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沉暗如漆,山野大地蒙著厚厚的积雪,灰茫茫地一片,狂风一阵阵刮起雪尘,呼啸涌腾,弥漫若雾。雪粒雾尘中实现在六条迅如流星般人影,为首正是那天外三凶阴毒著称的清风庵主。只见清风庵主身形倏地一停,转面沉声道:“庞雨生必不致危言恫吓,途中谅有拦截,你等伤势好些了麽?”
一红衣童子躬身答道:“服下恩师所赐灵药,伤势已然平愈。”
清风庵主点点头,道:“你现听沙嵩与其妻之言去chu就在此不远麽?”
红衣童子答道:“恩师你瞧,山嘴上有一株倒挂悬松,以七龙飞攫,沙嵩去chu就在崖上。”
清风庵主凝目望去,相距百数十丈外崖嘴上,隐隐可见一株悬柯奇松,嘴角不禁泛出一丝阴笑。忽闻朗朗喝声传来道:“清风庵主请速退回,本帮秘密聚会之chu,不容窥探,望请见谅。”
清风庵主闻言目中怒光逼射,大喝道:“何不现身出见。”
只听暗中那人冷笑道:“在下敬庵主乃本帮嘉宾,故尔善言相劝,如不及早回身速退,我等身奉严命,迫不得已也顾不得其他了。”
清风庵主面色铁青,厉声道:“就是你们帮主见了老身也畏让三分,汝等胆敢口出不逊,老身偏要去,瞧你等其奈我何。”说著右手疾扬。轰的一声巨响,五丈开外远chu一块大石为清风庵主劈空掌力击得四分五裂,雪尘石粒溅飞如雨,威势骇人。
只见一条身影疾闪而出,冷冷一笑道:“庵主,你那闻声辨位有差,在下藏身之chu竟是南辕北辙,何苦拿一块无知山石出气。”
清风庵主不禁面色一变,定睛望去,只见那人面涂五颜六色,难辨面目,身著一件白袍,肩带一支长剑,衣袂飘振,瞪眼逼视着自己,不禁老脸一红,厉声道:“就是尊驾一人麽?”
白袍人道:“此chu伏椿密布,步步死域,庵主何不听在下善言相劝,从速离去,以免杀身之祸。”语声寒冷如水。
清风庵主心神暗震,道:“贵帮主也来了麽?”
白袍人一言不发,屹立在雪地上宛如一尊天神,杀气凛凛,令人悚然战栗。
清风庵主大喝道:“尊驾为何不答话?”白袍人仍是不答。
清风庵主一生之中,哪曾受过如此奚落,厉喝道:“恕老身要开杀戒了。”
红衣童子忽身如箭射而出,剑虹疾闪刺向白袍人胸前七坎死穴。白袍人鼻中冷哼一声,身形微让疾转,右手五指一招“天外来鸿”反而擒着了红衣童子右臂脉门要穴。虽仅一招,但身法闪挪,出手快准,无一不是奇奥难测,清风庵主见多识广,不禁口瞪口呆,料不到无极帮中竟网罗有此武功奇高之能手。只听红衣童子惨呼一声,身形甩飞起五大丈高下,身如断线之鸢般堕下,叭哒摔在雪地上不起。
其馀四童大怒,喝叱出声,纷纷扑出,剑芒宛如掣电攻向白衣人。白袍人哈哈一声长笑,青霞暴展,四童猛地震飞弹出,摔在雪地中无法动弹。清风庵主不禁骇然色变,竟无法瞧出白袍人用的什么剑法,惟觉白袍人出剑奇快无比。
只闻白袍人冷冷笑道:“在下敬你是客,手下留情,只废去他们一身武功。”
清风庵主心神猛震,若非眼见,怎能相信五童竟在弹指之间被废去一身武功,鸠杖一顿,前跃五尺,大喝道:“老身也要废去你一身武功。”
白袍人不屑冷笑道:“凭你也配。”
清风庵主喝道,“狂徒找死。”
铁鸠拐杖疾晃挥出,啸风如雷,幻出一片如山杖影,势如天河倒泻。白袍人立时施展出一招“后羿射日”,震起扇形剑影,真力聚蓄在剑尖,刺向那如山杖影中。剑杖相接,响起了一串铮铮金铁交鸣,如山杖影渐渐消失,只见一支长剑压在鸠杖上。清风庵主额角青筋暴现,目露惊骇之色,这一招乃毕生罕睹的奇学,只知再要相持下去,难保全身而退。忽闻白袍人仰面发出一声哈哈长笑,身形冲霄拔起五六丈高下,半空中一个筋斗倏沉入一块山石後不见。
清风庵主宛如一只浑身淋湿寒鸡般,立在雪地中做声不得,一腔傲气转眼化为乌有,不禁长叹一声,注视五童一眼,只见他们一个个昏厥在雪地中,忙取出灵丹喂服而下,推宫挪穴。五童渐渐醒了过来,发觉一身武功已失,禁不住热泪盈眶,伤心悲愤。
清风庵主铁青著脸道:“我们走吧。”她不敢施展身法,因五童武功已失,步履无异常人,胸中怒火腾沸,此乃生平未受之辱,只觉与无极帮势不两立。
走出约莫七八里路远,只见冷面秀士庞雨生与钱百涵双双迎着走来,冷面秀士道:“庵主此去如何?”
清风庵主黯然一笑道:“不幸为庞施主料中。”
庞雨生道:“详情可否见告?”
清风庵主目光四巡了一眼,道:“两位是否愿择一密林无雪之chu坐叙,老身尚要请问胸中疑虑。”
庞雨生道:“庵主之命。”
他们一行择一穹形山崖之下,席地而坐。清风庵主长叹了一声,娓娓道出详情。庞雨生钱百涵两人不禁骇然动容。清风庵主道:“庞施主为何知情无极帮主必派人拦截老身?”
庞雨生望了钱百涵一眼,道:“钱老弟有一至交好友,深为沙嵩所信任,他因深恶无极帮所行所为,均是罪大恶极,神人共愤,是以告知钱老弟。”
钱百涵颔首道,“无极帮知庵主必暗中蹑随沙嵩,如不痛挫庵主锐气,日後将无法使庵主甘心悦服。”
清风庵主不禁怒火沸涌,冷笑道:“我与他已形成水火,积不相容,怎可甘心悦服。”
庞雨生微微一笑道:“庵主此言差矣。”
清风庵主怒道:“有何可差,施主若易身相chu,则不会出此轻率之言。”
庞雨生道:“恕在下出言忤犯,不过在下要说两句不敬之词,庵主可否赐答?”
清风庵主道:“有话请说何妨。”
庞雨生道:“今晚折辱之仇,庵主是否必报?”
清风庵主怒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庞雨生淡淡一笑道:“庵主是否稳操胜算?”清风庵主不禁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庞雨生打蛇顺棍上,忙道:“无极帮主所网罗的均是武功奇高的能手,图霸武林惟心有畏忌……”
清风庵主道:“他畏忌何人?”
庞雨生道:“这个在下不知,但在下却知他目前畏忌的是三度出现武林中的持有神木令主者,他不取得骊龙谷藏珍中一册武功秘笈,将无法遂其独霸武林之愿。”语音微顿了顿,深深注视了清风庵主一眼,接道:“依在下之见,庵主不如取得武功秘笈後,再作复仇之望。”
清风庵主道:“听施主之言,莫非已有取得骊龙谷藏珍之策麽?”
庞雨生道:“端视庵主愿否与在下等携手合作。”
清风庵主道:“如何携手合作,老身愿闻高明。”
庞雨生道:“不敢,一得之愚焉敢当庵主谬赞,庵主不妨忍下愤怒,虚与委蛇,因一份藏图已落在无极帮主手中,另一份在下心疑乃无极帮有意放出失窃风声,诬栽在偷天二鼠身上,更挑衅残杀,使武林自乱,无法顾及,如今又窃去钱老弟身怀神木尊者遗嘱,可从容参悟骊龙谷藏珍。”
清风庵主略一沉吟,道:“施主所言极是,但老身岂可自损威望,腼腆事仇。”
庞雨生道:“不然,庵主如不提及此事,无极帮主则亦佯装不知,汝虞我诈,互斗心机,庵主佯装恭顺,在下料无极帮主必不敢生心暗害,他心有顾忌……”
清风庵主道:“他顾忌什麽?”
庞雨生朗声道:“天外三凶是好惹的麽?”
这一句话听得清风庵主五内熨贴,世人多喜戴高帽,清风庵主何独不然,冷漠铁青面色上不禁露出一丝笑容,点点头道:“好,施主为人心性老身深知,施主未必并无所取。”
庞雨生微笑道:“在下未说过一无所取之言,藏珍中有柄上古仙兵,名叫鲁阳戈,在下希望取得……”说著又朗笑一声,道:“不过骊龙谷藏珍,乃钱老弟所有,只要钱老弟首允,当无问题,日後秘笈上武功如有疑难,钱老弟尚须就教於庵主。”
清风庵主望了钱百涵一眼,道“君子一言。”
庞雨生道:“如立九鼎,庵主眼前不如在途中相候沙嵩,在下预料沙嵩天明即回。”
清风庵主暗道:“冷面秀士善工心计,老身应防着了他的道儿就是。”
只听冷面秀士又道:“因时刻无多,预定之计尚未尽言,望庵主明晚枉驾来此一行。”说着抱了抱拳,与钱百涵身形疾腾,杳入夜色沉沉中。
红衣童子道:“恩师,冷面秀士之言可信麽?”
清风庵主答道:“双方既然互为利用,目前冷面秀士必不我欺。”说着望了望天色一眼,又道:“天色即将放亮,我等在途中相候沙嵩。”
七松崖中疾闪出一条庞大如鸟身影,劲装捷服,肩带一双独门兵刃佛手拐,迅如猿猱登上七松崖。将及於半,突闻崖上朗声道:“沙庄主真是信人,敝上恭候多时了。”
沙嵩施展上乘轻功,一口气登上七松崖,只见松後转来一个须发甚长的老叟,即道:“我儿何在?”
老叟微微一笑道:“敝上并非心术狠毒凶邪,庄主不必担忧,见了敝上自然可以面晤令郎。”沙嵩冷笑一声,欲言又止。老叟复又淡淡一笑道:“事实并非如同庄主想像,多言无益,老朽领庄主前去。”
沙嵩已会见数十丈外,松林掩映着一幢小庙,门口烛火闪耀,沉叹一声道:“沙某有烦了,阁下可否见告贵上是何来历?”老叟不答,缓缓走去。沙嵩只感头皮发炸,今晚应约前来虽存了必死之心,但chu此情境,不禁胸头泛上阵阵奇寒。
那老叟到庙门,高声道:“沙庄主驾到。”
只听传出清朗语声道:“有请。”老叟欠身一让,伸臂前引肃客。
沙嵩壮着胆跨入庙门,抬目望去,不禁面色惨变,只见上坐一黑衣蒙面少年,与武林中盛传的神木令持者无异,两旁肃立着金刀四煞,目中逼射慑人寒芒,令人震栗。蒙面少年目睹双面佛沙嵩入来,缓缓起立,朗声道:“沙庄主远来是客,在下未即出迎,望乞海涵,请坐。”
沙嵩欠身落座,道:“沙某知罪,所以只身前来领责,万死不辞,但幼儿无过……”
“罪不及孥,在下岂能不知。”蒙面少年道:“紫霞山庄,鸡犬不留,不知庄主尚记忆否?”
沙嵩面色惨变,道:“当年之事,沙某为势所逼,身不由己,却不诿过於他人,但求一死,别无他言,只望赦释犬子,沙某身在九泉,亦当感恩。”
蒙面少年淡淡一笑道:“庄主言重了,老四请带庄主去见见他的爰子是否安然无恙。”
那立在左侧的第二尊金刀煞神道:“庄主请随我来。”
双面佛沙嵩不禁一怔,谢了声立起紧随著金刀老四走向庙後。一间矮屋中窗纸内映烛火,隐隐可闻其子清脆语声。金刀老四椎开木门,沙嵩迈入,只见其子与一皓首银须瘦长清矍老叟对坐笑语,目睹沙嵩,霍地跃起扑入沙嵩怀中,叫道:“爹。”亲亲之情,溢於言表。
沙嵩两行热泪夺眶而出,顺颊流下,粗大手掌抚摸其子发颊。老叟面色一冷,不屑地望了沙嵩一眼,与金刀老四联袂步出房门。沙嵩道:“孩子,你受苦了。”
幼童圆眼一睁,道:“他们待孩儿甚厚,丝毫未受苦,爹为何竟出此言?”
沙嵩闻言呆得一呆,道:“你被何人带来此chu?”
幼童目露诧容道:“孩儿蒙神木令主者相救,稍迟一步,孩儿即遭万恶凶徒杀害,含恨九泉了。”
沙嵩惊道:“真有其事麽?凶徒是谁?”
幼童右手一指暗门,道:“匪徒囚在此柴房内。”
沙嵩纵身一跃落在门前,举掌推开木门,不禁骇然变色,只见一双匪徒斜仰在柴堆上,耳眼口鼻内溢流丝丝黑血,两目怒张,口张鼻,似死前不胜痛苦。沙嵩认出一双匪徒乃自己强仇大敌,闽南剧盗刘雄毛威,又瞧出两人系受阴火搜魂恶毒手法,全身经络根根裂断,内腑缓缓硼碎,受尽痛苦而死。此种恶毒手法,他也是听说过,并未目睹,只瞧得心惊胆寒。
幼童以手掩目,呼叫道:“爹!好可怕啊,孩儿见他们囚在室内时,还是活生生地,怎会死去。”
沙嵩叹息一声,带上柴房木门,道:“为父错了,还错认神木令主人挟持我儿胁迫为父就范。”
幼童圆睛骨碌碌溜转了一下,诧道:“孩儿只知神木尊者乃前辈义侠奇人,如今的神木令主者对孩儿爰护备至。”
沙嵩道:“神木令主者对我儿说了什麽?”
幼童道:“神木令主者训勉孩儿,莫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沙嵩心有所感,暗叹一声道:“只说了这些麽?”
幼童道:“他只说了这些话。”
一条身影疾闪而入,现出那皓首银须老叟,道:“福儿,老汉带你去安睡,天色一明,就须随你父返家。”继向沙嵩笑道:“时刻无多,敝上有请庄主叙话。”
沙嵩答道:“在下遵命。”望了其子一眼,跨出迈出,迳向庙堂走去。
只见神木令主者与金刀四煞低声叙话,目睹沙嵩走来,倏地立起,朗声道:“庄主请坐,在下意欲请庄主之事,不知庄主可愿相助?”
沙嵩抱拳,目露恭敬之色,道:“不敢,只要老朽所知,敢不如命。”
蒙面少年道:“庄主知否在五台无极帮安藏了多少党羽?”
沙嵩立时从怀中取出一叠摺好的纸束,递与蒙面少年,道:“无极帮主为人行事均在事前经过周密布署,谋定後动,一切安排极其隐秘,老朽虽受命在紫荆关设立分堂,严密监视晋北冀西武林动静,五台派被定为最重要之一chu,一举一动,每五日须传讯禀明。”话声略略一顿,又道:“五台究竟有无极帮多少党羽,老朽委实不知情,只知主其事者为乾阳头陀,这纸卷内老朽已书明暗语手式联络之法。”
蒙面少年展开纸卷,已明就理,用烛火毁去,道:“多蒙庄主不欺,在下心感不胜,当年紫霞山庄严大侠天梁灭门祸劫庄主是否参与其事,不知可否见告详情。”
沙嵩闻言不禁心神大震,面色惨变,苦笑道:“不敢隐瞒,老朽当年实参其事,但为势所迫,身不由主。”
蒙面少年诧道:“这是何故?”
沙嵩道:“因为参与其事者均是黑衣蒙面,互不交谈,违则立即chu死,主其事者亦隐秘本来面目,临行之际,俱服下迷神药丸。”
“主其事老庄主必然知其来历。”
沙嵩面现苦笑道:“不知。”
蒙面少年诧道:“凡事必有因,庄主恐是违心之言。”
沙嵩苦笑道:“老朽如有言不实,日後必遭惨死!当年老朽突奉黑道七星旗令召集,赶往蜀道天险犀牛峡内听命,事後才知杀害的竟是誉满武林,威震西北道上的严大侠,神明内疚,至今未复,才托身於无极帮下,从此罕有现身江湖。”
蒙面少年喃喃自语道:“七星旗令……七星旗令。”似作沉思状。
沙嵩道:“七星旗令乃当年黑煞神荀智独门信符,但荀智早在围袭紫霞山庄前三月便已亡故,荀智一向独来独往,无家无室,并无後人。”
蒙面少年不禁一愣,道:“庄主这么多年来,竟不知一丝内情麽?”
沙嵩黯然叹息道:“十数年来,老朽如置身在暗室中,非但不敢多问,而且不敢多想,但老朽不解的是参与其事之人均无法明了真象,大侠从何探出?”
蒙面少年道:“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看缓缓立起,又道:“在下尚有要事急须离此,庄主请偕同令郎转返庄内,今晚之事宜守口如瓶,以免杀身之祸。”
金刀大煞道:“令郎谅已熟睡,俺领庄主前往令郎睡chu。”蒙面少年忽飘然步出庙门而去。
寒风啸掠,夜空如墨。蒙面少年独自一人徘徊在林径积雪间,心情沉重,郁闷难舒,低声长吟道:
“高崖何chu觅知音
塞管声幽怨
一声已断别离心
旧事难弃杳难寻
恨沉沉……”
忽闻一声娇脆银铃悦耳笑声传来道:“你又在伤感了。”珠光一闪,眼前突现清丽脱俗的许飞琼。许飞琼纤纤玉指捏著一颗胡桃般大小夜明珠,烛照丈许远近,一双晶澈双眸凝注着蒙面少年,笑靥如花道:“忧能伤人,星弟还是想开点好。”
严晓星道:“琼姐,速将明珠收起,血海大仇未报,怎不使小弟忧心如焚。”
许飞琼将明珠收置怀内,娇笑道:“我知道,但迹象已明,如你我所科,主凶就是无极帮主,我更断定无极帮主与伏建龙同是一人。”
严晓星长叹一声道:“但并无确切明证,岂能妄入人罪。”
许飞琼道:“欲速则不达,时至自然明,大仇必然得报,星弟请暂释忧心,我来此乃受人重托。”
严晓星诧道:“琼姐受何人之托?”
许飞琼道:“珊珊、小燕陶氏姐妹。”
严晓星不禁剑眉一皱,道:“琼姐岂可自吐隐秘。”
许飞琼响起银铃娇笑道:“是她二人自知,怨我何来。”
严晓星不禁一怔道:“她两人如何知情?”
许飞琼道:“星弟太小看了珊珊小燕,她们早就料到星弟就是神木令主人,二女对你一往情深,岂可流水无情。”
严晓星颔首道:“谨遵琼姐之命。”许飞琼格格一笑,携手同行消失於夜色沉沉中。
是夜又是一龙三凤,许飞琼、陶小燕、陶珊珊三女一起陪严晓星,现在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严晓星自然省事多了。严晓星首先找上了许飞琼,两人相拥亲吻着。严晓星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轻抚,一只手则隔着衣服,按着她的乳房。而许飞琼似乎早己饥渴难忍,她的热烈出乎严晓星的意料之外。她的鼻孔中传出了阵阵的热气,口中也开始轻轻的呻吟着。
“嗯……嗯……嗯……”
一只手在她的奶头上,扭搓着,轻抚着。严晓星的嘴,顺着香唇,渐次的吻到她那雪白的脖子,她的乳房。一寸一点的轻吮着,弄得许飞琼不住的颤抖、不停的轻哼。严晓星的嘴终于移到她敏感的乳头。在乳头上,严晓星的舌头像是催情针似的,舔得许飞琼,不住的叫喊:“嗯……嗯……哦……哦……嗯……哦……”
她的乳头是越舔越柔,她也不时的把乳房向上挺,迎合严晓星的女干舔。严晓星的宝贝手,轻轻的按到了她那神秘的三角洲。那一片多毛的部位,早被淫水沾湿了。她的阴毛,多而细软。她的阴唇,像发高烧似的,好烫。于是严晓星的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衣裤,被弃置于床下。
严晓星也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准备上战场,许飞琼的胴体实在太美了。纯白的玉体,微微透红的肌肤。结实、而如竹笋般的乳房。乳尖上那两颗如草莓般的奶头。匀称优美的曲线、平滑结实有弹性的小腹。小腹下面那毛茸茸的一片,把整个阴户都给盖住了。尤其是那两片肥满的阴唇,红嘟嘟的,中间那条暗红色的肉缝,再配上许飞琼那健美细长的大腿,看起来,不禁使人垂涎欲滴。
严晓星有点冲动,一张嘴,狠狠的女干吮着她的香唇。严晓星轻轻把许飞琼平放在床上,只见她双目紧闭,胸部大幅度的起伏。严晓星挨着她躺下,凑上嘴,又开始索吻。
“嗯……嗯……嗯……”这一声又一声浓浊的鼻音,叫得严晓星心慌意乱,真恨不得想立刻干她的小穴。严晓星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摸着她那最敏感的部位─阴蒂。手指像条小蛇般的,在扣弄着她的小穴。小穴的淫水,像是涓涓细流似的,猛流个不停。许飞琼的欲火,似乎已到了极点。她整个人,不停的动,不住的轻哼。
“哦……嗯……嗯……哦……嗯……”渐渐的,严晓星的嘴,严晓星的舌头,从乳头顺着滑下,吻到她那诱人的小穴。只见小穴里的淫水,晶莹剔透。那微微突起的阴蒂,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果实,真想咬它一口。伸出了舌头,在她那微烫的阴唇内,来回的涮着。这一涮,淫水流得更多了,她整个人却为之抖动不止。
“嗯……哦……嗯……哦……好弟弟……你不要舔……小穴好难受……哦……小穴……哦……难受死了……”
“哦……小穴里面痒死了……哦……痒……好弟弟……不要……不要……哦……不要再舔了……嗯……哦……”她的手,死命狠狠的压住严晓星的头,小穴拚命的往上挺。
“嗯……好弟弟……哦……不要……嗯……哦……不要……哦…小穴受不了……姐姐受不了……嗯……”
“好弟弟……求求你……哦……求求你……哦……哦……许飞琼要你……快给姐姐……好弟弟……哦……不要再舔了……哦……”
“啊……好弟弟……啊……你快……快给姐姐……嗯……小穴实在受不了……哦……受不了……”严晓星用手握住大宝贝,用龟头一上一下的来回的磨着她阴蒂。
“嗯……哦……嗯……嗯……好弟弟……不要再逗了……嗯……不要逗姐姐了……嗯……”
“哦……嗯……小穴受不了了……哦……快进来……哦……哦……嗯……”她的屁股,想要含住大宝贝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往上顶。
“哦……好弟……弟……嗯……好弟弟……求求你……啊……快……快干姐姐……快……插姐姐的小穴……哦……”严晓星一看许飞琼的春潮,似乎己到了顶点,大宝贝对准了小穴口,一腰,“噗滋”一声,大宝贝便整根到底。
“哦……好舒服……”严晓星心中不禁冒出了这句话,许飞琼的小穴好紧,里面又热又烫,严晓星的家伙被包的好美、好舒服。
“嗯……嗯……好弟弟……姐姐的小穴好美……哦……好弟弟……大宝贝干的我好舒服……嗯……嗯……哦……小穴现在好美……小穴不痒了……哦……哦……弟……弟……你的大宝贝真大……哦……顶得花心好美……哦……哦……”
“哦……嗯……好弟弟……嗯……好宝贝……小穴好舒服……哦……姐姐好美……嗯……哦……美死了……嗯……”
“好弟弟……嗯……你真会插小穴……哦……你真的好会插……嗯……你插的太美了……哦……姐姐的小穴爽死了……哦……”
许飞琼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好美。小穴的淫水,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一点一滴的往外流。大宝贝的陵肉,一进一出的也带出了不少淫水。
“卜滋……卜滋……卜滋……”大宝贝的入穴声,实在是好动听。
“哦……大宝贝……哦……你插的姐姐太美了……嗯……哦……好弟弟……小穴让你插的爽死了……嗯……哦……”
“我的好爰人……嗯……哦……哦……哦……小穴要美死了……哦……你太会干姐姐了……哦……”
“琼姐姐……哦……哦……小穴美吗……哦……大宝贝入得好舒服……哦……哼……”
“好弟弟……哼……小穴从没这么爽了……哦……啊……哦……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嗯……嗯……”
“嗯……大宝贝弟弟……嗯……插快一点……哦……重重的干小穴……嗯……大力的插姐姐……哦……姐姐要你……嗯……嗯……”
“嗯……好弟弟……快……哦……姐姐不行了……哦……姐姐的小穴要……出来了……啊……啊……小穴……小穴升……天了……哦……哦……”
“哦……好弟弟……姐姐真爽……哦……姐姐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你真会插小穴……真会干小穴……哦……嗯……”
在她要进入高潮的那一刹那,子宫壁突然紧促的收缩,猛女干得大宝贝跟着收缩,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直浇向大宝贝头,浇得大宝贝不住的抖了几下。
“嗯……嗯……大宝贝弟弟……哦……姐姐的小穴好多水……哦……弟弟……哦……哦……”
“弟弟……嗯……你快插重一点……嗯……姐姐还要……哦……姐姐还要……姐姐不过瘾……哦……重重的插小穴……嗯……”
“嗯……求求你……给姐姐……大力的插小穴……哦……狠狠的干姐姐……嗯……好宝贝……嗯……”
“哦……哦……呼……琼姐姐……你真的要弟弟大力的插小穴……呼……你不怕痛……琼姐姐……小弟怕你会受不了……哦……”
“好弟弟……嗯……好爰人……小穴不怕痛……嗯……哦……姐姐不怕痛……哦……嗯……”
严晓星一听许飞琼如此说,心下也决定给她来顿狠的。于是,严晓星抽出了大宝贝。甫一抽出,小穴的淫水“哗”的一声,全部冲了出来。严晓星把许飞琼,拖到了床前,巧的是床铺的高度,也够严晓星施展此一秘功。双手把她的身体放好,让脚微微的抬高,以便严晓星的抽插。严晓星看着她的小穴,湿得真不像话。
于是严晓星默记心法,气循环一周天,最后纳入丹田。渐渐的,跨下的大宝贝,又暴涨了许多,比刚才又长、又大了半倍多。整根大宝贝就像烧红的铁杵,刚柔如铁。小穴的淫水,依然细细的慢慢流。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等待着大宝贝的进攻。再一次的对准小穴口,滋的一声,大宝贝又是整根到底。
“啊……弟弟……哦……你的宝贝怎么比刚才还大……哦……又好热……”严晓星开始抽插,只是轻轻的插,不让大宝贝到底。
“嗯……嗯……小穴好美……嗯……哦……好美……嗯……大宝贝变得好粗……嗯……嗯……”
“哦……嗯……好弟弟……哦……大宝贝美死小穴……嗯……美死姐姐了……哦……好舒服……哦……好爽……嗯……”
“大宝贝弟弟……哦……大力的干姐姐吧……用力的干小穴……嗯……小穴会承受得了……嗯……嗯……”看到她那副骚样,那副淫荡的样子,真叫人受不了。小穴里的淫水,又开始多了。深深的换了几口气,严晓星要开始了,他要重重的干,狠狠的插。
“啊……啊……啊……小穴……啊……我的小穴……啊……胀死了……啊……花心被顶穿了……啊……”
“好弟弟……啊……不要那么大力……啊……轻一点……啊……轻一点……轻一点……小穴会受不了……哼……哼……”
“大宝贝弟弟……啊……哼……轻……一点……”
“啪……啪……啪……啪……”肉碰肉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次顶到花心。
“啊……哼……轻一点……不要那么大力……哦……花心被刺穿了……哦……哼……姐姐被干死了……哦……”
“哼……嗯……嗯……好弟弟……姐姐受不了……嗯……小穴坏了……哼……嗯……嗯……”
“好弟弟……姐姐服了你……嗯……嗯……你真的好猛……好骠悍……嗯……姐姐……哦……嗯……”就这样的干了百来下,许飞琼似乎又进入了佳境,她的手又恢复了生机,猛抓住了严晓星的腰。她的屁股,也开始不停的往上挺。口中的浪叫,也开始有味道多了。小穴的淫水,像是被拍到似的,“滋”、“滋”作响。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会爽死……嗯……姐姐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
“好骚穴……哦……好小穴……屁股用力往上顶……哦……大宝贝要插穿你……哦……哦……”
“大宝贝弟弟……哼……好弟弟……嗯……姐姐爰死你了……哦……小穴会爽死……哦……嗯……”
“好宝贝……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来了……姐姐的穴心要爽死了……哦……快……”
“啊……啊……星……弟……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穴要爽死了……哦……你干的好……插的好……嗯……哦……”
“啊……星弟……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姐姐……好爽……好爽……哦……哦……”
突见许飞琼双手双脚,像只蜘蛛似的,全部把严晓星抱住,不停的叫,不停的抖。小穴的温度,一下子提升到沸点。大宝贝的感觉,又热又舒服。只有短短的几秒,她整个人就像是虚脱、无力的躺了下去。严晓星知道她泄了,阳关一松,一阵一阵的浓浓火烫的阳精,全部射向了许飞琼的小穴深chu。大宝贝一下又下的抖,不停的跳。
“哦……哦……哦……”泄后的大宝贝实在太舒服了,爽的严晓星只有吐气。
“呼……呼……呼……”严晓星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并在许飞琼的香唇上吻了一下。
“弟弟你真会干,刚刚差点被你干死……”许飞琼一副娇嗔的样子,好迷人,忍不住,严晓星又搂了上去,吻上了她的香唇,正待伸手摸东摸西。
她突然推开严晓星:“别缠着姐姐啦,珊珊和小燕已经望眼欲穿啦。”严晓星头一看,陶珊珊、陶小燕姐妹果然都已经脱得全身只剩亵衣、亵裤,水汪汪的大眼睛,透射出灼人的欲焰,“灾情”果然十分严重,严晓星只好转移战场。
严晓星走到陶珊珊、陶小燕姐妹二人面前,拉着二女道:“我们上床去……”很快的,他们三个在床上已是一丝不挂,分别展现在各人的眼里。
“好弟弟,我们怎么来?”陶珊珊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们看我的,照我的话做。”于是,严晓星要她们平躺在床上,中间露出一点间隙。严晓星的手,严晓星的嘴,先开始动作。第一个,当然是大的先来。严晓星吻着她的香唇,手扭着她的奶头。小燕却趁此时,用手套弄严晓星的大宝贝。一场三人行的肉搏战,就这样揭开了序幕。
珊珊热烈的不得了,她的手像一只钳子,紧的勾住了严晓星的头,弄得严晓星几乎透不过气来。小燕一边弄严晓星的宝贝,一边叫着:“星弟快一点,你们这样子我受不了了。”
严晓星抬起头,笑骂的对她说:“不要叫,马上就换姿势。”话一说完,严晓星立刻换个姿势。
严晓星觉得不需要再给她们什么爰抚不爰抚了,只要大宝贝能爽死她们就可以了。严晓星一翻身,躺到她们二人的中间,叫珊珊坐吃严晓星的大宝贝,小燕,则跨坐到严晓星的头上。珊珊和小燕两人面对面的,相互的按扭对方的奶子。在感觉上,大宝贝一寸一寸被珊珊的小穴给吞掉。大宝贝一待完全进入小穴后,也顶了几下,弄得珊珊叫了出来。
“嗯……嗯……哦……大宝贝顶到花心了……哦……好美……哦……嗯……小穴好美……嗯……”小燕的骚穴,亮晃的在严晓星眼前,那两片红红的肉瓣子,真想把它咬下来。伸出了灵蛇般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阴蒂,不停的涮着。她的淫水,就像山泉瀑布,直泻而下。
“嗯……嗯……星弟……哦……你的舌头好棒……嗯……嗯……小穴……嗯……大力一点……嗯……嗯……”
严晓星一面出舌头,一面又往上顶几下,双手真不知该放在那里。没多久,小小的房间里,淫声震天。你一声,我一声。
“星弟弟,好弟弟。”弄得严晓星不知道该听谁的。
“嗯……嗯……好弟弟……小穴好美……哦……你真厉害……嗯……顶得花心美死了……嗯……”
“好弟弟……哦……嗯……舔快一点……嗯……哦……小穴好爽……嗯……好美……嗯……好美……”
“哦……姐……嗯……你用力按我的奶子……嗯……星弟弟……深一点……再深一点……嗯……”
“大宝贝弟弟……嗯……哦……姐姐好舒服……哦……姐姐的小穴好美……哦……嗯……”
“好弟弟……你用力一点……哦……对……就是这样……嗯……姐姐好舒服……嗯……哦……姐姐好美……嗯……嗯……”珊珊和小燕,一唱一和的,叫得好不起劲。她们可真是,骚劲十足,淫态百出。渐渐的,珊珊和小燕,她二人的淫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激动。
“星弟……嗯……嗯……快顶小穴……哦……姐姐……小穴要……哦……大宝贝快顶……嗯……珊珊要……哦……小燕……小燕……用力扭姐姐的奶子……用力……哦……姐姐……哦……啊……我……出来了……啊……”
“好弟弟……你舔深一点……嗯……深一点……哦……小穴会美死……嗯……哦……星弟……舔快一点……哦……快……哦……嗯……好弟弟……快……啊……姐姐也要……啊……也要丢了……啊……啊……我丢了……”一刹时,两人的淫声,从大声的呐喊,到最后的低吟。两人的阴精,毫不保留的,泄到严晓星的大宝贝上和嘴上。渐的她们两人不再呼叫,只有喘息的份了。
“珊珊、小燕,你们泄了,该小弟表演了吧。”他们换了一个姿势。
珊珊四仰八叉的躺着,小穴的淫水,流个不停,连阴唇上的阴毛都湿了。小燕跪伏在珊珊的小穴前,白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那丰满、红润的阴户。严晓星靠近了小燕的屁股,大宝贝对准小穴口。“滋”的一声,大宝贝整根进洞,开始了抽插。
“好姐姐……哦……你的小穴好紧好美……哦……大宝贝好舒服……哦……好美……哦……大宝贝好舒服……”
“好姐姐……你舔深一点……嗯……嗯……哦……再深一点……嗯……”
“嗯……嗯……小穴好美……好美……好姐姐……你舔得真好……小穴好爽……嗯……嗯……”
“哦……小燕……嗯……舔深一点……嗯……姐姐好美……好美……哦……美呀……美呀……”
“好骚穴……哦……你的小穴实在……哦……太棒了……哦……大宝贝插得好舒服……哦……”小燕口不能哼,她的姿势像一只母狗。她的嘴,含着珊珊的阴户。她的手,抓着珊珊的奶子。她的动作,随着严晓星的动作,一前一后的舔着。小燕的淫水,跟珊珊比起来,不相上下,一样多。随着大宝贝头的抽插,她的大腿内侧,沾满了淫水,滑渍渍的。严晓星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小燕的腰。
“拍……拍……拍……”小腹撞击屁股的响声。
“哗嘶……哗嘶……”小燕舔小穴的淫水声。
“哦……哦……小浪穴……弟弟好舒服……哦……大宝贝会爽死……哦……小穴真紧……美的大宝贝快升天了……哦……”
“嗯……舔深一点……小燕……哦……深一点……快……快一点……嗯……”
“好姐姐……哦……好骚穴……大宝贝丢给你……哦……小弟好爽……哦……好爽……哦……啊……啊……啊……小弟给你了……啊……”一股浓浓的阳精,夺门而出,射向了小燕的小穴深chu。
缓缓的,严晓星抽出了大宝贝,往后一躺,整个人便准备休息。眼光所到之chu,只见珊珊继续的舔着小燕的小穴。两个雪白的胴体,交结在一起,让严晓星看得有点眼花了。只听珊珊猛叫:“快……哦……好舌头……好妹妹……嗯……哦……快……用深一点……哦……嗯……”
“嗯……啊……啊……好舌头……深一点……啊……姐姐要……出来了……啊……出来了……哦……”珊珊的手,拚命的按住了小燕的头。她那浑圆的屁股,也死命的往上挺。大叫声后,珊珊整个人也软了下来,不停的喘气。她的阴唇,一开一闭的,煞是好看。里面的淫水,没有因为泄精而停止流动。
严晓星真怀疑,女人的小穴,为什么不能像山湖一样,是个死水。小燕缓缓的抬起头来,呼了一口气。只见她鼻子以下,都是亮晶晶的淫水,很好看。就有如加了水的面粉,不小心弄到了脸上。他们三个人,休息了一会儿,突听小燕道:“珊珊,星弟,你们还要不要来?”
“好啊,大家再来一次,好不好?”
“可以,谁怕谁。”珊珊有气无力的回答。
严晓星指着自己的大宝贝:“怎么办?它还软绵绵的。”
“星弟,姐姐来弄,姐姐来把它弄柔,好不好?”小燕自告奋勇的说。她不待严晓星的反应,伸手捆住了严晓星的命根子,张开她那红润的小嘴,含住休息中的宝贝头。宝贝头,一入她的小嘴,便感到一阵温暖,一阵舒适。严晓星的手,也轻轻的抚摸着那头乌溜溜的长发,同时呢,也偶尔去扭一扭她的奶子。经过她的小口的套弄,大宝贝慢慢的膨胀。经过她的小手一握,大宝贝感到另一种舒适。一旁的珊珊,也不甘寂寞,伸出了舌头,舔着小燕的小穴。一下子,三个人又乱成一团。三个人,又在各自攻击目标。
“哦……哦……好小嘴……哦……好姐姐……大宝贝又柔了……哦……含紧一点哦……舌头多舔几下……哦……”小燕是一边哼着,一边含弄着大宝贝。珊珊舔得似乎是津津有味,“啧”、“啧”、“啧”的舔穴声。
“好嘴巴……哦……你含的真棒……哦……大宝贝美死了……嗯……好舒服……嗯……美死了……哦……大宝贝好爽……嗯……好爽……”
“好……大宝贝美呀……燕姐姐……弟弟好爽……哦……哦……爽……爽死了……嗯……哦……”
“哦……哦……好姐姐……你不能再含了……哦……哦……再舔……哦……不能再舔了……哦……再舔就没戏唱了……哦……”一阵又一阵,渐渐传来,大宝贝快……
严晓星连忙推开她的头,否则等一下就没戏唱了。严晓星请她们躺到床缘,双脚微微抬起。严晓星故意仔细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才慢条斯理的,选择了珊珊的小穴。深深的女干了一口气,让真气纳入丹田,流转一周天。大宝贝在真力的运转之下,又涨了半倍有余。看准了桃源洞口,大宝贝用力一挺,整根进入了珊珊的小穴。珊珊的小穴,早经风霜,所以淫水早已泛滥成灾了。
“卜滋……卜滋……卜滋……”
“哦……哦……好姐姐……小穴里的淫水真多……哦……大宝贝会淹死……哦……”
“嗯……好弟弟……你又用重重的干姐姐了……嗯……是不是……小穴会……嗯……好吧……姐姐就让你插吧……”
“嗯……嗯……小穴好舒服……嗯……哦……花心……好美……哦……姐姐舒服……嗯……嗯……”严晓星轻抽浅入的干了几十下,大宝贝更是进出自如。
严晓星的双手,抱起珊珊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的猛抽狂插了,真是每下都刺到了花心。珊珊也紧紧的搂住了严晓星的背,她那紧而窄的阴户含着大宝贝,配合著大宝贝的起落,动着柳腰,大屁股也不停的挺送。
“痛……啊……痛……啊……你轻一点……哦……小穴被干穿了……啊……姐姐受不了……啊……好弟弟……啊……你轻一点……”
“姐……哦……你忍耐一下……哦……小穴等一下就会舒服……哦……大宝贝会爽死你……哦……”
“好亲亲……啊……姐姐快受不了……嗯……你干得太凶了……嗯……好弟弟……求求你……轻一点……”珊珊这声又一声的浪叫,不啻是火上加油,更催动了严晓星的狂暴。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的重击声。严晓星一眼朝小燕瞧去,原来她也是受不了了。她自顾自的,用自已的手,扣弄着小穴,一副浑然忘我的样子。
“哦……哦……小穴又来了……嗯……小穴又美了……大宝贝力量真好……嗯……好舒服……嗯……”
“好星弟……哦……你太能干了嗯……你太行了……嗯……干得姐姐爽死了……嗯……”
“好姐姐……哦……哦……你美了吗……哦……大宝贝会插死你……呼……呼……”
“大宝贝弟弟……对……用力插小穴……嗯……用力弄姐姐……嗯……姐姐……舒服死了……”陶珊珊秀发散乱,双手好用力的抱着严晓星,脸深深的埋在床单里。她满脸通红,银牙咬着床单,柳腰猛,屁股更是用力的往上顶。她的小穴如泉水般的涌出淫水,润滑着严晓星的大宝贝十分舒服。因之,大宝贝的抽插,更加疯狂。大宝贝在小穴里,左冲右撞,毫不怜香惜玉。干得珊珊,淫声越来越大。
“哎唷……嗯……美死了……小穴美死了……嗯……好……真好……大宝贝弟弟……嗯……美死了……嗯……”
“嗯……嗯……好……好美呀……用力……对……再大力一点……小穴……嗯……美死了……”
“嗯……嗯……好弟弟……小穴美死了……嗯……嗯……姐姐好爽……好爽……哼……嗯……”
“好骚穴……哦……你美吗……嗯……大宝贝要入死你……哦……哦……入死你……入烂你的小穴……”
“大宝贝弟弟……嗯……再快一点……嗯……哦……再重一点……哼……姐姐快活死了……嗯……嗯……”不知什么时候,小燕已到珊珊的酥胸上,含咬着她的奶头。珊珊的淫水越流越多,阴户里更是润滑、温暖。大宝贝的猛插柔干,如入无人之境,恣意发挥。
“哦……珊姐姐……你的小穴好美……哦……小穴又紧又小……哦……干起来好舒服……”
“大宝贝……嗯……嗯……姐姐快……哦……啊……小穴要美上天了……快……再用力……哦……哼……”
“啊……姐姐要美死了……弟弟……小穴要爽死了……啊……啊……姐姐要……泄了……啊……啊……好爽好爽……姐姐……哦……美死了……”
陶珊珊的小穴内子宫壁,紧促的收缩,夹着大宝贝好不舒服。那股热烫的阴精,直浇得大宝贝不停的乱颤。严晓星急忙的深深女干一口气,抱元守一,稳若金汤。珊珊泄了以后,整个人像昏死,一动也不动的躺着。解决了一个,接下来就是小燕了。
“星弟,你刚才干得好凶,姐姐有点怕。”
“燕姐姐,你别怕,弟弟会轻一点,包你舒服。”将小燕摆好姿势,严晓星换了几口浊气,重新的调气。
“呼!呼!呼。”严晓星将大宝贝插入了小燕的小穴,一囱舷星桓降祝秩康某槌隼矗盟认硎芟硎芤环V患难廴纭酰缕缋迹苦恰
“嗯……嗯……弟弟……小穴好舒服……小穴美死了……哦……姐姐好舒服……哦……”
“好姐姐……等一下弟弟要重重的干你……狠狠的插小穴……哦……你要忍耐一下……哦……”
“呼──呼──呼──”严晓星把大宝贝整根抽了出来,一换气之后,大宝贝大得真是可观。
“哎唷……啊……轻一点……啊……星弟弟……小穴受不了……小穴会胀死……啊……轻一点……”
“好弟弟……啊……小力一点……不要那么用力……啊……花心被插穿了……啊……痛呀……”
“好弟弟……求求你……轻一点……姐姐受不了……嗯……小穴会被干穿……嗯……嗯……”
“好姐姐……哼……好小穴……哦……紧一下……忍耐一下……马上你就会很爽……哦……”只见小燕,她秀眉微皱,一副娇不胜弱的样子,两只手拚命的抵住严晓星。严晓星依然不改重插,一下比一下狠,一次比一次用力。大约干了数十下,她渐感舒泰,浪叫声听起来也舒服多了。
“嗯……嗯……小穴美……哼……美……嗯……星弟……小穴美死了……嗯……”
“大宝贝弟弟……嗯……姐姐好舒服……嗯……小穴舒服死了……嗯……大宝贝真会干小穴……哦……嗯……”
严晓星觉得大宝贝好舒服,被她那小穴包得,夹得是那么的美。硕大的宝贝,受到阴唇的紧紧夹着,更是兴奋。小燕此时已是苦尽甘来,只见她泛脸生春,一脸的淫态。小穴中骚水阵阵的流出,使得大宝贝更是显得神勇无比。小燕半眯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唇轻启,玉体动摇。
“嗯……嗯……亲爰的……哦……好弟弟……你真会插穴……干得姐姐好美……嗯……小穴会爽死……哦……”
“星弟……姐姐好舒服……嗯……好美……嗯……美死姐姐了……嗯……好美……”
“大宝贝弟弟……嗯……亲弟弟……嗯……姐姐爰死你了……嗯……小穴……嗯……美死了……嗯……”
“好骚穴……哦……好姐姐……你的小穴真美……大宝贝干得好舒服……哦……大宝贝入得好爽……”
“嗯……嗯……姐姐好爽……嗯……好爽好爽……星弟……姐姐要美上天了……星弟……姐姐要……啊……快……啊……啊……姐姐要丢了……哦……哦……好美好美……”一阵销魂的美感,一阵急促颤抖,大宝贝也忍不住了。
“啊……啊……”在一阵又快又狠的抽插后,也随着小燕丢了。泄得严晓星通体舒泰,全身毛细孔大开。
“哦……哦……”可真是爽死了,爽到天边了。真力一泄,严晓星立刻感到全身酥软,一屁股坐到床上。
“呼──呼──呼──呼──”不住的喘着大气,不住的换气。好容易,等严晓星回过了气,慢慢的站起来,却看到珊珊和小燕,早已昏然入睡,许飞琼更是早已进入梦乡。
严晓星有了这个机会,仔细评赏她二人的胴体。陶珊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质和风韵。蓬松散乱的秀发,散贴在那张艳丽的脸庞上,真有说不出的抚媚、性感。光滑、洁白的背脊以下,露出了柔美的曲线。两条修长的玉腿,配合整个身材,真是恰到好chu。那一双高耸的玉乳,尖而又挺,是那么的柔软。两片肥满的阴唇,被覆盖在乌黑柔软的阴毛里。那个桃源洞口,由于尚未擦拭,所以依然春潮泛滥。
那一旁的小燕呢?一头乌黑而柔软、长的秀发,整个打散在胸前、肩上,好一副海棠春睡的俏模样。长长的睫毛,小巧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小嘴,再配上白皙皙的圆脸,真是好美,好脱俗。她混身白若羊脂,正有如青春气息的绽放。胸前两个大奶子,圆鼓鼓的,顶着两颗艳红的奶头,真是好看极了。平滑的小腹,没有丝毫的瑕疵。两条玉腿,浑圆白嫩。阴户红嘟嘟的,微微的凸起,看了让人会受不了。严晓星有眼福的看完她两人的玉体,仔仔细细的研究了好一会儿。她二人可谓是春兰秋菊,难分上下。各有风骚,各有各的味道。
严晓星也感觉有些疲惫,往里面一缩一躺,躺在三女当中,追寻周公去也……
天色漆漆微现曙光,白雪无垠,双面佛沙嵩率着七龄爰子在山径小道上。沙嵩道:“昨晚你我身经所历,宜守口如瓶,免遭杀身之祸。”道旁突闪出一条黑影,躬身抱拳道:“庄主无恙麽?”
沙嵩定睛一望,见是庄中得力高手吴荣,面泛冷笑道:“原来是吴贤弟,你奉何人之命来此守候?”
吴荣答道:“夫人放心不下,命小弟来此,清风庵主业已起疑,於前途守候庄主。”
沙嵩淡淡一笑道:“老朽奉帮主急召,指示武林大计,今後武林情势,必有一番剧变,吴贤弟千万不可宣泄,可护送犬子由小道赶返庄内,老朽前途与清风庵主见面。”
吴荣面色恭谨,答道:“小弟遵命。”抱起幼童窜入道旁林中。
沙嵩定了定神,身形一提,施展草上飞轻功,疾如流星奔去。走出约莫四五里之遥,忽闻清风庵主语声道:“庄主何往?”
沙嵩抬目望去,只见清风庵主率领五童从道旁竹林中缓缓走出,立时抱拳施礼道:“沙某奉帮主密使相召,临行匆匆,不及与庵主面辞,尚请见谅。”
清风庵主愕然诧道:“贵帮主也来了麽?”
沙嵩笑道:“沙某也曾将庵主到来经过陈明,敝帮主言庵主盛情心感,他心在短短时日内赶回总坛与庵主相见,命沙某面致歉意。”
清风庵主道:“如此说来,老身须赶往约定之chu与贵帮主晤面了。”
沙嵩道:“庵主不多打住一天麽?沙某急欲稍尽地主之谊。”
清风庵主在一个时辰内用独门灵丹耗损本命真力与五童打通阻滞穴道,已是疲惫不堪,闻言正中心怀,道:“老身恭敬不如从命,俾便请教迩来武林情势。”
沙嵩忽瞥见五童神色惨淡,面有愤容,不禁诧道:“庵主五位高弟怎麽样了?”
清风庵主淡淡一笑道:“你我回庄再谈详情吧。”
他们身形消失远chu後不久,东向无垠白雪尽头突现出五个黑点,疾逾闪电,转眼现出陶胜三皇甫嵩高雨辰等人。蓦听得一清朗笑声道:“陶老英雄别来无恙。”
陶胜三闻声不禁面色一变,只见一株合抱秃干巨树后转出赵春城,满面含笑目注自己,丝毫不见敌意,不由得心情一宽。高雨辰爽拳略抱道:“赵老师,你我又幸会了。”
赵春城含笑道:“真是天涯何chu不相逢,高少侠好。”说着目光转注陶胜三道:“陶老英雄,你是否须往双面佛沙嵩庄内?”
陶胜三又是心头一震,道:“正是,赵老师何以知之?”
赵春城道:“老英雄此去必自投罗网。”
陶胜三不禁面色大变道:“此话何解?”
赵春城微微一笑道:“因为沙嵩庄内所囚的二女,并非陶老英雄要寻觅之人,何况二女已予释放,再二女非我罗刹门下。”
“这话可是真的?”
“正是。”赵春城正色道:“在下岂是谎言之人,倘或不信,当可一问沙嵩。”
陶胜三略一沉吟道:“老朽还是要当面一问真情。”
赵春城淡淡一笑道:“老英雄定要前往,在下未便拦阻,陶老英雄为了寻觅两位嫡亲侄女,不惜与无极帮虚与委蛇,须知人无害虎意,虎有害人心,明月禅师等七位武林名宿就是明证。”说着振臂一鹤冲天拔起,穿空斜飞落下,三起三落,瞬眼无踪。
皇甫嵩冷笑道:“此人傲慢无礼,日後遇上,老夫必然杀之。”
高雨辰道:“罗刹门下均是僻性怪异,冷漠无礼,皇甫当家不理会他就是。”
陶胜三等人如飞奔驰而去,约莫奔出三里之遥,已是一chu村庄,寥寥四五户人家,由於天寒地冻,均深扃门户,忽闻一沙沉声传来道:“来的可是陶老英雄?”
一幢土屋木门突呀的开启,步出一身材高大,白发银须老者。陶胜三诧道:“恕陶某眼拙,从未识荆,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高大老者笑道:“老朽闵九公,奉沙庄主之命接待陶老英雄,诸位远来跋涉,请至屋内饮几杯热酒,略祛寒气,老朽有话面告。”说看侧身肃客。
陶胜三数人鱼贯而入,只见屋内一张方木桌上摆著几样山珍野味,并暖着一壶酒,酒香四溢。闵九公挽起酒壶,在碗中斟满了酒。皇甫嵩暗道:“不多不少,恰好六碗酒,似算准了我等五人。”不禁深深目注了闵九公一眼。
闵九公好似猜中皇甫慧心意,笑道:“皇甫当家惊异老朽为何知悉五位定要前来,因为敝帮到chu均有耳目,五位一举一动,本帮均了如指掌。”
皇甫嵩鼻中冷哼一声道:“闵老师知否我等方才来时途中曾遇见何人?”
闵九公淡淡一笑,道:“罗刹门下赵春城。”皇甫蒿不由心神猛凛,面色微变。
闵九公忙道:“老朽先乾为敬。”大碗酒咕噜噜喝完。
陶胜三察知酒中无毒,亦一饮而尽,道:“阁下是否奉命拦阻陶某等入庄,不知为了何故?”
闵九公道:“庄中另有客先至,此人与陶老英雄、皇甫当家乃强仇死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恐掀起一场凶搏……”
“他是谁?”
“天外三凶,清风庵主。”
皇甫嵩鼻中冷哼一声道:“老贱人尚未死么?”
闵九公道:“不但未死,武功较前更为精进。”说著一一劝酒。
陶胜三意欲问明二女之事,话欲出口复又咽了回去。闵九公甚为健谈,词锋清隽,盛赞陶胜三皇甫嵩生平得意事迹,传神动听。酒味甘醇,菜肴腴美。皇甫嵩嗜酒贪杯成性,见了好酒更是不舍,只觉此酒隹极,一连饮了六碗,忽感阵头目晕眩,不禁骇然色变,大喝道:“你胆敢酒中放毒。”其他陶胜三等四人亦是察觉有异,但四肢乏力,目露惊悸之色。
闵九公哈哈大笑道:“老朽并非沙嵩所遣,但所说纯系实话,一句不假。”
陶胜三目喷怒焰,喝道:“你是何人?”
闵九公道:“老夫闵九公也非虚假,今日略施诡计,志在你陶胜三,与他们丝毫无干。”说罢在皇甫嵩四人身上点了数chu穴道,笑道:“恕老夫无礼,一个对时後自解。”皇甫嵩等人眼前一黑,俯在案上沉沉睡去。
陶胜三心中发毛,道:“陶某与阁下,无仇无怨,志在陶某何故?”
闵九公道:“老夫与令弟至交父莫逆,迷魂谷主夫妇突告失踪,经多年之查访,方知陶老师你与令弟面和心违,生心陷害迷魂谷主夫妻。”
陶胜三心头猛泛奇寒,道:“此话匪夷所思,陶某怎会暗害手足同胞?”
闵九公面色一寒,冷笑道:“狡辩无益,老夫自有方法叫你吐实。”说著从怀中摸出十支绣花银针放在桌上。只见闵九公微微一笑,捏起一支银针,左腕一翻,抓起陶胜三左腕,疾如闪电将针尖戳入陶胜三右手中指甲内。陶胜三只觉奇痛澈骨,不禁惨呼出声,额角汗珠黄豆般大流下。
闵九公又捏起一根银针,由陶胜三右手无名指指甲下慢慢戳入。陶胜三只觉痛不可忍,泪水夺眶涌出。陶胜三不禁胆寒魂飞,自知无幸,只见闵九公已取起第三根银针,忖道:“与其身受惨酷极刑,反不如自绝而死。”他虽萌必死之心,但猛然察觉气穴阻滞,力不从心,又是一阵奇痛,禁不住张口嗥叫出声。拾指连心,陶胜三痛极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