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女人来说,穿衣服本来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对一个肉中扎满钢针的女人来说,这件事情太可怕了。
紫颤抖着接过贵泽给她买的新衣服,当她看见那个甚至不足A罩杯的黑色皮乳罩时,捂着嘴哭出了声,这个东西戴在D罩杯的她身上会怎么样呢,然后,她发现自己又错了,她哭得太早了,配套的皮质丁字裤,甚至没有一个手套大,而且丁字裤上镶嵌了一根电动阳具,紧迫感和无休止的刺激足以让她搭配着肉中的刺痛而疯狂,紫刚想开口求饶,她突然闭上了嘴,她突然想起了上次求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贵泽只是哼了一声,她马上顾不得压迫与刺痛,银牙紧咬,一口气穿上了这套皮内衣,之后她只是在外面套上了一件普通外套和短裙,贵泽翻出她的手机递给她,“叫她出来。”
紫马上接过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小林吗,哎好久不见,要不要出来吃个饭叙叙旧,好那就在阳光酒店好了,恩,回头见。”
之后的几个小时,紫坐在酒店的位置上忍受着一波波快感与阵痛的侵袭,焦急地等着她的朋友,贵泽则买通了酒店的经理,饭菜里已经换上了贵泽加进的“营养品”,至晕以及催情药合在一起用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贵泽阴阴地笑着,开始准备摄像工作,为了助兴他还请了几个壮硕的男人陪这位新朋友玩乐。
到了约定的时间,紫的朋友挎着名牌包慢慢地走近了酒店,她的笑容,幸福而灿烂,她不知道,这光辉将成为最后的回忆,去照耀她悲惨的下半生。
小林坐在紫的对面,亲热地聊了起来,紫的脸色很不正常,她也很矛盾,因为她已经意识到,她出卖了朋友,只是为了在自己的地狱中好好喘口气,她出卖了自己的朋友,而小林却丝毫不知道,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鸿门宴,只为她一个人的鸿门宴。
当小林发现困意上涌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喝多了,慢慢地趴在桌子上,任乌黑的长发铺洒在桌面上,贵泽从旁边的座位上起来,招呼了几个弟兄,一起把小林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房间,紫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们把人拖走,她甚至不敢大口女干气,生怕又惹了贵泽生气,也不知道贵泽对她满不满意。
半小时后,一个丰满的长发女人被双手拷在背后扔在床上,床的四角已经架设了超过6台精密的摄像机,贵泽要保证这一幕的所有环节和细节都被录下来。
女人的衣服被用剪刀剪开,她还没有苏醒过来,只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呼女干也渐渐粗重,男人们没兴趣管她是否清醒,当一根灼热的阳具插入她的下体时,她猛地睁开眼睛,继而失声惊叫起来,但马上她就被扇了两个耳光,在脆响中,也许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她突然不再挣扎,而是环视了屋子里一圈,当她与直直跪在一边的紫眼神相对时,贵泽发现小林的眼中闪烁出令人恐惧的恨意,她全部的恨,都瞬间集中在了紫的身上。
紫只是浑身一抖,马上避开了小林怨毒的目光,小林的呻吟与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充斥于豪华的房间内,摄像机的灯光很亮,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动作都在慢慢录入,一段毁掉他一辈子的视频正在录制中,小林的呻吟,渐渐转成了哀号,时钟静静地走过了7个多小时,当不知道第几个男人从小林身上爬起来时,贵泽静静地说“弟兄们辛苦了,今天就到这,工钱都领了吧。”
男人们恭敬地停下手里的事情,向贵泽深鞠一躬,依次退下了。
小林仰躺在泥泞的床单上,脸上流满了泪水,身下的白色液体甚至已经干涸,贵泽慢慢走到小林身边,弯下腰,捏起小林的一个乳头,慢悠悠的说“你叫什么名字”小林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盯着他,看来催情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前还一边浪叫一边求饶的小婊子突然恢复了大家闺秀的矜持,和豪门贵妇的高傲。
贵泽也不跟她置气,他按拿起遥控器,给小林放起了刚刚录制的新片子,小林看着这些心惊肉挑的镜头,慢慢回忆起了之前她都做了什么,然后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不知尊夫看了这个会作何感想啊,小林小姐。”
贵泽阴阴一笑,小林则是如坠冰窟,他的丈夫是个异常保守的男人,如果这段七个小时的肉戏传到丈夫那里,她一定会被扫地出门,小林不敢再往下想,她恨恨地看了一眼跪在边上的紫,紫一直跪在床边,看着被她出卖的朋友,但是她始终不敢和小林对视。
小林仰起头,盯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
“托您朋友的介绍,我知道您可以帮我弄点钱花花,不知您可否愿意帮帮忙呢。”
“要多少才能放我走。”
“不多,每个月一百万就够了。”
小林瞪大了眼睛“什么?我去哪给你弄那么多钱啊,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做不到?那这盘好带子可就要分享给尊夫打发时间了。”
贵泽也不急,静静地看着小林的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幻,“好吧,我回去想想办法。”
贵泽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瞬间的微笑,随即他取出一个蓝色的药瓶,找来注射器,抽满了一管蓝色的药剂,他静静地给小林的两个乳头各打了一针,随着小林全身不自然的抽搐,贵泽给她的阴蒂也补上了一针,因为这种药他是第一次用,不知道药量够不够,保险起见,他打了三针,但小林随即满脸潮红和疯狂的动让他放下心来。
贵泽和气地说道“这种药只有我有,超过一周没有注射这种药的话,你这几个敏感部位就会疯狂地刺痛和瘙痒,我这也是为了保险,请林小姐见谅,不要跟我耍花招,一周来我这一次,我保证您可以跟平时一样过阔太太的生活。”
小林虚弱地点了点头,随即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字一顿地说“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但是我也有个要求。”
“要求?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算了,看在钱的面子上,你可以说来听听。”
“我想你把这个女人交给我一个晚上,我们很久没见了,想要叙叙旧。”
小林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边上的紫,紫听到这句话也是一哆嗦,她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贵泽,虽然不太可能,她还是希望贵泽会拒绝小林的要求,因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落在小林手里会比在贵泽手里还糟糕。
贵泽哈哈大笑,从未见他如此开心的笑,随后他对小林点点头,“只有今天一晚,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她活着,不残废就可以,我的刑具和药品随便你使用,有什么不会用的我可以教你。”
小林被解开后,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爬了起来,她几乎虚脱了,但是女人的恨意是很可怕的东西,它支撑着一个被轮石更了一整天的女人站起来,去折磨另一个女人。
贵泽坐在椅子上,点上一颗烟,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姐妹相残,紫被四肢捆成大字型仰躺在一张木制刑台上,她不断的颤抖着,绝望地盯着天花板。
经过贵泽几个小时精心地介绍,小林对于这个屋子里的刑具基本掌握了用法,对各种药品也作了深入的了解,当然,目前最了解这些东西性能的恐怕是紫。
贵泽渐渐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她真的是一个恶毒无比的女人,这个人只选择两种刑罚,要么这种刑罚具有持续性不可昏厥的痛苦,要么就是在不致残的前提下让一个女人一辈子没法正常生活。
要说是深仇大恨,这两个女人几个小时前还在亲热地聊着天,女人这种东西,变的太快了,快得让人接受不了。
贵泽看见小林毫不犹豫地抓起他新买的连身皮衣就要给紫套上赶忙伸出手来制止“她还不配用我这么好的东西。”
小林只是叹了口气,放下了皮衣,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之后她小心地拿起刚才贵泽给她注射的那瓶蓝色药剂,征求性地看了贵泽一眼,贵泽微微点了下头,算是默许,小林走到紫的身旁,弯下身子,温柔地抚摸着她,从胸到腹部,从腹部到大腿,最后停留在乳头上,她轻轻扭搓着紫的乳头,紫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其实很想向小林解释,也很想求饶,但是她被这种冰冷的温柔吓得魂不附体,当她的乳头一跳一跳地勃起时,小林麻利地抄起一支注射器,深深刺进她的奶眼里,随着一声急促的尖叫,半管蓝色药剂渐渐消失于针管内。
紫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她刚刚想张嘴向小林求饶,小林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在她说出话之前用一个塞口球塞进了她嘴里。
当口塞的带子被轻柔的系在紫的脑后,她的一行泪水缓缓落下腮边,小林继续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工厂里沉默干活的老师傅,一个奶眼打了一针,阴蒂也注射了一管,当小林抓起注射器抽出第四管药剂时,贵泽干咳了一声,小林及其不快地放下了注射器,贵泽脸色转而温和下来“你可以换一种药继续弄。”
小林恍然大悟一般,深深地看了贵泽一眼,也许这算是一种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