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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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艺儿突然从睡梦中醒来。

胸前的胀痛让她难以自持,这就起身伏在了床前的地砖上。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自打归不发到来之后,她便被威胁着,当一天奶牛做一天母马。

当奶牛还好,挤奶被禽,除了第一天被归不发戏耍丢下山崖,到不觉得如何难以忍受,可这做母马的滋味实在是难熬,不但要听从归不发的命令纵跳疾驰,疲倦的几乎累死,还要被堵着乳头,将运动之后本就容易聚集的奶水尽数存储在这对奶子中,胀痛的感觉直到第二天放奶之后才会缓解,然后又是一天的胀痛……

这奶水是越挤越多的,可这样一刺激,再放置一天,又是一阵刺激的交错进行之下,她反而慢慢可以控制了,只要自己不是发情或者劳累过度,就算没有内力也可以勉强……

哦,自己的内力早就恢复了,可面对归不发,有和没有区别也不大,无非就是让归不发教训的更狠一点便是。

昨天是第四天,刘艺儿第二次当母马,她发觉自己很有做母马天赋,因为原来跑不到五里就会气竭,昨日竟然跑了十里才倒在地上。

可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呢?就算她的轻功陡然提升一倍,对归不发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

还不是要跪在这地上等待着归不发给自己解开这已经肿起的乳头束缚,像只乳牛一样被人放奶,然后还要将自己的奶水喝个干干净净,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女侠,不,不是一个人,倒真的变成了欲望驱使的野兽。

这就这么胡乱想着等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那前几天起的比鸡啼还早的归不发竟然还没有来。

她又这么跪了半个时辰,腿脚酸麻难耐,实在是无法在坚持下去,没办法,只好外出去寻找那该死的归不发。

厅内。院中。厨房。

都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她这才知道,原来归不发已经遁逃,毕竟剑圣虽说是五日之后返回,可如果剑圣提前办完了自己的事情,早早归来,将他堵在这忘尘居中,那可大大不妙。

归不发这厮果然狡猾,刘艺儿想着,又有几分庆幸他没伤自己的性命,但是这份屈辱,她铭记在心,十年,二十年,待到自己艺成,她就要去报仇雪恨。

可是当下,胸前的浮肿让她顾不得日后那许多,这便在厨房屋内寻出一个空碗,啾啾挤弄起自己的乳房来。

「嗯……啊……」

刘艺儿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下体,她的手指拨开了湿滑的耻肉,轻轻一划,电流般的快感登时涌现出来,淫靡的气味瞬间就弥漫在了这狭小屋内——那厨房本就不大,淫水的滋味又是那么的浓骚难闻,她这才发觉,自己这一身烂肉已经有多日没有清洗过了,那日下了断崖,和归不发在竹屋中的百般缠绵留下的条条尘土痕迹,竟然没有被自己的汗水冲刷干净,就这么隐隐地留在了身体上。

她一边扭搓着勃起的阴蒂,一边更加用力的攥捻乳房,这瘙痒仿佛是从乳房深chu传出来的,那么深,那么缠绵,刘艺儿狠狠地拍打起自己的乳房,想用痛感掩饰这难受的滋味,可痛感混杂着那虫蚁咬噬一般的瘙痒却越来越明显。

「嗯……啊……你这头下贱的乳牛……烂马……骚母狗……为什么这么下贱……嗯……啊……」

刘艺儿不自觉地吐露出各种淫语,归不发可从来没有教过她这样做,可是这话仿佛就藏在自己的舌苔之下,冷不丁地咕噜咕噜冒出来。

「看看你这对烂奶子……又骚又大……还滋滋的冒奶……这有一点……啊……女侠的样子吗……母狗……你就是只母狗……闻闻你这身臭味……你还不承认……」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否认的声音,开始狠狠掐拽起自己的乳头,又不住地用双指来回急速摩擦阴蒂,上下淫水奶汁四散纷飞,骚臭的汗水混合着淫汁乳液的味道让她更加兴奋,她跪在地上,把双乳压着地面不住摩擦,同时双手一前一后地探入自己的前后穴,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不知怎地,她也对着双洞齐穿的滋味迷恋起来……

可惜自己的纤细玉指并不能满足那两个蠕动颤抖的肉洞,她又是狠狠地将自己的双乳在地上一蹭,这才快速起身,四下寻找着什么可以探入自己的小洞中的物件。

那根擀面杖就这么进入了刘艺儿的视野,她一把抓住那擀面杖,对着自己的后庭就是狠狠一捅。

「噗嗤」一声,一尺余长的细棍就这么被她一下戳进后庭,没入半根多长。

「啊~啊,嗯嗯,哦哦哦哦哦……」

她发出满足的甜美哼声,不够,还不够,她又瞥见了那把菜刀,那握把……

「啪嗒」一声,菜刀刀身被她断下来,刘艺儿握住刀把儿,咕啾咕啾地在自己的蜜穴中禽弄起来,当然,她没有放过自己的乳房,贴着墙就开始上下蹭起来。

「哦……嗯啊……啊哈……舒、舒服……啊……啊哈……这……啊……还有这……」

刘艺儿完全陶醉在了自己的节奏中,她想着,今后师父这素斋的每一道菜品,每一碗汤水都会混上自己的淫水肠液,「哗啦」一声,尿水喷溅而出,散落一地。

「啊……师父……对不起……师父……嗯……徒儿不肖……徒儿不肖……徒儿好舒服……啊、啊、啊~啊!!!!!」

痉挛的双腿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乳房摩擦着墙壁留下两行洁白的乳水痕迹。

当刘艺儿意识恢复时,她看到了地上的一滩浑浊液体,厨房中各chu都是自己飞溅的体液,那根擀面杖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自己口中吮女干很久了,她红着脸整理满屋的狼藉。

突然间,她看见了灶台上端放着的一开始自己挤弄的那半碗浊液,俏脸一红,端起来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气味,腥骚之中混入了一点香甜,她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刚刚的大泄特泄让她对着这碗乳汁不再犹豫,咕噜咕噜地饮了下去。

「咕咚咕咚……啊~嗝……有……有着么甜吗……可恶……为什么……还想再喝……」

不需要十年二十年,归不发马上就会返回忘尘居,他很容易就能猜测出刘艺儿又见到自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山上的路他少说也来来回回走了十趟八趟了,轻车熟路的他没费多少时间,就来到了孔家门前。

「哦!归大侠!哎?还没到五日啊……」

孔大又是惊喜又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便宜你们这几日就不错了,冰儿这般的女子,怕是你们下辈子都染指不得吧。

归不发一笑,「哎,那大盗确实凶残,宁愿被我一掌拍死,也不肯让人擒住,就这么,我这事情办完了。」

「归大侠,是来带走那东西的吧?请吧」

孔三红光满面的引着归不发进入院中,一想到那勾引自己的女飞贼终于要伏法了,他为自己和被她残害过的人家高兴不已。

只见归不发被领到一个铁笼之前。

「这……」

归不发看着笼中的剑圣独孤冰,她雪白的身躯上斑斑点点全是大片大片白垢,面对着自己的背上还有着道道血丝,是被鞭打出来的,那双玲珑玉足也被这么如法炮制,道道醒目的鞭痕让这副酮体有了一种凄惨的美感。

孔三一拉独孤冰脖颈上的铁链条,那张绝世容颜转了过来,原本清澈有神的眼中是灰蒙蒙一片,嘴巴里还在不住呕出股股精液,脸上更是黄白混杂,和秀发一样遍布尿水精液的残留物,还有些湿漉漉的地方尚未风干,滚圆的乳房上到chu都是掐痕咬印。空间狭小的铁笼中独孤冰腾转不开,双腿就这么分开露出了那乌黑发亮的阴毛,和肉眼可见红肿的小穴。

「……」

归不发觉得自己有些看走眼了,端端正正的孔三居然是如此的凶残?早知自己万万不该说出那种狠话,白白让独孤冰遭受这般羞辱。

「大侠明察秋毫,这女子果然浪贱下流,还会蛊惑人心,小人行事不周,险些被她迷惑了心神,好在有兄弟帮称,这才不至误了大侠的正事。」

「啊?嗯……」

归不发实在难以想象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这纯洁如赤子的冰儿怎么就又是下流,又是浪贱了?难道冰儿主动要求两人一起享用自己了?那也不至于这般对待吧。

「大侠放心,这几日来我兄弟三人日夜不停地轮换石更淫这飞贼,她三天三夜未曾睡过,这才迷糊了几个时辰,我这便用水浇醒她」

「哦,不必了,不必了,我这便带她去官府投案,几位保重!」

归不发打开铁笼的门,将娇小的独孤冰抱在怀中,这便匆匆离去了。

溪水冲刷在独孤冰的娇躯上,被归不发用内力温过的溪水没有了山泉一贯的凉寒刺骨,反而多了几分清爽,让独孤冰倍感舒适。

她的双眼还是沉重地无法顺利睁开,意识还没有完成复苏的她就这么轻声地呻吟起来,

「几位……爷爷,冰儿好累……让冰儿再……休息一下……」

「好冰儿,慢慢休息……」

独孤冰听到这个声音突然间仿佛有了一股力量,她张开双眼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剑眉星目,棱角分明。

「主、主人……呜、呜呜、主人……呜呜……哇、哇……」

她抱着归不发大声哭喊起来,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日不见,但是在她感觉几乎有一辈子那么漫长。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着,「主人、冰儿好想你啊啊啊……呜呜……冰儿去勾引人家……还被打了……冰儿好痛啊……他们打冰儿……冰儿饿……睡狗笼好害怕……」

胡言乱语中归不发慢慢安抚着独孤冰,他轻轻触碰着独孤冰的身体,那双巨乳的手感还是那么的美妙,柔软富有弹性的腰肢那么光滑,雪白的翘臀挺秀紧致……

「呜呜……嗯……嗯……啊、哈……」

「哎,是主人不好,没想到这几兄弟下手没轻没重的,瞧把我的冰儿折磨的,如此憔悴。」

「主人、再深一点……嗯……啊……」

归不发的双手已经探入了独孤冰的蜜穴,他知道独孤冰此刻小穴的疼痛仍然未退,也不如何用力,只是慢慢地扭搓,轻轻地按入,再缓缓地拔出,几个轮回下来,独孤冰便停下哭泣,舒服地呻吟起来。

「嗯……啊,主人、冰儿自己都觉得、啊,自己下贱,冰儿身子是脏的,小洞是脏的,心也是脏的……」

「谁说的?我的冰儿最干净了。」

「真、真的么?」

独孤冰拭去眼角的泪水,睁大了双眼盯着归不发看着。

「主人不嫌弃冰儿脏吗……冰儿可是……可是求着人家来禽……还不要脸地去勾引人家……」

归不发抱紧了独孤冰,笑着说,「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冰儿,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喜欢,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怀中取出一花骨朵,内力一吐,那原本包裹着花蕊的花骨朵儿就这么盛开在独孤冰面前。

「傲寒花……」

独孤冰最喜欢一种只在寒冷环境中才会绽开的奇花,这种花朵有着蓝色的花瓣和粉红的花蕊,又往往生长在终年积雪的山巅,盛开之时在皑皑白雪映衬下便会显得的无比娇艳,是剑圣在登山之时偶然遇得的一件奇物,便命名为「傲寒花」。

盛产傲寒花的长白山距离忘尘峰虽不遥远,但是也需要骑马走上三天,归不发的轻功要日夜兼程才能在四天里走个来回。

他为了自己竟然这般大费周章,独孤冰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归不发当然愿意为独孤冰去奔波这一遭,不过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他为了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所以并不着急拿出这宝贝,现在就是这个合适的时机。

「冰儿,来,我给你带上。」

归不发将花别在了独孤冰的发角。

「好、好看么……」

独孤冰的脸庞瞬间红润了起来,那花儿在阳光的照射下蓝颖流连,映衬着独孤冰绝世的面容更显得娟秀娇艳,不可方物。

「花好看,冰儿更好看……」

「主人……」

独孤冰依偎在归不发怀中默默不语,若说之前是归不发用强逼迫,那么此刻的独孤冰已经彻底沦陷,今生今世,她都会追随归不发左右,无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

道心深种的独孤冰此刻有了对「道」有了新的感触,原本她以为「出淤泥而不染」是美,是真,可是现在她发现,淤泥和莲花又有什么区别?

红尘世界万千种种,何物不美,何物不真?

自己被莲花的香气扑鼻,娇艳欲滴所迷惑,却忘了脏浊的淤泥与莲花本就为一体,泥育花,花馈泥,她着相了。

当下心明神清,几日来困扰自己的「贱与不贱」的问题就这样烟消云散,正当她思索的时刻,归不发又将手伸向了她的股间。

「啊……主人……好心急……不能等返回忘尘居再……」

归不发一笑,「到底是我心急还是你水急,你倒是低头瞧瞧。」

「啊……主人、坏……」

独孤冰主动将香唇送至归不发的口中,两人就在泠泠作响的溪流声中继续谱写着这一曲琴瑟和鸣。

「唔……嗯……啊、主人,今天你……」

独孤冰在归不发将精液射进花心之后也达到了高潮,但是不同于往日,归不发这次在等自己高潮之后仍然在爰抚自己的敏感地带,抱着自己,亲着自己,将她变的晕晕迷迷,好像身chu在无边虚空之中。

「冰儿,我问你,你可愿意嫁给我?」归不发突然冒出一句。

独孤冰只觉得心儿似乎停止了跳动,又好像跳动得比平时快了数倍,总之是方寸大乱,闭住了呼女干,竟然不能说出半个字。

「嘶——嘶——冰儿、冰儿只是主人的卑贱奴隶、不敢……」

她有些怅然,倘若是自己胸前没有这个「奴」字的时候归不发有此一问该多好,可如今自己只愿全身心的当他胯下承欢的奴隶,没有了做他妻子的资格和勇气,可那时他若真由此一问,恐怕得到的回复便是傲寒十二剑齐出,迎来一场不死不休的血战吧,看来她和归不发两人真是有缘无分。

但对归不发来说,娶得独孤冰是一个从青年时期就痴痴盼望着的理想,数十年过去,这个理想并没有随着收服独孤冰的现实而改变。

「那你愿意陪主人扮演三日的夫妻么?」

归不发退而求其次,这样一来独孤冰再也没有了拒绝自己的理由。

「……主人有命、冰儿怎么敢不从……」

独孤冰的俏脸更加绯红,她低着头看着归不发的下体,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再用心服侍这肉棒一番。

************

「师父!」

刘艺儿迎着归来的独孤冰跑去,独孤冰脸上荡漾着无边的喜悦,看来是事情进展很顺利,这才提前归来,只可惜没能再早一步,堵住那该死的……

「归不发!」

她提剑指向了跟在独孤冰身后的归不发,虽然决意凭着自己的今后苦修的剑法报仇,但是如今自己和师父两人齐力登时就能拿下这厮的狗命,纵然归不发再如何了得,他也不能对付一个独孤冰加上一个刘艺儿。

「艺儿、放下剑,这位……这位是……」

刘艺儿知道这归不发肯定是用什么话语迷惑了师父,但是这人的狼子野心自己是见识过的,眼见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如此可恨,也就不再听独孤冰继续说下去,这便一招傲寒飞凤迎着归不发面门而去。

「啪嗒」一声,自己的剑锋被独孤冰轻易折断,那柄断剑被师父就这么捏在了手中。

她顿下身形,呆呆地看着面色铁青的独孤冰,独孤冰随手一甩,那半寸剑锋便没入了地上的青砖当中。

「艺儿,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你竟然这般没大没小,在师傅面前执剑伤人。」

独孤冰平淡地说,刘艺儿知道自己师父的秉性,越是生气,气色越是平静,此刻的独孤冰面若冰霜,就连那昔日明艳动人的一抹淡红眼影此刻也变的暗沉下来。

「师父有所不知!这……」

「住口!跪下!」

刘艺儿只好跪在了两人面前。

「为师教过你这样不敬师长吗?!为师教过你这样顶撞我吗?!你这剑招满是怒意,毫无准头,就算为师不出手你又能伤得了谁?为师教过你这样使剑么?!」

独孤冰动了真火,一是恼怒刘艺儿不听完自己所言便执剑要刺归不发,二是生气她这般毫无长进,明明在山下已经吃过冒进的亏,还是急冲冲地见人便上,若是以往还能细心教导一番,可是如今在归不发面前,徒儿是将自己的剑圣的脸面都丢尽了。

这也怪不得刘艺儿,近日连番侮辱自己的人就这么和师父走在一起,她实在是不解其中发生了什么,明知这一剑伤不了归不发,便不如何用心,希望逼他和师父拉开距离,还有着给独孤冰示警的意味,可现在看来,这一剑着实是刺伤了师父心。

「从今之后,未得师父允许,你不用再使剑了!」

独孤冰将刘艺儿的剑震断两截丢在地上,刘艺儿不知如何辩解,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看来女侠对在下有些误会啊……」

归不发蹲下来,这样一来他就把半边身子藏在了身材娇小的独孤冰身后,探着头对着刘艺儿笑道。

刘艺儿此刻气得胸膛都要炸开来了,她盯着归不发狠狠一瞪,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已经将归不发凌迟千刀了,可惜眼神做不到。

她不敢去抬头看师父的表情,自己下山去行侠仗义有一多半也是为了让师父将自己引以为傲,可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师父失望,不但是现在,还有刚刚……

她只是盯着师父被长袍遮掩着的大腿,师父的双手已经背在了身后,隔着裙摆她都能看到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师父在微微的颤抖,将师父气成这样还是第一次,对不起,师父……

独孤冰脸上全然没有生气的表情,有的只是一脸的痴态,她紧紧咬着嘴唇这才没有发出声来,冷若冰霜的面容早就被绯红替代,那掩饰不住的媚色映衬着清纯的五官更显娇艳。

原来归不发的大拇指和食指探入了独孤冰的前后穴,正不住震动抠挖着,刘艺儿眼中衣冠端正的剑圣此刻的背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裙摆被高高撩起,还用双手扒开了自己的雪臀,让归不发更加轻易的玩弄自己。

她的后庭本就十分的敏感,就是轻微的接触都会深有感觉,如就这样站在艺儿面前,让她的肛门更加脆弱,褐色的皱褶一张一缩,归不发的大拇指已经被自己分泌的肠液弄得湿滑无比,更加轻松地按压着肛门里的内壁,她只有闭上双眼享受着主人的爰抚,身为奴隶的自己是没有资格去拒绝主人要求的,即使是在将自己敬若神明的徒儿面前。

「嘶——嗯、啊……」

她轻声地呻吟起来。

「哎呀,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女侠对归某……」

本来刘艺儿和独孤冰就离得很近,这点距离对于魁梧的归不发来说几乎就是咫尺之间,所以现在他的大手已经伸向了刘艺儿的胸前,捏住了刘艺儿的那对大白兔中的一只,开始使劲拽起来。

刘艺儿知道此刻师父一定是因为自己而痛苦万分,甚至应是闭上了双眼仰天长叹,才给了这畜生可乘之机,即使现在自己发出声音,大声阻止,归不发一定会闪电般地收回那只手,然后就会引来师父的又一次失望:你居然学会编织谎言蒙骗为师!归不发何时出手碰你了?

这大概就是归不发的想法,他要继续挑拨自己师徒的关系,这才用扯一些废话的功夫羞辱自己,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完璧之身了,她怎么能让归不发得逞?

于是也不出声,只默默忍受着归不发的玩弄。

可这家伙的技术实在是高超,仅仅是用一只手的扭捏就让自己的下体微微泛滥了起来,刚刚放过乳水的双峰此刻正是敏感的时候,她不得不也压着声音一下下呻吟起来。

剑圣早已羞的将自己的下嘴唇咬的死死的,可仍然没能阻止声道发出和徒儿一样的愉悦呻吟,好在这些都被归不发洪亮的声音完全遮掩住了。

「噗呲」一声,刘艺儿的乳头又喷溅出一股奶水,她方才只顾自己的淫行,没有放干净奶水,竟然就被这恶徒这么把自己最后一件完好的衣物也玷污了。

剑圣的双股之间已是一片淫靡,她的汁液顺着大腿淌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终于不能再忍耐,呼啦呼啦放出一大波潮水和尿液,溅满了归不发半边身子。

紧接着,独孤冰的双腿失去了力气,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师父!」

独孤冰一挥手,示意刘艺儿不要起身过来,归不发识趣地扶起独孤冰,缓缓走进屋内。

刘艺儿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她想伸手去抹,可是越抹越多,已经呜咽的声音渐渐也越来越大。

屋内,独孤冰已经被归不发点下睡穴安详地躺在床上休息,她这些日子实在是太累了。

可是看着她即使被点下睡穴还是挣扎着多看自己一眼的娇羞模样,归不发决定今天不放过自己这可爰的冰儿,这就让她睡梦中再缠绵一次,当然,得先chu理一下外面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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