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又好似一万年,何水觉得耳边尽呼呼的风声,身子不断的往下坠,他着想这次死定了,一时万念俱灭,脑中闪过无数人的面孔,那慈详儒雅的父亲、美丽温婉的母亲,门前骑马的粉衣小姑娘,流浪在南京城破庙的妮妮,放荡妖娆的花宫梦姬,倾城绝色的尤舞……
“砰!”
黑漆漆的夜里,洞庭湖面响起重物落水的声音,伸手不见五指,自然也没人看到落水的美少年。百丈之上的峭壁顶,妖狐寨还打斗,爆炸声和刀剑声此起彼伏。
何水武功被药物禁止,他健硕强悍的身体也经不起近百丈高的重摔,刚入水的时候,就被震晕,双目一闭,不醒人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水突然觉得浑身酸疼,胸口很闷,张嘴咳出一点湖水,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香床上,罩有粉色暖帐,梳妆镜台、女儿事物一应俱全。何水吃了一惊,以为又被九尾妖狐抓住,再快速扫了一眼所在的房间,发觉房间有些摇晃,好像在船上,他才放下心来。
房间格调优雅细致,不选奢华的贵重物品,却是最合适的物具。被褥洁净素雅,淡淡清香入鼻,如chu子芳兰,幽淡而细腻。看完之后,何水又躺回原chu,在不明主人身份的情况下,他选择静观其变。何水腹中喝满了湖水,刚刚醒来,并不感到饥饿。暗运真气,惊喜的发现付君宜下的药物已经失效,内功又能运转,运行几个周天,力气渐渐恢复。
房门被轻轻推开,何水立刻闭上眼睛装睡,只听女人碎细的步伐轻移,来到自己所睡的床边,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女干声。“唉,怎么还不醒呢?到了长沙,我也没能力照顾你了,到时又该如何安置你呢?真是伤脑筋!”
“小姐,快换衣服,船马上就靠岸了!哎哟,怎么还在看这个俊俏公子呀,长的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若是让长沙的人知道你房间里藏着一个大男人,指不定人家怎么编排你哩!特别是那些嫉恨你名声的浪蹄子们,肯定会四chu宣传,说是八路中文洞庭湖的红叶大家如何如何淫荡,如何如何在房间养男人……”
一个声音清脆的小丫环快步从门外跑进来,呼息急促的快语喊道。
“呸!就你会编排!看我不拨掉你的舌头!”
红叶啐骂一声,打断快嘴小丫环的话,看到何水一眼,复又叹道,“唉,管不了这么多啦,既然救他上船,现在又不能把他抛下去!你先伺候我换上新衣,别让码头的老板看着生气!”
小丫头撇撇嘴,暧验昧的笑道:“小姐,你天天和这俏公子共chu一房,洗澡、换衣、洗漱都在他面前,该不会春心暗动、芳心暗许了吧?难道你不再喜欢长沙的雷二公子了?”
“啐!小雀儿,你再多说一句,今儿非撕烂你的嘴!”
红叶似乎习惯了小丫头的快嘴,无奈的笑骂着,起身解开腰带,再看一眼床上昏睡的何水,她眼中闪过迷茫的神色,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小丫环叽叽喳喳的戏闹几句,便不再胡言乱语,细心帮红叶更衣,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脱衣解裙的袭袭索索声。
何水听的心痒,便偷偷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偷窥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模样。入眼先是一片雪白的粉背,皮肤细腻光滑,柔和的腰条儿曲线伸进丰隆的香臀,白绡灯笼裤开腰极低,肥美的细嫩臀瓣露出两三寸,肥美细嫩的惊心动魄,深深的沟壑诱惑着男人的探索欲望。
“雀儿,好了没,就选那个淡红色的肚兜,和外面的盛装礼服相衬,快点啦,都快冻死了!”
红叶捂着高耸雪白的胸脯,如两只调皮肥兔,一手捂不住半边,只能捂住乳尖上面的那点樱红,如玉笋般的乳根耀花了何水的眼睛。
“来啦、来啦……小姐先把裤子褪下嘛,反正屋子里还点着炭炉,这天都快到三月了,能冷到哪里去,当小姐的就是娇嗔,我们这些苦命的丫环怎么不怕冷。”
小雀儿絮絮叨叨,抱着整套殷红的明艳盛装,扔到何水所睡的大床上。
“小丫头片子,你穿着衣服怎么会冷!算了算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红叶拿她没办法,只好把半褪到雪臀边的裤子脱掉,黑油油的凄美芳草极为茂密,毛绒绒一片,竟垂到雪白大腿根chu三四寸,看不清花房的形状。
红叶脱裤子时,身子斜对着何水,正好能看清她跨间的沟壑,可是极长极浓的芳草遮住了他的视线,极为遗憾的看到一点点粉红细嫩的阜肉,这欲遮欲掩的风情,极大刺激了何水的欲望,不知何时,跨间的龙王已跃跃欲试,兴奋到极chu,似乎比刚刚看到尤舞青涩身体时还要兴奋。
双腿笔直修长,并拢时,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她弯身时,双手自然顾不了高耸的酥胸,樱桃般的乳尖异常鲜嫩,像暮春的树梢硕果,红的美艳,红的媚人心神。
“小姐呀,你的身体真好看,怪不得那些富家公子都为你一掷千金,哪次小姐登台演出都人山人海,想见你一面都要提前十几天预约!呵呵,若我是男人呀,非在夜晚偷偷的摸进小姐房间不可,这就叫偷香窃玉。”
小丫头伺候着红叶,帮她把红色的肚兜穿上,戏谑的在她肥美细滑的雪臀上拍了一把,轻轻一触,丰隆的翘臀就震颤不止,像水浪般涌动。
“死丫头,越来越放肆!哪天我跟老板说说,也让那些嫖客们偷你一回,让你解解馋,别整天一副色鬼的模样,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若不是自小跟着我,我真怀疑你是哪个男人变的!”
红叶害羞的嗔她一眼,肥美的屁股瓣子被她拍的酥麻,忙穿上艳红的裤裙,把冰冷的身子包裹起来。
“小姐饶命呀,小雀儿再也不敢了,嘻嘻,不过呀,小姐害羞的表情更是迷人,若我真是男人变的,就算拼死也要尝尝小姐的美味儿!”
小丫环嘴里求饶着,面上却尽调笑,一点也不担心,看来这威胁的话对她已经没用了。
外面又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她有极为作做的假声,嗲声嗲气的喊道:“姑娘们,好了没呀,我们就要靠岸了!哎哟,红叶呢,怎么还没出来,我们这艘花船全仗着你的名头在长沙混哩,老板在岸上见不到你,怕是会杀了妈妈哩!”
此声未落,就听外面传来莺莺燕燕的戏笑道:“红叶姐怕是在伺候她救的小郎君哩,那公子真俊俏,柔是被她一人独占了,女儿好伤心哦!妈妈,你给评评理,为什么我们房里不能留男人过夜,而红叶却能让男人睡在她床上?”
“啐,你们这帮小浪蹄子,想男了是吧?放心,今年的花会上,够你们浪的,只要你们有本识勾搭富家公子为自己砸银子,想赎身老娘都愿意!”
老鸨此言一出,纷闹的声音顿时小了多半,只有几个零星的女人叹道:“唉,让我们在洞庭湖上苦练技艺,不就是为了能花会上卖个好价钱嘛,命好命歹,全凭老天爷做主啦!”
听到外面的闲言碎语,红叶幽幽叹息一声,冲丫环说道:“被你的乌鸦嘴说中了,一船之上的姐妹都如此,更何况外面的人呢!一会我出去的时候,你帮好穿好衣服,免得被人传出点什么!”
“知道了,小姐!”
小雀儿倒也认真起来,放下象牙梳,把红叶最好一缕乌发固定好,镜子里出现一个姣美妩媚的丽人,隐含三分幽愁,目如寒烟绮雾,鼻嫩如玉,朱唇轻启,似嗔非嗔,似怨非怨。
何水听到自己给红叶带来了不少麻烦,顿时熄下升起的欲火,偷偷看着镜子里的妙人儿,对她的感激之情再加几分。心中想着,来日定要报答她的救命恩情,想起自己还赤裸光身,又胡思乱想起来,寻思着是红叶帮自己脱的衣服,还是那个快嘴的小雀儿做的。
“船到了,红叶哟,我的宝贝女儿,怎么还不出来,妈妈真为你担心,不会真的对那个俏公子……啐,我在什么呀,被雷二爷听到就麻烦了!”
焦急的拍门声传来,此时已听到岸上的嚣闹声,空气中的脂粉味甚浓,看来不止这一家花船在此靠岸。
“来了,来了……”
红叶急匆匆的跑去开门,离开前,又朝何水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叹一声,才蹒跚着离开。
小雀儿可一点也不温柔,十三四岁的丫头片子,动作简单粗野,一把掀开何水的被褥,看到他赤裸的身了了,倒女干了一口凉气,怔的半晌,才慌慌张张的为他穿衣服,只是有意无意的,总是用手触碰何水的硕大龙王,本来刚刚平息的龙王,被她摩擦几下,竟又充血怒挺,像长枪般的柱立在小丫环眼前。
“啊?怎么会这样?”
小雀儿吃了一惊,凉爽的身子奇怪的变的有些火烫,她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发觉这奇怪的东西又大了一些,她的呼女干变得的有些急,青涩的胸脯急剧起伏,脑袋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偷看过红叶的一本春宫图册,立刻张开樱红的小嘴,伏身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