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老鸨模样的人开口骂道:“浪蹄子,进了老娘的门还装什么烈妇?你可是老娘花三百两银子从你哥手里买下来的,不卖身?你靠什么还老娘的钱!”
说着探前两步,向方才被摔倒在地的那个女子身上踩了两脚,然后转头对大汉道:“阿宽!这个浪蹄子今晚就交给你了,虽然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但是她的浪劲可也不小,把阿华阿贵都给踢伤了,你是我们春风院的第一大炮,再制服不了她我可唯你是问!”
那叫阿宽的大汉连连点头称是,那老鸨这才转身走了。
李啸天心想这是每个妓馆都有的逼良为娼,平日倒是不妨管上一个抱不平,但现在是自身难保,只好企盼那大汉快点完事走人。
这时那大汉走到那女子旁边,脸上露出垂涎三尺的石更像,嘴里说道:“好个俊俏的小寡妇……你老公死了这么多年,你一定也很想要男人吧?今晚就让哥哥好好地陪你玩玩……”
说完就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显然是在撕那女子的衣服。
这时那女子也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撕开,顿时一声尖叫:“你干什么?”
说着两腿乱蹭,想把那大汉赶开。阿宽笑一声,大手一抓已将那女子的右脚抓住,手上再一加劲,那女子的衣衫又被撕下一块!
本来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事它的李啸天,却在那女子的一声尖叫下心神狂震!这个声音怎么会如此熟悉?李啸天急忙探头一看!不看尤可,一看之下大吃一惊!你道这个女子是谁?竟是李啸天千里护送到长沙的俏寡妇白薇!
这一下李啸天再不可能保持理智,大叫一声,从角落里冲了出来。阿宽显然没有料到房里躲得有人,吓得无法再动弹半分。李啸天身形一闪已经到了他的眼前,愤怒的眼神使得阿宽双腿不由自主地不断颤抖,李啸天伸手将剑挥出,阿宽哪里能够闪躲?一下便被李啸天一剑拦腰砍成两截!
阿宽发出一声惨叫,上半截身子缓缓向后倒去,手里一个小包再也拿捏不住,向李啸天的脸上飞了过来,由于距离实在太近,李啸天躲闪不及,被那小包击中嘴唇,原来是一包小小的粉末。
白薇喜见救星从天而降,待到李啸天转回身时,她看清原来是曾经与她千里同行的人儿时,那种安全感使得她忘情地一下扑到李啸天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公子!真的是你!……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盼着你……盼着你像上次那样又突然出现……谢谢老天,谢谢老天!”
李啸天心想此刻不能在此地久留,刚才阿宽死前的那声惨叫恐怕会很快将其他人引来,忙对白薇说,“白夫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好!”
一声“白夫人”使得白薇想起男女授受不亲,羞得她慌忙将李啸天放开。李啸天带着她从后院的高墙外逃出,此时他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六七成,这样的逃亡当然难不到他。
李啸天知道这时城门已闭,便将白薇带到城北一个小小的客栈,打算先在此等到天色亮后再行出城。
进房之后,李啸天才问起白薇别后情形,白薇垂泪将她哥哥不义,暗中将她卖入青楼以谋暴利的事说了出来。李啸天听得怒火高涨,当即答应替她去讨回公道。
在跟白薇谈话期间,李啸天不断地感觉丹田之中有股在慢慢蔓延,他不由暗暗疑惑,自己对性情高洁的白薇向来十分敬重,当时与她千里同行,并没有丝毫染指之心,为什么这时身chu危局,自己反而难以自制?
李啸天急忙运功想要将这股邪火压下,哪知道不运功尤可,一运功全身燥热便再也无法控制。李啸天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白薇见状大吃一惊,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李啸天急忙一把将她推开,因为他怕一碰她诱惑的身躯,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白薇看到李啸天好似要喷出火来的双眼,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合欢销魂散?”
她在妓馆中见过老鸨给其他女子用过这种药,据说服用之后,如果一个对时之内不与异性,便会血管爆裂而死!
原来刚才阿宽丢在李啸天脸上的就是合欢销魂散!那本是准备用在白薇身上的药。其实这种散也不过是寻常春药,如果在平时李啸天真气足时,这药对他是根本不起作用,但是刚才他在重伤未愈血行不足的情况下贸然运功想将其压下,反而让药力随着血液流经全神经络,顿时再也不可收拾。
白薇见李啸天痛苦难忍的样子,心知此时唯一能救他的人就是自己,但是向来的她又怎能将清白之躯交付给丈夫之外的人?可是再转念一想,若非李啸天两次相救,这时她早已被人石更污,哪里还有清白可言?脑海中天人交战,脚下却便无意识地一步步向李啸天走过来。
李啸天大叫一声,“走开!不要过来!”
伸手想将白薇推开,可是伸手摸到的却是一座弹性十足的!原来这时白薇已经下定决第$一$文学$首$发心,纵死也要救李啸天这一次以报答他两次相救之恩,所以她自动除去了身上的衣衫!
顿时李啸天脑中积存的几分理性也被白薇的所抹杀殆尽,他一把抱过白薇,急色地将身上衣衫除去,急不可待地将柔的将要进入到白薇那从不曾为丈夫之外的人开启的身体!
白薇紧咬着牙关,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地不断渗了出来,欢好经验极少的她哪能经受李啸天?何况这时李啸天的动作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但是天性告诉她在做这事是不能开口发出声音的,那样是荡女才会有的事情,于是她咬碎银牙,却也不肯发出一丝半点的声音!
这时李啸天也管不了那许多了,只晓得一下下在白薇的身上发泄着高涨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