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摸到一手滑腻,这种柔嫩的肌肤,是梦姬不曾有的,连小蝉的细腻也远远不及尤舞,更何况一碰到她的皮肤,让她敏感的痉挛几次。何水还未摸到她隐密的香园,但他知道,尤舞已经泄身几次,他不甘心这少女初次的琼液浪费了,伸手解了她的腰带,轻轻把她的裤裙褪下,那雪白得刺眼的细腻,露在何水眼前,还有稀稀几根芳草,凄凄零零的散着诱惑。
何水已经顾不得欣赏尤舞的修长美腿,张嘴含住香园入口,那里正是chu女芳香液体的出口,正是何水猎取的宝贝。谁知这么一含,顿时把尤舞的魂魄女干走,颤抖的声音尖叫出来。何水吓得一激灵,刚想补救之法,却发现林中那对乱伦人也在此时同时尖叫,淹没了尤舞的声音。
知道林中的二人已经散声,何水不敢再挑逗尤舞,忙把她的衣裤拉上,又把她拉在怀里亲咋几口,说些鼓励安慰她的话,让不懂世事的女孩高兴得喜滋滋的,小声趴在他耳边,说要找个时间还要陪他玩这个游戏。
听那林中的金益心满意足的淫笑道:“哇哈哈哈,小娘真是第一次被我开吗,可真是紧呀!”
忽听远chu有鸟叫的声音,男子顿时慌了,提上裤子就跑,边跑边对草地上的妇人说道:“这是生意上的暗号,并不是有人进来,你尽管放心即是。”
妇人似乎也熟悉这种鸟叫的暗号,轻轻应了两声,拉棉衣盖在赤裸的身上,动也不动。金益得意的笑道:“怎么了?今天本少爷是不是很神猛?比那个老不死的强悍多了吧?哈哈,终于把你弄得站不起来了!”
“嗯啊,讨厌啦,就会取笑奴家。”
妇人羞羞一笑,取了一件衣服蒙在脸上,生怕被金益看出眼中的厌恶之色。
听男人走远了,妇人才恶毒的咒骂道:“该死的金家人,一个比一个软,一个比一个痿,厉害个屁!老娘哪一次真正快活过,还不是要靠自己的双手!”
她继续蒙着脸,雪白的玉臂伸向柔嫩的大腿间,另一只手扭搓着胸脯,哼哼唧唧的草地上摇晃着,香臀不时的迎合着自己的双手,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喊叫的声音越来越重。
她突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顿时大惊,一蹿而起,跃出三四丈高,脚尖点树枝上,羞怒的瞪着打扰自己好事的人。何水本想问问她这是何chu,忽见她身手极为敏捷的从地上弹起,知道自己看走眼了,没想到这淫荡的妇人也是个武功高手。
“你、你是谁?怎么进入金家的后园的?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九江府最大的武林世家吗?”
本来羞怒的妇人看到何水的极俊极俏的面孔,声音竟然也软了,羞答答的盯着他的脸蛋,还有赤裸精壮的漂亮的上身,六块腹股不高不低,完美令人面红心跳,呼息加速。
何水正要通知尤舞快逃,但看到妇人的这种模样,还有她高高在上微微叉开的双腿,顿时想到一个法子,装作色色的盯着妇人流水的雪白大腿,不时的吞着口水,结结巴巴的道:“我和妹妹下水游玩,不小心就游进这个地方了……咕噜,姐姐是仙女吗,好漂亮,还会飞?”
何水装的像个未见过世面的傻瓜,迷人的双眸色色的盯着妇人的每一chu赤裸,那雪白柔嫩的肌肤,似乎能让他疯狂,故意挺一挺跨间的高高帐蓬,这是引诱,同时也是炫耀男人的资本。果然见赤裸的妇人面色越来越和缓,眼睛中似乎有火焰喷出,脚尖一点,轻轻落到何水面前,挑起“害羞”的何水的英俊脸蛋,冰凉而尖细的春指划过他的健硕胸膛,一勾手把他的腰带解开,裤子顿时掉落。
妇人高兴得叫了一声,看着奇异而巨大的龙王,发出野兽般的饥渴声音,饱涨的胸脯剧烈的起伏,本就是二十五六岁的花样面容,红得像三月的桃花,语声温柔的说道:“这里是九江府金家的后花园,随便闯进来会被杀头的,你可知道?”
“啊?原来是金家呀,小弟真的不知,还请姐姐救我!”
何水不懂金家的势力在九江府有多大,但他偷听金益的自夸语气,好似不简单,于是装作很怕金家的样子,继续套妇人的口风。
“呵呵,你只要听姐姐的话,我定保你平安。姐姐名叫盼春,你可要记牢啦,小郎君!”
美妇人眼眸流转,轻轻拥住他的赤裸健硕身体,伏在他耳边腻声道,“小郎君,你的名字哩?”
“何水!”
他也不客气,嘴里回了一声,双手熟练的抚上盼春肥美的翘臀,那早已潮湿的花园被他轻易触到,幻魔手一轻使展,那妇人冰凉的身子立刻变得火烫,嘴里叫着心肝宝贝的,疯狂的压在他的身上,以女骑士的身姿,跨在何水的宝贝上。
盼春只觉得涨得全身发酥发麻,还未进去一半,就丢了两次,他那坚柔的东西竟然似活物一般,顽皮的在花径里点点钻钻,就像盲人能寻路般,每次都触到妇人死穴,被金益摆弄半天都未丢的身子,此时已经不堪的软在何水身上。
何水知道她们刚才玩的是后庭花,不觉妇人身子很脏,只是绝不亲吻她,任凭妇人心肝宝贝的哀求,任凭妇人抱着肥美的香乳放在嘴边,他也无动于衷,只是一味的让戏水龙王自己戏玩,他细细想着心事。
盼春媚态尽显,似乎也明白小男人有洁癖的习惯,也不逼他了,哼哼唧唧的软在他心是,丁香小舌在他身上游走,贪婪的女干吮着男人的雄性体香。
尤舞趴在草丛里,看得心里酸酸的,想着下次一定陪何水玩这种游戏,不让别的妇人碰他,她努力学着盼春的动作,那被何水惹得全身酥软,体神俱惫的盼春,全然不知,自己的这番无意识动作,倒成了尤舞的性启蒙教学。
盼春喊了又叫,叫了再喊,似乎把多年的抑郁都发泄出来,等她心满意足时,却发现全身酥麻得动滩不了。外面突然又传出一阵鸟鸣,盼春挣扎着站起来穿衣服,因为这鸟鸣是她的贴身小丫环通知她该离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