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双龙戏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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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牛山寨

气质宛如仙子似的梅姨,正像母狗一般,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她圆润的雪臀高高翘立着,臻首埋在床上,正承受着我凶猛地征挞。那如玉藕似的双臂被一根红色细绳向后捆起,红绳两头向下,分别绑住两颗雪白挺翘的玉乳,在底部扎成几圈,将它们捆得红肿挺立我挺着黑色肉棒,一会儿插她纹着梅花的小嫩穴,一会儿又拔出来,插入窄小的屁眼,同时两手交替拍打雪白的玉臀。

「老骚尻……爽不爽……哦!……这骚屁眼又紧又窄……夹得小爷鸡巴快断了……」

梅姨撅着翘臀,如仙般的玉脸上满是潮红之色,她颤着声音,回答道:「爷轻点……嗯嗯……屁眼快被你捅坏了……狠心的冤家……快把奴家折磨死了……」

我眉头一抽,狠狠拍了一下她的雪臀,喝道:「臭婊子……老子问你爽不爽……不要左右言它……」说罢,我从她后庭里拔出肉棒,捅入她的骚穴中,又从旁边取来一根儿臂粗大的牛皮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她的肛门中。

这牛皮阳具比我肉棒还要粗大几分,这一插入,梅姨疼得大声惨叫,遂即又像受伤的母兽般发出痛苦的哀嚎:「唔!……疼……疼死了……呜呜……快裂开了……裂开了呜呜呜……混蛋……狠心的混蛋……屁眼被你弄坏了……呜呜呜」梅姨忍受不住疼痛,不禁大声哭叫起来。

我轻轻扭着她的玉臀,肉棒挤入她的子宫内,温柔地研磨着花心。

梅姨被我这一番温存慰藉,渐渐止住泣音,开始摇着翘臀慢慢迎合起来。

我掰开臀瓣,朝下看去,只见她菊门被牛皮阳具撑得大开,肛道口的嫩肉绷得紧紧的,隐约可见细细的血丝,似随时要裂开我扭了扭肛口嫩肉,调笑道:「想不到梅姨如此耐战,这小小菊门竟能容纳如此巨物?真是令小爷吃惊哩!」

梅姨红着脸说:「你娘说得没错,你就是小混蛋,就知道折磨奴家……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帮你求情,让你娘打死你算了……」

我厚着脸皮,淫笑道:「嘿嘿……梅姨……你最好了!你一定不忍心让我受到责罚,故此小侄才想尽法子来报答你。」

「呸!」梅姨啐了一口,娇嗔道:「小混蛋……狠心的恶贼……有你这样报答的吗?……大坏蛋……人家恨死你了!」

听到仙子的娇言嗲语,再看到她一副又爰又怨的神情,我不由得心潮澎湃,一股爰意不禁涌上心头,情不自禁道:「梅姨,我爰你……哪怕山无棱,天地合,也不与你分开!」

「山无棱,天地合……」梅姨痴痴地念道:「少主真是文采绝艳,这般好的词也能想出来,但以后这句话只能对奴家讲。」

想不到仙气十足的梅姨还是位多愁善感的女子,我微微一笑,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诗词。

「梅姨,这句话我只对你讲过,以后也只对你一人说,可好?」

此刻梅姨就像一位春情萌动的少女,她红着脸,高兴地点着头,娇嗲道:「小混蛋,算你有良心……既然你这么说了,以后人家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

我感动地探出双手搂紧她,问道:「梅姨,我对你这般粗鲁,又打又骂的,甚至还拆散你和岳子木,你为什么喜欢上我,还对我这般好?」

梅姨挣开红绳,翻身搂住我,丽眼含羞地望着我,媚声道:「因为流云长得好看,会……会说情话哄骗人家……还……还……」

话音未落,我一把搂住她的娇躯,抱入怀中,淫笑道:「嘿嘿……还什么还不是小爷器大活好……让你这骚货尝过后回味无穷。」

「爷!你坏死了。」梅姨握紧粉拳不依不饶地轻轻捶打着我,想到即将分别,她俏脸露出不舍之情,遂即银牙紧咬,下定决心,用最淫荡的语气说道:「少主,今晚不要顾惜奴家,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禽骚货的上下两个洞……禽烂它们……让母狗时刻记住今晚……」

我一听,顿时浴火大盛,怒吼道:「妈的,臭骚尻……今晚老子定要玩残你……让你时刻记住今晚……」

梅姨故意舔了舔红唇,挑衅地看着我,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起,肉棒用力一挺,插进骚穴内。随即施展轻功一会儿绕着屋子四chu飞奔,一会儿对着房梁跳上跳下。

奔跑时,快速晃动,令梅姨忍不住四肢紧紧缠住我,那肉棒在骚穴内左右摇晃,竟磨得里面泛出白沫,而对着房梁跳上跳下,更是刺激异常,向上飞起时,肉棒快速抽出,等到下落时,凭着重力和顶插,每一下都能让火烫硕大的龟头重重击打在她的花心上。

「唔唔唔……啊啊啊……小混蛋……你快太会玩了……嗯嗯嗯爽死骚货了……你好厉害……哦哦哦……骚尻……快被你捅烂了。」

此时梅姨俏脸充满着春情,骚水更是如泄洪般,流过不停,那四肢就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我,她的丽眼呆滞,嘴角流出口水,秀唇微张,用力喘息着,哪还有平日里清纯高洁的仙子形象,倒像一只向主人撒尾乞怜的母狗夜色正浓,战鼓声刚刚开始,梅姨的浪叫声冲破夜枭,透出又甜又腻的娇吟,竟引得屋外几条公狗应和似地狂叫起来。

*********

卧牛山大首领朱刚的卧室,也正在上演一幕大戏。

娘坐在床上,一对结实饱满的雪白长腿大大叉开着朱刚正跪在她胯下,那肥大的脑袋凑在两腿之间,肥厚的嘴唇紧紧贴住那无毛光洁的骚穴,粗糙的肥舌钻进尻缝里,不断向四chu搅动。

娘爽得一双玉手紧紧抓住床单,双腿抬起,搭到朱刚肥肩上,俏脸上荡漾出又骚又浪的神情,简直能把人魂儿都勾走。

朱刚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只觉娘的骚尻紧窄无比,且有一股极强的女干力,伴随着那硕大的肥臀频频摇动,他的舌头也被越女干越深,越女干越紧,仿佛坠入了温暖的漩涡之中,舒爽无比但却不可自拔而在一旁的古山尊,刚才被沈如壁伺候舔菊,害他忍不住将阳精射入娘的子宫深chu,刚刚还没禽弄几下就射出精来,令他颜面大失,不禁无比恼火,随即转身对付沈如壁。

等把沈如壁按到床上,抬眼看去,只见这淫妇诱人无比,那奶子又大又白,两只手都抓不过来,乳头黑黑的,但并不破坏美感,反而觉得对她很配,还有骚穴,阴唇黑得发亮,两边还同时穿着一只白金龙环,在骚穴两侧,黑白分明,散出淫靡的光泽。

古山尊心道:「这骚货不知被多少男人禽过,奶子和骚尻都被玩烂了,不过这种贱货经验丰富,非常耐玩,实非那些娇弱女子可比。」他转头看向娘,见她正被朱刚舔弄骚穴,俏脸上荡漾出一股骚浪神情,心道:「真不想到意涵妹子竟比以前还要骚,真是便宜这死肥猪了。虽然意涵妹子骚浪,但这沈如壁完全就是淫贱了。」

娘结实饱满的双腿夹住朱刚的肥脖,秀唇中发出腻人的娇吟声,令朱刚忍不住将她长腿向上抬起,压在娇躯两侧,这样娘的硕臀向上抬起,不仅肥厚的骚穴,就连褐色的菊花,都清楚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娘从身体到心灵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好似一座熄灭的火山突然喷发一样。以前娘尽管外表骚浪,但内心却温柔婉约,更是将一切欲望都埋藏于心底,心思全用在相夫教子上,而天意楼的剧变却打破了这一切,没有丈夫的约束,让她压抑多年的情欲之火,完全喷发出来她着肥臀,狐媚眼睛魅惑地盯着朱刚,腻声道:「好哥哥……意涵骚尻好痒啊……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帮人家止痒嘛……」

朱刚禁不住直起身来,双手按住娘的臀瓣,张开双腿,直接坐在了硕大的肥臀上,而坚挺的肉棒慢慢插入到骚穴中,直到尽根而入,他喘着粗气赞叹道:「夫人……你的大屁股实在太棒了,又滑又软,还弹性十足!……哦!这小骚尻更是厉害,又热又紧,夹得我好舒服!嘿嘿……真不明白,不通武功的张财主怎么吃得消的,也不怕被你这小骚尻榨干精元,不过话说回来……换做是我老朱……我也愿意……天天禽这诱人的小骚尻……哪怕累死在夫人的胯下也心甘!」

此刻娘双腿在身子两侧,肥臀向上高高翘起,只用肩部着力,被他三四百斤体重压得实在吃不消,但在重力的总用下,那根粗壮的肉棒似乎又深入了几分,好像插进子宫深chu,又令她舒爽无比。

「好哥哥……你快压死意涵了……哦……大鸡巴……全部进来了又好舒服……亲哥哥……不如让妹儿坐到你身上……用骚尻好好伺候您……」她浪叫不止,俏脸上充满着魅惑春情,身子好像倒立一般,两条雪白长腿倒挂在身体两侧,由于朱刚体重实在太大,竟连卵蛋也似乎嵌入到尻缝中,娘被这体重压得实在喘息不过来,不禁运起「千阳化阴决」,来缓解这压迫力道。

「唔……夫人……骚穴好会夹……又热又紧…老朱快忍不住了哦!这骚尻竟会咬人……哎哟……俺实在不行了……哦!……好个臭骚尻……这次要射在里面了……啊……来了……要来了!」朱刚只觉原本就紧致的蜜穴突然变得更加紧窄,重重的压力和源源不断的女干力弄得他飘飘欲仙,他嘶吼着,同时射出了阳精!

「啊……」

娘一声浪叫还未出口,一股热烫的精液便汹涌地喷射在骚穴里,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爽得她脑海一片空白,温热的阴精不可遏制地从骚穴深chu,喷射出来,与精液混在了一chu,如果细看,朱刚射出来的精液并未从她骚穴里流出,反而被她炼化成纯阴真气。

射精过后,朱刚遗憾地抽出了肉棒,他已经前后在沈如壁和娘身上射了两次,但这次反而更加遗憾,不禁深叹自己无能,像这般娘魅惑无双,且又武功高强的美人,可不是随便能上的,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搞一次,他不想放弃,但一时半会也柔不起来了,只得躺在一旁歇息。

两人向古山尊和沈如壁看去,不禁一惊,心道:「这哪里是欢爰,倒像是虐待。」只见沈如壁纤细的四肢,好像戴着手拷脚蹽一般,被粗大的铁链吊在空中。

古山尊粗大的四指并拢在一起,捅入她的后庭内,那小巧的菊眼被四根手指头扩展成一个大洞,而黑得发亮的骚穴,似被一根巨大的兽根紧紧霸占着,他的另一只手拉扯着一个阴环,将那黑色阴唇拉得向外凸出。

沈如壁大声哀嚎惨叫着,雪白的娇躯在空中像蛇一般剧烈动,那充满着淫欲气息的俏脸,苍白无色,且冷汗直流,湿漉秀发粘在雪白的娇躯上,尽管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她的媚眼仍还露出兴奋的光芒「唔唔……古爷……饶命啊……奴家快被你玩坏了……屁眼要裂了啊!……疼死奴家……饶了我吧……好哥哥……亲哥哥……好汉子……你就是奴家的亲爹啊!……啊!……别拉了……骚尻快被爹拉坏了……哦……不行了……奴家快要疼死了……」

古山尊不管美人的求饶之语,疯狂地耸动屁股,挺动肉棒狠狠地在黑色尻穴内进出,同时骂道:「臭婊子……奶子和尻都被玩黑了,还矫情个屁好好让老子快活快活……老子就喜欢你这样耐禽的烂货。」

朱刚看得意动,渐渐地肉棒也柔了起来,于是便凑过来,淫笑道:「老古这婊子耐禽得很,不如让俺也加入吧!……还记得以前和兄弟一起玩双龙戏珠,真是怀念那滋味哩!」说罢,他感叹地眯起蛤蟆小眼,微微叹着气。

「老骚猪,废什么话,要来赶紧。」古山尊喘息道:「咱哥俩一起让这个贱货爽上天。」

朱刚嬉笑道:「这双龙戏珠,可是俺兄弟拿手绝活,不如也让夫人试试,怎么样?」

娘一听,白了他一眼,浪笑道:「就凭你这软脚虾,还想折磨本夫人,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想要双龙戏珠也轮不到你……不过……」

「不过什么?」朱刚吼道:「只要夫人能满足老朱的小心思,就算献上这四百斤肥肉又如何?」

娘媚笑道:「那以后看你表现了!」

古山尊大眼中闪出嫉恨之情,剐了他一眼,骂道:「老骚猪,你到底玩不玩?禽你娘的,再啰嗦,给老子躺倒一边撸鸡巴去!」

「古大哥别介啊,弟弟就这就来了。」朱刚笑嘻嘻地凑过来,淫笑道:「嘿嘿,弟弟助哥哥一臂之力,禽死这个烂婊子。」说罢,他取出三条吊带,分别捆到胸口,肥腰以及两条肥腿上,把自己也吊到空中,将将高出沈如壁一个身位,接着他发力,将肥躯荡起,在高高落下时,肉棒猛的一下捅进沈如壁的后庭内,他四百来斤的肥躯,落下时力道极大,竟推得美人也向上飞起。

沈如壁被他粗壮无比的肉棒插入,忍不住娇吟一声,还好刚刚后庭被古山尊粗鲁地玩弄了一番,否则这一下迅猛捅入,非得让她屁股开花。当她娇躯被朱刚落下时的重力,向前推去时,不禁害怕的惊叫起来别看朱刚肥胖若山,可身子却灵活无比,他在空中紧贴住沈如壁的娇躯,就连手腿也紧紧贴在一起,当真令人惊叹。

娘捂住秀唇,差点惊呼出声,她怎想到这死胖子如此会玩?上次张进财也这样玩弄过她,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可与这死胖子相比,显然不在一个档次,如果这招用在自己身上,恐怕后庭早被他那根奇粗无比的肉棒给捅裂开了。

两人如连体婴儿般飞到空中,又往下落去,古山尊甚至不需要调整身姿,那黑亮骚穴就迎着他的肉棒而来!

「啪」的一声,肉袋猛的甩到沈如壁凸起的阴丘上,九寸来长的肉棒,一下子全根而入,穿过子宫顶在花心上。

「喔!」沈如壁发出如野兽般的哀嚎,那根巨棒就像一根尖利的长枪一样,狠狠捅到心窝上,那贯穿般的刺痛感,以及肉棒与穴内媚肉快速摩擦产生的酥麻快感,这两种极致反差,竟令她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穴肉痉挛,紧接着哀嚎地叫了起来。

「唔…唔…唔……尿了……奴家尿了……」她媚眼一闭,双腿一抖,一股尿液从两人交合chu的缝隙,淋了出来,稀稀落落地,不断洒落到地上。

古山尊探出双手,扯住两个白龙阴环,狠狠向两边用力拉扯,同时嘴上骂道:「妈的,欠禽的骚母狗,你找死?竟敢把骚水淋了老子一身。」说罢,他力道加大,竟把阴唇拉得大大张开,连里面的小阴唇也绷得紧紧的。

沈如壁疼得哀嚎惨叫,眼泪直流……

娘一见,心中大惊,如果再拉下去,恐怕这阴唇要撕裂开。她知道古山尊恐怕兽性大发了,就是当初和自己交欢,他也会忍不住兽性爆发,直到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才罢休。现在换成沈如壁,他更不会顾惜,如果纵容下去,恐怕要把这位美人玩残了,才会停下来。

想到这里,她骚浪一笑,跪到古山尊面前,嗲道:「好哥哥息怒,让意涵帮你清理干净,你就宽宏大量,饶了这骚货吧!」说罢她拔出古山尊的肉棒,也顾不得上面沾满了腥臊的尿液,便伸出香舌从龟头开始直到舔到卵蛋,含在嘴里轻轻咬了几下后,才吐了出来,紧接着香舌有沿着会阴向他长满杂毛的股沟舔去。上下仔细扫弄了一番后,又用香唇吻住屁眼,灵活的小舌头旋转着,轻轻舔弄菊花。

古山尊朝下看去,只见美人高挺的琼鼻深深嵌在自己的股沟里,柔软的秀发洒在大腿上,痒痒地,非常舒服……更让他心潮澎湃的,是一条灵蛇的小舌,在他肮脏的菊花上舔弄,那调皮的小舌头忽而轻柔,忽而用力,还是时不时地钻进他的肛门里,让他爽得浑身颤抖「哦……爽……爽死了……意涵妹子……俺就喜欢你舔我菊花了啊!……舒服……爽死老子了……」直到一炷香后,娘才停止舔弄。

朱刚吊在空中不好发力,见古山尊迟迟不动,心中焦急,不禁问道:「老古别自个爽啊,夫人帮你舔菊花,又不帮俺老朱舔,真是急死了,快……快插进来……咱们来个双龙入洞,爽死这个臭婊子!」说到这里,刚好娘停止舔弄古山尊握住肉棒,向沈如壁菊门插去。

朱刚的肉棒本就极其粗壮,现在又要迎来另一根如野兽般的巨大肉棒,沈如壁吓得浑身颤抖,不禁求道:「两位哥哥不……两位亲爹……饶了女儿吧!……你们的鸡巴太粗了……会把人家屁眼给捅坏的……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

古山尊不为所动,仍挺着肉棒,向菊门挤入,剧烈的疼痛,让沈如壁俏脸煞白,冷汗直流,「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饶了奴家吧……啊!疼死了……唔唔……饶命啊!……啊!……夫人……夫人求你……救救我!」

娘也瞧得大恐,心想这小小的菊眼怎容得下这两根巨物,恐怕还未完全进入,就要屁股开花了。她自然不知道,沈如壁这后庭菊花也被两棒同入过,只不过没眼前两根这般粗大。

她心中不忍,抬起素手拔出朱刚的肉棒,也不管上面难闻的异味,舔了几口,嗔道:「你们两个杀千刀的狠心汉,也不知怜香惜玉,如壁这小小的菊眼进去一根尚且不易,更何况你们这两根巨物?」

见肉棒已经拔了出去,沈如壁心中一松,但她知道这两个凶人绝无可能放过她,不由心中一横,媚声道:「两人爷如果肯放过贱妾的骚腚眼,贱妾可以让你们玩一出「双龙戏珠」。如何?」

娘自然知道双龙戏珠,张进财父子就想玩这么一出,但奈何她的骚穴窄小,试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父子二人只得放弃。可现在,沈如壁竟然主动提出让眼前两个野兽男人玩「双龙戏珠」,不禁令她吃惊莫名,这两根凶物可是远胜张家父子那一对宝贝。其实沈如壁也害怕,但她曾经沦落到沙盗手中,就连三棒同穴也试过,心想忍一忍,定能熬过去。

见沈如壁主动提出玩「双龙戏珠」,娘不禁淫心大起,也想看一看这双棒同入骚穴的淫景,便抓住朱刚的肉棒,塞进沈如壁那乌黑发亮且水淋淋的骚穴里,接着又含住古山尊的肉棒,做了几次深喉,让上面沾满唾液,再吐出来,握住它紧贴在朱刚肉棒下面,随即慢慢地刺了进去。

沈如壁疼得大声哀嚎,雪白娇躯满是晶莹的水珠,随着抖动,一滴滴地洒落在地上,她的穴口被扩张到极限,缠在肉棒上的穴肉崩得紧紧的,似随时要裂开,那上面的道道血丝,看上去触目惊心。

「喔!」沈如壁丰唇中,发出一道难听至极的哀嚎,听上去又长又惨,竟好像待宰的野兽一般,充满着哀鸣求饶之意。

两位男人毫无怜惜之意,朱刚竟然挣断吊带,让自己四百来斤的肥躯,完全压在美人的身上沈如壁娇躯猛的往下一沉,铁链将她四肢拉得笔直,手腕和脚腕上勒出四道红痕,差点连皮都要磨破,手脚更是吊得红肿不堪且疼痛麻木。她的身躯向后弯成弧形,好像一张崩紧了的弓,似随时要折断。

古山尊又拢起四指插弄后庭,肉棒紧贴在朱刚鸡巴下面,毫无迟疑的缓缓挤了进去,直到尽根而入。

娘抬眼看去,被眼前这副残忍景象,惊得捂住小嘴,连话都讲不出来。只见那骚穴扩张到极致,恐怕连男人的大拳头也能轻易塞进去,而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鼓了起来,好像一颗硕大的珠子一样,凸到外面。

沈如壁痛得大声哭泣起来,不仅骚穴,就连子宫也快要裂开来,再加上朱刚四百来斤的体重,压得她更是喘不气来,双手双脚,仿佛快被拉断了。

她汗如雨下,娇躯无力地吊在空中,任由两个粗鲁的男人淫玩,竟连喊叫的力气也没了。

古山尊和朱刚仿佛变成野兽,粗鲁的挺动肉棒,同进同出,一起插弄着这黑亮的骚穴,不过几下,沈如壁就失禁尿了出来这肉棒贴着肉棒在紧窄的骚穴里同进同出,感觉太美妙了,爽得二人兽性大发,也不管沈如壁的死活,几乎每次都捅进子宫里。

娘看得于心不忍,心想这样搞下去,不会出人命吧?她转到沈如壁面前,见这淫贱的美妇竟然痛晕过去,不禁阻止二人道:「你们还不住手,如壁快被你们禽死了,真是两个混蛋。」

两人一听,连忙抽出肉棒,将沈如壁放了下来,娘运起内力输入沈如壁体内,良久之后,美妇才悠悠醒转。她睁开眼,就问道:「奴家死了吗?」随即又惨然一笑,道:「死了也好,下辈子投个好胎,做个良家女子。」

娘听得心疼,情不自禁地搂住她,安慰道:「如壁,你没死,只是被这两个混蛋玩晕过去,你放心,本夫人为你出气。」说罢她抬手射出两道气劲,乘两人不备,以玄阴指力制住二人,遂即又将两个猛汉给捆绑起来,吊到空中。

娘笑道:「如壁,该我们姐妹俩出气了。」说罢她取出两根鞭子,其中一根交给沈如壁,冷笑看着二人。

古山尊急道:「意涵妹子,你这是干嘛?古某知错了,不要这样吧!」朱刚这沉重身子,吊在空中更是难受,不禁求饶道:「夫人,俺老朱错了,饶了我吧!我愿意给如壁妹子磕头认错。」

「晚了!」娘穿上衣服后,就像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侠客,正握住鞭子教训眼前两个无耻的淫贼:「如壁你拿鞭子抽这死肥猪,刚才他把你折磨得最惨!至于本女侠,哼哼……古大哥,你就认命吧!」

「啊……喔……唔……」

「啪啪啪……」

夜色浓浓之下,鞭打声,惨叫声,交杂在一起,让人听上去渗得慌……就连守在房外的山贼巡哨也听得汗毛竖起,平时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大首领,竟然被张家夫人教训得大声惨嚎,真是恐惧啊!

他心道:「以后对这位大首领夫人,要尊敬点,自己可遭受不了这份罪!」

*********

翌日清晨,我装扮成一位三十来的中年汉子,娘和古叔一路相送,直到十里后才分别,由于梅姨和沈如壁昨夜被玩得甚是凄惨,就连走路的能力也没了,故还躺在床上,没有送行。娘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入宫后千万小心,好久没见她这么啰嗦了,但听过之后,心里还是挺热乎的。拜别娘和古叔后,我踏上回洛阳的行程。

由于洛阳东部「商於之地」正在交战,大量的流民纷纷往北郊而来,我也不敢放开马匹奔跑,以免误伤百姓。行进中,我询问流民前方战况如何?才得知:

从昨夜开始,杨绝一改守势,开始发动铁骑频频冲击司马风的军队,一夜之间连战七场,杀得司马风连连败退,直到退入关内,杨绝才停止冲锋。

我心道:「应是白玉京回朝,杨绝感到压力了,故此想要做一番姿态,给齐帝看看,他杨绝的军队还是一如从前,势不可挡。」

傍晚时分,才临近张府,见里间正张灯结彩,便知四姨丁慕兰化名司马馨儿即将嫁给张昭远,不由心中一动,觉得此时回来,不甚妥当,如果行踪暴露,被黑龙察觉,那可是祸事。刚好已很久没见到如诗了,对这个才名满洛阳的花魁小美人也非常思念,现在刚好去她那里回避一下,等到婚礼结束再回来,也不迟。

想到这里,我提起马缰,向洛阳西街而去。

等走到西市口,一丛鞭炮在马腿下响了起来,这马顿时受惊,直往前面奔去,在大道旁边刚好停着一辆马车,这马就直直地撞了上去,我连忙飞跃而起,免受了池鱼之灾,可马车却惨了,竟斜斜地倒在路边大树上,就连拉车的马也被撞晕过去。

而在马车旁边的胭脂铺,一名中年美妇正在与掌柜亲切攀谈,「店家,给奴家取一套上好的妆品。」

「请问,傅大家还是选择上次用的妆品吗?」

「正是!请问店家还有吗?」

这甜美低沉的女声在我耳旁响起,竟是那般好听至极。

我心道:「这马车不会是她的吧。」刚才看似马匹受惊,动作很大,但撞击并不激烈,而且马车还倒在树上,因此没什么响声,竟没让她发觉。

可是她没发觉,车夫却看见了,连忙向她禀告。

这位傅大家清丽温婉,皮肤白皙,只是看到她已是视觉所能达到的最高享受。

她甜美低沉的声音在旁响道:「阁下!是你撞倒奴家的马车吗?」

如果说娘的美丽是夺人心魄!但这位傅大家却是另一种不同的味道,秀气迫人而来,端庄娴雅的外表里藏着无限的风情和媚态。

傅大家见我呆瞪着自己,俏脸微红,不悦道:「算了!也不是甚么大事,我们走吧。」话说完后,袅娜多姿地走了。

我顿时清醒过来,连忙走上前去,赔礼道:「傅大家,请原谅在下失礼,方才马匹受惊,故撞倒您的马车,请让我将功补过,和这位车夫大哥将你马车抬起来,可好?」

傅大家点点头,也不言语,只站在一侧,看我们行动。

我不待车夫动作,就推起马车,摆正后,再向她深深行了一礼。

傅大家顿时被我风采所惊,默默地看了我几眼,遂即走入马车中,由于撞击不重,两匹马俱醒转过来。

车夫挥起鞭子,马车缓缓地向前行去,我怔在原地,鼻中残留美人的暗香,及眼中滚滚的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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