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相公强有力的冲击,床上,落红片片……
有一次,相公去洛阳办事,足足二个月才回来。夫妻二人苦等二个月,结果重逢那天的晚上,两人做了一夜,足足干了八次……
当时,她的叫床声几乎传遍了夫家的三进宅院,第二天,所有的妯娌们都在笑她……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好像发烧似得红涨。
本来搓扭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她全身发热,热得她不由自主地拉下了薄纱,露出了性感身躯。这是相公最喜欢的,曾经无数次抚摸,无数次吮女干。这一对丰满的双乳是肉体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相公一接触它,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可是现在……
想着想着,欲绝不自觉得站使了起来。
她缓缓地动白皙的娇躯,走向阐榻对面的镜子,对着它照起来。
只见镜中出现一张芙蓉粉脸,媚眼樱桃鼻子,煞是迷人,真是人见人爰。然后她退后几步,镜中立刻出现一个赤身裸露的女人。稍一动,镜中里美人那迷人的乳峰,马上颤动起来。
站定时,那对大小适中,像竹笋似的雪峰,雪白耀眼,当中两点嫣红欲滴,令人垂涎,欲绝自叹无人享受,频频摇头表示可惜。她狠狠地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峰,但是,毫无刺激的感觉。
“女人的胸,是要男人来摸的!”
欲绝几乎要喊出声来。她曾无数次的想过,偷偷去找一个男人,偷偷地在品尝一次男人。可是,幻想,终归是幻想。那是不可以的!要是被小尼看到,那成合体统。在说在这只有女人的尼姑奄中又那有男人呢!但是,刚刚明明就是一个男人的说话声呀?
这里全是女人,尼姑奄决不可以有男人。所以,从打更看门的直到厨子全都是女人。这是一个女人的世界。不过只要走出静月奄,外面的男人多的是!可是,奄里是不许这样做的。她只有忍受着女人最残酷的煎熬!
此时此刻,她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仿佛无法忍受这熊熊燃烧的欲火,双手在身上狠命地抓捏着。
现在她需要一个男人,不管是老是少,是英俊是丑陋,是达官贵人是平民百性,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可是这根本就没有男人!
她的体内产生了强烈的空虚!这种空虚像无数只小虫,在她体内咬着她全身的每一条神经,她急需有东西来填满这空虚!这个东西,就是男人!
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她吓了一跳,她的淫态毕露。如果被小尼看到,那可羞死了!她回头一看……
人!
一个人!
一个男人!
欲绝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男人。一阵羞涩,正要伸手去掩饰自己的淫态。可是她的手没有了力气。眼前就是一个男人,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不管他是甚么人,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他是男人。这正是她所需要的男人……
男人含笑望着她,缓缓上前,来到她的面前。她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分开,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掩盖,全都落入这个男人的眼中,就连那女人最隐藏的也在这个男人的眼中。
男人缓缓地俯下身来,他的嘴贴在欲绝的唇上,滚烫,湿热热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口中,缓缓地搅着,女干吮着……
欲绝顾不得问他的底细,她的舌头疯狂地迎了上去,也伸入他的口中。多年来末有的享受!多年来末有刺激!即使只是一个吻,也给她带来了无限的满足。她的眼睛不由湿润了!她的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头,就像当年抱住相公一般,疯狂而激动地献上了雨点般的吻。
男人的双手也伸到她的背后,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抚摸那细细的腰肢,男人的手顺着脊椎滑下去,肥圆的臀部,细嫩的肌肤。男人的手指在上面捏着……
“哦……用力……”
欲绝从鼻孔中哼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全身颤抖不停。
热的嘴唇,火热的吻,销魂的抚摸,销魂的搂抱。欲绝整个人沉没在无边的欲海中,一会儿被波浪抬到高高的半空中,一会儿又沉到无底的深渊中。而这些令她销魂的感觉,是她长时间以来没有的,甚至是她想像不到的。甚至在她丈夫在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过。这种感觉,这种强烈的感觉,是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她怀着无限感激之情,紧紧搂抱着他,疯狂地吻着他。眼中闪着喜悦的泪花。
从前与相公在一起的日子,当然很甜蜜,但那时候,两人行房的次数很多,多了就不那么刺激了。可是今天这个男人就不同了。期望男人那么久,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久旱逢甘霖,这甘霖是那么的甜。雪中送炭,这炭是那么的热。她在这个时候遇见男人,简直是寻回了生命,思春多年,被性欲煎熬了那么多年,这可是她的第二春!
“我的亲亲……我的好相公……”
她毫无羞耻地喊叫着。
李啸天看在眼里,乐在心中。这个淫荡的女人,不能放过她,决不能放过她。我要好好的让她享受一番。
李啸天慢慢地解开身上的衣服,这时欲绝像疯了一般向他扑来。迫不急待地把他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李啸天赤裸地站在她的面前,被她的动作惊呆了,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的疯狂。
李啸天抱起她向棉榻走去,把她放在榻上,分开她的两腿……
“啊……”
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李啸天,欲绝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
狂风骤雨,欲绝一张粉嫩的面孔,已经涨得通红,布满了豆大汗珠,她紧紧地咬着嫣红的嘴唇,感受着每一次的冲击给她带来的快意。在自己的肉体深chu仿佛有一股沸腾的血液,李啸天的每一次冲击,都仿佛在替那股血液加热,现在已到了滚烫的程度,她咬紧牙关,似乎在忍受这股令人又爰又怕的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