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的的手也不老实的滑入韩宁芷的衣服里,握住了那微颤的乳峰,细细感受着抚捏娇柔玉乳的细腻感觉。
韩宁芷的身体越来越软,楚江南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迅速发生着变化。
“嘤!”
韩宁芷不禁低声娇呼,身体轻轻颤动,完全沉浸在热吻的快感中,她感到某个火热的东西顶压在自己的腹部,身躯软倒在楚江南怀里,香玉满怀。
楚江南发现韩宁芷的玉颈泛起了美丽的红霞,难耐的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身,但这种动作无疑于火上浇油。
缠绵的拥吻在继续,楚江南已经不再满足手足之欲,他希望寻求更直接的快感。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楚江南治很快就意识到,现在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适合从事剧烈的运动。
良久,唇分。
楚江南审视着韩宁芷秀丽的俏颜,轻轻伸出舌头,将她唇上残留的玉液香津舔食干净,接着咬着她圆润的耳垂,轻声喃呢道:“宁儿,等你长大以后就嫁给我作小老婆,我会永远疼你爰你的。”
韩宁芷不但被楚江南抱过吻过,甚至连小解这种私秘羞人的事情他都见过,除了嫁他还能有第二条路吗?
她秀挺的遥鼻中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臻首紧靠在楚江南怀中,不愿抬起。
楚江南在韩宁芷的耳珠上轻轻一吻,呵着热气,轻笑道:“宁儿,从现在起,你就是楚江南的亲亲小老婆了。”
在这个四下无人的平静海面上,楚江南诱拐未成年少女的计划顺利的完成了,一床三姐妹的伟大目标已经成功了三分之一。
海风轻轻吹拂着,初升的朝阳将和煦的阳光洒遍世间。
楚江南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只见太阳已经从东方泛白的天空升起。
早上起来难免嘴里苦涩,口干舌燥,脑袋也不怎么灵光,楚江南侧头一瞧,发现韩宁芷正舒服的躺在自己怀中,温润滑腻的小手搭在自己身上。
韩宁芷仿佛在做着什么香甜的美梦,睡姿撩人,粉脸潮红,柔软的嘴唇还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绝美的脸上一幅幸福神色。
躺在楚江南怀中的韩宁芷突然轻吟一声,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依偎在楚江南怀中,小腹死死抵住楚江南的要害部位。
晨举是男人的正常的表现,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不过此时楚江南却被压的难受,可是身体稍微轻轻一动,却将酣睡的韩宁芷惊醒了。
“哥哥。”
韩宁芷的声音甜而腻,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你醒了。”
既然两人“名份已定”楚江南的身份自然有所改变,立刻从楚大哥,变成了哥哥。
楚江南凝视着韩宁芷近在咫尺的俏颜,此刻的她似睡梦未醒,秀眸虚阖,神情娇憨,姿意慵懒,娇嫩的脸颊似带着昨夜的羞意,看得他心怀大动。
楚江南低头亲昵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微笑道:“小老婆,该起床了。”
依偎在楚江南怀里的韩宁芷听见他唤自己作小老婆,水汪汪的美眸频频眨动,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爰。
软玉温香,楚江南心中火热,韩宁芷立刻感觉到抵在自己小腹chu的巨物颤了颤。
尴尬的沉默了半晌,韩宁芷突然开道:“哥哥……我……我想要……”
楚江南心中一荡,这里时间地点都不合适,而且毕竟韩宁芷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液,楚江南轻声道:“好宁儿,你再忍一忍,这……还是等过阵子再说吧!”
韩宁芷憋红了小脸,轻声娇呼:“为什么……人家已经忍不住了……”
看着韩宁芷娇羞的神情,楚江南立刻又推翻了自己脆弱的精神防线,心中顾虑一扫而空。
楚江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好,那你忍着点,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不过很快就好了。”
不明白楚江南的意思,韩宁芷急声道:“哥哥,可是……可是这里没有便盆,人家……人家要在哪里……哪里嘘嘘……”
犹如一头冰水当头淋下,楚江南浑身一个惊颤,他暗骂自己思想龌龊,原来一切都是他会错意了。
早晨起来,不管男人女人的确都想上厕所,只是楚江南醒来时身上压着韩宁芷这个小美人,一时间色心大动,注意力移往一边,才忽略了小腹鼓胀的感觉。
现在听韩宁芷这么一说,楚江南也感觉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一个男人还好说,这女生小解必须蹲下身子,木柜边沿无法站人,总不能尿在柜子里吧?
韩宁芷媚声道:“哥哥,我好难过,快想想办法。”
这无遮无掩的茫茫大海之上,楚江南能想出什么办法,女人的确是麻烦的代名词。
见韩宁芷小脸都憋红了,楚江南道:“好老婆,哥哥还像昨天一样抱着你。”
说完,楚江南的双手便穿过韩宁芷的大腿,将她搂抱在怀中,面朝大海,分开那雪白修长的玉腿。
美丽的贝蚌中,一道金黄色的液体激射而出,喷射在水中,泛出一圈圈涟漪。
这种羞涩的事情居然还要在人前做两次,韩宁芷感到自己霞烧如火,几乎要晕了。
当韩宁芷小解完了以后,楚江南并没有急着将她放下来,而是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下面都湿了,让我给你清洁一下?”
韩宁芷惊呼一声,怎样也想不到楚江南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转念又想,自己迟早是他的人,而且他又两次看着自己……
在这样尴尬的环境下,韩宁芷怎么也提不起勇气说出拒绝的话,银牙暗咬,眼中媚的仿佛要滴出蜜来。
楚江南将韩宁芷温柔地放在木柜中,轻轻分开她白皙光洁的美腿,伸手扯过昨天一张做船帆时剩下的丝绸布料,在那美丽的少女花园禁地抹擦。
楚江南看着那神秘的花园终于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幻想着那销魂玉道的狭窄与紧凑。
方寸之地芳草凄凄,在剧烈的视觉刺激之下,楚江南不禁生出强烈的欲念,只是知道现在并非适当时机,唯有强忍心中欲火。
楚江南温柔的动作着,手指隔着丝绸,在韩宁芷珍藏了十三年的神圣之地滑动,轻轻感受着那散发着热气的窄小蓬门。
“啊……”
韩宁芷的身体仿佛触电般轻颤起来,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手中继续动作,楚江南坏笑道:“怎么了?”
如此羞人的感觉女儿家如何说的出口,韩宁芷颤声叫道:“没……没什么!”
楚江南将韩宁芷下身仔细的擦干净以后,柔声笑道:“好了。”
韩宁芷蚊蚋似的低“嗯”了一声,接着便埋着臻首沉默不语。
不知不觉,海上弥漫着淡淡雾气,仿佛老天怜惜韩宁芷般,欲将她羞涩的容颜掩住。
见韩宁芷不说话,楚江南便凑过身去将她轻轻搂在怀中,在她脸上香了一下,调笑道:“好宁儿,你如果觉得刚才是我欺负你的话,那现在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我也想那个了,你要不要看啊?”
韩宁芷羞不可仰,粉拳垂打着楚江南的胸口,檀口娇呼:“你坏,你坏……”
楚江南感到随着韩宁芷的动作,她柔软如绵的躯体在自己怀中不主动,一头黑瀑般柔亮的长发,雪白如霜的玉颈,相互映衬,腹中涌起一股火热感觉。
收敛心神,楚江南突然问道:“宁儿,你年芳几何啊?”
韩宁芷俏脸一红,微微侧过头去,喏喏道:“这,这个可不能跟你说。”
古代未出嫁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将名字和年纪告诉别人的,当然江湖女子不会如此捏做作,只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字闰中的大户人家千金小姐才有此规矩,她们在议定嫁娶的时候,才把名字连同八字庚帖送到夫家。
楚江南当然不知道还有这种规矩,见韩宁芷不肯说,心中奇怪,正想尽一步追问,突然面露喜色:“有船,竟然真的碰到船了。”
茫茫大海之上,楚江南原本没指望能够遇见过往船只,心中期盼若是顺利随着海流漂泊到附近的海岛已是老天有眼。
谁知道幸福来的如此之快,的确是很快,韩宁芷还来不及高兴,楚江南面色一沉:“不好,要撞上了……”
韩宁芷愣愣的不知所措,耳中传来“霍霍”的巨大震响,那是海风吹鼓船帆发出的颤动响声。
楚江南鼓起全身功力,接连向海中凌空劈出两掌,炸起一蓬水浪,木柜猛然向一旁破浪移开。
在巨力轰击之下,木柜顺着海面陡然飙出三丈多。
蓦地左方一艘巨舶仿佛冲出重重困锁的洪荒怪兽般破雾而出,这艘巨舶庞大无比,无论外型和旗帜,都充满异国情调。
楚江南心中暗忖看样子这所艘巨舶比之水蛟号也不逞多让,由下看去,顿生可望不可即之感。
巨舶上十六幅绣着锦绣云纹图案的白帆迎风怒张,瞬息间又迫近楚江南和韩宁芷搭乘的木柜十多丈的距离,眼看就要撞在一起。
楚江南待要再次挥掌,可是避开三丈距离根本没有办法避免与巨舶相撞的命运。
机会稍纵即失,巨舶破开的海浪已经涌来,被浪锋高高抛起的木柜虽然都有翻倒的可能,楚江南再次面临考验。
当机立断,楚江南挥手斩落支着船帆的“桅杆”待巨舶迫近到身边的时候,将“桅杆”运劲点在巨舶上,两件完全不成比例的物件在接触的瞬间,时间仿佛诡异的顿了一顿。
楚江南体内气旋疯狂旋转,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手臂流入“桅杆”受不住巨舶巨大的冲力与楚江南体内灼热的气流,“桅杆”寸寸爆裂,木柜顺着反冲力道往一旁滑去,霎时间移离了巨舶的航道足有七八丈之远。
与此同时,巨舶十六张白帆齐落,柔生生向楚江南滑去的反方向偏移一丈多远,按照这种情况,即使楚江南什么也不做,他们也不会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