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女孩身体有如被刺穿了一般哭出声来:“小恶人,你快杀了我吧!呜呜……”
我正在爽快之际,哪有閒心理她?
刺破障碍后只顾得横衝直闯,抽送间只觉得好像被一团柔软而紧蹙的棉花狠狠箍住了一样美不胜收,只有摇头讚歎:“原来在‘夹缝’中求生存也不是那麽容易呢……”
双手把握住了她几乎垮掉的纤腰,用全身最凶恶坚柔的阳物刺进她全身最美丽柔软的花蕊中奋力开拓。看著她浑圆高翘的丰臀在我胯间的次次衝击碰撞下而颤抖的如波似浪,心中其实畅快:“做恶人的感觉还真是有够爽!”
拼搏运动中看她只趴在大氅上啼哭不尽,心中也有些无趣道:“他妈的,不见黄河不落泪,现在都已经在黄河上了你还哭什麽?哭烦了老子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她果然惊惧起来,把俏脸埋在雪白斗篷裡无声地啜泣。我刺了一会又伸手绕到她胸前去抓乳猛捏,气血方刚之际势如破竹,就插了个天昏地暗。沐月香啼哭不止,疼痛中也极有骨气,咬牙苦受,一声求饶也没有。
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胸凸肚,摇头晃脑。弄得兴起,又把她翻过身来面对面压上去,刺了半天却总在门外徘徊,不得要领:“把双腿再分开抬高些,夹在我腰间才妙!”
我气急败坏地道:“你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卖到妓院裡!千人骑,万人跨!那时看你还敢哭丧著脸接客?”
这一套恐吓台词都是从两个老淫鬼的实战中学来的,用起来自然驾轻就熟。
沐月香又羞又怕,委屈万分地完全打开了修长玉腻的双腿,颤微微地围上了我的腰,在我的戳刺下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过白玉般的脸庞。
“你好委屈吗?”我看了不爽道:“像个没熟的青苹果似的既难吃,又难啃……”
沐月香就哭得更加厉害呜咽道:“就算我轻视得罪过你,又不是什麽深仇大恨,怎麽你就如此强横?”
我一呆就楞了半天才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美色无罪男人有罪吧?”
看著她的绝世容颜摇头歎气:“难道美色就真的无罪吗?”
我以口相就,在她精雕细琢般的美极脸庞上亲吻:“你生得这般美貌,石头人见了都会动心,叫我又怎麽打熬得住?”
女孩听了我讚美,一丝骄傲之外倒有九分戚苦之意地哭:“我和大师兄从小青梅竹马,以后又有什麽脸再去见他?”
“又是你那个大师兄!很了不起吗?还不是眼睁睁地看著我把你从他身边掳走了?”我一怒下欲望很快战胜了一切,又是提枪上马,奋勇直进道:“凭什麽他生来就有一切?我就一无所有要去做个无恶不做的坏人?坏人就不是人吗?坏人就不要活下去吗?”
我双手搂住她的纤嫩柳腰奋力鼓捣道:“宁为凶手,不为苦主!发洩可比忍耐要轻鬆自在的太多了!”
在我潜意识中破坏了她这麽一个冰清玉洁的绝世美女,就等于彻底粉碎了自己心中仅存的,最后的一丝善念:“既然从恶,就堕落到底吧!”
“你的chu女之身既已被破,还不如放开身心和我快活一番呢……”我像弹簧一样耸动著道:“别看我的宝贝现在短小些,却著实精悍无比呢……”
见她不理不睬又恼羞成怒,把她一双修长细緻的玉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力拔千钧:“既然你不识好歹也别怪我无情了!”
转头向舱外喊:“船老大,一会进来给你看一幅活春宫,嘿嘿……可是天下闻名的美女呢……”
“不要!”沐月香花容失色,这才真的害怕起来:“我听你的话,求求你别叫他们进来!”
我立时回嗔做喜:“这才对嘛,别像个木头似的……别的女人被搞时都会浪叫的,你也叫几声来听听也算给点鼓励……”
女孩把樱唇都几乎咬破了勉强道:“怎……怎麽叫啊?”
“倒!你苦著脸象杀猪似的,心裡又总想著那个小白脸,如何叫得出来?”我狠狠的在她胸尖上捏了一把:“我这般吃苦卖力,你就不会回报些吗?你现在夹著我的宝贝,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沐月香咬牙道:“你除了给我痛苦创伤之外,还会有什麽感觉?我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头一回爽然大笑:“不错,狗急了还会跳牆,何况是人?你这样坦率的骂我,可比在我身下虚情假意的呻吟好得多……”
我更加卖力抽动,有如狂风暴雨般把自己完全溶入进她的妩媚艳丽之中笑:“我是狗?哈哈你要是不听话,就当一辈子母狗吧!”
“啊……”女孩忍耐许久后终于呻吟起来,一双纤美玉腿几乎把我腰都要夹折一般:“我顺从你一回后,你就会放我走吗?”她把俏脸转向一边,几乎放弃了一切抵抗问。
“走?你要去哪啊?还回华山嫁给你大师兄吗?”我冷冷一笑:“那些狗屁名门,把女人的贞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那个小白脸还会娶你?别做梦啦……还是痛痛快快的和我享受人生吧!”
“呜呜……”说到痛chu她又是泪如雨下,在我激烈的碰撞下犹自不肯服输:“师娘和大师兄最疼我了,他们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大师兄会娶我的……”
“你懂什麽?像我说得那样快刀斩乱麻还好呢!最怕那种伪君子表面不说,心裡就念著仇,你真嫁了他,永远要低声下气,吃一辈子苦头呢!”我摇摇头骂:“他妈的,亲热时怎麽又去讲上大道理了?”
我伏下身,完全压在她窈窕而美妙的身体上口手并用,只差一双脚派不上用场:“这是你说的哦,要顺从我一回,嘿嘿……”
心中却想:“吃了一回就扔掉,那不是太可惜了?”
“再换个姿势好不好?”我在她耳边笑:“破瓜之时总要弄得尽性,回忆起来才有滋味……”
我就抱著她完全翻转过来,变成男下女上:“你说我强横无礼,这回你高高在上,总平衡些吧?”
女孩要穴被制,娇翘胸膛软绵绵地伏在我身上,雪白如玉的肌肤已淡淡蒙上一层绯红艳影迟疑:“你真是曲师妹的表弟吗?农家子弟怎麽就会如此轻薄?”
“要不要告诉她实话?”我亲吻著她吹弹得破的俏脸想。
想了一会还是否定的念头佔了上风,就把她斜插髻间的玉钗抽下,将她高挽的,有些凌乱的髻环散开了,一任她瀑布般的秀髮飘散开来,将我埋没:“哼!又瞧不起农家子弟?多亏我年年犁地开荒,给你破瓜才如此得心应手呢……”
我在她耳边笑:“待我把‘沟儿’犁好了,撒下种子,说不定明年还能生下个‘大西瓜’呢……”
女孩儿羞上加羞,在我身上被连根拔起,翻来覆去许久后终于也禁不住大有不胜娇啼之态:“你才会生个大西瓜!”
在亲吻之际也是半推半就,樱桃细唇皆玲珑婉转,大为销魂。
我也气喘如牛,渐渐不敌:“好宝贝,轻声些叫!被后面两个船夫听到了,激动下还不手忙脚乱,船翻人亡?”
我在她耳边轻笑。虽然大羞涩下沐月香还是又嗔又恼,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其中还隐约含著一丝骄傲欢喜。
我再也按耐不住,奋然狂喷,才终于明白了什麽叫做柔能克刚。如果我刚强得像黄河怒涛一般汹涌桀傲,那麽她柔软得更像温柔宽阔的黄土大地,终让我力尽落马,一败涂地……
“小客爷快请出来,老梢公有事相商。”云销雨散后兀自还赖在沐月香身旁留恋忘返时,忽然听到船后梢公大叫:“不想在此地竟能遇见‘神卦鬼卜’宋神仙!万千之喜!”
我心中暗骂,急忙穿好衣衫揭帘而出,怒道:“大白日的哪来的什麽神仙?你莫不是疯了?”
满脸皱纹的老梢公用手向岸边一指:“你年纪还小,才有所不知,那不就是名震中原的宋神仙?”
我向他手指chu凝神一望,遥遥只见岸边茶馆中坐著个蓝衫中年人,距离太远又看不太清面容。
“宋神仙菩萨心肠,乐善好施,中原贫苦百姓又谁人不晓?”老汉还在那津津乐道。
“哦……神仙在喝茶,我们就别打扰了,赶路要紧。”我生怕节外生枝急忙道。
“宋神仙可是要回开封府吗?老梢公送你一程如何?”他和儿子俱是高声遥喊。
“喂!这船可是我租下来的!”我大吃一惊叫:“我既为主,就绝对不能让外人上船!”
“宋神仙仗义豪侠,仁信广背,有中原及时雨之称!”老梢公的儿子,一个铁塔般的大汉对我怒目而视,毫不相让:“你若是不愿就请在此下船,定金如数奉还,我们穷苦人家说什麽都要载上宋神仙的!”
我急得乱跳却苦无良策,跺跺脚趁著他们移船向岸之际急忙钻进舱裡,给沐月香粗粗穿上衣衫裹在大斗篷裡丢在舱角咬牙切齿:“辣块妈妈不开花,平天白日裡竟会遇见个活神仙?!真是活见鬼了!”
又觉得不放心点了女孩的哑穴,在她耳边恐吓:“你现在已经是败柳残花,传出去的话还想嫁你大师兄?就是跳进脚下这黄河都洗不清了!识相些就老老实实地照我的话去做!”看到她眼中满是羞愧犹豫之色我才微觉宽心。
彷徨间忽觉船舷一晃,老梢公的笑道传来:“真是人生何chu不相逢啊!宋神仙怎麽就离了开封到了此地?”
我急忙手中暗纂五枚钢镖小心而出,只见船尾早已立著一人,面目黝黑,身材矮小,穿著洗得发白的绸夹道袍,真是普通的一无是chu。
“这都算得上神仙,我就是他妈的玉皇大帝了!”我一脸迷惑地想。
那人回头看见我后爽朗大笑:“原来已经有客在船了,宋某来得冒昧了!”
既然已成定局,我也只有光棍起来一鞠到底:“小子陈风,见过活神仙!”
那人也拱手笑道:“哪裡来得神仙?江湖匪号,何足挂齿?鄙人宋献策,云游四海,算卜为生。”他的声音豪爽中略微沙哑,眉宇间却自有一股草莽英气。
他打量了我一眼道:“这位小哥虽然年纪尚幼,但神态间已大有展翅万里之势,不知何方人氏,又欲向何chu呢?”
“小子陕南村野之人,因避难逃荒,就和家姐欲往洛阳投亲。”
我信口胡编,话音未落,那老梢公就摇头歎气道:“西北连年天灾人祸,民不聊生,可怜苍生啊!”
他儿子脾气更加火暴:“他妈的,这年头官逼民反,贼匪如毛,老百姓是没活路啦!”
因为在河中船上,四周无人,他们就少了许多顾忌,宋献策也摇头道:“我细观天象,白虹入于紫微垣,帝星昏暗不明大厦将倾,国势危如累卵……”
老梢公又问:“神仙足迹不定,怎麽快入冬时节就到了此chu呢?”
宋献策一笑道:“八月间风闻陕西巡抚孙传庭于咸阳西北血战四昼夜,生擒了大逆贼‘闯王’高迎祥,欲往北京献俘。我久闻其名,就西来潼关想亲眼见一下那高迎祥到底是什麽模样,竟然在一年前在凤阳把明皇陵和龙兴寺都一把火给烧了!”
“我们家乡早就传开了,说那高迎祥身高丈八,腰有十围,眼若铜铃……”我甚至都不知道高迎祥是谁,但为了打消他们的疑意就故意装做幼稚道:“孙传庭更是天上雷神转世,施出‘大雷神伏魔神通’,苦战之下才把他降伏了……”
果然三人听了俱是大笑。
“荒唐孙传庭进士出身,又哪裡会什麽伏魔神通了?”宋献策摇头苦笑著:“不过孙传庭谋略过人,可比先前的大白痴陈奇瑜厉害多了!”
“哼!要是闯王进豫,我也从贼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刀杀人,大鸡吧玩女人可比现在这样赖活著强上百倍!”那大汉也忿忿不平道。
虽然船在河心老梢公还是吓出身冷汗:“孽子!就会胡说八道,做死吗?”
他急欲岔开话题便道:“宋神仙想来也劳累了,就请进舱歇息片刻吧。”
这回又轮到我一身冷汗,急忙阻止道:“家姐山野村姑,又在病中,怕生的紧……”
宋献策就爽朗笑道:“进什麽船舱?我们老相识了,许久不见,就在这船尾谈论天下才好呢!”
虽然我对他们说的话全是一知半解,却完全勾起了好奇:“那高迎祥还真是好生了得!”
我又问:“他既然都已被擒,国家怎麽还会危如什麽卵?”
“国家之消亡,又岂在日夕之间?”宋献策歎息向一个少年解释,还不如说是一展心中鬱闷:“神宗皇帝懒惰而敛财,近四十年不上朝,光宗即位便误服红丸而崩;熹宗闇弱,宠信魏阉,把个江山就搞个支离破碎!”
他仰天长歎:“这麽搞,铁打的江山也是保不住的!”
老梢公接道:“听说当今圣上就年轻有为,喜读书,又不好女色,堪为中兴之主!”
宋献策苦笑:“当今暴烈刚愎,反覆无常,斩杀大臣,自毁长城。天下间如今东北崩溃,已不复为国之所有;西北糜烂,贼匪丛生大局如此,纵是唐宗宋祖重生,又有何策?又有何用?”
我长到这麽大才头一回意识到周围环境是如此之艰难险恶:“那那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他就摇头歎息:“生逢乱世,也是苍生之大不幸。人命有如草芥,大家好自为之吧!”
一时间我们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沉默半晌那大汉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死了也不甘心!听说高迎祥手下大将李自成近日已号‘闯王’,不唯本人,手下刘宗敏、刘芳亮、李过皆是绝顶高手,武艺过人。帐下人材济济,高手如云,声威远扬,已不下于昔日高迎祥!”
我看他父子两人抱负非凡,谈吐异常,怎麽也不像寻常的渡口船夫。就疑惑地问:“老丈和这位大哥恐怕也是江湖中人吧?怎麽在渡口做起了平常船夫?”
“哈哈!”宋献策大笑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那老船夫可是当年黄河上第一条好汉‘河中狂龙’黑遇龙,虎父无犬子,那大汉就是‘过天魔星’黑虎星,杀人不眨眼,小兄弟这回可是上了黑船啦!”
我大吃一惊:“你们都是成名英雄,不会打我这样的小毛孩子的主意吧?”
“什麽狗屁成名英雄?”老梢公摇头苦笑:“自从十几年前我‘黄河帮’被华山那个伪君子华无讳联合六大剑派给挑了以后,老朽早已心灰意冷,只有在风陵渡过风烛残年啦!”
他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还是毛孩子?刚才在舱裡把天下十大美女排名第七的华山‘百花羞’都给破瓜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呢……”
“什麽?”宋献策也是一惊道:“这个小孩子?你这老家伙怎麽不阻止?”
老梢公眼睛望天冷冷笑道:“我为什麽要阻止?当年那伪君子华无讳慕我妻美貌,竟以诡计害得我家破人亡,如此大仇十馀年未尝得报,食不安,夜不寐。今日看到报应上门,老朽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心中暗叫好险,眼珠一转急忙道:“小子愿献出那‘百花羞’沐月香,任凭老丈chu置!”
不想马屁拍到了马脚上,黑遇龙勃然大怒:“放屁!我顶天立地一世英名,岂会在一个妇道人家身上报仇?”
他看了一眼宋献策:“老夫开始如何知道那女娃娃却是华山的‘百花羞’?后来你们在舱中细语时我才晓得,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来不及啦!你小小年纪便已如此狡诈,作石更犯科,本当一掌毙了……”
就吓得我魂飞魄散,只想跳河逃生,却听他接著道:“不过听你话语中也是一个饱经不平坎坷的小孩子,愤世嫉俗下也很对老夫的脾气,真恶人可比世间的伪君子强得太多!”
“小兄弟以后要如何对待那‘百花羞’沐姑娘呢?”宋献策见我低头不语,就苦口婆心道:“佛日‘五百年修得同渡’,今日我与小兄弟也算是有缘人,如今天下大乱,又有几人能够倖免?苍天既已无情,我辈又怎能更加助纣为孽?”
他负手观天,蔚然长歎:“人生如梦,总是被善恶夹在其中。就像现在的小兄弟,善在心底蒙蔽,恶在手中张扬……”
我脸一红急忙把手中钢镖藏于怀中心裡吃惊:“这个宋矮子貌不惊人,其实厉害!”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在滚滚浊浪中他的声音却还是那麽苍劲挺拔,一如他的梦想抱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他看著我道:“只愿小兄弟以后行事为人,能不时想起在下的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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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虎星是号而非姓氏,但小说裡就顾不得那许多啦……呵呵……情节伏笔写得很大,但有点担心放时容易收回难啊……
在玩荒废了一个多月的网路游戏,所以更新慢了点……大家海涵……如果可以的话请写回复……嘿嘿……炒作年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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