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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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戏已“落幕”了,应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但是,包宏却看不惯千惠那种“一代女皇”的“君临天下”的姿态,一跃入室,喝道:“你凭什么这么做?”

千惠抬头一望,立时被包宏的相貌女干引住了,心里没来由的荡了一下,脑中也起了绮念。

但见,她媚目泛波,娇厣酡白,直望着包宏。

包宏被她瞧得心儿怪怪的,不由喝道:“哇操!你怎不说话?”

千惠回过神,脆声道:“少爷,别动火,你贵姓呀?”

包宏还真有点动火,道:“哇操!少来这一套,有的放就放,你欲火大,老子看不能收拾你!”

“不要生气么!肝火大了伤身。”

“哇操!人家说婊子无情,一点儿也没错,刚才还把人家抱的紧紧的,现在又骂又踢的,我不火才怪!”

“哥哥,谁叫他不争气,冒充老大?”

“哇操!什么叫争气?”

“格格……让我象他一样,一动也不动!”

“哇操!让我来。”说着迅速的脱去衣衫。

千惠睁着一对美目紧盯着包宏。

当她一见到包宏那结实的身子,壮硕的胸膛,心儿不由又是一荡!目光一瞧到那根七八寸长、寸余粗的“玉杵”,而且翘得老高,有如一门“高射炮”,不由双目一亮,心儿狂跳。

但见,一个猛扑,掠了过去。

包宏喝道:“哇操!站住!”

她果真乖乖的站住身子。

两人相距只隔一张桌子,包宏清晰的听到她急促的呼女干声,立即说道:“哇操!过去躺好,看我如何让你爽歪歪。”

“咯咯!好嘛,别那么凶啦!”说着,着身子,刻意的摆动臀波。

千惠开始仰卧着,腿摆开架势,仰着头紧盯着那根“玉杵”。

包宏迫不及待,表面上却若无其事,其实心中却紧张得要命,心里叨咕着“哇操!千万别急。”走过去身子伏了上去。

千惠捏住那根“玉杵”,脆声道:“少爷真好、一切就看你的表现了。”

包宏一见自己的“棍儿”被她迫不及待的握住,便伸出右手,轻声道:“哇操!看我的?好吧!就看我的鸟吧!”

臀部一动,用力一顶。

千惠虽然身经百战,却从来没有遇到这种“巨无霸”,她只觉好似被一根烧红了的巨杵顶了进来,不由“哎哟!”叫了一声。

包宏可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也不懂什么“床技”,他只管一鼓作气,一钻进洞里立即开始攻击起来。

千惠只觉穴内胀疼,不由“唔唔”连叫。

包宏以为她仍然在装模作样,因此边挺动边叫道:“哇操!少装模作样的,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千惠咬紧牙根柔挺着。

片刻——她的小穴逐渐地能够适应了,但也消耗了不少元气。

包宏一连挺了二三百下,只觉有点气浮,不出自主地缓了下来。

千惠立即喘着气道:“好人,你休息一下吧!”

包宏问道:“会不会让你觉得我不争气?”

“格格……不……不会的。”

“哇操!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千惠咯咯一笑,搂着包宏朝右一滚,倏地一撑腰,包宏立即仰在床上,不禁叫道:“哇操!好功夫,有够赞!”

“咯咯!好人,好酒在罐底下啦!”说着,双掌撑在包宏的胸膛开始挺动起来。

别看她只是前后挺动及左右摇动,力道及角度却拿捏的甚为巧妙,令包宏有一种“怪怪”的舒服。

难怪会那有么多的人为这大美人神魂颠倒了。

包宏任由她去搞,伸出手抚摸她的双乳,心中却暗暗赞道:“哇操!这‘查某’的奶子还真大!”

千惠被摸得又痒又酸,咯咯笑个不止。她挺动的更快了。

“铁扫把”暗忖道:“唉!我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要摸那对奶子呢?还是这小子行,唉!好迷人的奶子。”

忽听千惠嗲声道:“好人,女干一女干人家的奶子,好不好?”

“哇操!你以为我还没有断奶呀,女干什么奶子?笑话!”

千惠羞答答地道:“这样,人家比爽嘛!”

包宏突然想起这样确实能够增加女人的快感,便立即仰起上身,双手扶着她的背部,果真开始女干吮起来。

千惠连连呻吟,喘道:“好人……人家好舒服喔……吆……哎……酸死人家了……喔……”

包宏左女干右扭,右女干左扭,显的乐不可支!

千惠则忘形地挺动着。

“铁扫把”看得羡慕极了,暗叹一声:“唉,少年仔就是少年仔真罩得住,看来不服老还是不行。”

房中传来阵阵稀饭熬熟时的“滋!滋!”声。

千惠的鼻息粗浊了。汗水粒粒自她身上滴了下来。

包宏只觉双手滑不溜丢的,立刻停止女干吮,道:“哇操!瞧你累成这个样子,换我来吧!”

“不……我正……正在……紧要关头……喔……”

包宏暗骂一声:“哇操!好心遭雷打,累死活该!”

干脆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袋后面看她要耍什么花样!

他哪知道千惠正要达到高潮,岂肯舍得舟停片刻,只听到她鼻息“呼呼”,疯狂地动着。

盏茶时间过后,但听——千惠“啊……啊……啊………”连连尖叫,身子猛颤,冲刺之势不但缓了下来,而且开始“停停打打”了。

“哇操!你再凶呀,如果够力的话,你再凶呀……”

“哦……喔……我不行了……哎……啊……啊……”

“哇操!你是在唱歌?还是在表演?”

“啊……啊……”

“哇操!不行了吧,我就不信‘查某’射尿上得了墙!”

千惠“啊”地叫了一声后,无法再动弹了。

“哇操!你少来这一套,瞧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抱着她,一个大翻身,将她仰卧在榻上,展开了强烈的攻势。

“啊……啊……啊……”

“啪……啪……”

包宏一光火,不管她呻吟、哀求、投降,他总是以为她在表演,“玉杵”照砸不误。

孙山龙看得很清楚,他知道千惠开始虚脱了,再继续下去就要“嗝屁”了,但是他并没有阻止,因为他一直记恨她方才那一脚,要不是匡大娘阻止得快,很可能第一个“嗝屁”的就是他。

一直等到千惠四肢摊直,一动不动,他方才道:“少侠,你可以停止啦,她已经‘十七两——翘翘’了。”

包宏被孙山龙一提醒,才发觉情形不对,于是,停下来,伸手朝她的鼻端一触,惊道:“哇操!没气了!”

“她……”包宏大叫一声,立即跳了起来。

还是孙山龙比较镇定,道:“人在江湖,生死由命,这也是在所难免,你走吧,这里交给老孙来chu理。”

包宏这时也没办法客气了,于是说道:“哇操!那就谢啦!”

孙山龙道:“这也没什么,记住,这是江湖仇杀!你就别把这档子事记在心里,走吧,我会chu理妥当的。”

包宏穿了衣服,一拱手道:“谢了,山不转路转,后会有期了!”随即飘身而去。

※※※※

包宏回到客栈,已经四更天了。

经过这一折腾,他的身子有点疲乏,便就调息了一会儿,倒头睡了。

直到店里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才醒过来,一瞧,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梳洗妥当,来到了大堂,向店小二打听:“小二哥,请问此去少林寺还有多远?”

店小二摇头道:“这个小的还不大清楚,不过我可以打听一下,等会儿再来回复爷。”

“去少林寺么?尚有五百六十里路程,我也是去少林寺的,明天随我一道走好了,结伴而行,说说笑笑,也可减去旅途寂寞。”

音若银珠落玉盘,悦耳已极。

包宏与店小二同时一惊,转面向发话之chu望去。

但见——邻桌上,坐着一位年轻貌美的怪装少女。

一身杏黄衣服,秀发披散垂肩。不过,那杏黄色的衣服长不及膝,柳腰之间,束一条白色丝带赤足欺爽,黛眉如画,星目流动,望着包宏不住浅笑。

包宏心头一震,忖道:“哇操!昨晚进店吃饭时,我可怎未看到有这么一个‘查某’,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奇怪的服装,有够难看的。哇操!在深秋季节里,怎么能赤裸看一双小腿,而且连鞋子都不穿一双。”

他心里边疑云重重,双目注视着那黄衣少女,竟然也忘记了身边还站着一个店小二。

店小二看他望着少女,似有些入神,一时之间,又不便惊骇他。

半晌——店小二才故意轻咳了一声,说道:“爷!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时小的就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包宏如梦惊醒,猛朝店小二点了点头。

“哇操!她也是要去少林寺的?这美丽而身穿奇装怪服的‘查某’会是什么人?”

包宏付清了银子,跃上马背,扬鞭急急地赶路。

一路上,他不停的回转头看看。他实在怕那奇装少女眼了上来!

但走了约一个时辰,见身后没什么异样,心中才安定下来,渐渐地地就把客栈突遇那奇装少女的事给忘了。

就在这时,忽然——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包宏心头猛然一震,回转头一看,三匹白色的健马,负着三个黄衣披发的少女,急驰而来。

在这一段经过一片山野的官道,深秋季节,落叶飘飞,官道上行人稀少,景色份外显得凄凉肃杀!

三匹快马,奔行如箭。

眨眼间,便已到了包宏的身后。

但闻矫笑连连,眼前一阵人影晃动,三匹快马已拦住了包宏的去路。

三匹马上的三个少女的装束,和客店中所见的一样,长发披散,杏黄色的罗衣,赤足光腿,面貌秀丽,艳光照人,年龄大小也差不多。

包宏看得一皱剑眉,暗道:“哇操!这许多装束怪异的‘查某’是从哪里钻出来的,看她们身手矫健,定是练家子,个个是大字肚里有十字——本事在!”

他的心念正转动间,突闻——一个少女脆声娇喝:“你这个人怎样会这么不识抬举,我们师姐约你同行,这是天下男人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你却不与理睬,独自先行,是何道理?”

说话的声音有若黄莺出谷,娇脆悦耳。

包宏轻呼一声,道:“哇操!这是我自家的事,小老子我身有要事,也不能等她。喂!她算老几,我为什么要听她的,咦,你们为什么拦住我的去路?”

三个黄衣少女听完后,脸色突然同时一变!

本来,她们三个都是面带笑意的,刹地间,笑容顿敛,一个个面如寒霜,柳眉倒竖,怒形于色。

刚才发话的那个少女冷笑一声,身电闪影,跃落马背,一探右臂,抓住包宏握鞭右手,往下一拖。

这动作简直比电光石火还快,包宏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一招,在急切间,来不及闪避之下,被她拖下了坐骑。

当他定睛看时,另外两个少女也已翻身下了马,把自己围在中心。

三个黄衣少女快捷无论的身法,把包宏惊得呆在当地,他开始对这若梦若幻的际遇,感到不安。

这三个裸腿赤足的黄衣女孩看上去全是娇稚无邪,但是一身武功确实令人高深莫测。

她们这等奇异的装束,使人猜测不出她们是哪路人物?

在客店里遇见的那个她们口称师姐的女子,也要去少林寺?

哇操!她上少林寺干什么?

她们这样拦住我的去路,又围着我,想干什么?

刹那间,他的脑际掠闪过好几个不同的意念,但却没有一个是正确的。

事情实在是有些古怪,直把聪明绝顶的包宏,迷陷在云雾之中。

就在他沉思的当儿,忽然——三个黄衣少女之中,有一个不见了,而且是那个向自己最先发话的少女。

她用什么方法,离开了这儿?

包宏漠然不知。

突然——身后马蹄得得声,一阵阵传来。

包宏转面一看,正是不知什么时候离去的那个少女,又回来了。

去而复返,她手小多了一个银色铁盒,翻身下马,走近包宏,打开铁盒,取出一颗形如大豆,颜色鲜红,通体透明的药丸,送到包宏的面前。

她寒着一张面,冷冷地道:“我师姐要你服下这颗药丸,其中所含的毒虽然性很强,但死去时却无丝毫痛苦。”

包宏剑眉一扬,笑了笑地道:“哇操!你是吃了灯草灰,放什么轻巧屁,要小老子饮功自绝,哇操!你们是中邪了。

那黄衣少女冷哼一声,道:“师姐本来要我们把你活活打死,还是我向她求情,她才命我带回这颗药丸,快快吃下吧,要是她来,就得死个尸骨……”

包宏再也忍不住心头一股怒火,剑眉轩动,俊目凝光,纵声一阵大笑,打断了黄衣少女的话。

然后,他道:“哇操!你凭什么要小老子服毒?别门缝里看人,以为小老子好欺负?”

黄衣少女又是一声冷哼!

但见——她柳目一颦,双眼一瞪,道:“我不管你有多高的本领,我只问你,这颗药丸你到底是吃不吃!?”

包宏仍是笑着道:“哇操!我是寿星公吃砒霜——嫌命长啊!”

黄衣少女冷声道:“真的吗?”

稍顿了顿,又道:“我师姐说话一向是说一不二。”

包宏一扬剑眉,又嘻嘻笑道:“哇操!我也是三分钱分两下——一是一,二是二,这颗毒药我一定不会吃。”

黄衣少女正待再说下去。

只见——另一个黄衣少女忽然低声道:“梅姐!你把真实情形告诉他吧!”

包宏闻言心头一震!

但见——那个叫梅姐的黄衣少女脸色蓦地大变,伸手把药丸送到包宏嘴边,眼中满是乞怜,声音微带凄伤地点点头道:“求求你,快把这药丸吃下去,这药丸里虽然有毒,但不一定会死去,如果死不了的话,你却会得到意外而料想不到的收获,你要是坚拒不吃,我不但忍受二师姐的责骂,可能还会受到大师姐的一顿毒打,你就服下药丸,我求你……求求你……”

说完话,双目一酸,竟然滚下了泪殊。

包宏呆了一呆,暗自忖道:“哇操!真真是三夏里死了个人——闷煞!世上还有求人服毒自绝,这等罕见的情形。”

包宏虽有一股牛脾气,他心肠极为良善,看她泪水连连,神情十分可怜,不禁有些豫犹起来……

他既不愿意自己就这样糊糊涂涂的死去,也不忍让她受罪,俯首沉思良久,一时之间竟然委决不定……

片刻后——突然——他一仰面,问道:“哇操!你大师姐和二师姐到底是何方神圣?你以为这是办家家酒,胡闹!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你的好意,三月的桃花——谢了。”

黄衣少女又滚出两滴泪来,双目凝住包宏,凄声道:“两位师姐何许人物?以及我们的师承派别,因有种种极为重大的原因,恕难奉告,不过,听你口气,你是决定拒吞服这颗药丸了。”

包宏尚未来得及答话。

但见——黄衣少女右手捧着银色铁盒和那颗毒丸,右手突然伸出,向包宏右手扣过去,出手快如闪电,灵捷至极。

包宏吃了一惊,闪身一让,正好避开黄衣少女疾伸而来的一只玉手。

黄衣少女见包宏轻轻一闪,即让开了自己一招自认不弱的擒拿手,心头虽然一怔,但脸上却丝毫无惊异之色。

于是,第二招接着又已攻出。

这时——包宏却大大的吃了一惊!

因为,那黄衣少女出手之快速矫健,为自己出道江湖以来,所见高手中之仅见。

他心里暗忖:“哇操!这么年轻美丽的女孩子,会有这等迅捷无比身手,她们的出身来历,一定不凡,若非自己的轻功也不算弱,实在很难避开她这一招擒拿手。”

黄衣少女连出两招,均被包宏自“太公望秘芨”里的绝世轻功闪过,芳心一急,改擒拿为打,左臂伸缩间,连连攻出三掌。

她这一改擒为打,攻势愈发凌厉,一只寒雪欺霜的玉掌宛如白蝶飞舞,向包宏要害攻去。

招数诡异,来势难测,且越打越快,这不得不使包宏心中大骇!

“幸好秘芨上轻功是一种至高奇学,步步蓄含玄机,和一般身法不同,否则真要被她制服,吃下毒药,就完蛋‘嗝屁’了。哇操!目前为止,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和我交手,如果另外站在一旁观战的两个女子,要是同时出手参战,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哇操!小老子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一定要和她们拼到底。”

心念既决,杀心陡起,大喝一声,双掌交挥,呼呼掌风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猛向黄衣少女劈去。

包宏会有这等雄厚的掌力,似乎也大出黄衣少女意料之外,只见她连连闪身,黄衣飘飘的连连避过他几掌。

秋山寂寂,官道中行人几乎绝迹。

两人攻攻避避,足足相持了有一刻工夫。

黄衣少女虽打的花样百出,身若巧燕般在方圆不过两丈大小的地方飘来闪去,但右手中捧着的银色铁盒和那颗毒药丸,却是稳当当的没掉下来。

蓦地——一声清脆的笑声响起。

黄衣少女声面色一变,急忙收掌!

包宏见她停手不攻,也停住了身子:“哇操!玩够了,小老子正好三十年夜的菜板——没空。”

哪知,他刚刚说完,一条杏黄色的身影,晃眼间已停在他的眼前,相距只不过五尺而已。

包宏蓦地一惊,凝神向来人一看——正是在客店酒楼中所碰的那个奇装少女,也是她们三个少女的二师姐。

那少女望着包宏冷笑一下,道:“果然身手不弱,能与我的三师妹梅玲战这么久,未分胜负,还是一件稀罕奇怪事情呢!”

稍顿了顿又道:“不过,只要你能逃出我三掌就算了,我们自不再逼你服下毒丸,同时,我们师姐妹,就此隐退江湖。”

包宏未等她说完,忙道:“哇操!少在吹大气了,不要说三掌,就是七掌八掌也是能逃得过,不过……”

黄衣少女道:“不过什么?”

顿了顿,又道:“请快说出!”

包宏点点头道:“哇操!小老子若能逃过你三掌,你就要告诉小老子我,你们的师承门派,和一定要逼我服下毒丸究竟是什么意思。”

黄衣少女道:“这个自然,若你躲不过我三掌,又怎么办?”

包宏见眼前这几个奇装异服的少女的武功,实在有些莫测高深,她这样一问,竟使他一时之间答不上话来。

黄衣少女见他沉思不语,冷冷一笑,又说道:“如果你逃不过我的三掌,我也不逼你吃这颗毒药,只要你把无上尊者的遗物留下来就行了。”

包宏听得不由一怔!

半晌——他才讶然地道:“哇操!你说的是两叉剑和无上剑谱?”

“不错!”

包宏仰面望天,慨然道:“哇操!四两棉花——免弹!”

顿了顿,又道:“一代奇人田老前辈的遗物,小老子我不能任意拿来作赌注,若果我真的在三掌之内败在你的手中……”

中字以下的话尚未说出,但见——黄衣少女面色突然温和下来,格格一阵娇笑,截住他的话,道:“我知道你很重视这两件东西,但我会还给你的。”

稍顿了顿,又道:“万一你败了,我拿去你身上所带的两叉剑和无上剑谱,你可就此离开官道,直向西北方追来找我们,到时候原物一定奉还,决不会为难你。”

包宏认为她这话,说得不但有些莫名其妙,而且还很幼稚,笑了笑,道:“哇操!三岁娃儿想媳妇——还早哩!胜败尚不知属谁呢?”

黄衣少女妙目一转,深深地注视了包宏一眼,面色蓦的又变得如罩寒霜,右掌疾挥,朝包宏当胸劈去。

掌挟劲风,势若排山倒海。

包宏大惊之下,身躯电晃,总算让过了对方第一掌。

他心是暗暗忖道:“哇操!看来这个‘查某’的武学要比适才和白己交手的梅玲,不知要高出多少倍,自己真要小心啊!”

此时——黄衣少女右掌已平推而出,第二招“推波助浪”业已打到。

包宏知道当前乃是劲敌,不敢怠慢,忙飘身向左边一跃。

未料——他身子刚刚一飘起,黄衣少女掌化“野渡横舟”,玉掌蓦地反劈一掌,一屡无比劲力,斜切过来。

包宏本已飘起身子,向左边飞跃,做梦也没想到,她会掌势突变。要想在身子业已飞跃的半途中,再转一个方向避掌,事实上已不可能。

何况——黄衣少女的第三招“野渡横舟”,乃是紧接着第二招“推波助浪”的虚招后,所发出的一记实掌,不但力道奇猛无比,且迅快绝伦,饶是包宏身负绝学,也难避过。

只听——“砰”的一声闷哼,包宏着着实实的挨了黄衣少女一掌,踉啮退出丈许,一屁股坐在地上,口里涌出一股鲜血。

黄衣少女目注包宏,得意的傲然一笑,道:“我说你逃不过我三掌,你还不相信,如何呢?治服了吧!”话刚落,娇躯一窜,到了包宏的眼前。

只见她伸手取下背在他背上的两叉剑和无上剑谱,然后在自己的衣袋里摸出一颗金色的小药丸,纳入包宏的口中。然后,飘身上了马背,斜瞥梅玲道:“师妹,我们走吧,他会来的!”

她稍顿了顿,微微一笑,又道:“英姿绝伦,秀美如玉的大师姐对他一定会感兴趣的,我们今天的收获不错啊!”

于是一阵银玲似的笑声响起……直向西北方消失而去……

四个奇装黄衣少女走后,足足过了有两顿饭的工夫,包宏才悠悠的醒来,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四肢活动了一阵,觉得与平常无异,不禁微微一震,暗自忖道:“哇操!她刚才的一掌打得不轻,何以会好得这么快?”

这全是黄衣少女给他服下的那颗金彩药丸的功效,凭包宏的内功修为,这一掌虽然不至送命,但最少也得要七天才能好起来。

只因当时他挨了这奇重一掌,人已昏迷,所以黄衣少女盗去他的两叉剑和无上剑谱及给他药丸服下,他全然不知。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愿多花时间去思索,自己何以好得这么快,反手一摸背上的宝剑,已然不见,再摸摸胸前藏着的无上剑谱也已不翼而飞了。

他虽然惊的呆立当地,半晌未动一下,但他却知道,这两件东西已被黄衣少女给取走了。

他不由暗地里叫了声:“哇操!见笑(惭愧)死了。”

突然——他想起了黄衣少女对他说的话,

“万一你败了,我拿走你的两叉剑和无上剑谱,你可以就此离开官道,直向西北方来追寻我们,到时候一定原物奉还,决不为难你!”

他想到这儿,心头不禁冒出一股怒火。

但见他咬着牙,恨恨地自语道:“哇操!你们的武功虽高,但小老子我决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既然留着有话,我就要追去看看,为于要追回田老前辈的遗物,为了洗清这莫大的侮辱,自己不惜以生命相拚!”

说罢,举目一望,见自己的坐骑正在官道一旁,低着头在嚼着草儿,心中略喜,忙纵身跃上马背。

一声怒啸,放辔直往西北方,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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