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公主……”
费尽周章从一道道“关卡”闯过的方玲带着一身的“战果”爬到了天仙面前,磕头行礼。
只见方玲耳畔的秀发湿漉漉地黏在一处,而嘴角凝固着几缕厚厚的精斑刚好遮住了她那枚标志性的美人痣,一副足足有己字一号大小的圆球型巨乳早已被众人捏得青红交加,小腹和雪背上更是茫茫浊白一片,甚至她的足底脚趾间都沾满了湿粘的不明液体,此刻的方玲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精液的味道。
“嗯,奶玲,我交待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端坐在书桌前的天仙狠狠地扭踩着脚下那对雪白的奶子,笑着问道。
“哦呜~嗯唔~唔~”
这对蜜乳的主人便是巫行云,由于她的嘴巴里塞着一根不断旋转的玉如意,因此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
“…………”
原本应该立即回话的方玲这时却突然静默下来,而天仙竟也不去催促,刚刚对巫行云乳峰的一番踩踏过后,她的足底丝袜便沾满了湿热的乳汁,于是天仙便将自己的双脚挪到了巫行云的脸上,不断地用脚掌揉碾着巫行云俊俏的脸蛋。
巫行云一想到自己昔日“一剑破尘雪观音”的名号是如何的响亮,而这张多少青年才俊梦寐以求的绝美面容,如今就这么被天仙肆意地用沾满了自己乳汁的丝袜脚掌践踏,她蜜穴中淫水便止不住地充盈,娇躯也扭动得更加急促。
就在巫行云享受着由于天仙的这番爱抚而导致的背德快感的同时,方玲的内心却犹如烈火烹煎一般难熬。
她知道之前自己所做的种种无非只是个人的选择,并无碍于门派,而当她交出自己身上这份记载着璇女派地势与弟子名册时,她便是不折不扣的璇女叛徒,将再无回头的余地。
但是巫行云放浪愉悦的娇喘一声声传入耳中,方玲终于还是压抑不住自己蓬勃的欲望,颤声说道:“……啊……是……璇女派弟子名册,还有地势图,奶玲已经……取到了,咕唔。。呕……咳咳,请……请公主过目!”
只见她张大嘴巴,伸手从齿缝中摸出一道细丝,然后慢慢地拉拽,渐渐地,一根两指宽的羊皮卷便从她的口中扯了出来,方玲双手捧着举过头顶,献给了天仙。
“好,很好!奶玲你完成了成为长凤军军妓以来的第一个任务,也不枉本公主对你期于厚望,并赐予你『奶玲』一名了,哎,本公主知道,奶玲你是多么不易……”
天仙一脚踢开巫行云,走下书案,蹲在方玲身旁,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顶说道。
这无异于对方玲的致命一击,她压抑在心中的那股背叛门派的负罪感、委屈感,在这一句“不易”的催动下突然迸发出来。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看着方玲泛红的眼眶,天仙双臂一览,不顾方玲一身的污秽,将她抱在了怀中。
“……唔、嗯,呜呜,呜呜呜……啊、哇——”
天仙温暖的胸膛和芬芳的香气让方玲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如释重负地大声哭泣。
“对,哭吧,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今后奶玲就是本公主的人了……”
小半柱香过后,方玲身体的抽搐终于停息下来,她擦干了泪水,看着一脸慈祥的天仙,心底竟莫名地泛起了一阵感动,若是换做之前,自己是绝没有资格躺在天仙的怀中的,她的胸膛是如此柔弱,体香是如此的迷人,思绪又是如此的缜密,尤其是她如此高贵,却又能细致地体谅下属的难处,这令她突然有了一种愿意为天仙牺牲的冲动。
“怎么?还赖着不起吗?在这样下去本公主可要打你的屁股咯?”
觉察到方玲停止哭泣的天仙继续抚摸着方玲的雪背,手掌却缓缓地向下滑去,似乎真的要拍一拍方玲的雪臀一般。
“啊、啊!公主恕罪!”
方玲如梦初醒,连忙从天仙怀中起身,又跪坐在了地上。
“无妨、无妨,嘻嘻,来,这是本公主对你的赏赐……张嘴~”
天仙从腰间取下了一小罐竹筒,打开了塞子,递到了方玲的嘴边。
“啊——唔!”
苦涩腥臭的液体突然入喉,方玲虽然泛起了一阵恶心反胃,但是仍然张大了嘴巴,任由着这股液体悉数灌入了胃中。
“嗯,奶玲的表现可比绳奴表现要好多了。”
天仙对方玲的表现似乎颇为满意,而得到天仙认可的方玲虽然开心,但还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并不明白这位“绳奴”是谁。
“哦,对了,和奶玲一样,绳奴也是本公主的赐名,奶玲你倒是猜一猜,绳奴会是谁?”
方玲脸上露出了一副惊喜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道:“回禀公主,绳奴难、难道是师叔?”
“不错,正是芷仙。”
就在方玲和天仙对话的同时,徐芷仙正躺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她的身躯。
除了脖颈上的锁链之外,她的双臂被一条鲜红的绳索死死捆在的背后,这条绳索还是徐芷仙新认的“主人”——捆凤索。
直到此时,徐芷仙才明白失去手臂是多么的不便,以往轻而易举便能做到的简单动作,此刻也变得格外艰难,一想到自己居然在慌乱之中将一条绳索认作了“主人”,甚至被天仙叫做了“绳奴”,一想到这件事,徐芷仙的俏脸便会泛起一阵羞燥的赤红。
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得到一件趁手的神兵利器自然是梦寐以求的夙愿,徐芷仙扭了扭自己的双臂,自己若是可以以此绳为武器,加上她的鞭法技艺,自然是所向披靡,无往不利,只是当下,这根捆凤索不过是拘束自己的囚具罢了。
“以此为主……当真是可笑……不过……”
徐芷仙喃喃自语,“绳在人在,绳断人亡”的誓言毕竟亦是她亲口所说,而且如此一件利器,天仙居然随手便“赐”给了她,当真是令她疑惑万分,天仙究竟意欲何为?
带着这样的疑问,徐芷仙渐渐进入了梦乡。
“师叔……师叔……”
一阵熟悉的声音唤醒了徐芷仙,由于双臂被缚在身后,她的手臂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于是她努力甩开自己凌乱的发梢,摇了摇头,这才看清了眼前多出的那枚美人痣。
“玲儿……你不是已经……”
看着神情平静的方玲,徐芷仙诧异问道。
“嗯,我又回来了啊。”
“什……么?”
“……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公主的调教已经将我变成了一名彻头彻尾的『母狗』,容不得我不信,而且如今若是没有公主赏赐的食物,我会活不下去的……”
徐芷仙目瞪口呆地看了方玲好一阵儿,反应过来之后,她愤怒地嘶吼道:“无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知道啊,师叔你很幸运,公主的手段你连十分之一都没有领教过,不然,你肯定不会怪我的……”
方玲一面说着,一面一扯徐芷仙项圈上的铁链,将她硬生生从床上拽了下来。
徐芷仙感觉方玲好像发生什么变化,她的语气似乎比以往更加温柔了。
“嗑哒!”
方玲将铁链干脆利落地锁住了地板上,徐芷仙知道自己想错了,方玲对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毫无迟疑怜悯的意思。
“行了,吃吧。”
徐芷仙看着方玲摆在自己面前的瓷盘,不禁一怔。
这个瓷盘比之前的那个大了一圈,里面盛放食物也多了不少。
看着撩起发梢,和自己相对跪伏下来的方玲,徐芷仙心中一惊,想到了原因。
“难道……你要和我一起……”
“嗯?怎么了?”
方玲不解地看着徐芷仙问道。
“一起……吃饭么?”
“对啊,公主命令,今后我和师叔同吃同住。”
“怎么……可以……这样!”
徐芷仙脸颊登时变得血红,虽然她的自尊心几乎已经被磨灭殆尽,但这般的羞辱还是令她无法忍受。
“该死的向玉环!难道要我们璇女派上上下下都做了你的女奴才肯罢休么!混账!混账!混账!!”
方玲却大惊失色,连忙捂住了徐芷仙的嘴巴。
“呜呜!唔唔唔!!”
“师叔你别乱说,公主说了,你要是再犯错,她不会罚你,反而会加倍地惩罚我的……啊呀!”
徐芷仙一口咬在了方玲掌心上,方玲连忙抽回了手掌。
“贱人!你难道连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了么!啊!”
“啪!”
一记沉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你才是贱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不知好歹!”
方玲一拉纱衫,露出了小腹。
虽然方玲小腹的伤口大部分已经结痂痊愈,留下了淡淡的红印,但仍旧留着几道醒目的鞭痕。
“这……这是……嗯!咳、咳咳!”
方玲一把将徐芷仙的头摁在了瓷盘上,油脂和肉屑登时灌入了徐芷仙的鼻腔之中,呛得她连声咳嗽起来。
“你当真以为现在我叫你一声师叔,你便还能如以往一般对我了么?公主明明这么疼爱你,你却还要惹公主生气,连累别人一起受苦!”
方玲越说越气,伸手狠狠往徐芷仙雪背上一拧。
“啊!嗯啊!好痛!”
徐芷仙来不及运功抵抗,方玲的手劲儿又重又狠,让她不禁叫出了声。
“知道因为你几次逃跑,我吃了多少苦头么?看看这道鞭子,都是你害的!”
“啊!嗯啊!我、我不知道……啊!”
徐芷仙此时才明白,为何先前几次自己逃亡,天仙并未对自己如何处罚,原来处罚都落在了方玲身上。
“什么你不知道,分明就是你在故意害我!我叫你逃,我叫你跑!”
方玲发狠地一下下拧掐,令徐芷仙的背上涌起了一团团淤青,而徐芷仙的哀嚎似乎更加激发了方玲的凶性,曾经在她眼中近乎“完美”的师叔,此刻居然不断哀嚎着打滚躲避自己的折磨,这让方玲心中升起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我不敢了!不要再掐了,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掐了!”
此时的方玲双手狠狠掐着徐芷仙那两枚稚嫩的樱红乳头,剧烈的痛楚令徐芷仙忘记了尊严,苦苦求饶起来,可方玲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徐芷仙的话,只是一味儿地在徐芷仙周身各处拧掐,双乳、小腹、手臂、甚至连大腿也没有放过,徐芷仙身上但凡可以拧转出肉的地方都被方玲一一照顾了个遍,泪水模糊了徐芷仙的视线,痛楚让她不分清自己在喊叫些什么,此刻她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便是方玲带来的那一下下钻心疼痛……
就这样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方玲拧得累了,这才停下了动作。
“呼……呼……啊哈……痛快、痛快!”
心中的压抑不满得到了释放的途径,方玲喘着粗气端起了瓷盘,大口吞咽起来。
“唔,唔……”
徐芷仙紧闭着婆娑的泪眼,虚弱地呻吟着,似乎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肉体和内心究竟哪个更加痛苦。
“……怎么?你还要作什么妖吗?绳奴?”
方玲吃了瓷盘中的大半份食物之后,擦了擦嘴巴问道。
这一声绳奴似乎一道晴天霹雳,徐芷仙瞪大了双眼,颤声说道:“你……你……”
“我怎么了?你不会以为真的只有你得到了公主的『赏赐』吧?告诉你,公主已经给我赐名奶玲了,你以后要叫我奶玲姐姐,知道了吗?”
“不、不是,我、我不是……”
徐芷仙错愕地摇着头否认,脸上的红晕比她被方玲掐出的青紫伤痕还要深。
“什么不是,你身上的捆凤索难道是假的?”
方玲一扯她腰间的那道T字绳裤,徐芷仙两股之间的鲜红绳索便立即没入了耻丘深处。
“啊!不、不是,我……我……”
羞愧交加的徐芷仙不知如何辩白,随着“绳奴”一名被方玲掀开,她先前的那番豪言壮语此刻更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脸上,徐芷仙一时头晕目眩,不知如何是好。
“我什么我,快吃!”
方玲抓起一团肉屑,塞在了徐芷仙的脸上。
“……啊唔,咕噜……”
徐芷仙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也是自取其辱,于是便安静下来,当着方玲的面开始狼狈不开地进食起来。
“……玲儿,不,奶玲姐姐,我已经吃完了,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要再折磨我了……”
徐芷仙忍住委屈的泪水,强打起精神说道。
“……还算识相,哼,乖乖跪好。”
“是、是……”
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的徐芷仙自然不敢再有任何怨言,只是恭敬地跪在了方玲面前。
“今天就到此为止,下次不要在让我生气了!”
方玲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囚牢,当啷一声,重重地摔上了牢门。
“……呜呜,呜呜……哇、呜呜!”
待到方玲走后,徐芷仙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委屈,失声痛哭。
…………
“回禀公主,师叔已经吃过饭了。”
方玲单膝跪在天仙的桌案前,恭敬地说道。
“怎么样,芷仙的反应一定很有趣吧?”
天仙没有擡头,手中的笔锋一刻不停地书写着什么。
“师叔先前十分抗拒,但是在奶玲『指教』了一番之后,师叔便不再抗拒了。”
“呵呵,做得很好,哎,可惜奶玲你武功太低,不然我便能将此事托付于你了……”
天仙没有来地发出了一声叹息,方玲尴尬地说道:“回禀公主,奶玲日后一定勤加修习,绝不辜负公主的期望。”
但方玲和天仙都很清楚,她的武功远远不如林如虎,只是和长凤军中稍强一些的士兵旗鼓相当,对比巫行云柳无暇来说,这般武艺实在难以帮上天仙什么忙。
“嗯,有这份心意便好,去,叫巫行云一个时辰后来见我。”
“是。”
得到天仙肯定的方玲欢喜地应了一声,退出了屋外。
“如虎,你觉得攻下妙缘峰需要多少人马?”
站在天仙身旁的林如虎早已暗自推算演练的许久,见天仙发问,他马上回答到:
“依属下来看,四百人马当可万无一失。”
“不行,不行,”
天仙摇头说道。
“这般声势浩大,难道是在平叛不成?”
“那公主认为……”
“二十人便足以。”
“这……”
林如虎一惊,他们这一行二十人确实是长凤军中的精锐,但要以此攻下璇女派,简直近乎痴人说梦。
“怎么?如虎你怕了?”
“长凤军从未怕过任何人,只是公主,璇女派中高手林立,只凭我等……”
“所以说,要用计呐~”
天仙玉指轻扣着桌面笑道,林如虎面色一沉,无奈地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方玲也来到了院中,此刻巫行云受天仙命令,正在指点长凤军士们的武艺。
“咦?这是……”
只见场上巫行云以一敌五,将这五名长凤军士死死压制着,奇怪的是,巫行云所用的剑法招式竟然是璇女剑法,更令方玲不解的是,这五名长凤军士虽然明显不敌巫行云,但是所使用的招式却是处处克制璇女剑法,在方玲眼中,他们的所演练的武功简直就像是璇女派的天敌,只不过巫行云的剑法实在是太过高明,才能压制住他们众人。
“当啷当啷当啷当啷当啷”
几乎在同一时间,巫行云一齐击落了他们五人手中的长刀,宣布了这场演练的结果。
“不错不错,诸位军爷辛苦了,张爷方才出手的第六招使得当真是恰到好处,只不过张爷你的第九招还是老了三分,若是遇到我这样,便应该如此应对……”
巫行云笑着鼓掌为几人喝彩,同时手把手逐个点评着五名军士的优劣,此刻巫行云一身璇女派弟子装扮,就连手中的佩剑都是璇女派的标准佩剑,显而易见,这是在为与璇女派交战做准备。
方玲听着巫行云一面教授众人破解璇女派剑法的招式,一面讲解着璇女派剑法中的诸多奥义,不觉听得入迷,怔在了一旁。
“……啊,原来是这样。”
听到巫行云讲解到璇女剑法中的某一处剑招时,方玲恍然大悟,先前对此招的疑惑登时迎刃而解。
“哦?璇女派的亲传弟子来了,诸位军爷和她再过上几遭练练手吧。”
“啊……咳咳,那个公主有命,叫前辈一个时辰后去见公主。”
方玲轻咳两声,局促不安地说道。
“母狗遵命,嗯,一个时辰吗……”
看着周遭士兵色眯眯的眼神,巫行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也笑了起来。
“呼,呼……”
不同于巫行云的挥洒自如,虽然方玲只是一对一和一名士兵较量,仍是颇为吃力,尤其是在她所使用的璇女剑法处处遭受克制的情况下,方玲已经没有了取胜的可能,目前她能做的,也只是尽量拖延自己落败的时间。
“叮——”
这名士兵的长刀挑开了方玲的剑锋,抵在了她的咽喉之前。
“嗯~~~哦,嗯~~~两柱半香,韩爷的速度倒是……哦!嗯呢~~快得很呢……”
巫行云一面呻吟,一面点评说道。
她胸前的衣襟已经被左右扒开,露出了她胸前那抹雪白夺目的肌肤,那副晶莹饱满的半球型乳房正被一双大手从后捏住,两枚挺翘的淡粉乳头却还是从手掌的指缝间露了出来,让人大饱眼福。
在方玲和张爷比试的同时,她正坐在一名士兵的大腿上,两条白皙若霜的大腿大大分开,以轻缓柔和的节奏摇曳着她的纤细腰肢,用她的名器肉穴吮吸着身下士兵的笔挺肉棒,伴随着连绵涌出的爱液蜜汁,两人性器厮磨不断发出着淫靡的咕滋咕滋声。
见到方玲落败,巫行云喉中的呻吟立刻变得格外妩媚娇酥,大腿更是赶忙并拢夹紧,翘臀急促地上下抖动起来,温润潮热的肉穴一阵阵收缩,两侧湿滑的肉壁紧紧裹住了士兵肉棒的龟头,令士兵再难把守精关,此刻他的双手已经松开了先前紧攥着的一对蜜乳,顺势把住了巫行云的柳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嗯!嗯!嗯!哼!哦~”
巫行云卖力地用屁股一下下坐在士兵的大腿上,让士兵的肉棒一次次深入地捅到了她的蜜壶花蕊处,一声怒吼过后,男人在巫行云的销魂蜜穴中射出了一道滚烫的精液。
“哈哈,侥幸,侥幸,稍胜老张一筹啊!”
韩爷将手中的长刀对着后面的人随意一丢,大步来到了巫行云身边。
这已经是第四名击败方玲的士兵了,而前几名击败方玲的士兵,几乎都是在方玲落败的同一时间射精,保证了每一名击败方玲的士兵,都可以及时地得到巫行云肉体的奖励。
“咕噜……”
方玲在为自己擦去额头汗水的同时,眼睛却一刻不停地偷偷瞅着巫行云,落败已经令她倍感失落,可更令她绝望的是,巫行云的身材相貌,武艺招式都远胜于她不说,这番炉火纯青的性技更是令她望尘莫及。
这些士兵也都同方玲交媾过,只是在他们面前,方玲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工具,她自己完全无法左右交合进展,只能被动接受,而且往往是方玲几度高潮之后,士兵们才会射精,对比方才以各种姿势恰到好处地服侍肉棒的巫行云,差距简直是云泥之别,除了空有一副傲人的巨乳之外,方玲感觉自己简直一无是处。
心乱则剑乱,接下来的一场比试仅仅只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方玲便落败了。
“嘶溜、嘶溜——啊呦,看来似乎也不用继续比试下去了呢……”
侧身跪在韩爷面前的巫行云讥讽地说道,一根微微弯曲的紫黑肉棒正在她的那道幽邃乳沟之中上下穿行,巫行云的双手一刻不停用自己的蜜乳挤压着韩爷的肉棒,不时还要俯首吮吸一番,滴答,滴答,由于巫行云将她的雪臀翘得老高,所以不断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蜜穴中滑出,掉落在地面和她滚圆娇小的足跟上,引得众人注视。
仅仅只是用眼角余光注视着场上的比试的巫行云眼见方玲剑招混乱,便知她已经失去了斗志,于是用乳根微微一压韩爷的卵蛋,又将香舌一吐,点在了韩爷肉棒龟头的马眼上,只听得噗嗤一声,一道腥臭的精液从韩爷肉棒马眼中射出,笔直地跃起射向天空,飞起二尺有余,然后天女散花一般地浇注在了巫行云扬起的俏脸和秀发上。
“咕——噜,走吧,奶玲,和我一道去见公主。”
巫行云站起身子说道。
“哎哎,那我呢??!!”
刚刚胜过方玲的张五不干了,大声叫嚷起来。
“哎呦,亏待谁也不能亏待了张爷您啊,嗯芜~嘛~”
只见巫行云美目一闭,脸上的表情带着三分娇羞,七分性感地将脸颊送到了张五面前,而后她的玉臂一挥,不知不觉间拔下了张五的裤子,又环抱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上去。
“嗯?唔……”
湿滑灵活的香舌钻入了张五的口中,挑逗着他的牙齿,张五不甘示弱的用力一嗦,开始与巫行云热吻起来。
与此同时,巫行云的一条大腿已经塞入张五的胯下,她的大腿恰到好处地一擡一蹭,张五的肉棒便马上挺立起来,而后巫行云便用自己的两条大腿将张五的肉棒夹在了她的股间,让张五的肉棒抵在了自己那两瓣湿滑的阴唇上,双腿不停地厮磨挤压起来。
张五正被巫行云吻得意乱神迷,哪里注意得到下体的快感来得如此迅猛,巫行云的双腿根部又软又有弹性,丝毫不逊于美人的肉穴,加上两瓣湿漉漉热乎乎的阴唇搭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舔舐”,张五只觉一股热浪从小腹发出,噗呲一声,他的肉棒射出了一滩奶白色的精液,还有些许挂在了巫行云的屁股瓣与大腿上。
“嘻嘻,这下五爷可满意了么~?奶玲,咱们走吧,嗯?奶玲?哼~”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巫行云便令张五缴了枪,方玲几乎惊讶地合不上嘴了,巫行云几番示意也没有叫回方玲飞走的思绪,直到一巴掌打在了方玲的巨乳上之后,方玲这才如梦方醒。
“啊!是,是!”
“蠢货,在发什么呆?”
“前辈、前辈真是厉害……做母狗做到前辈这个地步,才算得上是本事……”
方玲不假思索地说道,巫行云一怔,而后她的媚艳面容上随即浮现出了一抹嫣红,但也是转瞬即逝。
男人们的奉承或是辱骂这些年巫行云不知听了多少,早已无知无觉,但是如方玲这般朴素由衷的夸赞,巫行云此生还是头一次听到,这让她登时便对方玲产生了好感。
“哼,像你这般没见识的小丫头,又懂些什么……”
巫行云带着三分爱怜地伸手捏了捏方玲的乳头,又说道:“不过,当前辈的还是给你提个醒,你知道作为母狗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是,是要够下贱、够淫荡吗……”
方玲嗫嚅问道。
“傻丫头,呵呵,淫荡与否因人而异,就算是公主本人……嘿嘿,嘿嘿……”
巫行云扫视了一圈周遭的长凤军士兵,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又捏了捏方玲的下巴,温柔地说道:“当母狗最重要的,就是要对主人有用,明白吗?”
“唔……”
看着方玲不解的表情,巫行云瞥了瞥嘴,拉着她边走边说道:“看你这副痴痴傻傻的样子,你知不知道咱们这位公主是多么杀伐果断,今日用得到你,自然万事大吉,可若是他日指望不上你了,嘿嘿……”
这句话戳中了方玲的心事,她紧张地攥紧了巫行云的手掌,颤声问道:“那、那便如何……”
“被公主玩废的女奴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位了……”
看着方玲惊恐的表情,巫行云笑道:“莫要慌张,就凭你这副奶子,公主也不会把你做成人彘的,不过似乎也说不准……”
“啊!”
冷汗遍布了方玲周身,她感觉自己发软的双腿似乎已经在渐渐离自己远去,于是下意识地伸手狠狠抓住了自己的大腿一掐。
“呵呵,才开始怕吗?晓不晓得官场上有句话,叫做『伴君如伴虎』?”
“唔、呜呜……我,我该怎么办,求、求前辈救命!”方玲焦急地问道。
“哼哼哼,好说。”
图穷匕见,巫行云总算露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拜我为师,我教你心法武艺,这样一来你便能在公主身边多混几年了。”
“啊……这……这……”
“怎么?你倒不愿意吗?”
“不、不是,只是……只是……我已有师承,再另拜他人……”
“哦?你此刻还以璇女派弟子自居吗?”
“不、不是,我已、已是公主的人了……”
“那便是了,让你拜我师也是公主的意思,懂了吗?”
“嗯……嗯……嗯。”
方玲似乎还是感觉有些不妥,但是如何不妥自己又说不上来,虽然她的武艺卑微,但也能看出巫行云是一名远超徐芷仙的绝世高手,于是她吞下了一口吐沫,微微点了点头。
“好,事不宜迟,现在你磕三个头,以后我便是你的师父了。”
巫行云指了指自己脚下,方玲对于磕头一事自是轻车熟路,于是当即便对着巫行云跪下身子,咚咚咚磕头拜师。
一开始天仙命她教授徐芷仙方玲两人武功时,巫行云心中自然埋怨,徐芷仙倒还罢了,天赋根骨俱佳,可这方玲简直一无是处,巫行云一身的高超技艺,对择徒一事本能地十分看重。
不过凭着方玲的那句赞叹,巫行云反倒更加喜欢方玲一些了,毕竟徐芷仙对她的态度可想而知是如何的抵触,巫行云摸了摸方玲的头,笑道:“好徒儿,去见公主吧。”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