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白睡的很沉。
长凤公主知道,重伤的人精力没有常人那般充沛,白日的迎接已经耗费了张自白全部的体力,所以他熬不住狼油侵心,两次血脉喷张,在那之后,气血一散,便再无大碍,昏睡到明日中午完全是合乎情理、也是最有可能的情况,此刻已是深夜,那么……
摆在桌上装样子的兵阵图被天仙换下,她拿出了那本柳无双递给自己的《怀春记-下》,翻看一看,第一章,赵生初尝销魂洞……
「……『今日愿为相公服侍,以后奴家的小嘴便也是相公的玩物了……』刘可心伏在赵生胯下,卖力舔舐着赵生的那根黑黝黝的六寸巨物,此景可谓是郎情妾意,美不胜收……」
(六寸长、黑黝黝的巨物……那岂不是和张伯伯的那根一样?难道男子的那里都是这般……后面……)
天仙向后翻阅着这本怀春记,发现除了原有的故事之外,这本书按章节分作多部,皆是在讲述那事的各般技巧,口,手,乳,足,交合之法,娼,妓,奴,畜,为妇之道,带器械的不带器械的,一个人的几个人的,看得天仙目瞪口呆,眼睛一刻也不能离开此书,面红耳赤的天仙只觉胸膛之下的心脏砰砰跳的厉害,好似要从胸腔中破体而出一般,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来滋润一下干涸的嗓子,可是越是如此就越觉得渴得厉害,左右看来,竟然又瞥见了张自白下体凸起的那部分。
(刚刚未能看得再仔细些,不知道张伯伯的那个,是不是如同书上描述的一般……)
那本书就是巫行云为了配合调教天仙撰写出来的,书上所描述的赵生阳具是参照张自白量身定制的,天仙未经性事,自然不晓得这些。
(当下无人,张伯伯又在沉睡,我去偷偷瞧上一眼,就一眼……)
天仙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奇怪想法,晃了晃小脑袋,又将精力放在了手里捧着的怀春记中。
这怀春记前面还有着赵生和刘可心的故事情节,但是到了后面完全变成了一本性事大全,书中玲琅满目地记载着各式玩法和千奇百怪的性癖,最女干引天仙的竟然是女子残虐女子的部分,这部分纪录的详实真切,一下子就抓住了天仙的心。
巫行云最好此道,当然在此chu着笔甚深,可让巫行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无意中培养出一个日后叱吒江湖,令各路女侠都闻名丧胆的『魔头』,甚至于就连她自己也未能幸免于难。
天仙一口气读完了这本奇书,也不过花了两个时辰,她有着过人的记忆力,纵然是一目十行却也能将内容记得只字不差,不单单是读书,柳无双白日中的种种动作她也记得一清二楚,只要想起此事便会在脑海中轮回一周当时的场景。
她又细细回忆了一遍书中种种,心念一转,便想到了小天子身上。
(鸣弟,鸣弟会不会也要我给他做那番事情,现在我、我这般笨拙的技法,鸣弟能像赵生一样亲吻我,爰抚我么……唔,不行,羞死人了……)
天仙越想越觉得燥热难耐,这便将轻衫褪下,但是一想到这屋内还有着张自白,她又穿上了。
(可恶……好热,下面又开始痒了……)
天仙的理智随着自己的欲望的涨幅越来越少,她几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双手探入了衣物之中,她的左手托起自己左边的翘乳不停掂量,天仙正值身体发育的最后一段时期,乳房并不丰腴,甚至对比自己母后的那对豪乳还显得有些贫瘠,但这也足够她把玩了。
上下荡飞的左乳带动着两只雪花奶肉又摆又晃,乳头厮磨着未能褪下的羽衣,送给天仙一道道闪电般的急流,那粉嫩的小巧乳头已经高高立起,柔得有些发痛,天仙的樱桃小嘴也受激失控,张开又闭合,闭合又张开,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她的右手已经掐住了勃起的阴蒂,这几日来的自渎让她知道了自己下面最敏感之chu就是阴户上方的这个小小肉团,反复的练习让天仙摸索出了身体的敏感地带,她的手指灵活地分开了湿漉漉的两片耻肉,然后便浅浅插入小洞中急急抽搐,激荡的快感让天仙的眼中蒙上了迷离的一层水雾,她全身不住战栗着去拥抱那无上的愉悦。这种快乐就好似一阵清风,送自己上达苍穹,周身都徜徉在无边的云海之中,似乎与天地万物融为了一体。
忽然,一朵乌云蔽日,轰鸣的雷声伴随着电闪,暴雨降下。
下体一阵急促的收缩,然后又是不住地蠕动,花心深chu又烫又麻,这种感受对她而言已经并不陌生,这几日来每晚都会同这位新朋友邂逅,她耗尽最后一丝理智,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后就是……
「呜呜呜!!!!!」
本来盘坐在席上的天仙双腿此刻已经打开叉着,大腿上的肌肉因为痉挛而跳跃不止,她努力夹紧小穴,却还是阻止不了这股浪潮的突涌,咕啾,一小股浪水泄出,咕啾,又是一小股淫液喷溅,哗啦,哗啦,哗啦啦,天仙的防线完全失守,只好任由着喷涌不停的浪汁将自己的长裙打湿。
「啊哈,哈,啊……」
这次的高潮比之前数日加起来还要爽快,天仙脸上浮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看了这本《怀春记》,情难自制,这可以理解,但是她不能理解的是,明明之前在自己快乐到极点时,脑海中出现的小天子的面容,今天居然变成了一根肉棒,她只见过一根男人的阳具,那脑海中自然也是这根阳具的模样。
天仙努力将那物的模样从自己的脑中排出,换上了一身新的合身短袖长裤,躺在床上舒展了一下因为刚刚的一番动作而略微有些劳累的四肢,这便进入了梦乡。
过了小半个时辰,重伤昏迷的张自白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灵活的身形一个腾闪,便压在了长凤公主身上,哒的一声,点中了天仙肩头的昏睡穴。
「嘿嘿,公主殿下,末将多有冒犯了……」
张自白隔着衣物去不停抚摸天仙的周身上下,尤其是天仙那略显贫瘠的双峰,要是好好为天仙扭搓一番,兴许还能变大几分,他的双手正好握住天仙的娇小乳房,开始不停顺时针抓捏两圈,又逆时针抓捏两圈……
天仙的睡梦中,不规矩的小天子进一步行动,把他的双手从乳房上递入自己的下体……
她努力睁开双眼看着身上的小天子,那原本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稚嫩脸庞开始曲,化作了一个饱经风霜,双眸却仍然深邃的四方国字脸,正是张自白的面容。
「啊!」
天仙从梦中惊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张自白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默默酣睡,她发觉身上衣着凌乱,即使是已经起坐,她的一只手还是放在自己的胸前不愿离开,一对翘乳也被捏得红肿疼痛,下面也湿的不成样子,天仙被自己的样子羞得满面火红,自己昨晚的淫梦真是古怪……
接连几天,天仙每晚都会将那本《怀春记》仔细翻阅一遍,然后默默地自渎一番,再做上一个美妙的梦,梦中渐渐没有了小天子的身影,张自白的脸,他的阳具,他的身子,完全取代了小天子的位置,每天清晨,长凤公主醒来都会细细端详一番张自白的脸,不知不觉间,她被这张充满男子气概的面容深深女干引住了,毕竟白日梦中,和自己陪伴的便是这人,和他的那根……
张自白的血气翻涌也渐渐平息下来,这几日竟然只发作了两次,柳无双当然是寸步不离地护卫着张自白,帮助他泄火,天仙则是在一旁认真观看,细细思考,她忍不住偷偷用自己的长凤令模拟男人的那物,捧在手上练习吞吐,几日下来,聪颖的天仙几乎已经掌握了这诸多姿势和妙用,她渐渐能够忍受异物顶在喉咙中的感觉,张自白射出的精液味道也不再似之前那么腥臭,最奇怪的是,天仙发觉自己似乎之前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是哪里呢?
天仙无暇再去琢磨这些,因为张自白已经可以下床了。
「张、张伯伯,你,你离我远一些好吗……」
天仙娇羞地对着坐在自己身边查看地势图的张自白说道。
「啊,末将一时忘记了,公主恕罪……」
张自白是大昭最善战的将军,从来都是一人端坐帅案之前,大摇大摆地查阅他所需的谍报舆图,没有过这般坐在次席,同他人一起商量的经历,此刻的他自然是伸长了脖子,和长凤公主几乎贴在了一起去观看那地势要图。
这下张自白饱经风霜的脸上又青又白,大感窘迫。
天仙是十分享受这种和人亲密,尤其是自己梦中常客亲近的感觉,只是张自白的气息吹拂在她身上,又能闻到张自白身上那种男子刚阳的气概,还溷杂着一点熟悉的女人香,天仙早就情难自持,恐怕在多呆一会就要全身酥软,倒在张自白的怀中了,万般无奈,只好红着小脸不甘地说出了这句话,但她立马察觉到了张自白的尴尬,连忙补充道:「啊,啊,不用这般遥远,再靠近一些也可……」
张自白心下焦急,因为他见到那图上的军队部署竟然大反常理。
昭军虽有驻军加上可以野战的常备军精锐部队近二十五万之众,但是要分守偌大的一座内卫镇,还要保留一定的储备力量,所以这一战能投入前线的部队只有九万二千昭军常备军和三千长凤军,虽然对比匈奴的五万狼骑和两万虎步军,在数量上仍然占据优势,但是匈奴军有着地利之便,所以这一战的胜负还不明朗。
按照张自白的推算,他有信心以大概四五万军队伤亡全歼匈奴,但是要调度得当,还需辅以各种战术军阵,才能勉强从修罗王手上占得一点便宜,这长凤公主虽然盛名在外,可毕竟只经历过一些平叛的小战,如此重要的战略决战,她能行么?
张自白只是潦草一眼,便开始叹起气来,这图上竟然将昭军的王牌——长凤军各部分散的七零八落,甚至还有接近一万的军队部署在战场边缘,这般分兵乃是兵家大忌,分出来的小股军队既不能对敌人进行有效的打击,反而还会增多敌人的攻击目标的战术手段,何其荒唐!
但是仔细一想,他好像发觉了什么,「这……」
「哎呀……」
张自白又贴了上来,战场胜负和对长凤公主的调教一样重要,此战只能胜,不能败。他已忘却了长凤公主的存在,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张阵图之中。
良久,他长舒一口气,「公主之智谋,天下无双,末将佩服。」
天仙登时羞红了脸,她轻轻地推开贴着自己的张自白,可是张自白激动之下,竟然一把抱住了天仙,朗声长笑:「哈,哈哈哈,修罗王之祸今日除矣!大昭边境可有十年太平了!」
天仙被他铁箍一般的双臂死死抱住,自己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脯,热烫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这就是张自白的味道么,她又有些醉了,本欲发声制止,但是不知为何却泄了气力,任由着张自白抱住她打转了几圈,晃得她有些头晕。
「啊!末将,末将冒犯公……」
张自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慌忙放下长凤公主,天仙知道军旅之中,这些赤诚坦荡的热血军汉们确实是这样庆祝的,所以也不觉张自白有如何冒犯,他重伤初愈,心智还未完全恢复,在兴奋之下把自己当做了忠诚的下属,这才如此对待,天仙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些。
「没、没事,咳咳,将军觉得,这番部署有何疏漏?」
「公主的调度滴水不漏,这狼骑军定然是有去无回!」
「好!柳无双听令,召集各部军长,午后开始阵前议策!」
天仙展露出了自己英姿飒爽的一面,她已经等待多日,既然张自白复苏,那么明日就可领军前往过峰落,与匈奴狼骑一决胜负。
天仙坐在首席从容讲述分配着各军的任务,未能一并出战的将军们纵然极力掩饰,却还是可以从他们的神态中看出那份失落,苦战五年,竟然没有被选上参与这最后的决战,他们当然心中酸楚,但是被选上的那些军头们脸上表情也不甚好看。
天仙给他们各部都分配了些许长凤军士,要他们跟随这些军士的行动。
这未免欺人太甚了吧?自己的部队虽然不如长凤军那么骁勇,但是要让本部跟着长凤军作战?好歹咱也是昭军中的各镇精锐,难道我们就这般不中用么?何等的屈辱!
这些宿将们一齐望向了天仙身边的张自白,只见张自白轻咳一声,拱手单膝跪地,大声回复道:「末将遵命!」
众将领也无话可说了,只能也一并回复道:「诺……」
…………
军旗迎风招展,上书一个大大的「昭」字。
天仙站在点将台上,对着台下的昭军将士们大声喊道:「大昭最善战的将士们!五年前,这些匈奴贼寇屠戮了大昭的子民,肆虐在大昭的土地上,是你们,你们用你们的忠诚与鲜血,将这些贼寇挡在了内卫镇之外,五年来,这些贼寇未能前进一步,这是你们的功绩!天后尤为感怀,所以镇守此地的将士们,你们的俸禄今日起都将提高三成!」
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响起,天仙一摆手,大家便安静下来。
「但是,这些贼寇仍然不死心,他们围聚在这座固若金汤的内卫镇之外,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蠢蠢欲动,大昭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你们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决不能!今天,我军集聚在此,就是为了一举铲除这些残忍凶蛮的盗匪,还大昭边境一份安宁,战!胜!」
「战!——胜!——」
「战!——胜!——」
嘹亮的口号呼声回荡在天地之间,九万五千昭军精锐出了内卫镇,朝着过峰落的方向稳步进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