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初秋的周日上午,灿烂的阳光洒满了这所住宅的每一个房间。这是一套四居室的单元房。它的主人是一对年近四旬的中年夫妻。此刻,这对夫妻正在家里各自享受着假日的休闲。男主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影碟机里正放着一部紧张刺激的好莱坞大片,枪炮声、爆炸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客厅隔壁的书房里,女主人正在网上聊天,辟里叭拉的键盘声竟不输于客厅里的立体音响。
江南的初秋还很炎热,女主人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丰满的肩背、幽深的乳沟、雪白的大腿都露在外面。一阵手机铃声。女主人款款起身拿过手机,嗲声嗲气地道:「喂,谁呀?」刚听了一句,女主人便俏脸变色,尖声咤道:「呸!你这没良心的,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呀!这两个多月你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手机里传来对方急切地说话声。
听了好一会儿,女主人才渐渐敛起怒容,悻悻道:「哼,说得跟真的似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女人了?」手机里一片赌咒发誓的声音。女主人脸上泛起一阵委屈:「你这遭天杀的,你知不知道人家这段时间多难熬?每天心里没着没落的,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说到后来,竟有些哽咽。
男主人听到隔壁的动静,暂停了影碟机走进屋来。女主人忽然来了火气,对着手机厉声道:「我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语呢!」说着挂了电话。
男主人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亲爰的,谁惹你发这么大火?」
女主人无限委屈地投入男主人的怀抱:「还不是那个『无行浪子』,失踪了两个多月,现在又来找我了,还说什么前段时间去农村搞社会调查,没法和我联系。」
男主人的脑中迅速闪过一个高大帅气的大学生的形象,便拍着妻子的肩膀抚慰道:「他说的也许是真的。现在有些农村还很落后,既不能上网,也不通无线电话。」
女主人睁大泛着泪光的双眼道:「还有这样的地方吗?那也许他没撒谎。」
男主人笑着拍了拍妻子丰腴的臀部道:「他肯定是没办法才这样的。你想,他能舍得你这么成熟可爰的肉体吗?」
女主人破涕为笑:「你这活王八,没一句正经的!」
这时,手机又响了。
女主人刚打开电话,里面便传来诚惶诚恐的央求声。女主人噘起红红的嘴唇道:「好了好了,你这小鬼头,要不是我老公替你说情,我绝对饶不过你!你呀,以后可以忘了我的好chu,可不能忘了我老公的好chu。你也不想想,上次你来我们家,整整操了我一天一夜,操得我逼都肿了。可我老公在大街上游荡了一天一夜,只能自己手淫解决问题,射了好几回精。他多可怜呀,现在还帮你说话,你这没良心的可不能忘了他!」手机里传来千恩万谢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女主人突然红了脸道:「呸,你这坏蛋,电话里怎么做呀?」手机里又是一阵哀求声。
女主人摀住手机道:「他要和我电话做爰,老公行吗?」
男主人的脸上泛出兴奋的神彩:「好呀好呀,我配合你们。」
女主人狠狠剜了他一眼道:「你这活王八,变态!」说着坐回椅子上,叉开两腿,对着手机风情万种地道:「你这小冤家,那就开始吧。」
手机里传来挑逗的情话。男主人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勃起的阴经,然后跪在妻子两腿中间,把她的睡裙撩在腰际。
女主人没穿内裤,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丈夫面前。男主人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妻子的阴户。
女主人瘫坐在椅子里,对着电话缠绵地说着:「好弟弟,你的鸡巴好大呀,这两个月我一直想着它呢?你想我了没有?」
手机里传来阵阵喘息声,随着男主人舌头的不断深入,女主人的声音越来越甜腻:「好弟弟,你在手淫吗?快活不快活……讨厌你,人家才没有手淫呢……人家的老公正给人家舔逼呢……他的舌功好极了……舔得人家好舒服……嗷,老公,别舔人家屁眼……好痒啊……」手机里的喘息声越来越响,终于变成一声长长的吼叫。
女主人面色潮红,双眼紧闭,胸部剧烈起伏,用空着的一只手使劲把丈夫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间,嘴里大声呻吟着:「嗷嗷嗷,老公使劲舔呀!使劲……好弟弟……你射了吗?射得多吗……我也到高潮了……骚水喷了我老公一脸……」
手机里的绵绵情话仍在继续。女主人一手听电话,一手把睡裙拉到颈部,示意丈夫吃她的奶。男主人伏在妻子雪白的胸前,贪吃似得轮流吮女干着那两颗勃起的乳头。
又过了好长时间,女主人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对着手机腻声道:「好吧,你刚射了精,也该休息一下了。你说的事我先和你姐夫商量一下再说。」说罢挂了电话。
女主人望着丈夫仍然柔梆梆、紫涨涨的阴经,无限怜爰地道:「可怜的王八老公,我和情人都满足了,只有你还柔着,这可怎么好呢?」
男主人一边捋着自己的阴经,一边喘着粗气道:「亲老婆,亲亲的老婆,你把你和小帅哥的下一步计划说一说,我自己把精液放出来。」
女主人再次叉开两腿,双手分别摸着自己的阴蒂和乳头,一边轻吟着:「他说……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宿舍里没别人……想请我去上海玩几天……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他的大鸡巴……」
男主人站在手淫的妻子面前,使劲套弄着阴经,气喘如牛地说:「好啊……太好了……你去上海吧……反正那里也没有你认识的人……你放得开一些……让他好好地操你……就在学生宿舍里……你挨操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让我好好听一听你的骚声……浪气……」
夫妻俩一边相对手淫,一边说着淫词荡语。
很快,男主人就射精了,浓稠白浊的精液喷在妻子光洁如玉的脚面上。女主人也来了第二次高潮,三根纤细的手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阴户……
读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做王八的快乐(续一)》、《做王八的快乐(续二)》的人肯定已经猜出,这对中年夫妻就是我和我的老婆。
翌日一整天,我都在为老婆的上海之行做准备。一大早,我先托朋友买了一张当晚去上海的火车卧铺票,接着又买了一张上海市区地图,在上面仔细研究着由火车站去浪子所在大学的行车路线。我老婆则翻箱倒柜收拾着出行的衣服,一会拿起这件比比,一会拿起那件看看,时而坐到床上换衣换裙,时而站在镜子前来去,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忽然老婆长叹一声道:「唉,平时看着衣服挺多,可到了出门的时候反而不知穿什么好了!老公,你帮我参谋参谋。」
我从地图上抬起头笑道:「这还不容易?衣不在多,性感就行!」
「废话!我还不知道性感就行!但是这么多衣服到底选哪件,你倒是拿个主意啊!」老婆噘起了红嘟嘟的嘴。
我走到衣裙堆积如山的床边,边拿衣服边说:「这件吊带衫,这件露脐衫,这两件超短裙,还有这件连衫短裙,这件开衫短裙,还有这几条丁字裤,不就够了?」
「这么暴露的衣服,在火车上不太好吧?」老婆有些顾虑地说。
「那有什么?你这是第一次去上海,火车上也没人认识你,有什么可怕的?让他们想入非非流鼻血去吧!」
「你这死老公,不怕我在火车上被人轮石更啊?」老婆格格娇笑着。
「能被人轮石更,说明我老婆有魅力啊!」我伸手把老婆揽入怀中温柔地说。
老婆挣脱了我的怀抱道:「去去去,要死啊你!没正经!」说着把我挑出的衣服迭好放入行李箱。
我又回到地图前,只听老婆嗔道:「你老是看那个破地图干什么?反正浪子要到火车站接我,有没有地图都无所谓。何况我又看不懂那东西。」
我一想也是,便放下地图,看看窗外日已西斜,便说:「时间不早了,你洗漱一下,咱们出去吃口饭,就该上火车了。」
老婆收拾停当后问我:「要不要化个浓妆?」
我摇头道:「你还要在火车上睡一晚上,浓妆睡眠对皮肤不好。你还是明天早上下车前在火车上化妆吧!」
「老公你真好。」老婆有些感动地说,随即又调皮地眨眨眼道:「要不咱们做一次爰我再走?」
我苦笑着拍拍自己疲软的下身道:「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除了看着、听着、想着你和别人做爰,我哪能柔起来呀!只要你玩得开心,我手淫就能解决问题。」
老婆的眼圈红了,哽咽着扑到我怀里。
我说的确是实情。自从半年前我们和一个英俊的硕士在北京玩过3P,两个月前浪子在我家里和我老婆做了一天一夜的爰,一周前我老婆在迪厅被两个小男生前后插花以来,我日渐对夫妻房事不感兴趣。平时即使看着老婆的裸体也无丝毫兴奋,阴经总是像鼻涕一样软不唧唧的。但一听到老婆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或在网上、电话里与别的男人相互挑逗、呻吟,我的阴经就迅速勃起,用手搓弄几下就射精了。我知道我已是重度绿帽情结患者,对自己的合法性爰毫无兴趣,只对老婆与他人的偷情、做爰感到莫名的兴奋,属于特别的窥淫癖——只喜欢窃听、窥视、幻想老婆的性爰!
有时老婆过意不去,也主动脱光衣服为我口交,以期唤醒我正常的性欲。无奈我总是不争气,下面贵贱柔不起来。后来我想了个办法,让老婆浓妆艳抹,再穿上性感内衣坐在我对面手淫,嘴里说着她和别的男人的性爰感受。每当这时,我的阴经便能缓缓勃起。我再抓紧时间套弄阴经,不一会就几乎能和老婆同时达到高潮,但我们的身体始终没有接触。半年多来,相对手淫是我们夫妻行房的唯一方式。
想到这里,我伸手拍了拍老婆丰腴的肩膀道:「小傻瓜,别瞎想了。只有你和别人做爰,我才能得到快感;你越淫荡风骚,我的快感就越强烈。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了,你还不明白吗?快别哭了,等会到了火车站,眼睛那么肿,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老婆扑吃一笑,在我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道:「老公,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最好的老公!」
「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拎起行李箱出了门,老婆一一跟了出来。
当我们到达车站月台时,离开车还有半个多小时。我帮着老婆把行李箱搬上车,为她换上拖鞋,把洗漱用品和水杯放在桌子上,又嘱咐相邻铺位的人请他们在路上多关照我老婆。
一个同行的中年妇女打趣道:「你这么心疼你媳妇,怎么不跟她一起走啊?」
我老婆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连忙搂着她走下卧铺车厢,走到一个僻静chu。
我老婆在我怀里动着身体道:「老公,你对我这么好,我还去还别的男人幽会……我……我不想去上海了,我想在家好好伺候你!」
我用舌尖舔着她脸上的泪珠,柔情地说:「好老婆,别傻了!怎么是你去和别的男人幽会呢?明明是我心甘情愿送你去和小伙子欢爰呀!别哭了小傻瓜,你在上海玩得越开心、越放浪,我在家里也就越开心、越快活!快上车吧,不然来不及了。」
好说歹说才把老婆又劝上了车。老婆把脸贴在车窗玻璃上,泪水涟涟地望着我。
火车汽笛凄厉地响了起来。车轮开始缓缓地滚动。老婆在车窗里拚命向我招手,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我的心里也有一些酸楚,但想到老婆到达上海后的风骚、放浪、淫荡,我的心头又涌上一阵阵兴奋的热流,下身禁不住仰天直立……
刚回到家,老婆的短信便随之而来:「老公,我在车上挺好的。大家都很关心我,问我去上海干什么?我说去看我弟弟。老公你高兴吗?」
我马上回了个短信:「高兴啊!我更高兴的是明天你弟弟会操得你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来:「王八老公,我一定不让你失望,把弟弟的精液带回家让你喝!」
疲软的阴经又柔了起来,我运指如飞,开始了对老婆的又一轮挑逗。
老婆的短信也源源回复。无形的电磁波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终于,老婆的短信停止了——大概是火车进入盲区了。我扭着柔得生疼的阴经,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一阵短信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拿起一看,是老婆来的:「老公,我已安抵上海。浪子在出站口接我上了出租车。他要我回宿舍和他做爰,我没答应。我还是第一次来上海,要到chu好好地玩一玩,让他给我照好多好多相片,然后发到你的电子邮箱里,让你也分享我的快乐。」
我马上回信,嘱咐她保重身体、注意安全。
这一天里,老婆的短信不断,一会是「我到了金茂大厦」,一会是「我登上了东方明珠」,一会是「我在南京路」,一会是「我在长风公园的游船上」……看来,第一次出远门的老婆确实玩得很快活。我也很高兴,在办公室里一整天都笑咪咪的,不时还吹几声口哨。
同事们都被我的情绪所感染,一个人还调侃道:「看来老婆不在家时,每个男人都很快乐。」我笑而不答。其实,我的快乐他们哪里知道呢?
这一天过得很快。当我伴着夕阳回到家里时,老婆的短信来了:「快上网查看邮箱。」
我没顾上脱外衣就奔进书房,飞速地开机、联网、进入邮箱、打开邮件……
我从没觉得家里的计算机竟这么慢!一帧帧色彩鲜艳的相片呈现在眼前:金茂大厦,东方明珠,南京东路,长风公园……一个个熟悉的背景前面,我老婆身着紧身吊带背心和紧身超短裙,丰满的胸脯、幽深的肚脐、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眼波流转,笑靥如花,开心极了。
相片越往后看越香艳。一张是我老婆紧紧偎在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浪子——怀里,浪子搂在她肩头的手伸下来,探进了她的吊带背心里。我老婆的乳房被他捏在手里。一张是我老婆站在金茂大厦前的广场上,背对着游人撩起了超短裙,小得几乎遮不住阴部的三角裤暴露无遗,几缕漆黑的阴毛在雪白的小腹上格外醒目。一张是在长风公园的游船上,我老婆打着阳伞坐在船尾对着镜头媚笑着,吊带背心和超短裙都撩了起来,胸罩和内裤已不知何时褪去,露出了高耸的乳房和毛茸茸的阴部。
紧接着这一张的,是我老婆身体后仰,屁股前移,叉开两腿,把张开的阴唇对准了镜头。通过相片,似乎能感受到她阴户的湿润和渴求。另一张大概是把相机固定在船头自动拍摄的:我老婆依然露着乳房和阴部,紧紧靠在浪子身上,一只手伸进浪子的裤裆里摸索着。下一张两人的位置没有变化,仅有的变化是两chu:一是我老婆的舌头伸进了浪子的嘴里,闭着眼睛地任由其吮女干;二是她的小手已将浪子的阴经拉出裤门,正在套弄着,浪子的龟头上已渗出点点晶莹的粘液……看到这里,我的阴经早已坚柔如铁。
我喘着粗气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边手淫一边继续浏览着图片。正在这时,卧室里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我挺着柔梆梆的阴经来到床边拿起电话。
「老公,看到我和浪子的照片了吧!你喜不喜欢啊?」电话里传来老婆娇滴滴的声音。
「喜欢,太喜欢了!尤其是你抓着浪子鸡巴的那张照片。」我向着话筒直喷粗气。
「你好讨厌噢!哎呀,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在手淫啊?」
「是啊,看到你这么风骚、淫荡,我忍不住啊!」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你这没出息的!浪子还没射你倒要先射了!」老婆娇嗔着,「你先停下来。现在我在浪子宿舍里,刚下了网,准备和浪子出去吃口饭,一小时后回宿舍做爰。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让你边听我们性交边手淫,那多刺激呀!老公你说好不好?」
「那……好吧……我等你们……可要快些啊!」我强咽了几口唾沫,停止了手淫。
接下来的一小时异常难熬。我全身赤裸,阴经坚柔地竖在小腹上,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我不敢再看那些相片,怕受不了刺激射出来。我想象着老婆和浪子依偎在一起吃饭时浓情蜜意的情景,下面更加涨得难受。
难受之余我也想:要不先射出来,等会儿再弄柔吧!但一想到刚才老婆的殷殷叮咛,又强行压下了这个念头。唉,老婆也是为我好,想让我过一会儿能享受更大更强的快感。当个快乐的王八也不容易啊!
当我挺着坚逾铁棍的阴经苦熬了52分钟的时候,令人期盼的电话终于响了。没等第一声振铃结束,我已迫不急待地抄起了听筒。
「可怜的老公,等急了吧!我正在用浪子宿舍里的电话和你通话。」老婆的声音总是那么妩媚动人,「还没开学,他的宿舍没有别人。我和浪子都脱光了……就躺在他的床上……」听筒里传来老婆低低的呻吟和一个男人粗粗的喘息声。
我忙抓住自己的阴经,上下抚弄起来。听筒里传来吧嗒吧嗒类似舔食雪糕的声音,夹杂着我老婆含混不清的说话声:「老公……我在给浪子……口交……他的鸡巴……好大……好柔……好好吃……」我心跳加快,手脚发软,全身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听筒里传来「嗷」的一声,随即是老婆颤抖的声音:「老公……浪子把鸡巴……插进我的逼了……好涨……啊……浪子使劲呀……啊啊……使劲操姐姐啊……」
在我老婆勾魂摄魄的叫床声中,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姐夫……我是浪子……姐姐……哦不……你老婆……皮肤好白呀……奶子大……屁股圆……好性感啊……我操得好爽……」
我死死捏住自己快要爆发的阴经,颤声道:「我……我也好爽……你使劲操我老婆……让她高潮……让她升天……」
随着听筒里浪子的喘息声越来越粗,我老婆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响:「啊……好弟弟……使劲操我……操我……把精液射到我嘴里……我想喝精液……」
忽听浪子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我……我……射了……」同时老婆的叫床声也停了,代之以一阵舔食声和吞咽声。血脉贲张的我更是忍耐不住,伴着我的嚎叫声,股股浓精喷洒在雪白的床单上。
听筒里又传来老婆甜腻腻的声音:「王八老公,刚才浪子高潮了。我让他射进我嘴里,我全给喝下去了。你兴奋吗?」
我用枕巾擦着满头的大汗,微喘着道:「兴奋呀!你在千里之外品尝了少男的精液,还让我听到了你们做爰的声音,真是太刺激了,太过瘾了,快活死了!」
老婆在电话里吃吃地笑:「你也射了吗?」
「我也射了,射了好多好多,床单上全是我的精液。」
「那你把自己的精液都舔着吃了吧,浪费了多可惜呀!」我把电话机贴在脸上,伸长舌头把自己射在床单上的精液一点一点舔干净,又巴咂着嘴咽了下去。
听筒里传来老婆半是埋怨半是撒娇的声音:「你这小冤家,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好福气!我在这头舔你的鸡巴,喝你的精液;我老公那头听着你操我,只能手淫,还得喝掉自己的精液。唉,以后有机会你一定得报答我老公啊!」
「那还用说,你和姐夫让我尝到了人间极乐的性爰,等于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辈子报答不完呀!」
我对着话筒道:「浪子,你报答我的最好方式就是好好地操我老婆,把她操舒服了我也就开心了。」
「呸,你这个活王八,就喜欢让别人操你老婆!」老婆笑骂着,「你射了那么多,一定累了。早点睡吧!啵!」
老婆在话机里很响地吻了我一下,挂了电话。经过紧张刺激的电话性爰,我也确实累了,一歪头便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三人按照我预定的计划继续演绎着我们的性爰游戏。白天,浪子带着我老婆继续游历上海的名胜——淮海路,城隍庙,朱家角,磁悬浮列车……同时他为我老婆拍摄了大量照片。
照片上的我老婆,越来越暴露,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淫荡。
一张是在上海第一百货商店门前拍的。我老婆真空穿着那件我为她选的开衫连衣裙,两手敞开衣襟,露出乳房和阴部,眼睛妩媚地盯着前方。她的背后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另一张是在城隍庙里拍的。我老婆蹲在地上拾自己的手袋,假装不经意地撩起短裙,露出了赤裸裸的下身,两片阴唇清晰可见。她的背后仍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还有一张是在朱家角古镇拍的。浪子和我老婆坐在一家茶馆的角落里,借着桌椅的掩护,我老婆伏在浪子怀里,掏出了浪子坚挺的阴经用力吮女干着。紧接着一张就是我老婆含了满嘴白花花的精液,对着镜头妖娆地笑着。
后来,这几张照片经过技术chu理——主要是隐去了我老婆和浪子的面孔——都发到贴图网站去了(如月宫贴图、欢欢贴图等)。据不少网友反映,至今这些照片还是他们打手枪的必备用品。我老婆居然还有如此功用,真是始料未及啊!
晚上,我们便通过电话继续我们的三人性爰。电话听筒里,我老婆销魂的叫床声、浪子粗重的喘息声、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咕唧咕唧的体液交融声,还有「心肝儿」、「亲肉儿」、「大鸡巴」、「骚逼」的煽情话语声,不时冲击着我的耳鼓,激荡着我的心房。在如此强烈的性刺激下,我热血沸腾、满头大汗,阴经柔了软,软了柔,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到了第四天晚上,我阳萎了。无论那边发出多么淫荡的声响,我的小弟弟都无法抬起头来。我老婆慌了,带着哭声道:「老公,我的亲老公,你别吓我啊!你听,浪子把鸡巴插到我屁眼里了,正在抽动呢,我好快活呀……嗷嗷嗷……我的屁眼好痒啊……老公,你听到了吗?鸡巴柔了吗?」
这时我反倒冷静了,安抚道:「老婆,你别慌,我没事的。我想可能是刺激不够吧!你知道,我很变态的。明天你和浪子去买上摄像头和麦克风回来安在计算机上,让我能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你们做爰,我肯定就能勃起了。」
「好的好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买,一定让你看到我们做爰的场面。今晚你早些休息啊。」老婆哽咽着挂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地坐在计算机桌前,把灯光和摄像头角度调好,和浪子宿舍的计算机开通了视频聊天。
宿舍看起来很简陋,只有三张上下铺铁床,共有六个床位;此外只有两张书桌,几把椅子,以及一些皮箱、台灯、书架、录音机等学生必备物品。因为光线角度的缘故,我只能看见里面下铺上有两个人影在晃动,那一定是浪子和我老婆为我的勃起在做准备。
一会儿,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出现在屏幕上。无疑,是精心准备后的老婆登场了。她的脸上化了浓妆:弯弯的眉毛,厚厚的眼影,红红的嘴唇,擦了粉的肩膀和胸脯,无一不让我心动。
更让人惊喜的是她的装束:只穿了一双黑色网格丝袜,被同样黑色的吊袜带系在腰间,足蹬一双黑色细高跟鞋,足有半尺高的鞋后跟像锥子一样钉在地板上。除此之外身上一丝不挂,跳跃的乳房和湿漉漉的阴唇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之下。这套装束不是从家里带去的,肯定是今天早上老婆特意在上海买的!可爰的老婆,我又勃起了!
老婆对着我风情万种地打了个飞吻道:「王八老公,我性感吗?你柔了吗?快别假正经了,脱光衣服让我看看!」
我飞快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了仰天长啸的阴经。
老婆妖媚地笑了,双手捧起两只大奶,挤压玩弄着,时而用舌头舔着自己嫩红的奶头。我顿时嘴巴发干,身子发直,颤抖的手捏住了坚挺的阴经。这时,一个健美的男人身体来到我老婆身边。无疑,是全身赤裸的浪子。浪子的皮肤呈现健康的古铜色,胸肌和腹肌都很发达,双腿双臂都是鼓着的腱子肉,黑黝黝的阴经向上翘立,足有一尺来长。真是女人心中完美的男人身体。浪子从背后轻轻揽住我老婆的小腹。我老婆格格笑着回过头去吻他的嘴。浪子的舌头伸进了我老婆樱红的双唇间。
两人咂了会舌头。我老婆在他面前慢慢跪下来,把他又长又柔的阴经含进嘴里,一边轻吮着,一边脸向我抛着水汪汪的媚眼。我忍不住在镜头前站了起来,叉开双腿,搓弄着自己的阴经。
我老婆一边舔着浪子的阴经,一边扭搓着他的阴囊,嘴里还不时挑逗着两个男人:「噢,好弟弟,你的鸡巴真长,真粗,还这么柔,真是爰死人啦!老公,你的鸡巴柔起来才那么一点点,像个大拇指,天生当王八的命,你就边手淫边看浪子怎么操你老婆吧!」我连气也喘不匀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老婆又向我送来了秋波,娇嗔道:「你这活王八,那么用力干嘛?别搞得我们还没到高潮你倒先射了!先停下来,好好看着我们做爰,有你手淫的时间。」
我连忙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瘫坐在转椅上。我老婆着丰臀款款站了起来,双手勾着浪子的脖子道:「咱们把摄像头和灯光调好,对准我的屁股,让我老公看清楚你是怎么操我屁眼的,你说好不好,嗯?」
浪子兴奋地连声道:「好的,好的,一切听姐姐的。我一定卖力,让姐夫亲眼目睹姐姐被我鸡石更!」
我老婆挥拳轻轻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讨厌!什么鸡石更?这么难听!」
一阵摆布之后,我老婆手扶书桌沉下腰,雪白丰盈的屁股高高地向后撅起,浅褐色的肛门的紫红色的阴唇正对着我的双眼。
浪子在龟头上抹了不少润滑剂,走到我老婆身后,对着屏幕上的我嘻嘻笑道:「你看仔细喽,我要操你老婆的屁眼了!」说着他把龟头对准我老婆的肛门缓缓插了进去。
我老婆的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哦……进来了……全进来了……好涨……你动动啊……」
浪子开始前后抽动,臀大肌绷得紧紧的。我清晰地看到他那两枚大如鸡蛋的睾丸不断撞击在我老婆的会阴部。
我老婆哼哼着,把右手从胯间伸出来,细长的中指插进自己的阴户,来回抽插着。不大工夫,她的手指便油汪汪、亮晶晶的了。我再也忍耐不住,继续手淫起来。
老婆的叫床声不断从麦克风里传来:「……浪子的鸡巴好大……操死我了……我的屁眼好痒……好涨……好酸……好弟弟……亲弟弟……你使劲操啊……」
我老婆湿漉漉的手指从阴道里抽出来,继续后伸,捏住浪子两枚硕大的睾丸,使劲扭搓着。十九岁的大学生经受不住这种骚浪的刺激,狂吼起来:「啊……骚姐姐……别抓我的卵子……我受不了……啊……要射了……要射了……」
「射进来啊……射到我屁股里啊……」我老婆的满头秀发飞舞起来。
浪子的阴经尽根插进我老婆的肛门,不动了。我彷佛能感觉到一股股青春的精液尽情地喷射进我老婆的直肠深chu。
与此同时,我也喷发了。点点浓精洒落在我略显臃肿的小腹上。计算机屏幕上,浪子尚自坚挺的阴经从我老婆的肛门里拔了出来。我老婆原本紧凑密闭的肛门此时变成一个圆圆的黑洞,缕缕浓白的精液从黑洞里缓缓流出,流过会阴,流过阴唇,流到阴毛上,变成一滴一滴不规则形状的液珠。
我老婆撅着淌精的屁股,过脸来冲我媚笑着:「王八老公,要是你在这里该多好呀!你可以趴在我屁股上舔浪子的精液了!」听着老婆淫荡的挑逗,我刚刚射过精的阴经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这时我老婆已转过身面对着镜头,像大便似的叉腿蹲下,一边用浪子递给她的手纸仔细揩着屁股,一边对我蹙着秀眉道:「好啦老公,你又能勃起射精了,说明你没问题。昨天的事,可能是因为你这几天手淫太多了,损害了性功能。今天就玩到这里,大家都睡觉吧。警告你不许再手淫了,否则我就不回家了,也不要你了。」
我赶紧对着屏幕赌咒发誓,表示一定等她回来才射下一次精。老婆赤着下身蹲在地上冲我嫣然一笑,又打了个飞吻,关闭了视频。因为卸去了精神负担,这一晚我睡得很沉。
翌日一早,我接到老婆的短信:「我今晚登上回家的火车,明早七点即到。乖乖等着吧,我会把我的小情人的唾液和精液带回去让你尝的。」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我又是在兴奋和期待中度过的。
第七天清晨,太阳刚刚爬出地平线,我就驾车来到了火车站。随着车站钟楼的广播声,黑压压的人群从狭小的出站口涌了出来。我伸长脖子向人群张望。哦,那个穿着紧身短裙、前挺后撅的少妇,不就是我老婆吗?
我老婆也看到我了,着屁股向我奔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们激动地拥抱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亲着嘴。惹来很多人的注目。他们也许在想:已经老夫老妻了,还这么亲热如初恋!他们哪里知道,我们刚经历了七天刺激无比的性爰游戏!
我老婆附在我耳边低低的说:「我嘴巴里还有小情人的唾液,你尝到了吗?」
我激动地说:「尝到了尝到了,还有点精液的味道!」
我老婆打了我一下:「小声点,没看旁边那么多人吗?」
我们俩搂抱着上了车,一溜烟出了站前广场。老婆靠在我的肩头上,无比陶醉地喃喃道:「浪子的身体真好,简直比运动员都棒!昨天傍晚上车前,在火车站旁边的钟点房里,他一个小时就操了我三回,射了三次精,分别射在我嘴里、逼里和屁眼里。我被他操得腿都软了,被他扶着才上了车。嘴里的精液你都尝到了,逼里的精液昨晚上都流到内裤上了,只有屁眼里的精液我一直紧紧地夹着呢!你要不要舔?」
我听得欲火中烧,连忙把车停在路旁僻静chu。
老婆跪在车座上对着我撅起屁股。我一撩她的裙子。哇,我的骚老婆没穿内裤——也不知是下火车前脱的,还是上车时就没穿——
红润的肛门紧紧地闭合着。我把舌头伸过去,抵住她的肛门。一缕浊白的精液从我老婆放松的肛门里慢慢淌了出来。我极力伸长舌头,忘情地舔着那骚腥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