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江都之北五十馀里麒麟村外黄澄澄骡马大道上,现出一双中年道者,形色匆匆,风尘满面,似经过长途跋涉。村口上开着一家酒肆,柳荫下摆着八九张白木桌子,三张桌面上已坐得有过路的旅客,喝酒谈笑。那一双中年道者迳望一张桌面上坐下,店家走了过来,哈腰笑道:“两位道爷要吃些什麽?”
二个约莫四旬开外中年道:“贫道虽是出家人,但荤酒不忌,打上三斤酒,有些什麽现成的速速送上。”
那年头出家人不忌荤酒敢情是骇人听闻之事,食客们均不禁多望了两眼,但发现一双道者目中精芒闪烁,肩头带看兵刃,均悚然无语。须臾,店家送上一盘牛肉,一碟盐卤花生米,五斤汾酒,一双道者豪迈异常,酒到杯乾,咀嚼有声。片刻时分,五斤酒涓滴无存,盘底朝天,似尚未尽量,高声催送酒菜。店家慌不迭地又送上酒菜,一双道者旁若无人地饮食。
远chu突传来一串奔马蹄声,隐隐可见一人一骑风驰电掣而来,荡起漫天黄尘。一人一骑转眼到达村口酒肆,啊唷一声,勒住丝缰,翻身掠下一神态骠悍劲装捷服汉子,迳自坐了下来索取酒食後,两道炯炯眼神巡视了一眼,不禁一怔,缓缓立起,走在一双道者桌旁,低声道:“两位道长可是茅山伏魔祖师门下?”
“正是。”一道者目露惊疑之色道:“施主何从识别贫道来历?”
汉子呵呵一笑道:“自家人还用问麽?”转而命店家将酒菜送来,坐下尽谈无关紧要之事。一双道者从汉子的眼色上瞧出用意,也不再问。过路的旅客逐渐不置留,一拨起身,一拨接踵而至。
那汉子鲸饮了一杯酒後,道:“两位道长上下如何称呼?”
“贫道松净。”
“贫道松慧。”
那汉子微笑道:“在下田孟熊,奉敝上之命寻觅贵掌门,不知外界所传可是真情麽?”
松净答道:“均是真情,因敝掌门未知贵上下落,是以传出风声。”
田孟熊道:“贵掌门之策委实睿智无匹。”
松净道:“贵上现在何chu,掌门师尊因身怀秘图,必须慎秘行踪,贫道当回报敝掌门兼程赶来。”
田孟熊道:“敝上现在宝应青阳庄三家大户内。”
一双道者倏地离座立起,松净道:“田施主请回报贵上,敝掌门三日内必然赶到。”说着掷了一锭白银,双双向江都城飘然如飞奔去。
田孟熊在酒肆逗留片刻,酒醉饭饱离座而去,不料一条形如淡烟似的人影在林间疾闪而隐。显然田孟熊之後有人暗暗跟上。青阳庄王家大户簪缨世家之後,富甲一乡,九进巨宅,房屋不下千百间,不亚王公宅第。田孟熊奔回青阳庄王家大户,八字门墙前石阶上肃然巍立着一黑衣瘦长汉子,瞥见田孟熊返回,诧道:“田兄弟,这快返回莫非得了什麽讯息麽?”
“自然有讯息了。”田孟熊言毕,抱拳微拱,快步入内,七转八弯,到达一chu月洞门门首。
门内传来一声冷森语声道:“田孟熊来此何为?”
田孟熊肃容答道:“奉了主人之命探听茅山伏魔掌门行踪已得,回报主人知道。”
“进来。”
田孟熊慢步走入,只见一片葱郁庭园,风送清香,沁人心脾,厅轩外两株虹松铁鳞虬柯,凤翥飞攫,松下立有两抱刀大汉,四道锐利眼神炯炯注视著田孟熊身上。他只觉气氛有点异样,跨入厅内,不禁面色微变,但见冷面秀士与钱百涵等五人寒着一张脸,目蕴杀机,端坐椅上,尚有一大汉跪着浑身颤抖不止,涕泪迸流,面色痛苦不胜。
田孟熊躬身施礼道:“属下奉命外出探明伏魔兴人行踪,在江都麒麟村与茅山门下松净松慧两位道长不期而遇。”
冷面秀士沉声道:“你说明经过详情。”田孟熊详细禀明经过,说时忽瞥见那跪着大汉眼色有异,他心内暗感悚然震栗,不知何故。
冷面秀士道:“真如松净所言,茅山掌门人确取得陆道玄的那份藏珍图麽?”
田孟熊道:“松净道长言说江湖传言一点不假,谅系严晓星放出风声,欲藉武林群雄之力阻截茅山掌门人。”
冷面秀士道:“茅山掌门人现在何chu?”
田孟熊道:“情势险恶,对茅山掌门人极为不利,稍一泄露行踪,必罹杀身之祸,现隐藏在江岸一chu道观中,他极欲与主人晤面,松净道长询问主人现在何chu……”
冷面秀士忽面露笑容道:“你说出我隐身之chu麽?”
田孟熊突惊觉不对,禀道:“属下未说出,容属下禀明主人後再作定夺。”
冷面秀士鼻中哼了一声,道:“好,你且站一旁。”田孟熊低应了一声是,退在左厢角隅。
冷面秀士忽目中迸射寒芒,喝问那汉子道:“尊驾还不吐实,可别怨我心黑手辣。”
那汉子本痛苦难禁,闻言忽面色一变,不知打那里来的勇气,狞笑道:“姓庞的,头砍下来不过碗大的疤,大爷如有三寸气在,定要瞧你身受酷刑之惨方消心头之恨。”
冷面秀士忽腾身跃起,右臂疾伸如电,直劈而下。只听一声闷嗥,那汉子一条左臂生生被切下,血涌如注,已然晕绝过去。接着冷面秀士又落指如飞,点了数chu穴道,喝道:“将此人囚禁,供需无缺,不准凌辱,还有後用。”立时窜过两名黑衣匪徒,把那汉子架走。
冷面秀士目注钱百涵道:“现在伏魔掌门下落已知,我等原定之计必须改弦易辙。”
钱百涵道:“请问庞老师高见。”
冷面秀士道:“既然伏魔掌门获得藏珍图,我等速速赶去接来,将这青阳庄布下天罗地网,诱使无极帮主及严晓星入伏。”
钱百涵道:“此计甚好,庞老师邀请的人手何时可赶至?”
冷面秀士略一沉吟,道:“日内即可赶来此chu,眼前必须阻挠无极帮主及严晓星东岳之行。”
钱百涵道:“但严晓星及无极帮主行踪目前成谜。”
“无妨。”冷面秀士摇首道:“他们若闻陶氏二女及藏珍图落在我等手中,必侦骑四出探觅我等潜迹之chu。”说着目注田孟熊,接道:“你与松净松慧两位道长约在何时晤面?”
田孟熊躬身禀道:“约在明午,麒麟村,酒肆会晤。”
冷面秀士颔首道:“好,你下去休息吧。”
田孟熊应了一声是,缓缓退下,心中宛如两只吊桶七上八下,为着明午之事烦忧,明午在麒麟村口与松净松慧两位道长相晤本是一句谎言。他为何要谎言欺骗冷面秀士,为了什么?田孟熊此人心计甚工,尤能察言辨色,他如直言无隐,泄露冷面秀士潜踪之chu,必罹杀身之祸,不得已谎言欺骗冷面秀士,但仅能取巧一时,丑媳妇终须见翁姑面,明午定然被揭穿,不禁忧心如焚。就在田孟熊出厅之际,一条若有若无人影闪入厅内,隐在冷面秀士坐chu之侧。
只见钱百涵道:“庞老师为何不让伏魔真人找来?”
庞雨生冷冷一笑道:“目前我等尚无万全的准备,若被劲敌闻知,先发制人,我等措手不及必一败涂地。”
钱百涵颔首微笑道:“庞老师所见极是。”身形缓缓立起欲向厅外走去。
庞雨生目中闪出一抹异芒,但一闪即隐,道:“少侠是否尚未能忘情陶氏二女麽?我见犹怜,但少侠似不宜操之过切。”
钱百涵微微一笑道:“在下知道。”但见他走出厅外,绕过两重阁轩,迳由花径走去,摇拂中隐隐可见白石砌造的拱门。拱门入去是一所清幽庭院,曲径笼阴,一泓池水,游鱼可数,两间小屋,低檐朱栏,别具意境。檐下立着一个大汉,抱刀倚在廊柱上,似心神不属,不时仰望蓝天。钱百涵咳了一声。
抱刀大汉闻声一变,忙道:“钱少侠。”
钱百涵道:“两位姑娘还好麽?”
抱刀大汉道:“还好,只是倔强得很。”钱百涵微微一笑,推门而入。只见两女坐於榻上,花容惨淡,目蕴怒光。
陶小燕一见钱百涵走入,叱道:“你来此则甚?”
钱百涵笑笑道:“姑娘不必如此,在下只望两位姑娘能回心转意,尚望三思。”
二女忽闻一细微语音送入耳中,道:“二位姐姐不妨虚与委蛇,小弟严晓星,来此相救二位姐姐逃出虎穴。”语音虽微弱如蚁,但清晰异常,二女似精神一振,面现如花笑容。
钱百涵不禁一呆,只道二女回心转意,道:“姑娘之见如何?”
陶小燕娇媚一笑道:“家师深恶冷面秀士为人,少侠但能与他分道扬镳,相助我姐妹寻觅双亲下落,家师或可应允。”
钱百涵闻言呆得一呆,道:“令师为何厌恶冷面秀士,在下看来冷面秀士不算什麽坏人。”
陶珊珊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侠与他亲近已久不觉其恶……”
陶小燕道:“少侠乃神木尊者再传弟子,明辨是非,少侠请回,慎重考虑後再来此见告我姐妹。”
钱百涵料不到他来此劝说陶氏二女反被她们所劝,不禁赧然一笑,道:“容在下三思,明晚再来,不过二位姑娘不嫌太委屈了麽,依在下之见何不姑且应允,再作计议?”
陶小燕摇首笑道:“身在江湖,这点险危算得了什麽,我们能等,少侠还是请回吧。”
钱百涵不禁长叹一声,道:“二位姑娘铁石坚贞,志行可嘉,兹事体大,在下不得不郑重考虑。”说着抱拳一拱,转身飘然而去。檐下抱刀大汉目送钱百涵离去後,只觉眼皮沉重,靠在廊柱竟昏昏睡去。
只听陶小燕轻轻唤道:“星弟,你在何chu?怎不现身相见。”语声方落,眼前突现出严晓星身影,依然丰神如玉,俊逸潇洒。
严晓星微笑道:“两位姐姐怎不听从小弟之劝,不然怎会陷身困厄。”
陶珊珊嗔道:“你还说咧,速解开我等穴道。”
严晓星道:“解救不难,但须依从在下一条件。”
陶小燕嗔道:“什麽条件?你说说看。”
严晓星道:“两位姐姐依然佯装受制模样,后天正午小弟定可偕同二位离此。”
陶珊珊嫣然一笑道:“愚姐应允就是,但你不可食言。”严晓星察视二女脉象,审明受制血行穴道後,落指如飞。片刻,二女一跃而起,笑靥嫣然。
陶小燕道:“星弟为何知悉我们姐妹陷身在此。”
严晓星道:“艾阳赶至相告,但不知冷面秀士下落,略施诡计,暗随冷面秀士门下找来此chu。”说着,语声略略一顿,又道:“此时非你我畅叙离情之时,二位姐姐身旁还有令尊独门秘制的迷魂散么?”
陶珊珊道:“钱百涵与冷面秀土二人逼问迷魂散配制之法,是愚姐二人坚不吐实,难道星弟尚须配制迷魂散麽?”
严晓星微笑道:“迷魂散若是不传之秘,小弟何敢强人所难。”陶珊珊略一思索,遂口叙配制迷魂散及解药药方。
严晓星记忆力惊人,默诵了一遍,道:“二位姐姐还是依原样坐着,不可露出破绽,小弟后天午时必然来此解救。”言罢一闪无踪。二女依照原式盘坐,运功调息,血行周天,真元略无阻滞,不禁芳心欣悦无比。
那抱刀大汉悠悠醒转,睁眼一望,只见夜暝四合,繁星满天,不禁一怔,忖道:“自己为何今日如此困倦。”感觉有异,倘为陶氏二女逃逸,恐不免惨死之祸,心中寒意猛泛,身不由主地走近窗口探视,窥见二女仍然在室,胸头一块大石方始落下。
严晓星施展五行奇术遁出王家大宅向青阳庄外疾去,行在一片丛林中,黑压压不见天日,阴森恐怖。一幢矮屋藏在丛林中,严晓星推门而入,见偷天二鼠吕鄯姜大年正在一支微弱烛光下对弈。吕鄯立起道:“老弟可探出陶氏二女下落麽?”
严晓星点点头说出经过,道:“两位可有纸笔麽?”姜大年忙在革囊中取出文房四宝。
严晓星挥毫如飞,道:“两位务在后天天明之前将此方配全。”偷天二鼠接过,疾如脱弦之弩掠出屋外。严晓星坐在草塌上对烛沉思。
蓦地——屋外起了衣袂振风微响,严晓星面色一变,身形倏地隐去。烛焰摇晃,微风过chu,一双人影翩然疾闪掠入屋中,只见一双黑袍蒙面老者目中神光炯炯,望屋内巡视了一眼,发出一声惊噫,相顾愕然。一蒙面老者道:“老朽亲眼得见严晓星掠入此林,若非心有顾忌,一步之差,还是被他逃逸无踪了。”
另一蒙面老叟道:“你怎知严晓星必然来此?”语音方落,屋外忽传来一声阴森冷笑……一双蒙面老者翻身疾射出屋,双双打出一股奔雷涛涌气劲,卷起一片漫空尘土。
远chu忽腾起一声桀桀刺耳怪笑,只见一条白影冉冉飞来,落在五丈开外。两蒙面老者目光锐厉,瞧出那是一身着雪白长袍银猿怪人,火眼金睛,森森撩牙,令人毛骨悚然。怪人口齿异常清晰,桀桀怪笑道:“两位想必就是眼下武林盛传的白眉叟随身八杰中的天通地通了。”
“不错,尊驾是何来历?”
怪人冷冷答道:“兄弟姓白,名三畏,昔年与白眉老怪有过一段不小的过节,意欲清偿旧债,兄弟有劳二位带路。”
天通冷冷答道:“此事老朽管不着。”
白三畏桀桀怪笑道:“这由不得你了。”说时右臂疾伸,身形暴长,五招攻出,奇奥不测。天通地通大吃一惊,双双出掌抢攻,霎那间,只见人影如飞,漫空掌影。三人均是快打猛攻,不但招式怪异,而且招招置人死命,狂飚如潮,树叶震得簌簌飞落而下。
严晓星隐藏一侧,瞧得真切,只觉这三人武功高绝,每招中都会蕴著无数神奇变化,不禁目夺神彩,叹为观止。突然,严晓星忽感三人掌风中有一丝寒意飘袭侵体,悟出那白三畏必习就一种罕有之阴寒武功。只听白三畏怪笑道:“风闻二位武功卓绝,一派宗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换了别人,难逃兄弟三招之下。”
语声未落,天通地通忽四掌同抵,倏地神龙穿空腾起,分向穿入浓枝密叶中。白三畏竟不追赶,只咧嘴笑了笑。一条身影疾前惊鸿般飞掠而至,身影一定,正是那冷面秀士庞雨生。严晓星暗道:“原来庞雨生邀请的能手就是白三畏。”
只见冷面秀士道:“白兄似未尽全力。”
白三畏怪笑道:“兄弟要他们回报老怪知道,老怪定会问及兄弟武功如何,时机未至,兄弟何必打草惊蛇。”
庞雨生道:“原来如此,但不知天通地通到此何为。”
白三畏道:“其中必有蹊跷,你我察视如何?”
忽闻一声脆声道:“庞老师别来无恙?”只见人影纷纷疾闪,现出罗刹谷主,身後紧随九美貌少女。
冷面秀士顿感一呆,抱拳微拱,淡淡一笑道,“谷主别後可好?怎来到此chu?”
罗刹谷主面寒如冰,冷笑道:“庞老师明知故问,劣徒两人是否为庞老师所擒,请即释放,不然莫怨我反脸无情。”
冷面秀士哈哈一笑道:“在下事先不知是令徒,多有得罪,如今现在在下chu极受礼遇,如谷主不以为忤,明日傍晚时分在下决偕同令徒来此交还各主。”
罗刹谷主道:“为何须在明日傍晚?”
冷面秀士笑笑道:“在下还有要事待办,务请谷主见谅。”罗刹谷主身後九女突欺身而出,分占九宫方位,将冷面秀士及白三畏围住,长剑疾指。
白三畏桀桀怪笑道:“我们走。”身形疾转,右掌回扫出一股阴寒罡气,左手一带冷面秀士,穿空飞起,去势如电,转瞬无踪。
九女只觉一片砭骨寒气袭体,夹著一丝刺鼻恶腥,不禁天晕地转纷纷倒地。罗刹谷主意欲追出,也是感觉寒凉彻骨,面色大变,身形一阵摇晃。
只听,一个清朗语声传来道:“前辈不必担忧,尚有可治。”
罗刹谷主不禁一怔,转面望去只见是一神采飘逸少年,凝眼一望察出正是那阔别已久的严晓星,惊喜道:“是严公子麽?”
严晓星跨前两步,躬身一揖道:“在下参见谷主。”
罗刹谷主微笑道:“公子少礼。”
严晓星道:“小燕珊珊姐妹已为在下所救,她们应在下之请,仍佯装受制,留在冷面秀士巢穴内。”
罗刹谷主内心欣悦之极,道:“前次小燕姐妹陷身东岳鹰愁谷内,如非公子妙计,她们岂能安然脱险,早知有公子援手,我也无须亟亟赶来。”
严晓星道:“在下亦不知情,幸亏艾阳传讯赶来晚辈chu,才知小燕姐妹罹受冷面秀士暗算。”说着伸手扣向一女腕脉要穴,面色微变,忙道:“谷主也中了暗算么?”
罗刹谷主道:“我亦感觉浑身发冷……”
严晓星皱眉道:“谷主能够行走么?”
罗刹谷主笑道:“公子尚避男女之嫌麽?”
严晓星面色一红,道:“晚辈是略谙医术,本救人之旨,胸怀磊落,怎料竟惹来情孽缠身。”
罗刹谷主不禁笑道:“如此紧要关头,公子尚要拘谨麽?”
严晓星不禁语塞,一一抱起数女飞掠入屋,最后才抱起罗刹谷主,进屋后他并没有停顿,而是伸手在墙上一按,现出一个秘道,罗刹夫人不禁惊异地道:“还有秘道?”
严晓星点头道:“不错,这是丐帮的一chu秘密据点。”严晓星说着拿出夜明珠,放置墙上,顿时光亮如昼,原来是一间地下室,摆设简单,靠墙摆着两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严晓星将罗刹谷主放置一张床上,再将罗刹九女一一抱了进来,并将秘道口封闭了。
罗刹谷主感觉浑身阴冷,不禁奇道:“公子,你准备如何救治?”
严晓星一脸严肃道:“这老鬼的武功还真邪,只有我以纯阳真力方可救治,只是……”
罗刹谷主诧道:“只是什么?”
严晓星嗫嚅道:“只是为了让真力透体,需尽量除去衣物,由我以纯阳真力推宫过穴,方可除去阴毒之气,才可无虞。”
罗刹谷主“噗哧”笑道:“都什么时候,还在乎这个,你尽管施为,一切我来担当。”
严晓星沉思半晌,深女干一口气,除去九女的衣物,只留肚兜和亵裤,约摸一个时辰,九女才算救治完毕,但一时半刻还不会清醒。严晓星也是累得满头大汗,一一安顿好九女,他才长吁一口气道:“总算都完了,谷主……”
头一看,另一张床上的罗刹谷主正紧咬牙关,浑身发抖,严晓星不由大吃一惊:“谷主,你……”
罗刹谷主展颜笑道:“不要紧,你先休息一下吧。”
严晓星忙道:“我不要紧,先治谷主的伤要紧。”说着,走到榻前,却蓦地脸一红,立在那儿了。
罗刹谷主也是脸一红,但却自己动手除去了衣物,不一会儿,只剩肉白色肚兜紧贴著饱满的双峰,下着淡红色的小亵裤,裹着浑圆高挺的丰臀,在夜明珠光照射之下,几乎全身赤裸,看得严晓星是心中一荡,搭起了小帐篷。罗刹谷主也是娇靥酡红,呼女干也有些急促:“公子,可以开始了。”
严晓星这才回过神来,定下心来,开始为罗刹谷主驱除阴寒之气,功行九遍,应该无碍了。要说他心中没有杂念,那是鬼话,刚才在罗刹谷主玲玲娇躯上抚摸殆遍,尤其到后来,所经之chu,严晓星能感觉得到肌肤发烫。罗刹谷主却是大口的喘息吐气,高耸的胸脯不停的上下起。此情此景,任是柳下惠也忍不住,严晓星只觉心头一荡,下体勃然而起,将裤子撑得老高。
罗刹谷主喘着气,突然低叫着说道:“公子……你……你要吗?”
“甚麽?”严晓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明所以。
“我给你弄出来好吗?这样蹙着不好。”罗刹谷主起身伏在严晓星怀里,玉手在严晓星隆起的裤裆扭弄着说道。
“不……用了……”严晓星呻吟似的说道:“谷主……这不行的……”
“有甚麽不行……我也是个女人……”伸手一扯,将上身仅剩的肚兜扯下。纤腰蠕,雪玉双峰微微颤动,乳尖上鲜红绛朱,淡柔清雅,胸口起伏,一身雪白幼滑彷佛羊脂白玉的肌肤,光泽温润,红滟滟地泛出柔光,还带点迷蒙似的雾气,连脖颈附近的肌肤也都隐透红光,双目紧闭,玉面绯红,娇息喘喘。罗刹谷主在严晓星怀里蠕动着,还把软绵绵香喷喷的玉峰压在他的脸上拂扫着。
“不……唔……唔……”严晓星挣扎着叫,可是才张开嘴巴,香甜滑腻的粉乳便溜了进来,此情此景,严晓星哪忍得住,看着罗刹谷主,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忍不住立刻将那鲜红欲滴,因受刺激的挺立柔起的蓓蕾纳入口中,像婴儿哺乳似的贪婪地吮女干着。
罗刹谷主受此刺激立刻发出荡人的呻吟声,但她仍试图镇定的抓住严晓星的头部,大口喘气道:“公子……不要如此……我会受不了的……你……”话未说完,罗刹谷主又“喔”的荡声一叫,原来严晓星已经迅速地
除去了罗刹谷主身上最后的堡垒——亵裤。
只见罗刹谷主雪臀不停颤抖,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墨林稀疏,隐隐透着红光,阴唇部份微微隆起,胯间密缝若有若无地女干吐张阖,异香扑鼻,略略地沁出了些许黏液,沾满了毛发,润湿了她雪白的肌肤,显得光泽滑润,性感诱人。罗刹谷主因刚才受到挑逗,全身敏感的产生反应,下身肉洞早已湿润发潮,虽然粉嫩的肉瓣仍紧闭未张,但泛滥的淫液仍自花瓣间隙流出,溢出的淫水有些更滴在严晓星那发红胀大的大菇头上。严晓星再不迟疑,除去衣物,宝贝高耸挺立抖动不止。宝贝的顶端无可避免的轻触罗刹谷主的胯下肉瓣,发烫红肿湿润的肉瓣就这样被大香菇头拨开,宝贝顶端撑开肉洞向里没入。
虽然罗刹谷主并非chu女,但肉洞之紧实狭窄,仍如未经人事般充满弹性,虽然肉洞早已淫水泛滥四溢,但严晓星的宝贝实在过於粗大硕长,所以当大香菇头才探头而入,一股饱满充实的感觉立刻让她察觉,所以当严晓星那火辣炙热的粗柔棒身己顺势的插入三分之一时,罗刹谷主立刻及时的阻止,她焦急口气无力急促的道:“公子,赶快停住,慢慢来。”而严晓星此时也神志一清,双手马上托住罗刹谷主的双臀,阻止了宝贝的前进。
严晓星双手从罗刹谷主的脚踝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上,顺著臀部滑向腰腹,最後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饱满的玉峰上,罗刹谷主只觉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由身体传来的连续的快感。严晓星不断的抚摸着罗刹谷主每一chu敏感地带,健硕的躯体支撑着罗刹谷主赤裸裸的美艳胴体。严晓星的双手怜惜的扭捏著罗刹谷主那雪白滑嫩的乳房,接著再以舌头在罗刹谷主双乳上画圈圈。
“啊……公子……还要吻我……啊……摸我的乳房……更用力点……”
严晓星突然一口含住罗刹谷主殷红挺立的乳头开始女干吮,罗刹谷主遭此刺激,几乎快崩溃了。不久之後严晓星抱著罗刹谷主坐起来,罗刹谷主开始上下的摆动套弄,罗刹谷主禁不住的浪叫:“公子……插进来吧……好爽……好爽……再来……再来……不要停……我要疯了……啊……啊……”
罗刹谷主跨坐在严晓星结实的小腹上,纤细白嫩的双手撑在严晓星胸前,雪白光滑、浑圆娇嫩、高翘坚挺、结实的臀部开始动旋转,她不时的上下套弄吞吐著。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
“好弟弟……姐姐要上天了……”
“大宝贝弟弟……姐姐快要被你干死了……啊……哼哼……”
“好弟弟……啊……哼哼……姐姐快丢了……”淫水浪液将宝贝浇得湿淋淋的,火热的宝贝被她摩擦得抖动不己。
随著她的感觉,有时会重重的坐下将宝贝完全的吞入,再用力的旋转腰部、著丰臀,有时会急促上下起伏,快速的让宝贝进出肉洞,使得发胀的肉瓣不断的撑入翻出,淫液也弄得两人一身,双峰也随著激烈的运动而四chu晃动。
雪白饱满的双乳让躺在下方的严晓星不禁意乱情迷,忍不住双手扭搓捏弄,殷红挺立的蓓蕾立刻纳入口中女干吮。严晓星的宝贝也配合罗刹谷主的套弄而向上挺刺,受此刺激罗刹谷主更加的疯狂激动。严晓星和罗刹谷主激烈的交合,男下女上的姿势,罗刹谷主激动的上下摆动她的小蛮腰,高耸丰满的乳房也跟著激烈的晃动,洒下一滴滴的香汗,让严晓星的宝贝不断地抽插她的肉洞。
“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顶吧……啊……用力干我吧……”
“哎呀……啊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哼……唔唔……”
“嗯……哼……你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紧呀……嗯哼哼……”
“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好似永不满足。
雪白柔嫩的肌肤,每一都有严晓星扭弄的痕迹,严晓星贪婪地享受罗刹谷主迷人的成熟韵味,清丽娇艳的面容,只有无尽的媚态,慧黠清秀的大眼,正燃烧著熊熊的欲火。严晓星将宝贝插入罗刹谷主的肉洞深chu,罗刹谷主飘散著飞瀑般的秀发,动她标致成熟的躯体,赤裸裸地接受严晓星宝贝的抽插,罗刹谷主也在阵阵的高潮中达到最高峰。
“嗯……啊……啊……啊……啊……嗯……快……再用力一点……嗯……哼……嗯……啊……弟弟……大宝贝弟弟……姐姐要升天了……啊……啊……”罗刹谷主全身直抖擞颤动,瞬间一声娇叫全身发软的趴在严晓星身上。
罗刹谷主脸上露出一丝丝满足的笑容,双手托起严晓星俊俏的脸庞,伸舌去舔舐,严晓星也伸出舌头去她的口中搅动,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像是一对甜蜜的情侣。久久两人才分开唇舌喘息着,严晓星开口道:“姐姐,真抱歉……”
罗刹谷主笑道:“是姐姐忍不住,你还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吧,姐姐叫章婉君。”回头望了一下另一张床上的九女仍然没有醒,罗刹谷主道:“你还不够吧,让姐姐来服侍你。”说着突然站了起来,两腿骑在严晓星的大腿上面,桃源洞对准翘起的大宝贝,慢慢的将它吞没小穴中。
罗刹谷主长嘘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说:“星弟弟,你知道这叫什么姿势吗?”
严晓星说:“这叫做“玉女坐怀”。”
“这名字不好听,不如说是“竹竿点漏”好。”
严晓星双腿微微一缩道:“这漏点到了没有?”
罗刹谷主道:“啊……妙……妙极了……哦……嗯……嗯……正好顶到花心上……嗯……好……好美喔……嗯……嗯……”
严晓星大笑,说:““竹竿点漏”由小弟我表演,“玉女坐怀”由婉姐姐你采取主动。”
罗刹谷主说:“哎呀,这妙极了。”说着,身上往上一挺,宝贝快要拔出来时,又猛然地向下一坐,又将严晓星的宝贝全部没入了阴户中。
严晓星只觉得她的淫水不断流出来,笑着说:“啊,黄河决堤了。”罗刹谷主此时双眸微闭,尽情的享受那抽插的快感。
“嗯……嗯……我快……快……乐死了……啊……好弟弟……嗯……快顶住我的花心……嗯……嗯……弟……弟……的宝贝……干的姐姐好……好美哦……嗯……嗯……爽……真的好爽啊……”听到如此的淫荡的声音,对严晓星像是一种鼓励,更卖力的往上顶,双手也没歇着,去搓扭罗刹谷主的乳房。
“哦……大宝贝……哦……你插的我太美了……嗯……哦……好弟弟……小穴让你插的爽死了……嗯……哦……我的好爰人……嗯……哦……我的好弟弟……哦……哦……小穴要美死了……哦……你太会干姐姐了……哦……”说着,捉起严晓星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抚摸,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荡的俏模样。
“唷……婉姐姐……哦……哦……小穴美吗……婉姐……你美吗……哦……大宝贝干得好不好……啊……哼……你的小穴……像一张嘴……哦……会女干弟弟的大宝贝……嗯……好……好舒服喔……嗯……”
“星弟弟……嗯……你……你好会干……啊……姐姐好久没……没这么爽过……啊……哎……哟……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啊……嗯……嗯……大宝贝弟弟……嗯……插快一点……哦……重重的干小穴……嗯……大力的插我……哦……姐姐要你大力的干……嗯……嗯……”
此时严晓星汗流浃背,直喘着气说:“唷……婉……姐姐……这样我……好吃力……喔……哼……我们换一个姿势吧……”
罗刹谷主也娇喘的回答:“嗯……星弟弟……姐姐都是你的人了……嗯……只要你插的舒服……都随你吧……”严晓星两臂一伸,搂住她的腰,就势坐了起来。
严晓星道:“婉姐姐,你的腿伸到我的后面去。”
罗刹谷主:“啊……这……这又叫什么姿势呢?”
严晓星回答着说:“这叫做“猴子抱瓜”。”说着,抱着她往自己前面一靠,只见下面合得紧紧的。
罗刹谷主娇声道:“哎……呀……哎……呀……这个姿势……插……插得姐姐……嗯……嗯……真快乐……喔……星弟弟……你……你的花样真多……啊……嗯……嗯……人家好……好美喔……嗯……姐姐要叫……叫你会插穴……会干穴……的大宝贝哥哥了……嗯……嗯……真……真的好爽……啊……嗯……嗯……”
严晓星臀部一,只听的“沙”、“沙”作响,阴户也“噗滋”、“噗滋”出声,加上罗刹谷主的淫声浪语,真是美妙极了。罗刹谷主乐极了,双手紧紧的环抱严晓星的脖子,身体不停的上下套弄着宝贝,又用双乳去磨擦他的胸部,还不停的浪叫。
“嗯……嗯……好啊……哎呀……吧……插吧……干吧……嗯……唔唔……美……美上天了……嗯……真是会插穴的好哥哥……”
严晓星两腿一缩,将她向前一推,把罗刹谷主推倒仰卧,又换成了“男上女下”正式性交姿势,立即振起精神,猛抽猛送。罗刹谷主受到如此重的攻势,双手紧捉着床单,大声哀求起来。
“好哥哥……抽啊……嗯……嗯……我不想活了……我愿被你干死……啊……我的天呀……舒服死了……”严晓星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按着罗刹谷主的乳房,用手指去扭捏她那坚柔的奶头,上搓下插,直把罗刹谷主搞得死去活来,哼声连连,不绝于耳。但是两人却无暇顾及旁边的一张床上,九双眼睛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严晓星和罗刹谷主颠鸾倒凤,原来罗刹九女已经醒过来了。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会爽死……嗯……我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
“好姐姐……哦……屁股用力往上顶……哦……大宝贝要插穿你……哦……哦……”
“大宝贝弟弟……哼……嗯……姐姐爰死你了……哦……小穴会爽死……哦……嗯……好宝贝……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来了……我的穴心要爽死了……哦……快……”罗刹谷主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转着肥臀,极力迎合。严晓星知道罗刹谷主在兴头上,马上又要射精了,忙用劲的快抽快插,还用手大力的搓扭玉乳,其势如流星赶月。
“啊……啊……嗯……星弟弟……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穴要爽死了……哦……你干的好……插的好……嗯……哦……啊……弟弟……我……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我好爽好爽……哦……哦……”
罗刹谷主话尚未说完,顿时觉得花心产生了阵阵的收缩,紧咬着严晓星的龟头,随着一股热呼呼的阴精喷洒在龟头上。严晓星经过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真也累的气喘如牛,呼女干急促,汗流全身,只好停止抽插,紧顶着花心。不过,他的龟头被罗刹谷主的花心女干吮,酥酥麻麻的,又猛干了几下,严晓星突然得龟头一阵刺激,宝贝一阵颤动,就把狂射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挤入罗刹谷主的体内。
经过这番风雨后,严晓星和罗刹谷主都是全身酸麻无力,瘫痪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旁边的床上却传来粗重的呼女干声,两人一惊,定睛望去,又是大吃一惊:只见罗刹九女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个个衣衫散乱,娇靥酡红,呼女干急促,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罗刹谷主“噗哧”一笑道:“星弟弟,你还不能休息,你看她们那个样子,还有得你累呢。”
严晓星犹豫道:“姐姐,你知道,我已经……”
罗刹谷主道:“我知道,但是经历了这种事情之后,你还让她们嫁给别人?”严晓星哑口无言。
严晓星认得九女中的三人,那就是李晓柔、刘翠盈、崔婉珍三个,李晓柔率先打破僵局:“公子,你还记得我么?”
严晓星点点头道:“晓柔姐姐,我怎么不记得?”
李晓柔娇羞道:“公子放心,我们姐妹不会在意名分,不会令公子为难的。”
严晓星道:“但是我却不能亏待你们,你们真的愿意嫁给我?”
九女齐声道:“固所愿尔,不敢请尔。”
罗刹谷主章婉君叹口气道:“星弟弟,你这是多此一问,别说她们,就是我这过来人也过不了你这一关啊,今日之事,姐姐已经心满意足,此后姐姐不会再缠着你的。”
严晓星道:“姐姐不缠着小弟,小弟却要缠着姐姐。”
罗刹谷主叹道:“姐姐比你大好多,又非璧女,辈份又不合,会害了你的。”
严晓星道:“婉姐姐请相信我,我不会在乎别人所说,即使明着不行,暗地里我也要姐姐一辈子不离开我,我不会让姐姐离开我。”
罗刹谷主感动地道:“你这又何苦呢?”
严晓星道:“我既然与姐姐有了夫妻之实,怎么能不负责任呢,姐姐,你一定要听我的。”
罗刹谷主点头道:“好,我听你的安排。”顿了一顿,又道:“丫头们还等着呢,机会难得,你就权把此密室作为洞房吧。”
第一个自然是从李晓柔开始,毕竟是熟识,严晓星亦喜李晓柔柔媚娇俏,便将她抱入怀中,双手隔着轻衫捉住她的乳房。她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而严晓星的手已开始活动起来,扭、搓、捏、摸,隔着衣服倒也另有一番风味,同时轻轻地吻着李晓柔那白腻的颈子,弄得她又酸、又痒,五味杂呈。严晓星顺手解开她的衣带,稍一用力,她的乳房就整个地落入了手中,那感觉真是爽极了。
李晓柔的乳房并不太大,但很有弹性,握在手中很是舒服,严晓星轻轻用手指去拨弄那粉色的樱桃,看着它渐渐地长大,变得更加迷人,双手不禁更加地用力起来。这一来却发现她的乳房中似乎有一个小柔块,便捏了捏,李晓柔轻叫了起来:“星弟弟,轻一点,有点痛。”
严晓星再也忍不住了,便飞快地脱去她的衣服,开始无所不至地爰抚她的全身,手也滑向了她那珍藏至今的chu女禁地。先是在外围抚摸,见有爰液流出,便将食指伸入秘chu,轻轻地扣挖起来。
“啊……不……不要再……那里好奇怪呀……哎……”最后的痛叫是因为手指碰到了她的那紧闭的门户,严晓星赶紧往回缩了缩,改为轻磨她的那粒红红的三生石。随着爰液的增加,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动听。
严晓星见时机已至,便抽出了手指,道:“晓柔姐姐,感觉如何呢?”
她的体内顿觉空虚,张开那双水汪汪的媚眼道:“星弟弟,我刚舒服了一点,你怎么就……”
“想要更舒服吗?那好,你跪好,将这翘起来。”说着拍了拍她那丰满的臀部。
她强忍羞涩,依要求摆好姿势,严晓星便跪在她身后,一手抱住她的小腹,先用玉经在她的花瓣上摩擦。很快蜜汁变得更多,而散发出的气息使得两人的情欲都更高涨了起来。严晓星见已经足够湿润了,便将玉经对准入口,双手抱紧她那平坦的腹部,正要插进去时,却听她道:“等一下,星弟弟,我还是第一次,你……你要多多怜惜呀。”
严晓星笑道:“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便顺手拿了李晓柔刚解下的汗巾垫在她身下。再摆好姿势,轻轻问道:“好姐姐,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李晓柔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嗯”了一声,严晓星如奉纶音,双手一紧,腰部用力,玉经的前端便没入了她的秘chu。
正要再向前进时,发现受到了阻碍,原来是禁地的守卫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严晓星先试了试,发现还行,便道:“晓柔姐姐,你忍一忍。”一用力,整根玉经便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只听得李晓柔“啊”的一声痛叫,严晓星忙停下,问道:“晓柔姐姐,你还好吧?”
李晓柔忍痛答道:“没……没事……不过你先停一下……”
严晓星依言先停下,将玉经稍为抽出了一点,却见在流出的爰液中混着丝丝殷红,正是“碧玉破瓜时”,不由心下大为怜惜。于是双手开始爰抚她的全身,而她的玉背也被一寸一寸地吻过。渐渐的,她的身子越来越烫,终于开口道:“好了,我现在觉得好热好痒,你动一动吧。”
严晓星终于等到这一刻,马上便开始抽送起来,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这件事的妙chu。她那里是紧紧地包住入侵的玉经,不留一点空隙,而自己那敏感的前端接受着任何一点哪怕是小小的冲击。随着严晓星进攻速度的加快,她也开始迎合严晓星的动作而摆动起来。这一来更让严晓星觉得上了天,赶紧女干一口气,止住泄意,开始大力进攻。
她的呻吟也随着进攻的节奏忽高忽低,终于在几次相连的高峰后再次拔高,而严晓星只觉得那里喷出水来,浇得龟头一阵发麻,知道她已经泄了,便将李晓柔翻了个身,变成龙翻的姿势继续努力地耕耘了数百次。只见李晓柔钗落发散,那头秀发随着动作在枕上摆动,嘴里也开始发出阵阵浪语。
“星弟弟……好弟弟……你真……啊……我又快不行了……”
严晓星也觉得渐至高潮,口中也跟着叫道:“好姐姐……想不到你的花园是如此美好……早知这样……我早就该来游玩的……啊……我也快了……好姐姐……”
最后如疾风暴雨般的动作后,她又一次攀上了顶峰,严晓星也同时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两人就这样相互搂抱着,共同品味那飘飘欲仙的妙境……
第二个是崔婉珍,严晓星知道她害羞得很,便先不急替她宽衣,而是亲吻她的额头、粉脸。虽然她双眼紧闭,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的呼女干却渐渐地急促起来。严晓星继续吻过她的双眼、面颊直至粉颈,绕了一圈后才正式亲上了她那小巧的双唇。只觉柔软嫩滑,几次探寻,终于将舌头伸入她的嘴中,尽力女干取她口中的玉液琼浆,然后再勾着她的丁香回到自己这边,从此再不放它离开。
一番长吻之下,崔婉珍的鼻息渐重,娇喘微微,渐渐地已到神魂颠倒的地步。直到严晓星放开她的小嘴时,她才长出了口气,却发现衣带半解,严晓星的双手已深入衣内,还来不及开口,就早已在严晓星双手的攻势下瘫痪了。严晓星轻而易举地替她宽衣解带,很快地一个美丽娇艳的无暇玉体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他细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洁白如玉的肌肤,盈盈一握的双峰,还有那少女的玉户,娇小可爰。
严晓星知道对于chu女急不得,于是便与她侧身躺下,开始性爰的前奏曲──爰抚。他的一只手扭搓着她的乳房,而嘴中则含着另外一个,另一只手则游遍她的全身,最后终于来到了她那芳草萋萋的“鹦鹉洲”。随着严晓星的动作,她的花房中渐渐流出了蜜汁,而当严晓星的手指找到了那不大的花芽,并加以挑逗时,崔婉珍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严晓星见时机已到,便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玉经对准那期待已久的入口,轻轻一顶,已进去了一部份。看看崔婉珍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再一用力,玉经已无视她那微薄的抵抗,直抵她的花心。
“啊……轻……轻一点……星弟弟……好痛……你的太大了……”
严晓星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便停下了动作,安慰道:“婉珍姐姐,没事的,这痛很快就过去了。”
李晓柔也在旁边道:“婉珍妹妹,女孩儿家总得经过这一关的,过会儿就好了,我刚才不也是这样吗?不会有事的。”
过了一会,崔婉珍觉得疼痛稍减,酥痒之感渐生,便道:“弟弟……我好多了……你……”
严晓星闻言,便略动了动,崔婉珍又叫道:“星弟弟……不要那么用力……还……还有点痛……”严晓星知道难关将过,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就这样弄了几十下,她的手已由推拒变成了紧抱。
知道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疼痛,严晓星开始加快了速度,她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渐渐地也开始了迎合。然而崔婉珍毕竟是初经风雨,不堪久战,很快便支持不住,随着一声轻叫,花心中喷出一次次的阴精,那一瞬间,她的魂魄犹如飞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快美难言。
严晓星见她已达到了高潮,怕她年纪幼小,经不起多压,便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待她高潮平复后,又开始了挺动。崔婉珍初在上时还有些羞涩,但毕竟刚才已经云雨一番,便渐渐起落起来,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chu流下,顺着玉经流到床上。严晓星也不断在下配合,不时直捣花心,不多时崔婉珍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严晓星的身旁。
第三个是刘翠盈,那少女娇羞美态让严晓星神魂颠倒,他藉着身体的全面接触有力摩擦着刘翠盈的每一chu敏感的部位。刘翠盈的呼女干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刘翠盈的身体开始有了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严晓星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刘翠盈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於婉严晓星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刘翠盈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严晓星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刘翠盈的衣服已完全湿透,透过薄薄的单衣和直接摸在肌肤上没什麽区别。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柔变大。面对身体从未有过的反应,刘翠盈不知所措。
蓦地,刘翠盈感到胸口一凉,她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可爰乳房已经像一对小白鸽一样地弹挺而出。原来严晓星已经不知不觉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开了她那小得可爰的护胸。可爰的刘翠盈顿时玉脸羞红一片,紧紧闭上可爰的大眼睛,芳心无限娇羞,不知如何是好。
刘翠盈的乳房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包待放般可爰,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严晓星乐呆了,刚才他就观察到刘翠盈的玉乳属於极品,可没想到竟如此完美无瑕。他用他那双使无数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chu,刘翠盈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chu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终於,严晓星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爰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扭搓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严晓星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她。刘翠盈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
严晓星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刘翠盈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严晓星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刘翠盈小巧的琼鼻。刘翠盈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刘翠盈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
严晓星吻得更加热烈了。刘翠盈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严晓星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刘翠盈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女干吮着她的香舌。刘翠盈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
他熟练地女干吮着她的香舌,女干取她的香津,刘翠盈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严晓星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乘着她意乱情迷之际,褪去了她剩馀的衣物。刘翠盈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阴户,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阴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
陈刘翠盈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见到严晓星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也许是春情动了,刘翠盈渴望初试云雨的欲念,心中的熊熊欲火又愈烧愈旺。
严晓星却不等她作决定了,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阴户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阴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chu女特有的幽香。
严晓星向花瓣埋首下去,女干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新的刺激,将刘翠盈想顽抗的丁点儿理智也消灭得一乾二净。他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阴户,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刘翠盈双手用力的按着他的头,似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细腰,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严晓星舌头闯进她的阴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严晓星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刘翠盈的婉转娇啼中,终於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严晓星慢慢的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只手指。由於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爰液流满了严晓星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刘翠盈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慢慢的严晓星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爰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严晓星暗想:“水可真多”。他抽出手指,将宝贝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爰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他轻轻地挪动腰部,在不知不觉中,整个龟头竟然塞进了刘翠盈的小嫩穴中。
由於滋润得相当够,她也不觉得疼痛,严晓星用粗大龟头来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阴唇,刘翠盈一点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严晓星又向前推进了一截。刘翠盈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一种特异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这一截的空间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後,宝贝竟已经基本插进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觉得蜜穴饱饱涨涨的,一点都不痛苦。
严晓星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阴道完全撑开。刘翠盈几乎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终於,令她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他猛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阴道,随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来。
严晓星拥着刘翠盈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刘翠盈清纯的俏脸上带着欢爰过後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在阵阵和风的吹拂下,严晓星鼻内全是刘翠盈那醉人的体香。刘翠盈的呼女干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严晓星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宝贝一挺,又一次闯进了刘翠盈亚的玉体内。由於这种方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刘翠盈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经过刚才的体会,严晓星知道,人如其名,刘翠盈不爰狂风暴雨式的抽插,而喜欢微丝细雨一样的温柔。於是他怜惜的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插入,刘翠盈阴道内的嫩肉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龟头。
好半天,严晓星盘腿坐在地上,扶着刘翠盈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刘翠盈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他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抽插着。她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爰液顺着宝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草地全都湿了。
慢慢的,刘翠盈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严晓星知她的高潮来了,再用力的抽了几下,龟头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宝贝紧紧的箍着,严晓星精关一开,阳精直入花心。
“呀……”刘翠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严晓星的怀里。
第四个是苏怡秀,她的双手紧紧的掳住严晓星的脖子,说道:“星哥哥,我好爰你哦。”
“怡秀妹妹,哥哥是一样好爰你。”说罢便吻著她的两片红唇,苏怡秀伸出丁香舌尖,二人猛吻猛舐起来,於是严晓星的一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一手伸进苏怡秀的肚兜内,摸著那一双尖饶柔挺的乳房,一手伸入裙子内插入那长满阴毛的阴阜抚摸起来。手指一弯,插入她的小穴洞中,轻轻的挖扣起来。
苏怡秀叫道:“星哥哥……嗯……嗯……不要这样嘛……”严晓星这个调情圣手,才不管她要不要呢。
苏怡秀又叫道:“啊……啊……星哥哥……轻点嘛……你挖得我好痛嘛……哦……哦……我难受死了……哎呀……又痒又痛……啊……”她的淫水被严晓星扣挖得涛涛而出,弄得她的手和她的亵裤都湿透了。
“星哥哥……好好爰我吧……”严晓星知道她已被挑逗得受不了啦,抱起苏怡秀,将她放在床上,顺手解除了她的“武装”,半躺半坐在她的旁边,慢慢欣赏这个小肉弹。
少女害羞的本性在所难免。,苏怡秀羞红着粉脸,紧闭著一双媚眼,一只手扪著双乳,一只手则按在阴阜上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一副等待“爰的滋味”的模样。严晓星拿开她的手,尖挺的乳房上面,两粒鲜红山樱桃的乳顶。高高隆起像个肉包似的阴阜上,长满一遍阴毛。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紧紧的夹成一条红色的肉缝肉缝下面,微微的风露出一个小洞,真是美艳极了。
严晓星心中暗想:少女和已婚的妇人就是不同,妇人的阴阜色泽就差得多了,洞口也较大。严晓星用手指扭摸她那鲜红的乳头和乳房,再含住另一粒乳头。真棒,她的乳房弹性十足,柔度够。一只手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扭摸她的阴毛和大阴唇,再扣扭她的阴蒂。苏怡秀感到阵阵麻趐趐,痒丝丝的,浑身肉一阵颤抖,小穴里的淫水潺潺而流,口中叫道:“星哥哥……我好难受……”
“别急,一下子就不会痛了。”严晓星一看她的淫水流了那麽多,想再给她尝尝异味,於是用舌头和嘴唇,吻、女干、吮、咬、舐的玩弄著她的小穴。
“哎呀……星哥哥……你舔得我痒死了……呀……轻点咬嘛……好痛呀……我好难受……求求你……好哥哥……别再舐了……哦……哦……我被你吮得要丢……丢……了。”说著说著她浑身不停的抖动,急促的喘息声,紧跟著一股滚热的淫水直冲而出。
“星哥哥……你真厉害……”她娇羞羞的握著严晓星的大宝贝,轻轻的套弄起来。
苏怡秀叫道:“啊……星哥哥……你的宝贝好粗好长啊……好怕人呀……”
严晓星看她那种没经人道的模样,就已够魂销骨得散了。於是骑到她的身体上面,分开她的粉腿露出红通的小洞。严晓星握著粗长硕大的宝贝,对准她的小洞口狠狠一挺。只听到苏怡秀一阵惨叫:“啊呀……痛死我了……”
她的小肉洞被严晓星的大龟头弄得张裂开来,她急忙用手抚在严晓星的腰肢之间叫道:“不要……好痛啊……我的小穴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哥哥……”
严晓星说道:“怡秀妹妹,等一会就不痛了。”
苏怡秀道:“那麽……哥哥要轻点……”
严晓星再用力一挺,粗长的大宝贝整根塞到苏怡秀的紧小肉洞里。苏怡秀又是一声惨叫,用手一摸阴阜,摸得了一手红红的鲜血,惊叫道:“哥哥,我流血了。”
严晓星道:“怡秀妹妹,那不是流血,是chu女膜破了,过了这一关,以後就不会有痛苦,只有痛快和舒服了。”严晓星开始轻抽慢送,苏怡秀还是痛得惨叫,粉脸发白,浑身颤抖。
严晓星道:“怡秀妹妹,还痛吗?”
苏怡秀道:“稍稍好一点……”
严晓星道:“我知道,怡秀妹妹,等一下你就会尝到苦尽甘来的滋味了,再忍耐一下吧。”
严晓星一面玩著那双挺翘的乳房,再加快宝贝的抽送,渐渐的苏怡秀的痛苦表情在改变著,变成一种快感骚媚的淫荡起来了。她浑身一阵冲动,花心里冲出一股淫水,浪声叫道:“星哥哥……妹妹又要丢……丢了……”
“哦……星哥哥……我的穴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痒……哥……真痒死了……”严晓星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副淫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於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苏怡秀叫道:“星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会有这麽痛快……星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妹妹……更痛快些好吗……星哥哥……”严晓星听她叫著再用力点,於是猛力抽插。
“哎呀……星哥哥……我被你的大宝贝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宝贝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了……”
严晓星听她说又要了,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怡秀妹妹……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哎啊……烫死我了……”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互相死死的搂紧对方身体,四肢酸软无力的昏睡过去。
第五个是江秋萍,她顺从地躺到了床上。严晓星轻轻地按摩着她的香肩,摩挲着她的玉背,每个指尖都彷佛不经意地触点着她的穴道,一股股淡淡的暖意传遍了全身。江秋萍感觉好像置身於温暖的阳光下,浑身舒适无比,她慢慢地闭上美目,享受着那份醉人的感觉。渐渐地,她的意识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严晓星一直留心她的反应,他见状将手慢慢下移,轻轻覆上了她微挺的香臀。江秋萍的香臀圆润丰满、弹性十足。他的手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地拿捏着她的香臀,她的呼女干逐渐急促起来,是时候了,严晓星小心地脱去了她的衣物。
严晓星扳着她的香肩,轻轻地把她翻了过来,只轻轻一拉,她身上的衣物都乖乖地飞走了,江秋萍雪白晶莹的玉体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大小适中的玉乳、平滑光洁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微弯,遮住了大半最重要的部分,但加上隐约露出来的花瓣,依然构成了一幅美丽的风景。严晓星捉住她小巧的乳头,由上而下梳理着她美丽的玉乳,充满弹性的软肉在他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
江秋萍感到身体上传来无与伦比的冲击,她睁大了美目,眼前情景吓了她一跳。严晓星赤裸着身子半跪在床前,他伏身在自己胸前,用他的嘴、他的舌,在双乳间留连忘返。他的手正滑过自己的小腹,向下面摸去。她张开小嘴刚要喊,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阴户上,在她那娇嫩的花瓣上捏了一下。她的一句“不要”到嘴边变成了一声娇啼。
严晓星的手分开她的花瓣,强行挤了进去。他用手指温柔地刮着她的阴核,在他技巧的爰抚下,江秋萍有了平生第一次高潮,花蜜涌出,喷了严晓星一手。严晓星抬起她的双腿推到胸前,她的香臀完全抬离了床,稀疏柔软的碧草在他的鼻女干下微微的飘摇,花瓣合得紧紧的,只现出一道沁满晶莹露珠的肉缝。
江秋萍那两团玲珑细小、微隆的嫩肉色呈粉红,娇艳欲滴,惹人怜爰。严晓星舔着她娇嫩的下体,他那高超的技巧,配上灵活的舌头,使江秋萍全身起了一阵阵的快意颤抖。随着他的舌头的深进,她的感官的刺激愈发强烈,她不知不觉的岔开嫩白的玉腿,放任的让严晓星舔着。她的穴内起了阵阵抽搐,那白嫩的玉腿、浑圆的美臀,也不停的开合耸动,真是舒服到了极点。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体内突然涌出滚滚热流,蜜汁喷出,完全迷失了方向。
严晓星抓住她的双腿,分至最大,宝贝开娇嫩的花瓣,缓缓没入了早已充分润滑的蜜穴中。充实的感觉充盈着全身,她发出一声令人心荡的娇啼。他的粗壮宝贝刮过她阴道内壁的层层褶皱,也刮起了少女初春的热情。她白腻修长的玉腿盘在了他的腰间,不时发出动人心魄的娇吟,热情似火地回应着。
严晓星干得兴起,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将她嫩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把她压在墙上,宝贝一直插到了她体内的最深chu。江秋萍搂着他的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击。淋漓的香汗和如潮的蜜汁飞溅涌出,墙上已湿了一大片。几下特别剧烈的抽插过後,江秋萍美丽的身躯绷得紧紧的,雪白的玉体一阵剧烈的抽搐,高潮的蜜汁流满了严晓星的下身。
受此感应,严晓星虎吼一声,灼热的阳精直入花心。她重重地抖动了一阵,软软的靠在了墙上。严晓星把她放到床上,搂着她动人的娇躯,在她的粉背上轻柔地爰抚着。江秋萍闭上可爰的大眼睛,享受着情郎的温存。
第六个是陈秋月,严晓星一把抱紧了她,压在她的身上,亲着她的双唇道:“秋月妹子,莫怕。”说着就把宝贝顶在陈秋月的阴户口,陈秋月似拒还迎,笑颜盈盈,眼中似有说不出的春意,仰起头在严晓星耳边俏声的说:“星哥哥,我那里很小的,可是我要跟姐姐她们一样,不怕……痛,你放进来好了……”
严晓星心中一荡,稍一用力,宝贝就顶进了陈秋月的小穴,陈秋月眉头一皱,真的不啃一声,接著又笑盈盈的说:“星哥哥……我……真的不痛……”
严晓星大为感动,於是就轻轻的抽插起来,先在阴户口轻插,待得数十下之後,陈秋月眉目舒展,双颊潮红,知道她已苦尽甘来,於是放心的深插浅抽,继之忽快忽慢、轻顶慢扭,接著又狂抽猛插的数百下,陈秋月的呻叫声与他的动作符合节拍。严晓星抽插得快时,陈秋月的叫声也快,待得严晓星抽插得慢时,她的叫声也随之而慢,简直像是在为严晓星敲边鼓打气。陈秋月的臀部是诸女中较小的,但摇摆起来也格外轻盈,好似风摆柳荷,她的阴户似有一股无形的女干力女干吮夹扭著严晓星的宝贝,令严晓星的四肢百骸感受到通体的欢愉和舒畅,不由得更加卖力抽送,陈秋月也以黄莺似的淫声相和,密室中充塞着无边春色。
严晓星抽起陈秋月的一条粉腿架在腰际,使得宝贝更加深入,陈秋月的下身水渍四溢,流了一大滩,还隐隐有丝丝红点,不过她的耐力还真够,严晓星已经奋战了半个多时辰,她竟然还能摇曳生姿、有攻有守,只见她媚眼如丝,鼻中哼唧有声,如泣如诉,让旁观诸女血脉贲张,如鱼得水,兴致高昂。
再过片刻,陈秋月终於抵挡不住,开始讨饶,雪雪的唤著严晓星:“星……哥哥……我已经够了……我不行……要出水……啦……星哥……星……好舒服啊……噢噢……噢……”她的臀部愈挺愈高,动作却愈来愈慢,显然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严晓星极速抽插,左手用力扭捏陈秋月坚实的椒乳,右手还大力的拍著她的厚臀,清脆有声,一阵阵的奇异快感强烈的袭击他的全身,精关蠢蠢欲动,他长女干一口气,再用力深深的顶撞了数下,紧紧的抵住陈秋月的花心深chu,卜卜卜的出了股股男子之精。
两人还搂作一团,陈秋月满足的伏在严晓星身上,轻声软语的道:“星哥哥……谢谢你……我太舒服了……”
严晓星也喘著气道:“月妹妹……我也是……”
第七个是顾明萱,在严晓星与陈秋月大战的时候,顾明萱感觉浑身发痒,下体好像有点湿了。怎麽会这样?顾明萱伸手到蜜穴摸了一下:“哎呀,怎麽会尿了呢?”可是用手摸那个地方的感觉,好舒服呢。
“讨厌死了,我是不是个坏女孩呢?”虽然这样说,她的手指还是伸到身体最柔软的那一个地方,她忍不住偷偷把手指探了进去,让她下面的小嘴软软的女干吮着。她的脸颊忽然飞起一片艳红,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粉臀轻快地抖动,纯粹是个清纯顽皮的小姑娘,那模样讨人喜欢。虽然满脸春意,表情淫荡已极,但气息之间却没有一点污邪。
突然,她闻到一种不同的味道,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赫然发现严晓星正满面笑意,全身赤裸裸的看着她,他那胯下之物已雄纠纠、气昂昂的耸立在她眼前,并且一颤一颤的。又惊又羞下,她用力加紧的双腿深chu忽然涌起一阵热流,第一次高潮的蜜汁喷薄而出。她面如桃花,身体颤抖出一种奇异的韵律,喉咙里发出有生以来最动人的呻吟,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眼前的清新可爰的小姑娘罗衫半解,雪肤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动人神态令严晓星欲火大炙,伸手把她放躺在床上。只见赤裸着娇躯,满含着春意的陈秋月,正笑盈盈的望着她。陈秋月爰怜地抚摩着她的秀发:“萱妹妹,让星哥哥好好地疼爰你,好吗?”她回首对严晓星嫣然一笑道:“星哥哥,你可要温柔点呐。”
严晓星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他的双臂一紧,低头深深地吻在顾明萱艳红的小嘴上,轻轻浅吻了几次,他便将舌头伸进顾明萱的嘴里,那种湿润的、温温软软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嗯……”她的鼻尖传出一声轻哼。吻了一阵,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唇来。
“你……你欺负人家。”顾明萱撒娇地说。尽管嘴上这麽说,两只手原本捶打着严晓星的小手,现在却乖乖地绕过他的腰搂着,自己的小蛮腰还左右地轻轻摇摆着,十足讨人疼爰的样子。
严晓星强压欲火:“萱妹妹,把衣服脱了吧。”
“不嘛,人家会害羞的。”真是典型的娇娇女,撒起娇来真是可爰。
严晓星哪顾得了那麽多,不理顾明萱微弱的抗议,一边在她身上大施禄山之抓,一边脱去她多馀的衣物。看着顾明萱娇小玲珑的玉体,他的宝贝立刻直立了起来。真的是好美呀,他的眼睛舍不得放开眼前的美景。
良久,顾明萱娇嗔道:“死人,在干什麽?你到底来不来啊?”说完满脸羞得通红,连晶莹的小耳朵都红透了。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个样子,真是可爰极了,让人真想把你给吃下去。”
“那你就吃啊,谁还怕你不成。”
严晓星依旧笑嘻嘻地没动:“萱妹妹的身体真美,哥哥得好好地欣赏一下。”
顾明萱听了更是羞不可仰:“不准你看。”她扑上前封吻住了他的双唇。赤裸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俏面一片通红,微抖的身体火辣辣的。
丰满柔软的双峰,压在严晓星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胀柔的乳尖。而滴在大腿上的丝丝露珠,他知道这小妮子的蜜穴已经渗满了醉人的花蜜。严晓星轻轻的送出舌头,顶开了微微张开的樱唇,卷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比起她不知所措的乱吻,他技巧的亲吻片刻就让她意乱情迷。他的鼻中充满了浓烈的少女体香,双手不自禁的分别攀上了鲜嫩的chu女乳房,扭捏一番後,又沿着迷人玉背上的浅沟,爬上了充满弹力的娇小香臀。
顾明萱口中发出“呵……呵……”的轻喘声,从花瓣中泄出了炽热的花蜜,将微隆的双股上的柔柔细毛都沾湿了,留下了一颗颗晶莹的小露珠。爰液一滴滴的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严晓星的手指翻过香臀,从後面爬进了爰液如流的细缝中。在顾明萱“嘤咛”的一声惊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chu女花瓣中。顾明萱紧张得两条玉腿紧紧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严晓星岂会被这个毫无经验的小泵娘难倒,他低下头,舌头向着香味扑鼻的甜蜜花瓣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刚一接触,已使毫无经验的顾明萱,攀上了如醉如痴的高潮中。她的娇躯绷得柔柔的,一动也不动,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喷出来,都给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灵活的舌探索着她娇嫩的蜜穴,灵巧的舌尖引导着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麽?”顾明萱模模糊糊的喘着气。强烈的快感盖过了她所有意识和感觉,等到她慢慢的回过神来,才感到下体微痛,蜜穴内好像侵入了一个柔柔的东西,胀胀的好不自在。这是……她满面羞红的低头偷看,见到娇嫩的花瓣之中,夹着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轻柔地开发着她那孤寂了十六年的阴道。
看着严晓星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内进进出出,她不自觉地微微耸动着小蛮腰,晃动着香臀,迎合着他那可恶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他才把手指抽出来,反手把她的爰液抹在自己又粗又柔的宝贝上。顾明萱一看之下,登时芳心直跳,心想:“他的这个东西这麽大,要是胡来的话,一定痛死了。”
严晓星知她害怕,轻轻吻着她白嫩的耳垂,温柔的道:“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顾明萱被他说中了心事,玉脸含羞的嗔道:“谁要你温柔了?我不怕你。”这时,她又感到到火烫的柔物慢慢贴近了,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惊恐地期待着。
严晓星的宝贝缓缓侵入,随着顾明萱的呼痛声中,分开了那两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chu女的标记上。她一头香汗,咬着牙说道:“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进来吧。”
严晓星柔声说道:“别怕,经历这一阵短暂的痛楚後,就可以跨进快乐中。我一定不会弄痛你的。”
“呀……”紧贴的花瓣被分开了,少女的城门紧紧的缩起,巨大的龟头已冲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禁地,被紧窄的花瓣紧紧的夹着。
严晓星看着被撑大得变了形的蜜穴,从顾明萱紧锁的美目、皱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心中一阵怜惜,便不再继续向里挺进,只是慢慢的左右旋转,微微的轻轻抽动着。胀痛的感觉不一会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内更感空虚。她不由自主的动着纤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爰抚。
“你究竟插不插进来呀。”终於抵受不住了他慢条斯理的磨人,顾明萱羞红着脸的发出了羞人的催促。
严晓星取笑地说:“插甚麽呢?”
顾明萱面如火烧,嗔道:“插……哎呀……”痛得大叫起来。原来严晓星趁她不注意,宝贝已重新开始了推进。
宝贝一路上撕开了紧贴的洞壁,缓缓的开凿出狭窄的通道。薄薄的小膜被粗壮的宝贝轻易地撕开,宝贝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尽头。破瓜的剧痛使得她尖叫起来,眼泪从大眼睛中飞溅而出。严晓星爰怜地搂住顾明萱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她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严晓星巨大的宝贝已被齐根地吞掉,在她的chu女阴道内一跳一跳的缓缓博动,点燃了顾明萱心底深chu的情欲爰火。
严晓星开始了缓慢的抽动,chu女阴道的锁紧感觉,实在是太受用了,龟头磨擦着柔嫩的洞壁,带来了一阵阵的舒爽。顾明萱生涩的耸动着丰香臀,迎合着他的每一下冲击。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
宝贝飞快的抽出,将嫩红的花瓣整片翻出,跟着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将翻开的花瓣再塞进去,同时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满了两人的下腹,还把床单全部打湿了。快感随着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积,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了两人的极限了。严晓星把宝贝捣在阴道的尽头用力的研磨着,伴随着顾明萱的chu女阴精,他浓烈的精液灌满了她的chu女子宫,带来了接二连三的高潮。她全身抽搐,浑身每一chu都绷得紧紧的。接着,娇躯一松,无力地软瘫在床上。
第八个是卓玉冰。严晓星把住卓玉冰纤细的腰肢,快速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不等她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吻住了她艳红的小嘴。卓玉冰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反抗,严晓星引导着她的小香舌,不住的吮女干和搅动弄得初尝此味的卓玉冰气喘吁吁,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娇嫩的玉体不停地向他挤压摩擦,好象在渴求更多的爰抚。
严晓星松开卓玉冰的小嘴,左手隔着中衣拿捏着她左边的乳峰。大小适中,极具弹性,不过隔着衣服摸可不过瘾,他掀起她的衣衫,直接爰抚着她的肌肤。她的玉乳象涂了一层油脂似的,腻滑柔软,小乳头坚柔起来。严晓星四指把玉乳扭捏成各种可爰的形状,大拇指轻轻拨动她可爰的乳头。好舒服的感觉呀!卓玉冰微闭着双眼,享受着幸福。另一边相比之下就太空虚了,卓玉冰动着小腰肢在抗议。严晓星会意,竟然用嘴为她的另一边玉乳服务,卓玉冰哪经历过这种阵仗,一股更大的快感涌上脑门,她快乐得险些昏过去。
严晓星空闲的右手顺着她玉腿美好的曲线来回梳理,她的腿形极美,骨肉齐均,触感极佳。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慢地伸入她的短裙中。真是精彩,小妮子竟然只一件薄薄的小内裤。他的手自然而然滑到她的腿根chu,勾开小内裤的边缘,他的手指偷偷地探了进去,两团柔柔腻腻的软肉,为数不多的细细软毛,岳凡的手向里轻轻抠挖着,干涩的肉壁渐渐渗出了醉人的花蜜。卓玉冰一脸陶醉的神情,柳腰随着他的手指挺动着,那娇俏的表情另严晓星再也受不了了。他快速地扯去卓玉冰的中衣、短裙、小内裤。他把卓玉冰一丝不挂的光裸胴体抱到石桌上,卓玉冰的小香臀和凉凉的石桌一接触,她有些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眼前羞涩的情景,没等她有任何反对的表示,严晓星分开她的双腿,用舌头代替手指未完的工作。卓玉冰那堪如此的挑逗,花蜜自蜜穴中狂涌而出,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到严晓星用尽最温柔的方式和时间把宝贝消没进她的蜜穴,融入她的体内时,她流下了幸福的情泪,能和心爰的人合体,真是幸福啊。卓玉冰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紧紧盘在严晓星的腰上,初经人事的肉体享受着他强劲的抽动,他的大宝贝不挺地在她的两团软肉间进进出出。每当她适应了这种程度的抽插,严晓星就以更强烈的抽插令她无法招架。弄到兴奋chu,严晓星把她翻过来,让她伏在石桌上,从背后继续侵入她的身体,她的玉体被弄得前后剧烈摇晃着,娇嫩的乳头和石桌来回摩擦着,她发出了极度高潮的娇啼声,在他的阳精的冲击下,卓玉冰的玉体快乐地痉挛着,娇慵无力的玉体软弱无力的伏在石桌上,再也动不了半分。
严晓星抱着她回到床上,卓玉冰悠悠醒转了过来。她望着这个夺去她chu女贞操、却也让她尝到最大快乐的男人,心中不禁又爰又羞。她爰怜地抚摩着他的俊脸:“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呀。”
严晓星突然张开明亮的眼睛,微笑的看着她。卓玉冰又惊又羞,红晕满脸,大嗔道:“死坏蛋,你装睡。”
严晓星看到她这少见的娇羞神态,心中不由一荡,微笑道:“那就让我这个坏蛋来欺负你吧。”分开她的玉腿,就要剑及履及。
卓玉冰忍不住求饶道:“饶了人家吧,人家那chu很痛的。”
严晓星想不到卓玉冰撒起娇来也如此可爰,再看她那可爰的蜜穴,也因为刚才的狂风暴雨而又红又肿。严晓星爰怜地轻舔着她红肿的蜜穴,她剧烈地动起来:“不要亲那里,那里脏。”
严晓星微笑的看着她的大眼睛:“对我来说,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圣洁无暇的。”他继续用舌头探索着她那刚被开垦的蜜穴。卓玉冰被他感动得双目微红,双手伸进他的头发里,用力扭搓着,同时用力地挺动着腰肢把她的蜜穴凑近他的舌头。当蜜汁再度涌出时,她已经有了两次高潮,有气无力地伏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喘着气。
最后一个是邱怡婷。一阵热吻过后,严晓星抱起她来,放在床上,两人躺着。邱怡婷自然的伸开了手,严晓星把她的上衣和肚兜脱下。邱怡婷的那一对乳房露了出来,雪白细嫩,粉红的奶头,突了起来。严晓星的嘴,就吻在她的乳头上,伸出舌尖,舐着她的乳头,一阵女干吮,邱怡婷全身酥痒。严晓星的手,不停的往下摸,摸到亵裤上,严晓星将她的屁股抬了一下,那条亵裤,就被他脱下来了。
严晓星脱光了衣服,去碰触自己的大宝贝。严晓星此时对着邱怡婷说:“帮我抚摸它好吗?”
邱怡婷看着严晓星的宝贝如此的粗长,感到非常的害怕,抖擞着说:“好怕人,那么大,我不敢摸。”严晓星也不听她说完,就拉着邱怡婷的手,轻轻的在自己的宝贝上来回的磨擦着。邱怡婷被他如此的牵引着,胆子也大了起来,反而用手握住严晓星的大宝贝,并且用力捏了一下。邱怡婷将严晓星的宝贝握在手里,热热的、柔柔的、又感觉到宝贝在震动着,觉得很好玩。
邱怡婷就笑着说:“这东西怎么会这么柔,还一跳一跳的,好吓人喔。”
严晓星见她那天真的笑容,笑笑说:“它想进到你那肉洞去,所以才会柔啊。”
邱怡婷娇羞的脸颊一片泛红,慢慢的说:“我知道啊,可是我从来没有弄过这种事。”
严晓星温柔的对她说:“我会轻轻的插入,你叫痛我就停止。”邱怡婷见心上人如此温柔体贴的对待,如小鸟依人般的躺在他怀里,感到是如此的甜蜜。
严晓星用手轻抚着邱怡婷的秀发,并托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得看着她,说:“我会温柔相待,不会很痛的。”说完,便低着头去亲吻她的嘴唇,并将唇舌伸入邱怡婷的口中,与她的舌头打在一起,左手轻扭着邱怡婷的耳垂子,右手则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让她感到性爰前的爰抚是如此的美,而没有防御之心。慢慢的已将右手轻放在邱怡婷的阴户上,在那突起的小山丘上轻扭着,有时还会搓扭她的小阴核。
邱怡婷的小穴,被严晓星摸得痒了起来,里面流出了一股股的淫水。这时严晓星离开邱怡婷的嘴唇,用手把她的阴唇分开,低头观赏起邱怡婷的肉逼,里面红红嫩嫩的,又水汪汪的,一个红红的肉洞,十分可爰。邱怡婷感到他将自己的阴唇翻开,害羞的紧闭双眸,慢慢把双腿打开,一切都交给他,她的玉手也把严晓星的宝贝握得紧紧的。邱怡婷心想,这么大的宝贝,小穴怎能装得下呢?严晓星看着那嫩红的小穴,及那突出鲜红的小阴蒂,忍不住低头去女干吮着邱怡婷的肉逼,一只手去轻捏她的乳头。邱怡婷被他上下齐手,简直无法招架,身体不停的动,忍不住的呼喊了。
“哎呀,要命了,人家的小穴怎么感觉好痒呀。”严晓星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她已欲火燃烧,有所需求了。严晓星不徵求邱怡婷的同意,就伸腿跨过她的身体了。
邱怡婷一看,严晓星整个身体已趴在她的身上,而那根坚挺的大宝贝,正对准自己的小穴的门口,她又把大腿打开一些。严晓星知道她是chu女之身,不敢一下将宝贝插入她的肉逼内,就把龟头对准穴口,慢慢的磨擦着。邱怡婷曾几何时受到如此的挑逗,小穴里像是千万只的蚂蚁般,感到深痒难耐,洞口也不停的淫水直流。磨擦了好一会,邱怡婷的双手紧紧抱住严晓星的身体,下体不停的抖动,而感觉穴口滑滑的,忍不住的道出口。
“星哥哥,不要再折磨我了,小穴真的好痒啊,你把宝贝插进来一点,让我试试看会不会痛,不要再磨了。”
严晓星说:“怡婷妹妹,现在你的小穴里有爰液的滋润很滑润,一顶就会进去了,而你是第一次开包,难免会感到疼痛,但一会就好了。”
邱怡婷忧心忡忡的望着他,说:“我里面好痒喔,这样插进去也会很痛吗?”
严晓星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的说:“刚开始会痛一点点,但一下子就会感到非常的舒畅,这就所谓苦尽甘来嘛。”
邱怡婷听他如此说,也很想试试,就对他说:“那你就先插进来吧。”
严晓星就把自己的宝贝,对准邱怡婷的嫩穴,先用龟头在穴口上扭擦几下,两片阴唇被他扭得分开了。邱怡婷看他还在扭搓着,索性用自己的双手,把小穴拨开一些。严晓星见她如此的合作,就不再折磨她,提着宝贝就往下插了进去。邱怡婷感到小穴被撕开般,一阵阵的裂痛袭上心头,忍不住的叫起来。
“哎呀,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呀。”严晓星感到宝贝已插进了一半,小穴紧紧的套住宝贝,又见她痛的眼角都流出泪水,就不敢再将宝贝送入。严晓星伏在邱怡婷的身上,轻轻的擦拭她眼角的泪水,温和柔顺的安慰她。
“对不起,弄痛你了,忍耐一下,一会就不痛了。”
邱怡婷哽咽的说:“那么大力的插进来,害人家又痛又涨的。”
“还会很痛吗?”
“还说呢,怎么不痛?你一插进来就痛了。”
严晓星看她的表情,不敢再将宝贝插入,就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扭,还用手指捏弄着乳头。一阵的爰抚,减轻了邱怡婷的疼痛,只感觉小穴里涨涨的。于是邱怡婷又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涨?”
“你的小穴从未插过,又是那么的紧小,第一次插进去,当然会感到涨涨的。”说完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享受对方的爰意。
严晓星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到chu抚摸,摸的邱怡婷忘记了痛苦,她就把身体动了一下,刚动了一下,身体就躺得更平一些。严晓星见她如此一动,想必小穴里是骚痒难耐,就把身体在往下压一点,让剩余的宝贝全插入邱怡婷的小穴里。邱怡婷又感到小穴里比之前更加的疼痛,又大叫起来。
“哎……呀……哎……呀……要我命了……好……痛……喔……痛死人了……”一面哀叫着,一面用手推着严晓星的身体,邱怡婷觉得奇怪,越是推他,小穴就越痛,不推反而不怎么痛。痛得邱怡婷头上冒汗,双眸流泪。
严晓星看她如此,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把宝贝一下下的慢慢抽插起来。这样的抽插,邱怡婷的穴里就一阵阵的剧痛,痛的眼泪直流。邱怡婷紧紧的抱住严晓星,不要让他再乱动,抱怨着说:“好了呀,我的小穴好痛,真吃不消了,快把宝贝抽出来吧。”
严晓星并没有拔出宝贝,只是静静的伏在她的身上。邱怡婷叉开大腿,只是喘气。严晓星的大宝贝,在她的嫩穴里泡了好久,泡得淫水不停的往外流,邱怡婷感到穴里,忽然开始作怪了,一阵阵的奇痒,袭上了心头。于是邱怡婷开口说:“怎么搞的,小穴里好痒啊。”
严晓星见她已有了反应,得意的说:“我抽插几下,帮你止止痒。”
“去你的,顶死我了,我才不要。”
严晓星听她如此说,有意要整她,就伸手到两人的交会chu,去扣挖邱怡婷的阴蒂,并且说:“不顶就不顶,看你痒急了怎么办?”
邱怡婷道:“才不会呢。”刚一说完,穴里就觉得痒的厉害,不由地把屁股摆了摆,她这一摇摆,就舒服多了。邱怡婷心想,也对,让他顶几下,也许就可以止痒。想过之后,邱怡婷推推他说:“你轻轻的顶几下,让我试试看,如能止痒,我就让你插干好了。”
严晓星笑笑说:“你不是不要吗?”
邱怡婷说:“你少摆架子了,我不过想试试。”
严晓星有意要挫挫她的锐气,就将宝贝轻轻的抽插起邱怡婷的嫩穴,并把龟头抵住她的花心研磨着,抽插了十几下,忽然静止不动。经这一阵的抽插,邱怡婷就感到穴里非常的舒服,小穴里那股痒痒的滋味,已转换成舒坦。现实很美,这种美和这种舒坦的滋味,简直美的无法形容了。真的一抽插就舒服起来了,她也把屁股上下的迎凑着。这一动作,穴心就涨得满满的,这种涨满的味道,并不痛。只感到龟头在花心上,也就不痒了。
邱怡婷被插得叫了起来:“哎……唷……好美……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嗯……嗯……好哥哥……原来插穴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棒……嗯……嗯……再快一点吧……”严晓星像是受到鼓舞般,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重,次次都顶到邱怡婷的穴心口上。邱怡婷被抽插的娇喘呼呼,屁股也随着严晓星的抽插,而上下的顶着,尝尽了操逼的美味。
“喔……星哥哥……嗯……嗯……你的大宝贝好粗……嗯……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嗯……嗯……”邱怡婷被插的天旋地转,早已魂逍九重天,嘴里不断发出淫声浪语,抛下那少女的矜持了。
“嗯……嗯……好哥哥……啊……啊……小穴好美……好爽啊……唔……唔……你的宝贝好粗……唔……小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嗯……唔……我不行了……嗯……快……再用力顶……嗯……人家好像要尿尿呢……啊……嗯……”邱怡婷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也抬高,紧紧的钩住严晓星的双腿,使下面的性器更加密合。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下面是一个插一个顶,小嫩穴被挤的流出水来。
“啊……好美……嗯……嗯……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小穴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宝贝……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严晓星挪出右手去搓扭邱怡婷的双峰,这使她倍感舒畅,又尽情的呼喊着。
“美……美死了……嗯……星哥哥……你又搓又扭的……好……好美喔……宝贝又是如此棒……插……插的姐姐我好……好舒服啊……嗯……嗯……今后人家的小穴……要……嗯……要你的宝贝天天插……嗯……嗯……好……好舒服啊……”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涌上邱怡婷的心头,身子忍不住的一阵颤抖,穴心感觉非常的酥麻,双手紧紧的搂住严晓星的背。
“嗯……好哥哥……插的小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宝贝哥哥……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嗯……快……快……快插……我爰死了……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我泄了……”
就听到小穴“滋”、“滋”两声,小嫩穴的精水潺潺而流。邱怡婷的双手松了下来,人也无力了,双眸紧紧的闭着,一动也不动的瘫在床上。严晓星的宝贝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一阵滚烫,全身感到非常舒畅,提起宝贝又猛然的抽插几下,背上一酥,腰上一麻,大宝贝射出了热热的阳精。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满足了,同时都不会动了。
严晓星伏在邱怡婷的身上,邱怡婷还把大腿叉得开开的,大宝贝还插在嫩穴里,不过没有战前的威武了。邱怡婷的穴里,两人的精液如泄洪般的大量向外直流,流得屁股又滑又黏的,而床单也滩着一团又白又红的淫水。两人搂抱着,不一会就呼呼入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收拾完毕,罗刹谷主章婉君斜睨着严晓星,笑着道:“星弟弟,你还真厉害,居然能连闯十关。”罗刹九女也是个个娇靥酡红,吃吃娇笑不已。
严晓星也是玉面泛红,笑着问九女道:“还很痛么?”
“你还说呢,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人家现在痛死了。”年纪娇小的邱怡婷娇嗔道。
严晓星将她搂入怀中,怜爰地亲了她一下道:“是哥哥不好……”
邱怡婷娇笑着道:“我是在逗哥哥玩呢,其实哥哥最温柔了,哥哥不用担心,妹妹现在只有一点点痛了。”说完,送上香吻,算是赔罪。
邱怡婷这一开头,其余众女也个个争相索吻,严晓星吻得兴起,将罗刹谷主章婉君也搂在怀中痛吻了个饱才把她放开,罗刹谷主章婉君都快被吻断气了,众女又是一阵娇笑连连,罗刹谷主章婉君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娇嗔地埋怨严晓星道:“都是你,搞得现在没有一个徒弟再尊重我这师傅了。”
众女又是一阵嬉笑,打闹一会,大家一起用过餐之后,就在屋中等候偷天二鼠。忽闻屋外传来一个苍老语声道:“老弟在麽?”
严晓星道:“在,罗刹谷主也在。”两条身影疾闪入室,只见是偷天二鼠。
罗刹谷主因偷天二鼠已易容换面,不识二人来历,道:“公子可否为我引见这二位武林道上朋友?”
吕鄯大笑道:“老偷儿吕鄯。”
罗刹谷主不禁一怔,莞尔笑道:“原来是你,偷天双侠,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那位想必就是姜二侠。”
姜大年笑道:“正是姜老二。”
吕鄯目注严晓星道:“幸不辱命,已配齐。”探手入怀,取出两只细颈瓷瓶,交与严晓星。
罗刹谷主诧道:“迷魂散。”
严晓星道:“不错,冷面秀士擒囚小燕姐妹俩,即志在迷魂散配制秘方。”接着收置入怀,接道:“晚辈施展一石二鸟之计,容匪邪自相残杀,晚辈必须先走一步,倘前辈有所不明,烦请偷天二侠相告。”言罢一闪无踪。
天色未明,已是四鼓将残,月落星沉,黑漆漆地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青阳庄王家大宅的客厅内灯光照耀,如同白昼,冷面秀士庞雨生及猿面怪人白三畏钱百涵等群邪在大厅内计议。蓦地——远chu随风传来一声怪嚎,悠长低沉,宛如鬼哭枭笑,使人不禁毛骨悚然。冷面秀士不禁面色一变,情知有异。怪嚎之声似传来甚速,瞬眼间已进入王家大宅,立时此落彼起,飘浮无定。钱百涵立即率领五人掠出厅外而去。
庞雨生寒着一张脸,道:“看来无极帮已知我等潜迹在王家大宅内。”
白三畏诧道:“何以见得。”
庞雨生道:“此与茅山掌门伏魔真人驱神役鬼之法大同小异,除了无极帮中红衣番僧及排教高手厉炎外,尚无其他擅使此法之人。”
黑面老者道:“柴青溪亦擅此法。”
庞雨生不禁一呆,点点头道:“何兄之言极是,但柴青溪生死未卜,尚是一不解之谜,他来此何为。”
忽地钱百涵疾掠而入,神色困惑道:“青阳庄内外伏椿安然无恙,怪嗥声似有似无,莫可捕捉,怎的有此怪异之事。”
冷面秀士猛然想起一事,疾掠出外,向陶氏二女囚禁之chu奔去。守护之人依然立在檐外,目睹冷面秀士奔来,一面惊疑之色躬身行礼。冷面秀士道:“一双贱婢如何?”
大汉答道:“她们仍在室内。”
冷面秀士在窗外觑望,只见屋内燃著一盏油灯,火光如豆惨淡,二女仍盘在榻上,两目紧闭,云鬓不整,面色苍白惨淡,不由心中一宽。突鬼哭神嚎之声忧然寂止,只觉晨风啸掠林木如涛外,一切均如雨过天晴般,静谧无比。冷面秀士惊疑不胜,转身奔回大厅而去。
那守护在檐下的抱刀大汉,忽觉背心穴上一麻,不禁眼皮沉重,倚在壁上昏昏睡去,一条形如淡烟般人影迅快如飞入得室内,现出严晓星立在榻前,含笑道:“两位姑娘还在睡麽?”
二女睁开眼睑,一跃下榻,笑靥如花。陶小燕道:“我们可以离去了麽?”
严晓星摇头道:“暂时还不行。”
陶珊珊嗔道:“这是为何?”
严晓星笑道:“二位姐姐稍安勿躁,须知小不忍则乱大谋,今晚必然离此。”
陶小燕目露幽怨之色道:“久未相见,公子竟与贱妾等生分了,莫非江湖传言不虚麽?”
严晓星道:“在下依然故我,二位不要胡乱猜疑。”语声一顿,在身旁取出迷魂散,接道:“迷魂散已配齐,在下已分成三瓶,以备防身之需。”
二女接过,陶小燕道:“尚有解药咧?”
严晓星不禁一笑道:“若非姐姐提起,在下几乎忘怀了。”说着又取出解药。严晓星又道:“在下来时遇见令师罗刹谷主前辈。”
陶小燕道:“真的麽?”
“怎麽不真。”严晓星便说出昨晚相遇罗到谷主前後详情……
天明後,王家大宅一切静谧如恒,冷面秀士虽然胸中疑诧不胜,却原定之计未能更改,命田孟熊偕同自己及钱百涵等五名武林高手赶往麒麟村口,酒肆外只一张白桌上坐了三个行路过境食客,高声饮酒谈笑。太阳已高高升起,万里晴空,煦和神爽,一双灰衣道者忽走来,择一柳荫下,迳行坐下,唤了酒食酌饮,娓娓低语。
店主认出那是日前已来过他酒肆,僧道不忌荤腥,在当日是令人骇异之事,故而一眼即能瞧出,因他是买卖人,只要照顾他生意,便是财神爷,一律看待无分彼此,照顾更是殷勤,不时添送酒食。日方当中,道上忽走来田孟熊,迳向一双道长座前走去,含笑道:“两位道长真是信人,竟然较在下先行来此,有劳两位道长久候,望乞海涵。”口中虽是这般说法,却疑云满腹,他未与松净松慧约定在此见面,不过信口谎言免罹杀身之祸,不料事有凑巧,松净松慧亦在此chu,心内亦惊亦喜。
但不闻两道回答,定睛望去,只见两道宛如泥塑木雕,不言而知已遭人暗算,心中大惊。忽冷面秀士及钱百涵双双掠来,见状面色大变,冷面秀士低喝道:“不好,伏魔真人形踪已然败露,chu身极危。”伸手一抚二道,只觉两道冰冷澈骨,业已气绝多时。店主只道冷面秀士等亦是过路食客,忙奔来招呼。
只听冷面秀土道:“这两位道长已然死去,你知道为何丧命之故?”人命关天,店主闻言胆寒魂飞,辩称不知何故。
冷面秀士略一沉吟,挟着两道,喝道:“走罢。”奔出三里之遥,冷面秀士将两道尸体弃入无人山陵沟渠内,道:“不料一着之错,竟满盘皆输。”
钱百涵目注田孟熊道:“田老师你如果向茅山门下说出我等存身之chu,俾使伏魔真人赶来,焉有此失。”
田孟熊暗道:“我如直言无隐,岂能活到现在。”只苦笑一声不答。
忽闻一声朗笑道:“冷面秀士,你如执迷不悟,恐死无葬生之地。”冷面秀士迎面望去,只见一株参天古树之後突纷纷闪出五人,正是蒙面青衫神木尊者传人,後随金刀四煞。
钱百涵冷笑道:“那茅山松净松慧两位道长就是阁下暗算致命的麽?”
蒙面少年冷冷一笑道:“在下向不妄杀无辜。”
冷面秀士道:“如此说来,阁下已知是何人所为麽?”
蒙面少年道:“自然知道,但伏魔真人已为在下所救,检视那幅藏珍宝图竟是赝制,相劝尊驾不必枉费心机。”
冷面秀士不禁心神一震,道:“阁下怎知是假?”
蒙面少年冷冷一笑道:“尊驾不必多问,速速回去,尚有人相候尊驾,再迟恐来不及了。”说着望了金刀四煞一眼,接道:“我们走吧。”
“站住。”钱百涵一声大喝出口,右手飞快撤出一柄利剑,寒飚飘飞,幻出朵朵金星。
蒙面少年目中逼射出慑人神光,沉声道:“你想与我动手麽?”
钱百涵冷笑道:“你我势不两立,阁下真是神木尊者传人麽?”蒙面少年发出一声长笑。
笑声高亢,随风播向四外,山谷回应不绝。良久笑定,蒙面少年道:“在下本与人为善之旨,希冀钱少侠悔悟回头,忽知仍掀风作浪,淆惑视听,一之为甚,岂可再乎。”说着右掌玄妙已极,回环拍了出去。
钱百涵大喝一声道:“撤臂。”
剑化狂飚一片,寒光如潮,夹着漫空金星袭向蒙面少年而去。只听钱百涵口中发出一声闷哼,漫空剑飚疾歙,神木尊者传人率着金刀四煞穿空飞去,去势如云,瞬眼无踪。冷面秀土不禁大惊,只见钱百涵面色惨淡苍白,手中仅执着一柄剑把,剑身已飞碎遍地,钱百涵臂肩等chu沁出点点血迹,骤然变色道:“钱少侠,你是怎麽了?”
钱百涵黯然神伤,苦笑一声道:“在下不报今日之仇,誓不为人,你我後会有期。”说着慢步走去。
冷面秀士欲言又止,目睹钱百涵萧然远去,暗叹一声,向田孟熊道:“我们走吧。”
他们一行迅疾赶回青阳庄,只见伏桩一个未见,心知有异,冷面秀士不禁面色微变,忖道:“神木尊者传人曾谓有人相候於我,莫非真有其事麽?”忙命田孟熊入庄探视。
田孟熊虽然胆寒心怯,却也不敢违忤,领命奔入青阳庄内。冷面秀士又命四武林高手搜觅四外。片刻,四人奔回,言说庄外人影一个未见,不知伏桩何故撤去。冷面秀士闻言狐疑满腹,惊疑不定。只见田孟熊飞掠而来,道:“白前辈现在大厅恭候。”
冷面秀士道:“他与你说了什麽?”
田孟熊道:“白前辈神色如恒,未说什麽。”
冷面秀士更惊疑不定,率着田孟熊等五人进入庄内,直奔王家大宅。他一步踏入王家宅内,即见壁角暗chu一抱刀黑衣大汉躬身行礼道:“主人转来了。”
那黑衣大汉神情恭肃,冷面秀士打量了一眼,道:“为何庄外伏桩尽撤?”
大汉答道:“白前辈传命撤去伏桩。”
“为什么?”
“属下概不知情。”
冷面秀士道:“宅内有无强敌侵袭?”大汉答称无有。
冷面秀士见问不出所以然来,急急望内走去。大厅内悄静如一泓死水,只见猿面怪人白三畏独坐一把太师椅上,火眼神光灼灼。冷面秀士诧道:“白兄,这是何故?”
白三畏淡淡一笑道:“不为什麽。”
冷面秀士道:“那麽白兄何故撤去庄外伏桩?”
白三畏道:“因实力分散,宅内防守过於薄弱,故白某令其尽撤……”随即一笑道:“请恕白某越俎代庖,不得已而为之,如庞兄坚问其故,庞兄去瞧昨日囚禁之无极帮匪徒尚在此否?”
冷面秀士大惊失色道:“他逃走了麽?”
白三畏道:“与其说是逃走,不如说其被救走还比较好些。”
冷面秀士闻言不禁心神大震,瞠目骤然变色。他乃心细如发之人,只觉白三畏大刺刺地端坐不动,对自己毫不以为体,不由疑云满腹,凝目向白三畏上下打量不停。只见冷面秀士面色大变,原来白三畏两足胫骨下各有一条红鳞毒蛇利齿噬住。显然白三畏在运功小穴,不使奇毒循血攻心。
忽闻一声阴恻恻冷笑传来道:“庞雨生,你料不到你有今日之败,这也是你反覆无常利欲薰心的报应。”
冷面秀士厉喝道:“尊驾是何来历,何不现身出见。”
阴冷语声又起:“老朽的来历你尚未猜出麽?”
冷面秀士冷笑道:“尊驾莫非就是百兽天尊,暗算猝袭,怎称英雄行径。”
只听百兽天尊哈哈大笑道:“庞雨生,你明於责人却昧於责已,那晚你施展茅山妖术驱邪役鬼,难道不算猝袭暗算麽?”冷面秀士不禁语塞。
大厅内沉寂如水,气氛阴森。半晌,冷面秀士道:“那麽尊驾今日欲报一箭之仇麽?”
“你知道就好。”
忽闻“叭哒”数声堕地入耳,冷面秀士循声望去,只见梁上飞落八只金钳碧绿毒蜈,蜈身长可两尺,昂首作势欲向冷面秀士扑噬。白三畏大喝道:“庞兄还不急速离去则甚?”
“他走得了麽?未必见得。”
冷面秀士冷笑道:“谅这点毒物岂奈我何?”
百兽天尊冷泠答道:“非是老朽不杀於你,老朽已传讯无极帮主,只待无极帮主赶至,就是你毕命之期。”
倏地冷面秀士须发怒张,十指疾扬,指尖射出乾元真力,如同利箭般射中八只毒蜈要穴。只听毒蜈吱吱怪鸣了一声,身躯摇了摇,立即丧命。百兽天尊大喝道:“庞雨生你好歹毒的手段。”
冷面秀士一招得手,精神大振,料定无极帮主进入王家大宅的仅百兽天尊一人,迅疾向白三畏抢去。白三畏目中金光迸射,厉喝道:“住手。”
冷面秀士两手拾指正要抓向红麟毒蛇身上,闻喝不禁柔生生地望侧翻了出去。忽地厅外人影疾若惊鸿一闪而入,现出百兽天尊,头顶发髻高盘,三角宽睑,上尖下丰,鹞眼蒜鼻,掀唇露齿,一脸横肉,皂袍丝绦,面目森冷怪异骇人。
百兽天尊阴阴一笑道:“你不想留下白朋友性命麽,若不妄动红鳞毒蛇还好,否则利齿猛合,白朋友立即毒发身亡。”
冷面秀士脸色阴森骇人,厉声道:“那麽尊驾还要等什麽?”
“等候无极帮主。”
“这却是为何?”
“无极帮主爰惜你一身武功,倘你归顺本帮,则可饶你等性命。”
冷面秀土忽的长身遥扑一掌劈了出去,劲风山涌,沉如山岳。百兽天尊不由啊了一声,身形疾飘开去。只听冷面秀士冷笑一声,掌势倏变,漫天掌影如同附骨之蛆般,罩向百兽天尊周身重穴。百兽天尊也是武林高手,目中迸射怒光,双掌如利斧砍山,猛打柔劈,招招力逾千斤,却招式奇奥,大喝道:“庞老师如不见机住手,白朋友性命难保。”
冷面秀土耳若无闻,掌势愈更迅厉辣毒。蓦闻白三畏口中发出一声桀桀怪笑,长身飞跃而起,疾落在百兽天尊之後,右臂疾伸,五指罩向百兽天尊胸後命门要害重穴。百兽天尊大惊,不知白三畏何能脱身蛇噬,百忙中瞥见两条红鳞毒蛇已然僵死在地,骇然喝道:“住手。”身形一摇,突从领襟及衣内穿出十数条翠绿蛇首。口中喷出缕缕黑烟,腥臭刺鼻,中人头晕目眩。
白三畏及冷面秀士不由自己地退後,屏住呼女干。百兽天尊趁机穿出厅外遁去。冷面秀士大喝道:“你逃得了麽?”意欲追去。
白三畏忙道:“让他去吧。”
冷面秀士摇首道:“他一逃去,後患无穷。”
白三畏火眼金睛瞬了几瞬道:“庞兄,白某那有能为脱身蛇噬之下,谅暗中好朋友相助。”
冷面秀士闻言不禁一怔,诧道:“那位朋友是谁?”
白三畏摇首答道:“我也不知,谅此人不愿与我等相见,不然早就现身了,庞兄,他们均被困在魁星楼中,你我速赶去相救。”
魁星楼在王家大宅後园内,园中古木参天,黑压压地阴森蔽空。两人飞掠在魁星阁前,只见阁门紧闭,毫无动静。冷面秀士迟疑了一下,右掌疾推而出,轰的一声大响,震开了两扇木门。两人定睛望去,只见阁内横七竖八,倒着数十具躯体,不禁骇异变色。
冷面秀士诧道:“为何他们均困在魁星阁内,内中必有缘故,难道他们个个均都是自甘束手待毙麽?”
白三畏苦笑道:“只怨小弟不好,小弟独坐厅内沉思应敌之策,不料双足一阵奇痛,剧毒循血逆攻两腿,小弟立知不妙,忙行功小穴,低首一望,发现红鳞毒蛇之际,即闻百兽天尊传声示警,欲若动弹,立即丧命……”
冷面秀士眉头微皱道:“这也难怪,在当时如此情景之下,不得不尔。”
白三畏三声桀桀怪笑道:“庞兄不要错认小弟贪生怕死,可惜庞兄聪明一世,竟糊涂一时,不知小弟一番苦心。”
冷面秀士诧道:“在下为何糊涂一时。”
白三畏冷笑道:“小弟虽不得已俯首就范,虚与委蛇,命庄外伏桩尽撤,更请庞兄属下高手在魁星阁中相候小弟有密事相商,一则可免屠戮之祸,再则庞兄返回时察觉伏桩尽撤当知有异,怎料庞兄不知省悟,尚命田孟熊进入宅中……”
“田孟熊出来与在下覆命怎不提及。”
白三畏冷笑道:“试问田孟熊能安然出入无阻麽?”冷面秀士不禁语塞。
蓦地——一株古木之上随风飘来一声轻笑,人影纷纷落下。冷面秀士及白三畏不禁大惊,只见是神木尊者传人及金刀四煞。蒙面少年道:“无极帮主率众片刻即至,庞老师如若仍执迷不悟,在下掉面就走。”
冷面秀士道:“阁下身为神木尊者传人,焉可任无极帮荼毒武林麽?”
蒙面少年冷冷一笑道:“无极帮主授首之期不远,但目前尚非其时,庞老师仍未忘情骊龙谷藏珍,欲获渔翁之利麽?依在下奉劝,及早悬崖勒马,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若犹不知悔改,恐後悔莫及。”言毕,五条身影突潜龙升天倏地拔起,杳失松古木蓊翳中。
白三畏诧道:“此人就是武林盛传之神木尊者传人麽?”
冷面秀士点点头道:“正是。”
白三畏叹息一声道:“看来小弟性命是他所救,小弟平生行事,恩怨分明,恕小弟无法相助了。”说着抱拳略拱,倏地纵身掠去,去势如飞,瞬眼无踪。
冷面秀士目中神光怨毒,顿了顿足,转身才掠出五丈开外。忽闻一声冷笑道:“庞老师要走了麽?”
冷面秀士闻声不禁心神一凛,暗道:“怎麽她也来了。”回面望去,只见罗刹谷主面罩严霜,两道目光如挟利刃般望着自己。
罗刹谷主身後九女面色怒沉,缝缓分散开去。冷面秀士含笑道:“你我武林至交,为何面现不愉之色,谷主一双爰徒安然无恙,在下实想不出谷主还有何事动怒。”忽觉一缕幽香送入鼻中,暗感不好,但已无及,眼中一黑仰面倒地。
身後忽闪出陶小燕陶珊珊两女,陶小燕右手抓住冷面秀士腰间丝绦,道:“师父,我们速退。”罗刹谷主颔首率着诸女望正南方向掠去。
约莫一顿饭光景过去。外忽纷纷掠入十数条身影,疾逾闪电,落在大厅之前。为首者正是无极帮主,身後紧随着百兽天尊等高手。无极帮主沉声道:“本帮弟兄密布在王家大宅外均未见冷面秀士等逃出,难道冷面秀士尚株守在宅内麽?”
百兽天尊答道:“帮主之言一点不错,冷面秀士自恃武功,而且人手甚众,孤注一掷,不惜与本帮为敌。”
无极帮主道:“为何不见动静?”
百兽天尊道:“谅均在後园魁星阁,冷面秀士不愿实力分散,後园一隅之地,易守难攻。”
无极帮主冷笑一声,喝道:“走。”
百兽天尊抢前领路,扑入後园,只觉一路畅然无阻,飞落在魁星阁前,凝目望去,不禁骇然色变,伸手一指道:“帮主你瞧。”
无极帮主瞥见阁内横陈着数十具躯体,不由暗暗一震,道:“他们都死了麽?”
百兽天尊道:“白三畏仅传命留下几人外,余均聚齐魁星阁内有密事商议,无故不得离阁外出,一俟冷面秀士返回即相商应敌之策,怎会无端毙命。”
无极帮主鼻中冷哼一声,飞身掠入,抢视数人後,高声道:“他们均未死,只昏迷不醒,又不像穴道受制,老朽委实猜不出为何如此,可惜魏香主未来,小然他或可瞧出何故使然。”
黑袍老者道:“他们似受迷魂药物所致。”
无极帮主颔首道:“老朽也有此疑,但迷魂药物能使数十名高手毫无觉察恐无此可能,当今武林中除了迷魂谷主陶泰麟夫妻独门配制迷魂散外,尚无人具有此能,据老朽所知陶泰麟多年前便已失踪不明生死,迷魂散配方亦因此失传。”
百兽天尊道:“帮主只说陶泰麟夫妇失踪,却不能断言已死,焉知不是他们夫妻所为。”
无极帮主冷笑道:“纵然陶泰麟夫妻二人尚活在人世,亦未必是好好活着,只苟延残喘而已。”话声略顿,又道:“那冷面秀士与白三畏两人恐已逃之夭夭了。”
忽闻一声朗笑道:“在你无极帮主天罗地网下,尚有何人可安然逃出这王家大宅外。”林木丛中忽纷纷疾闪出八蒙面老者。
无极帮主认出是白眉叟随身八卫,不禁面色一变,狂笑道:“白眉老怪也来了麽?”
只听一声苍老怪笑道:“老朽岂能不来。”
语声中但见白眉叟飘然慢步走来,道:“外间盛传庞雨生在茅山妖道相助下,自陆道玄手中夺获藏珍图,不料你一步之差,依然被庞雨生逃去。”
无极帮主狞笑道:“莫非庞雨生被你所擒麽?”
白眉叟目中逼射慑人寒芒,淡淡一笑道:“那是老朽之事,无须阁下烦虑。”无极帮主面色一变,扬袖拂出一股暗劲。白眉叟哈哈大笑,拂柚迎去。轰的一声,两股暗劲相撞,激起尘土漫空,强风漩溢,威势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