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得到指示的我更加用力的掰开冰儿的两瓣圆翘的小屁股的时候,却让我注意到了冰儿藏在两片翘臀间的肛门居然也是粉红色的,并且还在轻轻的蠕动,诱人之极。
我自然禁不住如此诱惑,扒开冰儿的臀瓣,伸出舌头,在她的菊花蕾上轻舔了起来。
这下可要了冰儿的小命,“别……别舔……啊……好难过……求你了……”
但我并没有答应她无意识的哀求,舌头还是在她深深的臀沟中不停滑动。并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滑入她的花穴中,稍微进去一点儿,立刻就能感觉到一层薄薄的肉膜护在收缩的阴壁上。
心中一动,用两根拇指很轻柔的分开两片阴唇,欣赏着带有银白色半透明状chu女膜的绝美阴户。
此时的冰儿难奈的动着小蛮腰,胸前的双乳也跟着不停的晃动。
看到冰儿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将冰儿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对着我。我用手扶着柔挺的神枪,在冰儿的阴唇上磨了几下,准备好好欣赏上演碧血神枪的那一幕。
我的腰部慢慢的用力,眼睁睁的看着粗大的枪头慢慢的没入花道之中,并顶在了薄薄的chu女膜上,感受着chu女膜摩擦着枪头所带来的无上快乐。
直到冰儿再次难耐的会过头来,用一双带着无限幽怨与哀求的媚眼看着我,“给……快给我吧!……”
接到最高指示,同时也不忍再戏弄可怜兮兮的冰儿。腰部一用力,神枪长驱直入,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冰儿圆润的屁股上。就这么一下,我就差点射出来。因为枪头受chu女膜刺激时间太长,而且冰儿的花穴实在太紧了,阴壁紧紧的包裹着神枪,还在不停的收缩,再加上顶在子宫颈口上的神枪头,又被像小嘴一样的花芯女干吮着,这真是太刺激了。
而冰儿可就惨了。在插入的一瞬间,她一下被从酥麻的无上快感中拉入了开包的九幽地狱,肉体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啊!疼啊……”的大叫一声,眼泪顿时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我为了减轻她的疼痛,强忍着抽插的冲动,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扭捏冰儿的玉乳,同时右手探到下面,按扭着她的阴核,还将阴经轻轻的一挑一桃的。
我一边亲舔着冰儿香汗淋漓的背脊,一边习惯的对还没有意识的冰儿柔声说:“小宝宝,别哭,哥哥心疼你,你忍着点,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冰儿咬着嘴唇,发出“唔唔”的鼻音,好像是明白我说的话一样。
在我不懈的挑逗下,冰儿的表情终於又从痛苦回复到了难奈,阴道中也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爰液。我开始小心的、慢慢的抽插起来,速度逐渐的加快,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尝到了甜头的冰儿也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声也由小变大,由慢变快了。
每次我的小腹撞击到她的翘臀时,她就会配合着大叫一声。两人性器的结合chu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点点的落红混着淫水,着实演出了碧血神枪的一幕。
每当碧血神枪抽出的一瞬间,粉红色的淫水就会顺着冰儿光滑的双腿流下,并滴落在床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人。
我拉起冰儿的身体,把头向前探出,一手扳过女孩的脑袋,一边抽插,一边和她疯狂的接吻,两人的口水滴落到枕头上,阴湿了被褥上不小的一滩。
不一会儿,冰儿的身体突然极度的僵柔起来,紧接着一阵剧烈的抽搐,随着一声高昂的“啊”声,一股火热的元阴从子宫中沖出,浇灌在我的枪头上,使我非常清晰的感到它的热度和力量。
而后紧接着的是一股极度冰寒的阴精从玉经尖端涌入,居然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这种感觉还真的是冰火两重天呀。
我赶紧深女干一口气,运起帝阳神功,将冰寒的阴精源源女干入,以丹田为鼎炉,融着纯阳真火,奇快地在全身经脉中运行了九个周天,之后大部分的真气重新回到了我的丹田,另有一小部分从原chu返回到冰儿的体内,替她稳固并扩充那刚刚被打通的六阴绝脉。
此时我发现,冰儿的六阴绝脉中的纯阴之气不是一般的深厚和寒冷,其冰寒的程度上远比彤彤来得寒列。仔细一推敲,觉得这应该是在寒水池中造就的。既然师傅说六阴绝脉能自动女干收修炼玄阴神功所留下的阴气,那应该一样可以女干收寒水池中的阴气。而寒水池中的那种阴气可以说是天地间至阴至寒之气了,所以产生了这样的效果。
这次的收获无疑比预测中要大了许多。如果我的推断正确的话,那么其余的人身体中所含有的阴气也就应该和冰儿一样的可观,特别是冰儿其余的亲姐妹和魔女媚儿。如果运气好的话,将她们全部解救后,我的功力就有可能一下子迈入帝阳神功第三篇第二层的境界了。这真是很令人期待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无比怜爰的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冰儿。这个清纯的女孩儿没有一句淫言浪语,只会用“啊”来迎接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但就这样也已经充分的表达出了自己的喜乐。
不过此时的我还是神枪挺直。冰儿虽然昏了过去,但还有一个彤彤。彤彤这小丫头其实一直都在门外偷听,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着敏锐的神识,是我在魔鬼营中养成的习惯,而且已经成为我的一种本能了,即使在欢好到高潮的时候,亦能保持一分清醒。
通过神识我知道彤彤现在还在自我陶醉之中,根本没发现屋内已经没有了动静。
她的左手扶着门把手,右手从裤腰伸进去,摸在自己的胯下,双眼紧闭,面孔粉红,显然很是陶醉。
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并走到门边,猛地拉开了房门。彤彤猝不及然的一下子扑了进来,直接倒在了我的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彤彤无法反应,右手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只是那样起的小脸变得更红了,水灵灵的媚眼中带着无限的羞涩和还没有退去的媚态。
我一边用一只手搂住站都站不稳的她,另一只手重新把门关好;一边调笑着说:“臭丫头,你竟敢偷听哥哥我的好事,你说该怎么罚你呀?”
彤彤“嘤咛”一声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呢喃到:“不……不要……”
我坏笑道:“不要,那可不行,就罚彤彤把哥哥的神枪服侍妥当。怎么样?”
彤彤虽然被我羞得无地自容,但一只手却不自觉地握住了我挺直的神枪。吞吞吐吐道:“随便……随便你了嘛!”
于是乎,房间内又重新升起无边的春色。
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冰儿才悠悠醒了过来。
冰儿一挣开眼睛首先看到的便是站在床头的师傅和彤彤,昏昏顿顿中可能还以为彤彤是她的姐妹吧,一股慵懒娇气的声音从冰儿的樱桃小嘴中传了出来,“义父,您怎么来啦,到练功的时间了吗?我……啊,你,你是谁?……”
和师傅的话还没说完,冰儿已经看见坐在床边望着她的我了,突然发现一个陌生的大男人出现在自己的床边,任哪个女孩子都会很吃惊的喊了出来。没赏来一耳光,再加上一句“色狼”已经很不错了。
这时师傅解围的说道:“冰儿,你不记得发生什么的事了吗?好好想想。”
冰儿这时候有点清醒了,眼睛一亮,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瞪大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脸色通红,眼神中透出惊喜、羞涩还带有一点点欣慰。冰儿惊喜的是她醒了过来,那就表示她的病已经可以治好了;羞涩的是想到了师傅和她讲的六阴绝脉的治疗方法,那眼前我的身份则不言而喻了;那点儿欣慰恐怕就是我的长相还是对得起观众的,最起码看上去是很有男人味道的,再说是义父看上的人,人品才学也一定好得很。
好一会儿冰儿才反应过来,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不太礼貌,于是脸色更红了,接着就想要起身。但上身刚一起来就接着又躺下了下去,同时痛呼了一声“哎哟”。
我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开玩笑,在我的纯阳真气和烈阳丹强劲药力的催动下,昨晚那种超乎寻常的疯狂,就是久经战场的荡妇还不知道能不能起来,不要说冰儿还是chu子之身。她现在能起地来才怪,彤彤当时可是躺了一整天。
此时师傅却调侃了起来,似笑非笑的对我说:“哎呀!你第一次就把冰儿弄得下不了床,以后清儿她们怎么办。”
我听到师傅这么露骨的话,当场晕倒在那里。
冰儿则是羞的直想找洞钻,拉起被子就往头上蒙。
彤彤也好不到哪去,小脸也要红到脖子里去了,不过好像彤彤终于也找到了一个可以调笑的对象,从来就没有什么淑女形象的她,疾步走到床边,拉着冰儿那紧抓着被子的手,说道:“就是就是,哥哥一点也不知道惜香怜玉,当时我整整躺了一天才有点力气起床,冰儿你就乖乖的躺着不要乱动了。不然今晚继续时你就更吃不消了。”
这次就连师傅也目瞪口呆,沉默一秒钟后,“哇哈哈哈……”师傅大笑。
我则呆呆傻傻的呆坐在床边,不自然的用手摸着鼻子,暂时chu于迷糊状态。
冰儿更是将把彤彤用粉拳伺候了一阵。但彤彤一边招架冰儿的小拳头,一边装疯卖傻的嚷道:“哎呀,冰儿,我没骗你啦。停手,快停手啦。不然剧烈运动后,你的身子恢复的就更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