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邪邪一笑,在郭君怡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突然从藏身的假山后窜了出来,闪电般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啊!”
郭君怡一声惊呼,不由自主地被任逍遥带着往后里退,直退到假山后。
任逍遥使劲将她的身子按在一方打磨浑圆的石柱上,直逼到郭君怡清丽俏脸向后扬起,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君怡……”
郭君怡看清亲吻自己的人是谁之后,不禁又羞又怒,百感俱至,却是不敢有丝毫挣扎。
她满脸泪下,却不反抗,任逍遥察觉到事情不妥,想要开口问询,可是看着郭君怡微微蠕动的香润檀口,小腹一热,低头重重地吻了上去。
任逍遥的双手在郭君怡的身然上不断地上下摸索,虽说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衣裳,但是他两手四chu游走,时而在她高耸的双峰上捏弄一把,时而停留在她神秘的跨间轻轻探索。
郭君怡在任逍遥的挑逗施为下,已经是满脸通红,一对大大的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鼻息中娇喘声声,已是一副情动不堪的神色。
任逍遥见郭君怡情浓似火,心想火候已到,便不再犹疑,伸手找到了她外衣的系带,慢慢解开,露出了她那身光滑如缎,却又极富弹性的肌肤。
看着怀中完美的玉体,心情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激动,任逍遥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但却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完美的玉体。
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象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高挺的美乳,平坦的小腹,漂亮的桃源,修长的玉腿,太完美,太迷人,简直就是上天精心的杰作。
郭君怡娇喘声声,欲拒还迎,十足柔顺娇羞得如同新婚的小妇人一般,弄得任逍遥心中欲火大盛,他一面用力地女干吮着郭君怡的香舌,手上却是不停地动作着。最快,最新,最体验激情地热吻又持续了好一阵子,任逍遥开始有些忍受不住了,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令人心醉的樱唇,左手搂住郭君怡的蛮腰,然后右手腾出来,便要去解自己的裤带,就在此刻。
一根寒光闪烁的发簪抵在任逍遥的喉间,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任逍遥的脸上已经重重地挨了一记巴掌,浮出无根鲜红的手指印。
这一巴掌打得任逍遥七荤八素,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任逍遥愕然抬头一看,郭君怡用单手勉强遮住自己赤裸的高耸酥胸,而自己喉间那根发簪似乎向前了一点,绽出娇艳的殷红。
原来方才郭君怡虚以委蛇,在任逍遥意乱情迷之际,趁机制住了他,情急羞怒之下,打他的这一巴掌打得格外用力。
任逍遥被打懵了,可是身体的欲念在刚才的肢体接触中,已经不能抑制的高涨起来。
郭君怡看着皇帝,想要杀了他,可是对方若真的有个闪失,自己大不了一死,可是女儿怎么办?
稍稍冷静下来,任逍遥也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他现在的身份是周恒,是皇帝,刚才他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而是单纯在身体欲念的刺激下,想要和郭君怡欢好,而且他们早有过亲密关系,她应该不会拒绝自己才是。
现在挨了一巴掌,任逍遥终于想起自己如今的样子和周恒一样,并不是原来被李顺易容后的模样。
要不要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对方,任逍遥有些犹豫,毕竟若是一不小心暴露出去,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说还是不说?
大冷天的,任逍遥额头豆大的冷汗直往下落,身体越来越躁动,看着郭君怡半裸胴体的眼神也愈发灼热。
说了不一定会死,可是不说马上就可能要和这个美丽的世界说再见了,任逍遥感觉郭君怡颤抖的手又向前了一分,发簪也更加深入自己的颈项。
深深女干了口气,任逍遥低声道:“君怡,我是逍遥……”
郭君怡冷冷一晒,美眸中掠过嘲讽之色,脸色苍白,任逍遥知道空口无凭,看着她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身体,心中也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觉荒唐,可是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和吃了春药一样,对,就是这样,第一次喝的要甜水***根本是春药。
想通这点之后,任逍遥心中把周恒的祖上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他为什么要服侍春药,而且看张诚当时服侍的情形来看,他似乎是天天都在吃,难道他的身体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该不会不举吧!任逍遥想到这里,脑中豁然开朗,难怪他会大方的把韩佳人这种美女赏赐给自己,难怪他会要变态的看自己和郭君怡欢好,原来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
悲哀,真是悲哀,堂堂一国之君,居然是个没有“种”的活太监,难道他眼中总有挥之不去的阴霾,他荒废朝政也是情有可原的,没有哪个男人知道自己的性功能障碍者的时候还有心情工作的。
不过这多半也要怪他自己不顾惜身子,天阉的可能性很小,他的不举只可能是他荒淫无度的结局,听李顺说前些年,但是他下令修建的豹宫就征集了天下数千美女……
所以这些仿佛灵光一闪般自任逍遥脑中浮现,他看着郭君怡,深情道:“君怡,你还记得那夜我们在马上……”
郭君怡的手颤了颤,不过并没有松开,任逍遥也早绞尽脑汁的回想有什么能够证明自己真实身份的证据。
想当皇帝的时候拼命模仿周恒说话的语气和神态,不想让外人看出破绽,真没想到居然还有要努力证明自己真实身份的一天。
任逍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我和皇帝容貌一般无二,他担心我会误他大夏王朝,于是将易容换貌我留在身边,昨天有刺客来袭,他当场身死,我就穿了他的龙袍……”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郭君怡,她不能置信的看着任逍遥的眼睛,仿佛要分辨他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半晌后,发簪落地,一个柔若无骨的胴体扑入怀中,郭君怡从他眼神中读出深深的柔情和真诚。
命悬一线,能不真诚么?任逍遥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住了。
看着高高昂扬的,任逍遥暗骂一句,这辈子真是吃鸡鸡亏,倒鸡鸡霉,一辈子毁在鸡鸡上。
没想到冒充的第二天就迫不得已的暴露了真实身份,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可是现在任逍遥知道自己的艳福来了。
任逍遥尽数施展出来,通过手、嘴、身体等各个方面不断地刺激着郭君怡的身子。
手上带着热力,轻轻地捏着郭君怡生育后也丝毫没有下坠的双峰,不时地在她的殷红的蓓蕾上弹弄玩着;嘴唇更是贪婪地在她的脸颊上、樱唇上四chu游走着。
郭君怡在任逍遥的挑逗之下,终于还是慢慢地动起情来。
任逍遥的一双搂紧郭君怡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郭君怡全身玉体上游走,任逍遥压在郭君怡柔弱无骨的玉体上,只见郭君怡娇靥晕红、丽色无伦,不由得欲焰高燃。
他一双手在郭君怡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郭君怡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任逍遥低头吻上郭君怡叫声不止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头与她的香丁纠缠,女干吮她的香津,尤未满足的双手又重踏征途,双管齐下把玩着高耸的美乳。
双手渐渐下移,经过郭君怡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衫握住了郭君怡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胸部。
任逍遥的一双手握住郭君怡圣洁美丽的娇挺玉乳一阵抚搓、扭捏,在任逍遥的大力下,它们变换着各种外形,大大满足了任逍遥的手足之欲。
无比适意的快感,从乳房传向全身每一个地方,传向胴体的深chu。她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春潮泛滥,浑身酸麻,骚痒难捺,酥软无力,只知道无可奈何地任由他亲吻着抚摩着侵袭着她的胴体的每一寸雪白丰腴的肌肤。
敏感部位被任逍遥如斯玩弄,郭君怡全身产生一种难以表白的舒适,她从未经受如此快感。
玉体不住对任逍遥磨蹭,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任逍遥,小嘴里还不停的糊叫,由于被任逍遥封住只传出声声闷哼。
任逍遥离开她的小嘴往美乳咬去,同时察觉出郭君怡成熟肉体上透露出来的讯息,慢慢地自己的大腿顶在郭君怡的两腿中央。
郭君怡的双腿猛然紧闭,但任逍遥不离不弃地坚持顶了片刻,她终于似乎是忍受不住传来的骚痒,急切地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抚慰一下,最后终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两腿打了开来。
任逍遥的大腿终于插入了郭君怡的两条赤裸的玉腿中央,尽管隔着一层裤子,他还是明显地感觉到郭君怡的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
淫水透过任逍遥的裤子,湿润了他的大腿,实实在在地告诉他,此刻郭君怡所受的煎熬。
一个如此火热诱惑的成熟裸体在任逍遥的怀中挣扎呻吟,他体内春药的药力也完全散发开来,嘴上、身上的动作不停,伸手迅猛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同样是赤裸裸地紧搂着郭君怡。
郭君怡见任逍遥已经全身赤裸,同时也看见他双腿间那昂扬的巨物,灵台中的最后一点清明在郭君怡的脑际闪过,她挣扎地说道:“不!不要……”
任逍遥自然将这种说法当作是欲据还迎的表现,昂扬顶住她的玉门,就要进入,郭君怡娇声哀求道:“不要在这里……不要再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