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菲儿狂飙演技,成功骗过教主,走出浣雪阁,只觉得身上一片轻松,却又感到时间紧迫。
「教主今天居然对我用上了控心之术,怕是突破瓶颈之日在即,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韩菲儿看了一眼盖在袖子下的手环,「五天之後就是一年一次的品玉大会,到时候正是时机。得找个机会跟主人联系一下。」
行走间,又路过研梅堂的院落,只见两个人一前一後,擡着一个铺着锦缎的箩筐出来,里面躺着一名四肢具无,面色苍白的女子。
「又是一个被做成肉枕的可怜姑娘。」韩菲儿扫了一眼,只见箩筐内的女子断肢chu裹着厚厚的绷带,血迹渗出。那女孩双目紧闭,但面容清丽,气质高洁,并非随chu可见的庸脂俗粉。韩菲儿暗暗诧异,如此资质的女子极少被做成肉枕,而且,怎麽看起来好像在哪里见过?
韩菲儿驻足,看见後面跟过来一个微微驼背的矮小老者:「刘堂主。」
老者擡起浑浊的眼睛,拱手行礼:「原来是圣女大人。圣女大人回归总坛,小老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刘堂主说笑了。菲儿一介晚辈,怎敢让刘堂主相迎?」客气话说完,韩菲儿转而问道:「这新做成的肉枕是何身份,看起来似乎有些来历。」
「圣女大人慧眼如炬。此女名月冷鸢,乃北周上柱国将军的孙女,新任镇南将军月芸晖的亲侄女,被请来教中已一月有余。」
「月冷鸢?那个北周双璧之一?」难怪这麽眼熟!韩菲儿之前负责各chu女子的搜罗,天下有名的美女,基本都见过画像。也正因如此,她始终对教内的女奴心怀愧疚,所以才不惜冒险返回,希望能救出一些。
「正是此女。」
韩菲儿面色一寒:「月家是北周一等武勋世家,月卿志又是上柱国将军,月冷鸢更是武功出众,又领兵多年,连北周皇帝都赞誉有加,你们将这样的女子抓来,做成肉枕,不怕为圣教招来大祸麽?」
「圣女息怒。这月冷鸢之事,并非是圣教主动所为。」刘老三笑吟吟地,慢条斯理地把月冷鸢如何被擒、月芸晖如何算计之事娓娓道来,听得韩菲儿又惊又怒。
「这月芸晖真是禽兽不如!」韩菲儿心中暗骂,但脸上却是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月卿志竟已去世,难怪那月芸晖忍不住动手了。此事对圣教利远大於弊,刘堂主辛苦了。」
「嘿嘿,都是教主谋划得当,小老儿不敢居功。五日之後圣教『品玉大会』时,会将调教好的『玉壶肉枕』交与月将军,如此极品的肉枕性奴,圣教之中也不多见,圣女可往一观。小老儿尚有要事,还请圣女恕罪。」刘老三再次拱手,作势告辞。
「刘堂主请忙。」韩菲儿侧身让开,刘老三背着双手,驼着背颤巍巍地走了。
「品玉大会」是合欢派一年一次的盛会,说白了就是一场大型的性奴拍卖会。届时北周南吴,各方贵人,或明目张胆,或遮遮掩掩地来到合欢派总坛,挑选中意的性奴。这也是合欢派交好各方,巩固根基的一个重要方式,因此每年「品玉大会」,都被合欢派视作头等大事,不敢丝毫马虎。往年的「品玉大会」,韩菲儿都会找借口避开,眼不见心不烦,但是今年韩菲儿特意留下来,就是要制造混乱,趁机救出些无辜女子,日後覆灭合欢派时,也少造些杀孽。
「用主人的话说,就是要『搞事情』。」韩菲儿走进自己多年不住的房间,挽起袖子,露出手环,心中想道。
韩菲儿四chu查看一番,确定无人窥视,点击手环,眼前立刻出现一片投影。只见李大海正抱着欢欢,狠狠地干着小母狗的子宫,肉棒抽插之间,带出一股股淫液。欢欢摊开短短的四肢趴在床上,尾巴软软地耷拉着,被李大海干的一耸一耸,小嘴微张,一副爽翻了的样子。
韩菲儿看着眼前的动作片直播,面色微红,咽了口唾沫,双腿摩擦,只觉得小穴又变得湿滑起来。但她好歹没忘记正事,轻声道:「主人。」
对面的李大海听到声音,「咦」了一声,转过头来,「哦,是大奶菲啊,这麽快就有事找我了?」说话间胯下抽插不停,隔着投影,都能听到操干子宫咕叽咕叽的声音。
韩菲儿强行把注意从主人的肉棒上面挪开:「是的。五天之後合欢派会举行品玉大会,菲奴想到时候趁机行动,还请主人帮忙。」
「品玉大会是什麽?」李大海狠狠地干了欢欢几下,在子宫里射出精液。
韩菲儿羡慕地看着被干到高潮的欢欢,为李大海讲解了一番。
「哦,原来是性奴拍卖会啊。到时候会很热闹咯?」
「是的,南北两朝许多贵人都会来。」韩菲儿看着投影中的欢欢爬起来转过身子,用小嘴为李大海清理起肉棒。
「那好啊,我最喜欢凑热闹了。到时候我也去见识见识。」李大海按着欢欢的小脑袋,享受着小母狗的口舌侍奉。
「另外……菲奴刚刚还见到了一个人,不知道欢欢妹妹是否认识。」韩菲儿犹豫着道。
欢欢听到自己名字,含着肉棒,疑惑地转过头来。
「北周上柱国将军的孙女月冷鸢,被抓到合欢派了。」
欢欢一听,立刻吐出肉棒,睁大眼睛叫道:「月姐姐!她武功那麽高,怎麽会被抓到那里去!」
「就是送你过北周国境的那个女将军?」李大海问道,欢欢重重点头。其实月冷鸢被抓前只是个校尉,远称不上什麽「将军」。
「原来竟是欢欢妹妹的故人,那可不妙了。」韩菲儿皱眉道。
「怎麽了?」
「我见到月冷鸢之时,她已经被研梅堂做成了肉枕。」
「肉枕是什麽玩意?——等等,不会就是人棍吧?」
「肉枕就是四肢齐根截去……说起来,确实就是『人棍』呢。」韩菲儿点头道。又把自己听到的关於月芸晖如何出卖自己侄女一事说了出来。
「卧槽,世上竟有这种人渣。」李大海抱着欢欢道。
欢欢也跟着愤愤的点头,随即又转过头看着李大海,泫然欲滴道:「主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把你月姐姐救出来的。但是,人棍啊……不知道这姑娘被自己亲大伯出卖,又被做成肉枕,会不会精神崩溃?」
韩菲儿叹了口气:「这个菲奴也不知道。但是看那月姑娘面容坚毅,又久经沙场,见惯生死,应该能熬过这一关吧……」主人待人温柔体贴,那月姑娘到了主人手里,好过那个企图跟亲侄女乱伦的月芸晖百倍。韩菲儿心想。
五天时间弹指而过。这几天里,韩菲儿悄悄地联络上了自己母亲当年的旧部和自己这些年来培养的嫡系人马,细细地为几天後的行动做着计划。
品玉大会当天,李大海安顿好了欢欢和苏鸾,开着高达,按着韩菲儿的指引来到合欢派总坛附近。
李大海从开着光学迷彩的高达身上下来,问前来迎接的韩菲儿:「这是谁?」只见韩菲儿并非孤身前来,身边还跟着一名髡发左衽的大汉,眼神直楞楞地看着李大海身後的高达,嘴巴微张,好像一只被捏住脖子的鸭子。
「这位是安舵主。当年被我娘亲相救,多年来一直对我照顾有加。」韩菲儿看着安舵主的蠢样,似乎觉得有些丢人,不禁高声叫道:「安舵主!」
那胡人模样的安舵主这才反应过来,眼神凝聚在李大海身上:「想不到,这世上居然真的有神仙。」随即推金山倒玉柱似的拜倒在地:「小人安怀远,见过上仙!」
李大海现在对别人叫自己「上仙」早就免疫了,「安舵主不必多礼。——这人可靠吗?」
「主人放心,安舵主绝对可靠。」
「上仙,小人当年只是上京一流浪孤儿,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若非上代圣女相救,早已毙命街头,又得慕容大将军指点武学,方有今日,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愿为圣女赴死!」
李大海翻了个白眼:「好了,不用这麽激动,今天的事情没什麽危险,用不着你赴死。」
又向韩菲儿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孤家寡人啊,今天的事情,还有多少人参与?」
韩菲儿道:「菲奴这些年来在外,笼络了不少坛主、香主,这些人心怀各异,但都对合欢派未来不甚乐观,因此愿意为自己留一条後路。母亲当年尚有不少旧部承其恩德,像安舵主这样的人,还有不少,都被我以保卫品玉大会为名调来,今日便可发动。」
李大海啪啪地鼓掌:「菲奴这麽能干,今天就算我不来,也没什麽关系嘛。」
「有主人在,自然更是万无一失。」
几人细细商议一番,李大海换上了一身合欢派弟子的衣服,戴上腰牌,大摇大摆的跟着韩菲儿走进合欢派总坛。
此时已经入夜,合欢派门外车马如龙,门内人声鼎沸,各色人等络绎不绝。看衣着打扮,南吴北周具有,有些人还穿着黑袍戴着面具。不少人都牵着自家女奴,燕肥环瘦,各擅胜场。这边有一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母狗姐妹花,被主人牵着爬过;那边一对长相相似的一大一小两匹母马经过,似乎是母女;还有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的小女孩挺着大肚子,小穴内塞着一根巨棒,眉头紧蹙着站在那里,里面不会是灌的水吧?还有个一只母狗全身到chu镶嵌着宝石,爬动时光芒璀璨,其主人一定非常有钱;那个女孩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身上却戴满了厚重的镣铐铁链,走起路来哗啦啦的响;远chu还有个女奴被全身从头到脚紧紧包裹着皮革,五官都被蒙住,是怎麽呼女干的?看得李大海目不暇接,啧啧称奇。
这时忽然听到门外声音嘈杂起来,李大海向外望去,只见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驶来,拉车的竟然是六匹母马。那六匹母马都被截去双臂,胯下一根粗大的假阳具牢牢地插在小穴内,连着车辕。六匹母马动作整齐划一,连哒哒地马蹄声都清脆一致。拉车的母马们皮肤白皙,五官深邃,金发碧眼,竟然都是西洋美人。就连插在屁股里甩来甩去的马尾,也都是金光闪闪。等马车接近,李大海又发现,这六匹母马,身高、面容竟然全都一样,竟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六胞胎母马,这是浑邪王到了。」韩菲儿在一边道。
「浑邪王?」
「浑邪王是北周诸王之一,浑邪部也是北周十部里实力最强的一部,比皇帝直领的三部中任何一部都还要强。这六胞胎西域母马天下间也仅此一份。浑邪王每次品玉大会都会亲自前来,挥金无数,他也是合欢派在北周最大的靠山。」
「哦,这六胞胎西洋马比起我的千里马又如何?」我这绝不是嫉妒,李大海心想。
韩菲儿看着自己主人叹了口气:「六胞胎母马虽然稀罕,终究只是凡俗之物,哪里比得上千里马这样传说中的存在?主人不要吃醋了。」
李大海哈哈大笑,拍了一下韩菲儿的屁股:「大奶菲你终於也会吐槽了!」
看完了形形色色的各种女奴,李大海也算是大开眼界,不过还是觉得自家的女奴更合心意,李大海伸手隔着衣服弹了一下韩菲儿的奶头:「时候不早了。也该干正事了。呶,这个给你。」说罢递过来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会用吧?我之前教过你的。」
韩菲儿接过来,点点头:「多谢主人。」
「这玩意虽然是消音的,但还是会有响声。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要用。那麽,你自己小心吧。」
「也请主人小心。」
「哈哈,你们合欢派上下全加一起也打不过我。」李大海臭屁的挥挥手走了。
李大海打开投影地图,按照之前韩菲儿指示的位置,径直来到关押月冷鸢的房间。路上遇到的守卫,统统都被李大海用激光武器瞬间解决,一路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不知多少屍体。
「只要把发现我的人都干掉,就是完美的潜入。」李大海得意的想。
大摇大摆地走到关着月冷鸢的房间外,这里竟然无人把守。里面传来一阵人声,李大海好奇心起,停下脚步,站在门外偷听。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杀!」这声音清冷中透着股高傲,看来就是那月冷鸢了。她在跟谁说话?
「月月,你现在牙齿都被换成了软玉,咬不动自己的舌头的。不过,你不想让大伯碰你,我不碰便是。」屋里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大伯就坐这,总行了吧?」
「月芸晖,爷爷刚一去世,你就做出如此行径,简直禽兽不如!」原来另一人就是那个月芸晖啊。抱歉,你马上就要死了。
「小月月,大伯是真的喜欢你。把你弄成这样,也是迫不得已。以後大伯一定好好待你,锦衣玉食,万千宠爰,都能给你。就算没有手脚又有什麽要紧?咱们大周的贵妃娘娘不也是肉枕吗?陛下照样对她呵护备至,两人恩爰无比,还生下了荣国公主这样的美人儿。月月你跟着大伯,以後咱们也一起生好多儿女,好不好?」
「呸!」
李大海实在听不下去了,咣当一脚踹开屋门:「你这人渣也太恶心了!」
「谁?!」只见月芸晖脸上沾着一口吐沫,神情惊疑的看着李大海。
李大海也不答,擡手一枪,噗的一声,就在月芸晖脑门上射出一个血洞,月芸晖直挺挺地向後倒下,扑通一声,瞬间变成一具屍体。
李大海还不解气,又上前对着屍体噗噗噗地补了几枪。
转过头,只见一个双臂双腿都被齐根截去的美女,俏生生地立在床上,身下用一个木盆固定住。女子柳眉细眼,尖尖的下巴,看起来有一股高傲的气质。黑发如瀑,一直拖到腰间,雪白的躯干上并无一件衣物,纤腰上马甲线清晰可见,双乳却比苏鸾还要大些,粉红色的奶头立在雪乳中央,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你是谁?」美女开口问道。
李大海穿越了这麽久,终於得到一个自我介绍的机会,立刻露出一副八颗牙齿的笑容:「我叫李大海,今年四十岁,未婚,职业是科学家和工程师,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个月,呃,他们都管我叫仙人。」
月冷鸢听得一头雾水,旋即柳眉倒竖:「仙人?我看你是哪里来的淫贼吧?」
「哈?」李大海目瞪口呆。
老子穿越了这麽久,见到我不叫仙人而叫淫贼的,你特麽是第一个!李大海一口大槽无chu可吐,挠了挠头,从私人空间里拿出欢欢的玉玺:「你看,这是荣国公主的印玺。合欢派的圣女也是我的女奴,她发现你被抓到这里,告诉了我。欢欢现在是我的小母狗,是她特意求我来救你的。」
月冷鸢看着李大海手中的玉玺,她自然认得出真假:「你就是欢欢的主人?那个预言中的仙人?」
「预言什麽的我也不太懂啦,反正他们都管我叫仙人。」
月冷鸢上下打量着李大海:「一点也不像。」
「哪里不像了?!……好吧,确实是不太像。但我真的是来救你的没错。你跟我走吧,欢欢还在家里等着你那。」
「公主她……真的认你为主了?」月冷鸢还是半信半疑。
「真的。」李大海又拿出那封圣旨:「你看,圣旨我都有,那个姓周的老头亲手交给我的。我想想,周安国,你认识不?」
「周老正是陛下的潜龙影卫,寻常人并不知道这个名字。」月冷鸢看了一眼地上倒着的月芸晖的屍体:「你要带我去哪?」
「当然是我家里。呃,就是一所底下的军事基地,里面很多好玩的东西。入口在一座山谷中,你去了就知道了。欢欢也在我那。——你看。」说罢,又放出一段三维投影。影像中欢欢擡起一条後腿,正在哗啦啦的放尿,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
月冷鸢看的满脸通红:「公主她,居然真的成了你的母狗……」
「这下你信了吧?」
月冷鸢咬着嘴唇,神色挣紮,又皱着眉头打量了李大海良久,终於下定决心,面红耳赤地咬牙道:「那好吧。我跟你走。我要是发现你欺负了欢欢,一定要你好看!」
「好好好,欢欢现在每天都很快乐,月女侠去了一看便知。」李大海无视了眼前女孩毫无威慑力的「警告」,嘿嘿笑着上前抱起人棍美女。
月冷鸢紧张地看着李大海靠近,双手碰到自己肌肤之时,身体微微一颤,但还是抿着嘴唇,没有反抗,任由被抱起。
「你真的已经四十岁了?」月冷鸢看着李大海的脸庞问。
「这有什麽好骗你的?」李大海疑惑道,马上又恍然:「穿越的时候不知道怎麽回事,变得年轻了许多。」说着一手抱着月冷鸢的纤腰,一手握着枪,走出房间。
「你说的穿越,就是飞升吗?」
「呃,你这麽一说,穿越和飞升还真有几分相像,都是前往异界……」李大海走到楼梯口,嘎吱嘎吱地下楼。
月冷鸢点点头,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又问:「你刚才那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那是便携式折叠空间,是空间压缩技术的成果。呃,就好比是随身带着一个很大的口袋,但是别人看不见。——咦,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李大海停住脚步。
「怎麽了?」月冷鸢紧张起来。
李大海打量着怀里的人棍美女:「你都这样了,我刚才进屋直接抱起你走就是了,干嘛浪费口舌,解释了半天?」
月冷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跟我想象中的仙人一点也不一样。」
李大海抱着月冷鸢,一路趟过一具具屍体:「嘿嘿,你跟我想象的也不一样。」
「怎麽?」
「我以为我找到你的时候,你都变成一个白痴了。」
「我变成白痴你很开心吗?」月冷鸢瞪圆眼睛。
「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爷爷一去世就被被亲大伯出卖,被抓到这里来,又被……呃,弄成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你会受不了打击,变疯掉。」
月冷鸢语气低沈:「变疯掉,好让自己不必面对这一切吗?但那又有什麽用,对我有什麽好chu?爷爷从小就告诉我,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月姑娘,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多啦。」
月冷鸢沈默不语,紧紧抿着嘴唇,别过头去,但终於忍不住,两行清泪滑落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