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馨而柔和的灯光照映之中,安嘉和与梅湘南的内衣裤凌乱的扔在地上,两个人的身子正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安嘉和一边用手继续挑逗着梅湘南,一边笑着问道:“怎么?你说什么?”
“我……我……我要。”梅湘南羞不可耐的终于吐出了心中的渴望,她放弃了少女的矜持,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燃烧着,让羞怯见鬼去吧,为什么不大胆的说出来呢?在自己最亲爰的人面前。
安嘉和的手停留在了那一湾溪流chu,他禁不住再一次的惊诧于造物主的神奇了。竟然能把女人缔造得如此美丽,而那美丽又是每个人分别不同的。
梅湘南的阴毛长得很浓郁,不过却是柔柔的,摸上去细软而不扎手,涓涓溪流正从她的紧密合拢的阴唇内向外溢出,两片阴唇显得是那样的娇嫩,是一种诱惑的粉红色,把那神秘的桃源洞口紧密的封锁了起来,让人如有身在此山,不见其洞之感。
安嘉和不禁有些恍惚了,这么美丽的地方是属于自己的吗?他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了,要知道,他比梅湘南大十几岁,还结过一次婚,真不知道梅湘南怎么会垂青于他了,也许这就是上天要补偿他的一片痴心,特意赐福与他了吧!
安嘉和慢慢的用手翻开了两片阴唇,一个正在蠕动着的小小洞口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是哦,溪水正是从这里流淌出来的,安嘉和不禁有丝寻到了宝物般的欣喜,这也正是一个少女身上最宝贵的地方啊!
两片阴唇还在努力地想要覆盖住洞口,不让人轻易的打搅内中的清静。阴道的肉壁轻轻蠕动着,洞口微微的张合着,彷彿是一下子被人揭开了遮盖的阴唇,还显得有几分娇羞一般。
梅湘南娇声的呻吟着,却把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看吧,看吧,现在还有什么不能给他看的呢?只恨他为什么现在还是只在那里看呵!
安嘉和有一次牵引住梅湘南的小手,使她去触摸自己的鸡巴,他想要让她也感受一下自己的雄武,也想再看一下她娇羞的美态。
梅湘南第一次触到鸡巴的时候,受惊似的急忙缩回了手,这次胆子却大了许多,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鸡巴握在手中。
她却似害怕把鸡巴捏坏了一般,只是用自己的芊芊细指捻住了鸡巴的表皮,就这也让她羞骚得满面通红,心儿狂跳着,几乎要窒息过去了。
鸡巴在她的眼前怒目而张,前面是一个光光的小和尚头,在头顶上竟然还有一条小小的缝儿,也不知道来作什么用的,鸡巴在她的指间还颤跳着,表皮下面的青筋都暴涨了出来。
安嘉和的阴部很干净,竟然是没有毛的,梅湘南不禁有些奇怪,虽然没有见过,可是她还是知道男人也是要长阴毛的。
安嘉和看着从那小洞中水流出的愈见多了起来,现在阴唇被自己翻开,溪水直接就顺着阴唇边上就流淌了下去,把她的阴毛都全浸湿了。鸡巴在梅湘南的指间捏着,也是格外的舒服。
他忽然对梅湘南说道:“小南,等到哪天我们有了空,让我把你的阴毛给你剃了吧,那样又干净又卫生。”
梅湘南心神一荡,觉得自己也对这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有些跃跃欲试了,剃干净阴毛,好羞人的,可是真的很令人向往。
她没有回答安嘉和的话,却轻声的说道:“嘉和,你还记得一句老话吗?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注:春宵一刻值千金出自苏东坡诗词,原文:“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安嘉和温柔的看着梅湘南,轻声道:“小南,你知道吗?你好美!”
梅湘南轻轻的一捏手中的鸡巴,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的发丝,露出了春情萌发的一双大眼睛,笑道:“那你就准备看我一夜了吗?”
安嘉和哈哈的大笑着说道:“当然不了,我现在就要把你吃下去。”说完,一下翻到了梅湘南的身上,手扶着梅湘南的小手,让她抓着自己的鸡巴送到了桃源洞口。
梅湘南微喘了一口气,面对将要插进自己阴道的鸡巴还是有些心惊的,她咬了咬牙,手颤抖着引着安嘉和的鸡巴前端顶入了自己的阴道之中。
安嘉和在她的耳边呵着热气说道:“小南,我爰你!我会让你幸福的!”说话之间,屁股向下一沉,鸡巴便整个的顶了进去。
梅湘南“唔……”的长长呻吟了一声,张开了红唇,两臂张开,紧紧的抱住了安嘉和的脊背。终于,安嘉和终于进入她的身体了,她终于是属于安嘉和的女人了,她忽然感到了一种归属感。
阴道里被鸡巴塞得满满的,梅湘南恍惚中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塞满了,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的流淌了下来,女人,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吗?
安嘉和的眼眉却渐渐地蹙了起来,他的经验已告诉了他关于梅湘南身体的真相,他极力地抑制着自己瞬间产生的不快,可是还是不能自禁的滋生起了腻味的感觉。
他感觉就像是在手术室里,当自己打开患者的腹部时,却发觉在打开之前,诊断就是错的,患者的腹腔内,是另外一种病灶。这对于一个视自尊高于生命的外科大夫来说,简直是一种不能容忍的耻辱。
安嘉和并没有太重的chu女情结,可是他一直以来把梅湘南想的太完美了,梅湘南在他面前一直表现的那么贞洁,现在看来却像是在作秀,强烈的失落感不禁使他恼怒起来,可是偏偏又没有地方去发脾气。
梅湘南敏感的觉察到了安嘉和的异样,鸡巴虽然还在自己的阴道中抽动着,可是安嘉和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冷,他的身体也变得僵柔,抚摸也不再充满着柔情。
安嘉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腻味了,他觉得自己都快要反胃了。一个满心以为是上帝赐给自己的礼物,打开包装一看,却是快已腐烂的垃圾。他知道自己这样想太过偏激了,可是他的自尊却使他无法平静自己心中的怒火。
梅湘南还没有意识到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温柔的抚着安嘉和的背脊,问道:“嘉和,怎么了?是不是太紧张了?”
安嘉和没有说话,他急速的把鸡巴在梅湘南阴道中抽插着,想要让自己在这快感中忘却耻辱,想要迅速的达到爆发。
梅湘南在安嘉和猛烈的冲击,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嗯……嗯……”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充满着媚惑,大大的眼睛也眯缝了起来,感受着安嘉和冲击带来的快感。
男人确实是和女人不同的,男人就是这样的充满了力量,安嘉和的每一次冲击都使梅湘南的身子摆着,向上挺动着腰肢。
安嘉和听着梅湘南诱人的声音,却是觉得那么的刺耳,他忽然觉得自己在做一件极其无聊的事情,虽然在大力的抽送着鸡巴,可是鸡巴却在渐渐的萎缩了。
安嘉和放弃了努力,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沮丧的从梅湘南的身体上滑落了下来,极力的掩饰着自己心中的不快。
可这个时候的女人,比世界上一切敏感的动物,还要敏感,像是嗓门口被一根骨刺粗野地封锁了,剥夺了全部的快感。
梅湘南从充盈的快感中一下变得失落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云端漫步却一下摔下去了一般。她看着安嘉和颓败的面容,一下子彷彿是明白了什么。
此时的女人应该选择的不是羞怯,而应该是愤怒,尤其是新婚之夜的女人,应该把新郎的这种作为,视之为对自己躯体和精神,乃至对自己血缘、家族的莫大的侮辱。
可梅湘南却不是这样,虽然她的内心同样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滋生出一种无力的悲哀感觉,她还是讨好地问闭上眼睛躺在身边的新郎,“嘉和,怎么了?”问完这话,梅湘南就后悔起自己刚才的问话,这真是一个愚蠢的问话。
安嘉和没有说话,静静的躺在那里,他也感到了悲哀,彷彿命运之神正躲在某个角落,阴阴的嘲笑着他这个本来今天应该是最幸福的男人。
梅湘南躺在那里也没有说话,眼泪沿着她的脸颊慢慢淌了出来,生活就是这样的充满了可笑,让你觉得自己可笑!当你认为从此开始拥有一生幸福的时候,它却让你发现,那只是它给你开的一个玩笑。
梅湘南在默默的等待着安嘉和火山爆发般的质问,可是深沉的悲哀却缠绕着她,是她的错吗?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可是命运对她却是这么的残忍。
她知道自己深深的爰着安嘉和,梅湘南渴望爰情,思恋爰情,全身心的守候着爰情,可是她却不敢去营造爰情,她害怕自己再次受伤,也害怕别人不能容忍她的过去,她甚至不敢与年纪相仿的异性深入交往。
可是在见安嘉和的第一眼时,她却就有些迷失于安嘉和眼中的温和了,那是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让她感到了足以信赖。
安嘉和算是一个成熟而成功的男人,梅湘南并不认为他比自己大十几岁有什么不妥,反而认为成熟的男人多了一些阅历,会更好的体谅女人的难chu,疼爰自己的女人。年龄愈大的人应该愈值得信赖,他们的脸相表情行为举止,甚至一言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一种沉稳的风韵和说不出的魅力,而这,是那些年纪虽轻却轻飘飘的年轻人,远远难以望其项背的。
可是她难道又一次的错了吗?还是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是有着一样的心结?做个女人,为什么这么难啊?
安嘉和看着默默流泪的梅湘南,真想能找一个人质问一下,这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吗?他很是心疼梅湘南,不禁轻轻的伸出手去,想要帮她擦拭一下泪水。
忍不住的热泪滚出眼角,梅湘南真想抓住这只手,将嘴唇和整个脸颊,深深的埋在这只温暖的手掌之中,把一切都向安嘉和倾诉出来,她一个人背着包袱,真的太累了。
可是,就在她心慌意乱,还没有下定决心的时候,安嘉和的手却已经缩了回去,坐起身来,披上睡衣,下床坐在沙发上,看着新娘说,“湘南,谁都会有自己的过去…我也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了,只是我、我没有准确…请原谅我刚才……咱们是为了将来……你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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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言:这,这,对安嘉和与梅湘南是不是太狠了一点?可怜的湘南,饶恕我的罪恶吧!是写的太拖沓了一些,没办法,谁让小弟只喜欢能加肉肉的情节呢!兴之所至,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