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给林荫深chu的别墅染上了一层寂寞的颜色。
温暖舒适的卧室中,一个女奴正跪在地上,她的头被男主的一双大手用力按住,一根异常粗大的阴经,正在她柔软的红唇之间粗暴地抽动,像是要把女奴的喉咙捣碎一般。
尽管韩锋从地牢上来之前已经清洗过下身,芳兰还是从肉棒上尝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自从主人带着那奇怪的女奴进入地牢,他和芳兰做爰的动作就开始越渐粗暴。玩调教游戏时,手段也越发狠辣,像一个真正的伊奴星的男主。
不过没关系,芳兰默默想道,用自己身上的肉穴和淫技,来平息主人狂暴的内心,本来就是芳兰作为女奴神圣的使命。
肉棒有力地脉动着,一股股带着血腥味的浓精射出,芳兰连忙吞动着喉头的软肉,按摩龟头的同时,把主人宝贵的精液一点不剩地纳入腹中。
韩锋舒适地呼了一口气,松开芳兰的秀发,一屁股坐在趴在身後的绮晴那性感的纤腰上,把头枕在月玫那硕大的肉乳上,任由芳兰清理着射精後疲倦的肉棒。
明天早上,就是回地球的星际通道将重新开放,按照约定,韩锋可以带着这十几个美丽的女奴,回到地球。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韩锋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隐隐的不舍,伊奴星女奴美好的肉体,壮丽的风光,大气磅礴的建筑,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留恋,让他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有时,他甚至会想,自己会不会本来就是伊奴星人,只是因为神的恶作剧,错误在生在了地球。
芳兰倒是高兴得像个临近过年的孩子。越发勤奋地学习着地球的知识,这两天更是把地球上各国菜肴的做法学了个遍。韩锋试吃了一些,简直比他去过的任何一家高级餐厅都要美味。此外,她还带着新来的女奴们,按着地球上服装的款式,给韩锋和姐妹们每人都做了两套衣服,这样穿越回地球的时候不会招来人们奇异的目光。
这种想法真是太天真了,韩锋看着芳兰,看着那张在自己胯间起伏的完美无瑕的俏脸想道,像这样一群倾国倾城的美人,在那破地球上,不管走到哪里,都注定会是万人瞩目的焦点。
软滑的香舌终於把包皮内外的每一个角落都舔舐干净。芳兰谨慎地把半软的肉棒慢慢退出红唇。情意绵绵地看着坐在肉凳上的主人。
为什麽呢?主人脸上的疤痕又变大了,初见时,那只是一道淡红色的细痕。现在,却成了一道长长的,小指般粗的红色柔块,像一条长长的蜈蚣爬在脸上。
不过没关系,疤痕边的眼眸里,还是那温柔满溢的眼神,一想到自己即将和主人,回到那个漫天樱花、红叶遍地的地球,像王子公主一样长相厮守,温暖的幸福感便暖遍了芳兰的全身。
「主人」芳兰笑着说「明天就要回地球了,主人的衣服芳兰已经做好,主人要试穿一下吗?」
「不」韩锋笑着摇了摇头「我想看你试穿你的衣服」
「啊……」芳兰脸上一红「芳兰的……芳兰的衣服做得不好看……」
「没关系」韩锋嘻笑着叉着手「我想看看」
「那……芳兰要在主人面前献丑了」芳兰红着脸回应道,走进卧室的浴室,传来一阵悉悉的穿衣声。
半晌,身後传来芳兰羞涩的声音「主人,芳兰换好了……」
韩锋回过头一看,眼睛蓦然瞪直——只见芳兰一袭湖绿色的披肩小外套,下面一套纯白色的连衣裙,恰到好chu地包裹着她那完美的身材,乌黑闪亮的秀发编成辫子,像黑色的锦锻一样从白皙的玉颈旁泻下,琥珀色的眼睛仿若倒映着阳光的天山雪湖,清澈明亮。雪白的肌肤像是由夏夜的百合堆砌而成,还透着淡淡的红润。脚上穿着一对白色的低帮高跟鞋,踏着夕阳的余晖,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步态像是在春风中摇曳的柳枝一样,轻盈优美,美得像是一个刚刚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天使。
韩锋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有点难以相信,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好看吗,主人」芳兰的双颊染上了晚霞的颜色,这是她生下来第一次穿上普通女人的衣服,布料的包裹和摩擦,让她感到既陌生,又不适。
「美……太美了……」韩锋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站起来,微笑着走进夕阳的暮光中,他想用拜伦的诗词,来称赞她的美丽,但是语言在她的光彩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只好把芳兰那香软的娇躯紧紧拥入怀里,闻着她那泌人心脾的体香,轻声说道「嫁给我吧,芳兰」
芳兰羞红了脸,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主人的怀里。
「是的……主人……」芳兰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回应道,她紧紧地抱住主人结实的身躯,恨不得主人将她扭碎,让她永远融化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韩锋想起当年,在那个荷花盛开,蝉鸣如织的夏夜,他和芷惠也是这样紧紧相拥,订下海盟山誓,谁知不过廖廖数年,已是江移山改,地球上的往事,现在想起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又想起芷惠那陌生的,充满怨恨的眼神,那半年像chu於地狱深渊般的黑暗日子。
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错,和芳兰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过,还有一件小事,一件早该完成的事情。
韩锋搂着芳兰的肩膀,轻轻把她推开,又在玫瑰般娇涎欲滴的红唇中亲了一口
「我先去办点事情,你先做饭吧,我一会回来吃」像一个温柔的丈夫在吩咐家常一般。
韩锋转身离开,消失在楼道的暗影里。
主人又要去地牢里了,芳兰心中骤然浮起一丝不安。
———————————————————————————————————
地牢里没有日夜,只有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暗,里面的空气潮湿而混浊,还带着一股鲜血的腥味。
但是韩锋每次踏入这里,却感到无比的自在和轻松,在这里,他可以卸下他所有道德的面具和束缚,肆无忌惮地展露心中长久被压抑着的本性。
彤雪全身赤裸着,自从来到了伊奴星,她便被永久性地剥夺了穿着任何布料的权利。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些是已经结痂的旧伤,有些则是还在渗着血丝的新伤。她的双手被锁链向两边吊起,双膝却无法着地,只能半屈着美腿,把身体的重量全部悬挂在柔弱的双臂上,可怕的淫痒感无时无刻不在焚烧着满目疮痍的下身,但她仍在极度的疲倦下,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那天被韩锋和刘强石更淫得脱肛而出的肠道,仍然松垮垮在挂在股间。这几天以来,这段肠子一直是两人亵玩的对象,有时他们会把它当做飞机杯,用它来套弄自己硕大的阳具;有时他们会把彤雪吊起来,轮流鞭打,看谁能准确地抽中那娇柔的肠肉,经过数日的折磨,原来红润的肠肉已经满是触目惊心的瘀血和创伤,此刻还在不断地滴着暗红色的血水。
韩锋的脸上浮起一股淫邪的笑容,这些天,他在这贱人的身上学会了无数淫虐女性的手段。刚刚开始折辱她时心里那些微的负罪感早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征服感。不但因为她曾经和自己有过深仇大恨,而且她也即使永久地留在这个星球,和自己的的罪行一道,永远地被遗忘在这颗和地球相隔亿万光年的异星上。
他揪起彤雪的短发,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的痛感让彤雪在痛苦的混沌中醒来,看到那道恶魔般的疤痕,她又流出了绝望的眼泪。她想向他求饶,但是口塞却只能让她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奇怪的是,韩锋拿下了她的口具。
彤雪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哭道「主人…求求你…饶过贱奴吧……」
韩锋反手又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饶了你?当年你这贱奴陷害我的时候,有想过饶我吗?」韩锋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刘强了
他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想少吃点苦头,也不是不行,不过啊,你得老老实实地向我交代,当时是怎麽设计陷害我的,为什麽要陷害我,然後好好道个歉」
他悄悄打开手环上的录音装置,等着彤雪回答。回到地球後,这段录音将是为他洗脱罪名的最有力证据。
「不……不是我……」彤雪垂着头,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韩锋一下火了,揪起彤雪的头发,一口气又抽了好几个巴掌,直把她打得嘴角淌血。
「小贱货,敢做还敢不认!!」他气急败坏地骂道,拿出一根十公分长的粗钢针,猛地紮入被淫药催大的乳房,钢针没入大半,韩锋抓着针尾,用力地搅动起来。
彤雪早已被折磨得虚脱的身子,又猛烈地挣紮起,她一边没命地惨叫,一边含糊不清地喊道「不是我……!!真的是不我……痛……痛啊!!啊啊!!真的不是我,是那贱人……是那贱人……!!」
韩锋抓住她那脱出的肠子,用力向外扯动,「除了你这贱人,还能是谁」
内脏被拉扯的痛楚让彤雪痛不欲生,她像被拍上沙滩的鱼一样,剧烈地挣紮着,她用尽最後的力气,像雌兽一样,高声哀叫
「是那贱人!柳芷惠!!」
韩锋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
*********
地牢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暂的惊谔後,韩锋的理智慢慢恢复,他像拧毛巾一样,拧动着那段红红的肠肉,血水从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为我还会蠢到相信你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为什麽要陷害我?说!!」
彤雪痛得面无血气,哭声断断续续「真……真的是那贱人……她还教我……还教我怎麽诱惑你……说是只要说给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韩锋想起小树林里,彤雪贴在自己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他放开了那段肠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两支精力恢复剂,「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要是我听出有半分假话,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肠子扯下来,让你自己吃下去!听到了没!」
药物稍微驱散了折磨带来的痛楚,说话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十分费力
「贱奴……贱奴刚上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包包,化妆品……向一些糟糕的人借了钱……还不起……他们要我的命……一个自称天奴会的组织联系到我……说可以帮我还钱……但是要我加入他们的SM俱乐部……」
彤雪缓了缓,继续说道。
「加入天奴会的女子,就是男会员的集体性奴,随时随地都要被他们干……但是每个月都能收到一大笔钱……柳芷惠那个贱人就其中之一……」
「什麽??!!」韩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气不断地在胸膛中翻涌,虽然他已经跟芷惠离婚,但是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她,她在韩锋的心中,仍然是那朵纯白无瑕的白莲花。
「我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又还不起钱……一天,柳芷惠……不……那贱人在聚会上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挣一笔足以让我脱会的大钱……」
韩锋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熟乳里的钢针,搅动了几下「你……你在说谎!!休想再骗我!!」
彤雪哭得雨带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贱奴真……真的没骗你……我後脖子上有个纹身……那就是天奴会性奴的淫纹……不信你可以看看……柳芷惠那贱人身上也有……不过她把它涂红了伪装成胎记……」
韩锋心里猛地一惊,绕到彤雪的身後,拂起刚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发,看到了那个倒三角的花纹,的确,芷惠的後颈也有一个形状类似的胎记。
他狠狠朝那段悬空的肠子踢了一脚,把它踢得像条狗尾一样晃来晃去「芷惠身上的胎记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有了!怎麽可能是纹上去的!」
彤雪涕泪横流「是真的……贱奴没骗你……那贱货高中的时候就进了天奴会……那贱货最骚了……大着肚子还插着骚逼给一群男人操……那个事情结束了之後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於她为什麽要害您……贱奴不知道……贱奴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韩锋困惑起来,彤雪说的话真假难辨,但是一时又找不到明显的漏洞。那个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圣洁的天使,刚认识时连牵个手都能脸红半天的乖乖女,怎麽可能……而且,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可人的她,怎麽会狠心把自己陷害到那种地步……
心中大乱,於是丢下还在挣紮的彤雪,扬长而去,回到卧室。
芳兰见他一脸怒气冲冲,还带着些许困惑和震惊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里发生了什麽事情,给他送上刚做好的饭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颗芳心不禁随之悬虑起来。
韩锋心神大乱,本来只想在彤雪口里套出几句话,回去地球作为洗脱罪名的证据,没想到她说出的真相却一下颠覆了他的一切。芷惠那贤良淑德的形象,过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他之前坚信的主义……一切都在瞬间化为梦幻泡影。
夜晚,他在床上辗转半夜才睡着,梦里,出现了芷惠、芳兰、彤雪那花一样的玉脸,她们在圣洁的晨曦中嬉戏着,招呼他过去,等他靠近,那一张张天使般的面孔突然长出了狰狞的獠牙,美目像凶魔一样燃烧着火焰,手上的指甲变成白骨般的利刃,扑到了他身上,疯狂地扯咬着他的血肉。
韩锋在尖叫中醒来,把在一旁忧心冲冲伺侯着他的芳兰吓了一跳。
今天星际通道即将打开。是该回地球的时候了。
伊奴星天气大变,昨日那恬静的和风和温暖的阳光已消散无影,别墅外,狂风在空中愤怒地咆哮着,山脚下的大江掀起巨浪,将山脚下的岩石拍得粉碎,蓝白色的闪电不时把乌云密布的天空撕裂,轰鸣着震撼大地。
韩锋在阳台上不安地走动着,任由狂风扯动着他的金袍子,愤怒几乎要将他的胸膛炸开。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那美丽的脸孔、她们那假意逢迎的笑容、她们那闪着泪光的誓词……伊奴星的主义才是对的,她们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她们生来就应该是一堆下贱的玩物。
芳兰心中无比担忧,她走过来,抱着韩锋的手臂,柔声问道「主人,发生了什麽事吗?为什麽……」
「滚!!」韩锋甩开她的手,他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孔,对啊,她很美,她们每个都很美,但是这天使般美丽的脸孔和玉体下,到底隐藏了多少肮脏的罪恶和淫邪的阴谋?
他重重甩出一个巴掌,扇在芳兰的脸上「别管我的事情!」
芳兰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到在地上。她楚楚可怜地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性情大变的主人,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愤怒下被挤得变形,眼中凶光大作,像一头见到了生肉的恶狼,那道疤痕又宽又长,像一条带着剧毒的蜈蚣爬在脸上,雷电在他的身後划裂苍穹,让他看上去像个从雷暴中降临的恶魔。
芳兰的眼泪无声地滑过玉脸,但不是因为疼痛。
「哈哈,韩大教授,今天回地球後,这打老婆的作风可要稍微改改咯」刘强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了卧室的门口,他看着韩锋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的微笑。
对啊,韩锋,这才是你,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里活了太久时间,误以为自己是她们的一员,但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是一头狼,而且是这个星球上,最伟大的头狼。
「刘强!」韩锋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道「我还有一个请求!」
刘强冷笑着点了点头。
别说一个,韩锋,就是一千个,一万个请求,我都不会拒绝。
谁让你是我们的头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