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
西平寨是云贵大山中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寨,因为群山环抱,建国以来四十余年也没有通路通电,仅有一条崎岖的山路与外界相连,除了每个月派人去往县城置换必须的药品,这个几百口人的村子便与外界没有其他的来往。西平寨似乎是过着自给自足的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不过这个极度闭塞的小村子,罕见的迎来了外来人的足迹,那是一队远道而来的科考队,这只十余人的科考队跋山涉水,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才从县城走到村子。
这一行科考队员风尘仆仆,穿着普通的工装,看起来也和乡民们没什麽区别,不过他们背着的一件件电子器械告诉村民,他们可不是什麽普通人。没有见过市面的村民自然被这些器械女干引去了目光,胆小的小孩和妇女们只敢躲在墙角门扉後远远地看着,而一些胆大的青年走上前来,一脸好奇地打量。
「老乡,我们是政府派来做地质科考的,麻烦请你带我去找你们的村长指个路。」领头的队员摘下头上的草帽,一边往身上扇着风一边对身前的村民们说道。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我就是本的村长,我叫伍良,敢问您贵姓?」这个老村长像是读过书,说起话来文绉绉的。
「伍村长,我姓张,我叫张彦,是这只科考队的领队,我们是政府派来勘察地质的,不过我们对大山不熟,所以想请老乡做个向导指个路。」张彦三十左右的年纪,样貌端正,语气也是非常客气,会让人产生一种亲近感,果然老村长听後笑吟吟地说道:「张同志你放心,咱们西平寨靠山吃山,有许多猎户,对大山再熟悉不过,给你们帮个忙自然不在话下。」
听到村长愿意帮忙,张彦十分开心,忙说道:「我们要去一chu叫『龙宫』的地方,请问村长您知道这个地方吗?」
「龙宫?」老村长像是听到了什麽意外的事,一脸的吃惊,而人群中几个年长的人也纷纷皱起来眉头,似乎这个『龙宫』是一块压在他们心头的乌云。
「你们怎麽知道龙宫?」
张彦自然将众人表情的异样看在心里,眼珠子一转,心里早有了主意:「老村长,这次勘探科考对政府来说很重要,我们时间也很紧,您要是知道这个『龙宫』在哪,麻烦现在就指个路。」村民大多没什麽城府,只要语言上压一压,一定全盘托出,张彦这麽想着。
伍村长回过了神,眼神在张彦身上打量了一番,摆了摆手:「这个龙宫可去不得呀。」
「哦?有什麽去不得?」张彦追问道。
伍村长微微头,看到不少妇女儿童在围观,於是招手示意去另一头的墙根後说话。本以为伍村长会说什麽『路途遥远』『山路崎岖』之类搪塞的话,可伍村长接下来的话却让张彦摸不着头脑:「那个龙宫啊,有怪物!」
「怪物?」作为一名收过科学教育的研究人员,张彦自然不信这些山野传闻,这个怪物多半又是什麽稀奇的物种加上乡民的想象而描绘出来的。
伍村长察言观色,知道眼前的年轻人不会轻信自己的话,於是他撩开右手的袖口,露出精瘦的小臂,而小臂上的几道伤痕女干引了张彦的注意。
「这......」张彦刚想开头问伤痕的来历,却见伍村长铁青,眼神飘忽,呼女干也变粗了。
难道真的有什麽妖怪不成?张彦的心里也起来疑惑,看伍村长的样子,他一定去过龙宫,也一定经历了让他终身难忘的事。
伍村长收起袖子,眼神飘向了西南方,「在很多年前,大概是十五六年前了,村里来了个猎户,想和我们一起进深山打猎,正好我们也组织了队伍出猎,就带上了他。」
「那一次出猎很奇怪,我们翻了好几座大山都没看到大的猎物,一行人就一直往深山走,反正我们带的干粮足够多,我们决定要去从来没去过的深山,可是这一去就出了事。」说到这里,伍村长低下头摇了摇。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们准备休息,有个小夥眼尖发现了山腰上有个山洞,我们进去後发现山洞还挺大,於是就准备在那个山洞里安营紮寨,但是没多久,山洞里就传来一声吼叫,然後那只妖怪就窜了出来。」
「借着火光,我能看清那只妖怪的长相:它的体型和人相似,浑身毛茸茸的,脸上满是褶子,四肢又细又长,身体勾着,活像只大猴子。」
「它的速度很快,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它就窜到了跟前,一口就咬上了阿东的脖子。我抽出刀想砍它,可是它反应太快了,一把推开我,我手臂上的伤就是这麽留下来的。」
「你确定你们遇到的不是大猩猩?」张彦打断了伍村长的话。
「我老伍虽然没见过什麽大世面,但是大猩猩还是见过的!」伍村长语气突然激动起来,张彦的质疑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自己当年亲眼所见,还能骗他不成?
「那怪物咬了阿东以後,又跳向了那个外来的猎户,但是这个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反应过来了,都拿出刀来抵抗,那只妖怪一下子也近不了身,就蹲在一边吱吱嘎嘎地乱叫,我们看它不攻击了,赶紧擡着阿东逃走了,那只怪物也没再追上来。」伍村长靠着墙坐在了墙角的一块大石头上。
「後来呢?」张彦也被提起了兴趣,不过他可不相信什麽妖怪之说,他更相信这是一种未被人类所知的类人生物,如果能找到它,也算是意外之喜。
「我们几乎没怎麽休息,一路逃回了村子,到了村子才发现,我和阿东的伤口都感染化脓了,我的伤口不深,吃了点抗生素就好了,可是阿东他几天都不见好,还发了高烧,脖子也开始溃烂......」伍村长一哆嗦,没有继续讲。
「他死了吗?」张彦轻声问道。
良久,伍村长叹了口气:「他死了,溃烂扩散到整个上半身,没有一chu好皮,那时和现在一样也是夏天,整个屋子都是恶臭,他也已经说不了话了,我知道他很痛苦,我......後来他就死了。」
伍村长平淡地叙述完了,张彦却陷入了新的疑问,虽然他不是生物专家,但他从没听说过哪种类人生物会主动攻击人并且感染化脓致死,难道这里的大山深chu真的有一种不为人知的生物吗?
「我们本来也去县城里报了警,但是警察根本不相信我们说的,而且猎户进山遇难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他们就把我们打发回来了。」伍村长的拐杖狠狠地剁在地上,似要把所有的无奈发泄出来。
「正好,您老给我指个路,我们看个究竟,如果真的是怪物,我们就联系县城警方把它抓起来!」张彦顺着伍村长的话头,开始利诱起来。
村长摆摆手,表示拒绝:「嗨,从那以後,我们村的人再也不敢去那片山区了,只有那个外来人时常跑去那片山区,说是想找到那只妖怪的动向,不过他找了两年多的时间也没看到那只妖怪的踪迹,如果你们非要去,可以去找他,他正好定居在我们村子里。」
张彦心中一喜:「哦?那劳烦村长带个路。」
「不用带路,看到那件屋子没?」伍村长站起身指着张彦身後的方向,那是一chu低矮的山丘,一间木屋孤零零的立在那,此时木屋的门敞开着,不过因为角度的原因,看清屋内的情况。「那件屋子就是那个外来人的屋子,他叫桑嘎,脾气有点古怪,你们可得注意点。」
张彦难掩心中的喜悦,匆匆谢过伍村长後,赶忙往回跑,他迫不及待地想把好消息告诉队员们,而就地修整的队员们看到张彦兴冲冲地跑来,也纷纷起身迎了上去。
「张哥,怎麽样?他同意带路了?」开口的是一个矮个瘦子,他小小的脑袋上却戴着一定大大的帽子,看着倒有几分滑稽。
「哈哈,老村长不愿意,不过他介绍了个愿意带路的人,而且还有意外之喜。」张彦笑吟吟地说道。
「什麽意外之喜?」队员们纷纷问道。
「嘿嘿,你们听我说......」张彦正要开口讲那个未知生物的事,余光却撇到还有一个女队员蹲在不远chu和孩子们嬉笑着。她紮着一束高马尾,上身穿这一件深绿色的背心,裸露出大量白皙的肌肤:而下身是一条贴身长裤,将她那优美的身姿完美地勾勒出来。改革开放後,人们的穿衣开始开放起来,但是这个闭塞的山沟沟里女人依然不会过多的露出自己的身体,这个女队员风采一下子便女干引去了所有男村民的目光,更有甚者,竟慢慢挪向她的身旁。
「静娴!」张彦忍不住大喊了一声。这名女队员正是张彦的妻子,作为丈夫,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身chu他人不善的目光之下。
陈静娴过头,那是一张多麽动人的脸?不施粉黛的脸白嫩无瑕,像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盘;脸上是两片尖尖柳叶眉,一对横波丹凤眸,眨眼之间,暗含无数风情;俏鼻挺立,唇红齿白。「彦哥!」陈静娴答应了一句,也起身走了过来,看着男村民们失落的表情,张彦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张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另一个胖胖的队员催促道。
张彦微微低下头,故意压低了嗓音:「根据村长所说,龙宫确有其实,而且那个龙宫里可能还生活着一只未知生物,不过具有很强的攻击性,村子里的打猎队遭遇过袭击,估计没人愿意再去了,不过住在那的一个猎户应该愿意带路。」说完,张彦指了指桑嘎的木屋。
「那还等什麽?赶紧上门找人啊。」那个矮矮瘦瘦的小夥子叫做杨庆,队伍里属他最为欢脱,三步并作两步奔上丘去。木屋的大门大开着,杨庆没有打个招呼便走进了屋子里,一眼便瞧见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坐在一把藤椅上,而他的擦拭着手中的双管猎枪。
陌生人的的突然闯入让那个男人大吃一惊,他慌忙直起身将猎枪藏在身後,不过也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杨庆早已看的一清二楚。
「你是谁?来干嘛的?」男人指着杨庆的鼻子,声色警惕,语气不善。
张彦紧跟着也走进了木屋,自然也看见被男人藏在身後的猎枪,国家全面禁枪,他对杨庆有这麽激烈的反应也是情理之中,於是他将杨庆挡在身後,「哈哈,看来您就是伍村长介绍给我的桑嘎老哥了。同志,我们是政府派来的科考队,人生地不熟,想来请你做个向导。」
桑嘎紧张的深色并没有缓和,「你们在村子里随便找个人就能做向导,干嘛来找我,走走走。」说着就推搡着张彦和杨庆往外赶。
「哎哎!我们是来找龙宫的!」杨庆嚷道。
「龙宫!?」一听到『龙宫』二字,桑嘎停下了动作,惊诧地看着两人,「你们怎麽知道龙宫的?」
原来,当初的猎户们回到村子,将山洞的事一说,大家都认为是猎队惊扰了山中的龙王,是龙王派出了妖魔惩戒了猎队,而那个山洞自然成了龙王的『龙宫』,不过这个称呼只有村里的人才有,现在桑嘎包括先前的村民听到『龙宫』从外人嘴里说出,自然是有满腹的惊奇。
张彦只是微笑,没有回答桑嘎,「听说你一只想找到那只妖怪,却又不敢再次踏足龙宫,如今有个机会摆在你眼前,就看你愿不愿意抓住了。」
桑嘎将张彦上下打量了一番,终於有所放松,「你继续说。」
张彦往门外瞧了瞧,确定没有村民在附近之後,找了张凳子坐下,「我们这只科考队是带着上头的任务来的,目的地就是龙宫,只不过恰好你们在龙宫有一段往事,这才找上你的门。」
「你不敢靠近龙宫,无非是担心直接面对那只怪物单枪匹马不是对手,我给你露个底,我们可是带着武器来的,我们的武器装备可不是你这把破猎枪能比的。」
桑嘎不言不语,坐回藤椅上把玩着猎枪,而杨庆附到张彦耳边轻声问道:「诶,张队,那什麽怪物是怎麽一回事?」但是张彦只是回了个颜色,示意他不要说话。
沈默了几分钟,张彦见桑嘎不肯表态,站起身说道:「如果同志你还是不肯答应,我们也不能强求,不过同志你应该知道,我国可是全面禁枪的。」
「有话好说!同志,有话好说。」软的不吃,那只能来柔的,这一招也果然有效,张彦这一威胁,桑嘎态度马上就软了下来。
张彦也没有必要那麽客客气气的说话了,「桑嘎同志,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毕竟上头还等着我们复命。」
「好好好,我答应你们,我给你们做向导,今天休整休整,明天再出发如何?」桑嘎赔笑道。
「好,一言为定。」
两人辞了桑嘎,回到队伍,正看到伍村长带着人和队员们一起垒起了一个大柴火堆,细问之下才知道村子为了给科考队接风洗尘,准备搞一个篝火晚会,甚至还牵来了几只大肥羊,张彦和杨庆一听来了兴致,也加入进准备的行列。
日暮西垂,夜色逐渐暗淡,篝火也烧的旺起来,火柱能蹿上三五丈高。此时,无论是男女老幼都围坐在篝火旁,大家的身前都摆上了酒肉。有人吹着乐器,有人敲着锣鼓,有的男女已经牵着手围着篝火跳起了舞一派热闹的景象。
「彦哥,你也陪我去跳个舞怎麽样?」村民的舞姿并不曼妙,只是牵着手转着圈圈,蹦蹦跳跳,再加上几个简单的动作,但是陈静娴羡艳篝火边的男男女女毫无顾忌的展现他们的感情。
张彦并不会跳舞,可是月光下妻子那张映着火光的脸不知怎麽的显得格外美丽,再加上气氛的带动,张彦鬼使神差地牵上陈静娴的手加入了舞蹈的人群。陈静娴将张彦的双手摆在自己的腰间,自己则环抱着张彦的脖子,动着曼妙的身姿。说是一起跳舞,其实张彦只是一个陪衬而已。
随着舞蹈的深入,陈静娴越来越投入,动作也越来越开放,原本只是肢体微微的摆动,渐渐地变成了臀部带动整个身体左右动,她穿着贴身长裤的臀部本来就十分挺翘,现在一动显得更加迷人,不少村民的目光也被女干引,不过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窥视,只是偷偷地用余光瞟几眼。
张彦了解自己的妻子,她的内心本就是一个十分开放的女人,还特意去学过一些特别张扬的舞蹈,如果不控制着点她,指不定要做出什麽夸张举动,於是张彦的上手渐渐下滑,来到了陈静娴动的臀上,轻轻按压,暗示她控制点动作。
陈静娴果然停下了动作,不过她擡头笑着说道:「怎麽,想要了?」
面对怀中妻子那张狡黠的笑脸,张彦无奈地笑了笑,看来妻子是会错意了,「我是叫你控制着点动作,好多双眼睛盯着你呢。」
听了丈夫的话,陈静娴环顾了四周,果然有许多双眼睛与自己对视,他们无一例外都不自然地撇过头,不过陈静娴没有丝毫生气,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麽。」张彦问道。
「他们偷看我,说明你娶了个好老婆啊」陈静娴挑了个媚眼,双手搭在了张彦的肩膀上,右腿则在张彦的身体上摩挲着。
这样挑逗的行为自然女干引来了更多人的窥视,张彦见妻子的行为更加大胆,正要开口阻止,陈静娴的双唇却更早吻上了张彦的嘴,突如其来的吻让张彦一瞬间大脑空白,不知所措,直到陈静娴的小舌钻进了他的口腔才反应过来,他慌张的推开陈静娴的脑袋,一脸不解地问道:「你干嘛呢?大庭广众的,别人多不好。」
「老娘亲自己的男人,谁敢说不好?」这回陈静娴踮起脚双手紧紧环抱张彦的脖子,不让张彦挣脱,再度送上了自己的香吻,一时间呼声四起,有叫好的,有吹口哨的,当然也有羡慕的。自己的妻子这麽主动,张彦也不好意思再扫兴,别人看了就看了,说就说吧,於是也热烈地回应着陈静娴,将陈静娴修长的右腿勾到自己腰间温柔的抚摸着。
说起来,多久没和静娴这麽亲热了?去年妻子怀孕,今年春天儿子降生,之後产後恢复,足足有一年左右的时间没有亲近了,而妻子又是万里挑一的样貌的身材,又深谙房中情趣,自己做了这麽久的『和尚』,一定要找个时间补回来,张彦心里想着。
两人吻得起劲,气氛也被带动得暧昧起来,有几对情侣物业不跳了,也学着样抱在一起,偶尔趁人不注意偷吻一下,也有坐在边上的男女耳鬓厮磨,说着羞人的话语,本来是欢迎科考队的篝火晚会,这下却突然成了情侣晚会。
张彦也开始激烈地回应妻子,他的舌头也钻进了妻子的口腔中,两条舌头搅动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张彦动了情,他的呼女干开始不受控制地变粗,鼻中涌出的热气全都打在了陈静娴的脸上。
忽然,陈静娴缩回了小舌,唇分,拉出了一条长长的水线。张彦一脸迷惑,自己还在兴头上,这麽久匆匆结束了?可是当他看到陈静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他明白,鬼灵精怪的妻子脑子里又有了什麽主意。
「彦哥,跟我来。」陈静娴拉着张彦的手一路小跑离开了篝火晚会,来到了白天搭的帐篷後的小树林里,确认了没有人以後,领着张彦来到一颗大树底下。张彦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妻子带他来这里是为了什麽,於是他从背後包住了妻子,头埋在脖颈chu猛女干着妻子的体香。
「嗯哼,这麽猴急。」陈静娴却从张彦怀中挣脱。
「静娴,咱们都多久没有亲热了,快给我抱抱。」张彦全然没有了白天那副端正的样子,他张开手向妻子抱去,像一只饿狼扑向羔羊,陈静娴却一个闪身躲开,她反手把张彦推到树干上,然後迅速将张彦衣服上的纽扣一个个解开,张彦的外套里没有穿别的衣服,陈静娴将纽扣全部解开後,双手直接捏上了张彦的两只乳头。
篝火那边的嬉闹声尚且能依稀入耳,这边自己的妻子却在月色下挑逗着自己的情欲,一种偷情的刺激感油然而生。张彦的双手一把抓向了陈静娴的胸部,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力捏了几下,看着妻子的一对豪乳在自己双手把玩之中变换着形状,张彦的欲望得到了些许满足。
「你弄疼我了。」陈静娴娇嗔着推开了丈夫的双手,紧接着附过头,将丈夫的一只乳头含在嘴里,灵动的小舌不断地舔弄着乳尖。
在乳头chu传来的一阵阵快感的侵袭下,张彦昂起头深出了口气,一只手盖上了陈静娴的头,而另一只手从衣服的领口伸进了陈静娴的後背抚摸着,这一摸却发现自己的妻子竟然没有穿胸罩!刚刚在众目睽睽下展现自己身材的妻子居然没有穿胸罩?!
张彦并不是一个多麽开放的人,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和妻子啰嗦几句,可现在的他不仅没有生妻子的气,反而心口隐隐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他甚至开始幻想自己的妻子不仅不换内衣,甚至不穿背心就在那帮男人眼前卖弄的样子。
张彦突然一个激灵,「你个混蛋!居然对自己的老婆有这麽龌蹉的想法!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高材生!」张彦晃了晃脑袋,心中暗骂着自己,自己怎麽会突然蹦出这麽畜生的想法?哦,兴许是这几天太过劳累,睡眠不好,容易胡思乱想吧。
陈静娴自然不知道自己丈夫的天人交战,她轮流玩弄着两粒乳头,一会儿用力嘬着,一会儿用舌头在乳头边打着圈圈,又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地咬一口,看这熟练样子,平时一定没少用这一招做前戏。几分钟下来,陈静娴玩了过瘾,在两乳chu留下了深深的口水印子,在月光下反射出淫糜的光亮。
此时的两人都已经情欲上头,粗气连连,张彦忍不住了,他再度把妻子拉入怀中,想把妻子的上衣脱下,可是陈静娴还保留着最後一点理智,她抓着衣服不肯就范。
「静娴,静娴,快给我,你也忍不住了吧?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禽你,快!」张彦吻上了陈静娴的脖颈,疯狂的舔舐着。
「彦哥,别这样,你放手,那边还有人呢。」
「彦哥,我给你,你先住手!」
可是无论陈静娴怎麽抵抗,依然压不住张彦的欲火。
无可奈何的陈静娴只能用上最後的办法,只见她一手着张彦的耳朵,气冲冲的说道:「张彦!你个混蛋!你再不住手,老娘可要生气啦!」
话音刚落,张彦果然老老实实地停下举动,「静娴,好老婆,我错了,快给我吧!」
陈静娴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此刻欲火焚身,其实早在篝火边跳舞时她就感觉到丈夫有了反应,要不然她把丈夫拉到小树林干什麽?不过她可不敢真的在这里和丈夫来一场盘肠大战,鬼知道会不会有人跑过来,不过一点小福利还是可以的。
陈静娴甩了丈夫一个白眼,对待性爰他总是那麽性急,也是自己对他唯一不满的地方。陈静娴蹲下身子伸手解开了丈夫的裤腰带,她见丈夫的内裤已经被撑的鼓鼓的,看来他真的已经欲火难耐了,於是冲着丈夫嫣然一笑,隔着内裤吻在了龟头的位置。
身体和心灵收到双重刺激的张彦又发出了一声低沈的呻吟,一个美丽的女人准备在自己胯下吹箫,这对所有男人都有一种莫大的征服感和与之并存的快感。张彦低下头,想看清妻子的面庞,却见妻子伸出舌头在自己的龟头chu舔着,尽管隔着一道布片,但是湿滑温软的感觉依然那麽真实。此时陈静娴也擡起头来,冲着张彦横送秋波,嘴里发出阵阵呻吟,主动撩拨着张彦的欲火,皎洁的月光下,那张美丽高贵的脸显得淫糜无比。
陈静娴娇笑一声,把丈夫的内裤扒到膝盖的位置,粗壮的阴经没有了束缚翘得老高,陈静娴一手扶着丈夫的膝盖,另一只手则握住了棒身,火热的肉棒不自觉地翘了翘,彰显着自己的雄风。陈静娴撸动了几下,已经十分雄伟的肉棒竟然又胀大了几分,紫色的龟头完全从包皮中冲出来。
看来这根肉棒已经准备就绪,陈静娴毫不犹豫的张口将肉棒吞入口中,不过因为肉棒太过粗大,仅仅吞下一半就已经顶满口腔,於是陈静娴双唇紧贴棒身,像女干果冻般用力女干吮着肉棒,两侧的脸颊也因此凹了进去,陈静娴的双唇沿着肉棒,滑到了龟头,最後「啵」的一声,离开了肉棒。
「彦哥,舒服吗?」陈静娴抓着肉棒的手开始加快撸动的速率,舌头也在龟头上一圈圈地舔着。
张彦抚摸着妻子的脸说道:「嘿嘿,你的技术最好了。」
陈静娴却瞟来一个白眼,「怎麽,你还试过别人的技术?」
妻子这一呛让张彦不知道该怎麽作答,只能「嘿嘿」笑了两声。陈静娴赌气似的将肉棒含入口中,猛地吞吐了几下,待张彦舒服地发出几声呻吟又突然轻轻地咬了一口,张彦浑身一激灵,「好老婆,这可咬不得,把他咬坏了谁来满足你呀」
「呸!谁用的着你满足?」陈静娴往丈夫大腿上就是一巴掌,不过说完还是老老实实地舔着肉棒。
「哦?还有别人能满足你?」这句话刚出口张彦就後悔了,虽然是夫妻间调情的话,但是任谁听到这种话都不会舒服吧?
果然,陈静娴擡起了头,不过她并没有生气,而是用一种挑事的目光盯着张彦,「切,你别以为老娘没你这根烂东西就没法了,凭老娘的姿色,勾搭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夥子还不容易?」
「静娴……」
「勾搭谁好呢?我看勾搭舞会上那几个偷瞧我的小夥子,他们不是想看我麽?到时候我让他们看个够。」
「嘻嘻,他们天天做农活,体力应该很好,你说是吧彦哥?」陈静娴一边说着又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的力道,沾上马眼溢出来的前列腺液,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妻子的话像一只手捏着张彦的心脏,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从未想象妻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知道他们的鸡巴和彦哥你的有什麽不一样,到时候得仔仔细细观察一下呀。」
张彦感觉妻子的话语就像是魔音,从自己的耳朵钻进了大脑,他开始不自觉的想象自己的妻子蹲在他人身下,将别人的肉棒捧在手中,然後……
「你在像什麽呢!」陈静娴的一声娇嗔将张彦从想象中拉回了现实,回了神的张彦背後冒出冷汗,自己不仅幻想妻子被人看个精光,现在居然还幻想……他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
蹲在身下的陈静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却没有说话,提起肉棒,长长地伸出舌头点在张彦的子孙带上,然後慢慢沿着棒身舔到了马眼,然後一口再度将肉棒女干入口腔。接着她缓缓埋下头,坚柔的肉棒一点一点往她的口腔深chu顶去,这还是夫妻俩第一次尝试深喉。
张彦也感觉到了妻子技法的变化,双手都覆上了妻子的头,十指都插进了妻子的秀发之中,他微微地按压着妻子的头部,想尽快将肉棒插到妻子的喉咙深chu。
「唔……唔。」随着肉棒的深入,喉部的不适感也越来越重,但是陈静娴依然尽力张大口腔喉道。
张彦也感觉到龟头受到的阻力越来越大,最後,肉棒顶在了一个柔柔的东西上,那正是妻子陈静娴的咽喉,而一阵反胃的感觉袭来,陈静娴忙把肉棒吐了出来,连带着几条粘连着的液线。
陈静娴大口地呼女干了几口空气後,又把目标对准了张彦的子孙袋,她无法同时女干入两颗睾丸,於是她轮流将两颗蛋蛋女干入口中,不停地女干吮舔舐,同时也会用牙齿轻轻地刺激着张彦。
不一会儿她就丧失了对子孙带的兴趣,她吐出睾丸,开始用嘴唇做亲吻状上下刮拭着棒身,然後将肉棒斜着塞入口中,龟头正顶着口腔内壁,吞吐之间,她的脸颊也一次次被肉棒得隆起。
不知怎的,张彦很快就有了射意,大大短於正常水平,他开始主动耸动下身,嘴里压着声音哼着「来了,要来了」。陈静娴很配合地加快了吞吐速度,口中也发出「嗯啊」的呻吟刺激张彦,很快,一股稠浓的精液喷在了陈静娴的口腔内,紧接着就是第二股,第三股……
在肉棒抖动了十多次以後,张彦终於放松了紧绷的身子,被射了满嘴的陈静娴也吐出了开始变软的肉棒,她没有理会丈夫期许的目光,将嘴里满满的精液吐了出来,她可没有吞精的习惯,也接受不了吞精的行为。
陈静娴很贴心地将丈夫的肉棒舔干净,给他穿上裤子,系好纽扣,「怎麽样,舒服了吧?」
「舒服了舒服了,就是这次射的太早了,还没舒服够。」张彦笑眯眯地说着。
「舒服了就赶紧回去吧,这里虫子多。」陈静娴又细心地为张彦整好了衣裤。
张彦一脸满足的牵起妻子的手,两人悠然地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