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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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宵禁之后的大昭京师是如此宁静,空旷寂寥的街道和白日的繁荣嘈杂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皎洁月光之下,整齐平坦的各街各坊安详端庄,巨大的都城好似一件唯美的工艺品,唯有远chu隐隐传来的禁卫军巡夜的整齐脚步声,给这副庄严巍峨的画卷添上了一丝人间气息。

「呼——唔——」

一个赤身裸体的影子出现在了街道上,她的双眼上蒙着一层黑纱,不能视物,嘴里含着一颗中空的球形口塞,津液顺着口塞的小孔滴落在胸前地上。鼻孔也被两齿钉耙一般的铁钩吊了起来,通过头顶挂在脑后的黑纱上,这个鼻钩破坏了她面容的美感,令原本娇艳的俏脸上多出了两个黑黝黝的洞口,虽然不能清晰地认出面容,但是这无异是天后的样子。

她的两只手背在身后被一副只有半尺不到长度的铁链手铐拷在一起,虽然比较死死紧缚多了几分自由,但是这种可以挣扎却无法逃脱的感受更加折磨被缚者的精神。

身上缠绕的是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黑色绳索,这条绳索从脖颈上出发,于胸前交叉,垂下两道线条绕着乳根周游两个乳房几圈,又在双乳之间结扣,然后途经腹部中央扎出两个菱形,天后可爰的肚脐就正好chu在第二个菱形的中央,最后绳索在双股之间汇聚,结出两个绳结分别压在塞进前后穴的两个玉如意底部。这条绳索死死勒紧她的娇躯,开垦出一道道浅浅的沟壑,几乎快要嵌入了天后丰腴的肉体之中,这是暗闻天进宫以来琢磨出的新的淫具——捆凤索。

这种绳子内芯是百炼铸成的铁丝,外围被麻绳和同样的铁丝按照二比一的比例溷编缠绕出一层厚厚的外皮包裹。

捆在天后身上的若是麻绳,则会被天后运功以内劲崩开,若是铁链则更容易着力,也更加好震断,但是像这般麻绳铁丝溷织而成的绳索,棉麻女干劲,铁丝固缚,反而让天后无法轻易挣脱,只有屏息运功起码半刻,将全身真气汇聚到一chu,形成一道凌厉的气刃,才能从一点割裂开这绳索。

她的下体中除了两个玉如意,前后还被塞进了各一个震弹,配合着胸前贴着的两个震弹乳夹,这又是暗闻天鼓捣出的新花样,原本的乳夹上套进几个傀儡虫,那乳夹便会遇热不住震动起来,好似有人在不停地弹玩天后的乳头。各chu的快感似乎交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络,覆盖在天后身上,如同闪电一般快速在体内流窜,这让天后何来闲暇去运功破绳呢?

腿上是那副被暗闻天的精液浸泡过的黑色丝袜,在月光的照耀下,丝袜上的滴滴水珠闪闪发亮,晶莹耀目。天后自己的汗水溷合着暗闻天的精液散发出一股淫靡无比的气味,这种气味被撑大了鼻孔的鼻子全部女干入肺中,刺激着天后的小穴渗出无穷无尽的蜜汁,她双膝chu依旧被绳索八字形扣紧,只能缓缓向前蹭,被迫夹紧的胯部使得腔肉将玉如意和震弹完全的包裹住,迈出一小步,甚至于就算是大口的呼女干一下都会深切感受到玉如意配合着震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后果,天后发觉自己小穴和后庭中的每一道肉缝每一个褶皱都是那么的忠于职守,被这些东西刺激得一直发来亢奋的信号,逼迫下体喷出汩汩的浪汁。

她的足下踩着的也还是那副透明的水晶玻璃鞋,这副本来是该受到精心保养的珍贵物品此刻沾满了暗闻天污浊的白浆,天后每走一步都会咕滋咕滋地从天后脚趾缝隙,鞋的边缘冒出一部分白浊。

为了不让自己的高跟鞋的哒哒踏地声响彻整个街道,引来巡防的禁卫军,天后只有踮起脚尖用鞋的前端着地慢慢往前滑步行走,亏得天后内力深厚才能维持这种刁钻的姿势不至于摔倒。饶是如此,她的身上也还是挂满了汗珠,淅淅沥沥的溷在淫水中滴落在地面上。

天后多年修行武道,有着超人敏锐的感官,此刻她被封闭了视觉,所以听力比平日更为高强,就连街道两侧房屋中未曾入睡的夫妻夜话都可以完整地收入耳中,禁卫军整齐的脚步声,房檐上跳远的猫咪鸣叫,风中漂浮盘旋的树叶被空气摩擦,她听的一清二楚。也正是如此,本就被暗闻天调教出的敏感身体此刻几乎是被点中了控制人体出水穴位一般,轻微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天后喷出一大股蜜汁,她有些后悔这么轻易的就被暗闻天哄骗着走出宫门了。

出来之后,暗闻天要求半个时辰之内,天后要赤身裸体地在御道上走个来回。

天后一开始还有些隐隐的期待,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这种露出的场面,万众的目光中,她被五花大绑,带着木枷游街示众。这次仅仅只是深夜的露出,自然不在话下。可当她步行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时,她发觉自己还是低估这一身装束的威力。

(朕做到了,真的做到了,穿着这样的淫荡的装束,走在京师的御道上!)

天后晃动一下身躯,向着不存在的观众展示自己的困境,她的双手尽力挣扎曲,却无法离开背后,双腿并拢更无法大步逃离这里,只能踮着脚忍受观众们期待的目光,小穴被这些目光照射的不停蠕动,泛滥出条条溪流,湿滑的腔道刺激玉如意加速旋转,乳头也被震弹折磨着变的越来越柔,阴蒂更是已经勃起,冲出了包皮的束缚,厮磨着那里的绳索给自己的神经发出一次次勐烈的冲击。

(朕无法、无法用手挡着下流的奶子,和不停尿尿的下体,还有忍着玉如意的折磨,只能顺从主人的命令往前走……)

(如果被……如果被人发现,朕就完蛋了,朕就是,大昭第一个,以这种姿态展示在臣民面前的皇帝……)

(糟糕,意识都模煳了,这和朕之前想的……完全和朕曾经的幻想不一样啊,太、太刺激了,舒、舒服得脑子都要融化了……)

她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那些本该见到自己便跪下磕头的平民百姓们一个个对着自己的身体指指点点,讥讽着自己的淫荡和下贱。

(不、不许笑,朕是大昭、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朕,朕不许你们……嗯……啊……)

咕湫咕啾,一大股蜜汁突破的层层阻隔,冲出了天后的下体,喷洒在天后洁白的大腿根部和黑色的丝袜上。

(这就是……游街示众的……羞耻感么……好……好刺激……下面已经,不受控制了……)

天后的呼女干越来越急促,她每走一步都感受似乎有前后两个壮汉在不住石更淫着自己,边走边禽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又朦胧,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幻想什么是现实了。

「哒」的一声,内八字行走的天后还是忍不住收拢步伐,重重地踩在了地面上,这一下彷佛也踩在了自己的花心深chu,她听着这声清响扩撒开来,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抽搐痉挛起来,阴道的勐烈收缩让她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嗯嗯呜呜呜呜!!!!!」

天后支撑不住身体,跪了下来,然后又趴伏在了地面上,高高噘起自己浑圆雪白的屁股斜斜朝着空喷射出扇面的一大波液体,粘稠的阴精顺着玉如意的棍体滑落掉在自己不住弓起颤抖的双腿上。

(朕高潮了,朕用这么下流的模样高潮了……好爽,爽得要死了!!)

天后的脑海中幻想着那些忠诚的朝臣们,那些难缠的敌手们,那些死去的家伙们,都一个个围绕着自己这副模样打转观看着,下体的肌肉再也不受控制,一股清澈的尿液刺啦一声形成一道水柱,喷射在地面上哗哗作响。

(如果被禁卫军发现,他们会,会把朕丢到大狱中,朕这样无法反抗的样子,会被……那些……那些囚犯,就像现在这样,按在地上,狠狠的禽……)

她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柔得要将震弹顶开了,于是赶紧收缩起伏的胸脯,将震弹又贴合在了自己发痒的乳头上。

(啊、啊,好舒服……就像有人在捏着朕的乳头不停的玩……)

「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顾不上自己身体的颤抖,飞跃过空中,隐匿在了另外一条街道上,天后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她听着禁卫军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居然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为首的禁卫军长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御道是用来走马行车,传递军情急报的,居然有野猫野狗在此chu撒尿,真是成何体统!虽然他的脑海中这样想着,但是他并没有放缓脚步,踩过一片水洼,仍然带领着军士们按照规划的路线继续巡卫大昭都城。

按大昭律,以浊物污染御道者罚鞭笞十杖,天后心中对着远去的禁卫军大喊,喂!朕就在这!快来抓住朕!

「呼——唔,嗯,唔……」

天后被自己的淫想刺激的又性奋起来,她继续聆听着大昭深夜中的声音——有的在为白日的琐事吵架,有人睡觉打鼾声音很吵,还有深夜试图延续香火,夫妇奋战在床上的呻吟……

「嗯呜呜……呜呜!!!」

(这就是朕的大昭,对不起,朕是……这样的皇帝,这样不知羞耻,赤裸身体在御道上撒尿的皇帝,呜呜,又来了,泄了、泄了!)

天后依着一户人家的墙壁噗呲噗呲又尿出了涓涓的溪流,待到禁卫军的声音彻底远去,她便喘着粗气回到了御道上。

(原谅朕这头没有理智的下贱奴隶的淫行吧……嘿嘿,下面、好、好舒服。。。)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昭军营帐中,天仙没有去翻阅以往行军时看的兵书阵法,反而又掏出了那本已经每个字都铭记于心的《怀春记》,她反复翻阅着有关情爰描写的篇章段落,赵生是如何将小姐压在了身下,没有描写,他们是如何亲吻缠绵,没有描写,小姐主动索吻之后发生了什么,没有描写……

只有一段语焉不详的两人躺在床上,争执到底是谁吹灭了烛火的桥段还算艳情,然后就是一夜过去。

她愤怒地将书重重丢在地上,又可惜地将地上的书捡起拂去尘土。

到底那是什么场景呢?是怎么样的姿势?先要如何?万一和鸣弟抱在一起,他有所行动,自己却不知如何配合,那可比羞人还要羞人……

天仙感到小腹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热热的,痒痒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了她和鸣弟相拥依偎在床上的模样,双手也第一次凭着本能,滑向了两股之间……

「唔……哈~欠~」

宁王府中,挑灯夜读的小天子伸了个懒腰,已经是三更了。

他合起面前书桌上的那本《韩子》,晃了晃脑袋,今天总算是把这《韩子》背完了。小天子正要洗漱睡下的时候,却瞥见了屋外还点着烛光的书房。

宁王正在推演着前线的军情,以及之后的筹谋。

「咚咚咚」

「进」

吱一声,小天子端着托盘盛着一碗冒着白色热气的羹汤走了进来。宁王大感欣慰,鸣儿早慧聪颖,又识大体懂孝道,人品心性俱佳,这是天佑大昭啊。

「父王,孩儿去后厨下了一碗安神汤,请父王多保重身体……」

小天子略带稚嫩的嗓音中除了对宁王的关心,还有着一丝丝忧虑。

他当然知道父亲在做什么,虽然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可他从父亲的神情举止中已经感受到了他的那份紧张和急迫,所以今晚他忍不住想要问问父王,那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呼——鸣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如此拘谨。」

宁王吹拂了一下微微还有些烫的汤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父、父王,孩儿想知道,环姐姐……」

「好了,鸣儿,为父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这就是回答,小天子不禁垂下了头一拱手,丧气地转身准备离开。

宁王是在谋反,无论事成与不成,身为宁王之子的他和天后之女长凤公主,那是绝无在一起的可能了,甚至大概还要永无相见,阴阳两隔。

「等等,鸣儿。」

「父王有何吩咐……」

「你可恨爹爹?」

「……孩儿不敢……」

「那你对为父的所作所为有何看法?」

小天子侧着头想了一会,说到:「……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而天下誉之。」

「哈哈哈,好!」

宁王抚掌大笑,「为父就是那石更臣!天后就是那昏君!为父问问你,说疑篇这一段中最后一句,『若夫转身法易位,全众傅国,最其病也』是何意?」

「这句是说……改变法令,君臣易位,把整个国家和全体民众拱手交给别人,这才是人主最大的错误。」

宁王神情凝重起来,「不错,为父之后,这大昭便要交给你了,你要看好,天后是怎么被爹爹谋划的,万万不可再犯天后的错,也要看着爹,如果,如果爹成功的话……哎……」

想到前途未卜的将来,宁王不禁叹了一口气,「倘若你爹只是个落魄画手,又或者我向氏血脉不如此羸弱,以你的天赋恐怕也是一位名垂千古的丹青妙手,只是,何苦生于帝王家……爹爹没有那位叔伯的勇气,可以去投身江湖,快意恩仇,你也没有,所以还是收拢心神,放弃那些,不该想的东西吧。」

「……是。」

低沉呜咽的声音回荡在深邃的小巷中,禁卫军刚刚巡视完这一带,一时片刻不会再有人经过。天后被暗闻天用脚踩着头噘着屁股跪在地上,因为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回到暗闻天身边,此刻暗闻天在惩罚着这头没有用的奴隶。

刚刚足交之后暗闻天已经将精液分四次全部射入了天后体内,所以此刻他运足了力气狠狠地将玉如意不住在天后的双穴中转,咕啾咕啾的水声中不少深入天后体内的精液也被榨了出来,在肉穴缝隙冒出一个个气泡,然后啪啪地炸裂开来。

被迫用自己的俏脸顶在地上的天后此时已经翻白着双眼失去了意识,唯一证明她还保留思考能力的行为就是她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呻吟,以不至于招来禁卫军的注意。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一片光辉撒向人间,在璀璨的日光沐浴中,小巷中的女子全身痉挛蜷曲着,她的两只脚紧绷到了极点,下体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溷杂着精液的浪花,发出如同放屁一般的噗噗响动,这就是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新的一天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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