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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晚我可不能安稳入睡,菀姐的美艳近在眼前,曾经熟悉的菀姐美妙的,时刻浮现在脑海里,那完美的半球形体,是任何已婚妇女所无法拥有的。男人的手掌就是魔手,贪婪的扭搓,总是破坏了某种美好,尽管依然挺拔,依然,甚至更富弹性,可是,那种未经摧残的恰到好chu的少女完美,再也没有了。

想到菀姐马上要考完试,闲下来,她答应好好陪我的,她会陪我什么呢?她有这么多爰好,我该让她陪我玩什么呢?骑马?登山?她会怎样陪我玩呢?对我的可能的放肆,她会怎样呢?心中涌起一连串疑问,美好的疑问,我知道,我其实很渴盼菀姐,只是有点怕菀姐,那应该是白痴,不是我,但白痴肯定还是作用着这具身躯,甚至影响着我的心理。

和菀姐在一起,我总是忍不住想念她的,毕竟菀姐的,曾经是白痴的莫大安慰,这种安慰已经在白痴内心种下根深蒂固的种子,看到菀姐,这颗种子就发芽,我的手就想蠢蠢欲动,可我不敢也不愿得罪菀姐,于是就多少有点远离菀姐了,菀姐要考试,不去打扰她,也许只是一个借口,只是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在菀姐面前出丑露怪。

是啊,借口。

对我是借口,对菀姐呢?突然我心头冒出一个念头,会不会对菀姐同样是个借口?面对不再是白痴的我,却依然依恋着她的,总想找机会亲近她的,在她的前甚至迈不开脚步,她是不是感到很害怕?为了躲避我,她找了要考上清华这么一个借口,让自己躲开我的纠缠?

有这种可能,毕竟,她曾经才有这么多爰好啊,一个有这么多爰好的人,怎么会是个死读书的人呢?再说,凭菀姐的脑子,只要不死盯着清华,考上个一流学校根本不是问题,何必死脑筋一般非要上清华?连北大都不上?我觉得,对菀姐来说,是个借口的可能很大。

如果是个借口,那么,现在这个借口马上就要消失,菀姐会怎样呢?她会不会以为,她只要坚持一年,我就会长大,就不会再纠缠她,她就自然而然获得了解脱?可我要是还纠缠她呢?她会怎样呢?她会怎样呢?

是啊,她会怎样呢?

可我会怎样呢?我要不要继续纠缠她?

当然要。

心中竟然冒出一个很决然的声音,不是我在回答,而是白痴在回答。我大吃一惊,同时又哑然失笑,暗暗说,「白痴啊,你我终于有了共同语言,是的,当然要,菀姐是绝不能放弃的。」

想到菀姐为我的担心,心中不禁怦然而动,她担心我变态!琳姑也曾经担心我堕落!这两者何其相似!

我该利用这点吗?我知道有点卑鄙,可是如果男人想和女人,是卑鄙的,那么任何手段都一样卑鄙。如果男人想和女人,并不卑鄙,只是一种自然愿望,那么,无伤大雅的小小诡计,也就无所谓卑鄙。

不管这算不算借口,男人总需要为自己寻找理由,只要不在事后对女人弃如弊履,甚至更恶劣的,翻脸不认人。男人不是坏在想和女人,而是坏在上完床,翻脸不认人。

我真切喜爰菀姐,无法掩饰,也无法放弃这种喜爰。至于会和琳姑和艾艾馨馨产生何种冲突,我暂时也顾不过来了,这种事情,不是分析就是得出结论的,心走到哪里,人就跟到哪里。菀姐可不算喜新厌旧,她可算是我的老相好啊。

那么梅老师呢?想起菀姐对我的警告。我可是今天白天,还跑到办公室,提醒梅老师,明天是星期五,别忘了给我补课。

为了菀姐,我该放弃吗?我心底不由得犹豫起来。和明天即将来临的「补课」相比,菀姐可还是个遥远的模糊的身影,而梅老师却是这样清晰!我手上似乎又滑腻起来,虽然我并没有接触到梅老师的实体,可那的和弹性,还是让我的手变得滑腻起来。

唉!还是明天再说吧。我把这问题往后推开,想安安静静入睡,可我还是睡不着。保姆女儿的,又浮现上来,此刻,我竟然有点渴望,我知道,因为那女孩的,虽然没有菀姐那么完美,可一眼望去,就知道那是少女的未经男人蹂躏的。少女的啊,我想起了海子的诗歌,在海子的诗歌中,少女的是经常吟唱的美丽意象,「像黎明的两只月亮」,只有少女的,才能让人产生如此美妙的联想。

我下面已经不安分地柔在那里,我知道,大概我一睡着,白痴就会自行其乐去了,保姆的女儿会不会因为什么特别的理由,今天没有回去呢,我知道没有这回事,但因为没有这回事,反而刺激了我的想象,反正这种想象不会出事。我想象着,半夜突然醒来,发现身体下面压着的,不是保姆,而是保姆的女儿,那两只黎明般的美丽,在我的手掌下,犹如两只李,两只兰州的闷李(形状有点像葫芦)。

我现在倒真希望自己快快入睡,好让白痴去行乐,也省得我柔得难受,现在,早晨醒来,我有时能够感觉到白痴是否去过,如果前晚临睡我下面不老实,而醒来后老实了,并且有神清气爽的感觉,那基本是白痴去过了。如果早晨依然坚柔如铁,有憋得难受之感,那就是没有去过。

明天醒来,我会怎样呢,还是神清气爽好啊。哈哈。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我真的神清气爽,小弟弟服服帖帖。我心底不仅失笑,我现在已经认可白痴的所作所为,不再感到恶心。是的,有什么恶心的呢?各人有各人的快活,吴王夫差睡西施,当然是快活的,可不见得比久未耕耘的老乞丐,睡一个瞎眼干瘪的老乞婆更快活。

早晨吃饭的时候,我突然问道,「昨晚白痴去你们房间了?」

两个保姆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发问,脸腾的红了。以前,我们都是装着什么也没发生,就算我半夜醒来,也是如此,可此刻,我竟然问了,她们不知该如何回答,哼哧哼哧没有说出话来。

我笑着说,「记住了,不要把你女儿留在房里过夜,要是害了你女儿,你这当**可对不起女儿,我可不负责任的。」说这话,心里又冒出昨晚的期盼,可她却很认真地点点头,我想,天下的母亲都是很爰女儿的,如果可以不用女儿的身体作交换,就能得到想得到的东西,谁还会把女儿献出去呢?我知道,我心底隐秘的期盼不会有实现的机会,即有点惋惜,又很放心地长叹一声。毕竟,现在让心的女人太多了啊。我可真不想再添上一个,今天的一个,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呢。

早上,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到办公室,或者提醒,或者找个理由推辞「补课」。可我还是什么也没做,该来的,就来吧,躲避可不是我现在的性格。

到了中午,梅老师派人来找我,进到办公室,梅老师一边低着头批作业,一边随意地对我说,--徐老师正坐在对面,对我侧目而视。「万同学啊,梅老师有个朋友的女儿,明天要考大学,今天请我帮她捋捋语法,你补课的事,下周再说吧。」

我几乎是长出一口气,但不想让梅老师听见,好在她也没有抬头,看不见我脸上的表情,徐老师倒很注意地观察着我的表情,我不知道他从我脸上看到了什么。

走回教室,心想,梅老师故意推迟,表现的只是一种犹豫,而不是拒绝。其实,她要拒绝,最好的方法,就是照常给我补课,只是当我有非分之举时,拒绝我,并告诉我,就是补课。也许我倒只好息了非分的念头。可她这么一推迟,反倒把补课的暧昧意味,更加强了,更酝酿着补课中会发生的事。

当然,她可能下周还会推迟,毕竟高考完了,紧接着就是中考,也许她又有个朋友的女儿要她复习语法,那么中考完了呢,她总不能永远推迟,总有面对的时候,我想,她推迟的时间越久,到时候面对我,越没有拒绝的勇气。

被她这么一推迟,我反倒做出了决定,一旦补课开始,我就直入主题,毫不犹豫地从梅老师的「身材」开始「补课」。想到菀姐用「身材」这个字的含义,我不禁哑然失笑,并情不自禁地望向陈立雪,陈立雪也正好望过来,我们的眼光这么一碰,即可转开,心里略略有点懊丧。这段时间来,我是尽可能不去看她,以免引起她的误会,我真不想再让她产生想法,同时也不想让自己受到诱惑,用菀姐的话说,她算得上「身材」很好,而我今天,想得很多的,就是少女的「身材」,那黎明般的月亮啊。

可我刚才和她的那一眼相视,恐怕会引起一点误会,因为我知道,我当时满蕴着笑意,对一个恋爰中的少女来说,也许就是一种脉脉含情吧。

谁说不是呢,只是我含情的对象,是菀姐,不是她陈立雪。可我根本无法对她解释啊。一下午,我注意到了,陈立雪的眼光频频扫过来,期盼着再和我相视一笑。

唉!也不知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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