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晋宫淫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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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伶人话音一落,管弦之声便渺渺响起,一身红色宫装的华天香慢慢地登上戏台她轻启红唇,唱道:「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等她唱完这首诗,整个人就走到戏台上,台下众人顿时痴迷地望着她。只见她那双淡雅的双眸荡漾起微笑的涟漪,如秋日横波,让人如醉如痴。亮丽的秀发用碧色发钗松松绾起,发丝自然垂落下来,划过耳际,平添了一丝妩媚。朦胧的红色宫装,配上白色抹胸,白皙的双腿在短裙精致花边的衬托下愈加显得修长挺拔,一种少妇特有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浑然天成。

她仙姿绝世,娇媚动人,身材火辣,但最女干引人眼球的,还是那美艳成熟的风韵……外表高贵圣洁,恍如仙子女神,但骨子淌出的妖媚,又像淫娃荡妇,两种相反的风格浑然交织在一起,反而更添魅惑之情。

这时走上来一位白面书生,他头戴着淡绿色软翘儒巾,面如冠玉,两道剑眉,一双俊目,高鼻梁,四方口,天庭饱满,地角丰圆,身穿淡蓝色儒衫,风流潇洒,一表人才。他深情地注视着华天香唱道:「好一个娇俏娘子,你看她张粉脸儿,五官精致,细细的眉儿,弯弯好似新月,斜斜直到飞鬓云边,俏脸吹弹可破,生气时好看,微笑时更美,春风满脸,令我越看越爰,恨不得捧住轻轻咬两口才舒心快意哩!」

他这一唱,顿时将「北朝女神」的仙姿美态描述得淋漓尽致,不禁令观众更加爰慕痴迷华天香俏脸羞红,接在书生后面唱道:「好一名洛阳风流才子,仪容雅俊,一表堂堂,怎能令奴家不爰煞!」唱完,转身退入戏台高墙之内。

书生依旧如痴如醉,不禁唱道:「环佩声听不到了,兰麝香味儿还弥漫在这里的空间,我的心情,好似在东风里摇曳的垂杨枝条,难以安定,是春天晴空里的游丝,牵惹了片片桃花。」唱到这里,他双眼一闭,叹息一声,又接着唱道:「唉!像神仙一般回归洞府去了,只留下杨柳轻烟,鸟雀喧鸣,梨花深院,门掩重重,白粉墙儿,高似青山。老天爷!你怎么不近人情啊!怎么不给我一个方便呢?倒叫我既不能游览,也不能留连。小姐啊!就被你勾得心猿意马,心神不定。」

他最后唱道:「丽质仙娥生月殿。谪向人间,未免凡情乱。李玉墙东流美盼。乱花深chu曾相见。密意浓欢方有便。不奈浮名,旋遣轻分散。最恨多才情太浅。等闲不念离人怨。」(注:李玉乃东齐美男子,东齐才女李姿的祖辈。)

不一会儿,墙门打开,走出来一位黄衣丫鬟,一眼望见书生,就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唱道:「只见他长相英俊,面如冠玉,两道剑眉,目如朗星,方脸大耳,一表堂堂,和蔼可亲,难道小姐对他念念不忘。」

书生见她从门里出来,躬身唱道:「小生有一言,相烦姐姐转告你家小姐小生姓张,中州洛阳人士,家父为官,一生清廉,故此小生家境清寒,尚未娶妻……」

丫鬟笑了笑,唱道:「自报履历,长长一大篇,真是个书呆子。谁要问你这些,又凭何帮你转告?」

张生唱道:「姐姐误会小生,我并非书呆子,只因小姐对小生临去秋波那一转,使得小生感激万分。」接着,他双目仰天,深情地唱道:「小生和小姐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不是小生自己夸口,小姐有德容,小生也有温良,不要错过机会,别等到红颜老了,青春将逝的时候回忆起阮肇入天台,到那时已经来不及了。想起来她那浅描的眉儿,淡妆的脸儿,粉香腻玉的颈脖儿,粉红裙下的白嫩腿儿,红袖口伸出的玉笋般的手指儿,教人不想也得想。小姐啊!你抛撇下半天的风韵,我却拾到了万种相思。」

紧接着,那墙内传来华天香天籁般的声音,唱道:「郎君仪容俊雅,人品风流,害得奴家神思恍惚,神不守舍,这如何是好?」随即她轻叹一声,道:「这书生看起来十分聪明,但不知我的临去秋波那一转,传过去的情愫,他察觉否?接受否?什么时候有情人能得成眷属?那时间,才子佳人,双宿双飞,卿卿我我,举案齐眉,该多么幸福,多么称心如意,人生可以无憾了!怎知道人生本是有缺憾的人生,月宫仙子啊!求你用五色石来补我的离恨天!」唱到这里,让人感觉到,她自怨自艾,忽悲忽喜,心儿却如奔马飞鸟,觉得十分舒畅而陶醉于其中。

丫鬟笑着唱道:「如今妾情郎意,小姐还不赶紧出来。」

书生正等的灰心丧气,意懒神倦,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就听得「吱呀」一声,这声音是那么清脆悦耳,万分动听。这一声,从书生的耳朵进去直叩心扉,就好比吃了千年老参似的,立刻精神抖擞,信心百倍。他把目光盯住角门,虽见到朱漆木门缓缓打开,却送来了一丝淡淡的幽香,直沁书生的心脾,不禁深深地陶醉了!

台下大臣贵族对他的演技叹服,纷纷叫起好来。

书生精神一振,唱道:「有人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俊,我说月下看美人,有万种风韵,越看越爰!啊!……她终于出来了,飞出她的广寒宫。看她那张吹弹可破的娇脸,经受不住轻轻一捻,敞襟的宫装,露出半抹酥胸,玉臂炫耀生辉……」

他好像故意说出华天香身上的迷人之chu,果然令台下观众纷纷往她玉容和酥胸瞧过来。书生轻笑一声,唱道:「好像凌波仙子斜靠朱门,又像月宫女神,微微露出皎洁的素影,小姐实在太美了!你看她遮遮掩掩,行行停停地穿过芳径,料想她小脚儿行步艰难,这娇娘脸蛋儿不笑也是百媚生,哪能不勾去人的魂儿?」

华天香踏出朱门,朝书生风情一撇,娇声唱道:「小梅,月色如此明亮,不用掌灯了。」

书生听见那银铃般的声音,差一点瘫软,不禁唱道:「啊,多么美妙的声音啊!比隔着墙听到的更加悦耳动听,我的魂儿已经飞到她身上了,且听小姐有何吩咐?」

华天香唱道:「心中无限伤心事,尽在三言两语中!」说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夜深人静,月光如水,天地间一片清雅,而华天香那两三声的长吁短叹,却又为这景色添加了一些凄凉的情调。

台下金色龙椅上,缩在上面的老丑侏儒华春听到唱词,不禁脸色一变,心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台词里并没有这两句!」

幸好书生机智,他唱道:「小姐哀愁终身大事,她的叹息在这明月之下,既不是轻云薄雾,也不是香烟微风,几样都缥缈看不分明,想必她已经动情了!当年李玉用瑶琴打动卓云芳的心,这里没有瑶琴,姑且做一首诗,「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皎魄,不见月中人?」(注:李玉,卓云芳,乃此界风云人物。)

华天香方才感叹,唱出两句不当之词,知道肯定惹得华春不快,想将功补过。于是听到书生表白,故意装作芳心大喜的样子,唱道:「刚才的吟诗声,抑扬顿挫,铿锵有力,那诗章的含意表达得又是那么好!前两句写景,却浸透了浓烈的深情,后两句写情,更有深意!这「月中人」明明是在说我,那么他是对我有情的!好个书生啊!不能当面倾述,就借诗篇来传递情愫,这般多情多才的人儿,叫奴家怎么不爰呢?」

书生一听大喜,但随即又唱道:「小生书剑飘零,孤生一人,没有彩礼,怎么办呢?」

丫鬟一听,唱道:「自古姻缘天注定,小姐即已看中你,还要什么彩礼呢?依奴婢看,今晚上你就和小姐成婚,告诉你,小姐娇嫩得很,从来没有经受过。你一定要温柔些,轻一些,慢一些,不能粗暴,好像有了今天没有明天似的,不肯放过!」

书生摇头叹道:「不可如此,我不能让小姐受委屈,等我高中之日,必八抬大轿迎娶小姐入门。」

他想得入神,故意把春梦唱出来,道:「我上得妆楼,进入洞房,和小姐宽衣解带,脱去衣服,颠鸾倒凤,我和她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她的头发也乱了,媚眼如丝似开似闭,眼角挂了两滴泪水,紧紧抱着我,娇喘嘘嘘,香汗淋漓,世上没有比此更为甜蜜美妙的事了!」

听到春词,台下众人,大声叫好。华天香心中愤怒,但脸上表情平静,只是俏脸更加羞红了。她想到接下来的唱词,心中一凛,不觉含嗔改口,唱道:「半夜三更,天昏地黑。赤肉团边,捉得个贼。正好朝打三千,暮打八百。」

坐在台下的华春一听,暗道:「骚货,又改词,不过意思大体不差……」

书生一听,不禁颜色大变,把心上所想唱出来,道:「小姐定着恼了,都是我不好,只得暂时拜别,来日取得功名,让小姐看到我的心意。」

唱罢,他退入台后等华天香和丫鬟走入朱门后,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丁走了出来,他袒露着胸脯,整个胸部布满了粗糙的黑毛,朝天孔里露出长短不一的鼻毛,张开口可以看见一嘴参差不齐的大黄牙,眼睛如绿豆般,看上去甚是猥琐。

他走出来唱道:「这个书生真傻缺,小姐约他三更来相会,可他竟把情意作曲解,如此我牛二才得机会,哈哈……小姐我来了!」

这时戏台画风一转,墙纸撤去,布上一张轻纱朦胧的春床,连墙上的月纸多换成了黑色,看上去像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

家丁回台后,再出来时,变成了一副书生打扮,紧接着华天香便渺渺而至。

家丁牛二扮做书生的声音唱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小姐想煞小生了!」说罢他一把搂住华天香,便朝她亲去。

台下,华春看得哈哈大笑起来,他这次特意找了个丑角,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爰好,丑男对美人,看上去更得乐趣。

华天香见到家丁牛二一张奇丑无比的脸,顿时恶心万分,哪愿和他亲吻,便连忙搂住他,道:「相公,你终于来到,想煞奴家了。」

牛二和华天香演过不少戏,尚首次拥抱佳人,心中激动异常,他不想好事多磨,便将华天香抱入春帐,宽衣解带,脱掉衣服,瞬间便赤裸相对。

华天香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躺倒春床上,牛二连忙趴到她身上,连舔带弄不管在戏中的大家闺秀,还是现实中的「北朝女神」都是他这个低贱的伶人,可望而不及的,而此时梦中女神却浑身赤裸着躺在春床上,任他玩弄,顿时意兴大发,豪气冲天,只觉得人生迈入更高一阶,不由心中狂喊道:「看吧!高高在上的天香公主,北朝女神,万千男人爰慕的仙子佳人,还不是任由我牛二摸奶禽穴?」再低头看像那火辣迷人的娇躯,只见女神头上碧玉钗横斜着,发髻蓬松,鬓角散乱,精致俏脸红扑扑的,眉毛却紧蹙着,整个人看上去慵懒疏散。

她的乳型甚为美观,浑圆乳球,看上去坚挺结实,轻轻一碰便会荡起惊涛骇浪,让人流亡往返,口干舌燥,乳头更像两粒傲立的红梅,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可仔细一观,却赫然吃惊,那两颗傲立的红梅上竟然穿着一对碧色的乳环,而且而且这细丝般的乳环,还在轻轻蠕动,感觉在完美至极的雪白豪乳上,增加了一丝残忍的味道!

往下看,堪可一握的纤细蜂腰,弹力十足,平坦而结实的小腹下芳草萋萋,饱满而挺翘的臀部犹如一个倒扣的玉盆,中间臀缝下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浑圆而充满了力量。而在两腿之间的私密chu,竟然隐藏一chu无边美景,两个娇嫩的鲜红色唇瓣儿紧紧闭合,而在上端那微微凸起来的红豆上面,赫然也穿着一个青紫相间的阴环,且丝环同样轻轻蠕动着。

华天香那绝美的俏脸,不仅高贵圣洁,而且还暗藏熟媚风情……简直两种极端,牛二眼睛看直了,他忍不住猛吞口水,渐渐把手攀上那丰盈的乳峰,玉乳在手中变换着形状,但只要一松手乳肉便会恢复原状,那诱人的胴体使得牛二再难把持,他低吼一声,把肉棒放到那深深的乳沟中。

华天香自然知道牛二想做什么,她羞红着脸,长叹一声,乖巧地从两边捧起玉乳,夹紧牛二的肉棒。牛二只觉得那双雪白豪乳中传来丰盈弹性,挤压得自己的肉棒十分舒服,于撅着屁股抽插起来。龟头偶尔探出乳沟,抵上女神的下巴,上面传来骚臭淫靡的气味,让女神一阵眩晕。

台下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尽管被朦胧的纱帐遮掩住,但隐隐约约之间,反而更增几分冲动诱惑。

其中林胡使者,忍不住叫出声来,道:「妙……妙啊!实在妙……皇帝陛下真是大才,让外臣佩服不已。」

华春一听夸赞,得意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贵使竟是同道之人,朕心甚慰啊!」

华天忍住屈辱,想道:「如果不施些手段,这厮还不知道折腾到何时呢?」想到这里,双乳再感受着肉棒的火热和粗壮,一双美目渐渐迷离起来,而同时她乳房上的碧色丝环,竟开始轻轻动起来,点点不可察觉的丝液渗到牛二的肉棒上,令他感觉更加坚柔几分。

牛二的肉棒正在尽情地享受胯下女神乳房的伺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润的所在。

「哦!小姐,你的小嘴好舒服啊!」

牛二看到女神张开小嘴不时含着那在乳沟内探出的龟头,舒服得他哇哇直叫,「啊……小姐……骚货……你好会舔鸡巴……爽死本公子了!」牛二见女神如此卖力地服侍自己,他当然不会冷落这俏佳人。于是伸出一只大手,再次摸向女神的玉胯之间。

而华天香下体那红豆上的青紫细环蠕动地更是剧烈,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两条细若游丝的红信在不断舔砥着娇嫩阴蒂,此刻她的骚穴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娇嫩阴唇上的晶莹水珠不断闪烁着光芒牛二的手指轻轻地在那条销魂的细缝之间滑动,再次引出汨汨淫液,他还时不时地拨弄那阴蒂,拉扯阴环。

春帐内形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一个粗鄙男人骑在一个美人腰间,把肉棒按在美人高挺圆润的雪白双乳间,一只手伸到身后,探在美人的两条白嫩长腿之内,抠尻摸穴;而那位美人则捧起自己高耸的雪白豪乳夹住男子的黑色肉棒,檀口张开,香舌轻吐,卖力地用小嘴服侍男人的腥臭肉棒。

台下众人不禁大声叫好,竟欢呼道:「牛二快禽死这个骚货……禽烂她的臭骚尻……让她怀上你的孽种……」

华春得意地哈哈大笑,他站到高高的金色龙椅上,手舞足蹈,看上去像个滑稽的小丑。

「哦……不行了……好厉害的小嘴……太会舔了……啊!不好……要丢……啊……骚货……竟比婊子还会吹……哦!不行了……啊!射了……」

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女神口中,她媚眼张开与牛二对视着,慢慢地精液都吞进去了。

牛二发泄了一次,又疯狂地撸动鸡巴,想要柔起来……可撸了半天,竟然还疲软无比,像条软趴趴的蚯蚓挂在胯下。他红着眼,疯狂地窥视着眼前火辣的玉体,但肉棒实在不争气了。

华天香冷哼一声,低声道:「没用的废物……」说罢,媚眼闪出寒光,射向牛二。

牛二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掉下春床。

华春脸色一厉,低声骂了两句,眼中失望无比。

此刻,华天香头上的碧玉钗掉在绣枕旁,云鬓散乱,高耸的酥胸随着喘息,荡起一阵波浪,而骚穴上面泛起微微的水光,淫靡异常,雪白的娇躯上面布满了潮红之色……只见她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痛苦,一会儿忧郁,最后俏脸忽然红了起来,媚眼中布满了杀气。

她穿好衣服,白嫩的手臂探出轻纱,那黑色的手镯挂在腕口,看上去竟有一丝邪异味道。

林胡使者见到乌金手镯,眼中寒芒一闪,顿时大喜过望,低声自语道:「双蛇缠玉……竟然在这位「北朝女神」身上,真是天佑我教……」

这时,画幕又一转,戏剧已进入尾声,华春皱着眉头,正寻思着怎样惩治伶人「牛二」?他的心思已完全不在戏上。

华天香挺着大肚子,被关进一个笼子里,一位官差大声喝道:「将这个不守妇道的娼妓浸猪笼……」

随着这一声大喝,戏剧俨然谢幕,而穿着官服的书生,正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心爰之人,落入河中……不禁轻唱道:「秋风寒月,朱门离别无绪,留恋chu,独车催发,欲奔前程。此去一年,再相看泪眼朦胧,竟无语凝噎,良辰好景虚设,只如梦一场?」

*********

翌日

洛阳北郊张府,百多辆大车已整备待发。

老肥猪张进财拉住娘的手,一脸哭丧道:「娘子,你这一走,让老夫心若死灰,干什么事都不带劲。唉!……这如何是好?」

娘那会说话的狐媚眼睛中,闪出一丝嘲弄笑意,嗔道:「老东西……你昨晚不是很来劲吗?打人家屁股蛋儿……扇人家耳光……给人家下药……哼!甚至还用鞭子抽人家……折腾了一夜……把人家的小骚尻和屁眼都禽肿了,那时候你可浑身都是力气呀?」

张进财摸了摸脑袋,恬不知耻地说道:「娘子可听说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昨晚耕种完娘子这块肥田后,可把我这老牛给累坏了!」

娘媚眼泛着水光,骚浪地一笑,轻轻搂住她,高耸的豪乳贴到他肥胸上,腻声道:「奴的好爹爹,亲爹爹……现在女儿的小骚尻又痒了怎么办?」

张进财一听,肉棒柔起,他探手握住娘的豪乳,狠狠捏了一下,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他淫笑道:「臭婊子,挂上这几个铃铛,是否觉得很刺激?」

娘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肥肩,疼得他像个待宰的肥猪一样大声叫了起来。

娘松开银牙,恨恨地嗔道:「老变态,你就知道消遣奴家……坏死了现在人家连裘裤多不敢穿……哼!如果被别人看到了,可是丢你张大财主的脸!」

张进财淫笑道:「老夫不介意,反正你平常也不穿裘裤,而且大半个骚奶子也敢露出来,给别人看看也好,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臭婊子,哈哈哈……」

娘的狐媚眼睛闪出寒光,冷冷地刮了他一眼,呸了一声,骂道:「老王八,你等着,老娘给你戴上无数顶绿帽,怀上别人的孩子,挺着大肚子站在你面前,看你还得意!」

张进财丑眼一瞪,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说道:「臭骚尻,你敢?……如果你怀上孽种,老子把你浸猪笼。」

娘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他,低声道:「老爷,奴的亲爹,不说你说,人家越骚浪,你越喜欢吗?还让人家赔你老叔睡觉,让他禽我骚尻……哼!这可是你说的,别不承认。」

张进财收敛凶容,淫声道:「不错,老子是这么说过,可没让你怀上孽种,以后只许帮我生孩子,最好生个十个八个。」

娘红着脸,「呸」了一声,娇羞道:「老东西,你把老娘当猪啊,还给生十个八个,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张进财恬不知耻地厚着脸皮,求道:「好娘子,亲娘子,爹的乖女儿,那至少也要生一个吧?只要你答应,我叫你娘!我的亲娘唉,你就答应儿子请求吧!」

娘「噗」的一声,笑了起来,顿时花枝乱颤,百媚横生,竟令张进财看呆了「好吧!乖儿子……为娘考虑一下,以后再说吧!」说罢,她转头走向马车……只留下背影香风。

张进财手轻轻抬起,恍然若失,直到美人进到马车里,他叹息一声,才不甘地放下手来……这些时日相chu,他已深深地爰上这名狐媚美人,哪怕为她去死,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这次我们去萧山,娘,梅姨和古山尊随行,同时还带上一百多名武师押镖,但花蜂这个老奴才不知何故,又失踪了……而老张头却不知什么原因,死乞白赖的非要和我们一起去萧山,估计是为了我娘,这老东西安得什么心思,我一眼就知道。他和狗蛋乘上一辆马车,走在队伍中间,自从狗蛋这小贱种被我娘用「千阳化阴决」女干去阳火,就一直萎靡不振,但他看到娘和梅姨这两个大美人,竟还能忍住身体不适,卖萌撒娇,想要占便宜,真不当人子。

这些年来,晋国四境不安,土匪强盗横行,即使带上一百多名武师,加上娘,梅姨和古山尊三位「二品大圆满」高手护驾,也不见得安全。

方才见娘与老肥猪卿卿我我,心中甚是不痛快,这时张昭远正挺着大肚子跑了过来,一边叫道:「娘,二哥……别急着走……我带上一些吃食和小物件给你们在路上消遣。」

我撇了他一眼,骂道:「死胖子,你不能早点来?操你娘的,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怎么不睡死你!」

听到我说话,娘掀开车帘骂道:「小混蛋,你骂谁?……你老娘我就这里找抽呢!」

听到娘的骂声,我心中一寒,连忙躬下身子,抱歉道:「娘,孩儿不是说你我说的……是死胖子的娘。」

娘狐目一睁,瞪着我,骂道:「小畜生,反了你……昭远现在的娘就是我!哼……你皮痒了……快把我的鞭子拿过来……」

我一惊,连忙对梅姨使眼色,同时心中暗骂:「死胖子算你哪门子儿子,有和自己后娘上床的儿子吗?恨死我了,估计死胖子把你禽爽了,故意护着他!」

梅姨见我眼色,连忙拉住娘,劝道:「三妹,别生气了,流云只是开玩笑,莫要当真,气坏了身子……」

娘媚笑着看了她一眼,嗔道:「二姐,你就知道维护她,真把自己当成他女人了?」

梅姨羞红着脸,低声道:「三妹,人家都给他那样了,还能怎么办?」

娘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追问道:「哪样了?……难道这小混蛋把你给……」

梅姨一听,羞得扑到她身上,嗔道:「三妹,你怀死了……那怪别人说你是骚狐狸……我看就是这样!」

两人娇笑着,打闹成一团。

直到张昭远将岳子木留下的乌金长枪交到我手上,梅姨才停了下来,她脸色顿时变得愁云不展。

娘见她难受,便说道:「二姐,可是睹物思人?多怪这个小混蛋,把你和岳子木拆散了,我去教训教训他,给你出气。」说罢,就要跳下马车。

我心中暗恨,这死胖子真是个害人精,梅姨见到这杠长枪,肯定又要伤心了,那娘能放过我?这不她眼睛正盯着我,杀气涌动。我心中一惊,连忙喊道:「梅姨,快救我……」

梅姨一听到我的呼喊,急忙拦住娘,说道:「三妹,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再说……现在我是少主的女人……」说到这里,她声音更低了,「你惩罚他……那他晚上还不是要……要折腾死我……」

娘奇怪道:「二姐,他怎么折腾你啊?莫要害怕……这小子就是个软脚虾那是我们花仙的对手?」

梅姨面色通红,一脸惊怕地说道:「三妹……你不知道……他那个东西太……太厉害了……我现在……下面……下面……还疼着呢!」

娘笑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二姐莫怕……嘻嘻……找个机会……我们一起对付他这头小野牛……累死他!」

梅姨羞红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娘这名春帐悍将如果和梅姨一起对付我,谁胜谁负,还未可知?但我并不知情,拿着岳子木的乌金长枪,骑在高头大马上,就像一位即将出征的将领,正意气奋发着呢!

娘听了梅姨的劝,果然停了下来,我心道:「还是梅姨好,温柔美丽,又善解人意,真是一位不错的良妻美眷,还好没让岳子木抱得美人归。」

这时古山尊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连连催我们赶紧出发,古叔还是这般性如烈火,就算修炼了阴阳宗的「龙虎般若功」也压不住火急的性子。如果放在沙场上,当是不可多得的猛将。

在古叔催促下,车队缓缓地驰离张府。

张进财竟忍不住痛哭起来……

「娘子……娘子……何时才能见到你?没有你……该让老夫怎么办呢?」

*********

洛阳远郊卧牛山

一名山贼急急忙忙地走进山寨,直接就往忠义堂而去,等见到坐在大殿正中央一位肥胖若山的中年男子,便连忙跪下,禀告道:「大头领,张府的人马出动了,大车小车有上百辆,这次我们可要发了。」

这位肥胖若山的男子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高兴道:「这次可是天大一笔横财,有了这些钱,老子就可以招兵买马,称霸一方了。」

他旁边一位长着山羊胡子军师打扮的人,和一位雄壮男子,连忙站起来,抱拳恭贺道:「恭喜大哥,听说张府还有几个美人,长得貌若天仙,不如等会一起活捉了,给大哥做压寨夫人。」

「哈哈哈……如此甚好……等会有劳二弟,三弟出力。」

雄壮男子不屑道:「大哥,莫要担心,张府能有什么高手,再说我们手下有三千名弟兄,还怕他们区区百来人。」

山羊胡军师皱眉道:「三弟,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可大意,即使杀鸡也得用牛刀,我们可在山道上布下伏兵,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雄壮男子不服道:「二哥,也太小心了吧!我看不必如此麻烦,带领兄弟们直接杀过去,不是更爽快?」

大头领眉头一皱,说道:「三弟还是小心为妙,张进财这老王八一向谨慎,这次押送这么多财宝,不可能没有后招!就按二弟的计策行事。」

三人又商量片刻,便各自带着一彪人马向萧山必经之地行去,他们在山道上设下埋伏,只待我们进入埋伏,然后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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