生!”寿儿打算揭露真相,然后带镜花师姐远离这是非之地。
寿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留影石把它用隐身斗篷层层裹住,用轻身术悄悄靠近那间石室薄薄的木门,石室内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寿儿立刻输入真气到留影法阵开始录声,同时用透明晶石圆孔对准正在石厅中表情各异的两人开始留影。录声、留影中……
“啊!……啊……叔叔轻一些……你的太粗了……”施镜花哀求声透过那扇薄薄的木门传出。
“嘿嘿!你个小浪蹄子,我都几十岁的人了还不辞辛苦地帮你家孙晋耕耘你这块溪穀之地,你不但不感谢我这麽出力还埋怨上了?那好,换个姿势,你骑上来自己动……”木门后传来一个低沉嘶哑的男人声音。
与此同时寿儿看到石厅里本来呆坐在一张石床上的孙大厨愤然起身,开始脸色难看地围著石厅来回踱步,并不时咬牙切齿地握拳砸向石壁。寿儿赶紧把留影石的透明晶石圆孔对准他,记录下孙大厨的痛苦表情及烦躁举动。
“孙晋,你这是做什麽?你叔跟镜花欢好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至于吗?再说当初相互交换道侣,可是跟你商量好了的,你也是同意了的。你现在这个样子还像不像个男人啊?”一旁的姬媛不满道。
“哼!同意?我敢不同意吗?我叔是啥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说什麽交换?婶娘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啊,这三年来每次我可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吗?”孙大厨愤然道。
“那你能怪谁?是你自己不碰我的,又不是你叔不让你碰。”姬媛反驳道。
“哼!我能好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没碰过你。我爹早就警告过我说,堂叔从小就是个隻能他占别人的便宜,不能别人动他的东西的人。”孙大厨道。
“好了好了,你跟我发什麽脾气?咱俩都是受害者,享受的是屋里那两位。老娘也跟你一样:都好久没嚐过男女欢爰的滋味了。”姬媛也颓然道。
“不不,镜花也是受害者,咱们四人中隻有一个人随了心愿罢了。”孙大厨连忙道。
“荷荷,你可真是痴心。你好好听听你哪位好道侣浪叫的声音,像是不愿意的样子吗?”姬媛不以为然道。
“你瞎说,她隻是逢场作戏罢了,其实她内心是非常痛苦的……”孙大厨马上替施镜花辩解道。
“荷荷,隻有你这个痴情汉才相信她内心痛苦。你啊,根本不懂女人。女人的话不能全信的,她说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体是最诚实的。她要真是那麽内心痛苦的话,就不会跟你叔在床上叫的那麽骚浪了。”姬媛不屑道。
孙大厨听了姬媛的话气得涨红了脸,刚要驳斥她的说法,就听见隔壁石室传来施镜花高亢地哀啼声:“噢!……叔叔我不行了……我已经到了……求求你别再动了!”
同时也传出孙坚淫笑的声音:“嘿嘿,小浪蹄子,这麽不经禽?这才抽送几百下就泄身了?我怎麽觉得你的小骚尻现在怎这麽敏感呢?以前好像不这样啊?以前我记得狠禽你一千多下你都泄不了的……”
“奇怪?你怎麽才泄了这麽点儿阴精?难道攒了一个月的阴精就这麽点吗?是不是孙晋那小兔崽子中间偷偷禽过你?这个畜生,看我一会儿不收拾他。”孙坚突然大怒道。
“不不,叔叔,不关孙晋的事,他没有碰过我。是我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
寿儿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很想解救孙坚胯下的镜花师姐,可他的修为太低了,十个他加起来也不是筑基境孙坚的对手。所以与其在此酸溜溜地听著自己的炉鼎跟其他男人在床上交欢还不如眼不见为淨,赶紧走人。于是寿儿收起留影石偷偷溜出了洞府,回到了地麵。又从施镜花榻下地洞钻出了小院。
……
寿儿隐身来到主峰后山的小洞府,躺在地上铺著的被褥上,闻著还馀留著镜花师姐体香的被褥,再回想起刚刚在镜花师姐家地下洞府看到、听到的一切,寿儿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虽然隻是把镜花师姐当做是修炼那部本源真经的炉鼎而已,可是当他亲耳听到镜花师姐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时心里还是无比的心痛。想及此寿儿一拳打在岩壁上,土石掉了他一身,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报複这个强占他炉鼎人麵兽心的孙坚。
寿儿像中了魔,整夜一遍遍回想起镜花师姐在孙坚胯下那令他感到无比羞耻的高亢呻吟声,一夜无眠。经过一夜转辗反侧苦思,寿儿终于酝酿了一整套报複计划。
为了不让镜花师姐受到波及,所以寿儿首先替镜花师姐想到了一个好去chu。第二日一大早寿儿就传讯联系了程淼淼。向她简要介绍了镜花师姐的修为、年龄,程淼淼一听说施镜花才二十多岁就已经达到了凝气七层,表示非常乐意接收她加入玉女门,而且答应了:施镜花去玉女门后给予她等同于道神宗内门弟子待遇。两人还约好了晚上在坊市里玉女门的店铺玉女阁见麵接人。
等傍晚施镜花忙完了膳堂的活计回到家时,一进自己的卧室就感受到了‘玉枪神君’的存在,她心下一喜,刚要开口,却是寿儿先开口了,他还是一口苍老声音说明了来意,问施镜花愿不愿意离开道神宗。
“玉枪神君前辈,我要是到了玉女门,你还会来看我吗?”施镜花好像对离不离开道神宗并不是太在意,她似乎更在意‘玉枪神君’能不能来看她。
“会。我会去看你的。”
“好,那我去玉女门。”施镜花高兴道。
于是寿儿在施镜花身上拍了一张中阶隐身符,然后拉著她的玉手,往坊市飞驰而去。寿儿一路上交待施镜花如此这般跟程淼淼的说辞。到了坊市玉女阁寿儿并没有进去,隻是摘下了施镜花身上的隐身符,目送她犹疑不定地走了进去。
一盏茶时间后就看到满脸欢喜的程淼淼亲热地拉著施镜花的手走出了玉女阁,那个保护程淼淼的高阶女修蒂姐紧跟在她俩身后,一起向东飞驰而去,那是玉女门的方向。
看到镜花师姐有了好的归宿,寿儿的心总算是踏实了下来。他也脱去了隐身斗篷朝著几十丈外的‘蜃楼岛国奇玩店’走去。他要把他昨晚偷摄的那一段影像交给兰前辈,他要将孙坚夫妇的丑行传扬出去,他要让这个人麵兽心的执法堂堂主孙坚的真麵目暴露于天下。
……
第二天午饭时一个震惊整个道神宗的消息就首先在膳堂大餐厅里被传开了:执法堂堂主孙坚强逼侄媳膳堂一枝花施镜花供其淫乐,还交换自己的道侣姬媛给膳堂孙大厨……
宽敞的膳堂大厅里外门弟子们围坐了四五个大圈,每个大圈中央都是用留影石在播放著一段盗摄的有关孙坚的影像。当然播放者并没有那麽好心免费播放,要观看者必须预交一块下品灵石才行。
当一群从未体验过男女鱼水之欢滋味弟子们围坐在一起,听著影像里传来的施镜花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以及执法堂堂主孙坚那粗鄙的语音时,一个个皆麵红耳赤,当听到最后施镜花泄身时那高亢地淫啼时几群人中男弟子皆下身顶起了鼓包。几名出于好奇也凑进来的女弟子则皆双颊绯红,双腿紧夹。当众人看完影像知道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顿时整个膳堂大厅了就炸开了锅。
“天啊,这执法堂堂主孙坚真是畜生不如啊?居然为了霸占侄媳还想出什麽换妻这种淫邪主意出来?他天天一脸正义地叫喊著对邪修格杀勿论,可到头来不会他本人就是个邪修吧?”一位脸型瘦削的弟子震惊道。
“是啊,我看他也像是个邪修!还执法堂堂主呢?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他们这一对儿夫妇简直就是男盗女娼的典范。”
“唉,孙大厨也是够可怜的,自己的道侣被堂叔霸占,也不敢吱声,隻能强忍著。咱们宗门怎麽能容忍孙坚这种人来当执法堂堂主呢?”
一位一脸络腮胡的体型彪悍的男弟子愤然道:“其实我早就看出来那孙坚不是个好东西了。听说他之所以能当上执法堂堂主就是因为他师父是宗门大长老……”
“大长老又怎样?难道大长老就可以纵容自己的徒弟在宗门里胡作非为吗?就可以纵容自己的弟子霸占侄媳吗?”
……
膳堂大厅里声讨执法堂堂主孙坚的声音此起彼伏,弟子们越说越激愤,最后竟有人声称要通过自己的内门师兄、师姐上报宗主。
……
“咳咳!师兄那个……那个影像在那里能买到?”在一片高声声讨声中一个低低的声音询问其中的一位影像拥有者。
“就在西麵坊市里那家‘蜃楼岛国奇玩店’。注意:一定要认准‘玉枪神君’印记,别买错了影像。”
“玉枪神君?他是什麽人?等等,怎麽听起来这麽耳熟的名号?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响亮的名号啊。”
“他就是那位偷录这影像的高人!不错,你肯定听说过,因为前一阵子执法堂还发布了高额悬赏任务缉拿他呢。”影像拥有弟子解释道。
“对对,经师兄这麽一提醒我想起来了,我的确是在哪个执法堂发布的高额悬赏任务榜文中看到过这个异常响亮的名号。”
“嘿嘿,这下好了,执法堂这麽长时间连人家玉枪神君一根毛都没找到,反倒是他们的堂主被人家盗摄了这种影像,真是可笑啊。”
这时又一名著外门弟子道袍的肥胖弟子也凑过来道:“这位师兄,你这影像要多少下品灵石啊?我也想去买一份留念。”
“十二块下品灵石。”
“哦,吃完午饭我也去买一份。”另一位弟子也道。
“记住,一定要认准‘玉枪神君’印记,别买了错了影像。”
“‘玉枪神君’?好,我记住了。”
“说实话,我倒是越来越敬佩这位‘玉枪神君’了。真是厉害!连筑基修士都敢盗摄,他本人的修为该有多高啊?”旁边一位外门弟子目露敬仰之色。
……
到晚饭时几乎整个道神宗内外门弟子都知道了执法堂堂主孙坚霸占侄媳,淫乱道神宗这事,弟子们纷纷或独自或合资去坊市蜃楼岛国奇玩店兰斯哪里购买这份署名‘玉枪神君’偷录的影像。
晚饭时膳堂里人头攒动,挤满了内外门弟子,这还是道神宗有史以来膳堂弟子最多的一次,他们纷纷挤向后厨,想一睹膳堂一枝花施镜花的姿容,顺便慰问、看望一下可怜的孙大厨。
到晚上就连孙坚道侣姬媛位于功德堂后麵的那个独门小院周围也哄哄嚷嚷挤满了内外门弟子,他们围在院牆四周有叫骂的,有指指点点的、大部分人都是在议论纷纷,说什麽的都有。
……
“什麽?居然还有这种事?好个孙坚,竟干出这种有违人伦的恶事。我道神宗多年积累的清誉都要被他败光了。”道神宗宗主皇甫天听了执事弟子的连夜彙报气愤地拍案而起。
“来人,火速通知大长老、二长老,来议事堂紧急议事!”
“是!”
……
翌日一大早,道神宗大门,以及主峰,东、西峰各个醒目位置公告牌上都贴出了醒目的红纸告示。一个更惊人的消息公布了:免去孙坚执法堂堂主的职位,关押到‘省思寒洞’麵壁改过三年。
看到告示的道神宗众弟子皆奔走相告,欢声雷动。
一位身穿道神宗外门弟子道袍的俊朗少年也挤在符籙阁大门前观看告示的人群当中,当他从头到尾把那告示看了一遍又一遍后,不禁有些激动,不过他还是强忍住内心的狂喜之情飞驰到山脚下一chu无人密林chu才放开心情畅怀大笑道:
“哈哈哈!孙坚你也有今天?让你假公济私悬赏通缉我,这下老实了吧?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哈哈哈!现在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回灵兽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