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放血一法并未奏效……」
张自白沉吟起来,他摇摇头,叹气说道:「那就只有……」
「……只要能救治环儿,环儿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
泪痕未干的长凤公主下定了决心,她不想疯。
「……公主恕罪,既然如此,第二种办法就是像末将一样,心血涌动便要发泄,可是……」
「张伯伯不必再说了,环儿知道了……」
「而且公主你的思虑太过频繁,这才导致狼油作祟使得你的心智都混乱起来,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公主你要学会『放弃思考』。」
「放弃……思考?」
天仙一脸不解地看着张自白,「对,放弃思考,这样一来,公主的思虑就不会混乱,也不会臆想一些淫梦了。」
「那……那要环儿如何去做呢……」天仙红着脸看着张自白和柳无双。
(淫梦的内容应该都被双姐姐透露给张伯伯了吧,好丢人啊……)
「唔,找一个你信任的人,完全听从他的指示,这样一来,公主便无需思考了。哦,看来唯有阁主能当此重任。」
柳无双摇摇头说道:「不行,无双职责所在,要保护二位的安全,不能如此照顾公主的一举一动。」
张自白也没办法了,他摇着头苦思冥想起来。
「事不容迟,环儿,环儿倒是有一个人选……」天仙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也顾不上丢人不丢人,拜在张自白面前,说道:「恳请张伯伯照看环儿一段时间,直到环儿痊愈……」
「这!末将不敢!」
张自白也连忙跪在长凤公主面前。
「求求张伯伯,此刻除了你,更无第二合适的人选,何况,何况……」天仙俏脸焦红,竟然说不下去了,她恳求的眼神压在张自白身上,张自白满面惊疑,但最后还是咬牙点头了。
「如此……那便多有得罪了,公主殿下。」
「多谢张伯伯……」
天仙又是一拜,张自白左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几声,「公主你现在神识混乱,有时甚至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所以为了避免公主的失态,请务必服从末将的任何指令。」
「……有劳张伯伯了。」
「无论末将要求公主您做什么,哦,或许这些指令在公主耳中有些难以理解,但是也请公主……」
「环儿明白……」
张自白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跪下。」
天仙一怔,看着张自白的神情,自己应该没有听错,于是便撩起长裙,双膝一曲,真的跪在张自白面前。
「……还请公主理解,此刻末将的指令就是公主唯一可以相信的话。」
「……嗯。」
…………
将领们聚集在了军帐之中,没听说过最近有出战的计划的他们四下讨论,也未能搞清天仙召集众将的目的。
长凤公主和张自白一前一后走进了帐中。
「参见公主,参加将军!」
天仙表情一反常态,颇为冷峻的面容倒是有了些许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味,对比平日里的温文尔雅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众将都是一怔,如今昭军大胜一场,天仙还在想什么呢?
「……本公主身体抱恙,自觉不能统领全军,今日起,长凤军和三镇精锐暂听张自白将军号令,这是本公主的长凤令,张将军你且收好,世人皆知,见得此令如见本公主,各位将军明白了么?」
「诺!」
虽然众将不知道长凤公主所患何疾,但是看她气色红润,并不像是什么得病的虚弱样子,难道是患上了什么无以言明的隐疾?这不是他们该考虑的,所以他们静待张自白承接兵权,吩咐嘱托了一番后便四散而去,几位长凤军长更是将天仙的诏令视作圣旨,他们向着张自白言明了自己部队的状况之后,也离帐回营了。
「公主刚刚表现的很好,言辞清晰逻辑通畅,没有什么疯癫的举动,所以现在……」
天仙俏脸一红,这是要做那事了么?
「可是……可是现在环儿还未感……」
「公主,不可多思,此刻你对自己的身体并不能完全掌控,放任下去一定会出乱子,所以您发泄的次数频率由我来操控,公主只需听从我的号令即可……」
天仙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是,请,请帮环儿发泄血气吧……」
「还请公主戴上这个。」
张自白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漆黑的皮制头套,递给了天仙。
「这、这是……」
「哦,如此一来,就算有进帐通报紧急军情的将士也不会发觉公主的身份,为了掩人耳目,此刻公主的身份是随军的一名军妓……」
天仙的娇容艳若桃杏,可是张自白所说的确实是为她考虑,这让她如何拒绝?
正当天仙托着那头套不知所措的时候,张自白手中又变出了一道绳索。
「听阁主所言,公主多次自残……」
「那是因为……」
「公主神志不清,所想所见都是幻境,被幻境蛊惑也情有可原,但是公主也知道,自残肢体,乃是疯癫的前兆啊……自白别无他法,还请公主见谅!」
天仙无从驳斥,只能低着头轻声应了一句「……嗯」,张自白将那头套从天仙手中接过,放在了她的嘴边。天仙一怔,只好缓缓张开了小嘴,叼住了那头套。
皮革的味道回荡在口腔中,古怪的味道让天仙皱起了眉头。这是巫行云从暗闻天那里带回来的头套,是用十九棵长春涧生长了千年的榕树所产树脂结合秘法凝练而成,紧致又深负弹性的胶皮,和人的皮肤几乎无异。
张自白缓缓握住了天仙的双手,轻轻将它们背在了天仙身后,一道对折着的绳索在天仙双腕上结成了一个八字扣,长出的部分被张自白提到天仙的肘部,照样并上了一个八字扣,然后便被他引到天仙的胸下,绕着她的身子打转了两圈,如此一来,粗糙的麻绳便将天仙的手臂牢牢定在了她的脊背上,天仙试着挣扎了一下,软弱无力的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张自白的手法很老道,行缚很松,给天仙留下了不少的活动空间,没有勒紧天仙的臂膀,这样便可以长期绑缚了。
「在公主痊愈之前,请恕自白不能为公主解缚,但是自白会定期给你调换绑缚的姿势,哦,松口吧公主。」
张自白从天口中拿下了头套,伸手取下了天仙头上的珠钗,将天仙盘着的一头秀发舒展开来,天仙一晃螓首,青丝漫散,娇媚欲滴的鹅蛋脸庞上,一双清澈的眸子怯生生地盯着张自白上下打量。她看着张自白撑开了那头套,将其缓缓戴在了自己的头顶,然后轻轻一拉。
这东西的弹性甚好,天仙眼前一片黑暗陡然而至,然后才感受到肌肤贴着这玩意的光滑感触。紧紧包裹着头颅的拘束感让她不自觉地左右摇摆起来,头套从她的鼻梁上方开始,便豁出了一个倒三角的口子,将她的口鼻暴露在外。
「环儿……看不见了……」
虽然这头套轻薄至极,但还是密不透光,天仙此刻目不能视,耳中传来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她的呼女干也开始急促起来。
「张嘴。」
「哎?……啊……唔……嗯唔……」
刚刚步入黑暗的天仙对张自白的指令毫无保留地执行了,她的口中便被堵上了一个马嚼子。「哒」的一声,那副马嚼子被张自白绕过自己的脑后扣紧,天仙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了。
「公主,为了确保你一会不再剧烈刺激下伤到自己,这也是必须的。」
张自白捏住了天仙的鼻子说道。
「唔!唔唔!!!呜!嗯唔、嗯、唔……」
自打天仙有意识以来,她还是首次感受到这般的无助,在无边的黑暗中被人捏住了鼻子,窒息的感觉让她看到了隐隐约约的「死亡」二字,泪水已经淌出来了,可是被头套挡在了自己的眼眶chu,无法落下,连自由的哭泣都做不到了么?天仙心中有了一种恐惧,(……好恐怖啊……呜呜……环儿……好怕……)
张自白的声音如同黑暗中的一道从天而降的圣光,「蹲下。」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环儿蹲下?啊……不要思考……)
她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男人的汗味混杂着一股腥气,天仙的呼女干又急促了几分,她知道,能散发出这种味道的只有一种东西。
一根柔软的肉棒在天仙的脸上摩擦起来,划过天仙的鼻前,chu在极度的紧张中的身体将一切感官都放大了数倍,此刻的天仙肺中全然是这腥臭的气味,脸上时不时的肉棒厮磨感也是如此的真切,她几乎能想像到那东西贴着自己脸摩擦的样子,注意力分散开来,天仙不再那么害怕了。
「唔……唔……嗯……」
她学着放弃思考,顺从身体多日锻炼出的本能准备去含住这阳具,但是她只是又咬紧了那副塞在她口中细长的马嚼子。
正当天仙迷惘无措的时候,张自白的声音又出现了。
「张开双腿,张到你能做到的极限。」
天仙左右交换转移着重心,慢慢将双腿打开了。
「刺啦」一声。
一阵拉扯和微风吹拂凉飕飕的感觉让天仙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私密之chu就这样浮现出来,她稀疏的阴毛甚至因为害怕而开始不住地抖动起来,天仙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既然张自白这么说了,那照做便是。
由于视野一片漆黑,所以她忍不住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天仙仿佛又多了一双眼睛,就在身边,以旁人的视角欣赏着自己的丑态。
张自白跪在天仙面前,伸手抚摸着天仙的下体。
「嗯……唔……」
天仙身子不情愿地一阵颤抖,但是她此刻大大分开着双腿,屁股压在自己的脚跟上借力才不至于摔倒,正在一个无从躲闪的chu境,所以张自白温暖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下体上的举动,她也只能默默承受。
张自白拇指按在她穴口的上方,顺着肉缝上下晃动,很轻松地就将天仙的阴蒂从包裹的肉片中挑拨出来。
「嗯……唔……」
天仙还没有过这般经历,她的身子开始发热了,毕竟自己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正在被张自白一阵刺激,她的鼻道中也不自觉冒出了享受的哼声,「嗯~嗯~」
滴答滴答,小穴开始分泌爰液了,汁液润滑着张自白的手指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响,张自白来回打转几圈,便抽出手指「啪」的一声,打在了天仙的双股之间。
「嗯!」
这一下出乎了天仙的意料,她的阴蒂正好撞在张自白的掌心,猛烈的刺激让她忍不想要闭合上双腿,「啪!」又是一下,张自白这次伸出双指,借着一掌之威,直直戳入了天仙的蜜道之中。
「唔、嗯~」
先是疼痛,然后舒爽的感觉让天仙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身子僵持在了张自白面前,动弹不得。咕啾咕啾,水声越掏越响,天仙的身子已经被连番的抠挖刺激地佝偻起来,胸膛剧烈的起伏带动起贫瘠的双乳不住乱抖,天仙的双腿也在这一股股的快感冲击下不住痉挛着,如潮的快感蜂拥而至,她的下面越来越热,越来越舒服……
「将军……」
有人进来了!!!!
本就比平时更为敏感的听觉清晰地听到了柳无双的声音,天仙紧绷的神经瞬间如同被什么东西拉扯撕碎开来,带走了她残存的体力,「呜呜呜呜!!!!」天仙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而她失去控制的身体也跟着向后一仰,「噗呲噗呲」,下体如同喷泉一般高高飞溅出一片水柱,哗啦啦地淋落在天仙身上。
…………
「十三步,十四步,哦,十四步到了这里……」
一名男子走在忘尘峰的山道上,他的双手来回清点着自己的十根手指,口中念念有词。
又绕过了一道山弯,他捻着自己的一缕胡须笑道:「看来是到了。」
大门紧闭的忘尘居出现在他的面前。此人是宁王府中的一个讲官,名叫刘汝松,天后遣他三月之内寻得天山女侠的下落,他这才以一介书生的身份急急赶赴忘尘峰,但是他虽然听从天后诏令,可他更要执行宁王的指使——去忘尘峰报信,通知归不发进京。
说来也巧,刘艺儿一头撞进了归不发怀里,这倒让他的两桩任务合二为一,他从半山腰chu的孔家兄弟那里打探到归不发的下落,又从竹林深chu的露天石壁上新雕刻出的壁文「天山女侠受禽chu」得知了刘艺儿的行踪,两下一对照,他便将事情猜了个大概,于是在旬安县呆了这些日子,只等着今日通知归不发,六月十八,入京。
「咚咚咚」他在门上敲了三下。
「来客……何人……」
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屋中传来,刘艺儿果然在这里。
刘汝松对着门拱手一拜,朗声说到:「小人刘汝松,奉宁王之令,来见归不发大侠,请他知晓,家母病急,速归,六一八。」
「……他……嗯……知道了……」
「多谢转达,刘某告辞。」
刘汝松转身离去了。
门内的春光让人目眩神迷,此刻是上午,未到刘艺儿练剑的时辰,所以她现在被归不发按在了厅内的圆桌上背身高高撅起着屁股,任由着归不发的阳物一下下地撞进小穴,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屋内,一旁的独孤冰赤身裸体地瘫软在地上,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下体淌落着无数白浊的精液,脸上胸上更是一片斑白,嘴中还在不止呻吟着「不要……艺儿……不要……」,但早已失去了神志。
归不发全身汗水淋淋,可是他还是饶有兴趣地托着刘艺儿的酥腰,不住地打桩,刘艺儿双目翻白几乎昏厥,但是被他用一股股从下体传入的滚热内力激发着身子不住打颤,根本无法晕过去。
刘艺儿内力根基太浅,无法继续进修明玉功,归不发又不忍心独孤冰自损修为给她传功,所以就亲身代劳,将自己的霸道内力直接塞入刘艺儿体内。当然,为了不让她察觉,自然是选择了这样一种,让她羞耻中无暇细想体内激荡的内力是如何而来的方式。
独孤冰每次都会百般阻拦,虽然他的内力不同常人,越是消耗恢复也越是迅疾,但是独孤冰还是不同意他以这种揠苗助长的方式给刘艺儿传功,所以他索性先将这位小可爰美人禽晕过去,如此一来瘫在地上的独孤冰便无话可说了。
「嗯啊、嗯啊、嗯嗯嗯嗯!!!!」
刘艺儿高声尖叫着,她的双腿已经分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归不发的每一次冲刺都能和她的腔肉充分的摩擦,然后重重地戳在她柔嫩的花蕊上,咕啾咕啾的水花四溅,在一次次不住高潮之中,她的内力也一并突飞猛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