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还那里痛不痛?”
任逍遥抚了抚赵飞燕的乌黑柔顺的秀发,满脸笑意,眼中流露出宠溺之色。
赵飞燕听了任逍遥的话,俏脸飞起一抹红霞,吐了吐可爰的丁香软舌,美眸中满是羞意,低声道:“嗯,疼,还很疼……”
“飞燕,夫君帮你涂点药,很快就能消肿止痛。”
任逍遥从怀中取出‘冰露凝霜’,在手中轻轻摇了摇,笑道:“本来应该昨晚上给你涂的,但是你睡着了,今天夫君替你补上……”
昨晚他哪里是忘了,是压根就不知道“冰露凝霜”有这功效,而且刚刚经历了男女之事,疲乏欲死,哪里还有力气起来忙活。
说做就做,很有点当家做主的雷厉风行,任逍遥轻轻掀开赵飞燕的被子边角,眨了眨眼睛,调羞道:“飞燕,来……让夫君看看,你睡觉是不是没穿衣裳……”
“呀!夫君欺负飞燕,夫君谁真坏……”
赵飞燕猛摇臻首,纤手用力拽紧被子,说什么也不让任逍遥的掀开,窥视被单下的春色。
赵飞燕越是不让任逍遥看,任逍遥想看的心思越是强烈,不过他到底没有用太大力气,嘿嘿,只是维持着稍稍比赵飞燕的力气大一点点,然后慢慢的把被子掀开,这叫做情趣,古人称之为闺房之乐。
“夫君,飞燕求你了……不要看了,人家……人家里,里面没……没穿衣裳呢!”
赵飞燕把娇俏的胴体紧紧裹进被子里,怜兮兮的向任逍遥哀婉求饶,美丽灵动的明眸中流露出祈求的神色,看起来楚楚动人,分外惹人怜惜。
“娘子,夫君逗你玩的,不掀就是。”
任逍遥慢慢松手,放掉抓在手中的被子,额头轻轻抵着赵飞燕的前额,在她玉颊上亲吻了一下,柔声笑道:“娘子不让看,夫君从命不看就是了,不过昨晚我明明什么都看见了,怎么现在你又突然害羞起来了?”
赵飞燕俏颜绯红,娇声道:“夫君真是死坏了,总是说些让妾身说羞人的话,昨天是昨天,现在是现在,当然不一样。”
这是什么理论,有科学依据么?任逍遥嘴角笑意不减,问道:“飞燕,你这理由说了不是当没说吗?什么昨天今天的,哪里不一样了?”
赵飞燕赶紧用小手捂着飞霞的双颊,连连轻叫道:“昨天是晚上,今天是白天,怎么能一样呢?”
任逍遥嘴角微微上翘,摇了摇手中的“冰露凝霜”却是故作颇为无奈的样子,叹气道:“那可怎么办?你都不愿意给夫君看,这怎么能涂药呢?”
任逍遥说涂药能缓解痛楚之言,小妮子深信不疑,并无怀疑,此时赵飞燕闻言,不禁微微一怔,虽芳心娇羞,但如果真的不让任逍遥看,的确是没办法涂药,受疼的可是自己,她也想早点好起来,可是身下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今日不但错过了早餐,连午饭也错过了,下午还要帮任逍遥准备晚膳,这可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赵飞燕想到这里,就想立刻好起来,可身下火那辣辣的痛却显然不是一下子能好得了的。
作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只是稍微有些刺痛,可如今注意力集中到那里之后,却顿时感觉越来越痛,下面居然像是架了一个火炉子似的,稍微动上一下,便是火烧一般的灼痛,动作稍微大点就感觉灼痛难忍,这可怎么办?
犹豫再三,思量半晌,心中经过剧烈的心理斗争,赵飞燕最终还是被迫松开紧压被子的纤手,抓住他的手臂摇晃了一下,向任逍遥妥协投降,羞涩道:“夫君,一切依你便是。”
陷入情网不能自拔的小妮子哪里辩得过任逍遥,无知的小红帽再次自己跳入大色狼的圈套。
任逍遥眼中闪过狡黠之意,在赵飞燕娇俏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先是起身打了碗清水过来,打开瓷瓶,倒了些许白色粉末在碗中,轻轻摇了摇。
当白色粉末完全融化之后,任逍遥站在床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弧,眼神灼热。
赵飞燕明白任逍遥眼神的含义,顿时羞红了俏脸,尽管昨晚还光着身子跟任逍遥在床上翻云覆雨,但再次在男人袒露身体,那种女人天性的羞涩还是让她俏脸通红,身子微微的颤抖。
赵飞燕将被子一点一点向上扯去,羞答答,缓慢慢,渐渐露出一双纤细粉嫩的小脚,还有脚上那十颗秀巧豆蔻,那双白足细腻晶莹,看起来就忍不住要捧在手心把玩一番一样。
赵飞燕银牙暗咬,嘴唇上被咬出了一个美丽的半月形牙印,被子慢慢向上提起,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肌肤白皙细嫩,泛着令人目眩的晶莹光泽,也不知道是不是任逍遥昨晚辛勤耕耘,埋头开发,播种滋润的功劳。
赵飞燕并不知道男人的心理,自己这番含羞带怯的俏模样最是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当然刚刚摘掉chu男帽子的任逍遥也不例外,被赵飞燕小女儿状的清纯模样勾引的欲火更盛。
其实,赵飞燕如果真个把被子撩开拉起来,也就没什么事了,任逍遥的心思放在涂药上,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是赵飞燕由于女性的矜羞,这般轻慢的撤去被子,倒像是脱衣舞娘在一点点的展露自己诱人的本钱,这一举一动都在无意之中暗和挑逗的最高秘诀,若隐若现才是最有魅力的,这简直是在刺激的任逍遥欲火不断的在升腾,很快高飞的下面就开始斗志昂扬起来。
任逍遥突然伸手,猛地将被子掀开,赵飞燕娇呼一声,就像是受了惊的麋鹿一般,再次蜷缩成一团,这次可不是昨晚的做作,而是当真害怕了,因为任逍遥的眼睛充满了和昨晚一样疯狂的光芒。
谁说赵飞燕没穿衣裳,身上明明有穿一件白色长裙,从长裙之中隐约看到她半熟的胴体,岭上双梅若隐若现。
“夫君……妾身身子还痛着呢!”
赵飞燕昨晚被任逍遥折腾的死去活来,爽则爽矣,但是现今受创之身,肯定更是坚持不了两个回合就会败下阵来,若是此时他真的要,她可不敢想象后果是怎么样的。
任逍遥心中一颤,被赵飞燕的一声惊叫唤醒,连忙深女干口气,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任逍遥强压下欲火,也知道小女孩毕竟还小,不说她尚未成年,就是一个成年女子初次破chu后也不能在破身的第一天就再次欢好啊!
往日没有开荤戒,欲望来袭时他还能勉强把持,这也是为何三个月的同床共枕任逍遥都没能战胜禽兽,仍是禽兽不如,当然白天的拼命锻炼耗尽了体力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奈何昨晚和尚破戒,chu男破身,初尝女人滋味,这股往昔被强压下的欲望已经渐渐变得躁动不安,不受控制起来。
“飞燕,过来,让夫君给你涂药。”
任逍遥脸色微红,看到赵飞燕惊恐的眼神,他的心里很不好受,暗忖还好及时清醒过来,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来。
赵飞燕看着任逍遥的双眼回复了往昔的清澈,这才轻点臻首,将身子凑到他身旁,柔声道:“逍遥哥哥,你刚刚眼神好吓人啊!”
听了赵飞燕的话,任逍遥脸皮这么厚的人也不禁红了一下,急忙干咳了一声,转开话题,“谁让飞燕这么迷人,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夫君差点没忍住,又要吃飞燕一次呢!”
情人的甜言蜜语果然有效,赵飞燕妩媚一笑,双手紧搂着任逍遥,娇憨地在他腰上蹭了蹭,痴痴道:“逍遥哥哥,你是飞燕的夫君,等妾身身子好了,一定让夫君天天吃。”
赵飞燕冰雕玉琢般粉嫩的藕臂紧紧抱住自己,轻轻磨蹭,任逍遥感觉冰凉冰凉的,可她富有挑逗意味的言语又是那样的火热刺激,烧得任逍遥恨不得出去洗个冷水浴降降火。
任逍遥咳嗽一声,转开视线,同时暗中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往男女之事那方面想。
现在真的不是欢好的时候,赵飞燕初为人妇,那里受创不轻,根本就不堪自己雨露恩泽,如果用强的话,说不定会在她心中留下心理阴影,思前想后,任逍遥觉得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飞燕,你把裙子撩起来,夫君要帮你涂药了。”
任逍遥视线游移,不敢把焦距落在赵飞燕散发着青涩诱惑的柔美娇躯,担心自己稍有不慎,一个把持不住,会真的干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嗯。”
赵飞燕乖巧地应了声,素手轻提裙摆,慢慢撩开,长裙下果然是光溜溜的,真空上阵,什么都没穿,这也难怪她害羞,古代可没有裸睡有利于身体发育,身心健康的说法。
如果哪个女人如果被人发现裸睡,肯定会被人骂成淫娃荡妇,不知廉耻,败坏社会风气,该浸猪笼。
赵飞燕撩起裙角,垂首羞声道:“逍遥哥哥,我……我好了……”
任逍遥故作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两下,目光慢慢从赵飞燕娇俏的玉足、光润的小腿、雪白的大腿上移,娇润动人花瓣无遮无掩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昨晚便知道赵飞燕那里肯定会很痛,chu女破身不痛才怪,可是如今亲眼看见那里的惨状,任逍遥才知道自己有多混蛋,原本水光潋滟,微带透明的私密羞chu竟红肿的不成样子,甚至还有一些地方充血到翻转过来。
“飞燕,夫君要开始了,刚开始会有一点凉和一点痛,你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
任逍遥眼中满是疼惜之色,看到这样严重的伤势,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赵飞燕刚才看见自己似乎有意再和她欢好一次的时候,会露出那样惊恐的神情了,“等药力散开,酥麻镇痛之后,淤血就会慢慢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