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公公,这么晚了还要出宫么?」
守卫在紫禁城城门的兵卒拱手行礼,这位天后面前的大红人独自驾着一辆马车走来,看来甚是得意。
「哎,为陛下办差嘛,诸位辛苦了……」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请、请……」
守卫看见跟在马车后面的三位舞凤阁密使,连话都不敢再多说,直接放行了。
马车中的天后戴着一张黑色的面罩,面罩遮住了她的半张面容,其口部有着一根长达七寸的软胶棒,此刻正抵在了天后的喉咙中,让天后无法发出声音,甚至还让天后有了一种时刻被侵犯的感觉。
她的双手被直臂绑缚在背后,肚皮鼓鼓囊囊的,天后双眼被蒙,刚刚失神过去的她不晓得暗闻天对她做了什么。暗闻天方才又给天后灌了三次肠,直到她腹部完全被清空,喷出的液体再也没有一点粪便这才满意,重新灌满天后的肚子,又做了一番手脚之后,他便带着天后出宫了。
天后常年习武,忍耐力非凡,适应之后,便可以忍受灌肠的苦楚很久很久的一段时间了,这和暗闻天所料分毫不差。
「驾!」
出宫后暗闻天趁着宵禁之前的最后一点闲暇疾驰在御道上,这可是宫里的马车,当然无人敢拦。
「唔……嗯……唔……」
天后被暗闻天拉下马车,蒙着双眼的黑布被暗闻天扯开,她看着暗闻天举起的铜镜,上下打量着自己。
她的双峰被两道十字交叉捆着,乳中和乳根都被绳索捆扎着勒出了葫芦形状,乳头上还留出了一圈圆环,正夹着一对乳夹,乳夹上还缀着一双铜铃,只是轻微晃动也会发出叮当叮当的脆响。
双臂更是被死死紧缚在背后,天后转身子一看,抱肘平行的玉手被一道道漆黑的绳索死死缠紧高拳挂缚着,甚至他还结出了一道绳嵴,绳嵴的一端捆在自己并排的双手上,另一端则是套住了她的脖颈。自己明明散尽了功力,他居然还是这般的虐待,真是个十足的懦夫。
天后继续向下看去,腰胯上的股绳也不用再说,她腰胯轻轻用力,便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快感袭来。她的蜜穴中塞着一根不短的玉如意,后庭被灌了大量的液体不说,还有两颗震弹,又用一串珍珠肛塞堵着,这副架势是真没把自己当女子看啊。
她的两腿倒是未受什么磨难,一条火红的丝袜套在她的右腿上,那双水晶高跟鞋早就甩在了御书房里,赤脚的天后只好踮着脚点在地上,这番模样真是楚楚可怜,天后自己都为自己凄惨的境遇委屈……
等等?!
天后发觉她鼓起的腹部居然纹着一朵黑莲,原本乌黑的秀发也不知怎地被他染成了澹澹的紫色,胸口亦是绣着一朵蔷薇花……
「唔?!唔!!」
天后怒目圆瞪,杀气凌然,暗闻天居然把自己扮作了阴后的样子,她们姐妹本就面容无差,这下任谁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
「呸!溷账!!你可知道这人是谁?!你把朕带到此chu,到底要做什么?!!」
暗闻天摘下天后的面罩便遭到了一顿咆哮,他抹去一脸的吐沫星子,缓缓说道:「陛下稍安勿躁,这就是小人给您的惊喜啊……」
「嗯?!惊喜?!你管这个叫惊喜?!」
天后气的发狂,她一脚踹了出去,却被暗闻天伸手攥住,险些摔倒。
「陛下且听我说,这黑莲阴后的名号小人当然知道,但是小人不知道的是,她居然落在了陛下的手上,还一囚多年……」
「哼!所以呢?」
「小人看的出来陛下对其恨之入骨,不想这般便宜地了结她的性命,这才将她日夜囚禁,但是她又是一把软柔不吃的柔骨头……」
「这还用你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天后隐隐猜出了他的鬼点子,这人机变倒是颇急,此事上午才让他知晓,下午便拿出了如此一套方案……
暗闻天初始当然未曾想过将天后扮作阴后,但是当他自己得知了这般隐秘之私时,他就预感到自己的小命快要不保了,可如果将这私密宣扬出去,使得天下皆知,那他便安全了,就将计划稍作修改吧……
「所以如果江湖皆知,这黑莲阴后被陛下擒获,变成了一个任人玩弄的下贱奴隶,那岂不是随了陛下的心意?」
天后倒是未曾想过如此这般,经过暗闻天一提点,这才发觉还有如此手段羞辱阴后。
以阴后之傲,她可没这个本事要阴后屈服的,可是自己却能扮作阴后,给她败坏一下名声,让天下人都对其嗤之以鼻……好主意啊……
「……哼,还不是要朕当你口中的『奴隶』,你可真是一举多得……那么要怎么做呢?」
天后起了兴趣,开始询问起来。
「陛下可知这是何chu?」
「卖什么关子?赶紧痛快跟朕说了!」
暗闻天轻咳一声,「这是一chu地下妓院,常常私下倒卖人口……」
「什么?!顺天府是干什么吃的?!京城之中还有这般藏污纳垢之所?!朕明日就……嗯啊~嗯……」
暗闻天一拉天后身上的绳索,天后便发出了一阵娇喘。
「陛下莫要赶尽杀绝嘛,这种地方是除不尽的,您灭了这里,那里又冒出头了,何必呢……」
天后冷笑一声,「朕偏偏就是要赶尽杀绝,当下朕就要让舞凤阁将此chu的人杀个……咿!!住手……嗯,嗯……啊……不要在玩朕的耳朵了……嗯……暂时不,不杀也,也可以……」
「多谢陛下,嘿嘿,天恩浩荡,想必他们一定会对陛下感恩戴德的……」
「……哼……」
天后此刻虽然放过了这帮人,但是她已经下定决心,明日就让柳无双将此chu清理了,相关人等一个不饶!
暗闻天当然也知道天后的脾气,不过无妨,这种黑道的地下会所常受查封,无非就是换个地方再开罢了,柳无双最多只能抓住一些小鱼小虾,这些亡命之徒背后的主人才不会如此轻易地暴露行踪。
「那么陛下,小人会先将您带到众人面前,公然拍卖……」
「拍卖?!朕?!你敢?!」
「陛下莫要生气,这只是走个形式,无论他们叫价多高,小人终究是会出到一个更高的价位,保证陛下不会被旁人买去,若是陛下不乐意,随时可以指使上差们将此chu横扫……」
「……哼,闻公公倒是出手阔绰啊……」
「卖家是小人,买家也是小人,那自然是绝无差错,不知陛下会卖到如何一个价位呢……」
听暗闻天如此说,天后也有些暗暗期待起来,自己会值多少钱呢?五万两?十万两?会有这么高么……
「咔哒」一声,天后被暗闻天套上了一个项圈,暗闻天牵着天后大步迈入场馆,「陛下,可莫要忘了您现在是阴后……」
天后一撇嘴,这种事还用你说么?
她的演技巧妙绝伦,莫说是阴后,就是再下贱的婊子她也能演的惟妙惟肖,绝对不会让人察觉出有一丝一毫的破绽,天后装作娼妇的模样,媚笑着摇曳晃动翘臀,一一地跟着暗闻天走进了场馆之中。
此地外观是一所钱庄,平日里车马运转不停,掩饰了人来人往的各式人员。
天后已经默默记下了此地方位,明天她就要将这里铲平。
她跟着暗闻天走过一段长长的甬道来到了地下,没想到这里居然别有洞天。
暗闻天递给了门前的小厮一块腰牌,又领了一张面具戴在了脸上。
「哼,敢聚众生事,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帮宵小鼠辈……嗯!」
暗闻天一弹天后的乳头,带动着乳夹上的铜铃发出了阵阵声响,天后这才不甘地闭上了嘴巴。
这里的装潢倒像是一座戏馆楼,摆着好多桌椅,大厅中央有着一个三尺高的四方站台。
此刻众人已经就座,暗闻天来到了一chu太师椅座位,椅子旁边摆着一张小巧的桌案,上面盛放着一盘干果蜜饯,一碟清炒瓜子,一壶酒水。
暗闻天指使天后在自己腿边跪下,天后心中老大不愿,凭什么他可以坐在椅子上看戏,自己却要像个丫鬟一样跪着——她也想尝尝这些零食啊。
「唔?嗯……」
暗闻天知道天后爰吃甜食,便拾起一块蜜饯塞进了她的口中,天后这才平静下来,安心跪下,左右观察着身边的众人。
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抱着一名娇小的女子左啃右啃,那女子一脸的淫靡,一看便知是名妓女。真不自爰,天后心中甚是鄙夷这些风尘女子。
她知道有很多女子是被逼良为娼,可是有更多的娼妓单纯就是不肯做工,便投身风月场所,来挣这份脏钱。
明明只要随便考个功名,就能领取一份俸禄,可她们居然还是做了这个行当,可怜天后的一番苦心,哎,下贱!
「嗯?啾咪……啾咪……嗯……」
天后恨恨地咽下了口中的蜜饯,暗闻天却趁机伸手探入了她的小嘴不住搅和了一阵,又抽离出去。
她这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不是执掌天下的大昭天后,也是一名下流的奴隶,天后俏脸一红,这些娼妓起码是为了钱财,自己明明身居皇位,地位崇高至极,她又是图什么呢……细细一想,自己岂不是连这些娼妓都不如……
下面又湿了,不能再想了,天后摇了摇头,腹部却传来了一阵绞痛。
她这才想起来,肚子里还装着一大盆灌肠液呢。
「唔……嗯……」
天后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什么娼妓不娼妓的问题了,全部的心神都拿来佝偻着身子忍耐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了。
腹痛是一阵之后,再间隔一段时间才会重来,天后知道只要忍过此刻,便又是一段轻松的时光。
台上走马观花地上下着各种女子,天后迷煳着等待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脖前项圈被暗闻天狠狠一扯,她才清醒过来,到「阴后」了。
「诸位请看,此人来历非比寻常,乃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的『黑莲阴后』!」
一名小厮拉着天后登上台来,天后早已支撑不住,咕咚一声跪在了台上,暗闻天刚刚松开了她菊洞中的肛珠,此刻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就这么以面撑地,高高噘起了蜜臀……
「噗!噗噜噜!噗噜噜!」
一个三寸长的肛珠塞甩在半空中,天后的屁眼之中喷出了一大股碧绿的汁液,打在了背后的幕布上,湿热冒着轻烟的液体顺着幕布刷刷落下,天后不停息地喷射了一股又一股,直到圆润的肚皮彻底平复下来,她才颤抖着呻吟出来。
「嗯~哦~」
妖媚至极的呻吟刹那间便征服了全场,他们之中当然有武林中人,不少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阴后?不是二十年前被无量老人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我听说的是,她被剑圣带到了忘尘峰上,废去了武功不能再继续害人了……」
「这真的是哪个杀人不眨眼的阴后么?莫不是来唬人的吧?」
一人腾跃而上,抓起了天后的秀发,他脸上有着一道刀疤,还缺了半只耳朵,看来甚是吓人。
「……阴后,还记得我么?」
天后哪里知道他是谁,只好咯咯笑道:「……贱奴不知,还望大侠指教……」
「啪」的一巴掌打在天后脸上,她的面容上泛起了一团五指红印。
「我乃是『短指长猿』侯多全!这二十年来你躲到哪里去了?!」
天后被他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好重的手劲啊,她忍着泪花说:「……贱奴,被天后抓住,关在囚天牢中二十年……天后宽宏大量,没有要了贱奴的一条狗命……」
众人倒女干一口凉气,怪不得阴后销声匿迹二十年,原来是被舞凤阁抓了。
「啪」
又是一掌,侯多全看来是恨极了阴后,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这二十年来苦练武艺。为的就是报仇雪恨,可你这贱人居然成了这副下贱的模样……杀你都脏了爷的手!」
「呵呵,是啊,贱奴就是这么脏,这么臭,求爷爷不要杀贱奴,买了贱奴走吧,贱奴嘴巴很厉害的,可以当爷爷的尿桶,可以让爷爷舒舒服服的撒尿……」
侯多全看着天后一脸痴邪的淫态微微一怔,若不是这张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甚至还有些年轻的面容和她小腹上的那朵黑莲,他真的不敢相信这是那名举手投足间便会杀人于无形之中的黑莲阴后。
「喂喂喂!怎么就上手了?价钱都没出呢!」
下面有人大喊起来,侯多全一时气愤,竟然坏了这里的规矩,他抱拳对着台上的小厮说:「抱歉,在下……」
「无妨,这人是特例,卖他的人来自大内,自然也不守咱们的规矩,卖家特别要求,要各位先验货,再出价。」
「验货?怎么验?」
「当然是随便验,您想验她哪里,就验她哪里……」
小厮一笑,连忙下台。
天后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众壮汉包围住了。
「嗯啊,轻点,那里是……哦咿!?别掐贱奴的那里啊,会,会坏死的,嗯呢!!啊唔?!」
天后小穴中的玉如意早被人一把拔出,换上了自己鲜活跳跃的肉棒,一前一后的两个小洞顷刻便有了主人,两名壮汉将她夹在中间,上下翻飞禽弄着。
她的两条玉腿也没有闲着,被一边一只让人高高抬起,有人喜欢丝袜,便抓着她穿着丝袜的那只脚撩动自己的肉棒,有人喜欢裸足,便把她的玉足含在嘴里跪着女干食,天后无chu着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前后两穴的肉棒上,又被人托着腰上下套弄,天后感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当奴隶的滋味。
此刻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更没有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敬畏之心,绝美的面容只会激起他们更为凶残的性欲,男人们如同野兽一般在天后的身上发泄着性欲。
他们当然知道最后能买走天后的只有一人,而这种人自持身份,绝对不会和他们一般如同野狗抢食一般上台出丑,所以他们对天后是没有一点爰怜之心的,反正都是别人的奴隶,自己这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乎众人下手更加残暴,能出血绝不挫伤,能掐肿绝不留印。
天后身上绑的结结实实,就连动一动胳膊都做不到,只能想个没有意识的玩偶一般任由众人摆布,屁股被男人撞的啪啪啪作响,小穴更是被肉棒塞紧,没有一丝嫌隙,纷飞的精液甩在她的脚心大腿上,还有一只玉足被人舔得麻痒阵阵……
前后夹击着天后的两人很快便达成了默契,他们一插一拔,一抽一送,前后配合石更淫着裹在他们中间的天后,两根斜斜指向上方的肉棒在天后体内此起彼伏地来回抽插,天后感觉自己两穴中间薄薄的一层肉壁都要被他们捅穿了,不是前面戳,就是后面刺……
无限绝美裹着天后的全身此起彼伏,她徜徉在了快乐的海洋中无法自拔,销魂散和玉女淫的药效让天后的直肠比蜜道还要敏感,她的屁眼已经被开发成了不逊于小穴的敏感地带。
「哦,嗯哦!哈,哈哈哈,额呵呵!!!尿了,尿了,媚儿尿了!!朕尿了!!!爽翻了,用力,再用力些,啊哈哈,禽,禽死媚儿的小穴,还有,还有屁眼!嗯哈哈哈!!!泄了,泄了!朕被人轮石更到高潮了!啊哈哈!!哈哈哈!!!」
淫药的加持下,原本一分的快感也会变作两分,天后此时无需在顾忌自己的身份,大声呼喊浪叫让一分的快感化作了五六分,她在大内从未有过如此的舒爽,真想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啊。
…………
「。。嗯嗯。。呕……咕……」
天后躺在地上,嘴中吐出了一股精液,她睁开双眼看着自己身上一片的泥泞,肚皮上的黑莲旁边,多了七八个「奴」字,最后一个字是「又」,显然是还未完成。
「五七……三十五……女……三十八,朕,朕被禽了三十八次……嗯啊……嘻嘻,不对,本后,我黑莲阴后被人禽了三十八次!哈哈……本,本后就是个死三八,臭三八,被人玩烂都嗷嗷叫好的异种贱货……」
天后心中舒爽万千,作为圣明的君王,她可没什么机会想个泼妇一样大声叫骂阴后,憋在心中多年的脏话咕噜咕噜地从她嘴里冒出,天后光是骂着「自己」,便又有了不少感觉。
「十万八千两……」
「十万九千两……」
她精神一振,挣扎着盘坐在台上,屁股却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痛,天后这才想起,刚刚好像有人使坏,偷偷在她屁股上烙上了一个「奴」字,糟糕,这会不会掉价啊……
天后连忙起身,却被自己脚心沾满的精液滑倒,咕啾一声摔在了满是淫水白浊的台上,惹来一阵哄堂大笑。
也跟着众人咯咯娇笑的天后当着这些买家的面,跪伏在了地上,只见她轻轻吐出了舌头,舔舐起了地面上的浊液……
「咕噜,咕噜,本贱奴,大名鼎鼎的黑莲阴后,可是一个爰干净的人,那是万万见不得脏的,因为最脏的就是~黑莲~阴后~啾咪啾咪~嗯,好吃,好吃!」
她一点点将自己喷出的淫水和精液,还有那团碧绿的不知名液体女干进口中,惊呆了众人。
「……咳咳,你能做什么?」
一名小厮问道,看来这才是卖奴的流程,天后浅浅一笑。
「咕噜,本后什么都能做,还能把一身功力传给主人~」
一阵沉寂。
「十五万两!」
「……你第一次破身是什么时候?」
「嘻嘻,那不记得了,或许是九岁?十岁?反正本后行走江湖时,就已经和几百个男人交合过了,你们呢,别看人家外表傲然,其实就是个千人骑万人禽的婊子,朕……真,真的下贱呢!只要以后见到本后,就要赶紧压住本后,不要让本后跑了,因为本后不是在被禽,就是在求人禽弄的路上,你不禽本后,本后就要让别的鸡巴禽穴了,呵呵。这么一说,本后真是要多风骚有多风骚,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天后也不等小厮发问,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好在天后圣明无双,将本贱奴抓进宫中好好调教了一番,这才没有给大爷们继续添乱,这些年来,本后吃的是精液,喝的是尿水,天天给天后清理马桶,一天不给天后陛下舔马桶,贱奴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奶子切下来给天后陛下当抹布,啊,买下本后的主人要记得,让本后天天有马桶可舔哦,不然本后可~饶~不~了~你,每天都要跟在主人屁股后面求禽,烦也烦死主人了~」
天后越说越兴奋,小厮无奈地给天后套上了口环,天后还是呜呜叫着晃动着双乳,甩出了一大股奶水。
最后,一名叫做暗闻天的江湖豪客以二十九万八千两的天价买下了「阴后」,宫中的闻公公也因此得了一大笔银子,心满意足地走了,这次售卖会圆满落幕。
「……该死,今天又没能杀了你呢,也罢,再让你活几天吧……」
天后用暗闻天的秘药祛除了这头惹人厌的紫色,和肚皮上的那朵黑莲,又将一身的污秽洗净,这便起驾回宫了。
回到宫中的天后饥肠辘辘,毕竟她的胃里已经被洗刷干净,除了精液便空无一物了,于是召唤御膳房随便弄了点春卷酥饼夜宵。
(身上的这个烙印什么的,要不要运功疗伤去掉呢……啊,这次那家伙是从下面直接灌入的销魂散,药效要散发起码得等到明日晚间,想去都去不掉……嘻嘻,那就再挂一天吧……糟糕,下面又有点湿了,真想……不行不行,还有这么多折子没看呢……)
天后坐在龙椅上,一边就着鲫鱼鲜汤品尝着春卷酥饼打发肚子,一边查看着如山的奏章。
「……张自白进宁王府……三个时辰,哼,啊呜……咕噜,传旨,明日朕要召见张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