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的城墙足足有十丈之高,宏大威严的气魄彰显着大昭第一城的派势。
都城共有十门,而朝向北方的是「永安」「镇邪」「正宁」三门,大昭的精锐三镇将士们正从这三门中陆陆续续的走向远方的边疆。
为首的自然是骑着一匹雪白俊马的长凤公主向玉环,她回首看了看身后蜿蜒的部队,跟在她身边的是昭军精锐中的精锐——三千飞凤军。
军旗招展之中,除了青黑的「昭」字旗还有不少的血红「凤」字旗,这就是三千飞凤军的军旗,而大昭唯有飞凤军才能用这个字作为旗帜闪耀在战场上。
仰首再观,渐行渐远的城墙上,天后的身影化作了一团模煳的黄点,渐渐也和身边的众大臣一起没入城墙边沿,她看着远方的辽阔蓝天,每次出征的心情都是这般的愉悦呢,自己真是痴迷这种,掌握他人性命,主宰乾坤的感觉啊,只不过,这次出发和以往唯一不同之chu就是自己那一箱随军携带的兵书中多了一本《怀春记》,一想到那本书,她俏脸一红,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天后和众大臣一同目送着大军出城,高chu风急,呼啸的春风吹拂着她的一身滚金龙袍,裙摆之下,一双穿着黑色晶莹长袜,脚上踏着高跟木屐的美腿若隐若现,甚是撩人。
这丝袜乃是暗闻天进奉上来的从西洋寻来的皇室着装,整个大昭只有黑,白,青三条在天后手中。
天后一经着装便爰不释手,不说别的,穿上之后连宫中的太监都要失魂落魄地盯着自己的双腿看上一番,这东西着实是不错。
暗闻天为了修习调教之术,曾经带着巫行云周游世界五年,自信艺成才返回大昭京城,进入了宁王府。
东瀛,西洋,南蛮,北夷,他见识过各类调教功法技艺,器械用具,这种东西真不知他藏了多少!天后笑着问道,「可还有他物?」暗闻天也笑了,「正要奉上」。
城墙上的天后伸出芊芊玉手撩拨了一下被风吹散的发梢,扑通一声,一名青年官员竟然倒了下去。
看着他挺起的下体和鼻中的鲜血,众人知道这孩子是入朝为官不久,偷看多了天后自然就是这样。
天后柳媚一蹙,众朝臣瞬间在天后身边退出一个空旷大圈,然后便是齐声高呼「臣等告退」。
多年来,朝臣们被这天后蹙眉的威力整治的几乎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一旦天后微微一皱眉头,大家便一起退下竟然成了大昭官场的潜规则,他们实在是太怕了。
眨眼间城上便只剩下暗闻天和天后两人,以及远chu守卫的几名舞风阁员。
天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紧紧攥着身上的龙袍,那下体chu的龙袍竟然泛出一大团暗影,湿漉漉的水渍在龙袍上缓缓扩散。
天后头看了暗闻天一眼,暗闻天知道,这是天后准许的目光,「啪」「啪」「啪」三声鞭响。
「贱奴、柳、柳媚儿给主人请安~」
天后颤声说出了这句话,龙袍也脱落在了一旁。
她尊贵无比的娇躯上团团紧缚着道道绳索,那绳索自然是之前享受过的龟甲缚法,只不顾这此比上回还要紧缩,竟然将天后的身子勾勒出一道道肉圈。
滚圆乳房上那对粉嫩的乳头,此刻正被一对十字乳扣狠狠夹紧,乳根chu更是有一条布满倒钩的三寸宽黑带紧紧缠绕,每一次晃动乳房都会给天后带来因斑点般密集的轻微疼痛而产生的复杂感受。
她的后穴中垂下三根带着铁环的丝线,想来便是送进直肠的震弹,小穴中更是有着一根不住转动的玉如意,天后的蜜汁顺着玉如意底部滴答滴答掉落在城墙上,而那略微勃起的阴蒂上,也被暗闻天用细绳绕着腰间固定上了一个震弹,天后此刻娇躯如火焰般赤灼,自然是让那震弹嗡嗡作响,不住刺激着自己的私密部位。
这就是暗闻天给天后奉上的全部器物了,哦,天后双膝chu还被黑色的细丝捆在一起,被黑丝遮掩着倒是不会被人察觉,可如此一来,天后只能动着身子踩着高跟木屐缓步前进,若非天后功力高强,恐怕连这城墙的台阶都跨越不上。
「啪」的一声,鎏金鞭打在天后的背上。
「啊~嗯!!!」
内力护体的天后此刻没有感受到一丝疼痛,只有一阵舒爽的解脱快感,她的小穴内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下体的浪水经此刺激,连忙排泄出来,咕湫咕湫地喷洒在地面上。
「哦,那天后可真是风骚下贱,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竟然都险些高潮了,媚儿,你说这天后贱不贱?」
「啊哈,哈,贱,好贱,又骚又贱,媚儿都给她害臊!」
天后此时玩的性起,顺着暗闻天的脚边磨蹭起来,乳头经过前番锤炼,已经能慢慢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竟然还带出了些许快感。
一想到刚刚那么多大臣明里暗里地偷偷瞥视自己,自己的龙袍之下又是这般模样,若非运功护住了心神,恐怕早就当着百官的面上演一出天后高潮喷水的好戏了。
想到这里,天后感觉全身彷佛都烧灼起来,她的阴道已经湿润到暗闻天的肉棒可以直达花心的程度,她转过身来噘起屁股,对着暗闻天一阵舞动。
「求求主人赏赐,媚儿的里面好痒……好麻……媚儿又欠主人的禽弄了……嗯……主人……」
天后此刻没有服下销魂散,这完全是出自天后的内心所作出的举动,暗闻天心中欢喜欲狂,不住的辛劳总算有了回报,他一把拔出天后小穴中的玉如意丢在地上,然后提起天后的绳索,拧下天后乳头上的乳扣,顺便还把天后的乳头拽的老长,这就将天后半边身子压在了城墙之外。
「哦,啊哈,主人,下面都是大昭的将士呢,啊哈,嗯,这么雄伟的军容……啊!!」
暗闻天用自己的如意棒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肉壁,咕湫一声捅入天后的小穴之中。
不同于功力浅薄的刘艺儿,此刻天后就是真的身在半空之中也能运起内功放轻身躯,缓缓飘落在地面上,所以她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畅游在天地间的无上逍遥。
「哦啊、啊哈、嗯!主人啊,主人的如意棒,啊,把媚儿禽爽了,禽飞了,禽得心都没有了啊啊啊啊啊!!」
天后双手被暗闻天抓得死死的,这样一来便更容易被暗闻天的肉棒顶到花心,她雪白的后臀被暗闻天一阵撞击,腔道中的三个震弹又是一股劲儿的往里钻,蜜穴中的层层褶皱又被暗闻天的肉棒一片片摩擦而过,又是对着花心的一次狠狠的撞击,天后忍不住就这么达到了高潮,阴精顺着肉缝咕滋咕滋地冒了出来。
天后的眼睛一下子翻了过来,饮用销魂散的功效总算是显示了出来,上下不住在空中晃动的乳房飞溅出一大把乳水,散落在城下鱼贯而出的将士们的头上。
他们受到的是最严厉的训练和最残酷的考验,百战成钢的昭军将士们此刻只听到了一个命令:出城。
所以所有人都目不斜视地稳步向前,大概只有到他们扎营整顿休息的时候,才会有人发觉头上竟然有着一团团斑驳的白点,估计会认作鸟屎,然后大骂一声倒霉吧。
乳尖传来的快感窜满了全身,天后只觉得全身发热、下体不住地抽搐在肉棒抽插中喷溅着浪水,而肉棒撞击子宫带来的麻酥让天后整个身子都失去了力气,股间的肌肉完全松弛下来,漏出了涓涓尿液。
暗闻天一个勐扎,一股浓浓的精液冲进了天后的花心,腔道内火辣辣的快感让天后阴道一阵紧缩,又到达了一个高潮。
「哦哦哦哦哦!!!」
天后的浪叫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掩盖,没有人注意到城墙上的这一幕。
除了哗哗喷溅出的蜜汁,天后那漏在墙外的两个奶头也像是喷泉般的不断喷出大片乳汁,散落在空中。
不少感受到液体落下的将士们都以为是要下雨,更加急速地大步迈出,想着早点往前赶,争取在整军的时候抢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她贴在城墙上喘息着,松弛的嘴唇阻拦不住下垂的舌头,又摆出了宁王画中栩栩如生的天后高潮脸。
直到大军全部出发,消失在地平线上,天后才从城头下来,绯红的脸色和湿润的眼角,让朝臣们不禁感叹天后对于那些大昭军士们的怜惜之情真诚而炽烈,他们不禁又对天后多了几分敬佩,而天后此刻心中想的全是回到房中在和暗闻天大战一番。
……………………
傍晚,一张囍字贴在忘尘居厅中墙上,两盏红烛立在桌前。
不同于以往或是纶巾素衣,或是道袍拂尘的打扮,独孤冰此刻身着一袭量体而裁的鲜红龙凤褂,衣面上绣着滚滚的锦绣繁花,彩蝶飞凤,衣角还流转着两寸宽的滚金边饰,秀发盘踞在头上,一只木钗别住发髻,垂下三缕宝石悬坠。
她娇艳欲滴的脸上满是遮掩不在的喜悦,透过她头上蒙着的薄薄一层头巾便可看见。
归不发则是端立一旁静待着刘艺儿开口,刘艺儿脸上满是强行挤出的笑意,她颤声缓缓开口:
「一敬天——」
「二拜地——」
「新人交杯——」
归不发搂着独孤冰的玉臂,将手中小杯里的花凋酒一饮而尽。
看着两人进入房间的背影,刘艺儿的脸上一缕清泪滑落,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师父一步步走进归不发的怀中,无能为力的愁苦让她再也无法忍耐,失声哭了出来。
没有时间擦干泪水的她站在昨天掏出的小洞前,隔着小孔往屋内看去,这淫邪的家伙竟然想出这般羞耻的折磨,让她更加坚定了救出师父的意识,所以她只有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刺杀他的机会……
独孤冰被归不发以疗伤之名灌入了自己的两道真气,压制住了体内的内力流转,对独孤冰而言,主人做什么都无需同她解释,她当然乐于接受,因为自己在山下的五日发觉,没有内力之后,合欢的滋味更佳。
可在刘艺儿眼中,这就是在变相囚禁师父,她不禁恼怒师父这般煳涂,竟然就这么被人挟持。
屋内的两人又是深情又是缠绵的交谈一番后,归不发就把手伸向了独孤冰的脸庞,托起她的俏脸深深一吻。
独孤冰更是娇笑一声,俯下身来,就这么自然顺畅地掏出了归不发的肉棒,开始不住地扭搓舔舐,甚至用她的小嘴将那两颗卵蛋也含住舔舐了一番。
「唔……哦……冰儿的这番技艺又精进不少呢……」
「呲熘呲熘,咕唔,嗯,啊哈,相公可是撑不住了?那冰儿可是要对相公失望了哦?」
她又加快了玉手的套弄,顺着归不发的铁棍上下翻飞起来。
「嘶——看来冰儿今天是成心不想圆房了呢……」
独孤冰细长的两根手指缠绕着肉棒来回撸动,时不时还要用指尖撩刮一下敏感的龟头,听闻归不发对自己的这番赞美,不禁小脸一红,「被相公猜到了吗,啊,相公可是……唔,咕噜咕噜,啊嗯嗯……」
归不发不多给独孤冰言语的机会,便将那铁棍送进了独孤冰的口中,咕啾咕啾的淫靡之声大作,归不发也不单单只是一味的探入独孤冰的喉咙,他左刺一下右滑一把,独孤冰小巧的口腔被归不发捅出一阵凸起,居然还能稳稳含住,不露出一丝不适。
「唔!啊,相公……」
归不发将肉棒从独孤冰的嘴中拔出,压在了独孤冰胸前的巨乳上,她当然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双手托起圆融饱满的双峰,将那根铁棍夹住,然后就是不停地来回起伏着身子用自己幽深的股沟服侍着归不发。
屋外的刘艺儿看到这一幕再也忍受不住,她又想起那天归不发从这忘尘居中摸索出的两根铜棒,她此刻竟然清晰地回忆起了失神前看到的,归不发就把那东西藏在屋外桌下!
果然还在,刘艺儿如同落水之人抱着了一颗江面上飘来的浮木一般深深舒了一口气,她回到那小孔前,看着屋内的春色,再也收束不住双手,就这样滑向了股间……
「冰儿的奶子舒服么?」
独孤冰一脸媚笑地挥洒着汗水,盘起的长发已经散落下来,挡住了半边嵴背,在她不断的摩擦挤压中,归不发的肉棒激烈地抖动着,突然之间喷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打在独孤冰的脸上。
「啊呀~相公还是射出来了呢~」
独孤冰伸出手指慢慢从自己的脸上把精液收拢进掌心,然后倒入口中,咕噜咕噜吞下。
归不发嘿嘿一笑,抓住独孤冰的双乳不断拉扯起来。
「啊!相公、嗯、知道敌不过冰儿的奶子,啊哈,就这么来欺负冰儿、相公真是……」
归不发将独孤冰抱起来到床上,这下屋外的刘艺儿便师父的背影都看不见,她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小穴中还插着那根铜制的阳具,这副样子哪里还有一丝理智残留的模样,听着屋内又传出的娇喘,她也泄身了。
「哦、啊哈,相公的肉棒,真是厉害啊,这么快,嗯、」
「还不是冰儿你太过骚浪,把为夫的肉棒这么快就扶了起来,嗯?说,你骚不骚!」
「噢,啊,不要、不要碰后面,嗯,冰儿骚,冰儿好骚,冰儿最骚了,啊,相公……后面……嗯!深……深一点……啊……哈啊啊!!!」
床腿吱吱的晃动声渐渐停了下来,归不发又来到桌前,倒满了两杯浊酒,同独孤冰一起饮下,这便睡了。
寂静的山上唯有凌乱的蝉叫虫鸣之声,在这其中还溷杂着一丝丝沉着吐息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