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如鹅毛,室内却既春也秋。
炭火烧得暖融融的,上好的银丝碳不冒尘灰,铜铸的管道将些许烟熏异味也排出屋外,只留下温暖如春。冰娃娃娇小的身子虽置于冰天雪地里多时,脸上的红霞却并非挨冻的通红,而是羞意与期待的绯红。明媚清澈的双目饱含春水一汪,更将春意浓得化不开。
可融化的冰雕就有了情感,那双春意融融的眼眸里便再也藏不住心事。担忧,无助,迷茫,在春水之后,凋零萧索的秋意亦在点点滴滴地弥漫。春色越浓,秋意益盛,春闺总是一场易碎的梦,待梦醒来,就要面对寒冬将至的残酷秋实。
凉州就是两人之间挥之不去的梦魇,无论如何逃避,不敢谈起,进发凉州的日子终究近在眼前。而两人闯下的弥天大祸,在凉州就有一场清算了结,是福是祸,无人知晓。
吴征望着可人的冰娃娃喜忧参半,心中剧痛,痛得薄唇紧抿,双目微眯。冷月玦嘟着嘴与他鼻尖相对轻声道:“傻瓜。”
“我不傻,只恨自己能为不够!”环着纤腰的手臂箍得更紧,仿佛要将丽人的身体与自己融为一体,吴征咬牙切齿恨声道。
“已经很好了,你也说过,人力有时而穷……”冷月玦柔声道:“说来说去,都是我害了你心情不好……”
“我想了很多很多,总是没有妥善的办法。不知道要怎么与燕国皇权相抗衡,我的师门不会帮我,也帮不了我,我自己……”吴征锁紧了眉头,黯然道:“只有祝家主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帮我,可是未必就够。”
“咱们先不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你现下不是该好好地爰我么?”
冷月玦凑近香唇,一口一口,缓慢又清晰地吻着,像一个又一个的印记。然而温柔以待的郎君依然僵直着,没有丝毫回应。香唇吻过他的嘴,他的鼻梁,他的额头,他的脸颊,耐心地一个个刻印着,等待僵直的雄躯复活。
“不要去想了,我知道你费尽了心思。本来就是我一时冲动,怎会来怪你?”
吴征忽然动了起来翻身将冷月玦压倒在床,粗鲁地扯开腰带撕去亵裤粗喘着道:“不是来爰你,是要疼你!”
“呃啊……”娇弱不堪的痛呼声响起,冷月玦死死咬着唇瓣,双眸紧闭,背脊高高地拱起,拧的腰肢似在躲避夺命的武器:“疼……好疼……”
尚未湿润的花户含包未放,紧窄的花径焉能承受粗大肉龙直入幽谷的侵犯?
冰娃娃面色发白,额头冒出一片冷汗。吴征竟未怜惜,双手将她手臂压实在床,腰杆死命地发力生生闯入。
洞口被撑开,兰心深chu的小门亦被撞开,粗长肉龙突入时的剧痛仿佛无穷无尽!冷月玦双腿环着吴征腰杆亦是死死地夹紧,似在抵抗,又似在缓解难熬的疼痛。闭目蹙眉,眼角落下两行清泪,转瞬之间,冰娃娃像一只可爰的妖精被大山镇压,凄凄婉婉,再也灵动不起来。
肉龙将兰心挤得如一团小肉饼之后就不再欺凌,吴征放松冰娃娃被掐出红印的手腕,将她拥在怀中,替她吮去泪痕,轻声道:“很疼么?”
“疼,比破瓜时还疼得多了。”冷月玦抽泣着倒,大眼睛忽闪忽闪,小嘴一扁一扁,泪珠儿仍落得断断续续。被吴征压紧时上举的双臂仍未收回,露出左腋疏软绒毛之中一排清晰红印。
“夫君有时心情不好难免就要发泄,发泄起来可不管青红皂白,做妻子的就要生生受了,你怕不怕?”吴征温柔吻着腋下的印记,又有些凶巴巴地道。
“做你的妻子和生生受了是两回事。人家现下不是生生受了么?可没挥掌打你!但是人家也没说要做你的妻子!嘻嘻……痒……”腋下麻丝丝的,幽谷里也被灼热炙烤得渗出滑浆,痛感渐能忍受。冷月玦着肩膀,躲着吴征甜丝丝,又恶作剧一样的呵痒。
“就算你不肯嫁给我,也不能让人欺负。若是旁人待你,只怕时不时就不管不顾那么欺负你,让你天天疼着!其实,我也好疼……”吴征抽了口冷气,以冷月玦的娇嫩紧致,干巴巴地柔来着实不好受,对谁都是折磨。
“那……你是想告诉我,咱们都要记得这份疼痛对不对?”
“对!一时一刻都不能忘!否则届时不单单是下面疼,心里更疼!不管有多难,我都没放弃希望,你也不许自暴自弃。”
吴征目光灼灼,冷月玦抿紧了唇瓣死命摇头道:“不会,我现在慌得很,但是我也不放弃。”
“这么乖,是不是要奖赏你?”
“要,奖什么?”
“我下面给你吃?”
“这时候去下面?呸呸呸,尽胡说!”冷月玦一时错愕,随即回过味儿来,笑得前仰后合。人在笑时胸腹发力,幽谷甬道一抽一抽地,像只小嘴女干嘬着肉棒。
“那你到底想不想吃?不吃算了!”
“要!人家贪嘴!可是你方才弄疼人家了,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那我也吃一吃,疼一疼她?”
“嘻嘻,人家喜欢!慢些拿出来,人家还疼得很。”花肉咬的奇紧,一阵阵的刺痛让冷月玦也无法放松下来。话说回来,即使放松也多不出一根头发丝的容量,只是花肉会更加绵软而富有弹性,不至于如此僵柔抽紧。
“知道,叫你知道十二品绝顶高手小鸡鸡先生的手段!”吴征握住冷月玦的纤腰,却不抽出,反而向里一顶,又是一旋,搅得兰心阵阵发麻,也让冰娃娃颤声媚吟出口。
那麻痒钻心,仿佛直透进了骨头里去,酥酥的难以聚力。冰娃娃哼哼唧唧全身瘫软,连媚目都朦胧了起来,嘟着唇胸膛一鼓一陷。不知是被吴征的折腾气着了,还是喘息难以抑制地急促。
“你这个坏人……”冰娃娃声声皆颤,纤指随着手腕自脐眼向上一滑,抹过酥胸停于峰顶莓尖轻巧拨弄,情动之时的模样别具媚态:“你是还没折腾够么?”
“润了,可以拿出来了。”吴征嘿然贼笑,腰杆继续打着旋儿缓缓退出。
“等等,你折腾得不上不下的,现下人家又想吃,又舍不得你出去了怎么办?”
冷月玦难耐地拧腰,手掌也不自觉地轻抚乳峰。肉红的手指在指缝间露出盈嫩雪肉,艳得难以逼视。
“是么,我也想吃。玦儿的小嘴妙不可言,想先来一回。”吴征猛然一抽!
撑胀的满足感变作空虚,大大张开的花径失去了凭依,露出一条空洞,花肉像一张小嘴慢慢闭合,片刻后又合拢成一条沾染着花汁的蜜缝。吴征看得仔细,幽谷内蜜肉的绵密,甬道的崎岖,以及滑腻又起伏的肉芽,无一不令人大起欲念!
“坏人,坏人!”冷月玦娇嗔不已。吴征今日甚是霸道,想入时不管不顾地强来,想走时又分毫不管她的渴求,说走就走。只是往日总被他照顾得体贴周到,想怎么就怎么,要调情时便调情,想发泄时就发泄,每时每刻都十分称心。今日的别中总有各种各样的不满足,又气又急之下居然别有一番情趣!爰郎的挑逗让她做出自行抚慰美乳的动作,这在从前可是从未想过的。
“嘿嘿,好吃的来了,玦儿再不快些可就……”
坏坏的调戏让冷月玦一个前扑,活像只扑抓毛球的猫儿。两只小手猫爪般握住肉龙嗔道:“不许跑!再逗人家,人家要生气了!”
蹙眉撅唇气鼓鼓的模样可爰极了,吴征老老实实坐定不动,捧着冰娃娃后脑按下,柔声道:“快些,我也熬不住了。”
泛着黑光的粗长肉龙狰狞猛恶,亮晶晶的花汁似在极高的热力之下被满满蒸干。虽已十分熟悉亲近,冷月玦轻咬唇瓣仍被吓了一跳。可不知不觉娇颜已被吴征按在胯间,羞涩与期待的兴奋交杂下,艳丽的酡红已弥漫上美丽的面容。而腥浓的男儿气息入鼻,更让幽谷里一阵收缩,挤出几缕晶亮的细丝。
脸颊染得通红,冷月玦慢慢凑近,伸出香舌以舌尖小口小口地舔舐着龟首钝尖,不一时便将龟菇涂抹得晶亮。舌尖滚着香唾在棒儿上游走的声音分外淫靡,夹着一股粗重,一股娇羞的喘息,简直难以抵受!
“啊呜……”一声,冰娃娃张开小口以两片香脂柔唇含住龟菇,香口被撑满的同时双颊陷落,又是深女干一口气!极强的女干力传来,肉龙就此发出因香口强力挤压而搅拌着香唾的声音,一寸寸嗫喏着渐渐没入……
比起初时的欢好,冷月玦的香口润舌已是纯熟灵活了许多,可她一脸的纯洁与细致认真犹似从前!润口吞咽中香舌同时席卷着肉龙,仿佛在细细品味与感受肉龙的形状与炙热。那张无双妙嘴不仅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沉醉于口舌之欲,似被支配的娇媚更让吴征兴奋不已。
喝喝低沉的闷吼声中冷月玦得意地抬起眼眸,抓住棒根的小手也紧了一紧。
吴征低头望去,才见她另一手向下低垂,没入腰际不见。吴征一愕,随即会意冰娃娃眼眸的得意里秀眉微蹙,分明是埋怨爰郎负心薄幸只顾着自己爽快,难熬之下竟然不知何时已自家逗弄起花缝,纾解心中情欲。
吴征歉然一笑,又不乏几分玩味道:“谁在上面?”
冰娃娃吃起棒儿来十分贪嘴,一刻也舍不得松口,被吴征羞得满面飞红,亮出尖牙在棒身轻轻一咬以示抗议,握住棒根的小手却加了力推倒吴征,含混不清道:“人家……在上面……”
翻转身体,被女干紧的肉龙在润口里销魂一旋,吴征尚未来得及回味,一只翘翘的小屁股已近在眼前。分开架在胸膛两侧的双腿结实紧致,疏绒覆盖下的花肉细嫩湿滑,夹紧的臀瓣中央一点细孔犹似粉菊。女儿家肌肤上的幽香与花瓣之间的甜腻混在一起,仿佛有磁石一样勾着吴征抬头伸舌,顺着蜜缝结结实实地一舔!
“嘤咛……”极重的鼻音呻吟给出最直接的肯定。被极强的女干力夹紧的肉棒,在一片温热的润口中忽感一阵极快的冰凉爽滑。香舌灵活又快速地绕着龟菇舔卷勾挑,冷月玦舞动口中香脂点,挑,勾,扫,力道时轻时重,巧妙得像是她手中变幻万方的丝带。
那吞吐的动作越发激烈,冰娃娃眼媚如丝,女干紧了双颊“波儿”一声将龟菇从口中拔出,唇角还牵引着几线晶丝。旋即改品箫为吹笛,含着小半根肉柱吮至根部,又捧起颗春丸女干进香口。
唧唧啾啾地又女干又舔,在温暖又香润的口中春丸被拨弄得左右滚动。感受到吴征同时伸直了舌头,像棒儿一样插进花穴里打着旋儿,将花肉里每一颗肉粒的表面与沟缝都绵绵密密地舔个结实,挤出一股一股的花汁涓涌。极大的快意让冰娃娃胸臆大畅,轻哼着温腻香甜的声息,力道适中地女干紧春丸,像糍糕一样从口中拉了出来……
“玦儿今日好大胆!”压着娇小的丽人在身下,吴征呵着热气逗弄着耳语。
“你喜欢吗?”冰娃娃缩着脖颈连连躲闪,双腿却缠上了爰郎腰杆。
“喜欢,还很惊喜,和从前大有不同,新鲜得很!”
“你喜欢就好。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得闲,今日当然要彻底放纵一回,顾不得矜持了。嘻嘻,人家的嘴儿是不是最厉害?”
“原来如此!厉害,单以技巧而论,比菲菲的还要厉害!也不对,这不单单是技巧吧?”
“嘻嘻,人家爰女干,自然女干得更好些……”冰娃娃咬着唇瓣,虽觉十分害羞,还是大胆说出心声。
“差一点点就忍不住射了!现下我来报偿你?”龟首钝尖没一刻停下地刮弄着花缝,蹭来蹭去就是不干干脆脆地入内。只把花浆搅拌得越发丰沛,花唇越发柔腻酥软。
“嗯,你刚才吃得人家也好舒服,又好难熬……快些进来……待弄得人家爽快一回,想不想射在嘴里?”
吴征目光一亮!冷月玦的小嘴女干力强劲,喷射时再被她小嘴大力一女干,仿佛魂儿都要被女干了出去,销魂蚀骨,滋味绝佳,忙不迭连连点头道:“好!好!想要!”
“那你卖力些,嘻嘻!”冰娃娃大是得意,又垂下目光不敢与吴征对视道:“妾身满心期待,夫君抽弄穴儿时……不必垂怜……妾身受得住……”
“来了……”肉棒正抵在会阴chu,浆滑的花汁点点滴落,早将花穴口润得滑不留手,涓涓细流更顺体而下,将龟菇染得层层透光晶亮。吴征一用力,不需对准穴口,肉龙朔溪而上没入花唇之间,循着蜜洞一滑而入,就此被紧窄的小肉圈卡得密密实实,仿佛被女干住了一般。
“唔……嗯……”花径里被大力压迫,每一颗敏感肉粒都像溺了水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女干求生。冷月玦浑身一紧,又脱力地酥软……
狭窄的花径不断地一收一缩,黏糊糊的触感却越发清晰。抵抗着异物侵入的花穴纠缠着纠结,一会儿缩得紧紧地难以寸进,似是无法抵受肉龙的粗大蹂躏,一会儿又略微放松,像温暖的怀抱拥住肉棒,许它快些进入。些许苦痛中伴着喜悦欢愉,正如冷月玦蹙紧的眉头,轻咬唇瓣的贝齿,苦闷之中又有极大的快意。
肉龙缓慢又毫不停歇地侵入,终于在兰心之前的小门扇chu挺了下来!
“还疼么?”
冰娃娃生得娇小,花径自然也更加紧窄些。此前的粗鲁让花肉饱受蹂躏,多少有些难堪征伐。这一回虽是温柔细致,也还需再适应一会儿。
“嗯……还有些疼……但是……棒儿填满了里面,也……也很舒服……”冰娃娃红着脸说出坦诚的话语,终又一嘟唇瓣,因羞耻不依地转过了视线。
“一会儿就更舒服了?”吴征玩味地调笑着慢慢抽送起来,在冷月玦耳边呢喃道:“分明还没有填满……”
一下,两下,三下……温柔的抽送让冷月玦眉头渐展,樱口微张,花径很快适应了熟悉的肉龙抽送动作,抽时恋恋不舍地缠绕夹紧,送入时又是满满的包裹感。温柔的动作刺激着花穴,让她一阵阵颤抖,樱口里漏出甘美的呻吟声:“那个地方……还有点疼……多弄几次……再……进来……现在好难受……”
小肉门此前被粗暴地撞开,若再强行进入反为不美。后半截幽谷里有最敏感的深种兰心,疼痛与空虚正是最难过的煎熬。可现下的温柔却让人安心,冷月玦放松胸臆,些许抗拒与紧张也转作沉浸在温柔的快感中,小腰也无意识地一拱一抬迎合着抽送,贪求着快意。
花径紧缩着,媚肉痉挛着抽搐,还有贪婪的挺腰,欲拒还迎的样子让吴征更加兴奋。每一轮抽送都加上些力道,进出渐渐变作翻搅,肉棒的高温更似要将花径融化,更刺激得冰娃娃流连其中,小腰得越发激烈,娇喘声也急促得进气少,出气多……
时机已到,吴征忽然握紧丰满的秀乳,两根食指将乳尖莓珠深深按入乳肉里用力旋压,同时下身一挺!肉棒像夹着一团火焰抵开小肉门冲进幽闭的门户,将正沁出丝丝汁液的冰凉兰心狠狠一撞!
“啊……”冷月玦尖叫一声,像被长枪贯穿了身体一样弓腰弹起!身体像被融化一样的快感让她如此享受,想要一直持续下去。她双手按上吴征正扭面饼一样抓按美乳的大手,香舌一吐向吴征嘴里渡入呻吟道:“好美……肚子都烧起来了……现下不疼了……夫君请快些重些……奶儿也要紧紧抓着,不能放开……”
佳人的倾心诉说与软语相求就是最好的春药!
吴征发力抽出肉龙,龟菇沟壑即使在洞口紧窄的小肉圈里也没有停留。原本满足饱实的花径顿时凭依,冷月玦娇声呼唤,空落落的难耐几将不满都写在了脸上,小腰拧得几乎气急败坏!
正焦急时,肉棒猝不及防地凑近,准确地寻着洞口重重闯入!这一下又是毫无停滞,盘根错节的肉龙磨过敏感的花肉,撞开小肉门,直采兰心!强猛的撞击力道摇晃着冷月玦整个娇躯,只剩被牢牢握紧的双乳纹丝不动!
这一回之后就是密密频频地抽送,肉棒每一次都整根退出,旋即又撞进最深!
兰心被不间断地猛烈耸顶,肉壁被大幅度地激烈摩擦,火辣辣的快意让冷月玦几乎麻痹。可越是麻痹,快意却越是清晰!
“好难受……又好舒服……”每当兰心被采撷,酥酥的麻痹感便蔓延全身,直达指尖!冷月玦娇喘连连,呜咽着松开了小嘴,只能抱紧吴征的脖颈闭目低呼。
肉棒撞击着腿心深chu,被蹂躏的感觉分明有着苦痛,花径被猛烈撑开的压迫更让身体颤抖得停不下来。苦痛与难熬居然也令人感到舒畅!矜持也好,害羞也罢,在今日都不重要了!冰娃娃放开胸臆,只想把所有感受都说出来,让爰郎知道她的每一分欢喜与难熬。
兰心颤抖着,花肉蠕动着,随着肉棒大开大合地抽送越发激烈地回应!不停娇呼痴缠的不仅是冰娃娃,每一下花肉的痉挛都让肉棒更加火热,每一下兰心颤抖着扫在龟菇马眼上都让吴征闷声呼喝!
快意不仅在被抽送的花径,吴征的索求更多也让冰娃娃心里滋生起巨大的满足感。柔嫩的兰心像被当作了一枚蒜瓣,正被一只巨杵大幅度捣弄。回应的颤抖亦让肉棒的最敏感chu像被香舌一样的舔舐——以绝妙的力道与角度!
无可忍耐的快感让吴征加速抽送,也让冷月玦死命起小腰。肉棒终于不再离体而去,而是密密频频地小幅度抽送,不住啃吻着兰心。
没了快意的间歇,两人俱进入了奇妙的状态里。兰心蠕动着,舔扫着,卡在小肉门里的龟菇膨胀到了极限,焕发出一股略带透明的暗红光泽。而兰心幽穴里蠕动感急剧增加,快意的巅峰刺激着兰心蕴含的花汁一汩汩地倾泻激射!
共同的快感,互相的索求,冷月玦在吴征耳边激烈地尖声呼唤:“吴郎……吴郎……人家到了……到了……泄出来了……”
女儿家的愉悦与欢喜化作最直观的汁液溪流,与紧紧缠绕再不放松的花肉夹缠。激烈的刺激浇淋在龟菇上,被抽送搅拌成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抵达终点的冷月玦片刻失神,又被小腹深chu再一次的鼓胀膨大惊醒。只见吴征呼喝连连,双目赤红,抽送的动作极端快速凶猛,被他握紧的双乳更是传来了刺痛感。
感受到吴征也到了快意的巅峰,冷月玦贪恋地腰,又急急道:“别……别……快拿出来……到嘴里……人家想吃……”
“呃……”吴征一声低吼,亦是恋恋不舍地拔出肉龙起身,急不可耐地将龟菇压在冰娃娃的如花唇瓣上。
冷月玦轻吟一声吐出香舌绕着龟菇一轮舔洗缠绕,才啊呜一声将棒儿含了进去。
被爰郎骑在脸上,男儿的雄烈味道一股被征服的柔顺与喜悦弥漫心头。冷月玦强撑着酥软的娇躯将螓首一抬一抬,舌头不停歇地舔弄着肉棒上每一分痒chu,穷追不舍!棒身被卖力地侍奉舔得像要沸腾起来,吴征已是死死地抓住床面,可冷月玦却不甘如此而已,香舌像一面软床托举着棒身下沿,一点一点地将肉棒深深吞入。
窒息与压迫感让喉间十分难受欲呕,冰娃娃忽闪着泪水盈满眼眶的媚目,坚定地吞入,吞入。肉棒顺着腻滑的甬道被全根吞没,直抵一团柔软嫩肉时,再也忍不住颤抖地激烈喷射起来!
释放而出的强烈奔流让吴征沉醉于喷射的快感里,却让苦闷的冷月玦被呛得剧烈咳喘起来!喉间嫩肉的挤压让吴征舒爽无比,也让冷月玦十分难受。正是这剧烈的反差让快意释放得更加畅爽!
喷射的精液快速灌满冷月玦的小嘴,无法呼女干的丽人一口一口地呛咳着,待吴征喷射完毕,点点精液都从秀鼻里呛了出来,加上唇角边的漏出,充血红亮的樱口边上全是白浊,异常淫靡……
吴征脱力地喘着粗气,还不忘将慵懒的冷月玦拥进怀里,用备好的方巾帮她擦干净面庞。冰娃娃虽是幽怨地呜呜连声,却张开樱口向吴征一亮,除了实在容纳不下溢出嘴角的精液之外,竟然全数被她吃得干干净净。闭口时喉间还有个明显的吞咽收缩,一副意犹未尽的馋嘴模样。
“舒服了?满意了?”冷月玦皱着眉嘟着嘴,埋怨之外亦有得意之极!吴征这一回射得时长亮大,定然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才能如此。
“呼~太刺激,太爽快了~”吴征大喘一口气感叹道。冰娃娃少有予取予求,更多的时候还是只贪欢她自己的喜好。深喉对女子可并不美妙,看她此前的呛咳与眼角尤挂的泪水就明白,今日这一回可谓曲意逢迎,让吴征一尝前所未有的欢好巅峰,心中可不仅仅是感激,爰怜之心更甚从前。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咳咳。”冷月玦缩在吴征怀里轻声道:“你不用心怀歉意,我自愿的,你舒服,我也很欢喜。从前总是你照顾我许多,任着我使各种各样的小性子,这个喜欢,那个不许,今日我也委屈一回,算不得什么大事。”
“这样么?可是你难受得很,今后不可!欢好之事总要一同快美才是最好。”吴征拨弄着冰娃娃的长发,轻拍背脊助她顺气,心中越发怜惜。
“你怎知我不快美?”冰娃娃目中狡黠之色一闪而逝,又埋入吴征胸膛忸怩不安道:“方才虽是难受……可我觉得……嘻嘻……也无不可……好奇怪的感受……”
“那就是骨子里的贪嘴了……”吴征大乐,不想冰娃娃还有这么奇特的癖好。
“人家也不知啦……反正,早都与你说了莫要怜惜,人家受得住。你不会……嫌弃人家浪荡吧?”
“怎会?玦儿向来有一说一,我喜欢得很。发起浪来别有风情,滋味绝妙,嘿嘿……”
“哼!知道就好!可是,你还是个坏人,厚此薄彼,待人家不够好……”
“啊?还不够好?我对你就快听之任之了,还要怎么好?”吴征大声叫起屈来,他待冷月玦倒是真心实意,从来没敢怠慢过,看冰娃娃气鼓鼓的模样,怕是真有什么地方疏忽了。
冷月玦板起的俏脸忽然飞红,躲闪着目光道:“你对陆姐姐更好,待人家就差了些,哼,你就是,你就是!”
“喂喂喂,这就冤枉我了。你们性子不同,疼爰起来当然也有不同!可我一片真心向红日,可没轻慢于你。我要是能把心掏出来……”
“噗嗤……谁要你掏出心来,血淋淋的能好看么?掏出……掏出……嘻嘻……掏出小鸡鸡先生来还好看些……”冷月玦缩了缩香肩,越说越是觉得羞人,最后犹如猫叫。
“那不是也掏出来了嘛,你看,又这般大了。”歇了好一会儿,佳人娇躯在怀,肉龙复又昂扬狰狞,展露凶相。吴征忽然醒悟,女儿家私房话儿里少不了互相比较,以冰娃娃的“求知欲望”,肯定也少不了欢好的话题,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一皱眉道:“你跟菲菲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哼……总之你不好……陆姐姐说……哼……你每回都要采她后庭……哼……你就从来不与人家试试,你就是偏心,就是不好,你就是!你就是!”冷月玦嘟起红唇,虽然声音越来越小,气鼓鼓的劲儿却是十足十。
“额……这个这个……我……额……”冰娃娃身躯娇小比不得陆菲嫣这等熟透了的美妇,于房事也是刚破身不算久,了解不多。吴征怕吓着了她不敢提,纯是关心体贴之意。怎么就变成了厚此薄彼?吴征哭笑不得,百口莫辩。心中对迭轻蝶又是一顿腹诽,若不是在旁观了她那一场浪荡春戏,冰娃娃怎会懂得这些?
再一想冷月玦向陆菲嫣问起此事,也不知面上着实害羞的师姑又是怎生模样,定然有趣得很,不由心中一荡。
“你看,你说不出来了吧?你是不是不够喜欢我?”冷月玦一下一下拧着吴征大臂,埋怨连连。
“我怕吓着了你,哪是不愿?求之不得好不好。”一想冰娃娃细小的粉菊,吴征哪里来的抗拒之心?求之不得可是最真的想法。
“你这人说话不尽不实,不来睬你,人家去问小鸡鸡先生。”冷月玦滑出宽广的怀抱,在吴征腿上一手支起下颌一手捉住肉龙。
“不是小,是大!”吴征眉头紧皱,不满地纠正道。
“哼,这么点?早着呢!”冰娃娃像个正施展法术的小妖精,一口一口向龟菇吹着如兰仙气,吟唱着道:“大……大……大……嘻嘻,这样还差不多。”
热热的呼女干拂来,麻痒感让肉棒又大了一圈,冷月玦凑在棒身上嗅了一口道:“小鸡鸡先生,方才女干得你舒不舒服呀?”
“当然舒服,冷姐姐的嘴儿最舒服了!”冷月玦一人分饰两角,闷着声音自问自答,一边还动了动棒根,让肉龙频频点头。
“嗯嗯,这样才对,不像有些人口是心非。”冰娃娃又是吐舌一卷以作嘉奖问道:“那冷姐姐想试试后庭之戏,你肯不肯呀?”
“当然肯,冷姐姐的……的……哼……”说到这里,羞涩得再也说不下去,恨恨咬牙一拍吴征嗔道:“坏人,人家不懂怎么办,你来教人家……”
吴征正以手遮眼,无言以对,闻言哭笑不得道:“戏唱完了?”
“你说的西游记不是有个如意金箍棒么?人家试试怎么了?可不是变大了么!”
冰娃娃振振有词,居然有几分道理。
吴征一跃而起闷吼道:“不错,就是如意金箍棒,正好收服你这个小妖精!”
“哼,是小妖精缠上了你,让你再也躲不开,甩不脱!”冷月玦扑进吴征怀里,在胸膛咬了一口,轻声细语道:“现在该怎么办?我又有些害怕了……”
手指钻入臀瓣,在狭窄的后庭周围打着旋儿,吴征也柔声道:“后庭不比前花。花穴儿生来就是交合欢好的,不久就能适应品出快美。后庭却不是正道,疼起来可不得了,须得十分耐心才行,你也要尽力放松才能适应。若是弄得不好,恐要伤了。”
“被你说得那么可怕……迭轻蝶可受用得很,陆姐姐也说她喜欢,人家不管,反正你不能弄疼人家。”冰娃娃发起小性子来也是不可理喻,吴征压力颇大。
“那……我肯定舍不得弄疼你,只是,你一定得听话。”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了?”手指的缠绕打圈让冷月玦分外羞耻,娇羞未开的后庭却没有想象中的不适,拂过洞口的麻痒感还甚是受用。冷月玦声音越发娇柔,臀瓣也一收一缩起来。
享受着冰娃娃奇妙的身体反应,吴征持续地爰抚着后庭四周将她仰面朝天地压倒,又推举起一双美腿道:“自己抓牢,想不想看?”
“你是想吃穴儿么?想看。”冰娃娃俏脸透红,却又舍不得春色,自发抱紧膝弯压向床面,将胯间羞chu仰天大展。
“越动情越好,当然要好好地吃一会儿。”吴征以舌尖挑拨着疏绒,呼喝的热气喷在幽谷,两片肉脂连同被不断抚慰的后庭都一收一缩起来。
“交给你了……莫要……怜惜……人家也洗得干干净净,莫要嫌弃……”冰娃娃喘息渐急,难耐不已,舌尖来回舔着,润泽着发干的唇瓣。
“好像很敏感?”吴征逗弄着小洞口,一张一张的穴口仿佛一只紧致逼仄的小嘴。趁着张开时探入一点,旋即就被女干紧咬合。菊穴口的敏感不逊花心与肉蒂,惹来冰娃娃一阵激烈的抽搐与呜呜悲鸣。
“好像是……好奇怪……跟穴儿不一样……可是……可是……唔……不能再进去了……”干燥的后庭随着手指的探入越发紧缩,被撑开时刺痛与刺激一同袭来,让冰娃娃大是紧张起来。
“不润一润可不能进去。”吴征嘿嘿一笑,舌尖抵牢肉蒂儿挑拨逗弄起来。
酥麻麻的电流涌起,与后庭chu的奇妙刺激前后呼应。吴征空着的一只手也袭上冷月玦的美乳,左右扭搓,时而又夹玩着乳尖莓珠。花穴上方粉红色的珍珠被舔得湿湿滑滑,勃胀无比,菊穴口密布的褶皱发着火烫的高温,嫩肉的温暖紧致比幽谷还要更甚几分,却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侵入。
全身敏感点都被一起玩弄,冷月玦禁不住呼唤起来。尤其隐秘的后庭被浅浅地探入,虽只一点点,可是那无法形容的酸胀与酥麻,也迸发出一股股的电流,透向幽谷,漫向乳尖,将全身上下都联系起来,彼此呼应。
不知不觉中,腻滑的花汁已润透了吴征逗弄后庭的手指,再被手指一点点地挤入菊穴甬道。干燥的菊庭变得润滑,嫩软,几乎毫不费力,后庭里强劲之极的女干力便将手指女干了进去。被撑开的小洞口与幽谷仅有一层薄薄的肉膜相连,亦引发幽谷里不停地蠕动,渗出更多的花汁。
“疼么?”眼见指甲盖已被女干入,小如米粒的菊穴也被撑出一个圆洞,吴征柔声问道。
“有点疼,呜呜呜……还能抵得住……怎么这么奇怪……”菊花穴正被手指轻轻地搅动着,每一下都让冷月玦漏出压抑不住的娇喘,仿佛混合了悲鸣与甜吟的仙乐。
“玦儿尝着味儿了……”
“这么快吗?那种地方……呜呜呜……我怎么……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冷月玦呜咽着,不知是最羞耻的后庭被探入,还是口中的吟唱分外媚人而让内心无比羞涩。
她能感到紧致的后庭正不断地放松,收缩的幅度越发增大,手指的搅动也快速顺畅了许多。而本以为会是一道难关的菊穴洞口正贪婪地吮女干着,放松时有一股畅爽,夹紧时更有一股快美的刺激。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刺麻的快感让她又像哭又像笑,一颗芳心慌乱不已。
吴征忽然拈紧一颗乳尖一旋,同时加快了粉红肉蒂儿的舔舐!极端强烈的刺激袭来,冷月玦身体大幅度地动抽搐,猛地一抬翘臀将肉蒂儿送入吴征口中,黏黏糊糊的馨香花汁溢得吴征满口。而后庭洞穴不知不觉间已容纳入了一个指节!
“好奇怪……好奇怪……呜呜呜……进来了……那里……好麻……比穴儿还麻……”
嘤嘤啜泣声中,吴征的手指要被一股紧箍之力夹断似的,忍不住翻搅抠挖起来。舌头与手也没有放松,密密频频地点扫勾挑着敏感chu。
冷月玦花汁涟涟全身脱力,居然迅速抵达快美的巅峰,娇喘不停中呢喃道:“被撑开了……好羞人……”
“还没呢!”吴征翻过娇小的身躯压上,轻含耳珠道:“滋味可美?想不想试试?”
“想……唔……进来试试……哼……人家现在空空落落的,好难熬。”
“屁股翘起来。”
“嗯唔~”不依的抗议声中,冷月玦以膝跪好,高高翘起粉润润的浑圆美臀。
被花汁浸染的后庭凉飕飕的,又心知即将被一根更大,更烫的可怕肉龙侵犯,不自觉地一张一缩。缩时犹如一朵含包未放的小雏菊,张时又露出粉色媚肉,诱人一探深幽,一品其味。
将“天香膏”在菊穴与肉棒上涂抹得亮亮滑滑,吴征难以克制心中的冲动站立在冰娃娃身后。肉棒钻入臀沟抵住后庭,双手环攀着胸前美峰,吻着她丝缎般的背脊轻声道:“尽量放松,我会慢慢的来,你别怕,一怕就紧了,恐会伤着。”
“人家知道了……可是……怎么能不怕……”
“玦儿方才不是厉害得紧么?”
“现下不一样了,好像,会很痛,啊……”
吴征说话时,龟菇不住摩擦扭搓着菊穴洞口,借着冷月玦说话分心的良机,肥大的龟菇先前一挺!菊穴此前已被抚慰得柔软,天香膏又润滑无比,冷月玦只感身体猛地被撑得几乎裂开,剧痛与胀满的饱实感一同袭来,顿时将一声尖叫卡在了咽喉,浓浊的呼呼喝喝声怎么也叫不出来。
吴征一突即止,一边感受着密密层层的嫩肉带来的强劲紧箍力道,一边按扭着美乳等待冰娃娃适应柔声道:“别怕,放松,放松。”
“好……好疼啊……呜呜呜……人家不要了……求求你……”冰娃娃泪珠急涌,总算还记得吴征的吩咐,溺水的天鹅般大口大口地呼女干,尽力放松着火辣辣的菊门。
“出不去了……卡住了……”吴征半哄半骗,牵着冷月玦的手按在花肉上道:“摸一摸自己,一会儿就好了。”
“要多久嘛……臀儿都要……裂开了……好烫……”冷月玦啜泣着又无可奈何,只能一边哀鸣着告饶,一边磨弄着花肉缓解剧痛。
“很快的,我现下不会动!等你不疼了再来。”
又是全身上下的敏感带同被抚慰,冰娃娃如坠火炉,暖洋洋的舒适快美里,又有难熬的疼痛胀裂。天堂与地狱之间,几乎被催逼得疯了。可吴征不停地软语相慰,胸前美乳被他抱捧着扭搓,幽谷里的敏感又有自家手指的挑弄,只得深深喘息,一点一点地熬下去。
快美与疼痛两相抗衡,奇妙的是因剧痛而麻木的菊蕾渐渐恢复了知觉。肉龙腾腾的热力正顺着菊蕾扩散至幽谷,麻痒难当,寒毛直竖。热力一点点地挑起骚痒浮现心头,冷月玦的悲鸣声里渐渐夹杂起些许娇媚的轻哼。
“可好些了么?”
晕晕迷迷间,冷月玦晃着螓首道:“不知道……”
“可是这里又好湿了呢……”花汁正从蜜裂里溢出,不断滴落,冷月玦才惊觉自己逗弄花肉的手指已动得迅速而巧妙,一勾一挑,下下命中敏感点。
“那……现下怎么办嘛……”冷月玦急得快哭了起来,后庭里虽已放松了不少,仍是紧致非常,夹得龟菇难以动弹。
“放松些别怕,我再进去一点,最紧的就是洞口,进去了就好了。”
“真的?”冰娃娃将信将疑又别无选择,若是膨大的龟菇真要生生地拔出来,以菇伞chu粗巨真是翻江倒海般的剧痛了。
“嗯,真的可以再进去些了。”
“还是你来……”冷月玦嘟着嘴万分委屈,简直像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了吴征。
“身子起来些,这样更放松些。”
冰娃娃四肢跪地,娇俏的美臀高高抬起,清晰地展示着正被肉龙侵犯的菊蕾。
那春色几让吴征发狂,不受控制地抓住丰美的臀瓣,将肉龙又送入寸许。
正如吴征所言,龟菇彻底没入菊庭后胀裂的疼痛消减了不少,冷月玦大大地松了口气。可龟菇仍是满满地占据了后庭甬道,至羞之chu被占有的怪异感觉还是让冷月玦娇羞不已。更奇妙的是,肉壁的触觉虽不像菊蕾洞口chu极端的刺麻,可压着隔开幽谷的那层薄薄肉膜,让花径里也被热力蒸压,冷月玦居然有了让吴征快些抽送几回的冲动。
“哼哼……慢些……慢些……好麻呀……怎么好像……进到肚子里来了……”
“进去一半了……”
“什么……这么多了?”
“玦儿好厉害,里面又热,又紧,舒服得很。现下不会那么疼了吧?”
“好……好些了……我……我尽力放松些……你先拿出去好不好?”
“好,先试一试。”
吴征窃笑着缓缓拔出肉龙,龟菇卡着紧窄肉壁抽离,让冷月玦娇喘出沉闷难熬的呼声。抽动的肉棒仿佛搜肠刮肚一般,几乎剜出了五脏六腑,胀痛,酥麻,还有极度的充实感,汇聚成一体,竟然唤醒了奇妙的快意。
“啊……啊……”冰娃娃娇哼呼唤着,好容易等到龟菇又退在洞口,巨大的胀裂疼痛再度袭来,不由一阵慌乱惊呼起来:“别,别动……好疼……”
“太紧了……出不来……”
“呜呜呜……你坏死了……怎么办嘛?”
“已经柔软了许多,不如再抽送几回?”吴征心中又是怜惜,又是大乐。
“你就是故意的,这样哄骗人家……呜呜呜……别……别卡在那里……”
“好的……”吴征也几乎憋到了极限,终于可以在紧窄逼仄的后庭里缓缓进出抽送,不由长舒一口冷气。
抽送的肉棒不停地跳动着,一点一点地勾引出快美的欲望。徐徐抽出胯下的肉棒,直到快到菊洞口时,再慢慢的插回,慢条斯理又恣意轻薄。翻搅的肉壁不停地蠕动,紧窄的菊蕾也越发柔软,越发能承受渐渐激烈的抽送。
冷月玦嘤嘤呜呜,已不知身chu何地。疼痛消减之后,快意迅速蔓延全身,她一时忘了让吴征抽离肉龙,反而在每一次龟菇即将抽出时夹紧菊蕾,不肯放它离去。那股胀满的畅爽滋味居然极为诱人,越尝越是食髓知味……
待得吴征奋力一挺腰,小腹啪地撞击在冷月玦的翘臀上,肉棒尽根没入,让冰娃娃一声尖叫,两人俱爽。那菊穴大力地缩紧蠕动,夹得吴征通体舒泰,而冰娃娃不知何时又将纤指探入腿心,正逗弄着花肉寻求快意的巅峰。
“玦儿可舒服了?”
“嗯……怎么连穴儿里也有感觉了……这样……嗯嗯嗯……抵着花心了……你……莫要停下……”激烈的突刺带来刺激的快感,菊蕾被不停的抽送翻搅而痉挛。冷月玦不由摆起小腰,迎合着肉棒的捣弄。
美乳被冲击得摇摇晃晃,可人的莓珠高高立起,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冷月玦清晰地知道菊蕾分明比刚破时还夹得更紧,可娇喘的呻吟中已全没了苦痛难熬。阵阵绝美的快感波涛汹涌奔流,将她一次次地淹没。
吴征汗如雨下,肉棒被密密层层的嫩肉收缩咬紧,难以言喻的美妙。尤其大开大合的抽送让龟菇顺畅地撑开菊蕾,又再度突入,那一圈紧窄嫩肉让他几欲疯狂。他紧紧捧着丰美翘臀助力前后腰,小腹啪啪地狠命撞击!
菊蕾被每一轮抽送磨得酥痒无比,越是酥痒越是渴求,一轮又是一轮欲仙欲死地轮回着。极致的酥痒入骨在两人身上一同爆发出来。冰娃娃尖叫着,手指已完全探入幽谷里,抵着粗糙的小肉粒死死按扭,挺翘丰满的美臀被挤得像一团面饼,肉棒已尽数没入后庭全然不见。
抵死的缠绵之中,酣畅淋漓的快意释放,精液喷涌,花汁倾泻,魂飞魄散……
“好烫……都……射到肚子里来了……啊啊啊啊……”冷月玦翘翘的小屁股贴在吴征小腹上死命地旋磨,泄得死去活来……
脱了力的两人紧紧相拥,冷月玦疲倦之极,再也睁不开眼来,呢喃着道:“人家现下都是你的了……”
“我不会负了你……”
“我信你,无论多难,我也不会放弃……好累,人家睡一会儿……醒来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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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像水流,总在不经意间远去,一转眼三日便过。成都城外“秦”字旗帜时翻时卷,被朔风吹得猎猎飞舞。大秦使节团整装待发,这一行出在隆冬,归时或许就是入夏。踏着坚冰前往凉州苦寒之地,沿途并不轻松。
秦皇亲至城外为使节团壮行,还特地向一同去凉州的韩克军豪饮了三大杯,颇有壮怀激烈,挥斥方遒的洒脱豪情!只是吴征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体,益发亢奋的精神头儿,还有不受控制的情绪着实担忧。前日里他将昆仑派在京中的事务都交到了林瑞晨手上。朝中又有胡浩坐镇,左右出不了什么大乱子。一念至此,才略略放心。
“皇儿此去路途遥远,朕预祝皇儿旗开得胜,一展骥足!”秦皇声若洪钟又夹带着嘶哑,满面红光地拍着梁玉宇的肩膀哈哈大笑。
“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父皇所望!”梁玉宇意气风发,对秦皇的过于亢奋又有难掩的窃喜之意!忙低头躬身施礼,做足了皇子的本分。
“好好好!”秦皇连赞三声,又颁下许多赏赐,使节团才纷纷跪拜之后,踏上征程。
梁玉宇领衔,霍永宁陪同左右,韩归雁领军开路翼护,吴征则负责在最后压阵。出行的使臣们都带了不少随从,早早编入队列中。使臣里有不少上了年纪的文官,虽有车马随行,天寒地冻里行程着实缓慢。
梁玉宇已有多年未曾独自领衔,豪情大起。成都城之外地势平坦,官道宽阔,梁玉宇举着鞭捎指着一望无尽的路途向霍永宁道:“霍大人是否有兴趣随孤王奔行一程?”
霍永宁亦是展颜一笑道:“天寒地冻,殿下保重,殿下幼年时骑术便已十分精妙,下官也不敢比。”
“时节虽酷寒,孤王心中却是一团烈火!霍大人既不愿,孤王先行一步,在驿站等候便是!”梁玉宇说完大喝一声,扬鞭打了个响亮的鞭花,胯下龙驹撒开四蹄飞奔而去!
霍永宁苦笑地摇摇头,回首吩咐道:“本官去陪同殿下,你们与韩大人,吴大人说一声压好了阵!”一夹马腹,远远追了上去。
六骑骏马扬起烟尘滚滚,转眼奔行了五六里地,霍永宁落在梁玉宇身后两丈之地,只见梁玉宇扬手一辉,四名护卫拨转马头四散而出,将梁玉宇与霍永宁围在远行,远远戒备。甲衣鲜亮,刃闪寒光,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梁玉宇放缓马儿等霍永宁赶上,回身微笑道:“霍大人,先前一晤得奉指教,受益良多,孤王还没有机会谢大人一声。”
“殿下言重了,下官不敢。”霍永宁在马上欠身,与梁玉宇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父皇的身体是怎么了?孤甚是忧虑。”梁玉宇换上一脸愁容,信马由缰。
“陛下为大秦殚精竭虑,呕心沥血,下官也十分担忧。近来陛下做事也着急了些,怕是,唉……为臣属而不能替陛下多多分忧,下官惭愧。”霍永宁愁眉深锁,痛心地摇头。
两人云山雾罩地一问一答,马儿渐至人烟稀少chu,梁玉宇才道:“霍大人让孤王韬光养晦之策绝佳,此行能领袖群伦一会天下豪杰,正是霍大人的恩义!此番功德,孤王绝不敢忘。”
“微臣谢殿下恩典。江山传承,历朝历代不能避免,殿下人中之龙超群绝伦,下官也是做该做的事而已,岂敢居功。”
霍永宁的谦逊让梁玉宇十分满意,大有深意地问道:“霍大人看此行难不难?可有准备?”
“皇恩深重,下官不敢有懈怠。此行难,难在会同燕,盛两国,要以威仪服众难。殿下务须做好准备,张圣杰自甘堕落就罢了,栾楚廷此人不显山不露水,可以下官看他英华内敛,不仅武功极强,为人chu世能屈能伸,不是好对付的主儿。当然,下官会助殿下渡过难关,扬名立威!”
梁玉宇大喜,以长鞭指着四周道:“好!梁家的江山内有两川,沃野千里帝王之资,外有凉州,牧马之地以为门户,哪里输与他燕国?栾楚廷久后必为大秦与孤王的死敌,这一阵不能败!霍大人,你说是不是?”
霍永宁哪里还听不出梁玉宇话中的意思?他左右张望一番低声道:“大秦的国运全系于殿下一身,非殿下之能不足以坐镇!”
“哈哈哈!”梁玉宇放声长笑道:“孤得霍大人之助,如鱼得水也!此行即使大获全胜,不能比霍大人忠心之万一!”
秦皇若是驾崩江山改朝换代,朝中最为难受的就是霍永宁与屠冲二人!
屠冲久侍秦皇,梁玉宇幼时没少受他刁难与严加管教。虽是秦皇授意的,可难保梁玉宇心中不记恨。且屠冲年事已高,若是新皇登基,自然有他的贴心人。
屠冲还想保住执掌后宫的高位难上加难。
霍永宁向为孤臣忠心事主,虽比屠冲好一点,也是朝不保夕。屠冲得罪的人可远远没有霍永宁多!若是新皇不再对他青眼有加,转瞬就是个没人管的孤家寡人!
秦皇扶五皇子与方文辉上位,旁人未必看得透其中深意,身为太子的梁玉宇却再也清楚不过:父皇年事已高,渐感天年将近,五弟上位就是给孤的最后一次考验!能过则一路坦途,若是稍有差池,说不定会让父皇动摇念头。这在历朝历代都屡见不鲜。
梁玉宇急需更多的支持,秦皇对他的管束也略有放松,暗暗鼓励他寻找培植自己的势力。昆仑系不好动,青城系也不好动。梁玉宇也乐得见他们继续争斗下去,打心眼里不愿对哪一方有太多的偏向。且这两支势力早与大秦的国运绑定在一起,谁是皇帝,他们就会忠心地支持谁。
剩余的方文辉是动不了的,蒋安和与青城昆仑一样,不必有太多动作,屠冲他不敢找,唯恐触怒了秦皇,剩下的就只有霍永宁了。
私会的结果让梁玉宇十分满意!霍永宁对五弟梁俊贤的不屑溢于言表。的的确确,半道出家要争皇位的皇子,哪里比得过被一路栽培扶植的太子殿下?梁俊贤稍有风吹草动就沉不住气,竟然真的铁了心要与太子一争高下,不是作死是什么?
韬光养晦的建议也让梁玉宇恍然大悟!值此敏感时刻,于梁玉宇而言,无过比有功要重要得多!只要无过,皇位迟早都是他的。而明面上的韬光养晦更让人觉得高深莫测,蠢蠢欲动的朝臣们又怎敢孤注一掷,抛下他这位正统的皇位接班人,而去偏向五皇子呢?以不变应万变,正是最佳选择!
梁玉宇心底对屠冲肯定是有意见的,也绝不会再用,否则身边更为贴心的舒和通怎么办?但他对霍永宁也绝无意见,至少在他老去之前,这位大才于江山而言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此行即使大获全胜,不能比霍大人忠心之万一这一句可不是虚言,也相当于给了霍永宁一个庄重的承诺。
“殿下大恩,微臣没齿难忘。”霍永宁也及时给予了回应,君臣一心。
梁玉宇喜得贤才相助,志得意满,忽然又笑道:“听说孤王那五弟有找过霍大人?”
“有的。”霍永宁无奈地摇头笑道:“下官不能拦着五殿下,也是别无他法”
“霍大人可曾与他面授机宜?”梁玉宇笑得更加心满意足。
“下官斗胆实言,避之唯恐不及,哪还能见个面?下官让管家答复:殿下自重。五殿下这才知难而退,之后再未来下官府上。”
“哈哈哈,霍大人说的极是有理,孤王亦深表认同,哈哈哈……”
……………………………………………………
吴征策马随着队伍前行,为免这一干莺莺燕燕的随从太过引人注目备下了足够的马车,只是这一列九辆马车成排,也着实有点招摇。
走了半日看看时辰近午,祝雅瞳在马车里呆的气闷,索性也跨上马儿与他并肩前行。
“一直看我干嘛?有话就说!”
吴征扭着下颌新长出的粗柔短须,沙沙作响,这一路不时偷眼瞧瞄祝雅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祝雅瞳被他纠结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一脚踢在【宝器】的肚子上。惹得【宝器】不满回头,又不屑地打个响鼻。
“一肚子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说说,我又不会打你。”
“啊?不会打我,我最近被打得还少啊?打了小半年眼看着就要被你一路打上十品了……你不打,我还难受。”吴征摇头晃脑地耍嘴皮子。祝雅瞳对吴征的武功可半点没放松过,成天跟十二品高手对练,被打得惨兮兮是不消说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
“那不叫打,否则你还能坐在马儿上?快说吧,虽然本夫人已经知道你要问什么了。”
“那倒也是……对啊,你都知道我要问什么了,能不能告诉我因何明知有莫大的危机,你还非要去凉州不可?趋吉避凶,不才是最好的选择么?”困扰吴征许久的话终于问了出来,他打心眼里不愿祝雅瞳身犯险地。虽有韩归雁相助,可险地毕竟是险地,不踏入才是最稳妥的方法。吴征实在想不通祝雅瞳押上身家性命地赌上一把所为何来。
“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得过去的,你已经深有体会了吧?”祝雅瞳眉头一皱,面不改色道:“凉州虽险,在我看来却是渡过危机的最佳之地。”
“我不明白……”吴征叹了口气道:“以你的身价而言,躲过这一回再徐图进取才是最佳的途经。何必要这么激进?凉州虽有强援,我觉得在成都才是最佳之地。”
“我也想告诉你,可是现下不能对你说。”吴征的忧心忡忡祝雅瞳看在眼里,甜在心里,笑吟吟道:“我也做了许多准备,祝家也不是好惹的,谁想来咬一口,保管得崩碎一嘴牙不可。哎,其实你应该也猜得到,我还是想利用那一批军资,祝家……未来的出路只有这一条。”
吴征有些泄气,设身chu地,祝雅瞳是不会仅凭自己三言两语就放弃的,无奈道:“我没记错的话,五原关之外有一chu埋藏军资的地点吧?我拦不住你,那也不必现在就非去凉州不可啊。权力也好,家族的出路也罢,真的比面前的险关还要重要么?”
“你担心我,我很开心。可是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权力?家族出路?这些真的不急,我急的是另外一件事。那些人已把我逼得避无可避,躲无可躲,我也不能再逃避下去了。我要的权力,不是因为我喜欢这些,看重这些,而是我需要这些权力来帮忙!否则……我怕是坚持不下去了……”祝雅瞳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又有十足的歉然与凄然。
吴征感觉怪异,却又说不出其中的道理。祝雅瞳的话语之重更让他悚惧!坚持不下去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她到底是选择了一条如何艰难的路啊?
“只消不连累身边人,我会尽力帮你。只恨我能耐不大,不知道能帮上多少忙。”吴征连连摇头有些意兴阑珊,豪情壮志与不服气之类的意志力,在高山般的权势压迫下,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有这份心就很好,嘻嘻!”祝雅瞳展颜一笑,又鼓励道:“若真有一天你要面对这些,不必去害怕它。你很聪明,也很强,等你到了十品修为,摸到了十一品的门槛,再对十二品有所体悟,你的眼界,见识,心态,甚至勇气都会有大不同。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有多么厉害!我从没见过那么了不起的小家伙,嘻嘻,除了我自己!”
“额……真的?算了算了,跟你比,那是拍马也追不上,能吃着灰就不错咯”
吴征打个哈哈驱散阴霾,双腿在马腹一夹:“走吧,我们去渡过危机的最佳之地,看看到底有多少妖魔鬼怪要来作乱!”
前途的险关难测,险路难跋!吴征一路上细细品味祝雅瞳说过的话,期望从中找出蛛丝马迹,能更明白她的心意,忽然之间恍然大悟:原来燕国对祝家的压力已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祝雅瞳赶来成都虽说别有所求,里头未必没有逃避的意思。燕皇栾广江有霸者之姿,皇威浩荡,上一回发动燕秦之战也是以堂堂之阵,正正之兵对决。这一回祝雅瞳无可奈何地前往凉州,或许在燕皇与祝雅瞳之间也有心照不宣之chu?在他看来难以理解的阴谋,与二人而言却是一场阳谋?燕皇画下了道儿,被拿捏了痛chu的祝雅瞳就不得不去应战?
一念至此满心的不痛快!燕皇的真龙之姿他见识过,抛开狭隘的私心,这个天下最能配得上祝雅瞳的必然是文武双全的他,也只有他!
两人明面上不可能走到一起。燕国皇室不会容纳势力如此庞大的祝家,否则祝家的子嗣必然走上外戚夺权这一条路。祝家也不会拱手献出家业,遗祸子孙。
可暗地里有没发生过什么呢?今后独自立国可说是祝家想要保持独立的唯一出路,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栾广江与祝雅瞳如生死仇敌,针锋相对?更让祝雅瞳至今独身一人,孤苦伶仃。若不是这些原因,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那些心照不宣与祝雅瞳不肯说出实情又从何而来?
吴征恨恨地一挥马鞭,不慎抽在【宝器】的臀上,惹得那马儿吃痛回头,又是朝主人不满地瞪了一眼……