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铁汉领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走进客厅。老人和铁汉一样只穿一条沙滩短裤,露出同样棕色的胸腹和大腿。只是因为年龄的关系,他的肌肉已经松弛,像所有人种的老人一样显出老态。铁汉用手托起我老婆的下巴道:「这是我的父亲,是我们波利尼西亚人德高望重的族长。在我们这个部落,所有的女人,不分老幼都是他的女奴。你既然做了我的奴隶,自然也是我父亲的女奴。现在,你好好地服侍我父亲,让他满意,让他快活,让他高潮!」
那老人已大剌剌地叉开两腿坐在沙发上,色迷迷地盯着我老婆。我老婆堆起一脸媚笑,膝行数步,跪到老人两腿间,隔着短裤舔着老人的鼓鼓囊囊的裆部。
老人的裆部有了些变化,我老婆赶紧用嘴叼住他的短裤裤腰,把短裤从他的胯下脱了下来,一个被花白阴毛包围的半软阴经暴露在我老婆眼前。
我老婆向老人送去一个妩媚的眼风,张开鲜红的双唇把他的阴经含在嘴里,慢慢吮女干起来。
老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对着铁汉「叽哩咕噜」说了几句,铁汉道:「我父亲对你的风骚很满意,说他还是第一次享用来自东方的女人。」
我老婆徐舔疾吮了半晌才松开口,老人的阴经像棍子一样竖在她面前。我老婆得意地甩了甩头发,媚眼不停地在父子俩脸上扫来扫去。
铁汉道:「转过身去,像母狗般撅起屁股,让我父亲好好享用你的白肉。」
我老婆双膝着地过身子,慢慢俯下身去。因为双手被吊绑在脑後,她难以掌握平衡,脸孔猛地跌在草编地毯上,雪白丰腴的大屁股高高地耸立在老人两腿间。
老人缓缓地在我老婆屁股後面跪下,虽老却柔的阴经插我老婆的两股间,我老婆的脸皮和乳房贴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老人开始在我老婆体内抽插,我老婆的叫声由小到大,由呻吟变成号叫,紧绑在脑後的双手时张时屈,有限地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老人「啊啊」叫了几声,在我老婆阴道里射精了。我老婆把雪臀紧紧贴住老人的下腹,淫荡地叫着:「亲爹呀……你的精液好烫……烫死奴家了……」紧接着,我老婆过身来,一口含住老人仍滴滴答答淌着秽液的阴经,忘情地舔吮着。
不大工夫,老人的阴经便被我老婆舔得乾乾净净,彷佛根本没射过精一样。
老人满意地提上短裤,跟铁汉咕噜了几句,从来时的小门走了。铁汉也拉下自己的短裤,露出铁棍一样的阴经,一把揪住我老婆的头发道:「我父亲对你的表现很满意,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骚的女人。现在,让我来享用一下你的屁眼吧!」
我老婆连忙俯下身子,再次把雪白的肥臀撅了起来。铁汉扶着阴经,缓缓插进了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突然哭了起来:「主人……亲爹……我的屁眼被你塞满了……好涨……好麻……」
铁汉一边在我老婆肛门里抽插,一边抓着反绑我老婆双手的绳索,使她的上身离开了地面。我老婆跪趴在地上,双手反剪,上身悬空,绳子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脖颈。只见她满脸通红,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那一双几乎要汪出水来的大眼睛,向我展示着她极度痛苦中的极度快感。
铁汉很快又射精了,放开了勒紧我老婆脖颈的绳子,我老婆像一堆烂肉一样瘫在地毯上。铁汉转到前面,把刚从我老婆肛门里抽出来的阴经塞进她的嘴里,我老婆有气无力地吃着他的阴经。
看着显示幕里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我的下身一阵蠢动,又流了一裤裆的精。
铁汉打了个哈欠道:「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
我老婆蜷缩在地毯上,发出阵阵销魂的哼哼。铁汉拉开一个抽屉,摸出一堆性工具来,他拿起一个马面型口球,塞进我老婆嘴里,把几根皮带在我老婆脑後紧紧扣住。我老婆白嫩的面颊被几根黑色的皮带横七竖八地捆着,很像被套上辔头的马面——难怪叫马面口球,确实很像!她的口腔被浑身是洞的口球塞得满满的,一丝丝涎水从口球的洞里流出来。
铁汉又拿起两支大号的塑胶阴经,分别插进我老婆的肛门和阴道。他插得很深,两支阴经全部深入我老婆的体内,外面只能看见她屁股沟子里的两个小而圆的肉洞。铁汉又把我老婆面朝下摁在地上,用一根细麻绳将她的双踝交叉绑住,向上一拉,和捆住双手的绳子紧紧系在一起,我老婆就这样被四脚朝天绑在当地,一动也不能动了。
铁汉伸手在我老婆脸上拧了一把,淫笑道:「你就委屈一晚上吧,明天早上还有你受的。」说罢熄了灯。
显示幕里一片黑暗。良久,藉着微弱的星光,才依稀看得见有一堆白肉在黑暗中蠕动着、呻吟着。我叹了口气:我可怜又风骚的老婆,只能这样四马倒躜蹄地趴上一夜了,於是我抱着熟睡的婴儿回宾馆睡觉去了。
清晨醒来,我先热了一壶牛奶把孩子喂饱、哄睡後,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显示幕,看看被赤身裸体捆了一夜的老婆。
显示幕里依旧是昨晚那间装饰古朴的客厅,全裸的老婆已被松了绑,正在活动着遍布绳痕的手脚——被捆了一晚,手脚肯定麻木了。她的身边,或坐或站着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除了铁汉和他的父亲以外,还有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男孩。男孩同样是古铜色的皮肤,眉眼和铁汉有些相似,下腹长出了稀疏的阴毛,一支洁白而坚挺的小鸡巴竖在两股间。
铁汉缓缓道:「这是我的儿子,还没有嚐过女人,今天就让你给他行个成人礼,让他明白女人是怎麽回事。」
我老婆款款跪下,无限爰怜地轻抚着男孩坚柔的阴经,喃喃道:「唉,多可爰的小鸡巴呀!小弟弟,别紧张,阿姨给你舔。」说着两片红唇已将男孩的阴经含进嘴里,轻吮起来,铁汉和他的父亲满意地看着这丰满的东方妇人为他们的後代口交着。
不大工夫,男孩便面孔抽搐,嘴里也「咿咿呀呀」叫起来。我老婆连忙吐出他的阴经道:「小弟弟,先别急着射,让阿姨好好教你怎麽享用女人!来,仰面躺下。」
男孩很听话地仰躺在地上,小而柔的阴经仰天直立,我老婆叉开腿骑在他身上,把自己的阴户对准他的阴经,缓缓坐下去,只听「噗哧」一声,男孩的阴经连根没入我老婆的下身。我老婆骑在男孩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嘴里叫着:「小弟弟……你的鸡巴好柔啊……爽死阿姨了……」
铁汉用手推了一下我老婆,我老婆便伏在男孩脸上,粉嫩的舌头伸进了男孩微张的嘴里。
铁汉在我老婆屁股後面跪下道:「现在我们祖孙三代一起来享受你这东方美人,让你爽到底!」说着他的阴经也挤进了我老婆的肛门。
我老婆向後拱着屁股,让两根阴经插得更深,又仰起面孔对铁汉的父亲道:「老爹,快来呀,让我吃你的鸡巴,把我的肉洞都塞满!」
老人也颤巍巍地在我老婆面前跪下,我老婆伸手抓住他疲软的阴经吃进嘴里,卖力地舔了起来。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男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同时石更淫着我三十九岁的老婆,老、中、小三支阴经同时在我老婆体内抽插着。显示幕上这一幕异常淫秽的画面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只觉得嘴巴发乾,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一样。我脱下裤子,发现自己疲软的阴经又在流出精液,於是赶忙拿过给我女儿煮牛奶的电壶来接在胯下,让喷涌而出的精液一滴滴流在壶里。
我一边「尿」着精液,一边呲牙咧嘴地嚎着:「我是阳萎,我是王八,我只能看着老婆被祖孙三代人一起操尻!我不能勃起,不能射精,只能尿精!我要把精液尿在奶壶里,让你的野种女儿喝下我的精液!以後我要用精液把你的女儿喂大……呜呜呜……」
不知怎麽了,在流精的极度快感中,我却号啕大哭。是为了自己的卑贱,是为了老婆的风骚,是为了婴儿的不幸,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显示幕上,男孩哭叫着在我老婆的阴道里射精了,铁汉也「吭哧、吭哧」喘息着射在我老婆的屁眼里,只有那老人的阴经还在我老婆嘴里插进抽出。我老婆使出浑身解数,舔、裹、吮、咂……一条舌头在老人的阴经上四下翻飞,如灵动的活蛇一般。老人终於忍耐不住,号叫着把几滴精液挤进了我老婆大张的嘴里。
我老婆赶紧回过头去,俯身把小男孩尚未疲软的阴经又含进嘴里,使劲女干起来。我知道,她舍不得浪费那宝贵的童子精。舔净了男孩最後一滴精液,我老婆跪在地上,分别吻了三个男人的脚趾,嗲声嗲气道:「谢谢你们祖孙三代一起操了我,让我享尽了做女人的快乐,我一生一世也忘不了今天。虽然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但我永远记得你们的精液,特别是小弟弟的童子精。」
铁汉道:「你是我们享受过的最可人的母狗。既然是母狗,就得留点记号,我给你身上刺个印记你不介意吧?」
我老婆吃吃笑道:「留记号当然没问题,可是不要太痛啊,我好怕痛的!」
铁汉也笑道:「我用镭射纹身,不会很痛的。」
「那好啊!你看纹在哪里好呢?」我老婆媚笑道。
铁汉摸着我老婆丰满的屁股道:「这里最好!」
我老婆便把白腻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铁汉拿出一个精巧的镭射纹身器,在我老婆左右屁股蛋子上各自印了一下,随着两股青烟冒起,我老婆痛哼了两声。显示幕上,我老婆白腻丰盈的屁股上,清晰地留下了两个一寸见方的红字——左屁股蛋上是两个汉字「母狗」,右屁股蛋上是一个英文单词「bitch」(母狗的英文词)。
铁汉满意地看着他的杰作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人的习俗,不贞的女人都要烙上红字。我现在给你印上红字,也算名符其实吧!」
我老婆媚笑道:「当然名符其实啦!我岂止是不贞,简直就是浪货、母狗!不过,我越是放浪,我老公才越开心啊!」
铁汉摇头道:「这样的丈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当然,这样的丈夫越多越好啊,我就可以享受更多的妇人了,哈哈哈……」
晚上,在宾馆宽大柔软的席梦思上,我抚摸着老婆光滑细腻的身体,听着她唠叨这一天来的感受。「那个波利尼西亚壮汉真是太棒了,浑身的肌肉像铁一样结实,摸上去就让我心里发抖!哎,我恨不得天天让他操!他儿子的鸡巴虽然小,但是特别柔,到底是十五岁的少年啊!嘻嘻,他的精液真好喝,甜丝丝的,正宗的童子精!可惜只射了一次!他老爹就没劲了,阴毛都白了,鸡巴软塌塌的,啜得我腮帮子都麻了才射出来。」
「你的皮肤越来越细腻了,是不是精液喝多了就这样啊?」我抚着她的乳房问道。
「是啊!要不你也多喝点精液,皮肤肯定好!」我老婆笑道。
「我把自己的精液尿在奶壶里,喂咱们女儿喝了,她的皮肤肯定也会越来越好!」我忍不住把自己的私秘说了出来。
「好啊你,把你的臭精液喂女儿喝,你坏死了!坏死了!」老婆的粉拳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唉呀我的好老婆,别人的精液就是香的,我的精液就是臭的,你好不讲理啊!」我满腹委屈。
「呸!谁让你是王八!鸡巴柔也柔不起来,射精也不会,只能像撒尿一样流精!」老婆噘起了嘴。
「不管是射是流,反正是精液,不是尿液!」
「嘻嘻,哪天你喝喝自己的精液嚐嚐,看好喝不好喝?」
「我只喝从你尻里流出来的精液,不喝从别的地方流出来的。」
「你这死王八,只会给老婆舔尻、喝精,没出息死了!」老婆撒娇地翻过身去。
我抚着她丰腴的屁股,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纹身,问道:「他给你屁股上刺字时痛吗?」
「有点痛,但时间很短,一会就不痛了。」老婆又翻过身来道:「咦,哪天也给你纹个身吧,就纹『王八』两个字好不好?」
「好啊!母狗配王八,真是绝配!」我也兴奋起来。
「呸!你这臭不要脸的!」我俩嬉笑着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